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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七章 虎嘯崗的驍勇軍人們(上),2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9900 ℃

機運沒有讓他等太久,才過一會兒,外頭便有吵鬧聲逐漸靠近。惡鼠透過從淋浴間的門簾上戳出小洞向外觀察,剛好看到三名器材班的大兵有說有笑地踏入浴場。他們的個頭高大,體型壯碩,粗如木樁的雙臂和緊繃健碩的大腿是最有效的鎮暴裝備,根本無須刻意展示其中蘊含的巨大力量,堪比凶器的強悍體魄就能讓人立刻明白這些男人有多不好惹,將衝突與紛爭消弭於無形之中。

就算剛剛得以暗算兩名大兵,惡鼠也並未因此得意自滿,他深知現在在外頭的大兵們不論哪一個都不是他能正面戰勝的對手,三個湊在一起更是無疑讓殺戮的難度提升到超乎想像的地步。他暗暗地繼續觀察,隨即注意到走在前方的兩人說話的聲音格外高亢,汲汲營營地像是在爭論些什麼,從他們充滿自信的表情來看,雙方都認定自己勝卷在握。

「怎麼樣,你要是怕了,也可以提早認輸。」

在三人當中體格最為壯碩的男人對著並肩的同伴出言挑釁,他那神采奕奕的雙瞳中滿是桀敖不馴的熱血與衝動,豪邁不羈的笑聲洋溢著粗獷的魅力,賁張的肌肉時不時便會發力隆起,彷彿熱切地歡迎著任何能夠展現力量的挑戰。那自信洋溢的態度並非虛張聲勢,而是確實認識到自己的武力強過多數人,深信生命中的許多難題都能用蠻力解決的結果。

即使如此,與壯碩大兵並肩的同伴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壓垮,這不僅僅只是因為軍人的剛毅特質使然,還要多虧了他那得天獨厚的高大身形,縱然能進入軍隊的男人在體格上都高於平均值,這名士兵的身高依然宛如巨人般傲視群雄,即使不如對方強壯,單靠居高臨下的俯視也將對方的氣勢削弱了大半。他回應的語氣不疾不徐,似乎已經對同伴的挑釁習以為常。

「比就比,誰怕誰。喂,偉泰,你來當裁判。」

「你們兩個……真的過得太閒了是吧?」忽然遭到高個子士兵點名,走在最後面的陳偉泰無奈地嘆了口氣,視線看向遙遠的方向。

從入伍結識彼此以來,崔龍昇和趙威雄這兩人就像是上輩子有什麼孽緣似的,不論做什麼都要爭個高下。這些年來,他們已經把跑步的秒數、伏地挺身的次數、床鋪的整潔度,甚至是吃飯的速度都比過無數遍,看來現在連那話兒的尺寸也淪為他們較勁的項目之一。

在陳偉泰看來,這兩個傢伙吵歸吵,實際上關係還不差;即便兩人都散發出一種不吝於透過暴力解決問題的粗魯氣質,也從來沒看他們真的對彼此拳腳相向;偉泰並不後悔認識這兩個性情磊落的同袍,不過要是他們心血來潮想幹點蠢事的時候,不要總是順便把睡在他們隔壁的自己拖下水就更好了。

偉泰還來不及阻止,兩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已經勢在必行地脫起全身衣物,本來若只是比個大小是用不著脫衣服的,但是向對方誇耀自己姣好的體態似乎也是他們之間特有的默契。

褪去軍服之後,兩名雄壯巨漢的健碩胴體頓時表露無遺,長期被烈陽炙烤的肌膚如黝黑,發達隆起的肌肉勻稱有致,粗實的頸部緊連著強而有力的肩膀,堅實而寬闊的胸膛宛如厚重的板岩般巍然挺立,與之相對的,最容易囤積脂肪的腹部卻反而往內凹陷,讓這兩名戰士的體格呈現明顯的倒三角。

