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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明日方舟:菲亞梅塔(futa)x安多恩】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1630 ℃

注意事項:

菲亞梅塔(futa)x安多恩,沒有愛情描寫,夾雜很多無意義的搞笑爛俗橋段。

if線,與原作有出入。人設大體不變,有捏造部分,存在ooc。

  

  

  安多恩手上的銃被擊落在地,滿身血淋淋的創傷使他寸步難行,三位昔日的隊友也死死地封鎖了他的去路。他已經孤立無援,無路可退。

  「這下如何啊,你這傢伙!」

  菲亞梅塔咬牙切齒的叫喊聲在安多恩的耳邊盤桓不去,向他宣告著誰纔是這場戰鬥真正的勝利者。

  即使他和教宗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共識,取得了離開這裡的默許,也無法逃離被三人攔下的命運。事已至此,安多恩只能接受現實。

  菲亞梅塔氣憤地噠噠踩著屋頂,把炮口戳到安多恩的腦門上:「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菲亞梅塔……是我輸了。」安多恩嘲諷似的地冷笑一聲:「呵,是我的覺悟還不夠。」

  「你還有臉說這個?開什麼玩笑!」菲亞梅塔像發瘋的猛獸一樣咆哮著:「好不容易落到我的手上,我可要好好跟你『清算』一番,叛徒!」

  一旁的莫斯提馬用平時一樣冷淡的語調對憤怒的黎博利說:「菲亞梅塔,妳別太過火了,我們不能讓他死掉。」

  「是啊,留你一條小命。不止如此,我還要撬開你的腦袋,看看我們的『好隊長』到底在想什麼——莫斯提馬。」

  「什麼事?」

  「給我爭取時間。」

  「真拿妳沒辦法啊。」莫斯提馬聳聳肩,看向半跪著的男人:「看來菲亞梅塔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呢,不把你借給她,她一時半會可不會消停。」

  菲亞梅塔沒好氣地白她一眼:「你說什麼?」

  「好啦好啦,真是的。我和蕾繆安會拖住其他人的。」莫斯提馬無奈地回答道。

  眼看著菲亞梅塔掄起的炮身,安多恩預見到自己的未來,隨後兩眼一黑暈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多恩終於恢複意識,一睜眼就看到菲亞梅塔翹著二郎腿坐在他的正對面死死盯著他,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哪位高傲的公主大駕光臨,對一位可憐的平民發難,可惜工作服樣式的服裝粉碎了一部分幻想空間。

  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牆面和地板都是水泥色,唯二的光源是他頭頂上的光環和身後的翅膀。全身上下的觸感則告訴他,他現在被繩子緊緊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蹤,只有幾條繃帶勉強地附著在身上。這個地方不如極寒的冰窟徹骨,也足以令現在的他冷顫。以渾濁的、滿是塵埃的空氣為基底,絲縷與之毫不相稱的血腥味幽幽地探入鼻腔,將之前戰敗的記憶一點點牽引而出,使之與眼前的現實和諧地融為一體。

  難不成是私刑?安多恩雙重意義上的摸不著頭腦,無奈只能放任自己的命運交由別人手中。

  不死鳥察覺讓小隊分崩離析的罪魁禍首轉醒了,噌地從椅子上站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被囚禁於此的罪人,慍怒的雙眼如烈日當空,熱得灼人。

  相比之下,男人只是用死魚般毫無生氣的眼神作為回敬,畢竟在那樣的戰鬥過後,他的性命已經垂危,實在拿不出多餘的氣力了。

  「睡得很香啊,安多恩。」菲亞梅塔舉起右拳:「給我好好清醒清醒!」

  能把人的靈魂打出肉體的力道凝聚在安多恩的左臉,一瞬間爆發出來,巨大的能量貫穿他的每一個細胞,將他連人帶椅轟倒在地,落地的衝擊再次重創他的五臟六腑,好險讓他咳出血來!

  顯然,怒氣上頭的黎博利不會輕易饒了他,立馬追上去。而在安多恩這個角度,裙下風光簡直一覽無餘——是安全褲——這不是重點!

