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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丹教主傳記_百目妖‧喜呂志千視》,6

[db:作者] 2025-08-09 09:50 5hhhhh 6290 ℃

喜呂志對地藏王菩薩像祈禱完後站起身,走到了河谷斷崖邊,看著綿綿細雨與河谷的薄霧,喜呂志抽出了炎吾送給自己的髮釵,而木湯匙也不小心滑落掉在地上,但喜呂志並沒有注意到。喜呂志看著那珠光寶氣的髮釵,面露微笑,用臉頰在那髮釵上磨蹭磨蹭。接著喜呂志朝著斷崖踏出一步,頭下腳上的朝河谷墜去。

「再見了,炎吾先生,謝謝您帶給我這麼多的幸福。」

過了近兩星期,炎吾緩緩的睜開眼睛,並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身上佈滿了灰塵與蜘蛛網。

「我是睡了多久啊?」炎吾抓了抓頭,然後開始呼喊喜呂志的名字。

「喜呂志?妳在哪裡?」炎吾大聲的呼喊,但並沒有人回答。

「喜呂志?」炎吾一邊喊著一邊四處尋找,他發現菜園長滿了雜草、曬衣繩上的衣服都是鳥屎,以及雞舍的雞們全餓死了。炎吾立馬察覺到不對勁,開始在小屋附近奔跑著尋找喜呂志。

「喜呂志!喜呂志!妳在哪裡?」炎吾大聲的咆嘯,那咆嘯聲傳遍了數個山頭,但依然沒聽到喜呂志的回應。最後當炎吾跑到河谷斷崖時,他在地上發現了一根木湯匙,就是喜呂志用來當作髮釵的那支湯匙。炎吾有種不祥的預感,他伸出腦袋朝著河谷下方望去,他看到了,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躺在河床上。炎吾的煉丹爐開始猛烈噴火,且炎吾臉上的血管全部浮了出來,如同要爆裂開來一般。炎吾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跳下河谷,重重的摔在河床上。但他此時沒心情顧慮那些小事,他快步的走到那具遺體旁,被迫面對那他不願面對的事實。

那確實是喜呂志千視的遺體,由於頭部先著地,所以喜呂志的頭蓋骨已經碎裂凹進頭裡,眼珠子因撞擊的衝擊力爆出眼眶,並爬滿了蛆蟲。她的下頷骨與其中一隻手臂似乎被野生動物叼走了,並且由於著地的力量太強,使得整具遺體的脖子、腰椎呈現了一種不自然的彎折。肚皮也被野生動物咬破,腸子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而喜呂志的珠寶髮釵也已經不知去向。

炎吾愣住了,他嘗試著抱起喜呂志的遺體,但因屍體嚴重腐壞,當炎吾一抱起她時,屍體竟從腰部斷成兩截,並從炎吾的手滑落掉在地上。此時的炎吾感到一陣迷茫,他從嘴裡拿出一條巨大的防火布,用布料包裹住喜呂志的遺骸,然後抱著遺骸飛回到河谷斷崖上。他的腦袋一片空白,轉頭看到了撐著喜呂志紙傘的地藏王菩薩像。他感到一陣憤怒,將喜呂志的遺體放在地上後,發狂似的用單手將整尊佛像拔了起來。

「為什麼不阻止她?我早就知道神都是垃圾,但你竟敢眼睜睜看著她去死?你這低賤的生物!!!!!!!!」炎吾說完,憤怒的將地藏王菩薩像打碎,光打碎還不夠,炎吾憤怒的用臉撞擊神像的碎片,隨著那猛烈的撞擊,神像已經破碎到看不出原形,而炎吾的臉與眼睛也因撞擊神像碎片而嵌滿碎石,鮮血不斷的從炎吾的眼窩流出。他不能哭泣,那是自己作為霸者的尊嚴,炎吾鮮血代替了淚水,向蒼天怒吼發洩自己的怨恨。

