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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迷途】丰乳翘臀的美艳女局长惨遭触手男偷袭,孕育黑环鬼胎,泌乳不止,淫爱成瘾。,13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8570 ℃

第三者

“亚伯的生日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两年多了,当初可是你自己要走的!现在我的事业重新起步,你这毒妇安得什么心!”

“我来干什么?我是他妈!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让亚伯认个后妈了?”

“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再说了,这位是亚伯的幼儿园老师,看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陪着过生日,她才过来陪亚伯的!人家人美心善,哪儿像你,被一个连症状都没出现的狂厄病吓到,连自己的亲骨血都可以弃之不顾!”

“呵…人美心善,你也就是看人家年轻漂亮,胸大腿长,装什么呀~我怀孕的时候就原谅过你一次,离婚之后,你忙你的事业,亚伯我也有在照顾,现在好了,找了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美女,让人家把青春赔给你看家养娃,真是个畜生!”

激烈的言语刺穿我的心肺,进入最深层的领域之后,精神力的波动格外清晰。

一男一女两个虚影在房间里争执不休,是亚伯的父母,在他的精神领域中,这两位本该温柔稳重的大人却连一个正脸都没留下。

我没有资格评价一个家庭的对错,他们争吵的焦点在于“我”,那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幼教在某种程度上与我的存在相契合,这让我更加肯定,进入亚伯的精神领域绝非偶然,曾经的某一次生日,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有一位比亲生父母更加温和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因此当我出现在亚伯的身边,我的存在代换了他心底最深的依赖,亚伯的精神世界甚至都不愿意感受他的父母,也要将我的音容笑貌清晰的映射出来…

“姐姐!过来!”亚伯的呼唤打断了思绪,他跑向厨房,对父母的争吵充耳不闻,人形黑影在碰到他的瞬间烟消云散。

在这个领域中,亚伯始终是主人,他能让我强制泌乳,同样也能驱散一切他不喜欢的东西。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驱动疲惫的身躯跟上亚伯,刚刚经历了产奶和潮吹,这具病弱的身体晕乎乎地,脚步摇晃踉跄,她就像一台昂贵的计算机,颜值高,配置好,性处理效率,母乳生产力全部是顶级,可功率消耗也变得极大,盲目驱动她的全部性能,不出三分钟就要过热宕机。

捂着还在滴奶的双乳,踩着没绑好的高跟鞋,“嘎达啪嗒”的脚步声透着一股随性恣意的浪荡,衣裙早在打闹中褪去,一丝不挂的肉体冒着热气,润着香汗。

“姐姐!蛋糕~”亚伯站在冰箱前面蹦着跳着,他的身高还不足以够到高处。

“好~姐姐来拿,靠过来一点,拿蛋糕的时候要和宝贝一起…”

我微笑着,一手揉搓孩子的头发,一手打开冰箱门…

腥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冰箱内的场面刺痛着浑身的感官,一颗死不瞑目的美女头颅安在盘子里,灰蓝色长发,银色瞳孔,霜白尖俏的狐狸脸蛋,她叫若妤。

混沌的话语涌入大脑,霎时间汗毛倒起,脊背发凉,我想逃跑,身体却僵在原地,除了被割下的头颅,两颗高挺丰满的乳房也被切下,左右各一盘,橙黄的乳肉脂肪凝结着,鲜红的乳头高高凸起,两条大长腿也被斩骨扭断,蜷缩着塞进冰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被剜下的肥鲍鱼躺着碗中,肉缝外翻,白汁四溢。

混沌阴沉的父母,血腥残酷的尸肉,精神世界的最底层竟然是如此的…威廉每次给亚伯喂食药物的时候,难道他就要强行面对这些东西?

眼前的一切令我心神绞痛,胃部收缩翻滚,酸涩之感上涌而来,我慌忙地摔上冰箱门,捂住嘴巴,竭尽全力地呼吸…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呕呃…咳咳…没,没事…宝贝我们不吃蛋糕了好吗?”

听到我疲惫的声音,亚伯显得有些低落,就是这短短一瞬间,先前被他驱散的两个人影再次凝结,尖酸的言语自身后传来。

“你还说没有!孩子都坦白了,爸爸和漂亮姐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女人的声音歇斯底里,“一个老色鬼,一个小神经病。你们爷俩,呵…”

“这是我家!我让你滚!亚伯是你肚子里的肉,他有病还不是遗传你的!”男人的怒吼癫狂局促,“就凭你这不负责任的妈,他就该死!”

