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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sker/OMC〗メビウスの卵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3810 ℃

“埃利亚……你永远也离不开我……这是病毒赋予我们之间的命运……”

记忆中的那个男人穿着他永远不变的黑色皮衣,同样挂在他脸上的墨镜却不知踪影,那双猩红的眼睛再也没有了遮蔽物,此时如同盯住猎物的蛇一样透出危险的信号。

他掐住埃利亚的喉管将其提在半空中,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松。只是微微用力,医生纤细的脖子就出现了红痕,开始因为喘不上气剧烈咳嗽起来。

“真令我惊讶,埃里,你什么时候孱弱的和那些渣滓一样了?”

“不用你管……威斯克。”

埃利亚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单词,一股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上下。

“真可怜……也许我该把衔尾蛇的力量分给你一点。”

在说完这句话后,威斯克的左手开始不断膨大,伸长,最终变成了纠结在一起的粗大触手。

“怎么可能……我明明……呜呜!”

埃利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还活着,三年前他眼睁睁看着威斯克被衔尾蛇反噬,落入岩浆。甚至那只造成威斯克体内病毒突然爆发不可控的疫苗也是出自自己的手笔,那是他从第一次与威斯克交易就上好的保险栓,每一支经由他手交给对方的疫苗与病毒都有着致命的缺陷,而那天在面对威斯克的疯狂之后,他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栓,将那支针筒混入克里斯找到的疫苗中,最终促成了威斯克的陨落。

医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就算是威斯克那家伙又一次复活从火山口爬了回来也应该去找克里斯和bass的麻烦,但现在,他悄无声息地潜进了自己的领域。

“哦……埃里,我跟你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怎么会不知道你的那下小动作。”

威斯克将一根又细又长的触手延伸进埃利亚的喉管中,激起对方反射性的呕吐动作,可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强硬的将那些干呕声压回医生的嗓子。

“你真的很有才能,只可惜你却自甘堕落,只想与那些被淘汰的垃圾们为伍,我对此感到非常惋惜。”

“我对背叛者一向不会怜悯,但是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毕竟,没有人类比你更完美。”

威斯克的语调就像是歌剧中的咏叹调一样优雅又蛊惑人心,可医生只是狠狠地咬住堵在口腔里的触手作为拒绝的回击。

“埃里,我的耐心有限,这是最后一次了。”

威斯克把衔尾蛇的触手从医生嘴里抽出,连带着掐住脖子的力量也松了一点,这让埃利亚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粗喘了几口气才从这漆黑的恐惧中缓过劲来,从牙缝里挤出轻蔑又恶毒的话语:

“你真是该死,你个疯子……克里斯把你炸进火山的时候就应该多给你来几下把你炸成灰让你——咕呜呜!!”

就在埃利亚大肆谩骂的时候,威斯克那些触手重新堵住了他的口腔,甚至有一小部分伸进了食管与内壁互相挤压着。而一部分粗大的触手则包裹住医生纤细的腰身然后狠狠拍打在地上,很明显的,能听见数根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而医生可怜的连痛呼也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死不了吧,埃里,虽然这是从二十层楼上往下跳的力度。”

威斯克说的很轻松,操纵着触手将埃利亚那残破不堪的身体按到在地上狠狠摩擦,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像是管弦乐一样动人。

“看起来你太久没有进食了,病毒在你体内已经半失活了。”

威斯克用触手牢牢压制住那具快要跟碎肉没什么两样的人,用另一只带着黑色鹿皮手套的手托起埃利亚的脸,扒开眼皮仔细观察着眼睑和虹膜。

“说不定你会死。”

说出这句猜想的同时他满意的看到身下人的瞳孔骤然缩紧,那双半透明的灰色眸子瞬间失去了刚刚的从容与张狂,蒙起一层水雾。

他想说“救我”。

“我当然会救你,埃里,这就是我回来的目的。”

威斯克终于将压制的力量放松了些,但那些衔尾蛇的触肢依旧在埃利亚的身体里作乱。

“你需要些来自于bow的刺激,而我恰好在这方面无可比拟。”

像是为了证实所言非虚,皮衣内部的身体开始膨大变形,如同恶魔不满于被禁锢在这肉体凡胎中尖啸着破土而出一般,粗壮的触手挣开了皮衣的束缚从裂口中涌出,盘根错节地支撑起瘫在地上如同一团烂肉的医生。

“看起来克里斯似乎没办法满足你,对吗?”

