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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特鲁德】纯粹,2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9810 ℃

二月的维谢海姆市郊别墅区宁静祥和,缠绕古树的常春藤正发新芽。作为维谢海姆公认养老胜地的此处偶尔也会作为贵族金屋藏娇——或藏男宠之地,总有那么几栋房屋里的春色来得比莱塔尼亚大地上真正的春天更早。就比如格特鲁德赠送给情夫施内德·沃尔夫(Schneider·Wolf)的那间,此时的卧室正履行着作为两人幽会炮房的使命:

妖艳的连衣裙被胡乱地扔在床头柜上,宽大的罩袍孤独地躺在门口地面。想必是因为那身胸口深V开到下腹的裙装实在不宜在大庭广众下展露,同时也为遮挡在高庭区人尽皆知的容貌,故此不得已而穿上——又在进了这间屋子后的第一时间脱下,向自己相好的展现窈窕迷人的身段。

连衣裙边放着被脱下的女士发条腕表,失去动力的指针停滞在三点一刻,而房间里性器交合的啪啪肉响,夹杂男性窒息的闷哼以及女性发情的浪叫,回荡在座钟六点整报时的钟声里。

格特鲁德以双膝为支撑,岔腿跪在零散丢弃着多个已使用避孕套的柔软大床上,用熟练的腰振驱使淫美饱满的巨臀顺着深插肥屄内的肉棒,扣砸身下情夫的小腹。黑丝连裤袜仍穿在身,于腰部勒出浅浅一道熟腻肉圈,裤袜裆部被撕开的大洞则充分说明了脱衣后的二人对于合奸是多么迫不及待。黑丝裆部破洞的边缘深嵌在格特鲁德骚肥的淫臀熟肉里,接受一波又一波臀浪的冲刷。尻肉与蜂腰间形成的媚浪平台在上,菊门紧夹的一串肛塞拉珠在下,随她激烈的腰振,和那条沉浸在淫乐中摇摆不止的狼尾一同甩动。

而施内德则平伸双腿坐在床上任她骑乘操弄。这个岁数小格特鲁德一半的鲁珀少年此时感到呼吸困难,只因格特鲁德正一手搭在他的后脑,一手揽在他的腰间,就好像要把他装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紧紧拥抱着他。以至于施内德整个头部都被她饱满巨硕的双乳所形成的深深乳沟吞没。而两颗充血的深色肉球乳首上,分别用一只使用过的装精避孕套以开口端打结的方式固定其上作为装饰,增加乳头敏感度并为格特鲁德输送源源不断快感的同时,也令她收缩双肩,更加大力地聚拢紧夹这对熟媚豪乳。因剧烈性交而发出的淫汗在闷熟爆乳的沟壑间积攒,其中蕴含的育种信息素对于同为鲁珀的施内德来说更是堪称直击弱点。纤细少年身躯里更多的血液都在这魅惑气息的影响下被那硬挺的男根强制征用,以至于身体的缺氧感更加显著。

全身乃至四肢触感在窒息中逐渐丧失,意识也在逐渐模糊,只有肉棒上感受到的每一处膣肉夹榨愈发清晰。射精感在体内膨胀,卵袋的收缩正为子种的泵出而蓄积压力。在格特鲁德的绝对主导骑乘闷绝榨精下,施内德的被虐快感完全觉醒,但心中那份少年的争胜之心仍在驱使他伺机从性方面对这副奸肏着自己的熟淫女体发动反击。他双手环抱着格特鲁德的肉感巨臀,她傲人的臀围使少年必须耗损所剩无几的宝贵力气,让手臂紧抱到嵌入肉臀,才能把十指关节相扣。

施内德环抱着格特鲁德的熟臀继续发力,粗重的鼻息冲破雌闷乳肉的间隙,近半小时的窒息性爱让鼻腔中回荡着腥甜,刺激鲁珀本能的野性。他不断啃咬格特鲁德的乳肉,在肥腻奶脂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牙印。两座肉浪不断的奶山形成的深谷里吹出股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呼吸,带出小股混杂少许血丝的雌汗流向格特鲁德覆盖薄脂的淫美腰腹,最后被箍在腰间的连裤袜裤腰吸收,和顺着毛细现象从裤裆开始向上侵污黑丝的雌味爱液融为一体,宣告这条充满汗味淫息的破损连裤袜上最后一方净土的沦陷。