炎吾之後抱著喜呂志的屍體回到小屋,少了喜呂志的小屋變得格外冷清,除了炎吾的呼吸聲,什麼聲音都沒有。炎吾將包裹喜呂志的防火布打開,露出喜呂志殘破的身體,炎吾用手撫摸著那腐化的肌膚,憤怒的緊咬牙根。當炎吾站起身時,他看見自己的實驗桌上有個燒杯,裡面泡著三顆眼球,燒杯的下方似乎還壓著什麼。炎吾走到自己的實驗桌旁,看到泡在培養液的眼珠子,以及壓在燒杯下的,喜呂志的遺書。炎吾拾起了遺書,並讀了起來。

書信的內容如下:

「致我最愛的炎吾先生,當您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已經死了。我知道炎吾先生您肯定會非常生氣、非常自責,甚至對著我的遺骸怒吼,質問我為何要自殺。因為我已經不想再看見炎吾先生您受苦了,當看著炎吾先生對我是如此的溫柔,而我的力量卻只能帶給炎吾先生無盡的折磨。我多麼希望炎吾先生可以停止,但我知道炎吾先生是不可能放棄的,炎吾先生是永不向命運屈服的男人,是令我魂牽夢縈的男人。所以,我選擇用自己的生命為炎吾先生您無盡的痛苦畫上句點。我知道這麼做很軟弱、很不負責任,甚至可說是否定了炎吾先生您的一切努力。如果炎吾先生您因此而憎恨我,那也沒關係,至少您不必再因為我的力量而痛苦了,您可以將我的一切全拋之腦後,如同不曾遇見我般。

假如炎吾先生您感到自責,請不要為我的死亡而難過,在我倆相遇的那一天,我早就計畫著要去尋死,那時的我只有絕望,但因為與您相遇,我能夠懷抱著幸福與愛意死去,真是太好了。我已經擁有好多幸福,您給了我價值、給了我溫柔,我的人生因為碰見了您而有意義,這樣就足夠了。我不能再因為對炎吾先生的迷戀與佔有慾讓炎吾先生痛苦,因為,炎吾先生可是要成就霸業的男子漢啊!

最後,我留下了三顆眼睛,因為我還是捨不得讓炎吾先生的努力就這樣失去意義,我將最後的愛託付給炎吾先生,將最後的淚為炎吾先生而流,希望炎吾先生能從我的眼眸之中,望向屬於您未來。

我愛您,謝謝您,永別了,我最親愛的炎吾先生。」

炎吾讀完了這封信,握緊燒杯的手開始顫抖,他跪在的地上,撕心裂肺的仰天長嘯,然後抱緊了喜呂志留下的三顆眼珠。

「為什麼不相信我,喜呂志千視!妳給我等著瞧!我一定會讓妳看見我所看見的未來!」炎吾痛苦的看著燒杯中漂浮的眼珠。

最後的三次機會,炎吾比往常更加專注,他坐在實驗桌前,大腦以超高速運轉,思索著這些年來的實驗結果。為何給喜呂志移植的眼睛不會排斥,自己用喜呂志的眼睛移植就會排斥?為何喜呂志能控制淚線的神經?為何喜呂志哭泣時流入自己眼窩的淚水能緩和自己的痛苦?喜呂志的眼睛是如何不異常增生?喜呂志的所有眼睛都有淚線嗎?

最後,炎吾終於得出了結論,他跑到喜呂志的遺體旁,用手撐開喜呂志失去眼珠的眼窩,並仔細的觀察眼窩內部。儘管腐爛嚴重,炎吾發現喜呂志的眼窩是沒有淚線的。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炎吾對著喜呂志的屍體說道,然後跑回了實驗桌,拿出了一顆燒杯中的眼珠,並用放大鏡仔細的檢索著眼球表面,最後讓炎吾發現上面有個微小的孔洞。接著炎吾開始對眼球後方的神經束通以電力,當電到其中某一條神經時,那個孔洞竟分泌出大量液體。炎吾拿出一把小刀,剁下了自己的手指,在手指的斷面沾上喜呂志眼球的分泌物,然後再接回自己的手掌,他的手指竟然接合了。這次不是用炎吾的再生力量,而是喜呂志的眼淚將炎吾的肌肉、骨頭、表皮以及神經給接上了。炎吾癱坐在地上,看著自己接上的手指。