这是一个反问句,威斯克并没有期待对方的回答,毕竟搅成一摊的舌头和粉碎的牙齿让医生根本无法说出半个字,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威斯克看见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人变成了这幅样子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斯条慢理的操纵着触手将被浸红的衣衫从那滩还残存最后一丝生气的肉上剥落,欣赏起埃利亚过于痛苦而纠结在一起的五官。

“弄疼你了吗?埃里,真可怜……也许在正式进食之前你需要先被修复一下。”

医生灰色的眸子里映射出那些触手像是蛇一般蜿蜒着向自己靠近,然后张开血盆大口想要把猎物拆骨入腹,但他明白威斯克的目的并不在于此。只听见几声沉闷的断裂声和类似于湿软的重物落在泥土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清楚的看见威斯克用一把匕首将那些巨大的触手割断然后丢在他的身上。

“吃吧,埃里…虽然作为母体这种通常的摄食行为效果会大打折扣,但你现在的状态可没办法用那里吃啊。”

不要…快吐出来…埃里亚努力想要拒绝作为bow对本能,但身体仍旧轻易地背叛了他,在bass的帮助下他回归了日常生活,这意味着他开始吃正常的蔬菜和肉而不是人类和其他bow的血肉,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像是一位苦修士一样连欲望都得不到满足,终日困苦于饥饿与贪欲之中。那几条被威斯克丢下来的触手对于他来时如同久旱时的甘霖,饥荒中的面包,就算他大脑如何做出抗拒的指令,那早已不属于人类的身体正在忠实的实现自己的欲望。根本就用不着动嘴,他的身体和触手交融在一起,大口大口吞噬着它们并将其纳入自己的血肉中。肉眼可见的那些触手在逐渐消失,而伴随着的现象是埃里亚的身体从一滩烂泥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除了已经被撕碎的衣服外几乎和之前别无二致。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威斯克看到了他所预料对景象,医生平时薄雾般的灰色眼睛此时变得与他一样透露出猩红的光芒,休眠的病毒因为刚刚那丰盛的一餐重新运作起来,被压抑多年的bow本能暂时接管了埃里亚的一切,他重新作为一个母体开始运作起来。

“是啊,我也要谢谢你。”埃利亚从地上撑起身子 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靠近威斯克,紧接着他的左臂肌肉紧缩在一起,而手骨像是一样划开了血肉在皮上聚成刀刃的形状,毫不犹豫的刺入威斯克的胸膛,“你去死吧,你个婊子养的!我他妈受够你个自大狂了!”

“埃里,你开始变得和克里斯一样了,愚蠢冲动,毫无耐心。”

明明应该因为心脏被重创而变得虚弱的家伙此时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用他那低沉的声音感叹道,这种缓慢的语气一如既往令埃利亚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以前的你不会这么鲁莽,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太自信了。”

这时埃利亚感受到自己刺入对方胸膛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纠缠住,那股熟悉的触感就在刚刚才经历过,他猛然将手抽出但已来不及了,手腕前端的骨肉已经完全断裂溶解,而那个被他刚刚开出一个洞的胸膛明明应该露出跳动流血的心脏,此时却只能看到鲜红细小的触手细密地编织在一起。

衔尾蛇……埃利亚突然意识到了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衔尾蛇病毒为什么会和威斯克融合的如此之好,不对,不如说他当年混入克里斯手中的阻断剂我怎么会没起效果,就算再不济那些的岩浆也该把威斯克化成灰。

“显而易见,埃里,你在进行实验的时候,难以模拟岩浆的长时间高温环境,你也不会想到始祖病毒和衔尾蛇病毒两种同样惧怕热源的病毒会在融合以后衍生出温度适应的特性。”

“不可能,他们的DNA序列都没有任何耐热表现!不如说世界上任何一种有机生命体都无法抵抗这种程度的高温!”

