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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文】独属凯尔希爱意囚笼,日复一日的调教生活,3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3490 ℃

身体...不受控制!

那股腥味仿佛不再那么恶臭难闻了,趁着那丝浓白从鼻孔流至嘴角之际,凯尔希突然嫩舌头一探,将粘连的腥液一起带入口中。

呕——好难吃...黏黏的,一股怪味!但是...好饿!再.再来点...

凯尔希意犹未尽的舔着舌头,高仰的头颅频频点动,活像只讨食的羽兽幼崽。

——精神层面她无疑是极为抗拒,但被药物折磨的肉体却对那恶臭的玩意有了强烈的依赖性,这让凯尔希都不知是如何是好。

她生怕以后自己会彻底堕落,成为一个需要男人精华才能生存的下贱玩物。

“来~别急别急,啊~”

终于,在凯尔希惨绝人寰的哀嚎中,满满一靴子的食物都被灌入腹中,只留边缘几点白色。

呃,终于结束了...

她打了一个响嗝,又将腥臭带出。若不是无法低头,凯尔希难保证自己不会当场呕吐。

虚无缥缈的意识仿佛随时随地会远去,相比之下,凯尔希甚至觉得被直接凌辱来的更容易接受些。

“呼...宝贝,应该吃饱了吧?”

男人悻悻的放下饭勺,谄媚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早点安歇吧。”

恍惚中,仿佛有那双大手缠上了自己的纤腰。凯尔希有了预感,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

这是我从未设想过的命运。

我本以为,我会被特雷西斯重创,会蹲在伊比利亚的监狱里,更有可能会死于涌上大地的海嗣群。但绝不是被绑在地牢里,沦为他人的胯下玩具。

体感上,我觉得自己被囚禁的时间已超过一个星期。期间我未曾活动过一次手臂,他们就这样紧贴着我的背脊,仿佛不复存在。我一度怀疑,有朝一日自己得以获救,还能否拿稳手术刀?

我并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方法切断了我与Mon3ter的联系,救援也是至今未至,他从来不会对我透露半点情报,罗德岛的现状以及外面的事态确实让我担忧。

囚笼里的生活既枯燥又漫长,我挺过漫长的岁月,却又怕被短暂的黑暗折磨到精神萎靡。我想用这双脚去踏足这片大地,而不是如现在一样,被浸泡在男人的精华里。

“好的,就是这样...不要乱动。”

昏暗的燃油灯下,男人正颜厉色,紧握画笔的右手如有神助,在画布上疾走龙蛇,勾勒出婀娜线条。

他不再讪皮讪脸,全身心的投入到作画中——如果不是那只伸入裤裆里的左手过于引人注目,任谁都会被他的精湛画技折服。

这段时间里,男人对牢笼内的各项设备都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以至于凯尔希的服饰以及附加的拘束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凯尔希亭亭而立,一副口枷撬开双唇,将两侧的脸颊都挤的凹陷下去。

白色的齐肩发被扎成简单的侧马尾,,将光洁的后颈毫不保留的露出,只留两撮一长一短的鬓发

暗红色的抹胸缎面礼裙加持于身,嵌满星星点点亮片的胸口呈心形,性感又不失华丽;短短的一步裙只过大腿根,仿佛只要稍稍弯腰,便会彻底走光。

而在裙摆之下,则是一双被黑丝长袜包裹的美腿。由于丝袜的紧勒,那对惹眼的双腿显得浑圆又笔直,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天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搞到这身衣服的?凯尔希自知这身打扮与自己格格不入,但和浑身上下的束缚相比,无疑只是件不关痛痒的小事。

结实的单手套无情的锢住凯尔希的双臂,每一根皮带都被扯到极限,大臂被最大限度的向后靠拢,紧绷的肌肉也是挤的不留缝隙。

两条皮带在胸口交叉而过,将胸脯勒的更加挺拔的同时,也更进一步的控制住了凯尔希的手臂,导致她连左右摆手都做不到。

而在皮革未覆盖的肩关节附近,还能看到一圈圈白绳延伸而出,整齐的穿过脖子与腋下。

原来,看似紧实的单手套只是起一个附加作用而已。看不到的皮革内部,凯尔希的双臂早已被坚韧的绳索夺去了自由。

小臂完全贴合并拢,密集的绳索轻而易举的咬入皮肉。为了更好的限制凯尔希的一举一动,甚至每道绳圈都被捆成8字形加以加固;大臂同样也被绳索尽可能的贴合,迫使凯尔希昂首挺胸。

