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明悦楼】复仇心切的俊美少侠,竟在卑猥淫贼的诱惑下沦为青楼娼奴(含催眠、雌堕),2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2710 ℃

  只要杀将进去,不管是当场杀了活佛,还是惊了王爷,那都比之前劫车杀人的隔靴搔痒对明悦楼来说要来得斩指痛心。

  而且退一万步,只要是没被发现,内里又真的防卫森严,那只要不动手,安然地找间房间,把里面的大臣和美姬制住,渡了这一夜也可。

  只是,大凡事情,都是说得简单,做得极难的。

  否则,红云活佛的脑壳,不早被人摘了去。

  从应允了方案到现在,井阳都始终未曾得知对方的名字,只好一直以公子相称,不过从那俊秀细白得好似女孩子的脸蛋,和惊人的修为上推断,对方恐怕也是个世家子弟。而且根基底蕴不浅。

  无形中的敌人更是致命,对于林间那夺命之箭也是印象深刻,井阳试探的问道:「不知道公子是否需要和您的朋友商量一下,也好有个照应。」

  「不必。」少年还是一脸冷峻的样子,无瑕的玉脸仿佛带上层铁铸的面具,不露丝毫的表情。

  「是是是……」井阳只能连连称是,装作龟孙子的样子唯唯诺诺。

  「那……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就现在做一些准备工作?」一直一团黑,始终受制于人的感觉并不好,井阳还想从少年的嘴里得到更多消息。

  「准备?」少年皱起眉头。

  「是啊,公子您想,真正的姑娘家,莫要看好像没干什么,可是要长到那么大,那可都是经年累月的教育。咱们大老爷们想要装,不是说蓄个长发,化个淡妆,收敛嗓音就那么容易蒙混过关的。也得练啊!」

  「要干什么?」少年蹙着眉,多说了几个字。

  好!井阳心里暗喜,有开口,那就是有得交流。有说话的工夫,也才能摸得到底。

  假如对方一直沉默地摆着那张小白脸,那他还真的怕了。打不过,又说不通,那他这几十年来的功夫,可就全然无用武之地了。

  看少年的年纪,最多不过十几岁,只不过那杀人的手真的极快,简直就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武艺。

  「那自然是从今天开始,便要好好的学习做女人的功夫。您放心,以小弟观女采花的经验来教,不消得一个月,在大宴之前,一定能让您哪怕就站在活佛面前,他也看不出端倪。」

  因为是低着头,井阳看到,少年的拳头微不可察的攥住,光洁如玉的手背上,隐约地看到青筋鼓起。

  他的心里,也随着这青筋的鼓起,不住地狂跳起来。

  不过好在很快,少年又松开手。「也罢,就听你这一回。」

  这次说出来的话又是多了些,井阳心里面暗喜,赶紧又是往地上磕了几个头,好像是畏畏缩缩的磕头虫一样低声下气,小半天才站起身来。

  「还请里面说话。」

  然后,井阳领着少年一路走到内堂的最里面,拉开了一道暗门。

  这也是以前他做淫贼最风光的时候的收获,江湖中人,钱,来的飞快,花,也花的爽快!在春风得意的做了好几单大的无本买卖后,他在这京师之地购了这处房子。

  看中的,除了它的位置,以及当时那对好打发的原主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便是这颇为宽敞的地窖。

  在经过他自己的改造扩建后,这地窖变得更是通风透气,内置的隔室、墙壁、机关,隐隐然就有种小迷宫的态势。

  井阳首先进去,只听到背后冷冷一声,「别走太快,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看来这小贼还防备心挺懂,心里暗唾一下,可是男人回过脸来只是一脸谦恭的赔笑,「那是自然,公子。您请进。」

  然后就变成了井阳拿起一盏烛灯在前面开道,少年缓步地跟随在后面的情况。

  等到了最里面后,井阳放下烛灯,躬身道:「请公子脱衣。」

  「什么?」少年一愣,随即满是怒容。

  虽是没有拔剑,但是井阳已经觉得脸上有种微妙的刺痛。

  知道这是动了杀机,他立马又跪到地上,低身下气道:「是小人没有说清楚,想要装扮女子的话,而且要是可以接近佛爷的女人的话,要求体貌、仪容、姿态都得是一等一的。小公子您的根骨绝佳,本来就有先天优势。但是如果不后天再优化一下的话,恐怕还是不行的。今天小人想做的第一步,便是要先将那些杂乱无用的毛发给去掉。」

