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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主同行于魔道,4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7150 ℃

青年有些好奇地收回投放在大空间的“全息影像”。

“我还以为,你是沉得住气的那种。”

男子瞪着青年:“是个正常人,看到你这么玩弄她们都不可能沉得住气。初临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青年先是一愣,发觉男子的怒火后哈哈大笑:“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玩具……”“你别说,我亲手造过以她俩为原型的娃娃,风评挺好的,我还向秦遥先推荐过,就是这小子没要。”

青年毫不在意地变出黑红双色的姐妹人偶,又将人偶随意抛弃。

男子摇摇头,重新问道:“给我看这孩子前三次的完整轮回,有什么意义?”

“嗯……看看她是怎么被我折磨来折磨去的?”“你!”

“别急。你看,现在的她困顿于道德与欲望的痛苦中,那种挣扎的神色我很喜欢,你呢?”

男子沉重地叹气:“与其如此折磨,我宁可给她解脱。还有,这都是初临的记忆,沉溪的在哪?”

“先回答第二个,别着急。这丫头虽然不愿屈服消散,但我那时也没找好插入的时机,游戏要玩就好好玩。你会看到【满意】的一幕。”

男子不屑一顾:“只有恶趣味的你才会满意。”

“至于第一个吗,你不是已经解脱了她们?”

青年带着玩味的笑俯视着痛苦闭眼的男子。

“在【七钥】中,唯有她们,是和你们不一样的普通人。夺走【其■】的权能,也就意味着——”

“真正的死亡。”男子苦笑着。

青年耸肩:“所以,我虽然带给她们以苦难,但杀了她们的人,是你。”

“来到这里,必要见到【其■】,必要战胜【其■】,必要夺走【其■】。我让她们摆脱了你的操控下,得到真正的自由。”

青年只是惋惜着摇头:“你要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们的独一无二。现在呢?大概只有那份权能上会有她们残留的自我了。不过你倒是让她们死在一起了,对旧友最后的仁慈?”

“我想知道一件事。这种第一视角的记忆,她们从来没有让你拷贝过。”男子盯着青年的双眼。

青年只是轻笑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指。

在男子和青年之间,【混沌】的地面升起一句水晶的透明棺材。

棺材内,是一位红衣少女。

从她脸上痛苦的神色和捂住胸口、身体扭曲的姿态来看,她生前遭遇了极大的苦痛。

青年走到棺材旁,挥手打开棺盖,手上一个“光盘”成型被祂插回少女的脑部。

男子自认为见多识广,他知晓祂的变态疯狂,也料想过这种可能。

但如果,那对姐妹每一次的【轮回】结束后,青年都收集了她们的遗骸……

“我该说什么……你居然,会有这种令人发指的收藏癖。”

“你要想,她们可是最让我意外的■■,这接近无限轮回的历程中,为了最大程度让她们享受【游戏】服务,我几乎绞尽脑汁设计了各不相同的死法,当然要好好收藏了。”

青年带着满足的笑意将手盖在少女的脑部,另一只手扒拉着少女失神的双目:“比如说这次的死法,我们来一起看看如何?”

“啊,你死了。”

我用力地睁眼,所见却是一片黑暗。

身体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脖子被什么东西扎着,脑袋后有湿润的感觉。

我试着挣扎着但站不起来,左臂酸软,胸口发闷喘不上气。

大脑还是一片混沌,我费力地在想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后脑的疼痛让我想不起来。

那个混蛋……手上抛着一个物件靠在门槛上,用看玩物的恶心眼神看我。

“我应该说‘你醒了’,不过那样就太无聊了,于是我换了个词。但你没有被吓到啊。”

“好吧。你【这一次】还活着。”

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轻蔑旁人。

“这里是哪?”

“【这一次】的【总部】禁闭室。”

怪不得一片漆黑。但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让我帮你回忆一下:池总察觉你加入【组织】后,报警带走了你,【组织】派人将你救下,但你泄露了【组织】总部的所在地,所以被关在这里。”

对,我想起来了,将这里的所有情报发给警方后,我被祂偷袭了。

“你真不走运~”尚井田摆手说道。

祂打中我的后脑时也是这种诡异的笑。拜祂所赐,疼痛让我集中不了精力。

现在是过了多久?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们怎么样?

