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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交警日记,7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5350 ℃

桥下明显的水花波纹中,有个人影在一沉一浮,还时不时发出:“救……”的声音。

好吧,她不会游泳。姐的水性其实也不是太好,但那一瞬间我还是地丢下头盔,一个猛子扎进水中。灌溉渠的水流不算太急,但是暗流汹涌,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游到那小妮子身边。水中我模糊地看见了她的轮廓,一把将手伸了过去,也不管抓住了她的哪个部位,一个劲儿地往岸边拖。

可是,当我准备往岸上游的时候,却发现力不从心了。这个小太妹在水中疯狂地挣扎,弄得姐我必须将一大半的力气用来稳住她,另一只则苦苦地向岸边划着水。久而久之,我发现离岸边反倒越来越远!

姐我终于开始脱力,平日里缺乏训练,果然在关键时刻是会致命的啊。

“哥哥……永别了。”我心里这样想着,开始任由水流将我带走。

突然,一种不知什么的橡胶物体砸在了我的脑门儿上,将我从半昏迷状态唤醒。岸上传来今早刚来警队的那几个“八婆”的声音:“丫头!抓住救生圈!”

我惊醒,连忙抓住那橡胶物体。这时候,沿着拴在橡胶物体上的绳子,从岸边传来了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将我和那个快被水呛晕过去的小太妹,逆着汹涌的水流向岸边拖去。且不说“八婆”是怎么将这个沉重的橡胶泳圈丢出个十几米的了,只凭三个人之力,就能够将两个人重的物体逆着水流往回拉,还拉的这么迅速,这臂力确实挺恐怖的。刑警出身的“八婆”果然实力非凡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警队的休息室中,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天色微暗,但夕阳依旧挂在空中。这很让人沮丧,因为这意味着下班时间还没有到。

我坐起身,脑袋微微发胀,身子疲乏,其他并无异样,看来呛了几口河水还没有让我怎么样。

“你醒啦丫头?”迎面走来,还递给我一杯茶水的,是早上的“八婆”,还是领头的那个八婆……好吧,现在还叫人家八婆确实不合适了,人家好歹救了我一条命呢。

“谢谢,谢谢阿姨!”我回答。

人家阿姨可不买账:“要叫我姐!以后叫我张姐就行了。另外两个一个姓刘一个姓朱,以后要叫她们刘姐和朱姐知道吗?”

“哦……哦!”我唯唯诺诺地回答,看着人家的气场,比对一下自己,就像老虎和小猫一样的区别,这让我怎么敢大声说话?

张姐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语气中充满了肯定:“真没想到一个交警大队的小丫头也能这么厉害啊。这回你抓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鱼,但依旧被上面领导充分的肯定了。记了一次二等功哦!”

姐我可不像我的哥哥,二等功一等功什么的荣誉在我心中一点儿概念也没有,我想的只是能得到多少奖金而已。于是我问了很实际的问题:“那么话又说回来,我抓到的那三个小太妹,在她们被执行鞭刑之后,奖金应该算三份是吗?”

“这个不清楚,但是这次情况特殊,那四个太妹的罪名,交通厅的专家已经根据你提供的录像进行了细致的鉴定,内容在这张纸上。”张姐递过来了一张报告书,上面写下了小太妹们的量罪内容:

【根据C市交警7大队警员李静远提供的录像信息,以及:录像中的四人使用违禁交通工具,应判处“B类刑具,120%功率,80下”的处罚;案发位置处于高速路段,判处“D类刑具,120%功率,100下”的处罚。并且其中的三人存在逃逸(2倍处罚)、暴力抗拒执法(3倍处罚)、甚至存在袭警(4倍处罚)的行为,所受处罚应当在可选项目中乘以24倍……】

还没看完呢,我光看到24就HOLD不住了:“这尼玛要死人的啊!已经是最高等级的D类刑具了,没有办法继续翻倍了,但是另外两个参数,无论是鞭打数目,还是运行功率,谁乘以了24倍都不是好玩儿的啊!”