傲人的六塊腹肌維持著整齊的隊列,清晰的肌肉線條宛如刀鑿斧劈,雄壯勇武的肉體滿載著男人的威嚴與驕傲,或許唯有親手觸摸才能更深刻地理解那經年累月造就的崎嶇不平,理解那堅不可摧的硬度,理解那紮根於肉體深處的力量,理解這些男人為此付出無數心力追求的壯闊願景。

彪炳的戰士們恣意展現著自己的陽剛風範,他們根本不需要任何勳章來證明自己的榮譽,這身強健勇猛的肉體便是他們至上的偉業,是戰勝了無數欲望和怠惰才得以堆砌而成的宏偉堡壘。

與此同時,兩名大兵垂落在粗壯雙腿之間的粗壯雄根更是將他們身為雄性的陽剛魅力彰顯到極致,茂密叢集的陰毛簇擁著發育良好的陰莖和碩潤垂落的子孫袋,蓄勢待發的陽物將雄壯威武的無形概念化為可瞻仰、可觸及的實體,豐碩浩大的雄姿更是宛如熟透的瓜果誘人採摘。

這片平時潛伏於男人褲襠下的榮景不屬於秩序與文明,只有不馴的野性與蠻荒,尚未勃起就已經頗有份量的雄物不論長度或粗度都屬上乘,如同兩頭沉睡的巨龍坐擁風水寶地只為韜光養晦,就待有朝一日得以破桎而出、一鳴驚人。就連身為男人的江偉泰,面對如此浩瀚的景象都一度發楞,過了一會才終於回過神來。

「喂喂,待會班長要是過來巡察,你們倆打算怎麼解釋?」

「放心啦,天勇他人最好了,搞不好還可以拉攏他跟我們比一場咧!」

「其他人過來的話呢?」

「那就更不用擔心了,磊傑那伙人抽菸要抽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好吧,你們打算怎麼比?」

這下陳偉泰可找不出更多藉口了,他只能試著轉換想法,乾脆好好配合他們,說不定還有機會讓這場鬧劇提早落幕。對於偉泰的疑問,趙威雄考慮了一下之後隨口回應。

「總之先讓下面硬起來再說吧,啊,要是不舉的話就不用勉強了。」

語罷,趙威雄率先收緊臀部、挺直腰感,單手握住自己的雄根,毫不羞赧地打起手槍,崔龍昇自然也不甘示弱地跟上他的動作。不一會兒,壓抑許久的慾望便化為堅挺熾熱,兩頭巨龍巍然昂首,紅潤飽滿的龍首透出晶瑩剔透的光澤,龐碩粗壯的龍身足以叫無數男人望塵莫及,不過這對此刻的兩人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他們熾熱的雙瞳只注視著能與自己並駕齊驅的好對手,想要戰勝對方的熊熊鬥志讓兩人亢奮無比,勃發的陰莖因興奮而抖擻,剛強、有力而堅決,宛若好整以暇的戰士靜候出征。

「呵,沒想到龍昇你就算硬起來也還是包莖嘛,明明個頭長這麼高,下面卻沒發育好?」

「白癡,這只是皮厚了點而已,功能可正常得很。喂,偉泰,快幫我們評個高下吧。比起那個只會吹噓的傢伙,還是你更客觀。」

「是是是……」

偉泰認命地蹲低身子,端詳起兩人的生殖器時,神情中已經毫無訕笑或輕蔑,反而顯得格外專注。一旦決定要做某件事,他其實總是比他自以為得還要認真,這是他在軍中特別為人信賴的主因。當他表示光用看的實在難以評斷,能否動手做點進一步確認時,兩人幾乎是同聲答應。偉泰於是得以揪住兩人的陰莖根部仔細確認長度。

不過這大膽的動作直接擠壓同胞原本就脹得難受的陰莖,突如其來的歡快感受令兩名壯漢的雙頰都不由泛起一抹尷尬的紅暈,本來還滿臉得意的趙威雄甚至還一度發出了十分難堪的哀號聲,惹得崔龍昇哈哈大笑。

