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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翻云覆雨耽摇光 颠鸾倒凤堕玉玄,4

[db:作者] 2025-08-09 09:50 5hhhhh 6670 ℃

“好……”

龙溟于是仰躺着搂着她的腰,向上挺动了一会儿,觉得动起来不太方便,进出之际幅度太小,不够尽兴,便又抱着她向内打了个滚,让她仰面躺着,自己则来到她的上方,大力抽送。

之前和五位公主车轮大战,六个魔族足足弄了七天八夜,谁都不觉得疲倦。这一回龙溟又从天黑弄到天亮、从天亮弄到天黑,虽是两情相悦,恩爱无尽,凌波这个人类却消受不起了。龙溟虽命人备了好酒好菜,她可以随时进食进水,补充体力,但男女交合,阳具在阴道内摩擦,须有双方泌出的体液作为润滑,若无润滑,对娇嫩敏感的皮肉来说无疑是酷刑。人类男女交合时,女子分泌的爱液虽比男子多得多,但毕竟有限,交合过久,女子内壁便会干涸,那时便不再有快感,只有痛感;而魔族男女交合时,女子并无体液分泌,全靠男子分泌预液和前液。十年前那晚一人一魔之所以能彻夜缠绵、交合数个时辰而始终保持润滑,多亏了龙溟不断分泌前液的功劳。而此时龙溟一来精道被堵,后液本就分泌不畅;二来又隔着“乾坤袋”,即便有少量后液泌出,也只能润滑他的魔尖,并无法流进她的体内。两人交合时间一久,凌波内壁分泌的爱液耗尽,摩擦之际越来越觉得撕扯着疼痛,便如利刃在体内剜割一般。她怕扫了龙溟的兴以致前功尽弃,拼命遮掩,不露出半分痛苦之色,反而运气把他夹得更紧。

殿外雨势忽大忽小,晚霞透过窗纸照进殿内,又骤然暗下来,龙溟命人换了一对红烛,重新点起。凌波只觉阴核发酸,乳头刺痛,已丢得够了,不想再要更多,但他不知餍足,她便也任由他爱抚。起初她困了便睡,被他弄醒了就继续配合着节奏迎送,虽疲惫不堪,但仍能发乎真心地回应;到后来却是头晕目眩而昏迷,又被他弄得痛醒过来,起初还能把痛苦的呻吟伪装成快活的呻吟,到后来实在装不下去了,便只发出低低的轻哼。她怕龙溟看出破绽,柔声道:“熄了灯烛吧……我……不习惯……”

龙溟虽感觉到她浑身异常滚烫,却以为是她动情所致,听她如此说,也只当她是忽然害羞,笑道:“好”,一扬手,掌风送出,吹灭了烛火。

他不眠不休地奋战了一整天,感觉到那团火球已来到了魔杵的中前段,至多再有一天的功夫便可顺利排出,心中甚是期待。这晚又是一场大弄,次日晨起,凌波的精神又萎靡了许多,只觉得周身关节酸痛,背脊阵阵发冷,内壁已然痛到失去了知觉。龙溟再抱着她在桌边喂茶喂酒、夹鱼夹肉之时,她也全没了胃口,只说无心美食,只想品尝与他翻云覆雨的销魂滋味。

若在往常,龙溟多半早已看出破绽,但他此时一心只想泄出魔精和后液,加之身为魔族男子,一时想不到人类女子毕竟与魔族女子不同,听了她一反常态露骨的情话,非但不生疑,反而更是情欲高涨。又狂浪舞弄了半日,那团热火终于被逼到了精道出口处。