没错,按照新交规的要求,犯了逃逸、抗法、袭警等行为的家伙们,所受的鞭刑是要翻倍数的,要么将鞭刑机器的运转功率翻倍,要么将鞭打数量翻倍。但是……24倍这样的等级确实是姐我见都没见过的:

小太妹们所判的受罚内容里,数量翻了24倍还好理解,两种刑具总共鞭打4320下,光听听都觉得会出人命。

那么功率翻24倍又该是怎么样的呢?24倍,也就是2880%的额定功率,我之后回家拿了冰箱里的一小块五花肉,用鞭刑机器试了一下……肉眼已经看不清鞭子的轨迹了,那片五花肉被凌空切裂为两半!

好吧,姐说了这么多,就是说,无论哪种翻倍的处罚方式,哪怕有法医在场,这些小太妹都是九死一生了。

警方的处罚居然可以将人整死……这样的事情播出去会有多大的舆论轰动啊!

张大姐在一旁微微一笑:“哈,小年轻,你这就不明白了吧。我们干刑警的时候,就知道一种潜规则,对于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按照鞭刑规范来处罚的话,足够打死个十几次了,打死了还怎么坐牢啊?

这些小太妹的罪行虽然还不算是穷凶极恶,但依旧超出了原先制定的惩罚计划,所以要进行特殊处理。”

“到……到底怎么处理?”我问。

张姐露出了诡异的一笑,朝着警队的地下室指了指:“刘姐和朱姐正在里面忙着呢。”

我一头疑惑地朝着大门紧闭的地下室走去,这才发现原本用来储藏杂物的地下室换上了钢制的安全门,门锁还是精密的密码锁,张姐从后面赶过来,帮我点开了密码,大门打开。

大门刚开,里面就传来了女孩子此起彼伏的嚎哭声。像是害怕哭声泄露到门外,张姐迅速地将大门重新关闭。

十几平米不到的地下储物室被改装成了由四个隔间组成的审讯室,而那四个太妹就被捆绑在隔间里的椅子上,她们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痛哭不已。而那个“大姐大”,那个被我追了十几公里的太妹头子甚至被堵住了嘴巴,可以想象,如果不这么做,她还不知道会骂出多么难听的话语呢。

“哟!张姐,小李,你们过来啦!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需要我两人来处理这四个丫头呢,那非累死咱不可。”身材略显高瘦的一位“八婆”……哦不,是前辈大姐,这么说道。这位我们称她为“刘姐”,得过两节全国警队技能大赛射击冠军,牛得飞起。

另一位就是“朱姐”了,朱姐的最辉煌记录是单挑四个持刀匪,砸晕一个,踢残废两个,还有一个吓得跪地求饶……

好吧,我感觉自己进入了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处理……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三位姐会怎么处理这四个小太妹。

“你先学着。”张姐没有多做回答,朝我使了个眼神。

刘姐拿出了一份我刚才看才看的文件,那份给这几个小太妹量刑的文件:“你们四个丫头听好了啊!知不知道你们这次的违章、逃逸、抗法、袭警‘四连击’被判决了多少下臀部鞭打啊?我告诉你们:带上翻倍是4320下!还是最厉害的D类刑具!”

话音刚落,三个小太妹已经泣不成声了:“呜呜……大姐……我们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惨不忍睹的场景,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向刘姐求情了,而她却像是见惯了这种悲惨的场景似的,丝毫没有动容:“我最多执行过500下的,法医在场,刚打到400多下的时候,法医就开始叫了:赶紧把人送急救!”

“呜啊啊啊……”小太妹哭成一团,恐惧让她们喘不过气来。

刘姐继续说:“那个受刑的人还是个练武出生的!就已经那个模样了,4000多下?你们这种身体?切!”刘姐的语气中丝毫没有同情,尽是轻蔑。

“所以啊,”朱姐接过话茬:“所以一般来说,远远超过人类可以承受的刑罚,上面都会授权我们,进行替代处理,用其他刑罚来代替,防止出人命。”

“一般来说,”刘姐继续说下去:“在C市以及周边地区,我们习惯使用‘五行’。你们可以从金、木、水、火、土,五个中选出1个作为自己将要接受的惩罚!”