父母的话语令我气血上涌,心头腾起一股固执的勇气。

我回身牵起亚伯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父母,假如亚伯的精神世界完全认可了我,那么…就一定有需要我去做的事。

两道黑影沉默了下来,他们虽然没有面貌和五官,我却分明感受到炽热的视线。

下一秒,黑影化作雾气朝我飞来,没来得及反应,四肢被无力感包裹,两道蛮狠的力量将我从亚伯身边扯开,推搡着,斥责着,争夺着。

男人的力气和执念更强一些,亚伯父亲的黑影率先化形,他一手按下我的脑袋,将我压在灶台边,一巴掌打得臀肉颤动,屁股上火辣辣的,双腿一哆嗦,爱液喷了出来。

那鬼影力大无穷,还未挣扎几下,双臂被粗暴地向后一拧,反剪拿住,一双温热的大手张开五指,掐着胸部反复搓揉,似乎要将乳房生生扯下。

“呃嗯!呜…别碰我,救…嗯哼~”

“哈啊…可算尝到你了。”男人狞笑着,喘息声格外粗重,“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小骚货。发育得这么好,是不是在网上拍过片子?嗯?”

男人的羞辱令我脸颊发烫,他那凸起的裆部紧贴着臀部上下磨蹭,敏感的身体分泌出大量爱液,湿透了他的裤子,只听得一阵清脆的金属声,他解开皮带,耀武扬威地甩动起来…

“啪!”

“呃哼!嗯~呜…”

火辣的鞭笞抽在臀部,羞耻和疼痛令我绷紧全身,夹紧双腿,丰满雪白的臀肉抖动不止,潮湿的阴部如同坏了的水龙头一般洒水喷汁。

男人很着急,他一手握着阳具对准小穴,一手扒开那颤动不止的肥臀,抹掉肉缝周围拉丝的爱液,伴随着一声畅快的怒吼,下身传来绝妙的饱足感,滚烫粗长的硬物一挺而入,直直地撞进深处。

“水这么多,穴这么嫩,屁股夹得这么紧,领导一定很喜欢你吧!”男人的笑声很得意,“噢~妈的,真爽啊,年纪轻轻就不是处女了,你这淫水乱喷的小骚屄是不是只吃有钱人的鸡巴啊?哈哈哈!”

他缓慢地前后动作起来,啤酒肚撞上我高抬的臀部,清脆的“啪啪”肉响混合着淫水翻涌的“咯吱”声,那春潮泛滥的肉穴被一次次翻开,肉棒进出之际牵连出一丝一股的清澈爱液,温热的触感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淌,足底的高跟鞋变得黏糊。

男人的双手用力掐住我的腰身,粗硬的阳具犹如长钉一般打进蜜穴深处,他用力顶撞了两下,多水的阴道还未舒服起来,一股热流便飙射进来。

“噢噢噢!”男人大叫一声,油腻的肚皮用力撞上去,贴紧我的翘臀,阴道里的硬物一阵阵鼓动紧缩,射出大量的温暖液体,“哎呀,献丑了哈大美女!我憋太久了,委屈一下好不好,等会给你买包包哈。”

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我甚至没来得及推开他,小穴就已经被内射得乱七八糟,腹中一阵阵涌动着,阴道夹紧了正在射精的阳具,赐予了男人更强的快感。

咬紧牙,低下头,忍气吞声,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重要的是亚伯在干什么?

我用余光寻找亚伯的身影,滚烫的液体不断地从下体进入,亚伯的父亲将我牢牢压在身下,诚如他所说的,离婚的男人积攒了太多欲望,被中出之后,强奸才刚刚开始。

阴道里的饱足感进一步提升,射精过后,那粗重的龙枪竟然更加硬挺,渐入佳境的男人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动作,他从背后扑上来,双手绕过我的腋下,锁住双肩,像是发情的泰迪一般用自己的体重将我死死压住,飞快地抖动臀部,短促而高速的重炮连打撞击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臀肉的振荡攀上侧腰,就连内脏都随之发麻。