  少年沉默了。

  但是,杀气也散去了不少。

  井阳接着一边磕头一边道:「小弟绝对没有二心,只是想为公子办点事,然后求个解药求个安生。不瞒您说,在佛爷手下办事虽然也还好,但是也很不自在,而且经常有像您这样的大侠打上门来。只是,想走,咱都是有案底的,开罪不起佛爷。如果佛爷不在了,也是一种解脱。」

  今天一天的功夫,井阳感觉磕的头比之前一个月的都要多。

  少年还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是渐渐散去的杀气,看来还是信了井阳的话。

  尽管还是有点难堪和不悦,在下定主意后,少年也没在扭捏,很快地就脱光了外袍。

  「好啊!」看到他的裸体,明明都是男人,井阳都不由得有些惊叹的意思了。

  少年先前穿的衣服本是一套白衣,但是脱去外袍后,里面的肌肤看上去却是比雪更白,一时之间竟是分不清是洁净的白衣更白,还是皮肤更白一些。在脱去外衣后,竟然还有股淡淡的好闻的体香,让人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不止如此,少年的身上有种隐约莹润的光泽,细腻光洁的玉肤反射着烛光,仿佛是周身自放光明,连带着这室内也好像明亮了几分。

  这可不是光光漂亮那么简单了,明明是经历过艰苦的磨炼,明明是杀了那么多的好手理应有所损伤,可是这洁白而光滑的裸体上却看不出一丝的伤痕来,本来井阳还在思虑要如何用药剂来掩饰可能的伤疤,但是这种光洁如玉的身躯,完美到了几乎违逆常理的地步。

  作为淫贼,不仅仅是浸淫在武功,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也都要懂一点,见多识广的井阳突然想到了个名词,不由得脱口问道:「莫非这就是炼体伐髓,天人之境吗?」

  在脱下外面的衣服,只留下一条内裤后,少年的脸颊上,也泛上层好看的红晕,乍的一看,简直就像是个害羞的美娇娘一样,他有些尴尬的捂住了胸和裤裆,在听到井阳的问话后,回答道:「没,还没到那一步。」

  然后,像是感觉到自己说太多了,少年板着脸道:「好好做你的事。」

  「是,是的。」井阳好像忠心的老仆那样又鞠了一下身。「小弟这就去准备一下褪毛的药剂,小公子也请把里面的裤子也解了吧。这边有个藤椅,惭愧惭愧,以前这里也没想过招呼客人,您先将就着坐坐。」

  等到井阳从旁的隔室拿好东西后,回来一看,少年已经将衣裤都全部脱好了,而且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的,就摆在那之前的藤椅上。看到少年真的乖乖的等着,心里面暂熄的恶念,再度泛起。

  「嘿,还真像是个小娘皮一样。」心里暗笑着,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示,井阳将刮刀、脸盆、铜镜先放了下来。

  「对了,您看我这记性,还得先烧一盆热水,对不住,您在等等。」

  一边招呼着,井阳又从地窖,走到地面上。

  这也是他故意的——这该算是他多年来行走江湖的经验吧,好说话的人,固然是好讲话。而性子难磨的人,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很难缠。所以井阳在初见的时候也会表现得有点「傻」,除了他知道很多聪明人,并不喜欢其他人也一样的聪明外,也是顺带着做一些小小的试探。

  而且,让对方听自己的吩咐,这本身就是一种服从。服从性的测试有了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的退让。这也就是所谓的得寸进尺。

  到了灶台上忙里忙外了一阵后,他眯着眼,抽空看了看隔壁的院子一眼,在方才进暗室前,那个少年郎往那边看了一下。他自以为做的隐蔽,却不知道井阳在家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布过机关,透过镶嵌在墙上的机关,井阳看到了这个动作。