“五行?是什么意思?”我转头问向张姐。

张姐解释道:“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而在这里,是指与这五种东西相关联的五种刑罚。在C市这附近,一般是:‘电老鼠’、‘拉麻绳’、‘腌咸肉’、‘销魂雨’、‘炒板栗’这五种刑罚。”

我的嘴张大到合不拢了:“卧槽居然还有名字?”

张姐似乎不理解我的疑惑从何而来:“是啊!其实在A国警方中还存留着好几百种刑罚手段呢,这只是其中的5种而已,全部的你如果想要了解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本图文教程让你好好研究研究。”

“卧槽还有教程?”姐的人生观被再次颠覆了。

太妹的大姐大似乎在进行着艰难的思想斗争,她要从这5个她根本不了解的刑罚中挑选1个来承受。于此同时,我也在设身处地地想像,如果我是这些小太妹,我会选择哪一种呢?这五种元素,不知道对应的是什么刑罚,但听起来似乎只有木和土是比较温和的元素了,换我一定选木。

“我们……选土!”太妹头子如是回答。

“那就立刻开始。我先找一个给小李你示范一下。”刘姐和朱姐像是两位熟练的屠夫,走向了太妹头子的那个比较出挑的手下。

不顾她凄惨的哭叫,二位大姐将她绑在椅子上的手铐解开,并提溜着衣领抓起身来。她一看手铐松开,玩儿命地开始挣扎,但是在刘姐朱姐这两位连武警都敬重三份的老战士面前,这点挣扎和小猫儿挠人没啥两样。

这个太妹,是这几个太妹中对大姐大最忠诚的,一副想要靠着大姐大一步登上“青城会”高层的模样,今早在高速入口处见到她的时候,她对大姐大的谄媚模样着实让我吃惊,这年头的大学生比我们上大学那时候溜多了,黑帮、情色、斗殴,这些近年来随着美国“娱乐至上文化”进入我们A国的思潮,当年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思潮,居然呼对我们A国造成了如此的负面影响。

这回,这个小太妹对大姐大的忠诚丝毫没能让她从刘姐手中逃脱,只见刘姐像提着一只待宰的小母鸡一样提着她,白色T恤衫本来就很暴露的衣领被刘姐这么一揪,差点儿就能裂开。

小太妹的两条纤长的小腿悬空着不停地朝着刘姐的腿上踢过去,但对于刘姐来说,这恐怕和挠痒痒区别不大。只见刘姐居然冷笑一声:“别闹!”说罢,铁钳一般有力的大手快速地解开了小太妹下身热裤上纽扣,本来就短到不行的齐B小热裤被刘姐跟扯抽纸一样,“唰”地一声就扯掉了。

这丫头的下身穿着黑色连裤丝袜,再下面是一双粉色的运动鞋,这样不太合适的搭配也从侧面说明了她涉世未深,连女孩子打扮的一些基本常识都不清楚。她轻率地就加入了所谓帅气的黑帮,真可谓是木鱼脑袋,也可以说是青春期骚动引发的认知偏差。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刘姐即将对这个姑娘施加的痛苦惩罚是有必要的了:将一个懵懂的年轻人拉回社会正轨,此乃大善!即使动用体罚手段或许也未必不可了。接着,刘姐将她放回地面上,还没等她站稳,刘姐那肉眼都难以捕捉的手法就已经将她双手反剪着按倒在凳子上了,接着三下五除二,T恤衫也从她身上剥离。这下,这个姑娘除了下身一条单薄的黑色连裤袜以外,全是赤条条的了。

仔细这么看看,这个姑娘的身材还是不赖的,手臂纤细匀称,双肩柔若无骨,小腰肢上虽然略有一点点小赘肉,但其实不影响美观。更可爱的是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包裹在那带有朦胧丝光诱惑的黑色连裤丝袜下,而且还调皮地不穿内裤,这让人难免浮想连连。