然而呼吸畅通的格特鲁德身体供氧充足,在体能上完全压制了四肢缺氧的施内德。少年的环抱完全无法阻止淫熟骚妇的起身抬腰,反而令她的每一次下臀更加势大力沉。激起淫液水花的肉响间,夹带格特鲁德左右摆腰的浪荡性技,龟头在充分刺激深处每一块敏感肉褶给她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也对施内德早已摇摇欲坠的精关施以重击。

“唔唔嗯……”他射精了,白浊填满格特鲁德甬道内每一处肉褶,而这些容量不一的临时储精空间又随着她的腰振而被侵入骚穴的肉棒不断重塑着形状。这对于施内德而言本该是一种解脱,但鲁珀族男性天生的特性就是肉棒在射精后能够不疲软而直接进行下一发,而此时格特鲁德馋精的膣壁在滚烫雄汁的灌溉下愈发躁狂。

她微妙地调整下腰的角度以使得施内德的肉棒能够直击G点,一步步向高潮的顶点攀援。由此每一下肏插都会带来更加剧烈的屄壁紧缩,让呼吸不畅的施内德发出“呃呕呕呕——”的闷绝悲鸣,就连继续啃咬奶香媚肉的力气都已失却。狼舌无力地吐出,好像这样就可以呼吸道更多新鲜空气,但唯有顺着格特鲁德深邃乳沟不断流出的鼻血在味蕾上漾起阵阵铁锈的气味。十指关节再也无力紧扣,环抱格特鲁德傲人巨臀的双手颓然松解,只能顺着腰线往下胡乱地抓挠。

媚汁浸透的黑丝包裹淫肥熟臀,使得施内德近乎脱力的手掌无法捏起。他的双手随着渐远的神智下沉,却始终紧贴丰美的尻肉,在黑丝破洞处被满溢雌汗的黏腻臀肌——带来的摩擦力阻止去势。少年强打最后的精神,在格特鲁德因腰振榨奸而抖动翻飞的尻肉上揉捏摸索,最终触及到她菊穴紧夹的那串拉珠。凭借本能的扣挠抓弄动作,他开始把淫狼熟妇的这“第二条尾巴”塞入她体内。

长时间的合奸早已让格特鲁德整个肥厚淫臀的每一处沾满黏滑的爱液,也包括菊门四周。并且肛穴的异物感在腰振间早已化为不同于骚穴被肏插的快感,刺激她分泌出大量油黏肠液。因此在早先前戏中费去大力气才勉强塞进肛内五个珠子的这串肛塞拉珠串——剩余在外的四颗珠球,此时轻而易举地就滑入了她的直肠,只剩一个小小的拉环在外。

当然这只是施内德绝地反击的前半段,对肛穴的亵弄从来都是以爆发式的排泄快感告终。他想要用手指勾住肛塞拉珠串的拉环,但此时已经达到高潮,双眼上翻,猛甩外吐淫舌的格特鲁德正发出饿狼扑食般的低吼——她在为那宫口大开却只能狂吻避孕套,隔着橡胶渴精而不得的欲求不满子宫代言。这当然也伴随着更加猛烈地腰振,格特鲁德大量分泌淫水的肉穴每一次被深插,都会从性器结合处泵出无处可去的淫水精液混合物,而失去的液体又会在她起腰的空隙间被淫屄深处的泉眼重新补足。

——这样狂暴的腰振显然让原本就摸瞎寻找拉环的施内德受到了更多阻力,但运气站在了他这边。在窒息前的瞬间,他的食指在格特鲁德的又一次甩臀间精准伸进拉环并勾住,又顺着她猛烈沉臀的力道将整根拉珠串的九颗球一鼓作气拉出,拔除了这头骚熟雌狼巨尻上的“第二根淫尾”,带出菊内混入的少量空气。湿油的肠液随拉珠的拔出,伴着一阵屁响在空中划出弧线四散溅射。

“唔噢噢噢啊——屁,屁眼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烈排泄感引爆格特鲁德被连续顶肏G点所积攒的快感,高潮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升腾而起的绝顶将她对身体的控制力瞬间蒸发。她身体反弓,肉屄肥鲍紧紧贴住施内德下腹,终于停止了漫长而激烈的腰振,但穴内淫肉膣壁的紧缩频次却不降反增,小腹里一股无以宣泄的酸胀侵袭神经。在她熟穴的榨奸下,少年原本能够连续射精三四发的狼屌仅仅第二次爆射就已经耗尽了卵袋里所有存精,却在格特鲁德强力括约肌的锁死下因血液难以回流而无法疲软,甫刚射精极度敏感的龟头被饥淫肉褶隔着避孕套舔舐亵弄。