十年前那晚,他丹田内的魔气是随着魔精的泄出一股股涌入她的子宫,而上回在摇光宫时,他被她用口吸出的魔精却只带走少量魔气,其余大半仍在他周身运转,此时他只觉顶端一阵酸麻,似有一颗硬物撑开细缝,钻了出来,紧接着体内的魔气突然急速向会阴处猛冲,与郁积已久的后液一齐喷涌而出,尽数泄在乾坤袋中。一瞬间撕心裂肺的剧痛与如释重负的爽快同时冲击着他的肉体和灵魂,令他的呻吟声也喑哑了,他支撑着不使自己压到她,侧身滚落在她身旁,凌波在半梦半醒之间亦感觉到他火热的皮肤渐渐变得冰凉,知他后液已泄,心下大慰,两人互相依偎着,双双昏睡过去。

一众近侍得了陛下的吩咐,谁也不敢擅自进宫来查看。又过了一个昼夜,龙溟才悠悠转醒,醒来时仍是傍晚,殿外的风雨声仍拍打着窗棂。他只觉丹田内虚若无物,伸手至胯下摸了摸,魔尖已恢复常态,从她的体内脱出,套于其上的乾坤袋亦随之变化,靠近袋口处的短短一截仍紧紧包裹住魔尖,其余部分却仍在她体内。他微一用力,将其抽出,只见那袋子竟胀成了一只鼓鼓囊囊的圆球,想是装满了自己的后液。

他小心地取下乾坤袋,起身来到书桌旁,把洗笔的水缸挪至近前,将袋中液体倾倒进去,倒至一半时,忽一枚黑色小球从袋中落下,掉入缸中,水花四溅,竟在缸底砸出一道裂缝。龙溟忙拈起小球查看,刚一入手,便发觉这枚不过指甲盖大小的圆球竟比寻常武士所使的战锤还重,乌沉沉的并无魔气冒出,显是尽数凝聚在球体之内,因此质地极其致密。

他想此物凌波定要收藏的,便又将自己未液化的魔精放回袋中,将袋口扎紧。正待命人来收拾杯盘,另传御膳,猛然发现自己手上有红色的斑渍,似是人血,再一看时,这血渍竟是从乾坤袋上沾来的,只因其皮面上本就有红色杂斑,所以刚才一时并未发现异样。

他心念一动,忙又回到床前,掀开盖在凌波身上的锦被,果见她身下的蓝色褥子上有大片血迹,有些已干结呈褐色,另一些则鲜红湿润,斑斑点点,一直延续到她两股之间,不禁暗暗心惊,忙分开她双腿细看,果然这血是从她下体流出的,且仍在血流不止,更是忧急万分。他想王宫御医中虽有一名年长婆婆阅历颇丰,但她只会治疗魔体的巫术,对人类的伤病未必有良策,放眼夜叉国上下,唯一可能医治凌波的只有魔翳,但自己和凌波的情事显然最不能被大长老知晓。明明昨晚还在计谋如何留她在魔界云云,此刻通通抛于脑后,他当机立断,必须即刻送她回蜀山求医。

他忙盘坐于床,稍作吐纳,感觉体内魔气还能使用两次越行术,便冒雨飞至内书房取了两人的衣物,不及束发戴冠,只匆匆穿好上衣长裤,套上长靴,又飞回玉玄宫,用锦被将凌波全身裹住,打横抱起,连使越行术来到御风台上,跨入传送法阵,疾步狂奔,径直前往玉衡宫寻找草谷。

此时人界却是晌午,玉衡宫中除了草谷,另有一名被妖魔打伤的女弟子正在卧床休息。龙溟把凌波抱至二楼的一张空床上,草谷仔细查看了她的伤势,喂了她两枚仙丹,又向龙溟详询了前因后果,淡淡道:“凌波下阴流血,乃是房事过甚,内壁损伤之故,此乃皮肉外伤,我已喂她服了止血的仙药,应无大碍。而她之所以昏迷不醒,却是因为在魔界吸入了太多煞气,煞气随着血行散入各处经脉,胶缠难除。我虽喂她服下了除煞丹,却也只能稍作补救,之前吸入的煞气还需靠她自己化解,好在她修习玄门仙法已有根基,蜀山七宫亦灵气充沛,料想十日之内,应会好转。若无好转,则恐有性命之忧……”

听草谷说到“除煞丹”,龙溟心下奇怪:难道此去魔界太过匆忙,凌波并未事先服用除煞丹么?随即明白:她定是怕服了除煞丹于我有害,这才故意不服用。又听草谷说她“恐有性命之忧”,更是又怜惜,又悔恨,自责不已:若非我一时冲动又来人界招惹她,她又怎会陪我吃这番苦头?