“朱姐,她们选的是‘土’吧?”刘姐问,朱姐在一旁点点头同意,并从地下室的角落中抬了一口小煤炉,以及煤炉上烧着的一口锅:锅里并没有煮任何东西,而是放满了一种黑色的、半个小指甲一般大小的圆球状陶土颗粒,这种东西我和哥哥一起逛夜市的时候时常会看见,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好像是……对哦!就是糖炒板栗里面的陶土颗粒,这是一种从吃货之乡的中国传进A国的神奇点心:将这种颗粒翻炒滚烫之后,可以均匀地加热板栗,香甜无比……

哎!等等!现在明显不是讨论吃的时候吧?既然不是吃,那么这些被翻炒得滚烫的陶土颗粒是干嘛用的呢?

就在我一头疑惑没有得到答案之时,朱姐刘姐就开始合力对那个小太妹动手了:刘姐将太妹的双手重新戴上手铐,并将手铐锁在墙上一个高低适中的绝佳位置,让小太妹被半吊在空中:按照小太妹的身高看,如果她双脚放松,就会处于难受的悬吊状态,而如果她想要缓解手腕被悬吊的痛楚,就必须绷直双脚,吃力地脚尖点着地。

“看到没有,高度恰到好处是这种吊法的要点。”张姐居然还在向我解说啊卧槽!咱们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啊!咱们尼玛的是在刑讯啊!不能说出去的啊!

“唔…啊…嘤嘤……”身体颤抖不已,冷汗很快从她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处渗出、汇聚、流下。又一个小太妹的野劲儿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被欺负的邻家小姑娘模样,楚楚可怜。

“嗯!够热了!”朱姐的手悬在一锅陶土颗粒上面,感知着温度。我即使离那口锅1米多远,也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浪在翻滚。

说罢,刘姐和朱姐用自己吃饭的饭盒一人挖了一盒子的滚热陶土颗粒,走向那个被吊起的,还在嘤嘤抽泣着的小太妹。

“你们要干什嘛!干什嘛!不要啊!不要!”她一定是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热量正在逼近,惊叫起来。

哪里会因为她的喊叫而停止,只见二位大姐一前一后,拉开了她下身穿着的黑色连裤袜腰部,并将满满一盒子的滚烫陶沙倒进裤袜的裆部……

“啊!啊!!啊!!!救命!烫!烫死我啦!!!啊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悲惨的尖叫在地下室中爆发出来。

可怜的姑娘,原本性感贴身的连裤袜现在成了她剧烈痛楚的来源,滚烫的陶土颗粒在裤袜的裆部内和屁股、和大腿根、甚至和女孩子最敏感娇弱的部位紧密接触着,毫不留情地将烫着、折磨着任何接触到的肌肤。

疯狂的哭喊尖叫中,姑娘企图扭动双腿来分散缓解剧烈的热量给自己下身带来的难熬的痛楚,却无奈尼龙袜弹性十足的布料丝毫没有让任何颗粒脱离她的皮肤。并且,现在她正处于尴尬的半吊姿势,如果不想手腕再受煎熬,下半身必须挺直,连脚尖都得绷直,下身任何挣扎都将带来手腕上的疼痛。于是在上下两种疼痛交替折磨下,她下体的扭动姿势变得十分尴尬而扭曲,痛苦的喘息与呻吟混着抽噎哭声不断发出,让一旁听着的我都觉得难受不堪。

就在我被眼前的惨状弄得神经绷紧的时候,张姐给了我最后一击:“在古代蛮荒时期,有一种刑罚与这个类似,只不过他们先是逼迫通奸的男女穿上一种在大腿根部收紧的铁质裤子,然后往裤裆里倒入烧红的铁砂。”说罢,还往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可把我吓得一跳,尖叫一声。

