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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七章 虎嘯崗的驍勇軍人們(上),3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8070 ℃

率先發起進攻的是崔龍昇,高挑壯碩的體格有如一堵會移動的高牆。逐漸恢復視力的他一邊邁步朝惡鼠逼近,一邊將粗壯的手臂往兩側邁開,便遏止了惡鼠從旁穿隙而過的可能性。或許是忌憚著剛才讓趙威雄滑倒的陷阱,他並沒有冒然衝向惡鼠,而是緩步接近能確實命中對手的距離後,原先朝兩側邁開的手臂才開始收斂蓄力,化為揮向張克悍的有力重拳。崔龍昇的動作並不算敏捷,至少惡鼠見過比這更快的拳頭,而且即便這名大漢的攻擊經過一定程度的訓練而簡潔有力,高大的體型也讓他的動作更容易露出破綻。

然而當張克悍俐落地閃過第一次攻擊後,想趁機穿越高大軍人的攔截網時,一直在後方守株待兔的江士勇卻看穿了他的意圖,隨即發起攻擊,讓惡鼠在倉皇之下退回原處。

江士勇的戰鬥能力不容小覷,但此刻的他卻自願退居後排,比起親手剿滅對手,成為班長後的歷練讓他更重視隊伍在戰術上的需求。他憑藉經驗佔據了一個易守難攻的位置,既不會妨礙隊友的行動,又可以隨時彌補隊友做出大動作攻擊時產生的空隙。

每當惡鼠以為自己有機可趁時,反擊的念頭還沒能付諸行動就被江士勇的突擊強行打斷,他的介入實在太過自然,甚至讓張克悍有種在與四臂巨人交手的錯覺;即使是精通閃躲之道的惡鼠也無法突破兩人滴水不漏的防線,他很快就被逼退到走廊的盡頭。

「小子,你是什麼人?是來竊取軍情的間諜嗎?」

「龍昇,有什麼問題等抓住他之後就能慢慢逼供,可別讓他跑了。」

「我知道。」

想到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伴轉眼間就葬送在眼前的矮子手裡,怒不可遏的崔龍昇即使表面上順從地回應班長的指示,內心依然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

見對方似乎以為自己已經控制了情勢,被逼到死路的張克悍悄悄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稍早之前偷來的肥皂,朝著後方的江士勇一扔。他的臂力並不足以讓投擲肥皂這件事變成具有殺傷力的行為,但在一片漆黑中,這樣的舉動已經足以激起軍人的警戒。因為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武器只要奮力投擲出去就能致人於死地。

「班長,小心!」

崔龍昇焦急地回頭警告身後的班長,但江士勇用更大而更有威嚴的聲音下達命令。

「不管我,這是幌子!快抓住他!」

江士勇的判斷完全正確,要是有手榴彈或毒氣彈之類更具殺傷力的武器,惡鼠早該在一開始就使用。然而一切還是太遲了,崔龍昇還來不及回防,張克悍已經先一步發動奇襲。只見他的手裡抓著一條質地強韌的釣魚線,線的一端則綁著尖銳的魚鉤。他義無反顧地衝向崔龍昇,在迫近敵人的瞬間壓低身體,如同棒球選手跑壘般伸直右腳,下半身貼伏地面,先前潑在地上的肥皂水使地面變得光滑無阻,讓這股衝勁得以延續不絕,此刻的張克悍彷彿化為一陣冷峻的強風,滑行的速度快過了崔龍昇的反應能力。

張克悍算準了自己身體滑越崔龍昇下盤的瞬間,往上拋出鉤子。被上拋的鉤子精準扎進了在對方雙腿間偉然垂落的子孫袋,不論惡鼠的力氣再弱小,近距離拋出的銳勾依然足以勾穿皮肉。崔龍昇率先感覺到的是一抹刺穿下體的冰冷劇痛,頓時發出難堪的哀號。

在古老的戰爭中,攻城戰的進攻方會朝高聳的城牆拋擲帶有繩索的鉤爪,這些繩索會成為臨時的橋樑,讓戰士有機會越過高牆、重創敵軍。與此同時,也有可能在攀爬途中就被敵軍斬斷繩索,連向敵人展現武藝的機會都沒有就摔得粉身碎骨,淪為陣亡名單中的一個數字。