浓烈的雄性气息萦绕在身边,我动弹不得,高潮不断,被压在灶台上的双乳相互摩擦,被压成肉饼的奶子垫在身下来回晃动,乳头硬硬的,涨得难受,鲜红的乳凸时不时歪出头来透气,只看一道细密的乳汁飙射而出,灶台边漫出一片浓白。

被肏得高潮连绵,畅快射奶,我情不自禁踮起脚尖,压低腰身,爆奶的乳房被委屈地压成肉饼,无处喷发的乳汁“哔滋滋”地叫嚷着,从乳肉和台面的缝隙中挤了出来,发抖的臀部随着一次次抽插有节奏地抬高,盛大的潮吹浠沥沥地砸落在地,闷沉粘厚的碰撞声在身体中响彻,腰臀一阵酥麻,肉浪层层涌起,硬物摩擦着肉壁上的褶子,淫水和屄肉仿佛要被挖掘出来,过量的精液黏糊在臀沟中,阴毛上,大腿内侧牵丝挂线,噼啪落地。

“嘿嘿,都已经中出过了,后面也不用戴套了吧?你会自己吃药的吧?要不要爸爸给你交医保啊?哈哈哈!”男人呼哧带喘,凑近我耳边,“噢噢!宝贝的骚穴又在吸夹老公的肉棒了,妈的!白浆都干喷了!什么时候给你这头肥鲍鱼刮刮屄毛,白浆子都粘上去了!骚味十足啊。”

像是一匹被驯服的母马,我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任由身后的男人挺腰驰骋,他时而握住我的腰腹,推动着沉甸甸的肥臀快速冲顶,时而抠紧我的双肩,抓起两条手臂,拉起我的上半身,像是御马一般动作起来,灵活多变的姿势令我舒爽难耐。

“嗯~嗯~啊啊!呜…哈啊…哈啊!”难掩呻吟之声,我仰起脑袋,快感冲昏头脑,眼白开始上翻,吐着舌头快速哈气,妩媚的姿态令男人的宠爱变本加厉,酥麻的电流自下身涌起,令我情不自禁地抖臀扭腰,迎合男人的姿势。

他拉住我的双臂,迫使我反弓腰肢,抬起上身,油腻的肚皮快速地撞击我的臀部,肉棒迎着那喷溅而出的爱液狠狠地后入进去,冲击力贯穿全身,这传说中的老汉推车式令我爽得摇头晃奶,娇喘连连,一双巨乳上下翻飞,甩动着两道乳白的粘丝,昏昏沉沉的脑袋低垂着,悬在舌尖的口水摇摇晃晃。

好舒服…母乳都射出来了,被陌生人强奸着,言辞羞辱着,反倒分泌更多爱液,阴唇撑开,穴肉外翻,湿漉漉的阴道里面灌满了白浆和淫水,这种状态下就算被中出也感觉不到,只是朦胧地听到几声怒吼,蠕动的阴道“咕噜噜”地搅动起来,发麻的双腿扭动几下,从阴部垂下来的白浊拉丝甩来荡去,黏在小腿肚上。

“你这大骚屁股,得被多少人肏过才能养这么肥,这么嫩?他妈的,油滋滋的,连屁眼都在流水!”他得意洋洋地乱喊着,一巴掌打得我浑身发颤,弹嫩的臀肉又被一双大手掰开,最敏感的菊穴在他的抚摸下紧缩,外凸,拱动,卟滋滋地喷出肠液。

“嗯啊啊!不要…不可以…我肚子很难受,我今天真的不方便…啊啊啊!呃!”

紧绷的肌肉被强行抠开,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最鲜嫩的红肉,包裹着粘稠汁液的硬物缓缓推进,收缩不止的肛穴一瞬间夹紧了,惹得男人怒吼一声,更加宠溺地揉弄我的臀肉,如同刀割一般的灼烧感撕裂我的身体,下半身完全酥麻。

被开后门了…呃…讨厌…好难受,好像整个人从中间撕开两片,不得不抖动臀部去迎合那尺寸骇人的肉枪,热烈的感觉涌入全身,他忽然变得有些温柔,大概是肠道的包裹更加温暖,更加幽深柔软,蠕动的肠壁主动地吸夹,令他更加怜爱了吧…

男人的大手从后面伸来,轻轻抚摸我的头顶,拨开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嘴唇,粗糙的手指深入口腔,分开牙关,搅动舌头,不甘愿的呻吟变成羞耻的,含混不清的咕哝…