「原來如此,重點不是眼球本身,而是眼淚啊!是眼淚啊!喜呂志,是妳的眼淚啊!」炎吾既興奮又心痛的握住自己的手指。

當炎吾要再嘗試讓眼球流出更多眼淚時,他發現眼球流不出眼淚了,在多次確認眼球狀態後,炎吾深吸一口氣,切開流不出淚的眼球,發現眼球內的液體全流乾了,眼球視網膜附近有一個小小的腺體,該腺體連著血管,當炎吾電擊分泌淚液的神經時,該腺體與血管也跟著用力收縮。炎吾似乎猜到了該腺體的功能,他用手指甲割開自己的大動脈,將該腺體的血管接到自己的血管上,並再次施以電擊。這次腺體開始分泌出一種透明的液體。經炎吾分析,這就是眼球分泌的眼淚,更精確來說,是整個眼球所需用到的全能性液體。

炎吾拔起了那剖半的眼球,並拿出燒杯內的另一顆眼球。他將手臂劃開一個裂口,然後把血管接上眼球,並對神經施加電力,眼珠分泌出淚液滴入炎吾的傷口中,那股熟悉的溫暖竄遍炎吾的每一寸身體。最後炎吾將眼珠的神經與肌腱塞進自己的傷口,炎吾發現沾上淚水的神經束與肌腱竟開始自己蠕動,並完美的與自己的神經系統連上。而炎吾仔細的確認淚水分泌的神經,確定它也成功接上了。

接著炎吾用手拔下自己的右眼,然後他專注的控制手上的眼珠,手臂上的眼珠闔上眼皮並消失不見,而炎吾的右眼開始長出眼珠,並且在生長的過程中炎吾的眼球不停的分泌出淚液,調和了神經的連接與器官的排斥。接著炎吾再次猛烈出力,身體開始長出異常增生的眼珠。但這次炎吾忍住劇痛,用自己剛移植的眼珠所分泌的淚液,大量噴灑在那些異常增生上。一股暖流湧進炎吾體內,異常增生的眼珠停止了增生,並緩緩的自己縮小並消失。當炎吾要他們出現時就出現,要他們消失便消失,已經不再有任何痛楚了。

到此階段,炎吾成功了,抗排斥的祕密被炎吾找到了,雖然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改進,但炎吾真的已經成功了。炎吾拿起燒杯,裡面飄著最後一顆眼球。接著炎吾張開嘴,吞下了最後的眼珠。這眼珠並沒有被吃掉,而是被炎吾保存在煉丹爐中。煉丹爐開始複製眼球中那小小的腺體,然後將那腺體轉移到關押人柱的場所。那腺體被安裝於每個人柱的脾臟上,並瘋狂的抽取他們的鮮血製造淚水。不,此時已經不再是眼淚了,這是煉丹教的里程碑,第一代的抗排斥密藥。炎吾仰天大笑,抗排斥密藥淹沒了他的器官、流過他的每一根血管,多餘的抗排斥密藥從他的嘴巴、鼻孔、甚至眼窩流出。炎吾體會到自己許久未曾感受到的完整感。他不再是一堆破碎的器官硬拼湊成的人,而是完美的控制著所有器官的完整的人。

完成了自己努力許久的研究後,炎吾走到喜呂志的身邊。儘管炎吾很強,他也沒有能力讓死者復活。他撫摸著喜呂志的遺骸,將一塊腐爛的組織放入口中,接著他的煉丹爐開始噴火,數條手臂與金屬管從身後長出。炎吾不斷的替喜呂志修補碎骨、填補臟器、更替皮膚、再生肌肉。經過數十個小時的努力,喜呂志的屍體變回了她生前美麗的樣貌,儘管如此,她依舊是個死人。

「喜呂志,想不到吧,答案並不是眼睛,而是眼淚。妳的眼淚就是抗排斥密藥啊!妳看,我已經有能力製造抗排斥密藥了!這不是眼淚,妳懂的吧,因為我不會再為任何人哭泣,這是霸者的尊嚴!」炎吾指著自己右眼分泌出的液體,並看著喜呂志一動不動的臉龐。

