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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1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6300 ℃

“哟,博士,好久不见。”在金铁交击声中听到熟悉的招呼并不算愉快,尤其是这位失踪了快半年的白狼方一回岛,就在狭窄的走道里与干员大打出手。看着被肆意切割出一道道狰狞伤口的金属墙壁,博士很难不怀疑这匹白狼是故意的,1V1的战斗可不需要她使用这种大开大合的招式。

“红,停下,不可以对其他干员出手!”走廊另一侧,同样被干员们喊来主持局面的凯尔希匆匆赶到,皱眉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她在看到走廊对面双手插在兜里的博士时,眉间的皱纹更深了。博士怀疑就这一眼,自己又被凯尔希记了一笔。虽然她没证据,而且在凯尔希那边,她早已是债多不愁的状态,不过这件事与她无关吧?她也是明明也是被干员喊来,刚刚赶到而已。

“红,杀狼。”红暂时停下攻击,回应凯尔希的命令,但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拉普兰德。她的红色外套有些残破,虽未见血,看起来却有几分狼狈。反倒是拉普兰德,这头桀骜的白狼一扫曾经面对猎狼人时发自本能的恐惧。张扬的笑容一如既往,博士却无法从中读出任何情绪,就像在她眼中,猎狼人已经与其他对手再无区别。

“好久不见,拉普兰德。稍后你可能需要提交给我一份报告,解释一下你半年没有联系本舰报备以及无故消失的原因。”在凯尔希安抚红的时候,博士迎向了拉普兰德。看得出,在外漂泊的半年对她的影响很大。曾经的拉普兰德像是一头被无形锁链束缚住,为了与锁链搏斗而有些神经质的狂狼。现在的她则明显已经挣脱锁链,只是一头纯粹的、嗜血的、刚刚自荒野回归的孤狼。隐藏在面罩下的嘴角抿起,博士仿佛感受到一对无形的利齿已经咬上脖颈,但表面上,她语气依旧平稳:“以及,如果你要正式回归干员身份的话,重新任职要小组评估,尽快把这半年内的行动报告提交给我,我来安排会议。”

有那么一瞬间,博士以为自己会被撕碎,身后的干员甚至已经将手放在武器上戒备,但白狼只是耸耸肩,嘀咕了一句“真麻烦”。询问自己的宿舍是否还在后,拉普兰德转身离开此处,只留下博士面对一片狼藉的走廊,心疼又一笔意料之外的开销。

宿舍中的陈设与她离开时相比没什么区别,虽然她已经忘记了离开时的宿舍是怎样的。所有东西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即使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空气中依旧被激起了肉眼可见的粉尘。拉普兰德几乎是屏着气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直到新鲜空气涌入后才得以喘息。

看样子她得花很多时间在清洁上。正在拉普兰德思考该去哪儿找清洁工具时,一个黑影忽然自她的影子中浮现而出,扭曲变形为一头双目赤红的黑狼,冲她发出低沉的质问:“为什么刚刚不杀了那个‘獠牙’?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

“为什么要杀她?扎罗,我既不是你的獠牙,也对你们这些怪物之间的争斗没兴趣,别对我指手画脚。”拉普兰德转过身,逆光的脸上是三分戏谑,七分漫不经心,“我之所以答应与你同行,只是因为暂时没有找到杀了你的方法,如果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话音未落,双刃已出,如同过去无数次那样,扎罗在低吼中咬住刀刃,利齿与兵器交织出令人牙酸的擦刮声。愤怒的狼之主猛地甩头,白狼顺着力道被甩飞出去,在空中灵活得转身后,轻巧地落在床上。灰尘四起,拉普兰德扫兴地在眼前扇了扇,打消继续挑衅的念头。即使是她,也不想在呛人的烟尘中战斗。

“哼……那换个问题,为什么要突然回来?我以为你很喜欢荒野生活。”见拉普兰德没有再战斗的意思,扎罗也收起獠牙,恢复平静。它对与人类,尤其是与眼前这个人战斗没有兴趣,或者说,它对所有分不出胜负或是一边倒的战斗都没兴趣。