  不过井阳也是吃不准这是随便的转头,还是真的意有所指。不过这个时候,也完全不可能真的翻身过去查探了。否则以自己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是看到了,莫非还真能打得过不成。

  「对不住,对不住,我来咯!」还是一脸恭恭敬敬的样子,他端着水壶又走了回去。

  然后,又去旁边的隔室里倒腾了一下药材。

  来来回回好多遍后,才算是终于准备妥当。

  少年还是摆着一副臭脸,一脸的冷峻。

  井阳扫了眼四周,以他的记忆力,自然是察觉到这里都被对方翻了一遍,虽然是有好好的放回去,不过这样的细节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一个资深的老淫贼。

  不过这种事情根本无关紧要。

  倒不如说,假如让对方翻翻这些本来就没有问题的物件,能够弱化一些对方的敌意,那才是更好。

  「小弟要开始了!」嘴里说着话,井阳手持着脸盆,步步接近。

  少年没有答话,微微颔首,默认了他的动作。

  井阳拿起毛巾,细心的在少年的身上擦拭了起来,从脸到脖颈,然后沿着锁骨往下,抚过腰腹,又从腋下绕回到脊背,随后顺势往下,一直擦到屁股上。在屁股上多停留了片刻后,紧接着,又是沿着那一对白皙修长的双腿间滑下,一直到脚背。

  动作之细腻,简直就好像给半大的毛孩子洗澡一样。

  少年恐怕也是同样的想法,白玉般的脸蛋浮上了似羞似恼的浅浅红晕。

  然后做完后,井阳拿起了刮胡刀,咧开嘴露出几颗大黄牙,笑道:「然后是除毛,佛爷喜欢干净没毛的女人,所以除了头上外,其他地方的毛发都要祛除干净。我想这应该没啥关系吧,咱们都是大老爷们,行走江湖全凭本事,又不是靠身上的几根毛来办事的。」

  少年还是沉默的,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照井阳的示意扬起双臂,乖乖地任由摆布。

  井阳这么多年的靠手上的手艺吃饭练出来的手法的确干净利落,三下两除二的功夫,就把少年双臂、双腿上的汗毛刮得干干净净,连胸前、腋下也顺了一遍后。接下来,就是那最紧要的部位了。

  像是生怕少年误会,井阳搓着手,像个店小二一样的赔笑道:「然后就是公子爷的鸡巴这边了,得罪了!」

  也不待少年回话,井阳便伸手往下,一把捉住少年的鸡巴,将它提起。和这个鸡巴主人的相貌清秀一样,似乎还在发育的鸡鸡还是白白嫩嫩的宛若新长出来的竹笋,双腿之间的毛发也稀稀疏疏的,看上去也是未曾特意打理过。

  少年的身形微不可觉的颤了下,没有井阳的示意,还是维持着扬开双臂,乖乖等着的姿势。

  「嘿嘿嘿。」

  这种样子其实蠢极了,井阳只觉得心里好笑,心里的妄念又膨胀了几分。不过面皮上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脸惶恐唯唯的样子,假意劝道:「公子的鸡巴也跟身体一样润如白玉呢,真是可爱。小小年纪居然就练得这么好的功夫,真是不得了,不得了啊,实在是前途不可限量啊。真要这么下去的话,此消彼长,只怕要不到十年、二十年,就可以正面强取佛爷的脑袋了。何必现在孤身犯险呢。」

  少年在井阳那仿佛无意的若有若无的抚过那只葱白如玉的肉棒时,脸上浮过一层难堪的羞红。简直跟个秀秀气气的大姑娘一样,不过等到说起大活佛,他的眼里又绽出憎恨的怒意,一字一句的斩钉截铁道:「等不了!」

  「哎~」井阳故作憨厚的点点头,握住那秀气的肉棒,拉开了一下后,另外一边的刮胡刀用力,在双腿之间飞快的上下刮弄起来。

  「唔……」在被另外一个男人握住那双腿之间的敏感部位,少年咬紧了嘴唇,脸颊上的红晕一下子从脸庞上蔓延到颈根。但是还是纹丝不动,双腿如同生根般稳稳地站着,可见下盘修为极好。