「這可怎麼啦?我們的威雄大爺該不會是被碰一下就要早洩了吧?」

「才……才沒有,偉泰你別玩了,快點公布勝負!」

「別急嘛,你們兩個還真是幾乎不分高下啊,一般來說不會有這種狀況吧……若非要我選一個的話──」

「你們這群器材班的!玩得很開心嘛!散漫,給你們方便都當隨便是吧!」

陳偉泰還沒能公布結果,突如其來的厲聲質問便讓三人渾身一震。軍隊的訓練已經將無條件服從的因子深深刻畫在他們的本能反應中,令這些魁梧的大兵迅速打直腰桿、肅然聽令。考慮到其中兩人還維持著全裸勃起的狀態,這場面其實頗為滑稽。

「搞什麼,站沒站相!平常是教你們這樣站的嗎?槍是……呵……是這樣舉的嗎?」聲音的主人看著眼前士兵們挺直的「槍桿」,嚴厲的語氣從中途開始破功。三人認出了對方的身分之後,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班長,別鬧了,嚇死我啦。」

趙威雄放心地垮下肩膀,換作是其他班長,他們肯定都要倒大楣了。然而江士勇就是其中的例外,即便在訓練時嚴肅而不講情面的一面和其他班長如出一轍,這位年逾而立的長官還是憑著公私分明的作風與豪爽開放的性格獲得年輕下屬們的普遍愛戴,在日常訓練以外的閒暇時間,也常看到他和下屬們有說有笑的身影。

「還敢講,我才要被你們嚇死!要比槍也不會躲裡面一點,大咧咧的站在門口是想跟路人炫耀是不是?告訴你們,做人要謙虛點,不要自曝其短。」

「既然這麼說,班長你很有料?」聽出弦外之音的威雄感興趣地挑眉,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

「雖然沒有連長那麼誇張,但要跟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比還是綽綽有餘。」

「那……班長不如藉機讓我們長長見識?」

「呵,擾亂軍紀!你們真不怕我把你們送軍事法庭啊!過來,幹這種事別這麼明目張膽,今天就順你們的意,下次訓練量加倍的時候可別哀哀叫啊。」

班長的到來不僅沒有阻止兩人,反而火上澆油。四人陸續走進浴場深處,與惡鼠的藏身處只有幾步之遙。這群士兵絕對想不到他們曾在渾然不覺的情況下截斷惡鼠的退路,使這名詭計多端的殺人犯一度無處可逃。

繼崔龍昇和趙威雄之後,江士勇也跟著脫下衣服。他的胸口和腹部覆著茂密的邁入中年的武勇肉體絲毫不輸給年輕人。強勁有力的鋼腿鐵肘視情況而定,有時能比槍械砲彈更具殺傷力。從擔任士兵們的武術指導的第一天起,江士勇就憑實力讓那群認為徒手格鬥遠不及刀槍而表現出散漫態度的傢伙親身體會服從紀律的重要性。

就江士勇而言,那並不是值得津津樂道的戰績。面對那群年輕氣盛、不服管教,只懂得濫用暴力而毫無合作概念的莽夫們,就算對方享有人數優勢,也只是讓戰況變得稍稍棘手而已,現在回想起來甚至還會有種欺負弱小的自責感油然而生;然而對有幸目睹當時那場即席實戰演練的士兵而言,那可是令尚武的男人們內心澎湃不已的戰鬥。

面對三名身強體壯的年輕大兵面露不善的笑容,從不同方向團團包圍的劣勢,江士勇班長依然表現得臨危不亂,好整以暇地擺出迎擊態勢。下一秒,緊繃的小腿為之一蹬,江士勇矯健如狼的身影撲向獵物,經驗老道的他在邁步的同時靈活地扭轉腰部,用堅實的背肌牢靠地扛住第一個士兵慌忙擊出的右勾拳,緊接著就是一記毫不留情的甩肘往對方側臉招呼,堅硬的肘骨撞擊頭骨的沉悶聲響讓圍觀者聽得心驚膽戰。被正面擊中的士兵隨即雙眼翻白,如同軍隊的司令塔遭到敵軍急襲重創,劇烈的腦震盪讓這名自詡耐打的士兵再也無法駕馭魁梧的身軀,維持著揮拳的姿勢頹然摔倒在地。