“不断的变异 进化,轻而易举地就超出了你的想象,这正是病毒所赋予人类的未来,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的夙愿。埃里,你还不明白吗?新的时代已经要到来了。”

“果然不论过了多少年你都是那个无药可救的自大狂……”埃利亚从牙缝里憋出轻蔑的回复,他刚刚被威斯克融合进身体里的左手正在滋噜噜地飞速重新生长着,这一点也不影响此时的气势,事实上他经历了无数次比现在更痛苦的状态。甚至至今为止在面对威斯克上他从没有吃过亏,浣熊市的那段日子让他难得地能够在这个向来密不透风的男人手中敲打出一丝缝隙逃离 他相信这次也一样。“病毒把你的脑子也吃掉了吗?这种无法预测的变异根本不可控,更何况根本没有更多的样本作普适性研究,难道你要做群体免疫进行筛选吗?那种事情根本不现实,克里斯和bsaa会阻止的。”

“的确我曾经的部下是个大麻烦,但是恰好有一些原始的方式能够逃脱现代科学的追踪。”威斯克笑了,这种笑容在他脸上并不常见,对于埃利亚来说这种令人作呕的表情只会令他想起多年前比衔尾蛇触肢更盘根错节的往事,但威斯克仍旧保持着那份笑容,向前一步伸手托起医生还未新生完毕的左手,“想想曾经浣熊市的事情,你会是一个完美的母体。”

浣熊市的噩梦,对于其他幸存者来说可能只源于病毒爆发的那一天,但对埃利亚的噩梦,在更早的时候便开始了。那是一场带着血腥与残暴的肉宴,意外成为病毒携带者的他被保护伞公司试做为bow母体,由于始祖病毒在胚胎阶段无法体外繁殖,他开始被强迫与各色bow交配。那些已然看不出形态的丧尸粗暴的在他身上发泄着原始的生殖欲 有时候他会被扯掉一只手臂或是大腿 甚至有些犬类丧尸会咬破肚子将舌头与利齿伸进去咀嚼他的肠子,但是在始祖病毒与研究院的共同努力下,他的四肢被缝合回去,内脏七零八落的塞进肋骨内闭合修复,然后继续作为母体交配,生殖,为保护伞的研究产下更多的实验数据。

偶尔有些研究员因为长期工作,积累的欲望想要发泄,会在清场之后固定住他的四肢,带好口枷将那根与bow不同的人类阴茎插入由他们亲手制作而成的女性器官里。

BOB,bitch of bow,基地里的研究员这么称呼他,,他是bow,是任人蹂躏的生殖用品,是难得的母体,但没有人当做他是一个人,即使他保留了人类的外貌和理智。

但现在不同了 那把该死的保护伞成为他的饲料 而属于自己的平静生活也在缓缓展开,为了保护这份日常,他设计把最难对付的知情人全数消灭,而如今威斯克却站在他面前告诉他,那早已被他吞噬殆尽的噩梦此刻又要降临了?

医生的牙关无法咬合,不受控制上下交碰地打颤。正如威斯克所展示的那样,衔尾蛇赋予了他超人的力量,而如今早已不再摄食的自己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此时的自己就如同威斯克掌心中的小虫,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毙命。

而与之相对的是威斯克表现得异常轻松,语调轻柔的让人不会有人能将其与那个暴君联想在一起,他再一次靠近,然后用可以称得上是暧昧的动作把埃利亚被血黏住的头发从脸颊上清理掉:“当然,看在stars的份上,我会更温柔的。”

“放开你的脏手……唔!”

埃利亚想要打掉威斯克的手,但身体在意识到威斯克将要做什么后却突然瘫软下来,无法使出一丝力气。

“看起来随着病毒结束休眠,母体本能也开始复苏了。”

“呃……你他妈……”

埃利亚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背叛大脑,甚至接管了他的思想。bow之间独特的性暗示气息使那个被强行制造的人工阴道分泌出黏滑的液体,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而他明明还能站在原地,可身体却只能的贴着威斯克托住他的那只手,几乎是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了上面。

看见医生如此反应,威斯克将手强行收了回来,好整以暇的拉开距离整理起被刚才的打斗搞得残破不已的衣装,静静看着对方开始逐渐失焦的瞳孔。

“好了埃里,想要的话自己来拿。”

“咕唔……”埃利亚发出了一声类似于被夺走食物的幼犬一样的呜咽声,他的视线紧紧锁定着离自己只有几米远的男人,为数不多的理智正不停挣扎。

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再怎样也不能是威斯克……

明明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你要毁了自己的一切吗?