“你的信息还是成功传出去了,【组织】全体成员名单、通讯记录、犯罪实证、总部地址都被警方掌握了。”尚手中扬着我的手机。

“和【第一次】比起来,你成功说服了程思、徐照辰和其他成员反水,连林琪贞也有暗中动作。”

被发现了。现在我只能赌警方会在尚的处决前行动了。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消息。”

“这次【组织】的力量不够,他们都逃出去了,而且……”

警报声骤然响起。这是?

“如你所愿,他们来了。”

尚冷笑着接通祂的耳麦,那边能清晰听见枪声和呼救声,还有“停止抵抗”的声音。

【组织】这一次,应该是彻底覆灭了。

祂以我听不清的声音低声说着什么后扔掉耳麦,重新歪头盯着我。

“看起来,是你赢了。”

“放心,这次我谁都没伤害,不管是你的家人,还是参与过【游戏】的他们,包括隔壁的千变组,他们所有人都会在没有【组织】的世界好好生活下去。”

祂没必要欺骗落在祂手上的我,大家没有事就好。

不能大意,祂还有话没说完。

“接下来是坏消息。夏姐,还记得这个吗?”

祂亮出了先前手上抛起的物件,那个好像是……

“那时我们叫它【安神针】来着,记得吧?”

在【第一次】的世界,我的身体因为T022140-3的副作用饱受折磨,当时祂给我戴上这个【安神针】后,心口的刺痛感确实减弱不少。

现在在我脖子上的就是它?这个世界没有T系列的药物,为什么还有这个东西?

“原理都是注射,里头的药随便换都行,比如——你的那个,我放了一点地高辛。”

地高辛?那是强心苷类药物,是治疗慢性心功能不全的,为什么给我用?

它的副作用我记得有……

胸腔翻江覆海的感觉袭来,心脏剧烈的抽动着好像要撞破肋骨一样!

剧痛席卷着我的身体,我蜷曲着挣扎,但疼痛很快就耗尽了我的体力。

“你……混蛋……”

“确实一点哦,刚好超【致死量】一点。”

邮轮上,他们用类似的药杀死了陈婉婉和卜呈。

恶魔狞笑着俯身摘掉我脖子上的凶器,甩着匕首轻易割开绳索。

我试着站起来,但被捆绑太久的身体使不上力,胸口的剧痛让我只能卧在地面上。

“感觉很痛对吧?哎呀,你已经说不出话了啊~”

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我尽力想维持意识,但视野四周越发黑暗……

绞痛感徘徊在胸口深处,连呼吸都牵动着痛觉神经,咽喉也疼起来,我喘着气却感觉体内的空气越发稀薄……

好难受……我又要死了吗……

“太可惜了,明明就差一步。如果是【以前】的身体,这种药最多只能让你身体不适一会儿。现在嘛——”

尚井田蹲下身伏在我的耳畔。

“你输了,夏姐。Good night, sweet princess~”

尽最后的力气我想抓住祂的衣角,却只是无用功,祂轻易甩开了我的手,走出房间远去。

我费力挣扎着想爬出去,但心脏的锐痛让我再也动弹不得……

就差……一步,坚持住……

不能……昏迷,活下……去……

我……不想死……

“以她们死时的苦痛为乐,你这xp还真是无可救药。”男子闭上眼不再去看少女濒死的记忆。

青年嬉笑着收回全息影像,将承载记忆的“光盘”插回少女脑部,打出响指让棺材重新落回地面。

“你不觉得她们濒死的样子很美吗?那种愤怒、仇恨、委屈、绝望、不甘、无力、痛苦、屈辱,她们一次次地死去,蹂躏美好的快意永远不会过时。”

“我去你■的!”