江士勇沒有浪費多少注意力給倒地不起的手下敗將,他幾乎是看都不看就往另一側旋身出拳,敏銳的動作迅捷如風、剛烈的擊打威猛似火,本以為自己正在發動奇襲的另一名士兵頓時成了主動撲向陷阱的待宰羔羊,只能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的拳頭擦過江士勇方稜的臉頰,強而有力的拳頭隨即如鐵鎬扎扎實實地鑿進自己健壯的腹部。

極具貫通力的拳勁將千錘百鍊的腹肌視若薄紙,攻擊的餘威恣意翻攪著士兵體內脆弱的五臟六腑。挨揍的軍人痛苦地倒抽一口氣,蓄勢待發的攻勢猝然而止,摀住腹部的雙手不住顫抖;比起肉體遭受的傷害,或許精神面的震撼更為強烈。士兵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連一擊都承受不住,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他與對手的實力差距有多麼懸殊,但他還沒有機會細細咀嚼這份懊悔,殘存的鬥志已經無法讓他從臟器受損的慘烈苦痛中堅持下去,他很快便頹然跪倒在地,傾身跪臥的姿勢像極了朝著江士勇伏首稱臣。

連唯一能夠仰仗的人數優勢都在頃刻間被摧毀,第三名士兵的下場也可想而知。這次江士勇甚至沒有給對方攻擊的機會,一記精準的低掃腿打向對方的右腿膝蓋內側,對方只感到膝蓋忽然一軟,站立的平衡也為之崩潰。僅在一秒不到的踉蹌空檔間,江士勇已經朝前邁步,彷彿夾雜些許怒氣的直拳狠狠揍在士兵的鼻樑,鼻樑骨歪曲碎裂的劇痛瞬間剝奪了戰意,最後一位妄圖用武力在正式訓練中羞辱班長一番的士兵便痛苦地流著鼻血,僵直著身體往後倒下。

當江士勇緩緩吁了一口氣之後,帶著游刃有餘的和藹淺笑轉身詢問在場的新兵們還有誰想挑戰他的時候,一種有別於忠誠的憧憬已經在全體士兵的心中悄悄萌芽,比起紀律和權威,直接展現實力的方式對這些大兵而言更有統率力,眼前的班長無疑證明了自己正是值得他們效法的榜樣。低階士兵遇上長官必須敬禮,這是被寫在軍隊準則上的鐵律,然而後來士兵們向江士勇敬禮時的那份由衷敬意,絕不是軍令手冊教出來的。

此刻,聚集在浴場的三名大兵正好奇地打量著對他們赤誠以待的班長,他們固然知道班長的武藝了得,卻從沒有機會鑑賞這名武人藏在軍服底下的偉岸雄軀。理由無他,因為長官們的浴室和大部隊是分開的,要說誰能經常見到江士勇打赤膊甚至一絲不掛的身姿,那只能是其他班長或更上級的長官了。江士勇的肉體固然強健,但三名大兵此刻的焦點還是放在班長的雙腿之間昂揚的雄物。

「班長你也太勇了吧,居然連碰都沒碰就已經硬起來了。」

「哈,沒什麼,在我們那年代這可是基本功。當年我們連洗澡時間都會有長官在門口計時,超時的傢伙還得挨罰呢。要是不能隨時想挺就挺,哪有機會跟別人比這個?」

僅是看一眼就能明白,班長那自信的態度確實不是空穴來風。不論是威雄或龍昇,兩人的陰莖在完全勃起時都會些許上翹,從而形成彎刀般的曲線而導致測量困難;與之相對的,士勇班長的陰莖卻是完美的筆直,如同步槍的槍桿能用細長而堅挺的清槍棍直接從槍口直直插到底部,看上去就像是強韌的海綿體令男人的雄物肅然起敬。