  刮毛,是每个男人每隔几天都要做的事情。本来,井阳在当贼的时候是懒得剃胡须的,只是加入了明悦楼后,往往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佛爷加强管理,他又相貌猥琐,当不得美须公,也就不得不每日刮胡子了。

  这种事情熟能生巧,就算是部位特殊,也就是小心细致了点,很快,井阳就转到后面,掰开股沟,耐心的刮弄小小的绒毛。

  隐藏在屁股沟里面的菊蕾,也就无可奈何地露出庐山真面目。

  并未开始排泄的菊蕾自然是紧紧地闭合著,从外面匆匆一瞥,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小孔。

  这也是正常,这个小公子明显是某个世家子弟,又是练了极高深的功法的,又不是什么烂勾栏里的婊子,自然不可能会有什么被看到就微微的翕动啊或者粉色的内壁那样夸张的内容。

  井阳也是扫了眼后,怕长时间盯着被对方警觉就略过了,手上的动作不停,放在下面的小盆,簌簌地接着从小少爷身上刮下的毛发。

  井阳的心,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了。

  他倒不是什么喜好搞屁眼子的死基佬,也不是喜欢被搞的兔子。

  但是,做淫贼嘛,走贼千日,也总有各种各样的例外嘛。也曾有过一次,某个员外家的女娃儿生得标致,远近闻名,能诗擅画,才貌双全,还是双胞胎。一听到有这种稀罕的绝妙货色,井阳当时就心动了,仗着自己轻功不差,越过那些杂毛家丁,到小姐的闺房里虏了人出来。然后办事的时候一看,除了一个是小娘子,另外一个既然是抖抖擞擞的带把儿的。

  当时也不知道是多喝了两碗酒还是觉得掳了两个人,只办一个太不像话还是怎么回事,总之,井阳就是硬把两个娃儿的身子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那个时候,还是井阳运道正好,春风得意的好景光。操过了,也就操过了。后面径直远走高飞了,那家员外有没有报官,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反正捎带的银钱一路上花得挺爽。现在想来,那家员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也记得模糊了。就记得那庄子前的大柳树,还有那对玉娃儿肉穴里的紧致劲儿和操到哭喊竭力的兴奋。

  这么想的话,其实男娃儿只要长得够标致美白,除了比女娃儿少个屄以外,玩起屁眼儿好像别的也没什么区别。

  而且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个扬起手作好似雏鹰展翅状的小公子怕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弱点,已经在这个看似恭顺畏缩的男人面前一览无遗了。

  还是那句话,没吃过猪肉,莫非还没见过免费的猪跑么。

  就算是功力稀疏平常,井阳也是很懂武学的。光说起杂七杂八的武学知识,他怕是比起很多从小在一个园子里苦练的名门弟子都来得见闻广博。

  练功练功,武功练得再好,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正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确实外门护体功夫练到了极致,据说可以肌肤泛光,像是涂了一层铁铜一般,就仿佛是那寺庙里的金身罗汉般,也真的可以刀剑不入。而内练筋骨皮,则是由内往外,气劲不散,身就不损。但是无论内外功夫,唯独有两个部位是绝对练不到的,一是眼睛,二是屁眼。这很简单,眼乃是心之灵窍。屁眼,是排身之积垢的窍孔。

  这两个地方必须和外交通,又不是修仙,练成了传说中的仙人般的圆满不漏。如果连那里都能练得到的话,那还不翻了天啊!

  现在自己的手正在少年的屁股下轻轻的刮弄,假如自己生了歹念,只要狠狠的用刀捅进这细皮嫩肉的屁眼里,或者是一不做二不休,捉住那对小巧的人种袋,对着里头的睾丸就那么狠狠一捏! 或者是直接挥刀割了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这个一脸冷峻秀气、高高在上的美少年就要当初横尸,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轻轻的用手在少年滑嫩如脂的股缝里骚了几下,看到那紧致、浑圆的小屁股不自在的微晃了下后,井阳低着头,咧开了嘴角。

  他也是这个时候才确定了,少年的功夫是极棒极好的,这精绝的资质让他来赶,怕是一辈子都赶不上的。但是,倘若要论起江湖经验的话,初出茅庐的少年比起自己来,就是远远不如了。