不,不要过去……站起来,别像条狗一样…

终于,威斯克发出一声赞叹,满意的看到眼前的医生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四肢趴跪在地上,用脸讨好地磨蹭着他被护裆包裹住的部位

“哈……哈啊……”

威斯克的护裆做工严丝合缝,被侵蚀了理智的埃利亚根本无从下手,只能徒劳的用牙齿啃咬坚硬的护甲,试图把里面那个正散发出浓重麝香气味的性器释放出来。

“看看你这副样子,还说自己不是bow……呵,对了,当时他们怎么叫你的来着,bob,真没错。”威斯克好心情的旧事重提,但身下已经被欲望支配的男人早已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块护裆被他舔的泛起水光但依旧坚若磐石,意识到自己徒劳无功的医生发出小声的哀求,同时因空虚瘙痒的屁股小幅摆动,就像是一头发情期急于交合的雌兽。

“哦,怪我。”

威斯克这样说着卸下了战术腰带和护裆,伸手将裤腰的拉链拉了下来,伴随着他的动作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雄性气味喷涌而出,埃利亚在接收到那些气味的一瞬间整个身子绷起,屁股更是翘得老高,只有腰突突剧烈跳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脱力的倒在威斯克的腿间。

威斯克伸手将医生捞起来,用手摸了下他的下面,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前端浊白粘稠的液体混合着两个穴口透明的清液将整个阴部搞得湿漉漉的,两片挤在腿间的肉瓣正不知足的抽搐。

威斯克试探性的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他的手被鹿皮手套包裹着,皮革的粗糙与褶皱一般来说会成为阻碍,但这对埃利亚的身体不成问题,细软的肉壁蠕动着将其带往深处。

“呜呜……再多一点……”

埃利亚躺在威斯克的怀里,一只手抓着对方的领口,抬起脸恳求着曾经深恶痛绝的敌人,威斯克这才发现对方的虹膜中似乎混入了蓝色光谱,透着一股诡异的粉红,就像是色情片里用特效精心制作出的颜色一样。

“如你所愿。”

威斯克直接将进入的手指增加了三根,骨节分明的大手裹夹着精心定制的手套狠狠地顶进了许久未被开垦的荒地,寂寞多年的软肉像是有自己意识一样热情地缠上入侵者,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威斯克也能感受到那令人惊叹的紧致。

怀里的医生像是被讨好了一般,用舌头轻轻舔着威斯克被打理得整洁的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所带来的细小疼痛感更加刺激了他的淫欲。他胡乱的晃着屁股更加贴近对方,试图用肉穴去摩擦着那根令他梦寐以求的肉柱。

但威斯克并没有如他所愿,他把手指退了出来,捏住肉瓣之间小小的阴蒂,轻轻一掐,就听见医生带着哭意的喘息。

“埃里,想要什么,好好的说出来。”

“呃唔……哈啊……”

医生喘的连说话都很困难,他骑在威斯克的手上不断用自己黏滑的阴户摩擦着威斯克的手指,想要去缓解身体中躁动的欲望。

“想要……哈呜……阴茎……阴茎……”

可能是由于埃利亚的职业习惯,每次做爱时他更倾向于直白的说出生殖器官的学名,曾经的威斯克并不会介意,可如今他却觉得这样少了些情趣。

“试着换一个名词,埃里。以后不要叫阴茎了,要叫——”威斯克顿了一下,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调说出了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粗俗词汇“——鸡巴。”

“那要鸡巴……好想要……胃里好热,子宫和阴道都……”

“看起来你还有得学。”