惡鼠所採取的戰術並沒有這麼高風險,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非常單純。他那瘦小的身軀輕易滑過了崔龍昇的雙腿之間,成功繞到這名滿懷敵意的巨人背後。抓在手中的細繩頓時收緊,勾進崔龍昇鼓脹陰囊上的鐵鈎頓時如嗜血猛獸的利牙狠狠撕咬男人脆弱的下體,尖銳的鐵鉤輕易地扯裂柔軟的皮囊、勾破脆弱的雄卵,在男人原先完好飽滿的子孫袋上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裂口,熾熱的鮮血與稀爛的卵黃從徹底摧毀的皮囊中潑灑噴散,周圍的地面隨之變得一片狼藉。

「唔啊啊啊啊--!」

整個過程不過寥寥幾秒,卻足以讓崔龍昇體驗到生平中最刻骨銘心的恐懼,他的下體被瞬間掏空,徹底喪失了繁衍後代的功能,冰冷的顫痛徹底癱瘓了他的思考,像是火燒、像是針扎,像是將他至今為止承受過的苦痛都被增幅放大,這名高聳如山的勇猛士兵忽然不動了,踉蹌的身體痛苦地搖搖欲墜,失焦的雙瞳茫然仰天,威嚴盡失;渾身肌肉賁張隆起,只為了在足以致命的重創下苟延殘喘。

慘絕人寰的折磨輕易凌駕於他至今為止承受的訓練,方才還想著要為同伴報仇的大漢現在只能啞然悲嚎,虎背熊腰的強悍身軀都在恐慌中不住發顫。伴隨著一陣慘絕人寰的雄性嚎吼,重獲自由的鐵鉤鏗鏘落地,上頭還串著一大塊崔龍昇的睪丸碎塊。另外一顆睪丸雖然有幸保持完整,卻依然和身體分了家,宛如鳥蛋從巢中摔落般了無生氣地掉在崔龍昇的腳邊,泡在由精液、肉渣與血沫參雜的大片混濁中。

脆弱要害在頃刻間遭到毀滅性打擊的慘烈摧殘徹底打碎了軍人的自尊與驕傲,恐慌與茫然讓虛弱不堪的崔龍昇甚至無力控制膀胱。溫熱的暖意流向腹部,酥癢難耐的感覺隨著蔓延開來,彷彿有無數螞蟻在體內爬竄,虛弱不堪的崔龍昇根本無力阻止接下來的生理反應,不斷吼出羞恥而痛苦的哀號;溫熱的尿液隨即傾瀉而下,令他腳下的渾沌更顯淤濁。

在旁邊目睹一切的江士勇,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帶了多年的大兵被殘暴至極的方式奪走了身為男人的重要器官,在顫抖中潺潺失禁的可悲窘態,他一度遺憾地別過頭去,不願再看同胞受盡煎熬的模樣。

在同袍的注視下坦然灑尿,對軍人來說並不稀奇;例行的野戰訓練動輒就會跑到沒有廁所的荒郊野外,在休息時間結伴找個草叢、解開皮帶便開始小解的情況幾乎是軍人的日常。此時要是不能拋下無謂的羞恥心,無視身邊其他人的好奇側目的話,連如廁都會變得困難重重。

崔龍昇早已習慣這檔事,他有時甚至會和其他人比賽誰能尿得更遠;他們之間隱約有種迷思,認為這和射精的力度息息相關,因此無不奮力想證明自己高人一等。即使如此,因卵蛋爆裂而頹然失禁,對這名剛毅的軍人而言仍是始料未及,他感覺整個人都被活活掏空,渾身氣力都被硬生生抽離,如同枯竭的礦脈徒具浩瀚的表象、內部卻早已是千瘡百孔。

此刻的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敗北,前列腺液混合著尿液磨蹭敏感的尿道,酥麻的快感稍稍麻痺了瀕死的苦痛。體內的溫度一點一點往外流逝,令他不由發出悵然若失的哀鳴。他看著眼前趙威雄的遺體,絕望地理解到自己即將步上同伴的後路了。