  一个只要是稍有江湖经验的人,都断然不会放任另一个心思不纯、敌我不明的人呆在身边,而且是接近到如此的地步。

  其实以少年的学习能力,只怕只要在武林里多历练几年,恐怕也会很快就变成自己这样的下三滥的淫贼只能仰视的豪杰。只不过,现在的他就这样碰上了自己,恐怕就是所谓的时运不济。

  趁现在杀掉,这就太浪费了。

  不说外面的那个射箭的怕是还在盯梢,天生万物,必有用途。这么好的良材美玉,好生生的长得这么大,身体好像是可以捏出水来般这么嫩,功夫还这么俊俏,妄自就毁了,怕是叫天,天老爷都要怪责的哟。

  「好了么?」上面的少年开口道。

  井阳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在遐想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停顿了,自己那粗黑的大手就这样搭在少年稚嫩的股沟里。这白白净净的幽谷恐怕还从来未被外人这样闯入过。就算少年还是尽力地维持着冰冷孤傲的声线,但是开始变得不自然的嗓音,让井阳听出了里面的动摇。

  先前那遍布周身,仿佛是渗透了如铁剑般一往无前的寒意,在敏感的股肉被触碰中隐隐然的动摇起来,脱口而出的江南软儒的口音刹时失去了大半的威慑力。

  井阳的心,蠢蠢欲动,就这样蹲坐在少年毫无防备的背后,无声地笑了起来。

  咧嘴无声,舌动有声。井阳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恭恭敬敬,规矩得就好像是从小就伺候惯了人的大户人家的管家,「不好意思啊,小公子,您这屁股里头挺不平整的。小弟的刮刀不太好下手啊。既然要当小姑娘的话,这些难看的小毛毛就留不得了,要弄得干干净净的话,怕是只能拔出来了。」

  一边用最恭谨的声音说着话,井阳的手,却是很不老实地抚上了少年的屁股。一只糙手托着那紧致的小屁股往外掰开了几分,另一只手则好似铁钳般,捻住了屁股沟里的一根还没刮干净的毛发。

  在试探的扯了扯,看到少年在这触碰下都没有反应。他才大胆的猛地一使劲,用力地把那里连根地拔起来。

  似乎是得到了井阳的解释,有了准备的少年依旧沉默着,但是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却是本能的缩了一下,可是那再怎么用力往回缩,那紧致的臀肉都在井阳的大手的抓提下根本动弹不得分毫,还是只能任由身后的男子,肆无忌惮的在后面操作着。

  就这样,井阳一口气找到了五六根的细毛,尽数的拔起。本来是白皙的肌肤,在阴毛被拔掉后,变得红红起来,那是仿佛能滴出血来的颜色。

  在这种最隐秘的私处拔起阴毛来只怕是很痛吧,而且是一根根的拽着拔出来,这种钻心钻屁股的剧痛怕是不逊于六扇门的简单酷刑了,不过这少年也真的是能忍,在一口气连续拔走了五六根阴毛的情况下,还是一声不吭。张开站立的双腿,在站了这么久后,硬是摇都不摇一样。

  如此精湛的下盘功底,先前还是有些惊异,只不过在如今跨着步被井阳摸着白白的小屁股拔卵毛的情况下,只会让他想笑。

  不过井阳没笑,他还是很正经的说话,「对不住,小公子。这地窖里头的照明实在差了点,小弟蹲在后面实在看不太清,虽说地上是脏污了点,不过还是劳烦公子您趴在地上一下,等在下拔完了毛,再用热水给您洗一下,也不会太碍事的。」

  「哦!」少年的说话还是那么的短。听上去有些不太情愿,但是还是趴到了地上,按照井阳的意思撅起了屁股。

  如果说在站着的时候,那结实而充满弹性的好屁股还显得有些瘦削,在少年趴下后,也许是因为双腿比站着的时候闭拢了些,那两瓣雪臀看上去圆润了不少。

  而脱得精光匍匐在地上,然后毫无防备裸露在自己面前的白嫩胴体恰似还在发育的美少女,配合上这高撅着屁股的动作,恍然间让井阳想起了自己在那最猖狂得意的岁月里,恣意妄为的抢、掠、奸淫各色女人的往事。

  太像了,哪里都像!

