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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迷途】丰乳翘臀的美艳女局长惨遭触手男偷袭,孕育黑环鬼胎,泌乳不止,淫爱成瘾。,14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8030 ℃

祝你生日快乐

“姐姐?妈妈说过,不可以把刀对着自己,会受伤。”

孩童的声音清脆如铃,房间里只有我和亚伯,没有狂厄黑影,更没有争吵和咒骂。

低头看去,我的右手紧握餐刀,刀口斜靠颈动脉,嵌入皮肤,沁出了血,距离自刎而死不过一步之遥。

“姐姐!吃蛋糕啦!”

“啊...嗯...”

看着亚伯急不可耐的模样,昏沉的头脑回归清醒,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向餐桌。

手中的餐刀有着结实的重量,我确信这是一柄真实的刀具,而那本该装有女性尸块的冰箱却变回了正常的模样,几瓶冰镇啤酒和一些鸡蛋果蔬,看起来就是普通家庭的日常储备罢了。

难道是我自己的精神先扛不住压力了吗,因恐惧而来的幻想,将这个空间中的一些污秽之物唤醒,进而催生出了刚才的经历。

手腕处的刺痛铭心刻骨,在堕入疯狂的一瞬间,是谁的意志让我做出自刎的举动?帕尔马的话语不合时宜地涌入回忆,假如我和怪物同属一类,枷锁会要求我自杀吗?这份强大无情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假如...枷锁又一次要求我以自杀来阻止狂厄,那么是谁救了我,上一次是帕尔马的温柔,这一次呢?

跟在亚伯身后,他笑着回头看,牵起脚步涣散的我。

“慢...慢点...让姐姐休息一会,我快没劲了...”

小孩子不会控制手劲,他用力一拉,虚软的双腿连崴带扭一阵踉跄,像是被人胁迫着一样,香汗淋淋的肉体重重地趴在餐桌上。

不好...刚刚被肏得浑身酥软,又在生死边缘走了一趟,疲累无比的身体就连一个小孩都反抗不了,这结实地一摔,肚子里又翻涌起来,伸手摸了摸下体,指尖翻开两瓣大阴唇,腔口周围黏糊糊地全是汁水。

我努力侧过身,在高潮中湿透的身体滑溜溜的,圆翘的肥臀在过量运动之后发烫,丰乳肥臀之间,汗渍纵横交错,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颇有些委屈地横卧着,脚尖挑着高跟鞋,收起膝盖,蜷缩上桌,整个人横卧在桌子上。

滚烫的感觉不断从下身流出,从小穴里溢出的浓精犹如一条长舌,它拨开阴唇,顺着臀部的弧线流淌下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安和的香气。

“姐姐的屁股里面,怎么都是奶油啊。”亚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白黏黏的,还在吹泡泡!”

“呜...因为,姐姐偷吃了,刚才和亚伯开玩笑,把冰箱里的蛋糕偷吃掉了~”

“不对不对!姐姐骗人!”他的声音忽然尖锐起来,“盒子都没有拆开,怎么可能偷吃,再说了,蛋糕都没有做好呢。”

亚伯将蛋糕盒放在我面前,七手八脚地拆开彩带,盒子里只装着一块蛋糕坯,一袋装满奶油的裱花袋,一些散装的巧克力和水果鲜切。

显而易见,这是某种DIY用的蛋糕礼盒,现在的商家倒也真会做营销,这种亲子产品确实很适合小孩子的生日,就像是搭积木一样,没什么难度,就当是玩,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把蛋糕重新拼好,那画面绝对很温馨。

看着亚伯满眼的期待,心里又是一阵没由来的柔软,虽然身心已经疲惫到极限,但是答应过孩子的事情不可食言。

我翻过身,仰面朝上,尽可能做出毫无防备的姿势,张开双臂,示意他扑向这具躺在砧板上的温软女肉。

亚伯也很懂事,他知道女孩子渴望拥抱是什么样子,那朝气蓬勃的小身板一下子扑上来,纤细的腰杆分开两条健美的玉腿,一双小手按在我微微胀起的小腹,好奇的眼睛左右探看着,他的右手还攥着绑蛋糕盒用的彩带。

“亚伯喜欢吃奶油,还是喜欢吃蛋糕~”每当问出狡猾的问题,我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翘,“是坏孩子,还是乖宝贝,嗯?”

“奶...奶油,亚伯是坏孩子吗...”

“没有呀,诚实的孩子就是乖宝贝。”抬手逗逗他的眉眼,孩子立刻笑了,“那我们不吃蛋糕了,就吃奶油,好不好?”

“好!”