「嗚.......喔.......」

方才將張克悍步步逼退的偉岸雄軀如今成了增加雙腿負擔的累贅,崔龍昇從未想過保持站立會變得如此艱難。他先是膝蓋跪倒在地,整個人隨即以面朝下地往前摔落,高聳如山的大漢毫無緩衝地撞擊地面,發出笨重沉悶的聲響。充滿悔恨與不甘的面龐也埋沒在潑灑一地的血肉模糊中,鼻樑骨被撞歪的劇痛在此刻都顯得無關緊要。崔龍昇的身體無助地痙攣幾下,隨即不再動彈,堅實的胸膛徹底失去起伏,縱使被他人踐踏羞辱也無法吭聲了。

江士勇愕然看著眼前三具倒下的屍體,由他親自訓練出的士兵絕不是外強中乾的弱者,卻在轉眼間都成了倒地不起的屍體。此刻的他本應無視惡鼠轉身離開,拉響警報、呼叫支援,最好能驚動其他連隊的注意,讓全營都進入警戒狀態。如此一來就算眼前的敵人逃得出這個連隊,也絕對逃不出這個營區。

這是身為班長的他眼下應採取的最佳行動,但此刻的他不只是班長,還是曾發誓與同胞們共進退的戰士。

「看來沒必要通報軍情處了,因為你會死在這裡。」

江士勇的語聲未落,身體已經率先行動。矯健的身手幾乎沒有任何可預判的前置動作,強勁有力的踢擊宛如一道奔雷筆直踹向張克悍的胸口,就連善於閃躲的惡鼠都對這疾風迅雷般的扎實一踢露出詫異的神情,他的眼睛確實跟上了江士勇的動作,身體卻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被往後踹飛出去,摀住胸口痛苦地跌坐在地,令身體麻木的痛楚迅速擴散開來,不禁讓他懷疑是不是哪裡的骨頭被踢斷了。

惡鼠當然沒有餘裕休息,江士勇的下一腿隨即接踵而至,瞄準頭部的踢擊殘酷而精確,表露無遺的殺意就是把惡鼠的脖子活活踢斷也不會有一絲愧疚。惡鼠自然不能坐以待斃,連忙側身躲避迎面而來的踢擊,順勢伸手就要竊向軍人因奮力踢腿而門戶大開的胯下。

「耍小聰明,想都別想!」

江士勇大吼一聲,踢出的右腿如振翼的蜻蜓急速折返,緊接著朝張克悍又是一踢。 他那精壯發達的雙腿實踐過數以萬計的踢擊,粗壯的大腿肌與結實的小腿肚被操練得看不見一絲贅肉。

這名習武之人對自己體能的要求遠比軍隊更加嚴苛,幾乎每天清晨都能看到他獨自鍛鍊的身影;當新兵們終於無奈地離開溫暖的床鋪,睡眼惺忪地摺起蚊帳和棉被時;江士勇早已沖好澡,好整以暇地準備開始今天的訓練。

日積月累的努力並沒有辜負江士勇,將充沛的體能與爆發力以最有效率的方式轉化為攻擊的竅門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每一寸肌肉,以至於他的動作沒有絲毫躊躇或迷惘。他的拳腳強勁剛勇,宛如猛虎舞爪撲朔;他的呼吸沉而平穩,宛如在無際荒野中昂首闊步;不僅是出擊,就連抽腿回防的速度都比張克悍預期的更快。這次的攻擊準確踹開了張克悍襲向檔部的手,強勁的力道令惡鼠頓時手臂發麻。

惡鼠本以為自己是趁虛而入,未料這早在江士勇的預料中。身為軍隊的武術指導,江士勇深知一個成功的襲檔具有瞬間逆轉戰況的潛力,因此在戰鬥中保護要害對男人而言可是至關重大。

再孔武有力的男人也禁不起胯下被敵人重踹猛揍,缺乏骨骼和脂肪保護的生殖器不需要多大力氣就能造成重創,叢集的痛覺神經又能引發超乎想像的劇痛,使敵人呼吸絮亂、行動遲緩甚至當場休克倒地,在徒手格鬥中無疑是具有戰略價值的進攻選項。

江士勇自己也曾用過這招撂倒不少對手,拳藝精湛的格鬥家在慘遭襲檔後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狼狽不堪的窘迫模樣一直令他印象深刻。深諳此道的他既然敢在惡鼠面前大方暴露要害,自然是能夠抵禦對手進攻的自信。