“瞧,扎罗,你爱假定别人的毛病又开始了。荒野和城市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不喜欢这两者的任何一方。硬要说的话,城市里的便利生活我倒挺喜欢的。”拉普兰德终于想起,她可以让prts帮忙安排清洁工作——如果博士没有把她干员权限撤销的话。

拉普兰德回到干员职位的速度比所有人预料得都要快。她的两份报告都无可挑剔,完美到博士怀疑报告上的经历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不过这并不重要。报告至少能看出她的态度。罗德岛多得是上交空白报告的叛逆干员,拉普兰德愿意花心思在编造报告上,至少说明她是真心想回来的。而且,除了刚刚回来时与红发生冲突外——据事后了解,是红先发起的攻击——拉普兰德在回岛后并未做出任何出格行为,因此在评估会上,博士力排众议,让拉普兰德迅速回到了正常的干员工作中。

“我可以暂时将红借调给你,博士,但我必须提醒你,如果现在的拉普兰德失控,红将无法压制住她。希望你能考虑好迎接她回归是否有必要,以及可能造成的后果。”在一次普通的作战会议后,由于博士一个小小的要求,凯尔希并未随其他人一同离开。只剩罗德岛两位高层领导的会议室气氛有些压抑,而这种压抑感大半来自于会议桌对面的白发猞猁。

“医生。”博士盯着指尖旋转的钢笔,她在思考时喜欢给自己的手指找点事做,“你觉得,这次回来的拉普兰德与半年前的她有什么不同?”

“根据红给我的报告,回归后的拉普兰德实力提升很大。她克服了对猎狼人的恐惧,甚至染上了‘狼’的气味,很可能与‘狼’有过接触。无论是怎样的接触,很明显,她都受益匪浅。但我猜,你问的并非实力方面的区别。是她变得更加不可控?博士,我跟你说过,如有必要,你可以将不稳定因素从干员中剔除,你有这项权力。”

博士耸了耸肩,放下钢笔,望向凯尔希,兜帽的阴影完美覆盖住她的眼睛,让凯尔希看不清她的目光:“她从来就不可控,医生。我们的大部分干员都是由于利益一致才会留在岛上,或是与我们长期合作,但她不一样。丰厚的工资和舒适的工作场所对她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为她安排的那些可以肆意宣泄力量的任务于她而言也只是生活的调味品。越是与她深交,我就越觉得,她无论什么时候离开都不奇怪。但她还是在罗德岛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很遗憾,让她留下的不是我或是罗德岛,而是另外一位刚刚回归不久的临时干员。”

“企鹅物流的德克萨斯?我们与企鹅物流是长期合作关系,博士。”凯尔希提醒道。她对这两个鲁珀的关系略有耳闻,但企鹅物流和罗德岛在各方面都有合作,为了一个不稳定的干员做出可能导致两家公司出现间隙的事,多少有些得不偿失。

“我明白,所以需要红来确保不会因为一次试探行动发生意外。我只是想知道,德克萨斯是否依然是她在罗德岛上的锚点。如果这个锚点失去作用的话……”博士陷入沉思,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接着道,“失去任何一个资深干员对罗德岛来说都是重大损失,医生。”

“为什么你会觉得德克萨斯无法再成为她留下的理由?”

“如果曾经有人在你面前三句话不离另一个人,但在时隔半年回归后,这个人在交谈中甚至没有提起过那个名字,你也会觉得不对劲的,医生。”博士手指交叉放在眼前,“这件事暂时由我处理吧,德克萨斯和红一起,即使真的出现意外也能压制住她,之后我会根据行动情况给你报告的。”

作战会议的3天后,拉普兰德在集合地点见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她再次确认了一遍手中的编队名单,并未看到德克萨斯的名字。对方看到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于是拉普兰德便高高地扬起嘴角走过去,夸张的笑容让她的两排利齿清晰可见:“好久不见,德克萨斯。博士没有和我说,你也在这支队伍里。你从叙拉古回来了?这算是惊喜吗?我应该好好谢谢她?”