  沒等他喘過氣來,一隻手像抓小雞一樣狠狠掐住脖子,連人帶椅地從地上拎起,放正。雖說椅子放正了,無情的手還是沒從脖子拿開,反而愈來愈用力,求生的本能促使安多恩開始掙扎,可是受制於全身上下的創口跟結實的繩子,這點小動作完全起不了什麼作用,不得不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腦袋上做動作。

  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眼睛被不知什麼蒙住之後,那隻手便放開了他,他得以像擱淺的魚回到水中那樣大口呼吸,捆住他的繩子也被「好心」地一根根解開。

  但是,這只是「清算」的開始。

  安多恩幾乎只能聽見嗡嗡的耳鳴聲,因此錯過了正前方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一層層遮掩私處的布料順著大腿滑下,藏在其中的小弟迫不及待地躍出。這是菲亞梅塔在小隊裡公開的秘密。它的形狀稱不上可愛,也稱不上雄偉,處處透露出沒有身經百戰的稚嫩。這樣的它居然作為報復的武器派上用場。

  「Pedocabo ego te et irrumabo!」

  菲亞梅塔弄不清自己在說這句話時到底包含了多少情感,對事情無法挽回的痛苦、對信任之人的背叛的恨意、對無法跟薩科塔共感的不解、對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的厭惡……她也不想搞清楚她究竟懷著什麼樣的感情,她只想一股腦地侵入安多恩的體內,將自己多年積壓的怒火全部傾瀉出去!

  一根拇指猝不及防地伸進大張的嘴按住,上面粗糙的老繭給敏感的黏膜帶來了極大的刺激,像是有一束電流直衝安多恩天靈蓋,使原來就很混沌的大腦雪上加霜。

  突然,另外一隻手緊抓安多恩的肩頭,將的他整個身體向前拉去,巨大的牽引力下他失去了平衡,趔趄幾步跪倒在地,脆弱的鼻子差點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隨即,一個滾燙的物體突入半張開的口腔抵住喉嚨,他反射性地肌肉緊繃並劇烈咳嗽起來。

  短時間內被陌生的觸感和溫度包裹,頭一次經歷帶來奇妙的感受驚得菲亞梅塔差點當場繳械,愣是僵住了十幾秒作為緩衝纔勉強剋制住釋放的衝動。最終胸中的憤怒驅散了一時的驚愕,她重新調整好狀態,繼續按部就班地執行復仇計劃。

  「怎麼,不打算繼續講那些無聊的慷慨陳詞了?你不是一直對為了『道義』犧牲隊友很上道嗎?」

  菲亞梅塔雙手鉗制住安多恩的頭部,開始反復抽送,奮力地蹂躪深處的咽部,身下之人被一次次的衝擊折騰得氣息不穩,喉嚨裡斷斷續續地發出低沉的喘息和悶哼。

  「噢,對了,你現在根本沒辦法好好講話是吧?」

  這種情況下,安多恩分明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本就不清醒的大腦更是亂作一團,只是勉強通過跪著的姿勢和嘴裡的觸感分辨出自己是在和菲亞梅塔做什麼齷齪的事。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麽做?依照自己對她的認識,她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或許是因為自己還沒那麼瞭解她罷了。

  那個在口中瘋狂搗亂的傢伙把他的思維撞得支離破碎,他無法理清思路細想,僅僅是被動地承受著來自身體和精神上的凌辱。他從一開始的抗拒逐漸變得麻木,因為沒有任何有效的手段可以阻止口中火熱的怒意。

  當人對一件事習以為常,對於其他事物的感知就敏感起來。安多恩突然意識到她的私密處居然沒有什麼異味,反倒能隱隱約約嗅到一絲淡淡的香氣——這也不是重點吧!

  他麻木的身體很快習慣了頻次穩定的活塞運動,唾液從合不上的嘴順著嘴角流淌而出,可憐地匯集在下顎搖搖欲墜,最終不敵重力滴落在地。完全變成了菲亞梅塔的形狀了呢。無處安放的舌頭起了緩衝墊的作用,粗糙的舌面有意無意地剮蹭底部的溝壑,讓不死鳥暗暗叫苦。

  怎麼回事?這個混蛋,竟敢如此迎合我!你當我是很期待和你做嗎!明明被關在這裡、被幹的人是你哎!此舉直接往菲亞梅塔的怒火上澆了一大罐油,又羞又怒的大腦像漿糊似的攪在一起,失去了先前大放厥詞的那般銳氣,像是想掩飾或狡辯什麼,下半身的動作放緩了,進出的力度大不如前。

  多虧了安多恩不自覺的配合,作為當事人,她很清晰地感受到為了復仇而勉強充血的武器被愛撫得硬到脹痛,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那種有奇怪癖好的怪咖。