「哼,你的僥倖就到此為止了。」

軍人那怒濤般的攻勢急起直追,氣勢懾人的迅拳猛腿連連襲向惡鼠。被剛才的攻擊正面擊中的張克悍步履踉蹌,即便他的反應能力和閃躲功力依然勉強能應付對手的連環攻擊,情勢依然逐漸朝對他不利的方向發展。他朝江士勇拋出魚鉤,這是剛剛殺害崔龍昇的武器,然而江士勇不僅輕易閃開,更趁著張克悍為了投擲而放慢腳步的空檔一口氣欺近。他先是抓住惡鼠的手肘,遏止了對方使用更多暗器的可能;緊接著大腿往惡鼠的膝蓋內側一拐,破壞對手的平衡之後,江士勇利用身體的重量進一步壓制張克悍,將狡猾卻瘦弱的惡鼠強行制伏在地。

「......!」

一旦進入地面戰,惡鼠可說是毫無勝算。人體的每個行動往往都會運用到複數的肌肉,因此武術在發展過程中也衍生出許多牽制行動的技巧。肩膀受到壓迫便難以挪動手臂,大腿遭到壓制便無法踢出有力的攻擊,只要掌握要領便能大幅限制敵人在實戰中可採取的選項,而極近距離的纏鬥則將這些技術的優勢發揮到極致。縱然是毫無武術底子的惡鼠也立刻理解情勢不妙,但江士勇比他理解得更深。

武術是扎根於大地的技術,武術家深知大地是他們力量的根源,因此他們總是比任何人都踏得更沉更穩,粗壯的雙腿如同樹木的盤根錯節牢牢抓進土壤,縱使突然被從背後用力推一把,也如同磊磊磐石不為所動。這屹立不搖的重心是力量的泉源,僅是踏穩地面,身體便得以將力量全然傾注在攻擊中,這使他們揮出的拳頭更加剛健剽悍,拋出的踢擊更加威猛強勁。許多自詡力量過人的莽夫之所以無法擊出比職業格鬥家更強力的打擊,正是因為他們僅懂得仰賴自己的力量,而不懂得和這強大的盟友交心。

正因如此,技藝再卓越的格鬥家只要被迫臥倒在地,雙腿無法踏穩地面,身體無法找到一個穩定的重心,招式的威力便會大打折扣。一旦慣用的戰鬥方式變得無法發揮,引以為傲的力量也無法掙脫對手的束縛的話,縱然一身武勇也只能任由對手宰割,如同海中的霸主不幸擱淺在岸邊,龐碩的身軀和堅硬的利齒也無法阻止氣絕身亡的命運。

縱使是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漢,在地面戰中都不見得能佔到精通此道的武術家多少便宜,惡鼠自然是毫無招架之力。在此之前,江士勇從來沒有在全裸狀態下和他人搏鬥的經驗,他從沒想過少了褲檔的保護,對手的衣物反覆磨蹭著毫無掩護的棒身竟會如此讓人心煩意亂,酥麻的快感在下腹騷動不已,令他的身體不時違抗他的意願激起亢奮的顫抖,本就維持勃起狀態的陰莖也顯得威揚筆挺。即便多少有點妨礙,他還是很快便讓惡鼠宛如被拖入泥沼般動彈不得。

或許是為了提防惡鼠掏出更多暗器,江士勇並沒有選擇進一步打擊惡鼠,反而是在纏抱的過程中調整姿勢,讓惡鼠矮小的身軀仰倒在他的身上,以求更確實地拘束住對手。江士勇的動作俐落矯健,宛如巨蟒試圖絞殺獵物,結實的雙腿先從外側往內交叉鎖住惡鼠的雙膝,健壯的右臂則如鐵鍊從後方牢牢勒緊惡鼠的下顎,弓起的左臂則抵在惡鼠頭部側邊,壓住對手左肩的同時,寬厚的手掌將惡鼠的頭往前壓,讓惡鼠的脖頸緊抵住江士勇那肌肉賁張的堅硬右臂,形成一個完美的裸絞。