“哈哈哈!你这丫头胆子这么小,怎么进的警队啊?啊哈哈哈!!!”张姐没心没肺地嘲笑着我。她可不会知道我能进警队全是依仗哥哥的关系。

过了大约五分钟,小太妹不再尖叫了,只剩下平稳但似乎永不停止的哭泣。刘姐将手伸进小太妹的裆内,说道:“嗯,凉了,倒出来吧。”两人将姑娘的身体放下地面,但她的两腿已经失去知觉一样,身子软绵绵地睡倒在地。朱姐拉开姑娘连裤袜的裆,陶沙“唰啦”一声全部滚落出来。

同样的技法在小太妹的大姐大身上,还有另一位比较出挑的女孩身上得到了使用。她俩都没有穿连裤袜,一个穿着牛仔裤,一个裸腿穿着热裤,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行刑的效果,因为刑警前辈的智慧是无穷的:张姐用松紧带绳子在她俩在大腿根部勒紧,这样陶沙就无法从中滚落,而将持续折磨着姑娘们的下体。

而对于那个穿着牛仔裤的姑娘来说,由于牛仔裤的弹性远不及丝袜,陶土颗粒没法完全和皮肤接触,刘姐就在陶土倒入她裤裆之后,用板子连连拍打她的屁股。

随着拍打的进行,张姐的刑讯教程又一次对我开放了:“注意学着点儿啊!板子打的路线是从斜下往斜上打的,这样有助于把陶砂嵌入她的屁股缝里。功力最好的人甚至可以把颗粒打进受刑人的肛门里,增加巨大的痛楚。怎么样,厉害吧?”

难怪那个穿牛仔裤的姑娘叫声会如此之凄惨,刘姐果然是个老手!

“呵呵……呵呵呵……”我假笑着,心里暗骂:“厉害个屁啊!你们这帮心狠手辣的老巫婆!”

而由于那个太妹大姐大行为最为恶劣,朱姐和刘姐对她进行了足足3轮惩罚,每一轮结束之后,都会先用风扇照着她受尽折磨的下体吹,让其恢复对热觉的敏感性,之后才进行下一轮的处罚。

直到行刑结束,我才发现,她们中最胆小的那个,就在我摩托翻倒之后还搀扶我起身的那个女孩子,除了全身被脱得只剩鞋袜,被绑在椅子上以外,没有受到任何处罚。我知道,介于她行为最轻,认罪态度良好,她已经被默认不用接受任何处罚了,三位凶神恶煞的大姐到现在没动她就是暗示。

看着其他三人捂着自己那被陶粒烫得满是紫红烫伤痕迹的下体,看着她们痛哭流涕的模样。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头看着那没遭任何伤害的好姑娘,第一次领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的含义。

“你真幸运。”我面向那个姑娘做着口型,而她则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队长在门外就知道地下室内发生了什么情况,他早已从C市总院喊来了救护车,送走了三个最后连走路时腿都无法并拢的太妹,和一个毫发无伤的姑娘,我真心希望她们可以从这次痛苦的经历中明白什么。

最后上车的是那位学生妹,那位没有受罚的姑娘,她一席淡雅朴素的装束,和我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几乎一样。素白的衬衫,整洁的牛仔裤,粉白相间的运动鞋,青春而带有着活力,纯净而不失朝气。

她在救护车门口停留了一下,突然跑到我的身前,向我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警察姐姐!至少谢谢你让我可以穿戴整齐地走着离开这里。不用像她们。”

我微微摆了摆手:“不必客气,最重要的不是你穿戴整齐,而是你的穿戴、还有你的行为保留了自己原有的气质,保留了最本真最善良的自己。这也是你免于受苦的原因。”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救护车,继续陪护她那几位误入歧途而受到残酷惩罚的同学。

我的心情并未因为今天棘手的事情结束而丝毫轻松:“话说,我还是担心那个小太妹,担心会喊她青城会的男朋友过来找我麻烦……”

张姐听了我的话,从一旁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担心这些。今晚你也别一个人回家了,会很危险的。你先和姐们几个去吃顿晚饭,在晚饭期间,这些事情定有结果!”