“哦哦哦——去了,全身酥酥麻麻……触电了,被肉棒,被肉棒电击了哦哦哦——”随着身体的几次僵硬抽搐,格特鲁德小腹处的胀感渐渐下移,最终冲破尿道口喷薄而出。紧夹的肉穴因潮喷稍一卸力,被饶过一命的肉棒从中滑出,当即耷拉在淫水浸透的床单上疲软下来。而那原本紧贴肉棒,现在装了满满一袋精液的安全套,则牢牢嵌在格特鲁德的肉蚌里拔之不出。激射的潮吹水柱喷入两人紧贴的胸腹交界线,冲淡施内德大滴流下的鼻血,但滚烫的潮吹骚液又刺激可怜的少年鼻腔里淌出更多鲜血。也许是感受到两股不同的热流在洗刷自己淫媚的熟躯,格特鲁德很快从外部刺激中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尽管反弓的背部仍然做不到俯身,全身肌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颤,但喘息中却吐出了对施内德惨状的关切:“我好像太过兴奋了……”她说着,用尚且不利索的手摸来条随身的绢帕,为施内德温柔地擦掉鼻血,“难受的话,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叫喊也发不出,推也推不开”这种话当然说不出口——尽管事实确实如此。少年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边回答:“我想让姐姐舒服,姐姐舒服了我也很开心!”

在施内德看来,从“一位神秘的女士”把自己捞出矿场开始,自己的性命就交给了她。少年甚至愿意为格特鲁德牺牲,更不用说为了她的欢愉而流点血。

而在格特鲁德眼中,这位少年起初只是她被长久以来胁迫她的巫王残党亵奸后出于排遣苦闷寻来的情夫。但他即使在知晓自己的领主身份后,也没有生出对财富和权力欲求。因此格特鲁德才将自己名下的这座别墅赠予他——她不喜欢贪婪的人,比如那群对她所拥有一切蚕食鲸吞而毫不满足的巫王残党。

施内德鼻血横流的狼狈模样在格特鲁德为他废掉一张绢帕之后消失不见了,白净的少年面孔重见天日,尽管身上还沾有她的雌汗。在雌狼对他额头一记表示安慰的轻吻后,少年才不再强撑几乎散架的身体,颓然倒在床上休息。多次交合已经让整张床单四处淫湿,空气带走体温后留下阵阵凉意,但对施内德来说哪里都好,只要可以稍许躺靠以恢复体力。

尽管内心对刚才过于激烈的交合伤害到施内德而感到愧疚,但深知这位小情夫对自己情感纯粹的格特鲁德又明白物质上的补偿是对这份关系的侮辱。她略显苦恼地换了个方向蹲坐,使自己面向施内德以方便观察他的状态,在挪动身体激起的乳摇肉浪里,夹杂着一股奇妙的刺激。是扎在她肥厚大乳头上的两个安全套里——装着的沉甸甸浓精随重力晃动,刺激她的乳尖。

“要不就让他欣赏自己的痴态吧,见到情人的前所未有的淫荡模样,一定会很开心的吧。”格特鲁德如是想道,同时也将这个最具可行性的方案当即付诸实践。

“噢噢噢啊——奶头要高潮了啦啊啊——”格特鲁德双手分别揪住紧扎在乳头上的两个安全套精子袋,用力一拉强行扯开活结。这一行为给乳头带来的强烈刺激和痛感让她淫熟的乳腺大开,将溢未溢的奶汁撑开乳孔又在临门一脚处回流到她发达的乳腺里。刚刚才潮喷过一次的肥厚肉蚌又呲出一股滚热的粘稠淫液,但夹在其中的装精安全套却依旧牢牢固定,毫无松脱迹象。