德克萨斯依旧穿着那身按照家族制式特别定制的服装,恍惚间,拉普兰德仿佛回到了半年前那个飘雨的公园。瞬间溢出的杀意让德克萨斯嘴里的pocky断成两截,但很快,随着白狼收敛起笑容,杀意也消散于清晨的凉风中。德克萨斯将手从剑柄上移开,咀嚼着口中碎开的饼干棒,解释了下出现在此的原因:“只是一次运输任务临时回来,顺便帮博士一个忙。”停顿了一下,德克萨斯又接了句,“欢迎回来,拉普兰德。”

虽然博士有意拿德克萨斯试探拉普兰德,但这次任务也的确不算轻松。错综复杂的废弃城区内,敌人藏在暗处操控各种事先布置好的机关,偶尔还有术士躲在不知道哪栋楼里控制无人机群从高空发起攻击。敌明我暗的情况下,集合作战就像给对方竖起个靶子,进入城区没多久,队伍就在博士的指挥下分散开来。按照博士的安排,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分在一组,负责清缴C区的敌人,同时向中心区挺进。

这片区域以地形狭窄的巷道为主,狡猾的敌人躲藏在暗处,不时以冷箭和法术攻击,却并未伤到两人分毫,反倒是每次攻击都会暴露位置,引来杀身之祸。渐渐的,对二人的偷袭频率越来越低,她们的身手已令敌人胆寒。考虑到本次任务的主要目标是夺下中心区的控制权,在敌人的攻势放缓后,德克萨斯就想直奔中心区,快速结束任务,可惜,她的临时搭档不这么想。

拉普兰德像一头贪婪的饿狼,在钢铁森林中寻觅所有躲藏起来的猎物。反抗的敌人、求饶的敌人、绝望等死的敌人……猖狂的笑声中,白狼毫不犹豫地收割着一条条生命,临死前的惨叫让德克萨斯有些不适,并非对敌人有所怜悯,只是她听习惯音乐的耳朵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这种高分贝的噪音。德克萨斯加快速度,想要独自前往中心区,但刚刚超过白狼,一道劲风就向后脑袭来,逼得她不得不回身招架。

这一击的力道极沉,兵刃相击时,一股无形的冲击波自碰撞点向外扩散,让德克萨斯有些耳鸣。她微微皱眉看向拉普兰德,后者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任何看见这张笑脸的人心里恐怕都会升起一股寒意。那是一种只有纯粹恶意的癫狂笑容。

“博士特地把我们俩分在一组,你可不要单独行动啊。”拉普兰德的声线因激动而稍显高亢,银色的眼中充斥着杀意,“啊啊——但是果然,这些家伙都太过无趣,只有你能让我兴奋起来。反正还有其他人在进行任务,不如和我玩一会儿吧,德克萨斯?”

虽然是问句,但拉普兰德显然并不打算等她回答。猛烈的攻势更胜从前,让德克萨斯一时间找不到反击的空隙,只能狼狈招架。刀剑相交,德克萨斯只有一个疑问:在失去音讯的这半年中,她经历了什么,才能成长得这样迅速?即使不愿承认,德克萨斯也能从短暂的交锋中感受到,拉普兰德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她。曾经的拉普兰德所欠缺的只是意志,当初她抛却枷锁后的那场战斗,德克萨斯以半招之差落败。而现在,或许她们之间的差距已经不仅仅是一招半式了。即使全力反击,德克萨斯依旧落于下风,无奈之下,她只得硬接一招,暂时逼退拉普兰德,而后借着狭窄的地形翻墙而出,向中心区逃窜,暂避其锋芒。

