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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特鲁德】纯粹,1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9560 ℃

月光洒在莱塔尼亚高塔的大地,阴影退至背光处,神秘夜色和双月的银辉在高塔那象征求索的尖顶下泾渭分明。灯火依旧的只有深夜里的酒馆,而大多数正经人的作息都和那些场所的营业时间格格不入。在此时的维谢海姆城内,从夕照区贫困的重度感染者,到执政高塔上层的贵族居室,灯火多数都已熄灭。

但这并不代表除去流连于酒吧的人们就没有夜生活,毕竟有些欢愉不便在人前享用,就比如维谢海姆执政高塔的女主人寝房内,作为维谢海姆领主的格特鲁德·斯特罗洛伯爵正在和她的丈夫阿布莱希特·纽伦贝格卿(Albrecht·Nürnberger)行房。

“嗯啊~用力,再用力点~我有感觉了~”女伯爵躺在床上向丈夫张开那双肉感丰腴的美腿,以传教士体位献出自己身为女性最重要的部位。肥厚的阴埠肉瓣被阿布莱希特粗长的肉棒撑开,在有节奏的抽插间每次都会被带出一点内部的肉褶。她显然在性交开始时没有做过充分的前戏,但这根卡普里尼骑士的傲人肉棒仍然在操干间让她浑身欲望渐起。若他愿意在正式插入前先用销魂的爱抚让格特鲁德意乱情迷,或在抽插过程中加入深浅快慢不一的爱意律动,想必此时的女伯爵早已不止是满面潮红地微微摇动狼尾,而是狂暴扭动着那副和肉感媚躯不相称的蜂腰,在他胯下呻吟浪叫。

月光洒进窗棂,那对被两人性爱动作晃动的丰硕巨乳更显白皙,性欲和晚间清冷空气双重刺激下硬挺的硕大乳头点缀在占据整个巨乳表面积四分之一的淫糜乳晕上,随阿布莱希特抓着她大腿根部对她肉穴的使用,而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魅惑弧线。

格特鲁德在逐渐高涨的性欲中享受着阿布莱希特的巨根对自己穴内每一道肉褶的肏弄,尽管对方并不那么积极,但那惊人的尺寸还是一点点把格特鲁德从毫无前戏的云淡风轻推向高潮的边缘。房内香薰蜡烛的暧昧微光全都被阿布莱希特的宽阔后背阻挡,以至于这位健壮的封地骑士周身泛起一圈闪烁的光芒,配合坚实的肌肉,更是让满眼媚波欣赏着他的格特鲁德感受到浓郁的雄性魅力。

至于阿布莱希特对这副火辣雌肉兴趣平平的原因之一,则是她那脱下内衣后快要掉到咯吱窝里的肥硕巨乳上,有一排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的牙印——这显然不会是跟格特鲁德行房时只用传教士体位的阿布莱希特在哪次情不自禁间留下。它意味着一个通常来讲十分扎人的事实,但对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又一个”扎人的事实而已。格特鲁德在外面有情夫,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她亲口在新婚之夜告诉阿布莱希特这一事实,目的则是出于对同样已经结婚但仍在外留情的丈夫进行反击。

格特鲁德的表情开始愈发陶醉,唾液丰沛的狼舌头吐出,津液顺着脸颊流下,开始哼出煽情的骚吟。同时她在快感逐渐充盈大脑,挤压思考能力的意乱情迷间,向自己的丈夫伸出双臂以索求一个拥抱,或被他抓住手腕,换个更加强硬的姿势狠狠地肏干——被雄壮公羊送上高潮顶端的雌熟母狼,这是多么奇妙而令人血脉偾张的组合。但阿布莱希特并没有回应格特鲁德的亲密行为,只是赌着气继续自己节奏如一的抽插。

“嗯啊~我,我要到了~稍微亲密一点嘛~你可是在干我啊~”阿布莱希特仍是无动于衷,龟头肉冠撑满她整个阴道,对每一寸肉壁进行无差别的厮磨,尽管动作不甚认真,但这样的阳具本身已经不需要过多的技巧。格特鲁德眼中的阿布莱希特轮廓渐渐模糊,情欲随丈夫每一下抽插带来的酥麻快感,电击着神经。思维在远去,雌穴迎来迟到的泛滥,让肉棒的进出更加畅通无阻。她紧闭双眼,把身体完全交给欲望,紧闭双眼不断晃动脑袋,试图把那些阻止她达到高潮的冗余思绪全部甩掉。多坏的男人啊,她都已经反弓腰肢,向他伸出的双手颓然垂下而又在快感冲击下紧紧抓握床单——如此渴欲的肉体竟然没能刺激阿布莱希特挺腰爆操。