威斯克对于埃利亚的词汇量感到有些无奈,他曾经怎么没有发现他做爱时这种毛病呢?算了,总归慢慢教就好了,至少这种状态下的埃利亚会是一位好学生。他抽回手环抱住埃利亚的腰,他的腰身细的就像是胃都是空的,这让威斯克能用一只手稳稳扶住,而另一只手托起医生的屁股对准自己早已超出常人尺寸的阴茎直挺而入。

“不行…痛……”埃利亚挣扎着直起身子,似乎找回了一点意识发觉了正在侵犯他的东西多么狰狞可怕,但他的反抗在强硬的压迫和欲望的本能下聊胜于无,威斯克死死按住医生脆弱的腰部不让他逃开,嘴里的话却极尽温柔:“不会的,埃里,你曾经可以能吞下比这根大几倍的东西不是吗?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

威斯克尝试着在里面小幅抽插着阴茎,深深浅浅的动作很快带起了医生敏感的身体,紧窄的阴道在他的这般操弄下很快适应了入侵事物的硕大,越发的湿滑但又一直紧密的贴合着,不时缩紧期盼着下一次的侵犯。埃利亚发出急促的喘息,随着对方的动作晃起身子来,他如丧尸般苍白病态的皮肤开始染上一丝生气的红,这让威斯克想起多年前还在stars时他们滚到床上去的日子。

这时埃利亚攀住威斯克的肩膀,努力将脸凑上去与他的面颊摩擦,湿漉漉的舌尖不由自主的吐出,就像是在诱惑亚当的蛇信。

威斯克顺势衔着那条小舌吻了上去,真奇怪,他原本并没有打算把这场单方面的强奸变得如此温情,可埃利亚有时这些讨好的举动却能恰如其分地满足他内心中仅剩的一点残存人性。他将舌头顶入埃利亚的口腔膈膜,与被他带进去的那根纠缠在一起。

医生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类似于猫咪打呼的声响,赤裸的下体紧紧贴在威斯克大腿根上摩擦着,威斯克能感受到那个为生育与交配开发出的肉道将自己牢牢裹住,柔嫩的内壁像是一张嘴一样开始吸附起性器来。

威斯克一巴掌打在医生雪白的臀瓣上示意他放松些,五个鲜明的红色指痕像是被烙上去的标志一样彰显着那个傲慢又不可一世的医生究竟倒下谁的身下成为了母狗。趁着埃利亚吃痛,他狠狠地顶入了最深处那肉袋入口。

由于保护伞那些家伙为了能够让实验体快速方便的受孕,埃利亚的子宫被制作的又浅又大,而粗糙的技术让这部分敏感的有些异常,威斯克只是刚刚顶进去医生就喘的像是断了气一样。生怕自己操坏了来之不易的母体,威斯克停住了动作想要等埃利亚适应一下,却没想到那双如水蛇般的长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医生分开了和威斯克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嘟嘟囔囔地吐出自己的欲望:“操进去……求你……”

这句话听起来不错,在至今为止他上床会说的话里能排进前列了。威斯克默默腹诽着,身体就如同医生所期盼的那样大力的操干着,而那只肉袋面对异物的侵犯只感受到欢欣,收口处像一张长在身体内部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威斯克的阴茎。

“你总能轻易地超出我的预想,埃里,我想这就是我多次没能真的杀掉你的原因。我现在更加不想杀你了……毕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做这些事。”

威斯克似乎是相对埃利亚表述他的心意,可淫态毕露的医生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是随着他凶狠的操弄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呜……要去了……快要呜……”

“埃里……埃里……”威斯克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随着埃利亚一声高昂的尖叫,他下身涌出一大股液体,打湿了威斯克的战术长裤,威斯克也抽出来那根刚刚给对方带来极乐的凶器,只是他将将将龟头拔出,就能看到埃利亚的小穴里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没办法他只能再一次把阴茎插了进去充当一个塞子,把漏出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慢点吃,埃里。”威斯克能感觉到那些充斥在子宫内的体液正在缓缓被吸收,这才是埃利亚身为母体的进食方法。主观性性行为和之后所产生的体液,兴许是病毒与埃利亚原本的身体融合的太好,母体的概念在一落成便为了追求繁衍与生存的最高效而产生变异,这让他能在无休止的生产繁育中保持自己的力量,蛰伏到研究所瘫痪的那一天。

随着那些精液被子宫尽数吸收,埃利亚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那抹粉红终归被雾色所掩盖。原本沉溺于情欲的淫荡表情由于他开始重新运转的大脑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变得慌乱凶狠。

“你他妈强奸了我!威斯克!!!”