我不知张姐所说的结果是什么样的,我只有跟着她,前往鱼龙混杂的C市城乡结合部,像是哥哥不在身边,而剩下的唯一靠山。

【预知我们的小女警在城乡结合区的大排档中将遇上怎么样的惊心动魄,且看下回:《女交警日记》番外二《红灯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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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5-10-6 19:5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哈!工作忙了好久我又回来啦!这次的SP成分确实少了那么一点儿。本人对此也是深感不安啊,抱歉抱歉!但这确实是因为本章是作为接下来好多支线剧情的衔接章节而做出的牺牲,是因为为了剧情的流畅性,有些应该很重要的桥段(比如SP啦,SP啦,或者SP啦,还有SP啦)被处理的比较草率。再次抱歉了!

不过放心,我向读者老爷们保证:下一章的小番外,SP内容……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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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5-10-18 00:36: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还好最近公司事情不多,乘现在给大伙儿来一段长的更新!

女交警日记

番外二《红灯女王》

“啊喔!啊喔!别打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疼!疼!疼啊!!啊啊啊!!!”被吊在半空的,我的女奴隶,1小时前还是个知性优雅的女教师,就这么只穿一条肉色连裤袜,在悬空中扭动着身体,哭号浪叫着。

我并未因为她的哭喊就轻易停止,每个被我鞭打屁股的女孩子,都会全程喊痛,而干我这行的人,必须每分每秒察觉到她们此时真实的感受。判断她们是还在快感中,或是只剩下了疼痛的折磨。

我立刻伸手,轻轻按在她那布满鞭痕的臀肉上。年轻的女教师,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屁股,已经不像一开始挨打时那么燥热甚至搏动了,现在早已冰凉,就像抚摸在将死之人的躯体上。

嗯,这种情况下挨打,痛觉更加明显。接着我又试探了一下她那女孩子的“私密花园”,确实水汽早已散失,只能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在神经质般抽搐着。

我轻叹一口气,气息在她的耳根轻轻吹着:“亲爱的,你很坚强。”,一面点下卷扬机的开关,悬吊她的绳索下降,把她送回平稳的地面。结果已经明显,她确实受不住更多的鞭打了,再这样下去她将感知不到受罚的自己是多么的楚楚可怜,只会陷入无尽的苦痛折磨中。

我将那根精心保养珍藏的皮鞭,卷起,用柔软的无纺布仔细擦拭着它每一寸躯体,擦去上面的水迹,还有那哭泣不断的女教师留下的血污。之后,将它爱惜地轻轻放入垫上了缓冲泡沫棉的不锈钢匣子里。

我卖萌一般,鸭子坐地坐在她倒地的旁边,将她无助的脑袋抱入怀中,口中呢喃和行刑时判若两人的温柔声调:“可怜的姑娘哟,还疼么?”一只手指像溜冰演员一样滑动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每一条肿起的鞭痕。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般嘤嘤呜呜地嗫喏着,撒娇着,她肆意地蜷缩在我的怀里,差点把全身的重量都投入进来,压得我盆骨作痛。剩下的收尾时间,我只需要保持爱抚,直到她的内心慢慢找回平日里高洁温婉的女教师形象就行了。

她的发香,溢满我的味蕾,我闻着闻着就失了神:那是一种只有“干净”的女孩儿才拥有的体香,那是一种让人闻着就心起保护欲的气息,它诉尽女子的柔媚与娇弱,诉尽被丈夫疼爱的女人的无穷满足。同时,也诉尽了我,一生的悲哀,因为那是我这种已经回不了头的女孩儿,再也找不回的气息……

“今天,真的麻烦你了。多谢你!”

“呃,啊?哦!要走了啊!”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她已经默默地自己穿好白衬衫,灰色百褶裙,一瘸一拐地自己套上高跟鞋,甚至已经扎好发卡,俨然一位出淤泥而不染的知识女青年,白璧无瑕,惊为天人。

谁也不会把她和1小时前,在鞭刑下娇嗔不断,在三角木马上浪叫连连,在我手指的挑动下乱喊:“快点!搅动我!”之类话的女孩子相联系。

“你果然对得起别人给你的评价!手法到位,轻重适当,最关键是,你善解人意,知道你手中的女孩子,心里真正渴求什么……”果然是教师,夸人的水准都高其他客户一个档次。

“行了行了!好歹干了好几年了,三百六十行(xing),行行(xing,xing)出状元嘛!”我都不知道自己念了错字。

她忍不住乐了,笑的时候甚至用自己嫩白的纤手半掩着小嘴:“哈哈哈!你真可爱,那字读‘hang’!”