只听草谷又道:“龙公子体内魔气虚弱,也须多加静养。蜀山仙气与魔体相克,对魔族而言恐非善地,阁下不如回魔界自行修炼复元。”

龙溟听她虽说得客气,实则怪罪自己伤了爱徒,大有逐客之意,忙深作一揖,道:“凌波伤重至此,龙某难辞其咎,还请道长允许我留在蜀山好生照顾她,直到她康复为止,以弥补我犯下的大错。”

草谷本就慈悲,见他言辞恳切,也不忍强行逐他下山,温言道:“好吧。”

龙溟于是在蜀山七宫住下,目不交睫地守在凌波床边。头三天凌波高烧不退,一直睡在玉衡宫二楼的病床上,三天后转为低烧,草谷便请龙溟将她送回摇光宫。凌音得知此事自是恨极,以她此时功力,一眼便看出龙溟魔气大失,别说自己,便是蜀山上任意一名高阶弟子出手都能置他于死地。但龙溟明知自己身陷险境却毫不畏惧,亦不戒备,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若蜀山诸道要取他性命,自己不过是再度变回魔元罢了。他既然决定留下照顾凌波,便已做好了以命偿命的心理准备。他每日亲自为凌波端茶送水,喂食丹药,擦洗身体,凌波每昏睡几个时辰便会醒来一会儿,醒着的时候也是迷迷糊糊,有气无力,即便只喝清水,吞咽时喉咙也如刀割般疼痛,龙溟喂她喝粥时,不得不连哄带骗,说尽甜言蜜语,她才肯一小口一小口勉为其难地吃完。凌音见他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全心全意照顾姐姐,心中虽仍然怨恨他,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俩确是伉俪情深,况且两人的孩儿都那么大了,虽极欲将这无恶不作的魔头除去,却终究难下杀手。

清风明月见母亲卧床不起,也一改平日的顽皮吵闹,每天乖乖习文练武,下了课便来床前探望妈妈,轻轻地走路,小声地说话,实在手痒之时,便去摇光幻境中大打一场,无论输赢,走出幻境时都安安静静的,唯恐惊醒了妈妈。白天凌音闲时在摇光宫一楼抚琴,弹奏《清心诀》以助姐姐疗伤,二童便跟着小姨一起三人合奏,只盼妈妈能早日康复。夜晚二童仍与妈妈小姨同居一室,在摇光宫二楼自己的小床上睡觉。凌音本想赶龙溟出宫,但龙溟执意不去,日夜陪在凌波身边,实在困了便在她的床沿趴一会儿,凌音不便用强,只能装作无视。

到了第十日上,果如草谷所言,凌波低烧渐退,神志日渐清醒,已有大病初愈之象。原来此时人界文明虽比魔界先进,但对人体医学的认知亦极为有限,并未探明凌波发烧的原理乃是:一、身处魔界水土不服,故而免疫力下降;二、所谓魔界煞气实乃与人界全然不同之病菌,人体免疫系统对其十分陌生,因此极易复制扩散;三、交合不当导致阴道内壁多处破损,魔界病菌趁虚而入,免疫细胞立时出动杀灭病菌,同时免疫系统亦升高体温强化免疫细胞,抑制病菌繁殖。一番厮杀后,她体内免疫细胞初战告捷,自然康复过来。龙溟见状大喜。

凌波前几日虽病得昏昏沉沉,但朦胧中仍能感觉到是龙溟在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这时睁开双眼第一个看见的便是他满怀歉意与爱意的笑容,心中自也深感温馨甜蜜,轻声问道:“你可好了?”