同样被包在内部的手指也不例外,男人先是把凯尔希的大拇指压在手指内侧握拳,然后才用胶带将其缠成两个小球。

密密麻麻的白绳同样关照了两条美腿。从大腿根到脚踝位置,九圈绳索均匀分布。白色凹陷,透出肉光的亮黑又被挤出,一节一节的如多段葫芦般,甚是诱人。

周身的拘束虽然严密,但凯尔希并未感受到太多的痛苦。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一直被男人变着花样捆绑玩弄,凯尔希反倒有些适应这种手脚成为摆设品的感觉。

——只是,来自脚底那黏糊糊的触感凯尔希无论如何都无视不了。

并拢的腿部往下,裸露的左脚透出乌光,右脚却被一只绿底的靴子牢牢套住——没错,正是之前被男人偷走的那只。

透过后面的透明材质,还可以清楚的看到靴子底部积累的厚厚一层米黄色浊液。凯尔希的右脚就这样浸泡其中。

鞋跟则被扎入地板,再配合膝盖处收紧的绳索,凯尔希别说跳着走动,就连最简单的曲折膝盖都做不到。

底部的丝袜因为吸水,此时已展现出更浓郁的暗黑色。那粘稠的触感又极为冰凉,在这极为接近冬天的季节里,这股从下至上的寒气更是逼人。

——于是,泛着寒光的铁笼、身着红裙的女子,以及浑身上下密不透风的拘束,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印在了画布中。

但纵使身处险境,被肆意玩弄,凯尔希的神情却淡然如平日。这也导致男人停下画笔,唉声叹气的摇起头。

“不行,还不太够...表情太僵硬了。”

这话听的凯尔希心头顿时一颤,但她脸上愣是没露出一丝破绽。

是的,别看凯尔希不为所动,但实则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地板的设计并不简单,在凯尔希双腿内侧,粗大的橡胶长棒拔地而起,捅破薄薄的丝袜,不偏不倚没入私处。

这才是凯尔希无法移动半步的真正原因。而且双腿捆的很紧,大腿处凸出的美肉硬生生将橡胶棒包裹在内,以至于看不出端倪。

凯尔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实在不想在这家伙面前露出丑态——除非忍不住。

只是,这具疲软的身躯在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后,早已变得敏感无比。深入下体的橡胶棒并未震动,却依旧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只要再略施小计,凯尔希便会被快意的潮水彻底淹没。

这正是男人所期待的舞台。只见那只残留着骚臭的糙手先是在凯尔希大腿处轻轻抚过,接着才缓缓将短裙向上扯开。

裙下完全真空,被橡胶棒撑开的花园入口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粗糙的手指就这样展开门扉,硬生生的从侧面挤入。

“呜!”

下体顿时被扩开的更开,咸腥的湿气扑面而来,这无疑让男人更加兴奋。

毛糙的触感在摊平的肉壁上来回搅动,光是这么一下,就弄的凯尔希面红耳赤,一股蜜液顺流而出,漏在男人手指上。

“嗯...!”

凯尔希本能的想后退,但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又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只好乖乖站在原地。

“什么嘛,原来已经在享受了啊!你说你,都相处这么久了,还至于这么遮遮掩掩的吗?”

他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小巧的粉色跳蛋——在这监牢里,像这样的小玩具随处可见,男人随身携带一些也很正常。只是,在那里被塞满的情况下,还有它们出场的机会吗?

下一秒,男人给出了答案。

“呜呜——!”

下体撕裂般的痛觉突然更盛,一股冰凉且光滑的触感又外到内,逐渐取代了之前的毛糙感。

凯尔希双脚又并拢的密不可分,根本无从抵抗,她只能紧咬口枷,稍微分散点痛苦。

但随着那丝凉意再深入,凯尔希再也坚持不住了!

她痛的满脸涨红、气喘吁吁,双脚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凯尔希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居然会丧心病狂的将两颗跳蛋和橡胶棒一并塞在下面!

“呃...!”

凯尔希别无他法,只能在心里祈祷着男人在完事后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作画中,而不是去打开某些奇怪的开关。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她被非人的痛苦折磨的欲生欲死之际,嗡嗡的震动声从下面一清二楚的传来。

跳蛋动了,与它一同震动的还有那根粗壮的橡胶软棒。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

“呜哦——!!呜呃——!嗯嗯嗯!”