分明是她最可爱好不?

她接着向我微微鞠了一躬,俨然大家闺秀:“那么…再见了!我有机会就会过来找你的!”

“哎!别别别!别来太频繁,这是干这行的忠告,千万别被你的丈夫察觉了。否则他追责过来,我们可不会护着你。”我算是个手艺人,可不会因为对方的可爱而失去原则。

她这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接着带着满面的红晕,离开我位于C市红灯区的小店。希望她能忍住屁屁上残余的痛觉,否则穿着高跟鞋很容易看出步伐的别扭的。

这就是我的工作,我那被世俗所不齿,却又在无人知晓的夜里被无数男男女女追寻的职业。他们总称呼我为:女王。

我是C市红灯区少数几个不用贩卖身体来吃饭的女人之一,而在可以接近“青城会”大哥左天的女人中,又是地位最高的一个,许多生意上的事情,他都得过问于我。

一反常态,提前挂上打烊的牌子,接近午夜,原本应该是我生意最好的时候,我却要匆匆赶往青城会的大厅,参加青城会大哥左天的“会议”。

我走入他红灯区中最繁华的一处的赌场,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这些凡人都羡慕不已的场景,对我来说却都是背景,我背对着背景画面走上了台阶,走入他帮会的大厅。

“被其他帮派的给弄了!老子的女人被人给弄成这样你们特么B的敢信?”很久没有听姓左的如此愤怒的声音了。

“哟~左哥今天这么大火气?别伤了身子啊!”我随意地歪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周围的男人,眼睛全看过来了,我不用检查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看向我黑色连裤袜下的那片朦胧。

我在工作时穿的服装,远比这里开会时暴露,虽然我知道,我在左天的会场上裙子的长度与自己说话的分量是成反比的,但我这个手艺人也不需要所谓的话语权。荒年饿不死手艺人,我不必讨好这帮家伙。

“咱们‘青城’的名声在外面是不是很差?啊?都不拿我们当回事儿了是不?拿咱们当孙子是不?都没来过C市南边,没看过这里是谁的地界是不?”他自顾自地吼叫着,身边想要提建议的副手也没人说话了。

不用听太多,我已经知道什么情况了。左天1个月前新招了4个女孩儿,看起来是大学生,纵使是大学生,却依旧没有书香门第的气质,相反倒对身为黑帮势力的青城会仰慕有加,她们中最骚的那位,被左天看上了,成了“压会夫人”。几个年轻气盛的丫头,还处于不知天高地厚的时期,一看得到了左天的青睐,一个个都HIGH成了母狗一样。哈,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嘀咕,热恋中的左哥可不会听我给他讲“低调点儿”这些东西的。

这几个丫头,看起来一定是在别人的地界踩了别人饭盆儿了……哦!忘了说了,“踩别人饭盆儿”这是黑道的黑话,意思是惹了别人很大火气。

不过……我也确实没听说过在C市的其他地区有除了“青城会”以外的其他帮会出现。这次,或许是一个新创的帮会动的手。

哎,等等,说是4个丫头,为什么少了一个?没等我继续想下去,左哥看向了我这里。

“晓琦姐,你来的正好!你对这些比较了解,你过来给我女人看看,她这特么受的是什么手法!这明摆着在羞辱我左天!”左哥开口了,哎哟……我可不想碰“他的女人”。

那个女孩儿的性格,我贼特么不喜欢,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洪水就泛滥,天生有种唯我独尊的性格,在得到了左天的宠爱之后,更加嚣张跋扈。但是我现在好歹是寄人篱下,好歹也算是青城会下面的一员,该做样子总得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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