两个安全套当然是不够的,格特鲁德当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施内德面,俯身下来以极为痴淫的姿态在床上爬行。就像是搜索土地里松露的母猪一样用鼻尖嗅闻被单上随意丢弃的一个个被用过的避孕套——当然无一例外都是施内德的味道。她为每一只套子里已经流出到床单上被布料吸收而无法收集的子孙液惋惜,又珍爱地捡起一枚枚装有或多或少残精的安全套。随后格特鲁德重新坐起身子,她仰面朝天,将淫舌伸出到极致,唾液丰沛的鲁珀舌头不住流淌着甘美的津液。从脸颊,到脖颈,到胸口,再顺着乳沟流下腰腹直入秘裂,或沿后颈湿润美背而后渗进股沟。没有沾染到黑丝上的那些最终汇流在鸭子坐的她胯下,形成新的淫糜小池塘——当格特鲁德将一个个安全套里的精液依次倒上那条灵活多汁的鲁珀媚舌,除却那一半流入口中的精液以外,剩下的男精也顺着唾液流过的轨迹,在她熟淫的丰美肉体上淌出一条条白浊之河。

她仍然仰着头——格特鲁德从喉咙深处吐出一股气流,装满精液的口腔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好像早起刷牙时仰头漱口一般,只是把漱口水换成了雄精,格特鲁德做得毫无违和。在用精液充分漱口之后,那满满一嘴被打泡的白浊被她以仰面朝天的姿势缓缓吐出。就仿佛宴会上的红酒塔从上往下被依次灌满,格特鲁德的肉体此时就是一座骚浪至极的精液塔。大量浓精混合她不断分泌的唾液顺着身体向下流,灌满乳沟又给大奶头包浆,把背上刚刚才确定流向的精河强行改道,绘成肉色与浑白交织的色彩画。更有少许卷曲的阴毛顺流而下,又卡在诸如腰部细小肉褶,性感的锁骨,髋腿相交处,臀沟腰窝这类身体曲线折叠的地方。就连那条被撕烂但仍然穿在身上的黑丝连裤袜,其裤腰到大腿部分也被白浊重新染色。

浑身浴精,脸上如同覆上一层精液面膜的格特鲁德并未直起脖颈,而是歪头侧脸以淫媚的目光望向躺在床上眼睛都看直了的施内德,随后将食指放到唇边轻咬。施内德猛吞口水,燥热重新在小腹里燃烧,但刚被过度榨精的他只感到胯部连接阴囊的神经阵阵抽痛而无法完成勃起。格特鲁德贵妃醉酒般缓缓倒下身子,躺在施内德身边,一截莲藕般白皙的大臂伸到他脑后当做肉枕。又用另一只手抚上他胸腹,整个丰腴的身体紧贴他身侧,水滴淫乳覆上他半边胸肌,传输着自己的体温,以缓解湿透床铺上的凉意。

“不必勉强,我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些。”格特鲁德架开施内德试图伸向胯下强行撸动肉棒使之勃起的手,在他耳畔轻声道,“我想听你的声音,跟我说话。”

“我……突然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啊。”施内德作为土生土长的莱塔尼亚人当然知道这个国家的贵族们多半醉心于欣赏艺术,出身低微的自己又能说出什么让她欢喜的话呢?怕情话说多了她会听腻,怕表白出口了遭她拒绝——这毕竟是个有了丈夫的女人。

“讲讲你在矿场里听过的故事吧,那些口耳相传的,高塔上听不到的故事。”她用脑袋蹭了一下施内德,狼耳的绒毛让他脸颊痒痒的。

“嗯……从前有个矿工,在地底深处挖到了宫殿。宫殿大厅里供着盏神灯,灯神能实现人三个愿望。”

“那接下来呢?那个矿工许下了什么愿望?”

“呃……没有后续,我听到的版本到此为止就已断篇,也许是想让听到的人自己续写吧。如果是姐姐,会许下什么愿望?”

这实在是个很老的故事,老到几乎全莱塔尼亚都知道。故事的原文就是在灯神出场后断篇,古往今来无数人为其续写了千万种结局,其中亦不乏流传后世的诸多名篇——现在,该格特鲁德来为其书写续章了。

“我想要平淡地度过波澜不惊的一生。”她脱口而出,至于这短短一句过后的沉默并非间章,而是曲终。

“但是愿望有三个啊。”久久等不到后续的施内德开口询问,尽管只是故事,可他还不是很难想象有谁会放弃愿望。

然而格特鲁德确乎没有想过要许下其他的什么愿望,她沉思片刻,才想明白了自己的答案:“第二个愿望就要一场理想的爱情好了,至于第三个,把它让给我的爱人吧。”