男子忍不住爆了粗口,青年挑眉重新召出一份“光盘”。

“接下来,我想应该看看别人的视角,老是一个人的视角总有看腻的时候,对吧?”

“我们都知道,原本的【那个】有一位的视角,不如,让我们复现另一位的视角?”

“另一位?”男子指着青年展示的画面。

“对。不用着急,我们的时间是无限的。”

青年低笑着:“接下来,你将看到一系列‘戏剧性’的结局。太有意思了,你根本想不到她会怎么死,啊哈哈哈——”

男子决定暂时不去掀桌。

时间是无限的,与青年摊牌不急于一时。

我将听到的对话记在笔记上。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探明大部分人的罪证。

在已经出现过的罪名中,录制视频的罪行还无法完全确定是谁。

还无法确定罪行的人,有何朝归、徐照辰、夏初临、梁霜叶,以及第一天的杨依依。

杨依依死了,暂时不考虑她。

何朝归杀了刘黎,他的通缉令我已经查出来了,但罪行还没在投票中出现过。

徐照辰看起来只会打游戏,但他总给我一种伪装的感觉。

梁霜叶基本没怎么游玩过,看年龄还是个学生,以她第二天的话语大概率是和校园欺凌有关

夏初临……她是现在最关心死者和罪名的玩家,她和我一样想找到【制裁者】。

还不能确定【制裁者】的真身。

楼下猛然传来一声尖叫,从方位判断是余瞳的房间。

按时间投票才刚开始,怎么回事?

我尽可能赶到余瞳房门前,但房内只剩下刀入肉体的声音,晚了。

回到房间,我将笔记整理好。

目前为止就我观察,除去每日指定的狼人,能离开房间的只有我和何朝归。

何朝归杀了余瞳,又是因为他的癖好?恶趣味。

躺在床上,我还是会忍不住想那年的烈火。

我从未后悔过担下所有人的罪名,我更好奇【制裁者】是怎么知晓那件事的?

这种疯狂的正义,总让我有种违和感。

也罢,不能急于一时。

白天的大雨瓢泼让导游取消了出行计划。

林宇突然一脸激动地跑到我的房间,这小子想干什么?

“池映天,我有一个重大发现!”

他说,如果鼓动所有人平票,那么【制裁者】无法继续游戏,当天只能平安夜。

平票后的第三人怎么办?【制裁者】在第二轮剥夺投票权,导致无法平票怎么办?这小子还是欠考虑啊。

我将缺漏点出。

“那……三条罪名同时平票,不会落单,除去投票权也能保证平票。就算【制裁者】不配合,我也能投票应对。”

果然晚上弃票的是他。

现有所有生还者一共十二人,是算上林宇后。这小子小学数学是谁教的?

“林宇,你仔细数一遍人员名单。”

林宇闻言疑惑地重新数了一遍,脸色一变。

“一共十二人。算上你才能平票,但【制裁者】完全可以不投票以摧毁平安夜。”

“不。【制裁者】应该没这么玩不起,而且一旦不投票,这个幕后黑手就暴露了自己。”

说的也对。

“后投票者有主动权,我们必须是最后投票。”

林宇点头:“那我们去找夏初临。”

我靠在墙上看林宇敲夏初临的房门。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搭档检查每一处现场,如果林宇开窍,恐怕她和他已经答应合作了。

有点不爽,不知道为什么。

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杂乱。

她花的时间比我预计要久,是出了什么事?

“夏初临,我有事和你商量,方便……”“都进来吧。”

都?

夏初临的目光向我的方向瞥了一眼,抬抬下巴后敞开房门。

她变敏锐了?也好,省得浪费功夫。

但有些不对劲,她前几天对我是相当抵触的。

“你们找我要商量什么?”她把椅子让给我们,自己坐在床上。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无精打采。

林宇也察觉到了:“我就长话短说,投票对你们是强制性动作,那我们就达成平票。”

“现在所有剩余人数加上我,一共十二人,正好可以达成三人四票的平票局面。”

“加上你?”