「既然妳要上路,我就要讓妳以最美艷的、最爽快的狀態上路!我要讓另一個世界的人知道,妳是屬於我,煉丹教主炎吾的寶物!」炎吾說完,解下了自己的衣物,並抱起了喜呂志的遺體,瘋狂的抽插著。只是不管炎吾動的多激烈,喜呂志都不會再有回應了。炎吾不停的說排斥密藥分泌太多了,一邊不停的將右眼的分泌液擦拭在喜呂志的遺體上。最後,遺體趴在了炎吾的胸口,而炎吾只能對著一動也不動的喜呂志,說著沒有人在聽的調情話語。

隔天早上,炎吾做了一副美麗的水晶棺材,並將喜呂志放入棺材中。然後他張大嘴巴,將棺材給送到煉丹爐的空間去。在那裡喜呂志不會受人打擾、在那裏她永不腐爛、在那裏她將永遠的被炎吾所獨佔。當炎吾準備離開喜呂志的小屋前,他的眼睛掃視了整個小屋,最後只拿走喜呂志當作髮釵的木湯匙,然後關上小屋的門,與這個地方作出道別。

離開小屋後,炎吾飛到遊廓,準備告知喜呂志千望有關喜呂志千視的死訊。

炎吾面色沉重的走進遊廓,任何想招呼他或討好他的花魁都被他直接推開,他逕直的走進千望所在的包廂,也不管裡面還有其他客人,直接將客人扔到包廂外去。然後,他坐在喜呂志千望的面前。

「怎麼了?臉這麼臭?」喜呂志千望用扇子掩面說道。

「喜呂志千視死了。」炎吾說道。

千望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閉上了眼睛。

「這樣啊。」

「妳為什麼能如此冷靜?妳為什麼不告訴我要如何拯救喜呂志千視?妳為什麼能夠像與自己無關似的看著這一切發生?」炎吾氣憤地問道。

「因為這是她的心願。」喜呂志千望冷靜的回答。

「我聽妳再放屁!她的心願就是去死?這明明都是……都是……」炎吾握緊了拳頭,憤怒的捶破了包廂的地板。

「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幫助您能完成您的霸業。」

炎吾用牙齒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力量之大連嘴唇的肉都咬穿了。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阿!!!!!!!」炎吾憤怒的咆嘯,那股怒氣中帶著炎吾內心的自責與絕望。

「炎吾老爺,您無須怪罪自己,只需繼續向前,這才是我寶貝的小千視所期望的。您若因她的逝去而佇足不前,要怎麼對得起她為您所流的每一滴淚呢?」喜呂志用扇子指著炎吾的臉。

炎吾除了咬牙切齒,並沒有多作回答。

「我長期在這種風月場所生活,識人的能力比誰都準。我從她小時候就看出來了,她是個癡情的孩子,這孩子終有一天,會為了自己的愛斷送自己的生命。我一直很擔心,但不是擔心她的死亡,而是她的死亡會毫無意義。直到看見了您,我知道您就是我能託付小千視的那個男人。您給了我的小寶貝她一直渴求的幸福,給了她所渴望的愛,我相信她在死去的那一刻是幸福的。但是,別糟蹋了她的死亡,您必須為了她繼續向您的目標前進,不管是軾神也好、統一世界也罷,只管向前吧,可別讓我覺得我看錯您了,炎吾老爺。」千望用扇子拍了拍炎吾的肩膀。

炎吾緩緩地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喜呂志千望,露出了滿口尖牙的笑臉,緩緩地站起身來。

「是啊!我是炎吾!我乃至高無上的煉丹教主!我要踏平天界、殺光眾神!將所有的信仰徹底粉碎!所有的生命都是毫無價值,弱者的價值只能由強者來決定!我是煉丹教主炎吾!萬物的存在價值都將由我來做出裁決!」炎吾一邊說道,背後一邊長出了許多金屬觸手、兵器、內臟、樹枝,頭頂的煉丹爐開始冒出各種顏色的火焰。他笑著看向千望,右眼發出異樣的光芒,那光芒雖絢爛,卻也讓人不寒而慄。