施内德听此,不禁在内心许下一个与其身份全然不符的远大愿望: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理由很简单,救他脱离苦海的是代表国家权力的一方领主。如有可能,他想要捍卫赋予其权力的这个国家,也当是保护她。但施内德没有敢说出口,是卑微也是自知之明。无法确认的心意理当深藏,至少能够维继已在手中的现状。

他只是望着格特鲁德,阅人无数的女伯爵当然明白那个眼神的含义,但不那么美好的真相总是缄口为妙——精神的慰藉和肉体的满足远非完美伴侣所代表的一切。

当然,这些风花雪月的心思并不影响格特鲁德接下来想做的事。眼见施内德已经休息完毕不再喘息,她的一只纤纤玉手从少年的胸腹滑到胯下,边轻柔地撸动肉茎,边用拇指拨弄龟头肉冠。“让人很有共鸣的开放式故事呢,我非常喜欢。现在,让姐姐给你奖励吧~”格特鲁德还沾着少年精味的淫舌在耳语间舔舐了施内德的脖颈,确认过施内德被她轻易弄得再次勃起后,翻身平躺。

“可……可是已经没有安全套了啊。”施内德无比为难,格特鲁德毕竟还要和贵族丈夫造出血统纯正的子嗣。为了不妨碍育种当然不能服用避孕药物,因此自己和她只能戴套做爱。而深知其骚穴何等销魂的少年对于自己能否在无套情况下不将精液射入毫无把握。

“这是奖励,我相信你会射在外面,这是信任哦~”尽管对于两人关系的本质有着清晰认知,但女人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难以让男人拒绝——格特鲁德的话语打消了施内德的顾虑。

实际上所谓“奖励”的内容早在格特鲁德此次前往郊区别墅寻欢做爱时,就已想好要作为压轴大戏上演。此时她放浪地极力打开两腿,以暴露肥美的阴埠。这样极为被动的姿势以及肉鲍里依旧夹着的那只装精安全套,都是为此而准备的开幕式。

“不把你送我的小礼物拔出来吗?”格特鲁德说着,抬臀摇动腰部,肥厚的阴埠在空气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她满意地看着少年直勾勾的眼神被自己的淫穴所牵引,最后喘着粗气就像是见了食物的饿狼一样扑倒在自己身前,伸手握住安全套露在耻丘之外的那小小一部分试图将之拉扯出来。

“唔嗯~”尽管表面有润滑油,但想要把安全套从格特鲁德紧致的阴户里拔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向外拉扯的过程中,淫褶也难免遭到刺激,让格特鲁德发出磁性的婉转娇吟。安全套完全脱离那开花般的蝴蝶屄唇时,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啵”一声,它被骚液喷溅的“噗嗤”声盖过,默默记录她穴内近乎真空的强大吸力。

“哦呵呵~收回礼物的坏孩子,把它还给我~”格特鲁德放荡地伸出媚舌舔舐嘴唇,身体在先前多次性爱中分泌了大量爱液已然有些缺水,干燥的丰唇需要唾液滋润。这同时又是个极尽魅惑的表情,她以副媚态朝施内德勾勾手指,示意把那只还在向空气中散发骚淫水汽的安全套扔在她的脸上。

“啊这……”施内德显然有些为难,长期以来两人的关系中都是格特鲁德占据主导位,他甚至已经习惯被那副骚媚熟躯压倒在床上,养成了轻微的受虐癖好。以至于此时得知要进行这样稍具侵略性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快点~姐姐好难受,一定是发情了~”面对格特鲁德酥媚入骨,半是命令半是请求的声音,施内德胸中的欲火直抵大脑驱走了理智。

啪——

一只表面散发浓厚而新鲜雌性荷尔蒙气息的安全套落在格特鲁德脸上,随后从开口处缓缓漏出的雄精向笼罩她面部的,雌味占据主导的空气中缓缓注入另一种信息素。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两种荷尔蒙互相交融,形成了交配与渴欲的华章。正如每个莱塔尼亚的孩子生来就会在音乐中起舞,任何一个人类也会在本能驱使下,在这样浓厚的淫息包裹下瞬间发情。她丝毫没有要把那只漏精安全套从脸上拿走的意思,刚刚舔舐完媚唇的骚舌再次从口中拖出,只是挂在嘴边任宝贵的唾液蒸发到空气里,与潮红面颊上方那双只看得见半个眼珠的美目相映成一幅交配期雌性才会露出的痴态,自小接受的良好休养又让这副表情里夹带着独属于智慧生物的心机魅惑。