“噢噢…嘶…知道你身体不好,爸爸给你的小屁眼中出一发暖暖胃!真乖...再扭两下,噢噢噢~又射了…早知道你嘴巴馋,口水都流一地了,等会给你吃。”男人发出满足的呻吟,倒吸着凉气,缓缓地撞击着后臀,我这才意识到他射在里面了。

小穴和屁眼都被灌满了精液,高潮的余韵榨干我的体力,当男人的手指从我的口中抽出,失去支撑的肉体软趴趴地栽下去,只觉得腰腹两侧被一双大手掐住,肠道中的硬物又一次顶撞起来,翻滚的精液发出“噗噗”地声音,溢出菊心,射出肉缝,对他而言我的存在,仅仅只是身前这一双肥美圆翘的屁股罢了。

“啪~啪~啪…”沉重的肉响节奏感十足,被汗水和爱液打湿的臀部犹如一颗粉扑扑的水蜜桃,夹缝中满溢着浓白的蜜汁,男人的腰腹一次次撞上来,水嫩的臀肉一层层振荡,大腿内侧飞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潮水。

委屈的双腿并拢了,微微屈膝,夹紧内八字,被压在台边后入暴肏,浑身上下唯独这一双大长腿还能扭捏几下,抬起玉足,踮着脚,踩着满地的白浊,抖动的高跟鞋时不时叩打地面,发出母马踏蹄一般“嘎哒嘎哒”的声响。

男人的体重带来一种被征服的羞耻感,就这么撅着屁股趴在灶台边,好似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汗水混合着浓烈的精臭,沁润我的皮肤,整个人都变得油滋滋,水嫩嫩,浑身蒸着雾气,闷闷热热很不舒服。

“呼…妈的,干了三炮,爽死了。”背后的压力忽然减弱,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老公都射爽了,还在扭屁股呢?抖得跟马达似的,哈哈哈!”

“亚伯呢…亚伯没看到我这样吧…哈啊…呃…腰都麻了,好渴…”

“你还真把他当回事儿了?我的宝贝啊,过两天我把这小祖宗送去福利院,咱们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不好吗?我知道你喜欢小孩,可他是个心理残疾,活不了的。”

“是吗…可你是亚伯的父亲啊…”我吃力地撑起上半身,“亚伯也是您的骨肉…多陪陪他,求你了…”

“你呀,就是太感性了。”男人笑说着,右手绕过我的腰腹,按住胀满精液的腹部隆起,“你还年轻,再等十个月嘛~你这安产形的大屁股,水蛇腰,绝对好孕成双啊!”

“哈…嗯…您说的对,我不该纠结的…请继续宠爱我…哼嗯~”

撑过第一轮强奸之后,我急切地寻找亚伯的身影,环视一圈毫无收获。

将我灌满精液之后,亚伯的父亲再也没有出现,如果说精神领域中的一切都由亚伯支配,那么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种解释。

这天生日,他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做爱,这冲击性的事实深深地刻在亚伯的脑海中,他记住了父亲的动作和言辞,当然还有他不愿意面对的真相——父亲准备抛弃他,并和另一个女人组成家庭。

酥软无骨的身躯软绵绵地趴在灶台边,我双手向后,掰开小穴,接触到空气的嫩肉微微缩起,紧致的阴道向外拱动,推挤出浓白的粘液,最深处的花心反复推动,试图将内射进来的精子排泄出去。

在精神领域中失身听起来有些玄幻,但相关研究已经证明,狂厄现象是物质和精神的绝对统一,也就是说,这些由精神力创造的精液是实体存在,具备遗传物质,它可以令我的卵子受精着床,假如现在处理不好的话,回去要吃药的…

高潮的余韵逐渐消退,委屈的心情占据上风,被陌生人强奸内射,这种事理应是冤有头,债有主,可我所选择的这条路却让我不可能保护好自己。

在物理世界中,亚伯的父亲甚至不认识我,而他的精液又确确实实进入我的身体,我也不可能责怪一个无辜的六岁孩子。

坚强一点…若妤,你肚子里面还有个大东西呢…这种事算得上什么呢?