「不愧是炎吾老爺,這才是值得我託付寶貝女兒的蓋世豪傑!」千望用手撫摸著炎吾的臉龐,看著他那移植自喜呂志千視的右眼。

接著炎吾將背後的衍生物收回體內,重新展現出過去傲慢無禮的姿態,盤腿坐在千望的面前。

「很好,既然我剛才把妳的客人給扔到外邊去了,不給妳賺點銀兩我的名號可無法在這社會上立足,隨便妳開個價,我今晚非把妳包下來不可了!」

千望笑了笑,拿起之前被炎吾彎壞的煙管。

「錢就不必了,但我這煙管您可得替我修好喔,親愛的炎吾老爺。」

炎吾接過了煙管,快速的將煙管復原得跟新的一樣。接著他點燃了菸草,深吸一口菸管,然後呼出一圈圈的煙圈。而喜呂志千望看著炎吾,露出美艷的一抹微笑,開始演奏起她的三味線。

三味線的聲音傳遍整個包廂,那熟悉的曲調讓炎吾全身上下的肌肉無不為之顫抖。這是喜呂志千視之前演奏過的樂曲「霸王身後的女人」,儘管千望並沒有唱出歌詞,喜呂志千視的歌聲卻彷彿迴盪在這包廂之中。

炎吾忍不住伸出手想觸碰千望,當千望快被炎吾碰到時,敏捷的閃躲過去。她看著炎吾懸著的手,站起身子並閉上了雙眼,然後直直的倒入了炎吾的懷中。而且在執行上述動作的同時,她手中的三味線沒有片刻停止過。

「您是將我看成小千望了對吧,炎吾老爺?」千望用撩人的語氣對炎吾說道。

炎吾也沒有避諱,直接回答:「對,我就是把妳錯看成喜呂志千視了,不然妳想怎樣?」

千望停止了演奏,用手輕撫著炎吾的胸口。

「那您是覺得哪裡像呢,炎吾老爺?」

炎吾笑了一聲,然後將千望給推倒在地上,並用雙手按住千望的手臂。

「除了妳那老奸巨猾的個性,妳們母女倆的外表真是有夠相似。」

千望聽完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用塗有緋色口紅的雙唇說道:「那,您就用您的身體去感受吧,好好感受我與小千視的不同。」

炎吾笑了一聲,接著用手撕開了千望的衣服,將千望給抱了起來。而千望並沒有表現出千視的驚慌失措,而是熟練的用頭髮撐在地面上,並用手鉤住了炎吾的脖子。

「很熟練嘛。」炎吾說道。

「嗯,小意思罷了。」千望聳了聳肩。

然後炎吾伸出他的「雙龍」,抵在了喜呂志千望的臀部上。千望瞅了那巨物一眼,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用髮絲溫柔的包裹住炎吾那驚人的器官。

「我啊,早從第一眼見到炎吾老爺您啊,就知道您絕非泛泛之輩。您想啊,我在這遊廓樓中待了如此之久,什麼場面沒見過呢?但您的狀況我還真頭一次見呢。想必您就是用那對雄偉的『好棒』,將我寶貝小千視的心與肉體給徹底征服的吧?」千望一邊說到一邊用手輕撫著被她髮絲包裹的巨物。

「切,果然是老妖怪,嘴巴亂會講話的。」炎吾裂嘴而笑。

「那,您要不要展示給我看看,看您是如何征服咱家寶貝女兒的呢?」千望用手輕撫著炎吾的右側臉頰。

「行啊,怎麼不行,就怕妳頂不住罷了。」炎吾說道。

「嗯,您儘管使出全力吧,炎吾老爺。」

當千望說完話後,炎吾用雙手將千望緊緊抓住,猛烈地朝千望的身體深處突貫而去,而千望不像喜呂志千視一般害羞與驚恐尖叫,而是順著炎吾的節奏,發出愉悅地呻吟聲。同時她用頭髮纏住炎吾的脖子,將自己的臉拉近了炎吾的面前。

「我這樣纏著您的脖子,您應該不會被我的髮絲給勒死吧?」

「妳就勒吧!我可是煉丹教主,幾根毛髮哪傷的了我?」

千望抿嘴而笑,然後使出渾身解數,侍奉著炎吾的身心。炎吾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千望的溫度、她的肌膚、她的氣味,那感覺與喜呂志千視是如此的相似,彷彿倚靠在他身上的就是喜呂志千視本人一般。