凯尔希惨叫连连,被缚的娇躯剧烈颤抖。她摇头晃脑着,翠绿的瞳孔忽大忽小。

无论是捆住全身的绳索,还是包住手臂的皮革具,都在凯尔希无节制的挣扎下发出细微的悲鸣——但是毫无意义,这身结实的拘束根本不是凯尔希所能突破的!

啊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痛...但是又有点....呃!

她就像是个即将停下的陀螺摇摇欲坠,以双腿为圆心,站在原地轻微晃动。靴内的小脚也在可爱的来回小跳,踩的浊液溅出靴子外,有几滴向上飞起的更是粘在了膝盖处。

“呜呜呜——啊...”

体力顷刻间便被掏空,但下体的激烈冲撞却时刻迫使凯尔希扭动身子!

啊...不行了!好想...呃!

她好想倒下,但拔地而起的橡胶棒几乎捅至子宫,顶的小腹微微隆起。哪怕只是简单的倾斜身子,都会被随之而来的切肤之感折磨的痛不欲生。

好厉害...!怎么回事?以前有开过这么大的档位吗?还是说我已经...

在橡胶棒与跳蛋的无情摧残下,疲软的身体彻底失控!

呃...又要来了吗?

升腾的感觉将至,体验了无数次的快感即将冲破意识的界限。凯尔希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体却诚实的准备享受那个瞬间。

丢人...太丢人了!

她本以为又要当着男人的面表演一次高潮迭起,但在做好心理准备的那刻,下面的震动却突然消失!

“嗯?”

凯尔希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但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却否定了她的猜测。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不动了?

诚然,下面确实没了动静,但被它摧残的私处却泥泞不堪,还残留一股热流乱窜。

凯尔希本应该觉得庆幸,但男人的表情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而且全身燥热难耐,那股无处释放的冲击憋在体内很是难受。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以至于凯尔希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去形容。就好比一根弦在即将被拉断之际,却又突然停止用力,那种藕断丝连的错差反倒是最让人郁闷的。

呃...好热,还不如直接做到底!他怕不是在玩我...

快意正一阵一阵的袭向脑门,却又点到为止;下体在一张一缩,但在缺少刺激的情况下,无处释放的热流依旧被憋在体内。

“啊!对,就是这个表情...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男人兴奋的手舞足蹈,又重新摸回了裤裆。

欲求不满?我吗?可能是吧...

凯尔希默默苦笑着,她已无力挣扎。就连她本人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因为双腿已经开始自顾自的摩擦起来。

“呃...”

算了,还是先放出来吧...

这只是轻微的蹭动,远不及震动棒与跳蛋来的强烈,但好歹给凯尔希重新找回点感觉。

没错,就是这样...

“呼——太棒了!”

男人两眼连连放光,捂在裤裆里的手活动的更快了!

一男一女同时玩起射击游戏的场面属实有点怪异,但凯尔希不以为然,她只想早点解脱。

“哼...”

感觉来的倒是很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凯尔希便发出了醉人心脾的呻吟。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往外涌出,好不舒服。

紧锁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一点,以大腿内侧为出发点,更浓郁的暗黑色在黑丝上向外蔓延。

只是,这液体实在是太多了点,不仅彻底打湿了丝袜,甚至还漏到靴里,或是在地留下水滩。

“嗯?”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凑上前来,扯起裙子仔细嗅了嗅。

一股骚臭。

“噗——”

放荡的笑声顿时爆发,男人乐的前仰后合。凯尔希也顿时明白过来,地上的那滩液体的真面目。

这一瞬间,她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红的发紫。

怎么可能?我居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

凯尔希只想着把那股热流放出来,但却又被无止境的痛觉折磨的欲生欲死,对下体的掌控更是有心无力。

没想到...那居然是...!

凯尔希羞的不敢抬头,仿佛自己也闻到了那股骚臭味。

“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真是送了一个天大的素材啊!下次,我会帮给你准备好尿不湿的!”

那一夜,两人彻夜未眠。

次日凌晨,精疲力尽的男人倒头就睡。

而在身旁摊开的画布上,俨然是被一位被严厉拘束的红裙女子。她面红耳赤、昂首挺胸,脚下还积着浅浅的水滩...