  这美丽白净的胴体在趴到地上后染上了肮脏的尘土,刚好和记忆里被掳来丢在地上随地野合的女性形象重合起来。

  而匍匐着趴在地上的动作,就更像是在给自己磕头一般,而那撅起着美臀的形态,则更像是被自己的殴打、威胁而哭唧唧的举起性器,不要了名节,只求不要再反复受苦的无奈。

  井阳走近一步,才回过神来,好笑的摇了摇头。

  自己可不再是之前那毫无顾忌的淫贼了,而是在六扇门留下过案底。被活佛的弟子捞回来任职留用的,吃半碗官家饭的人员。而自己的脚下那好像是毫无尊严,僵硬地撅臀的也不是什么可怜被掳的大小姐,而是武功远胜于自己的神秘刺客。

  别说这位复仇心切的少年自己了,就连井阳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跑到无人的地窖里头,在这充满污浊尘埃的空气里,给一个趴在厚厚灰尘里的俊美得像是女孩子的美少年,掰开那娇嫩的屁股,然后毫不留情地拔走他的阴毛。

  「这孩子是不是傻啊,就这样真的乖乖的崛起屁股让人来拔毛。」恐怕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位大侠,干过撅屁股任人把腹股沟里的绒毛的事情了。

  不过这种事情,井阳就在拔。

  而且干得还挺利索,在连续不断,持续得几近机械般的不断钳捏下,少年胯下的阴毛尽数被拔尽了。连着毛囊都被拔光的现在,他那下体的部位都是光溜溜一片,丝毫看不见留有毛发的半点痕迹了。只有连成一片的,好像要出血般的大块淤痕在那本如白玉般的光洁肌肤上停留。

  只是可惜之前动作太快了,腋毛那边早早地被刮了个干净,如今想要再拔,也实在无从下手,只好作罢。

  然后就是井阳将浑身是汗的少年搀扶起来,连声道歉:「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小弟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生疏,还请多多见谅,多多担待了。」

  「就这样了吗?」少年难得的开口多说了几个字,声音在江南口音的儒软之余,还多了几分耗空体力的虚弱。

  「啊!」井阳好似最好的演员那样一瞪眼,好像还挺吃惊的张嘴,「啥?」

  「之前不是说好了是扮作女人的第一步嘛,也就是先拔毛,再清洁呐!」

  「哦?!」少年看着井阳。

  那好像黑宝石般的双眸射出寒芒,好像有剑寄宿在里面,上下的看着他。好像是想看看是否是说伪。

  只怕是做了这么久,就算是再怎么没有江湖经验,恐怕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这纯澈锋锐的目光也真的是锋锐如剑,对视之中简直就好像是可以一望就看到心里头,井阳的心一下子就虚了一半。

  目光往下畏缩了下,视线下移,然后看到少年前身和脸颊上大部分沾上了灰尘,完美的胴体上仿佛充满了屈辱染秽的痕迹。起身时不经意擦碰过的身上还依稀可以看到肌肤的本来色泽,粉红色的乳头小小的,再注意看的话,好像那小小的乳头上微微的有点下陷,就连那半露乳晕,也是小巧得精致可爱,也好像和少女的蓓蕾一样。

  就好像是触发了往昔淫遍万千少女的淫贼的老本行般,随即,井阳就又挺直了腰杆,心里居然有种豪情涌荡,「怕个甚,不过是个被你亲老子拔光了屌毛的废物。就算是眼睛长得好看了点,其实就是睁眼的瞎货,吓得住谁啊?」

  或许是把这「本色豪情」当成了问心无愧下的坦坦荡荡,少年收回了视线,刚才那亮得怕人的双瞳黯淡了几分,「那就请继续吧。」

  「好!」井阳拍拍胸膛,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汗的手,然后再浸到热水里,给少年周身都好好地擦了一遍。