格特鲁德将双腿张开的角度进一步拉大,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开脚让两瓣如小丘般的阴埠彻底展现在施内德面前。原本躺下后就有掉进腋窝风险的水滴长乳被高岔的双腿框定边界。肥腻乳肉被聚拢到胸部下垂到上腹部,正随她粗重喘息间胸脯的起伏和微扭腰肢间腹肉的蠕动,带着乳峰顶端两点熟透的肉球樱桃轻轻摇晃。胯间两座耻山中心的充血殷红裂谷则如河蚌开口,全无防备地向少年发出邀请——邀请他用胯下肉茎一攫蚌肉间反射阳光的,珍珠般的残留爱液。

被淫液,男精,唾液或其它什么染污浸透的黑丝连裤袜,以及裆部破洞里那白皙的,被油腻肠液和黏滑骚汁厚厚裹上一层包浆的淫熟巨臀及肉厚肥屄——黑与白如琴键横陈于前,浓烈雌性荷尔蒙笼罩整个床铺,让施内德逃无可逃。他只能低吼着扶正更加胀大几分的玉茎,扑向格特鲁德用肉体铺就的育种温床,在即将到来压挤肏插间与她即兴奏出赞颂生命的华章。

施内德以双膝支撑身体,在床上急切地向前移动,迫不及待扑到格特鲁德的身上。身形纤细的他手脚并用,双手分别扣住眼前熟媚淫妇那黑丝包覆的腿弯,双腿交替蹬床以攀登这摊骚浪的雌肉。直到肉茎正临骚穴上方。溢出先走汁的坚硬龟头和不住开合试图亲吻一两厘米外少年马眼而不得的屄唇互相进行了最后的校对。片刻之后施内德将身体全部重心放在腰臀处,猛地向下一沉。作为开场的狂暴垂直肏入,使得龟头表面神经瞬间过载,而格特鲁德早已高潮过数十次的湿淫骚穴未作任何抵抗,任由男根深插扣砸肥软肉垫般的子宫口。

“唔咿齁哦哦——”施内德手压格特鲁德的腿弯以支撑身体重量,下身则甩动起来让肉棒在一次次突入间鞭策她每一处淫褶屄肉。小腹一次次将肥厚阴埠撞击到变形凹陷,又在脂肪和肌肉的弹性下被顶开。他没花几下就成功驾驭了反作用力,肏插的动作越发得心应手,速度逐渐加快。而透过自己两团巨硕乳山之间——那随少年操弄引起的震荡而不断变化形状的壮观沟壑,格特鲁德正在连绵不断的微弱高潮中满面痴淫地欣赏着少年狼屌垂直钻肏她的淫深雌屄。

她全神贯注欣赏着自己的风景,又或者说在快感入脑的状态下能将注意集中在一处已是极限,却浑然不知自己一脸媚态也成了施内德眼中的风景。少年紧闭双目仰头低吼,抽插频次陡然高升,肉与肉撞击间溅出雌味充溢的水花。

“齁哦哦哦——操,操死人了啊啊啊——”尽管肉穴被抽插的奇淫美景让格特鲁德流连,但施内德极力的甩腰爆操让她再也无法保持微抬媚首的姿态,一次次势大力沉的深插——所带来的快感从宫口附近顺着脊柱直冲颅内,几乎要冲破头皮喷发而出。顺着这股快感的激流,她的脑袋猛地仰起,脖子扭成直角顶起上半身。一对傲人豪乳因此贴上施内德的胸肌,硕大的奶尖与少年小如绿豆的乳头痴缠在一起。施内德的抽插全无缓势,步步紧逼的高潮电流让她支撑上身重心的后脑在床上胡乱摩擦。少年沉下上半身,把她肥硕的巨乳压成两坨溢出的肉饼,同时俯下头去叼住格特鲁德随脑袋晃动而乱甩的骚舌,一边吮吸着甜淫的津液一边顺藤摸瓜吻住她的媚唇,就这样压制住了不安分的雌狼脑袋。