没有任何一只狼会放过到手的猎物。拉普兰德紧随其后,两人一追一逃间,竟以远超其他队伍的速度迅速逼近中心区。而战场上另一支与她们不相上下的小队,却是由红带着,通过建筑顶层的捷径,根本不与敌人交手的博士队伍。在看到隐蔽型无人机传输到指挥端的画面后,博士当机立断让红用最快的方法带她前往中心区。被身材比自己矮小的人抱着在高楼顶端飞奔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比起恐高和眩晕感,她更在意两位鲁珀的动向。虽然早有预料回归后的拉普兰德或许对德克萨斯的态度会发生变化,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拉普兰德竟然会在任务中攻击同伴。屏幕上,拉普兰德依旧锲而不舍地追在德克萨斯身后,间或还会顺手解决掉一些不开眼试图偷袭的敌人,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速度,反而是德克萨斯不时会被追上,缠斗一番后才得以脱身。

“德克萨斯,你是不是变弱了?哈哈哈哈……还是说,我变强了这么多?呐,德克萨斯,别逃啊,你真的以为能逃得掉?”

“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来一场久别重逢的战斗。你不会真的把这个无趣的任务这么放在心上吧?”

“喂喂,德克萨斯,你应该能猜到,博士把我们分在一组的用意吧?呵呵……我讨厌被人试探,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倒是很有趣……但是你现在却想不战而逃?不让我尽兴的话,回去之后博士可能会成为千层酥的原料哦?”

“哦?你终于停下了……哈!博士,你怎么这么狼狈?是被小红帽扛过来的吗?”德克萨斯终于在即将进入中心区前停下脚步,但不是因为拉普兰德的挑衅,而是看到了本应在后方坐镇的人。

“拉普兰德,罗德岛禁止干员之间互相攻击,尤其是在任务中。”兜帽人的声音难得因严肃而低沉,“我可能要重新评估你是否可以回到干员行列了。”

“哈哈,博士,这只是友好切磋而已,你太紧张了。”拉普兰德目光转向戒备中的红,“你把这个红色的家伙带来,是想让她加入我和德克萨斯之间的战斗里吗?”

博士微微侧头看向红,红往前一步,摆出攻击架势:“红,准备狩猎。”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在舰上的战斗被阻止了,但在这里,我们可以尽情地打上一场!”

“你们干脆一起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能让我解放多少力量!”

拉普兰德的情绪不太稳定,她有些过于亢奋,以至于错误估计实力差距。虽然她在这半年中的成长有目共睹,但德克萨斯在交手中也在快速成长,更何况还有个能让所有鲁珀汗毛倒竖的猎狼人从旁辅助。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白狼就在两方夹击中落败。不,这不应该叫战斗,而是真正以命相搏的厮杀,拉普兰德倒下时,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血浸透。红和德克萨斯也没好到哪儿去,衣服被狂暴的攻击切割得破破烂烂,深浅不一的伤口遍布周身,让两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红,别动手,她不是‘狼’,你答应过凯尔希医生的。德克萨斯,你先带她回去接受治疗,她在发热,可能是矿石病发病了,立即送她去找医疗干员!”拦住想要给出最后一击的红,博士简单查看了一下拉普兰德的状态后,当机立断让德克萨斯先带她回集合点。

如果是由于矿石病的影响导致拉普兰德做出攻击同伴的举动,那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在德克萨斯抱起拉普兰德后,她就知道,这种异常发热并非矿石病的影响,因为她的身体同样在发热。

为了能从战场上带回受伤的同伴同时避免矿石病感染,每个干员出任务时都会随身携带轻薄的防护袋。夹在中间的微凉防护层很快被两人的体温焐热,应急源石阻断剂让德克萨斯稍微有些头晕,身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比起这些,最令她头疼的还是回去后该怎样处理拉普兰德。

   如果拉普兰德真的是由于矿石病影响才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那博士还能想办法把她保下,毕竟罗德岛对感染者一向很宽容,可惜她并不是。在德克萨斯碰到拉普兰德时,就知道她们现在面临同样的问题——发情期。