陰莖在長度上的優勢已經一目瞭然,宛如砲管般粗壯的輪廓也是傲視群雄,粗長而直聳的褐紅肉柱攀著賁張的青筋,崎嶇不平的表面猶如古藤纏繞巨木。驚人的尺寸展現出得天獨厚的宏偉之餘,肥潤的龜頭飽滿紮實,更是與男人強悍的胴體相得益彰。兩枚碩大的雄睪如砲彈被納入袋中,沉甸甸地從兩股之間的會陰處垂落,背負著繁衍後代的神聖使命,如同豐饒的沃土彰顯出雄性獨有的生機蓬勃。

趙威雄看了良久,才遺憾地垮下肩膀,班長身為男人的象徵讓他心服口服。

「唉,這可真是完敗了啊,簡直像是漁船比遊輪......」

「可別太自卑啊。光是在這個連隊,比我更威猛的人就有好幾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喂,龍昇,你差不多該看夠了吧?」

在場的軍人們都沒料到龍昇接下來的舉動,只見他大膽地伸手握住江士勇雄起的肉柱,粗魯地擼動起來。硬挺的棒身被出乎意料的力量緊緊壓迫的痠爽刺激讓江士勇不禁為之顫抖,連剛毅的神情一度變得恍惚。

「......!」

「班長,你不是常要求我們保持警覺,不要隨便鬆懈嗎?怎麼自己反而大意起來了?我可還沒認輸啊,班長的傢伙確實頗有份量,但是耐久力又是如何呢?要是被我擼個幾下就射出來,那可就是虛有其表啦。」

崔龍昇一邊得意地揚起嘴角,一邊用結著厚繭的指腹磨蹭著江士勇腫脹的龜頭,江士勇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酣暢的笑意越發加深,似乎十分享受對方撫弄自己龜頭的力道。

「呼嗚......!好傢伙,想比第二回合是吧?別把你的隊友晾在一旁啊。」

語罷,江士勇將手伸向一旁的趙威雄,將下屬的雄根牢牢抓在手裡。強硬而深刻的掌握讓虎背熊腰的男人頓時仰頸,情不自禁地湧出興奮的低吼。淫靡的喘息滿載著男人深切的慾求,明明已經脫光了衣服卻仍感燥熱難耐。

趙威雄找不出一個理由解釋自己伸手緊握住崔龍昇那勃起雄根的突發衝動從何而來,然而當堅挺而發燙的雄物在他的掌中徐徐勃動,他的好對手那強忍快感的糾結表情帶給他莫大的滿足。

與此同時,意識到自己昂揚的雄根正被憧憬的班長把玩撫弄,也讓趙威雄感到更加興奮,抖擻的陰莖不斷淌出澄澈的汁水,擼動棒身的動作在 汁水的潤滑下變得更加流暢滑順,男人高漲的性慾騷動不已,緊繃隆起的肌肉比平時更加魁梧陽剛。每個人都卯足了勁克制自己內心的猛獸,他們都很清楚無法辦到這一點的人將會淪為敗者,在縱慾的嚎吼下頹然繳械。

「呼......哈......」

激情的水聲在浴場連連迴盪,此時的陳偉泰眼睜睜看著三個雄糾氣昂的大男人渾身赤裸,坦蕩地握住彼此胯下脆弱的要害,竭力擼動彼此勃發的棒身想讓對方降伏於弛魂動魄的快感。粗野的吼聲與汗流浹背的粗壯雄軀再再煽動他內心翻騰不息的波濤洶湧。他的下體早就跟著勃起了,緊緊抵著褲檔令他格外難受,本該看膩了的同伴們的裸體,今天莫名的令陳偉泰心神嚮往。他焦急地用手隔著短褲的褲檔搓揉雄起的碩物緩解渴望,眼前的同僚們直接成為他性幻想的材料。

他莫名地感到口渴,自從他和威雄、龍昇一起在寢室裡準備換洗用品之後,喉嚨的乾渴感就不減反增。甚至連其他男人身上淋漓的汗珠,此刻在他眼底都顯得無比滋潤。偉泰順從內心的慾望緩步靠近三人,眼看慾火就要如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浴場的照明在此刻盡數熄滅。