“唔姆~姆嗯嗯嗯嗯——”缠舌的深吻阻塞格特鲁德大半的气道,在这剧烈高潮雌息连喘的状态下,她的四肢很快就因为缺氧而变得无力。原本能够撑起施内德体重的黑丝肉腿被雄狼的体重压垮,她的膝盖重重砸在自己肩膀上,开腿的角度达到极限。膣内的敏感点也由此更加显著地暴露在凶恶的肉棒之下,施内德的每一下插入都会使得龟头高速掠过那些隐秘的性感带,串连成线的微弱高潮在男根直击最重要的G点时被定向引爆,绝顶的冲击则随肉冠暴扣宫口而径直打入她的灵魂深处。

“唔嗯——唔姆姆——呜姆嗯呕呕——”不同于脱力的双腿,格特鲁德双手紧紧抱住施内德的背部,仿佛要把他按进自己胸前的爆熟乳肉。上半身被完全固定的他仍在凭借惯性甩腰肏穴,紧窄淫肉剧烈榨取带来的极乐融化了他的思维,两人眼眶里都已不见眼黑的四目相对却全然看不见彼此,施内德精关已破仍毫不自觉。激烈爆射的肉茎灌溉着格特鲁德的子宫,本已是强弩之末的狼屌认输般疲软,至少今天是再起不能了。格特鲁德先前已被将溢未溢的奶汁冲开一半的乳孔在两人肉体紧贴的挤压之下洞开,甘美的初乳喷射而出,达到生平首次奶头高潮的同时给两人上半身来了个狼奶浴,也在身下已经吸收不了更多液体的床单上留下浅浅一汪乳池。

这一发似乎连意识也都射了出去,施内德的舌吻在持续了近半分钟的射精后陡然中止,神志不清的少年狼首颓然垂落。淫湿的床单尚未干透,面部重重砸在其上的施内德很快就因为窒息而不得不强提精神改缓脸部朝向。格特鲁德心跳的节拍合着肉体在高潮余韵中的颤动,传达到趴在她身上的施内德全身,告诉他自己还活着的事实。而理智逐渐恢复的少年忽然一个机灵,发出惊恐的声音:“啊!我,我射在里面了?!”要不是格特鲁德仍然紧紧搂抱,他恐怕已从熟妇情人身上蹦起。

但格特鲁德却是游刃有余,在平复了剧烈绝顶带来的眩晕感后,她轻启因为失去大量水分而稍有干裂的丰唇:“小傻瓜,没闻到奶香吗?我两个月前就怀孕了,总得在肚子大起来必须禁欲之前奖励你一发无套吧?”说着,格特鲁德嘬了一口被两人胸膛挤压摊平到自己嘴边的乳饼——上混杂淫汗的奶汁,随后嘴对嘴喂给了还处于震惊之中的施内德,“好喝吗?既然已经开始产奶,我会从今天开始每天挤奶增加乳腺活力。这些奶水都会寄给你,在姐姐我不能过来找你的这几个月里可不许忘记我哦~嗯,当然顺利的话,宝宝出生之后如果奶水过剩,也会把多下来的给你喝~”

施内德听出来了,格特鲁德要有几个月不能来他这里。一段令他感到可怕的回忆涌上心头:在格特鲁德和阿布莱希特结婚之后,她也几月未来看自己。那时和这次不同,格特鲁德事先没有跟他打任何招呼。少年像是个心爱之物要被夺走的孩子一样紧紧抱住这个岁数大他一倍但无论容貌身段都保养极好,以至于叫姐姐毫不违和的女人,希望通过撒娇来冲淡心中的恐惧:“姐姐,姐姐。我……我不止想喝奶,还想吃姐姐做的点心。”尽管格特鲁德从没有给他带过点心,但在别墅区居住的他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圈养宠物。与邻居偶然的交谈间,他得知制作甜点也算是贵族女性的必修课之一。

甜点,甜点——

格特鲁德当然知道那次几个月不来施内德这里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因为她认真考虑过如果丈夫阿布莱希特对她一心不二,自己就和施内德从此断了联系。当然,一心不二指的是阿布莱希特也同样和情妇断去联系——格特鲁德早在和未来丈夫见第一面前就知道了这个没落骑士包括家族领地,资产运作等等的所有事情,自然也知道他有个叫做丽贝卡的年轻情妇。婚后,事实证明了就如同菲林改不了偷腥,卡普里尼也难戒嫩草。得知这个消息后,因长期失眠而性情火爆的格特鲁德有违常态——至少在外人眼里如此——地并未发作,而是很淡然地把本打算给施内德的补偿金支票以及亲手做给阿布莱希特的甜点一起丢进了壁炉。