努力说服了自己,亦或者欺骗了自己,身体和心灵已经到达了极限,只剩下某种偏执的情绪支撑我忍住泪水,都已经拼命做到这一步了,现在放弃的话,迄今为止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将白费,亚伯也将万劫不复,我不能接受…我必须负责到底。

是我抱起了他,是我将他带到这一步,是我傲慢地认为可以救下一切,亚伯也相信我,他向我求救,向我敞开心扉。

别说被肏到怀孕了,就算我死在这里,也要把他带出去…给他幸福和自由。

用力绷紧小腹,浑身力气汇聚在下身,手指翻开阴唇,拼命地往深处抠,锐利的指尖划动着肉壁上的嫩褶,宫颈向外一拱,几乎要脱宫而出,伴随着“噗噗”地声响,精浊喷涌而出,但愿能减少一点怀孕的可能。

正在这时,一丝阴柔的气息渗入空气,第二道黑影出现了——亚伯的母亲

她握着一柄菜刀,身影摇摇晃晃,像是丧失神智的精神病患,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我能肯定,多年前亚伯所见到的,绝对是一个狰狞可怖的女人。

“你们,好了几年了?从我怀孕的时候?还是更早一点?”阴冷的声音逐渐靠近,在高潮和产奶中虚脱的我趴在灶台边动弹不得。

明晃晃的刀片上倒映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子,她摇摇头,脸色惊恐,这苍白无力的解释无法平息怒火中烧的正妻。

“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和他没有事?还是在求我别杀你?”

死亡的威胁令大脑剧烈的刺痛起来,精神世界的压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即便那把菜刀还没有真真切切的落下,肌肉和骨骼就已经僵冷发麻,再无感觉。

假若…假若我真的,真的是一个小三什么的,被抓奸之后的下场就会如此吧…女主人沉重的字句犹如断头台的首枷,按下我的头颅,困死我的灵魂,被恐惧所支配的身体放弃了逃跑,战战兢兢地趴在台边,无论我作何回答,道德公理的闸刀自有判断。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么,乞求自己的性命?还是坚持自己的清白,当刀刃绕过咽喉,抵住呼吸的律动,她的手却在颤抖。

“别以为…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声嘶力竭的身影时而朦胧,时而清晰。

“亚伯怎么办…你是他的母亲,你当然可以维护自己的一切,但是亚伯怎么办…”

“还不是你这婊子勾引我丈夫!什么狗屁的狂厄,我哪儿知道这些!”她用力握紧了刀,“你这样年轻的小女孩一定不知道怀孕的女人有多难,他出轨的时候,医生让我吃药,说…说什么,我得病了,对宝宝不好。”

“虽然狂厄病没有遗传性,但是你应该…哈啊…你最好遵从医嘱…”

“我才不吃!你他妈才有病!亚伯可健康了,抓周的时候,他能从十二双胸罩里面抓出他妈妈的奶罩,哈哈哈~不愧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比他那个见异思迁的爹好多了!孩子都知道要专一,要认娘!他一个三十几的人,怎么就喜欢你这种薄情寡义,奶大腰细的小狐狸啊?”

年轻貌美,胸大腿长…世人对我的评价也多是如此,这样一位妖媚系的美女,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破坏家庭的狐狸精,她再怎么纯情温婉,这一身媚骨天香,娉婷袅娜的好身段,俏皮囊,早已逃不脱红颜祸水的第一映像。

会在这里被杀掉吗?我不知道,在狂厄所支配的精神空间里直面生死早已不是新鲜事,那基于现实,却又远超于现实的压迫力,剧烈地刺激着我的五感。

“我告诉你!我是神经病,我杀人不用坐牢的!”女人怒吼着,用力将我的头发揪起,“你不是对自己的脸蛋身材很自信吗?我倒要看看,男人是不是真的只喜欢奶子长腿,是不是真的就看脸!”

余光瞥见房间一角,亚伯搬来椅子,放在了冰箱前面,他全然没有关注我这边,只想着冰箱里的蛋糕,一想到我的残肢断首还在冰箱里,呕吐的感觉翻涌而来。

不行!绝不能让亚伯看见那些支离破碎的,丑陋而污浊的死物。

“不要…”我向他伸出手,手腕处燃起的红色电流和我的声音一样虚弱,“别打开…姐姐求你,不要!嘎呃!嗬…呃…”

喉头涌起一丝腥甜,冰冷的感觉从指尖冻结,瞬间传遍了半具身体。

泪水朦胧的视野中,亚伯抱着大大的蛋糕盒跳下椅子,满脸的天真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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