「!?」

「怎麼回事,停電了?」

四名軍人的視野頓時陷入一片漆黑,深邃的夜色頓時成為惡鼠的絕佳盟友,他踏著輕巧的腳步聲從陳偉泰的背後悄然迫近,陳偉泰還沒能察覺任何異狀,突如其來的惡意已經主動向他襲來,不自然的寒風撫過他多毛的雙腿之間,下一刻,這名軍人碩大的卵蛋便被惡鼠輕取,僅是一陣緊掐,雄性脆弱的要害便應聲迸裂。

「--呃啊!」

體格精悍的士兵厲聲慘嚎,突然迸發的痛苦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幾乎要因為喘不過氣而陷入休克。即便憑陳偉泰的格鬥造詣絕不會在正面對決中敗給惡鼠,哪怕惡鼠的拳頭要是打在他身體的其他部位上根本與搔癢無異,惡鼠依然找到了可趁之機,讓這名男人屈服於被偷襲要害所帶來的重創。

「啊......!嗚啊......!」

陳偉泰僵在原地的身體止不住痙攣,渾身肌肉都因緊繃發力而明顯隆起,睪丸被徹底摧毀的劇痛刺激著原始的生殖本能,使男人不自覺地收緊臀部、挺直腰桿,囤積許久的稠白精華猶如脫韁野馬奔騰而出,大量的精液如潰堤般噴湧,每射一次便激起一陣強烈的快感,剝削著男人的意志與力量。直襲大腦的衝擊一波接著一波,陳偉泰無力阻止,失控的射精衝動也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很快就超越了陳偉泰可以承受的極限,痛苦與暢快交織的感官衝擊讓他徹底崩潰,只能竭盡全力服從射精的渴望。

在射了不下十次之後,陳偉泰的身體便氣力盡失地癱垮下來,只剩下昂揚的雄物竭力勃發,卻什麼也沒能射出來。疲憊的身軀再也無法維持平衡、維持著直立的姿勢朝一側傾斜、隨即重重摔倒在地,青年士兵的遺容凝結在絕望失神的表情,成為今夜的第三名犧牲者。

即便其他三名士兵沒能看見陳偉泰在性命垂危之際的猛烈噴發,雄性精液特有的濃烈腥臭仍讓他們為之警覺。

「偉泰!你怎麼了?」

「他倒下來了,有誰躲在那裏!」

察覺到張克悍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動,趙威雄不假思索地衝向前去想抓住對方。然而才剛跨出右腳,腳底卻突然打滑,失衡的身體重重撞擊地面。

失衡的身體往後傾倒,毫無防備的後腦杓重重撞擊地面。

「--呃啊!該、該死的......地板、嗚、怎麼這麼滑?」

突發的腦震盪讓趙威雄頓時感到頭暈目眩,鼻頭隱約聞到肥皂的香味,此刻這名大漢還無法察覺這是充滿惡意的陷阱。此刻的他仰面朝天,四肢茫然地攤開呈大字型,粗壯如象的雙腿之間門戶大開,對敵人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惡鼠當然無法預料對方跌倒時的姿勢,但現在這種情況對他而言可說是中了大獎,趙威雄根本沒機會重新站起身,惡鼠便踱步朝前,乾脆地往軍人岔開的雙腿間奮力一踹,直接了當的重踢直襲男人的雄偉碩卵,雄卵那富含彈性的牴觸感只稍稍抵抗了一會兒,便不敵踢擊的力量而塌縮變形,超乎想像的折磨如堅硬的鋼釘狠狠鑿穿這名彪炳的軍人。

「嘎喔!我的蛋啊-!」

趙威雄的性情向來粗魯豪放,時不時便會和他人掀起衝突,然而一旦爭執演變成肉搏,他幾乎不曾吃過虧,他那宛如銅牆鐵壁般堅不可摧的肉體在搏鬥中如魚得水,磊磊隆起的肌肉是渾然天成的護鎧,就算被棍棒猛力毆打都能一笑置之,普通的拳頭就更是不值一提。大多數時候他所面對的近身戰根本算不上是戰鬥,僅是他憑著得天獨厚的體格優勢硬生生扛住對手的攻擊,再把納悶不已的對手單方面地海揍一頓罷了。問題如果能用暴力解決,對他而言都不是難事,這幾乎可奉為趙威雄的信仰。