身边人的角色,以及与之相处之道——格特鲁德在这方面怀持独有的界限。只有在能给她依靠的人面前,她才会是个传统形象的贵族小姐。所以在回答施内德时,她没有犹豫:“我不会做甜点。”

“唔,这样啊……”

“是呢,不过你很棒——比起我那个老公。”内心界限分明,并不代表格特鲁德对于少年的失望会无动于衷,她很快转移了话题。

但施内德所期待的答案其实是“我试着为你学”——他也知道这样会有僭越之嫌,因而只是藏在了心里。

“姐姐的老公……很不好吗?”

“嗯……领地大概只有维谢海姆的五分之一不到,也没感觉到有一点喜欢我。”她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落寞。

“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那样的人呢?”

格特鲁德本来只是想索求一个拥抱,施内德怒她之遇人不贤的模样有些出乎意料,却令她被纷杂世事折磨的疲惫内心感到一丝温暖。许是冲动上头,女伯爵决定将自己不甚光彩的那面说与他听。当然,讲给施内德的版本里去除了一些秘而不宣的小小心事:“谁想这样呢,只是我曾因为一些领地的事务出卖过身体——光凭这点我就不可能找到门户相当的姻亲。”

她至今仍对那时的经历感到痛恨——她恨自己的父亲鬼迷心窍,在双子女皇上台后依旧贪恋巫王时期的政治利好。即使新政府保留了他的领地和爵位,仍然勾结巫王残党。最终惹中央震怒,收去斯特罗洛家两座移动城邦的领地,并驱逐到如今靠近巫王故地的维谢海姆。也恨自己的兄长执迷不悟,引狼入室,让那些巫王残党在维谢海姆的土地上肆无忌惮。

即使通过毒杀亲兄自己继位来悬崖勒马,但这些疯狂的残党们常以她的性命与斯特罗洛家勾结反贼——也就是他们自己——为要挟,对她掌控的资源巧取豪夺,以喂养那不切实际的野心。到最后甚至迫使她献出身体——格特鲁德原本以为只是逆贼首领垂涎她的身段与美貌,也算个弄清对方究竟姓甚名谁的机会。却不想迎接她的是一群喽啰,而她本人所遭受的待遇也与在场的普通娼妓无异。具体场景已在多年时光中淡忘,只记得一些模糊片段。但她始终相信如果要排个号的话,那么自己破处时的惨烈程度绝对在全莱塔尼亚数一数二。

那噩梦般的一夜之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残党首领给她来了电话:“我知道你的小心思,请放心,对外放出的消息仍会是‘斯特罗洛女士为领地事务甘做他人情妇’。至于昨晚的不愉快——只要当事人缄口不言,那么在世人眼中自始至终都不存在。”

格特鲁德出离愤怒了,一直以来自己付出金钱,研究资源,乃至维谢海姆城部分口岸的通行权,却始终填不饱这些吸血鬼的肚子。到最后甚至都豁出了自己的身体,都没能换来哪怕一点点信任。尽管她也确实怀着掌握其完整组织架构后,借中央政府将之连根拔起的不纯动机。但上一夜的事情未免太过出格——需要领主用肉体讨好他人以维持运作的地方,任谁都会觉得是个不能碰的烂山芋。因而传出这样事情的自己,又如何能够再通过联姻来改变人生?这些人擅自典当了她的未来,只为让她的前路不脱离他们的掌控。

“一个只会对着巫王的遗落残章发情,始终不敢露面的首领,带着群不分娼妓和女贵族,有逼就操的乌合之众——就凭这样的队伍也妄图推翻一个政府?连他们崇拜的巫王,当年都倒在了两位女皇剑下。”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经诞生就挥之不去,格特鲁德在那刻暗下决心,要以更加非常的手段予这些做着开历史倒车迷梦的疯子沉重打击——哪怕会牺牲无辜,哪怕同归于尽。

“不要伤心,这一切……不是姐姐的错。”铅色的回忆被施内德柔软的嗓音打断,他把格特鲁德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如窗外春日的斜阳一般温存。

她发自内心地笑了,那种欣喜暖彻心扉。这一天的夜晚,格特鲁德迎来了久违的,不被失眠症侵扰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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