  來之不易的空檔時間使得安多恩能夠休息片刻,疲憊的身體支撐著暈眩的大腦逐漸轉醒。除此之外也發覺對方的退卻,安多恩詫異于自己想要跟進的念頭,明明應該想好在沒有就這麼乖乖地跟上去,搞得自己是個卑微的奴僕似的,卻有一種隔著一堵牆般的疏離感。

  薩科塔是十分特殊的種族,擁有其他種族難以想象的共感能力,而對於安多恩這種在伊比利亞長大的異類來說,即便是拉特蘭的日子多少讓他適應了擁有共同感受的同類的生活,他跟那些不同種族的人一同經歷過的一切,也讓他保留著他與一般薩科塔不同的思維模式——從不同的角度理解他人。

  正因如此,這份來歷不明的疏離感甚至讓他感到熟悉。是啊,熟悉,他是多麼熟悉這一切,熟悉到跟每天早晨的問候一樣自然,遠勝過多數薩科塔的認知。也正是如此,他走上了其他薩科塔不會選擇的苦難之路。

  彷彿一個無情的玩笑,他伴隨疏離感成長,就算來到了拉特蘭,不同地域的天差地別也依舊讓他爲疏離感困擾。在經歷了如此種種之後,他認識到自己被無數的牆壁攔住去路,名爲認知的囚籠把他和其他民衆分離,關進一個個窄小的空間。可是,人不就是在壁壘的縫隙中互相觸碰,牽扯出一條條紐帶的嗎?他纔會用銃指向教宗,向他發出源自個人,乃至世界各地的人的靈魂中振聾發聵的質問,去嘗試回答那個無解的問題,即便結果是如此的荒唐可笑,即便重重迷霧之中荊棘遍地,他用自己的槍聲向這片大地宣告:「我決不會止步於此!」

  他還不夠強大,強大到能貫徹自己的道義。即使擁有足以淨除他人邪念的信仰,他仍舊輸在了個體的力量之上,這是他一生的恥辱。他現在這幅可憐又可恨的樣子就是他敗北的醜態。

  不斷的刺激之下,菲亞梅塔也快到達極限了。雖然很想肏得他下巴脫臼、聲音儘失,但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了。她在即將高潮的剎那前退出,對準安多恩的臉部——

  渾濁的白液爭先恐後地噴湧而出,四散開來,其中不少精準地飛向男人的面部,如同數枚炮彈狂轟濫炸迸出無數星子,然後,好似一個小型瀑布一般順著重力緩緩流淌,浸濕眼罩,或流進因長時間被撐開合不上的口中,或一點一點地滴落下來。光是看到這副場景,剛剛發洩完的小弟都要禁不住再次起立了!如果面前的人不是這個惹人厭的男人的話。

  終於結束了嗎……安多恩這麽想著。失去了支撐點,薩科塔變成一灘軟泥倒在地上。光是靠臉上黏糊糊的觸感和滿口的腥味就知道現狀有多糟糕了,他真沒想到菲亞梅塔會做到這種地步,難不成她其實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吧?不過,好不容易脫離苦海了,他得趁機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以免之後還有什麼更折磨的事在等著他。

  她非常慶幸自己選擇蒙上他的眼睛,不然的話,要是眼下的場面還帶有安多恩用迷亂朦朧的眼神望著自己,她一定會當場殺人滅口。

  「真噁心。」紅髮的黎伯利不知不覺脫口而出。

  實施報復比預想消耗了更多的精力和意志,她有些力不從心,像是剛走過一個深不見底的峽谷的吊橋,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任神魂遊離天外。

  她渴望的復仇成功了,在這之後呢?當年的小隊早已回不來了,過往的傷痕依然在原地注視著她。微妙的引力吸引著她,她明明走到了更遠的地方,也無法擺脫背後的視線。當她回首望去,纔意識到,它哪裏是傷痕?它分明是一個無底的深淵,把自己死死拽住,想有朝一日將黎伯利吞噬殆盡。

  她把自己囚禁在名爲過去的牢籠中,以爲這樣就可以挽留那些真摯的情誼,那些快樂的時光。當囚籠破碎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往昔的一切都是一戳即破的泡影,其他人都沒有陪着固執的自己留在原地,而是走在屬於他們自己的路上,一如既往。

  真是糟糕透頂……菲亞梅塔瞥向正喘着粗氣的安多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陰冷的房間在片刻的嘈雜後歸於沈寂。

  「莫斯提馬和蕾繆安她們還好嗎?」不死鳥無力地望向天花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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