但这样的焦灼并没有持续多久,阿布莱希特看着妻子这副熟媚雌肉忘情地扭动呻吟,蒙上一层薄薄脂肪的腹部此刻显露出软腻腹肉下健美诱人的马甲线,正无规律地变化着形状。她反弓的腰肢使得骚穴与自己的巨棒结合角度微变,经验丰富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每一下顶肏时龟头正中的肉壁硬块,正是格特鲁德的G点,这也让雌狼的表现更加骚媚。

“嗯啊啊~高潮了,我高潮了哦哦~被公羊随便操操就高潮的淫荡母狼就是我了啊啊啊~”不像样的淫乱叫床声尽显格特鲁德骚浪的欲女本性,微颤的娇躯上漾起阵阵乳浪。然而这只让阿布莱希特不自觉地联想她和其他男人合奸时会不会露出更加淫乱的模样——毕竟比起不甚积极的自己,她的情夫想必十分卖力吧。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升腾而起,阿布莱希特怒视着格特鲁德的淫乱模样,突然加速了抽插,势大力沉而快速的肏弄无情地刺激着格特鲁德的G点,顺带成规模地打击了甬道里其余的敏感点。雌狼在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下猛地向后一甩头,又因为已经头枕床铺而变成了用脑袋顶起整个上半身的夸张姿势。那条外伸的媚舌则在上身被突然顶起的短暂过程中,甩出一条赏心悦目的唾液拉丝,在月光下带着晶莹的曲线最终落在她的小腹上。津液携带的体温被夜色耗损,使她淫汗蒸腾出蒙蒙水汽的腹部突感片刻凉意。紧合的尿道肌肉早就达到极限,以至于这等微弱刺激都能化为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滚烫的潮吹喷射而出。

“唔噫噫噫——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射精啊啊——你不是,不是不喜欢我吗?难道是……是要把我操死在床上?快点完事射给我,射给我噢噢——”她的肉壁在高潮中剧烈收缩,忠实地履行着榨精的义务。而排卵期子宫对精液的渴望促使它在精液真正到来之前,就迫不及待地下沉,用宫口和不断进行活塞运动的肉冠进行一次次触之即离的浅吻。

即使是像阿布莱希特这样的粗壮肉棒,在淫熟雌狼渴欲而有力膣壁榨取下,若不控制抽插速度也无法坚持太久。只顾赌气猛操而毫不顾忌持久性的他很快败下阵来,“呃啊啊啊——给我怀孕,给我怀孕!”愠怒的低吼随即化作释放生命精华的快意呻吟,他的雄精源源不断注入格特鲁德甬道内,被嗜精的子宫贪婪地汲取。尽管那副渴望孕育的宫口努力饮下浓厚的公羊精液,但阿布莱希特惊人的出精量仍使得大量子孙液从两人性器的结合部喷薄而出。他在雄性本能驱使下挺腰向前,试图用小腹死死堵住每一处漏精的小小缺口。而身体在射精高潮中不由自主的颤抖,他说不清是被格特鲁特高潮抽搐的身体带动,还是本身的颤动与格特鲁德的肉体达成了孕育生命的和弦——似乎只有在媾合到忘情处的那短暂时光里,这对平时吵架频次如吃饭喝水的夫妻才能有所共鸣。

持续约两分钟的盛大射精结束,阿布莱希特拔出自己已是空枪的肉棒。格特鲁德肉穴的紧致让他海绵体里的血液无法回流。直到紧密结合男根女阴互相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他的巨棒才疲软下来。被肉冠勾出的膣肉迅速缩回肥厚肉瓣的庇护,也将对肉棒依依不舍送别间刮下的残精洒到充血外翻的阴唇之上。格特鲁德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渐渐平复,双手也开始能够做出紧抓床单之外的动作。她激情过后所做第一件靠理智驱使的事情,就是用纤纤玉指把外阴上沾染的精液一点一点归拢随后送进骚穴之中。淫肥的巨臀被体重压到变形,无处可去的骚熟臀肉被挤压成肉饼,在馒头美鲍和床铺间垫了一层肉垫,以至于更多精液留存在皮肤之上而不是在床单上无谓地死去。