“嗯。”

龙溟点头微笑,从床边的方凳上移坐到床沿,伸手到她的被窝里,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凌波只觉那根巨物果已不在,所触之处只有一小团软绵绵的肉。她听得楼下琴声恬淡悠扬,心知那是两个孩儿和妹妹所奏,只轻轻摸了摸他的私处便抽回手,柔声道:“我想见见孩儿们。”

“好。”

龙溟扶她坐起身,拿过枕头给她靠在背后,随即来到楼下,告知三人凌波已醒。凌音携着清风明月来到楼上,两个孩儿见到妈妈又对自己露出温柔微笑,双双红了眼眶,扑上前去,四只小手争着握住她的手,眨着两对大眼睛深情地望着她。

“妈妈,这几天我们都有认真学习。”清风道,“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呀。”

“妈妈,我一定努力学习医术,长大了让你不再生病。”明月道。

凌波微笑着,亦双目含泪,柔声道:“好。”

姐妹俩亦互相说了几句贴心话,凌音为凌波把了把脉,见她气色虽好,脉象却仍有些虚浮,不宜太过劳神,便又叮嘱了几句,带着两个孩儿下楼继续抚琴去了。一曲奏罢,二童走出宫门,清风轻声问明月:“妈妈究竟生的什么病,怎么会突然生病呢?她以前从来不生病的。”

“据我所知,妈妈生的可不是一般的病。”这几日二童在师长们的脚边钻来钻去,亦听得草谷凌音等人谈论过几句病情,明月似懂非懂、人小鬼大地低声道:“是爹爹把妈妈弄出血了。”

“啊?!”清风低声惊呼,“爹、爹爹为什么会把妈妈弄出血?是……比武时失手了么……?”

“似乎是爹爹妈妈交合的时候……”

明月一语未毕,即被凌音一声低喝打断:“女孩儿家,不知羞耻。这种话也能胡乱说的?”

明月虽早已习惯了小姨教授乐器时的严格,但从未见她的疾言厉色中流露出过如此鄙夷又嫌弃的意味。况且以往挨训都是自己调皮捣蛋或偷懒耍滑,有错在先,这会儿自己又没说错什么,却无端端挨此重骂,心中委屈,低下头,抿起小嘴,忍了忍没忍住,低低地哭泣起来。

双胞胎心灵相通,清风虽未挨骂,但见明月被小姨训哭了,也跟着一起流泪。二童都怕打扰到母亲,不敢大声,只是抽抽噎噎。

溟波二人在楼上听得分明,彼此对视一眼,龙溟下楼来到宫门外,一边一个抱起两个孩儿,在二童的脸蛋上分别亲了一口,又转向凌音,正色道:“凌音长老此言差矣。小孩儿天真烂漫,口无遮拦,又何必苛责?我魔族尚有混沌之气凝聚而成的魔体,你们人类谁不是父母交合才有的肉身?男女之事,本是天道寻常,又有何羞耻之处?明月早知此事,那是她聪慧过人,总好过只知羞耻却不学无术。”

凌音被他一顿说教,心中本已稍减的憎恶忽又陡生,立时便想将他击毙于当场。但念及姐姐和两个孩儿,又顾及自己蜀山派长老的身份,实不能令这魔王血溅摇光宫,当下一语不发,铁青着脸飘然而去。

龙溟又哄慰了一会儿两个孩儿,便放二童下地,用袖口擦去两人脸上的泪水,让他们自去玩耍。再回到楼上时,却见凌波靠着枕头坐在床上,正若有所思地望向自己。

他仍在床沿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笑着问道:“怎么?有何不妥?”

“你的爱女之心,我自然明白。”凌波柔声道,“凌音斥责明月确实太过严厉,但这十年来她相助我抚养一双儿女,倾尽所有,视若己出,对两个孩儿尤其是明月的关心爱护不亚于你我。你当着孩儿们的面这样说她,也有些过了。”

“呵,你说的是。”龙溟微笑道,“稍后我便去向她赔礼道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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