我牵着亚伯的手,引导他摆弄起手中的彩带,先绕过女人的修长颈部,两端绳头留一样的长度,交叉于领口,反绕过侧乳,勒住乳房根部,将两颗滑向胸肋两侧的雪白蜜柚聚拢起来。

抓紧两边绳头用力一勒,团聚在胸口的肉团向上一抖,挺起醇红的乳突,乳晕周围沁出一片细密的奶沫。

将巨乳束缚成奶香十足的“蛋糕坯”之后,我将装满奶油的裱花袋交给亚伯,绘画和涂抹是孩童的天赋,这对乳房为他而产奶,自然由他随性玩弄。

细腻的奶油盘绕在乳房周围,像是云朵般的裙边,蓬松而轻盈,乳球的弧度令奶油滑脱,反倒是堆积在乳沟中间,像是夹心一般嵌入两团高耸的乳峰。

做蛋糕的过程有些吃力,我夹紧手臂,用臂弯将滑向肋骨两侧的乳房夹住,聚拢起来,减少晃动,亚伯很认真地捏挤着裱花袋,一颗颗乳白的蜜桃形裱花点缀在了乳晕周围,将那最为凸硬,肥厚而醇红的奶头围在中间。

切片的草莓嵌入奶油,红白相间的甜蜜花环将高耸的乳晕团团簇拥,两支纤细的蜡烛犹如长钉一般刺进乳穴孔,螺旋状的细柱摩擦着敏感的乳房内腔,快感从乳晕周围扩散开来,包裹着整颗圆乳,蕴藏在这双丰硕水袋中的浓烈之物翻涌滚动,乳晕周围又胀又麻,这一小块鲜红如血的土壤像是被插旗占领的高地,任由两支烛火高高屹立,烛火的温度顺着烛身进入乳房内部,滚沸乳汁,炙烤心跳。

适时地晃一晃胸部,让这块明晃晃的巨乳蛋糕吸引一下孩子的目光,已经被各种水果片贴盖住的乳晕像是一尊水果塔,峰顶的红壤微微凸起,乳房的下弧高高耸立,由内而外的温热激发出一股胀痛,胀痛感自乳头周围扩散开,紧绷的皮肤透出血管的青色,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胸腔扩张带动着乳房的起伏,乳晕的颜色逐渐加深,红褐色的乳突周围起了一片小疙瘩。

趁着亚伯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乳房蛋糕上,我分开双腿,裸露出女性的温香处,覆盖着细腻绒毛的耻丘下方,紧闭的丰唇内嵌着两叶小花瓣,被肏了一晚上的蜜穴骚汁泛滥,白浆粘垂。

亚伯现在的姿势很标准,他那精干的正太身体稳稳的跪在女性的裙下,我一伸手,扒下他的裤头,眼前所见令我略微吃惊。

那绝不是属于一个六岁男孩的尺寸,亚伯的阳具庞硕而健康,份量十足,长短适宜的包皮裸露出鲜红欲滴的龟头,两颗圆滚滚的睾丸垂坠而下,整根阴茎处于一种半亢奋的状态,犹如成熟的麦穗一般,杆儿硬着,穗头又太沉了,只能弯下腰,饱满而不屈地垂坠着,一抖一抖滴着腥汁,散发出好闻的雄性香气。

这也是亚伯所希望的吗?在这个由他支配的世界里,一个小男孩渴望拥有这种...这种,食品级的大杀器?!啊啊啊...救命,我在想什么想什么想什么啊!

不对不对...这不是他所希望的,而是...他的父亲?在这个世界里对我抱有性渴望的东西就只有他的父亲,多年之前的那个生日,亚伯一定是见到了什么,做了什么,导致他承受了父亲的渴望,就像之前在晚宴上他对我说过的话,他想和姐姐睡觉,和她做舒服的事情...天啊,那并非一句不懂事的童言...

本以为是他没羞没臊,现在却发现自己没了理智,那沉甸甸的阳具还未勃起,半硬半挺地砸在我的阴部,童颜大器的小孩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主动分开双腿的,甚至于看见自己流着精液骚水的肥穴,心里还有些愧疚。

我扭动着腰肢,抬高臀部,挺起下阴,用隆凸而起的肉馒头摩擦他的阳具,覆盖着阴毛的耻丘缓慢地搔痒,刺激最敏感的龟头,用手背轻轻撩弄那弯垂的阴茎,骨节分明的纤指上下刮蹭,清澈的先走液溢出包皮,滑入指缝。

专心于给奶子裱花的亚伯并未注意到这些,和我想的一样,他完全不懂性爱,他只是单纯而懵懂地希望自己拥有一具成熟的男性身体。

“姐姐!不要乱动嘛...”他红着小脸,哀怨地咬着嘴唇,憋起腮帮子。

“嗯...可是,亚伯不也在乱动吗?”我故意拿捏了腔调,手指捏住他完全站立起来的阳具,“乖宝贝,你是不是很想和姐姐上床?”

“没...没有,什么是上床?”