夏初临翻开入住名单又细细查勘一番,皱着眉头示意林宇继续。

“三人平票,重投也会是平票,即使是【制裁者】也无法干涉游戏局面。”

“【制裁者】就是规则,它不投票怎么办?”

林宇沉重地叹气:“这是唯一的风险,【制裁者】拒绝投票会导致只能双人平票。以我之见,它并不介意偶然的违规现象,昨晚余瞳的死就是证据。只能赌一把了。”

我靠在墙上沉默不语。

夏初临认可了这个有漏洞的计划,但取缔了林宇负责提议的计划。

“你是【无罪者】,从一开始就是众矢之的。我来提。”

她不怕自己被制裁者盯上?倒是个勇敢的姑娘。

“你说动不了更多人,至少同为【有罪者】的我还可以。”“但也可以……”

林宇求助的目光向我撇来,被夏初临堵了回去:“他更擅长别的地方,这部分交给我。”

她怎么变得信任我了?前几天不是还一脸厌烦?

我们商定晚上见后各自离去,我趁着林宇回放后把住夏初临的房门。

她的变化太大,我无法信任现在的她。

我能听到她在房间喃喃自语:“……奇怪……人数不对……”

不能等下去了。她甚至可能知晓【制裁者】的有关情报,必须套出她身在此地的罪名。

“进来吧,门没锁。”

她知道我在外面?!

我走进房间戒备地看着她。

她只是仰起头平静地笑了一下:“我们已经达成合作了,至于那么防备我?”

她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复杂?我甚至能解读出悲伤、怀念和……那种感情?

我有点看不透她了。

“既然我们暂时合作了,那你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

“你的诚意?”“主动分享的线索就是我的诚意。该你了。”

夏初临苦笑几声:“你想知道我的罪名,对吧?”

果然不是错觉,她变得敏锐了。这样也好。

“请坐。”她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我依言坐下,却看到她动手解开了衣服上的纽扣,她想干嘛?!

脖子上的绷带被她解下,硕大的伤疤清晰可见。那个原来是绷带?这是怎么回事?

“你有注意到,对吧?我抵触和男性的接触。”她突然凑到我的身前,我下意识地起身退了一步。

这绝对不是前几天的夏初临,昨天晚上,还是说今天早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的生父在我幼年早逝,但母亲二婚后,妈妈和我被家暴了十年,这个就是留下的疤。”她将衣服系好,指着疤痕,神情木然。

“那天他在暴打我和母亲时,我失手杀了他。法院判我正当防卫,无罪释放。我从来没逃避过。”

这不可能,如果是正当防卫,那为什么她不走?

“妈妈患上选择性失忆,忘了这十年的事。”

夏初临双目失神盯着地面,但左眼有泪水流出:“妈妈已经重新获得了幸福生活,可如果她重新想起那十年,想起是我杀了继父,她的生活会一去不返。我只是……”

“不用说了,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该逼问的。”

这种逼问是揭露人心中最苦痛的伤疤,我本来只是想确认她是否可信任的,可我都干了什么?

“……没关系,你不信我,我能理解。”她的声音很小,好像已经放弃了一样。

我匆忙离开了她的房间。

这种逼迫会毁了好不容易建立的合作,这是我最后悔的决定。

至少,她绝对不会是【制裁者】。

夏初临向所有人公开了我们的平票计划。

在我压着林宇表示他会配合的前提下,所有人最终都表示了明确支持。

除了司机刘且战。

他盯着夏初临的眼神不对劲。

他杀过胡野,是个危险人物。要盯住他。

但我走到楼梯口时,却看到刘且战从楼梯上踉踉跄跄地滚下来,疼得龇牙咧嘴。

夏初临站在楼梯上插着手,我从她的眼睛里读不出一丝情感。

徐照辰和我大眼对小眼愣了一会儿才把刘且战扶起来,拿旅馆的药包扎好扶回去。

晚上的投票环节,没有人搞事,在所有人的努力下终于达成一次平安夜。

白天,作为功臣的夏初临被热情拥簇着,除了冷眼瞪着她的刘且战。

为确保她的人身安全,林宇提议主动陪着她。

这样也好,他们更熟络一点,而且我昨天还干了那件蠢事。

虽然还是不爽……

散布在游乐园里,我偶然看到旋转木马上没多少人。图个清净。

平安夜的策略不可能永远奏效,晚上一定会出事。

作为提议者的夏初临完全是【制裁者】的眼中钉,一定要保住她才行。

“池映天?”