阿布莱希特的理智和愠怒一同在射精的片刻恍惚后回归,他略带不屑地看着格特鲁德的淫乱痴态,说出了自己此时最本真的想法:“你可真是骚啊。”

这在夫妻刚经历了双双高潮的满足性生活后,本该是一句充满情趣的夸赞之词,但格特鲁德已从让她无法思考的高潮中回到了冷冽的现实,不至于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情绪。“这也是为了能多点概率怀上。我知道你比起我更喜欢那个小姑娘,所以我们婚后每个月只在排卵期做一次。早点生下后代,大家都能解放。”

“呵,可不要是你跟我做完,回头就出去乱搞,把精液都冲淡了。”在对方出轨的问题上,阿布莱希特从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事实上这也是二人日常争吵的根源之一。在他眼里,格特鲁德再怎么样也不能用出轨来报复出轨——好吧,实际上两个人都早在认识彼此之前就有情夫和情妇了,毕竟贵族间的婚姻多是谈好条件,随后和未曾谋面的对象步入婚姻殿堂。但阿布莱希特始终认为,格特鲁德与他正面炮轰的行为彻底断绝了解决问题的可能性——现在大家都很难下得来台,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他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精液怎么可能比你这样的熟男浓稠?我说认真的,如果这次再种不上,就去罗德岛检查一下。不是你有问题,就是我有问题。他们急需我手上的几个审批流程,以此为交换的话这种事情不会外传,你不必担心。有病就治,没病就下次继续努力。在后代血统的问题上,我有分寸。”格特鲁德扯掉两人上床前加垫的备用床单,将那块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湿透布料扔到床下,“睡吧。”

阿布莱希特实际上有些抗拒和格特鲁德同床共寝,说实话他最好在办完必须一起办的事情之后,一刻都不和自己这个毫无感情基础的妻子共处一室。但考虑到刚行完房就离开的行为无疑会给高塔内的仆人们提供新的八卦谈资,他只得用抱枕在床上摆出道界限——

“问你个问题。”格特鲁德看着自己的丈夫用仅有的两个抱枕在床上修筑工事,不禁心生好奇。

“嗯?”

“你也许从来没喜欢过我。但我的身体,你究竟哪里不满意?”不管是硕大傲人的水滴巨乳,还是丰润安产的蜜桃肥臀,又或者将两者完美连接在一起的微胖肉熟蜂腰——格特鲁德很清楚自己的资本究竟在哪里,且颇为自信。因此也对丈夫的不积极表现更为疑惑,直觉告诉她这并非完全出于阿布莱希特对她的个人意见。

“我不喜欢你身上淫荡的肥肉,还是苗条的少女更合我胃口。”想必这是不加掩饰的肺腑之言,当然这种情况下格特鲁德不可能有心情夸奖丈夫实诚。她脑中蹦出阿布莱希特的情妇丽贝卡·阿妮塔(Rebecca·Anita)的样貌,那是个身形纤细的埃拉菲亚女孩——骑士配少女,有角的配有角的。而不是像自己和他,坐拥一城的女伯爵,配一个封地只有小小村庄的世袭骑士。

床铺的一半被房内微弱的香薰烛光映照,阿布莱希特面向烛火背对自己的妻子侧躺着沉入梦乡。而另一半,格特鲁德平躺在洒满月光的床铺上,在长期折磨她的失眠症中久久凝望天花板放空思绪。界限彼端明黄跳动的烛焰仿佛与她无关,好在双人床上唯一的被褥留在了她这侧——尽管双月清冷,至少骑士守则里还有一条写着尊重女士。但隔着被子依然能够隐约看出轮廓的熟女丰美身段在这无人温存的激情过后,只显得落寞。

旧年将在十二月末的晚风里翻篇。怀抱对来年的期许,她枕着阿布莱希特的鼾声,现实开始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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