“就是这样,男孩子和女孩子面对面,拥抱着,贴着,然后吃蛋糕。”

“可是爸爸说,上床是给亚伯找一个新的妈妈。”小男孩眨眨眼,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爸爸不会骗我,他绝对不会。”

“姐姐也不会骗亚伯~”

他愣住了,小孩子一时半会搞不懂成年人的甜言蜜语,可他又是如此地坚信至亲之人的谎言,时至今日,这不可能被偿还的期待依旧深深污染着他的内心,即便父亲已经抛弃了他,这未能兑现的,最后的生日礼物,他依旧渴盼。

他的身心全都泡在蜜罐里,泡在一个由谎言和失望酿造的蜜罐里,而我的真实终于抵达了这瓶蜜糖的最底层,看见了那些沉积的,无法被化解的毒淤。

他手握着装满甜蜜的奶油裱花袋,身下躺着一具甘美丰熟的女体,胯下的巨物昂扬而起,令我的唇齿分泌出香甜的液体,但愿这一切能够带给他最真实的体验。

“亚伯想要一个新的妈妈,对吗?”我试探着,双腿夹住他的腰腹。

“要...想要。”亚伯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巨物,他并不惊讶,“我也有和爸爸一样的东西,我也可以把姐姐弄晕过去,就像爸爸那样。”

“爸爸那样?可姐姐没见过啊...”我轻轻握住男孩的阳具,“是不是,硬硬的,长长的,痒痒的很难受?就像是憋了很久,找不到厕所?”

我一边撸动那粗野的巨物,一边用言语引导他的潜意识,这个过程就像催眠一样,他的想法支配这个世界的规则,甚至能影响现实中的存在,令我强行泌乳,同样我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肉体之美和引诱性的话术影响他的潜意识,悄悄将“勃起”的概念灌输给他,改变这根童贞肉棒的生理状态。

手心里的滚烫一阵阵鼓动,童贞的巨根昂扬雄起,毕竟亚伯只是小孩子,他的自主意识还很弱,最基础的信任关系就能让他交出这个世界的掌控权。

他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却已经红着脸,硬挺着下身,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父亲的许诺给他种下了期望的种子,让他渴望和异性的交合,狡猾的大姐姐也没有遮掩自己的性欲,大腿和腰身都已经被震麻了,屄里的骚水也止不住外流,动动嘴皮子再挨一顿猛肏,接下来走一步看一步吧,体力和脑力都要崩溃了...

我逐渐加快手淫的动作,渗出龟头的晶莹液体在包皮和指缝中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亚伯的喘气声也更加可爱了,对于小孩子来说,成熟女性的手指太过灵活,力道的掌握也更恰当,白嫩骨感的玉手紧握成拳,张弛有度,一捏一挤,柔缓地撸几下,那粗长的巨物瞬间站直了,一抖一抖的样子十分可爱。

他的身体不情愿地扭动着,或许是憋尿这种形容令他本能地有些难受,我注意到他手中仍是紧紧捏着裱花袋,即便涂抹在乳房上的奶油已经多得外流。

“放松一点,不用一直紧憋着。”

轻柔的声音夹杂在浑浊粘厚的摩擦声之中,我一边引导他放松身体,一边加快了手臂摆动的幅度,小臂的肌肉绷紧了,小拳头套着肉茎前后甩动,只听得“啪啪啪啪”一阵超高速的连打,男孩的睾丸甩荡起来,整根肉棒也被淫水润得透亮,鲜红的龟头完全裸露出来,而他的表情更是呆呆傻傻,脸蛋红得像是发烧了,双眼放空,口角流涎,“阿巴阿巴”的哼叫着。

“加油,再放松一点,看着姐姐的奶子~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就像奶油一样,白白的,浓浓的,又烫又多...”

手心传来一阵阵滚烫的涌动,从腰腹两侧涌进来的精液,男孩的卵丸开始收缩,肉棒跳动不止,包皮周围的筋脉更是一根根暴起,我的右手反握住粗大的正太鸡巴,以更加粗重的力道一整根撸下去,拳头砸在他的小腹上,发出砰砰地闷响。

“噗啾~”

毫无防备地,手中的巨物向前一顶,礼花状的精液从拳眼里爆射出来,一丝一缕的白浊喷溅在小腹上。

这是一次很干脆,很温和的射精,男孩呼吸急促,一双委屈的大眼睛紧盯着为他手淫破处的大姐姐,他还没找到适合的方式来表达生理快感,欺负孩子的童贞令人心情愉悦。

“不对...爸爸不是这样做的。”

“嗯,那么...他是怎么做的呢?”

他支支吾吾地,显得有些着急,以小孩子单纯的想法,性行为的范围太过广泛,性快感的概念又难以言表,简单的情欲无法满足他真正的需求。

握着还在颤抖的肉茎一点点向下摸索,滚烫坚硬的头冠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精液的爱液从被翻开的两片大阴唇中泛滥而出,手指分开小穴,双腿夹紧男孩的腰,我抬起头看向发呆的亚伯,将他手中的裱花袋拿走,被奶油和水果装饰过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

专注于男女之事吧,无论这个世界的潜规则有多么小心翼翼,最柔软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不能再逃了,狡猾的成年人已经把所有出路堵死。

插进来,和我做爱,姐姐要告诉你一个不太温柔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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