炎吾睜開了眼睛看著千望的眼眸,裂嘴而笑,然後說道:「妳們是如此的相似,然而妳始終不是喜呂志千視。」

千望也笑了,用手輕撫著炎吾的臉頰,並看著他的眼眸。

「儘管您有著小千視的眼眸,但您跟小千視完全不像呢。」

最後炎吾抓住千望的腰,將自己對千視的所有情感,傾洩於千望之中,而千望也凝視著炎吾的眼眸,彷彿在關愛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當一切結束後,千望端坐起身子,拿起梳子整理起了儀容,而炎吾也站起身子,準備要離開遊廓樓了。

「那我走了,喜呂志千視的眼珠,我一定會好好的利用的。」炎吾說道。

「我相信您會的。」千望笑著回答。

當炎吾轉身朝出口走去時,千望隱隱約約的看到了熟悉但模糊的身影挽著炎吾的手臂,她剛想呼喊她的名字,但最後只將告別的話留在心中。

「再見了,我最寶貝的小千視。」

最後,在煉丹教主炎吾告別了喜呂志千望後,他飛往天川的附近,一座原本用來祭祀天川河神的神社。即使河神已經死去,河神的僕役們仍沒離他而去,而是將河神的屍體搬運到神社的大殿,小心的保存著河神的遺體,並每天依舊的供奉與膜拜河神,希望河神某一天會突然復活。

當炎吾抵達神社時,他一個咆嘯便掀翻了整座神社的屋頂與牆面,使神社內部的河神遺體暴露在陽光之下,而原先還晴朗無雲的天氣突然颳起狂風暴雨。所有的河神僕役都認為這是河神的怨氣,便舉起武器,朝著面露邪笑的炎吾走去。

「兄弟們,殺了他,為河神大人復仇!」其中一隻妖怪大喊道,然後拿起斧頭,朝著炎吾劈了過去。而炎吾沒有閃躲,直接抓住對方的臉皮,然後硬生生地扯了下來。其他小妖雖感到畏懼,但仍然奮力的攻擊炎吾。只見炎吾的手臂皮膚脫落了下來,露出手臂的肌鍵,接著他手臂的肌鍵突然向外伸長,並如鞭子一般把所有的小妖打趴在地。然後炎吾的背後伸出兩根金屬觸手,將被打趴在地的河神僕役們的雙膝打碎、並將他們的手掌釘在地面上,使其呈現跪拜的姿勢。伴隨著眾小妖的哀號,炎吾登上了神社門口的石階,走到了天川河神的遺體旁。

河神的遺體被一種寫著符紋的白色布條所包覆,上方貼著許多的符咒,遺體的正前方的供桌放置著河神生前所使用的法器。炎吾看著面前的河神遺體,仰天大笑,然後一腳踏碎河神的供桌與法器,並踩上了河神的遺體。

「今天是那一天!」炎吾裂嘴說道。

「我走到了新的境界!」炎吾撕掉了河神身上的白布條。

「隨著喜呂志的死亡!」炎吾的背後伸出一堆長滿眼珠的觸手。

「人類的未來被她的眼睛所照亮了!」炎吾的觸手將河神的遺體扯爛撕碎,並將其吸收。

「我將解放被信仰奴役之眾人類!」炎吾的一隻手長出河神的鱗片與眼睛。

「我會將眾神踐踏在腳下!」炎吾舉起長出鱗片的手,用河神的力量朝下著陰雨的天空轟擊出一發雷霆。

「這一切只不過是開始。天上天下的低賤生靈們,給我記住這個名字,我叫做炎吾,我乃天下無雙的煉丹教主!是天地最強的『人類』!」炎吾的背後伸出了用河神的遺骸製成的王座,並將其插進神社的地面,然後坐在其上。炎吾的右眼在雨中發出駭人的光芒,那恐怖的光芒連遠處的山頭都能看見。當跪在神社階下的河神僕役們抬起了頭,它們隱約的看到了,有個熟悉但模糊的身影,緊緊地依偎在炎吾的身上。

「妳有看到我眼中的世界嗎,喜呂志千視?」

《煉丹教主傳記――百目妖‧喜呂志千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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