「咕......嗚......!」

頸動脈與氣管同時遭受壓迫的窒息感使張克悍痛苦地發出呻吟。或許會有人以為裸絞是靠著讓對方無法呼吸達到制服的效果,實際上裸絞真正致命的部分是透過阻斷頸動脈的血流,讓大腦直接陷入缺氧。無關乎體格如何強健,無關乎鬥志如何高亢,一旦被對手裸絞而無法及時掙脫,即使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也會在數秒內失去意識,原本不住掙扎的四肢很快便會癱軟無力地擱倒,昏死在對手懷中的模樣宛如被哄睡的孩童般安詳。

江士勇採取的策略確實封鎖了惡鼠施展任何陰招的可能,話雖如此,這對他來說也是一把雙面刃。自從剛剛被崔龍昇恣意把玩一番之後,江士勇的胯間雄物就始終維持雄起,頗有份量的雄物在剛才的戰鬥中隨著踢腿和出拳的大動作而不斷甩晃,隨之而生的難耐渴求早已讓江士勇感到無比浮躁。

如今這名勇猛大兵充分勃起的雄物被惡鼠的身體緊緊壓住,隨著張克悍不斷掙扎晃動,沉甸甸的重量不斷壓迫著雄偉的棒身,硬挺的龜頭連連撞擊著自己堅硬的腹肌,敏感的龜頭冠更反覆磨蹭著腹肌凹凸不平的表面,激盪出的複雜快感簡直像是有人在竭力挑逗他即將破桎而出的慾望,強烈的衝動令這名健壯的軍人喘著粗氣,原先在腹部騷動的暖流潺潺匯入鼠蹊,讓男人情不自禁地發出興奮低吼,澄澈汁水沿著勃動的雄莖流淌而下,將他那山巒般起伏的腹肌都染上一抹晶瑩油亮,野性的氣味也隨之瀰漫在空氣中。

「呼......哈啊.......」

江士勇方才朝張克悍連番出擊時還能泰然自若的神情,如今顯得格外艱辛。但是只是這種程度的話,他有信心能夠撐到最後;他竭力繃緊手臂,確保裸絞的完整性能讓對手確實失去意識,深信再過幾秒,勝負便塵埃落定。只要之後透過搜身確保這名殺人犯身上沒有任何能將他一軍的暗器,他發誓定要用最殘忍的手段將這名殺害他屬下的兇手折磨至死。

一股冰冷的觸感突然席捲他那充血發燙的龜頭,劇烈的溫差與陌生的觸感讓他渾身猛然一震,根本不需要刻意確認,他也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要害已經被惡鼠掌握在手。江士勇震驚地瞪大雙眼,卻也無力阻止惡鼠的動作,裸絞是非常重視動作標準性的攻擊方式,姿勢稍有誤差便無法確實阻斷氧氣供給,就算現在鬆手也只會前功盡棄,反而平白給了對手重整旗鼓的機會。

惡鼠的反擊完全超出了江士勇的預期;一般來說,遭到裸絞的人會出於本能地試圖掙脫掐緊自己脖頸的那隻手臂,會試圖用上雙手竭力抓緊它,動用全身的力氣試圖扯動它,如同溺水的野獸試圖抓住救命稻草,一切努力只為了將阻礙呼吸的元兇徹底排除。這種攸關生存的求生意志出乎意料地根深蒂固,即使是受過最嚴苛訓練的軍人也很難克制這樣的衝動,去採取其他更有效率的掙脫方式。

裸絞某種程度上是利用了這樣的本能,在身體失去可倚靠的重心又嚴重缺氧的劣勢下,人類能夠施展出的力量會被大幅削弱,這直接導致受絞者往往不足以扳開裸絞者的手臂,最後只能徒勞無功地浪費掉僅存的氣力,懷著懊悔與不甘頹然癱倒。精通地面技的江士勇憑裸絞制服的對手不勝其數,至今從來沒有對手能克服瀕死的恐懼,做出超乎他意料的反擊。