即便軍中鮮少有機會讓趙威雄展現自己的鬥毆本領,偶爾他還是會跟其他同胞打賭,任憑對方使盡全力揍向自己健壯的腹部,打得自己求饒或對方放棄為止。

哪怕能打得趙威雄叫苦連天的人在營中屈指可數,這樣的賭注在連隊中依然頗受歡迎。對於許多有武術底子的士兵而言,能用極小的代價--一罐飲料或一包零食,換得一個打擊感良好的人肉沙包可說是非常划算。

然而縱然是這屹立如堡壘的戰士也無法克服身為雄性的致命弱點。僅僅一擊,甚至沒有繼續追擊的必要,脆弱的雄卵在踢擊的迫害下徹底破裂,椎心刺骨的劇痛讓趙威雄啞然失聲。就算是當初江士勇班長在眾目睽睽之下用一記精彩的豪拳重創他堅實的腹部,讓體力不支的他頹然倒地時,也不曾讓他感到如此虛弱不堪,彷彿渾身肌肉都在發出悲鳴,甚至連慘叫的力氣都在頃刻間消逝殆盡。

「啊......怎麼會......我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呃啊!」

虎背熊腰的大漢痛苦地弓起背部,如同畏寒的巨熊將龐碩的身軀往內蜷縮,雙手徒勞地摀住受創變形的下體,即便陰囊內原本鼓脹的內質已經完全塌陷變形,那雄偉的巨根始終保持著英挺勃發。趙威雄很快便意識到此刻在胸口翻騰的衝動意味著什麼而極力想要克制,卻終究是徒勞無功。原始的生理欲求很快就戰勝了士兵僅存的鬥志,痛苦不堪的雄軀在痙攣中猛然一震,強而有力的腰部猛力前挺,滾燙的精液傾湧而出,如同佔據戰略要地的高射砲恣意轟炸,熾熱的砲火肆意玷汙著男人偉岸的體魄。

「不--!給我、停下來啊......!」

任憑趙威雄無助地哀號,也無法阻止越射越猛的勢頭潑濺他那涇渭分明的腹肌、健壯多毛的胸膛、粗實如樁的脖頸乃至於粗獷陽剛的面龐。篤實的堡壘在炮火的飽和轟擊下化為焦土,軍人的自尊在傾瀉不絕的彈雨下棄械投降,趙威雄一度嚐到了那在體內醞釀多時的腥苦滋味,這時的他已經連慘嚎都做不到了,頹喪的神情彷彿歷經了無窮無盡的刑求而徹底崩潰,接踵而來的猛烈噴發更濺濕他那頭俐落平整的短髮;至此,這名魁梧戰士的身心都淪陷在有生以來最猛烈的射精之下,無與倫比的性高潮而賁張收緊的肌肉。

隨著趙威雄的慘嚎聲逐漸虛弱消弭,剩下的兩人完全提高了警戒;即便視力還沒完全恢復,他們也隱約意識到同伴們已經凶多吉少。熊熊燃燒的怒火使他們戰意高亢,他們憑著良好的默契邁開腳步,從不同的方向緩緩逼近惡鼠,憤怒不但沒有害他們的行動變得雜亂無章,反而使他們的舉動顯得更加寂靜、冷酷,如同設計精良的軍械心無旁騖,只專注於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擊殺敵軍。

「嗯......今天的運氣真是好到連我自己都害怕。」

環顧戰果的惡鼠看著倒地不起的兩名大兵,滿意地做出評價,他很清楚關燈終究只是一時之計,意識到自己正在遭受攻擊的士兵們終究會重整態勢發起反攻,因此必須趁這段期間盡可能地削弱他們的戰力。能夠一次解決兩個士兵實屬僥倖,不過即使如此,接下來的還是有一場硬仗要打。如今的惡鼠已經失去了偷襲的優勢,浴場的封閉結構更讓他無處可逃。稱不上寬敞的走廊成了短兵相接的戰場,隨著敵人越發逼近,眼下僵持的平衡很快就會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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