不是所有种族的发情期都需要交媾行为才能度过。对鲁珀来说,只要能让他们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即使完全不进行性事,也能平稳度过发情期。或许是由于过去拉普兰德一直追随着她的缘故,两头狼的发情期渐渐趋于一致,于是每当发情期来临时,她们都会靠相互厮杀来发泄精力,虽然这多半是出于白狼的挑衅,但多年以来一直是这样,德克萨斯早已习惯。

  曾经,两人实力相当,厮杀可以让双方都尽兴,但这次拉普兰德回归让德克萨斯有了危机感,她似乎被拉普兰德甩在了身后。方一交手,她就察觉到了实力差距,之后更是只能落荒而逃,靠红的帮助才将其压制。不服气是肯定的,不过比起这些小情绪,现在有个更紧迫的问题摆在眼前:她们要怎么度过这次发情期?

拉普兰德从不会在战斗中留手,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时期,她会比平时更容易失控。总不能每次都让红来帮忙,且不说她们的发情期会持续至少半个月,如果红也被她们影响,三头陷入发情期的狼更加麻烦。

   “既然这样,不如就按照正常的发情期处理?有需要的话,我这边可以提供一些生理教材。”任务最终圆满结束。重伤的拉普兰德被送到医疗部接受治疗,德克萨斯在休息了一晚后,还是决定和博士谈谈。于她而言,拉普兰德是个丢不掉的麻烦朋友,同时也是她不愿丢掉的劲敌。她不想让拉普兰德过多干预自己的生活,又不能真的放任不管,企鹅物流的同伴似乎也不方便商量这种事,最终,德克萨斯能进行商谈的人还是只有博士。

   但博士的提案却让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很多年前,当时她还借住在萨卢佐家,第一次陪拉普兰德度过发情期时,她也是这样提议的。对此,拉普兰德的回应是在她眼前一连杀了好几个家族成员。最终,拉普兰德被她拦下,两人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后通过战斗度过发情期的习惯就这样延续下来。

  德克萨斯猜测拉普兰德或许有某些方面的洁癖,她自己也并非性欲旺盛的人,拒绝拉普兰德的话以对方的性格说不定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德克萨斯也就默许了这种习惯。然而现在,与她的战斗明显已经满足不了拉普兰德,而让拉普兰德与其他人战斗又难保她在癫狂状态下会做出什么。一直到嘴里的pocky巧克力涂层都被含没了,[[rb:德克萨斯才慢吞吞地接过博士递来的 > 性教育]]手册,准备时隔多年再尝试一下让拉普兰德以正常的方式度过发情期。

   “德克萨斯……她就拜托你了。”

  博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德克萨斯在门边站定,几秒后才轻轻点头,离开办公室。

  拉普兰德已经苏醒,只是介于她的伤势以及之前袭击其他干员的举动,她暂时被关在带有强制隔离措施的单人病房里,探视需要凯尔希医生或博士同意。博士应该已经帮德克萨斯解锁了相关权限,门口的扫描器从她脸上扫过后,门便自动打开。拉普兰德半躺在床上,看到她进来扬起人畜无害的微笑,似乎想要招手。可是她的手被束缚带绑在床边的栏杆上,德克萨斯甚至能看到她因为用力导致血液倒冲进输液管,立刻走过来低斥了句:“别乱动。”

  拉普兰德顺着德克萨斯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不仅输液管里变成了暗红色,连贴在手背上的纱布都在微微渗血。她耸了耸肩,放松下来,血液慢慢又输回身体里。德克萨斯随手拉了张凳子在她旁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沉默在两人间蔓延,拉普兰德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挑起话题打破这种沉默:“怎么,博士让你来的?我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已,怎么回来之后这么不信任我,三番两次让你来试探?”