然而在這瀕臨窒息的存亡關頭,惡鼠的滔滔戰意竟然凌駕於求生本能之上。幾乎是在裸絞成型的瞬間,他便深諳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掙脫這強而有力的束縛,於是他當機立斷地決定孤注一擲,拚盡最後一絲氣力挪動手臂,直襲那近在咫尺的雄性要害。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尋找,江士勇那雄偉的龐然大物從一開始就緊抵著他的後背,驚人的尺寸和份量根本無從遁形,他很快便摸著了那飽滿熾熱的巨物,纏繞棒身的緊縛感沿著堅挺而濕漉的棒身往下滑落,酥麻的暢然成了壓垮江士勇的最後一根稻草。

「咕啊......!混張東西,唔......不行,我竟然會被......嗚啊!」

漫長的壓抑與克制終究到了極限,翻騰的慾望洶湧如潮,連發誓要替同伴復仇的怒火都一度被潮湧吞沒。江士勇緊繃的身體止不住痙攣,渾身肌肉紛紛發力隆起,如同被駕馭韁繩的悍馬不甘地掙扎著,卻始終無法脫離被掌控的命運。那堅挺的雄物在惡鼠掌間劇烈勃動,腰桿逕自挺直,滾燙的精液隨之濺射噴發。一射、再射,雄性特有的豐沛與熾熱不斷傾洩而出,汗水濡濕了他健壯的小麥色肌膚,狂野的怒吼與粗獷的喘息揭露出這驍勇善戰的男人最為雄赳氣昂、卻也最為原始脆弱的一面。

平時勤於鑽研格鬥技巧的江士勇本就帶有一股武勇的氣質,此刻那英挺的濃眉因奮力而糾結,在射精之餘依然竭力維持束縛張克悍的動作,專注而拚命的模樣更是將那雄渾陽剛的魅力表露無遺。

然而接連射精的快感不斷侵蝕著江士勇的戰意,勒住張克悍脖子的手臂漸漸顯得力不從心。看準時機的張克悍用手肘抵住對方堅實的胸膛,以此為支點翻過身來,便從逐漸失效的拘束中順利掙脫。他趕緊深吸一口氣,懷念的空氣重新湧入肺部,令他感到重新活了過來。

惡鼠輕輕昂首,與被壓在自己身下的江士勇四目相交,勇猛而頑強的戰士眼中充滿悔恨,然而再多的不甘與懊惱都已經回天乏術,如今的他可說是一頭栽進了自己曾經再三告誡下屬不得怠慢的錯誤中。張克悍的手依然挾持著他勃發的雄根,孱弱的獵物搖身一成了精明的獵人,鷹爪般合攏的手掌將眼前這名軍中精銳的命運操之在手。

惡鼠輕輕昂首,正好與被壓在自己身下的江士勇四目相交。勇猛而頑強的戰士眼中充滿悔恨,然而再多的不甘與懊惱都已經回天乏術,如今的他可說是一頭栽進了自己曾經再三告誡下屬不得怠慢的錯誤中。張克悍的手依然挾持著他勃發的雄根,孱弱的獵物搖身一成了精明的獵人,如鷹爪般合攏的手掌移向脆弱的雄睪,將眼前這名軍中精銳的性命操之在手。

「看來是我贏了,有什麼遺言嗎?」

「......哼!去死吧,小子!」

期待對方給自己一個痛快是懦夫的表現,求饒更是從一開始就不在江士勇的考慮範圍;若能苟活純屬僥倖,就是陣亡了,他也要死得像個軍人。這生死一瞬的緊要關頭,反而最能他彰顯那抵死不屈的英勇;即便知道眼前的敵人隨時都能終結自己的性命,江士勇還是毅然決然地放手一搏。

頑強不屈的軍人突然奮力收緊腹部,強健的腹肌在頃刻間產生巨大的拉力,將戰士原本躺平的上半身倏然抬升,賭上性命發起不計戰損的最後衝鋒。朝敵方迫近的猙獰面龐氣勢逼人,眼看就要活活撕裂張克悍的咽喉。

若不是張克悍在此之前有過與無數強者交手的經驗,恐怕會在慌亂中被軍人義無反顧的奇襲撂倒,死於頸動脈破裂的大量出血吧;然而此刻的惡鼠心如止水,如同負責操作斷頭台的劊子手對於將至的處刑不帶一絲猶豫。惡鼠的手掌猛然緊握,剛毅戰士的雄卵便在絕望中慘遭輾碎。低沉的噗哧飽滿的、雄碩的、陽剛的、充沛的,男人引以為傲的雄偉轉眼就被糟蹋成無用的爛渣,酷刑般的折磨幾乎要使他徹底崩潰。