旋转木马一轮下来,我正好看到林宇和夏初临有些尴尬地看我。我身上有什么吗?

“夏初临,我有事和你说。”“……好。”

我带着夏初临到了另一处地方。

“对不起。”

这是我的过错,我为了自己的利益活生生撕开这道伤疤,我没有尊重她,也违背我的原则。

“我为昨天的事情抱歉,我……”“其实说出来后的感觉还不错。”

夏初临制止了我的道歉:“你不是信奉‘等价交换’?你的罪名,是什么?”

烈火与焚烧的画面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我……”

这件事是我、琪贞、子木、可人共同的秘密,我应该说出来吗?

“你在犹豫。那好吧,你想说了再找我。”

夏初临无所谓地笑了笑,摆手回到林宇那边。

我目视着她远去。

我欠你一个人情,在还之前,别死了。

夜晚,我紧盯着手机屏幕。

十一张票全投向了锁定的“杀死继父。”

【制裁者】你倒是给我写上“正当防卫”啊!

从这里到初临房间的既定路线我已经模拟过几次了,没有问题。

手机有嗡鸣声传来。

夏初临:不要过来。

你开什么玩笑?那是你的命!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翻到走廊上正准备下一步,走廊内却突兀传来一股巨响。

徐照辰:什么情况?

严格:怎么这么响?

刘且战:狼人动手了?啥玩意这么大声?

刘天昊:好像……是枪声?

梁霜叶:枪?

王子沁:锁好房门躲好!

我急忙攀附移动到初临房间的窗口处。

那确实是枪声。

就算是【制裁者】,来旅行的所有人都经过安检,枪不可能带在身上。

局外因素,她有危险!

我正准备一跃而入,但室内的对话声让我慢了下来。

初临的声音,和一个青年的声音。

“何朝归呢?”“崩掉了。”

“所以,你是来杀我的。”“没错。何朝归给了我新的思路。”

是这个青年开枪杀害何朝归。祂还想对初临动手。

“你想挖我的眼睛?”“有一说一,‘你们’的眼睛都挺完美无缺的。”

“你!”“开个玩笑,放心,我【这次】不对她动手。”

“……赶紧来吧,让我死个痛快。”“不着急,夏姐。池总不是还在外面?”

那个人发现我了?!

我翻身进入房间,把初临护在身后。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

“我说过让你不要来的!”“还没到放弃的时候。躲远一点,我不保证你不会受伤。”

初临咬着牙靠在墙上,我笑了笑转头和这个青年对峙。

青年靠在门框上,在何朝归的尸体上摸索半天掏出来一把手术刀。

“拿着。别一会儿说我玩不起啊。”

祂扬头指向室外,我握紧抛来的手术刀。

走廊上激烈的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

张冬梅:现在群里还有谁没出声?

李四水:林宇、夏初临、池映天、何朝归。

严格:你们说这个“杀死继父”会是谁?

刘且战:肯定是夏初临,这黄毛丫头违反规则肯定会遭报应!

刘天昊:可她看起来不是能打的那种,现在走廊的打斗声还这么激烈……

梁霜叶:会不会有人能出房门?

王子沁:有一个是狼人,另一个是去救她的?会是谁?

我烦躁地重新打开群的免打扰,反复刷着初临的聊天记录。

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拜托你,至少回我一点什么啊!别出事啊!

我着急地尝试着门锁,却发现门锁被解除了。

不管谁解锁的,谢了。

我抄上匕首把住门柄,对着猫眼向外看。

一个我不认识的长发青年和池映天正在走廊里恶斗。

青年把着一柄长剑,祂的长发虽然是劣势,但现在祂压制着池映天。

我要怎么出去帮忙?