  “你的‘一段时间’是半年,半年中发生什么都不奇怪。而且,是我去找的博士,而不是博士让我来找你。”

  拉普兰德高高地扬起眉,做出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叙拉古的生活看起来改变了你不少,你变得爱说话了,德克萨斯。另外,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来找我叙旧吗?你可不要问我这半年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我会以为有人用源石技艺变成你的样子来挑衅我。”

  德克萨斯没有接话,反而起身开始查看拉普兰德的束缚带。当时为了制止这匹疯狼,又不造成会危及生命的伤害,她和红不约而同将攻击集中在拉普兰德的四肢上。现在除了左手为了让她老老实实地挂点滴,被绑在床边外,她的左腿和右臂都打着石膏,能活动的只有右腿。而且考虑到拉普兰德的攻击性,她的腰腹也被束缚带固定在床上,避免伤到医疗人员。德克萨斯将口中最后一点pocky嚼碎咽下,绕到床右边,在拉普兰德反应过来之前捏住她的右脚,随着“咔吧”一声,右腿被卸脱臼,白狼彻底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可以任人摆布。

剧痛让拉普兰德嘶嘶地倒吸凉气,但脸上的笑容反而更胜三分,她没有反抗和挣扎,只是捏着嗓子故作委屈地问道:“德克萨斯,你不会因为我打赢了你蓄意报复吧?不过为什么要卸掉腿?是要打我一顿,怕我反抗吗?”

  “不。”德克萨斯从怀里丢了本薄薄的书册到被子上,“我只是准备帮你用正确的方法度过发情期。”

  拉普兰德看清手册的封面后,向来游刃有余的脸上首次出现真正的惊愕表情,紧接着,她的脸色变得铁青,不顾手背上还扎着针,开始剧烈挣扎,同时还色厉内荏地大吼道:“德克萨斯!你要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帮我做这种事,离开我的病房!等我恢复之后我们好好打一架!”

  “别乱动,如果你不想让左手也脱臼的话。”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她在认真思考是不是有必要把拉普兰德的四肢都卸下。这样的机会不多,她必须要趁现在让拉普兰德知道,性事也是发泄精力的好方法,不是每一次发情期都得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在确实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拉普兰德并不会执意反抗。她慢慢安静下来,看着德克萨斯,忽然笑出了声:“呵呵……德克萨斯,你确定要和我变成这种关系?你大可以去找你在企鹅那儿的朋友,比如那个喜欢苹果派的萨科塔,或者是假装成鲁珀的偶像,她们一定很乐意帮你解决这种生理问题。”

  “她们只是朋友……只会是朋友。而且,现在的问题不在我。我可以自己解决,但你不行。”德克萨斯已经掀开被子,宽大的病号服让拉普兰德看起来比平时要瘦弱一些,“我建议你安静享受,要是太吵的话我可能会把你的嘴堵上。”

  拉普兰德没有接话,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德克萨斯甚至看到她悄悄咽了口口水。这样的拉普兰德可不常见,一种微妙的心情让德克萨斯想要稍稍恶作剧一下,她故意放慢速度,慢慢脱下病号服的裤子,在勾住内裤边缘时,德克萨斯瞥眼扫了下拉普兰德,后者脸颊微红看向一边,甚至不敢盯着她。

  “你……”“别说话!”拉普兰德凶巴巴地吼了一嗓子,但满脸的羞耻让这声怒吼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德克萨斯看着躺在内裤里白嫩的性器,欲言又止地闭上嘴。

  她知道拉普兰德不在意甚至有些抵触性事,但她没想到,成年这么久了,拉普兰德的性器还是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和过往记忆中,在萨卢佐家时偶然瞥见的别无二致。难道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自渎过?每一次发情期都是靠纯粹的杀戮和战斗度过的?不知怎的,德克萨斯忽然有些佩服起这个害羞到耳朵都耷拉下来的白狼。即使是她,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后偶尔也会贪恋快感,独自发泄。她以为拉普兰德也是这样,可现在看起来,拉普兰德很可能真的没有经历过性事,小小的阴茎看起来与它在各方面都很张扬的主人完全不符,倒是肉茎下的两颗小球丰盈饱满,一看就积蓄不少。