————————————————

他的病情也加重了。

那天夜里,我看他手拿酒瓶,跌跌撞撞的从楼梯上冲下来,差点踩空。

他无法再回罗德岛。

在哥伦比亚,作为感染者最简单、最直接的生存手段无非是做一名拓荒者。显然他就是这么做的。

我不知晓他所处的工作环境,只看到他每晚灰头垢脸的回来。他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当着我的面吸食起药粉来。趁着药效,便又投入鱼水之欢中。

长时间的糜烂生活以及过量的服用药粉早已让他的身体千疮百孔,再加上愈演愈烈的矿石病,恐怕命不久矣。

他罪有应得,但应该接受审判,而不是就这么被这片残酷的大地夺去生命。

他变得越来越疯狂,对我的羞辱从未停止。但有还几次,我曾看到他一个人默默留眼泪——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吸食上一口药粉来麻痹自己。

当然,不止是他,连我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变化。

先说结论,我怀孕了。

孩子毫无疑问是他的。我并没有生为人母的经验,而且我也做不到在双手被绑着的情况下照顾好两人份的身体。

幸运的是,腹部隆起的并不厉害,推算大概在四至五个月的时间。

可以的话,我并不希望孩子能顺利出生。

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矿石病的重症患者,诞生的孩子自然也无法幸免。

一个崭新的生命在哇哇落地的那一刻起便不得不面对这片大地的苦难与不公——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情吗?

时至今日,我仍未放弃希望。只是罗德岛的反应属实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未免有些担心,他们是否也遭遇了一些不测?就和当下的我一样。

但无论如何,我还会继续坚持下去。我很期待再见面的那一刻...

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凯尔希一个人正襟危坐。和往常一样,还是绳索与口球加身。只不过脸上则多了一副皮革眼罩;倘若再仔细一看,还能注意到耳朵也被堵住了。

视线与听觉都被剥夺,又身处这臭气熏天的环境下,单独剩下的嗅觉也失去了作用。

以凯尔希目前的状态来看,哪怕有人站在面前,她也无从察觉。

随着凯尔希越来越适应绑缚生活,她身上的拘束也逐日严密起来。比如这几日,男人又把换成了更加残酷的后手观音缚。

小臂被向上反扭的同时又保持着并拢,那极限的绑法几乎把手肘都并在了一起。在这极端的绑法下,哪怕没有其他束缚,凯尔希依然连肩膀都无法晃动一下。

下身的拘束倒没变化,双腿依旧被绑的密不可分。凯尔希在保持坐立姿势的同时,绳索更加用力的咬入大腿肉。

除此之外,一根铁链在脚腕绕过,将凯尔希的双脚固定在椅脚处,彻底剥夺了活动的可能性。

——当然,即便不这么做,凯尔希依旧无法起身。

身下的椅子并不普通,在其正中央的位置,有一根巨大的软棒挺立。凯尔希正坐上方,那根软棒自然而然的也捅入了私处。

除此之外,身下的另外两个穴口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关照。后庭在塞肛的关照下被撑出阵阵裂痛,凯尔希又是坐着,无异于让它更加深入其中。

尿道同样也被堵上。临走前男人还给凯尔希连灌了两大杯开水。如今,那积蓄已久的尿意正肆无忌惮的冲击着膀胱。

凯尔希做梦也没想到,就连最基本的新陈代谢也惨遭支配——幸好,她已经适应了。

俨然已是寒冬,即使身处地下室,无孔不入的寒气还是渗透进来。但下体的折磨也导致凯尔希燥热无比,刚好抵御住了冬日的寒气。

至于服装方便,凯尔希被换上了平日里她最常穿的那件露肩连衣裙。只不过项圈被换成了更加厚实的皮革具,导致她连脖子也无法转动。

翠色的裙身紧紧裹住隆起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凹陷的肚脐依稀可见。

凯尔希就这样端坐如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自由的。这种放置才是最难熬的,她睡又睡不着,内心早被折磨的浮躁不安,就连身体也仿佛不复存在。以至于凯尔希只能用力绷紧绳索,或是蹭动下体的玩具,来给身体重新找回知觉。

但就在此时,她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抚过。

那无比熟悉的触感以及扑面而来的甜香告诉了她答案。接着眼罩被取下,暗淡的灯火刺痛了凯尔希的眼睛。

“呃...”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不过和最初相比,男人多了一份沧桑,原本还算白嫩的肌肤也因为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起了皮。