“准确的说,是 合奸。”似乎是被对方那种大梦初醒时的惊慌失措取悦到了,威斯克好心情挑起嘴角纠正了这个名词,“埃里,也许你需要我再一次帮你回忆一下你刚刚是怎么哭着求我操你的。”

“别过来!你这个婊子养的!”埃利亚大叫着后退了几步,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可笑的是他的衣服早已经变成碎布被血液黏在地面,此时赤裸的肉体还因为刚刚的性事布满情色的痕迹,如此看来他就像是个欲拒还迎故作凶狠并以此当做特色的站街妓女。

“你到底想干什么!威斯克!你可别说什么从岩浆里爬出来就为了操我这种可笑的理由,别傻了,衔尾蛇病毒的活性压根就不稳定,g病毒所产生的酸性环境会杀死还没发育成熟的胚胎,你根本没办法用这种方式让我变成你的生殖机器。”

威斯克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他一直对这位医生另眼相待的原因之一,无论在任何时候,他都能迅速思考,找出问题,让一切未知的谎言不攻自破。

自知已经没必要继续施压的威斯克摘下了那双被埃利亚的淫水浸泡的有些胀起的鹿皮手套,从怀里掏出一份由透明塑胶袋封住的文件。

“我需要你调查和研究这个。”

埃利亚警惕的看了看他 确认对方没有别的意思之后一把抢过文件袋阅读起里面的内容。

“……e病毒……该死的,你们这个保护伞究竟搞了多少要命的玩意!”

“事实上e病毒可能比保护伞公司的历史还要久远,通过现有的资料大致能推测出在美国南部可能有针对于这种病毒的实验点。”

“美国南部那么大,你让我怎么找!”

“不光是你,bass作为头号反生化组织也要参与进来。”

埃利亚拿着资料的手听到这句回答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纸片从手中全数滑落到地面上。

“你要让克里斯他们帮你找?你找死吗?”

“是帮你,埃里。”威斯克俯下身拾起那些掉落的文件,在手中重新归拢起来,“作为与始祖病毒一样的天然产物,你不想去尝试下通过研究它能不能改善你现在这幅不吃人就会死的样子。而我只不过是需要一些你研究的余裕罢了。”

“真会说话……”埃利亚没接好气的咋了下舌,但态度很明显有所软化,认真思考起威斯克所说的可能性。他不想死,他想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而不是一个bow,一个需要靠性维持生命的母体,就算再怎样渺茫的可能性都不想放过,他现在已经是这样一个怪物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糟糕下去了不是吗?

埃利亚将整理好的文件接了过来收进塑胶袋里,威斯克知道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e病毒的事,我会想办法透露给bsaa,在我调查出结果之前你不能再出现了。”

“当然。”威斯克做成承诺,虽然两人都心知这种话几乎就只是在在口头上说来听听,不过也算是勉强得到了一个过得去的回应。

“我我就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了。”

威斯克的声音飘散的很快,在埃利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与身形一同消失在森林内。埃利亚四下张望了一下确信威斯克已经走了,狠狠地把那个塑胶袋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fuck!那个混蛋居然敢指使我干杂活,他怎么没死在火山里呢!妈的,等这个e病毒调查结束了,我一定要让bsaa他们把这只臭虫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消除掉!上次衔尾蛇的疫苗算你好运,这次的e病毒……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在百米外的威斯克停下脚步,病毒赋予他的超强听觉让医生的诅咒一字不落的进入到耳朵里。

真是的,永远都学不聪明的家伙……但是有时候这也别有一番乐趣,就像是在逗弄鱼缸里的金鱼一样,就算再怎么翻腾也无法逃离自己的掌控,不过就先放任他游一段时间也。

威斯克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副黑色的墨镜,遮挡起自己那再也掩盖不住的血红瞳仁。

——自浣熊镇到现在,只有你总能超出我的想象。——埃利亚,这次你又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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