  等到少年那光溜溜的裸体上的污尘被擦了个净,重新将那身雪嫩白滑的美体露出后,井阳撸起袖子,将一面铜镜端了过来。

  然后又拿出若干个小小的瓦罐,揭开布封后,几种或轻或重的香气分别涌出,在室内一下子交缠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然后,就在少年的面前,在盆子里调配着这些药剂,一边捣鼓一边说着:「里面不通透,味道大了点,请担待下。现在咱们这一步,是在祛了毛发后,再巩固一下成效。咱用特制的药剂,涂抹到身上后,以后那里面就不会再长毛了。也省得打理,挺好的!」

  说话间,盆子里已经咕噜噜的冒起了大团大团的泡泡,乍看上去就好像是打起了泡的肥皂水一般。只是本该是白白的泡沫却多了几分犹如花瓣般的异色。

  「这卖相是差了点,不过用起来是挺好的,包你满意。」像是怕少年不信,井阳先用手指在盆子里蘸了蘸,信手在自己的胳膊上一涂,展示给少年看后,才拿起了毛刷。

  细小的毛刷不大,挺直尖翘得好像是狼毫般。所幸笔锋柔软,并不至于会有刺人的感觉。

  井阳绕着少年走了一圈后,端详片刻,说道:「还是先从下面开始吧。」

  说着,也不待少年回话,井阳便蹲下身子,像是握笔在雪肤上绘画一样,粗长的刷毛在少年白腻的脚背上划来划去。

  在划过的初时,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先是泛上了像是浪花般的小泡泡,没多久,泡泡就像是裸露在太阳底下般一个个爆开消散不见,只有一层透明的液体留在肌肤的表面。再多等一会儿,那无色的药液,也逐渐地消失不见,好似就已然被体表吸收一样。

  室内一没有杂音,少年不肯说话,这个不大的地窖里,也就只有井阳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他也真的好像是在家常闲聊里磕着瓜子和闲人扯来扯去的大娘一样,大声的说着话。

  他的笔刷在少年的脚背上划拉着,然后示意着少年抬起脚底,在脚掌上轻轻的蘸着药液拂动,看着那五根白玉般的脚趾不自在地微曲着,「哎,这个世道,生活难啊。我们这种没入名门大派,从小也好好练功的苦哈哈,如今只能找个组织混口饭吃。日子过得也是不上不下的。赚不得大钱,也就勉强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忙活完下面后,狼毫小刷绕着精致的足踝转了一圈,在确定药液都有好好地刷到两只小脚丫的表面,让那本来就秀气小巧的双脚上,显得仿佛有种玲珑剔透般的通透质感,才缓缓地向着修长的双腿间移动,「江湖谁人不害人,谁人又能不被人害呢。虽然咱是不知道你和佛爷的因缘啦。但是居然能让你这样小小年纪的人儿拼上性命,还不惜得女装潜入,也真是有古代那时候的大侠风范,说起来,那个人叫啥来着,就是帮着别人给老赵家报仇的高手。人家可是毁容吞炭来报主人家的灭族之仇,哎,据说是受了人家的大恩,好像是说啥子」国士待我,国士报之嘛「,也真的响当当的讲义气的硬汉子。」

  「豫让刺赵襄子。」

  「嘎?」像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回话,井阳张大嘴,愣了愣。

  「你说的典故是」豫让刺赵襄子「。」少年又一次耐心地开口解答,秀雅的声音好听而不失英气。

  「哦,哦!」井阳一拍脑袋,「对,就是这个。是小弟没有文化了。」

  笑了笑后,井阳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少年一对洁白的小腿上,少年的双脚站得挺直,腿间的优美的曲线,从脚下,一直延伸到最头顶。每一寸的肢体分开来看都是那么的精致完美,恰似天成。

  井阳也见识过、更是操过很多女人,有娇娇怯怯的大小姐,也有肥满水嫩的美人妻,当然,也不乏江湖上的各色侠女,她们每个人,都别具个人的特色。有的女人,双眸若剪水秋瞳,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能说话;也有的女人,双手精巧秀丽,而且不仅仅美丽,指尖弹挥间,杀人于无形,为那美丽添上了不少危险而魅惑的气息,而有的女人,双臀肥美,肉穴里插进去简直能让男人爽飞天;还有的女人,双脚盈盈若莲,偏生走路间更是如曼步轻舞,各有各的妙处。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