他微笑着,为凯尔希摘掉了耳塞。直到这时,凯尔希才注意到男人眼角处还残留着泪痕。

他一把将凯尔希拥入怀中,自顾自的喃喃起来。

“宝贝...我好想你。”

那股甜香味比以往来的都要重,看这模样,男人今天也没少吸食药粉。

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凯尔希做出了最后的诊断。但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粗糙的大手先是抚过凯尔希裸露的肩膀,接着又深入胸口,肆意把玩起乳肉。

他已被药粉彻底迷了神智,以至于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五指直接捏的白肉变形,挤出几滴晶莹的水光。

男人贪婪的感受着凯尔希的体温,情绪的大坝彻底崩溃。

“那群该死的混蛋!把所有的工作都丢给我一人做!还暗地里笑话我,笑我是个短命鬼!大家都得了矿石病,凭什么嘲笑我!?就因为我病的更厉害些...”

滚滚泪水夺眶而出,男人扑在凯尔希怀中嚎啕大哭,宛如撒娇的孩子。

“那些人还当着我的面和队里的女人秀恩爱,当我很羡慕是吧?我也有老婆!而且比他们的都漂亮!”

男人越说越激动,但凯尔希却不为所动,甚至有些无语。

——这种情况都不知道是几回了。自从男人成为拓荒者后,便总是哭丧着一张脸,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挂点彩。

他体格瘦弱、体力欠缺,又是中途加入,自然成为了其他感染者的排挤对象。

而且这份工作又脏又累,还没有尊严,和罗德岛时期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男人自己也很清楚,他后悔了。后悔对凯尔希出手,也后悔离开罗德岛。

有好几回,他都想着解开凯尔希的束缚,为这场闹剧画上句号。但一想到自己之后会面临的惩罚,以及凯尔希软嫩的酮体,他又会马上去猛吸药粉来麻痹自己。

“呜呜...凯尔希,我的凯尔希...”

男人啜泣着,脑袋来回蹭动。

凯尔希当然也不好过,不仅因为被他推的来回摇晃,下体被软棒搅的生疼,也因为自己顶起的腹部被他当成枕头来使用。

...下来!

凯尔希用下巴轻戳男人的脑袋,示意他别得寸进尺。但没想到那双大手竟摸向臀部。

“呃...!”

手指撬开臀肉,轻车熟路的戳向后庭。但因为塞肛的存在,男人没有得逞。

他没有罢手,而是夹紧凯尔希的臀部,解开铁链,一把将其抱起。

“呜——!”

下体的软棒被强行扯出,但上面附着的颗粒却狠狠的在肉壁上划过,留下一阵回味无穷的快意与痛觉。

没等凯尔希缓过气来,自己就已经被扔上床。男人则果断的宽衣解带起来。

凯尔希已经见怪不怪了。在这里的每一天她基本都是这么度过的。

白天被各种各样的玩具、机械折磨,到了晚上还要再充当他的胯下玩物。么长时间以来,凯尔希基本没睡好过。

“没关系...只要凯尔希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啪的一声,男人扑了上来,直接压住了床上的美人。

这一下痛的凯尔希倒吸凉气,不仅因为腹部惨遭重击,搁在后背的手臂也被挤的生疼。

无药可救的蠢货,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

凯尔希挣扎的想侧开身,好让身体得以喘息,但男人却二话不说的将她翻了个身。由于腹部高挺,凯尔希无法完全趴下,只能用下巴和膝盖支起身子。如此一来,撅起的屁股刚好正对着男人。

“久等了...!”

新一轮的缠绵开始了。但那根巨物并未立即找上该去的入口,反而是在凯尔希的玉足上摩擦起来。

冰凉的龟头先是在脚底划过,一路向上游走,最终才深入裙底。

被橡胶棒折磨的蜜穴宛如烂泥,硕大的巨根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直接捅至最深处。

“嗯...!”

即使已体验过无数次,那道从尾椎骨直冲头脑的电流还是差点让凯尔希昏厥过去。那巨大的尺寸以及粗暴的手根本不是其他道具所能匹敌的。

肉壁瞬间被扩张到极限,巨根被紧紧咬住。附着的湿咸体液顺着穴口漏出,留下道道灼烧的瘙痒。

但随着痛觉褪去,那随之到来的绝妙舒爽顿时让凯尔希俏脸泛起红晕。或许是男人吸食了太多药粉的愿意,连带着凯尔希也受到了影响。

有一点凯尔希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交合的感觉确实非常舒爽。

肉瓣主动收缩,更进一步的将巨物包裹其中。她已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尝试着去主动享受起来。

没关系,就这么一次...