江士勇的最後一搏在慘絕人寰的痛苦中猝然而止,那疲憊不堪的腹肌再也無法擠出更多力量,明明惡鼠的脖頸近在眼前,那幾公分的距離卻頓時猶如天地之遙,任憑他再怎麼竭力嘶吼也無法驅使身體繼續前進;他那憤怒的神情逐漸染上絕望,只有幾道憤慨激動的鼻息徒勞無功地打在張克悍臉上,沙啞而淒厲的慘嚎滿是悲壯之情。

射精的衝動捲土重來,蠢蠢欲動的慾望逕直匯入鼠蹊,這次江士勇根本無力遏止,只能咬牙切齒地承受這奇恥大辱。他不僅無力為同袍們報仇,還被正面對決中被兇手徒手掐爆睪丸,甚至還將要在對方眼前尊嚴盡失地繳械。

「嗚啊啊啊!我竟然——」

悔恨不已的軍人再次射精,在瀕死的折磨中迎來絕頂的高潮。猛烈的噴發形成一道道拱橋般的壯闊曲線,勢頭之猛輕易灑遍了他俊俏老練的面龐,明明剛才已經射了不少,卻顯然沒能清空這名老練戰士儲備許久的火藥庫。筆挺如槍桿的雄根隨射精的勢頭大幅度地甩晃,淋漓的精雨很快便灑遍他剛毅老成的面龐,玷汙他那堪比軍人榜樣的強健體魄。

洶湧的噴濺持續了好幾波也毫無消停的跡象,宛如在最前線衝鋒陷陣的勇士毫無節制地消耗彈藥,縱使拚到彈盡糧絕也在所不惜。若不是稍早還興致勃勃地想證明自己的性能力高人一等的那些士兵們已經全數慘死在惡鼠手裡,此刻他們肯定也會對江士勇那怒濤般激昂的噴發感到五體投地。

漸漸地,已是強弓之末的江士勇連哀號都辦不到了,脫力的雄軀向後頹然傾倒,結著厚繭的雙掌癱軟地敞開,失焦的雙眼徐徐翻白,壯碩的雄軀如同擱淺的鯊魚無助地痙攣。剛毅的鬥志已然渙散,混亂的思緒幾乎讓他無法理清如今正深深震撼自己大腦的刺激究竟是刻骨銘心的無盡苦痛,或是令人癡狂的酣暢快感。粗厚的舌頭擱在嘴角旁,唾液和淚水在他的臉上劃出道道狼狽的漬痕,這名深受下屬敬重的戰士就這樣赤裸著身體,掛著癡傻的表情嚥下最後一口氣。

供軍人們洗浴放鬆的浴場並不適合成為一名戰士的墓地,然而人鮮少有機會能選擇自己的結局,這名抵死不屈的剛烈勇士倒臥在冰冷的磁磚上,掛著頹喪的表情嚥下最後一口氣。漆黑的夜色依然深邃如墨,為潛伏的殺意提供完美庇護。軍人們在進攻時固然也會採用夜襲的戰術,但今晚無雲的天空並非他們的盟友;轉眼間,已經有六名體格精悍如狼的士兵成了惡鼠的手下亡魂,他們赤裸的遺體幾乎沒有外傷的痕跡,唯有雄性的生殖器無一例外慘遭重創,睪丸潰爛成泥、陰囊坍縮乾癟的慘樣,成為給倖免於難的其他軍人們血淋淋的訓誡。

稍作休息之後,惡鼠重新起身,他費了一番勁藏匿好剛剛殺害的軍人們,才開始思忖下一步行動。放在寢室內的伏虎散還要好些時間才能完全發揮藥效,在此之前他還得率先解決那些尚未入眠的漏網之魚。

「唉......那頭笨狼說要『找樂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算啦,這裡也越來越危險了,趁現在轉換陣地也好。」

語罷,張克悍悄然踏出浴場,這場席捲軍營的腥風血雨至今仍在囂張地肆虐,在黎明到來之前等待著這個部隊的,只有更多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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