  银白色的绒毛略显稀疏且杂乱地翘着,主人明显没有打理过,让德克萨斯忍不住用手指梳理。指尖碰到敏感带的时候,拉普兰德发出低声的呜咽,头已经扭到极限,像是想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如果手臂能动的话,她肯定会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不,但凡她有行动能力,都不会放任德克萨斯做这种事。

  “我没帮别人做过,如果不舒服的话告诉我。”简单的预告后,德克萨斯轻轻握住性器,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揉弄起来。

  德克萨斯的话稍稍取悦了拉普兰德,至少她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人。微妙的开心让她因私密处被人触碰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开始细细体会这种陌生的感觉。这是快感吗?她不清楚,与身体的其它部位被抚摸相比,这里的感觉更敏感,手指无意间撩过敏感区的时候有些痒,不能说是舒服,为什么会有人沉溺于这种感觉中?这是自很多年前起,就困扰着拉普兰德的一个问题。

  “你喜欢这样做吗,德克萨斯?你喜欢这种感觉?”拉普兰德疑惑地挑起一边眉毛,她是真的感到好奇,同时也为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感到不耐,“这就是你这么长时间来毫无进步的原因?我原以为是叙拉古束缚住了你,没想到是这种事。德克萨斯,没有我在身边,你就这样自甘堕落吗?”

  “不算喜欢,但在发情期的时候总比找人打架方便。”德克萨斯原以为拉普兰德会因为害羞保持沉默,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反倒是缓解了一些尴尬。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其实德克萨斯也有些尴尬和羞涩,只是她向来表情不显,而拉普兰德因为震惊也没有往常那样敏锐。气氛缓和下来后,她倒是能更专注于手中的事物上,“你一次都没有自己做过?那有梦遗过吗?”

  拉普兰德愣了一会儿,似是在回忆,很快,她便轻笑一声:“有过,清理起来很麻烦,黏糊糊的,我一般会选择直接把那条内裤烧掉。你怎么开始问这种隐私问题了?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朋友?敌人?哈……等我恢复行动之后,我一定会狠狠揍你一顿,德克萨斯。”

  手中的阴茎终于挺立,坚挺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德克萨斯体会到了努力的成果。拉普兰德的呼吸有些不稳,即使她还在聒噪地说些威胁之词,也不过是为了掩盖对陌生感觉和前方未知的恐惧。她的阴茎确实比正常成年鲁珀的要小,就算德克萨斯只用一只手抓住茎体,阴茎也只能将将露出前端。拉普兰德的性器不仅小,还是个真性包茎,没有露出龟头,只有顶端缝隙不断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告诉德克萨斯,她已经渐渐感受到快感。即使隔着包皮,每当德克萨斯的手指划过前端,拉普兰德也会克制不住地发颤,很容易想象被牢牢保护的龟头有多敏感。德克萨斯抬眼看向拉普兰德,后者脸上已经开始染上情欲,本人却不自知,依旧在若无其事地讽刺这种行为。些微的不爽让本打算温柔对待她的德克萨斯改变了主意,在用先走液充分沾湿手指后,德克萨斯用指尖轻轻戳刺顶端的裂缝,并不断深入,在拉普兰德的惊呼和拒绝的言语中,慢慢撑开她自出生起就从未打开过的包皮,将其拉至龟头颈部。粉嫩的龟头第一次接触到空气,害怕得瑟缩颤抖,除了先走液外,上面还沾了些因为久疏清理而淤积的异物,在德克萨斯粗糙的指尖划过龟头时,拉普兰德终于整个人向后缩起,以德克萨斯从未听过的尖锐声音喊道:“不要!别碰!”

  两只狼同时被她的反应吓到。德克萨斯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惊慌失措的拉普兰德,而拉普兰德也同样震惊于刚刚的感觉和自己的失态,半晌没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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