巨根缓缓拔出,带出拉丝的咸腥蜜液。两瓣嫩肉还欲求不满的一张一缩,渴求着更刺激的关照。

“呃...今天还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的好宝贝...”

男人气喘吁吁,一把抄上了纤细的腰肢。从他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凯尔希隆起的腹部,但胡来的双手却毫不留情的从裙下伸入,在薄薄的肚皮上留下指印。

“啊...我们的孩子啊!我能感受到他在踢我,这是我们爱的结晶啊!”

他忙的不亦乐乎,甚至大幅度的抽动腰臀,好让下体耕耘的更加卖力。

凯尔希虽心里发毛,但也未太抗拒,依旧配合着提臀扭腰。只是,除了逐渐上头的快意,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觉不禁让她咬紧了口球。

这段时间,凯尔希从未检查身体,只知道在男人的长期调教下,自己的下体一直都保持着那副湿漉漉的模样。

或许那脆弱的内壁,早已被折磨的内出血了?

不过算了,此时此刻也无所谓了...

男人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却又难以掩盖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以及糜烂的水声。

“呜——!”

滚烫的岩浆久久未至,凯尔希反而先行一步。在快感达到顶峰的那刻,喷涌而出的蜜液夹杂着一丝殷红,一并化作小溪蜿蜒而出,现场表演了一波碧血洗银枪。

凯尔希逐渐疲软下来,长时间的拘束生活也导致她体力尽失,再也无法用下巴来支撑起上身。于是,被裙身裹成西瓜的腹部便成了唯一的依靠。

男人也沉默下来,但根部还依旧坚挺的抽插着。他的动作愈演愈烈,粗暴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巨大的尺寸在摊平内壁的褶皱时,也压到了尿道。

在快意褪去的如今,积蓄已久的尿意也让凯尔希无心享受,臀部和大腿都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他不满的拍打凯尔希的翘臀,示意她继续游戏。在男人卖力的推搡下,凯尔希腹部逐渐被压成一个肉饼。

凯尔希是彻底倦了,一切似乎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在巨根插入并拔出的瞬间,她只是条件反射的发出一丝呻吟。

比起快意,涌上大脑的更多的反而是痛觉。

“要来了!要来了!”

不断抽搐的巨根突然加速。男人的声音虽然兴奋,但和往日相比,却少了中气。

纵使看不到后方,凯尔希依然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倾泻而入,争先恐后的奔向那个孕育生命的产所。

“呃...!”

凯尔希惨叫着,意识仿佛又有被推上高峰的趋势。

那根未拔出的巨根仍在一颤一颤的不断抽搐,也正因为它的存在,导致多余的精华无法外流,将凯尔希本就隆起的小腹撑的更大,压在床上很是难受。

“呜...嗯...!”

隐隐约约中,凯尔希感觉那巨物似乎不再那边坚挺,她不禁扭腰晃臀,试图将它彻底甩出。

男人却一言不发,整个人宛如失去了动力来源一般跪在床上一动不动,倾斜的上半身更是直接压在凯尔希身上。

“呜...”

尽管凯尔希有了判断,但她还是试着叫唤一下。

——果然无人回复,男人安静的就像睡着一样。

结束了吗?

终于,那颗压在凯尔希心头的巨石被彻底放下,纵使全身的拘束毫无松动痕迹,她也从未感觉有如此轻松过。

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凯尔希下巴与膝盖并用,向前挪动一小寸距离。

她长出一口气,侧身倒在床上。而男人却缓缓从床边滚落,在地上摔出闷响。

——病入膏肓的感染者,就这么在舒爽的顶点,交出了自己年轻的性命。

凯尔希只是感慨,并未惋惜。如今,她只想合上眼,再度体验下深度睡眠的惬意。

蜜穴空荡荡的感觉一时让凯尔希难以适应,而且积蓄已久的尿意仍在不断冲击着膀胱,导致她臀部、大腿都不自觉的抖动;填满的后庭的塞肛也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陷的更深。

解决掉当下的难题吧。解放双手还是做不到,那么...

——Mon3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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