池映天的刀被打掉,他整个人被青年压在墙上。

青年得意地笑着,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有点眼熟的链牌?

池映天狰狞地瞪着青年:“你为什么会有那个!”

“很简单。姓周的拿到的只是仿制品。”

青年一记扫腿把池映天打翻在地,祂狂笑着在他面前拎着链牌:“你真该看看你母亲死前的样子,呵呵呵呵——”

池映天忽然冷笑一声侧头,沉重地撞击声响起。

初临搬着房间里的台灯一下砸到青年头上。

青年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活动着脖子。

“台灯碎颅杀?你当我何朝归?”

青年一脚踹飞池映天后拔剑砍向初临,就是现在!

我撞开大门把那人压在墙上,靠着力气死死压制。

“快走!”

“……保重。”

初临转身逃走了。

青年挣脱了我的压制,我和映天靠在一块挡住青年的路。

“呵。有点意思。”

青年冷笑着将剑擦过左臂弯处:“这就是你们的意志?让我瞧瞧。”

张冬梅:打斗声停止了。

严格:那四个在的话出个声?

……

刘且战:大概率都死了。

梁霜叶:可到底是为什么,今天会有这么大动静?

【制裁者】:(上传图片)

(一群黑衣蒙面人将遍体鳞伤的林宇、池映天压跪在地上)

徐照辰:这是?!

王子沁:他们怎么了?

刘天昊:@林宇@池映天 出个声!

我得意地收起手机,向不远处被同样压跪在地的夏姐扬头:“于是乎,又结束了。”

夏姐挣扎但无法挣脱背后的黑衣蒙面人,被迫放弃的她仰头瞪着我:“你的目标只有我。放开他们!”

哇,好冰冷诶,好吓人啊。

我挑了挑眉,转起手术刀回身割开林宇的喉咙。

“你……咳……”林宇仍然不甘心地想说什么。

真是可怜。

“赵绾绾、秦苏言、夏初临。无能之人,你谁都保护不了,你什么都做不到。”

我一脚把林宇踹在地上,拿起手帕擦拭匕首:“接下来,永别了,黑夜的游侠~”

我顺手切开池总的颈动脉,嬉笑地见证着他捂住脖子瘫在地上的样子。

转着匕首,我踏步走到夏姐面前,蹲下身,把匕首贴在夏姐的脸上:“让我想想,这应该是第多少次了来着?”

“……【二百二十一次】。”

记得比我清楚啊夏姐~

“他们俩在你面前死了几十次来着?”

“……一百五十五次。”

几百次了,夏姐依然是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不错~

我想想,这次该怎么“招待”她呢……

“夏姐啊,人世间,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

我掏出手枪对着夏姐的腹部,另一只手把夏姐拽起来。

“只有一种人会死,那就是愚蠢的人~”

夏姐使出浑身解数想挣开我的束缚,可惜,这具身体太孱弱了——

“砰。”

我轻微地推开夏姐,她捂着伤口倒退了两三步,吐着血,喘着粗气,但还是瞪着我不放。

呀嘞呀嘞。

“砰。”

夏姐愤恨地最后盯着我,无力地跪倒在地。

“用那位【爱■】的话来说。你太聪明了,也太愚蠢了。”

我笑眯眯地候着夏姐不甘地眼神逐渐失神。

挖掉眼睛我将【主角团】三人组的尸体照片拍到群里。

两旁的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还有人的呕吐声。

李四水:我勒个,这么血腥!

严格:原来违背规则是这种下场。

刘且战:死得好!

王子沁:怎么……

【制裁者】:游戏结束。明天你们就可以走了。

徐照辰:?!

接下来这个世界怎么样,我就懒得管了。

我带着人回到总部,将托人照顾的鸟笼取来。

鸟笼内的红色小鸟一见到我就趴在笼子边上叽叽喳喳叫着。

“不急不急,还差一点,别着急——”

我伸手把红色小鸟捞出鸟笼,将她一把捏死。

终究,只是个笼中鸟而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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