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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特鲁德】纯粹,4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9890 ℃

“斯特罗洛女士,这是本月的市场流调报告。”

“我说过,我更喜欢被直接叫名字——格特鲁德。如果一定要正式一些称呼的话,那我希望可以更加正式一些——格特鲁德·冯·维谢海姆。”

生产后的格特鲁德很快恢复了身材,以至于孕前穿过的衣服又能重新穿上。西装在身的女伯爵已然恢复工作状态,她再次对新来的助手重申喜好——原来那位可靠的青年已拥有了“维谢海姆领主直属密探”的新身份。

执迷不悟的父亲和愚钝盲从的兄长让她痛恨过自己的出身,“冯·维谢海姆”这一贵族姓所代表的法理效力又让她确信至少自己还坐拥维谢海姆城的事实。女伯爵挥手示意那名正在连连点头的助手出去,一是为了能够集中精力到眼前堆积如山的文案,二是因为她感到有些涨奶了。

她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有用窗帘隔绝了晴冷的天空。整个维谢海姆城再找不到比执政高塔更高的建筑,但她不喜在敞开的空间里做私密之事。吸奶器贴上她二次发育的丰乳,产后变得更加硕大的肉厚乳头里源源不断流出母乳。格特鲁德挤了三瓶,大约够孩子吃上一阵。正准备扣上衣襟时,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它本可以晚上一分钟再响,却偏偏要卡在这个尴尬的时间点。尽管电话那头的人没可能知道格特鲁德的实时动态,但神经长期处于紧绷状态的她仍然由这急迫的铃声想起同样急躁的另一拨人。

“格特鲁德——耽误的尘世之音研究你打算在什么时候补上?!”不得不说,坏的预感总是灵验。她甚至怀疑这群巫王残党的脑袋里除了这档子事就没有装其他东西,但凡他们敢把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架势拿出万分之一来,跑任何一座首都圈城市的高塔门口为他们口中的“那位陛下”喊魂,格特鲁德都会看得起他们一些。但维谢海姆已经被他们渗透得太深,因此这把刀切切实实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使她不得不从。

“研究的理论架构已经建设完毕,只等实践的机会——乌提卡伯爵的来访已在日程。”

对方得到答复后将电话粗暴挂断——一切后续研究都需要带有巫王血脉的那位乌提卡伯爵到场后才能进行,这个理由足以让电话对面的声音闭嘴。但与此同时,格特鲁德也确信只要乌提卡伯爵一踏上维谢海姆,这些疯子就会毫不犹豫地展开他们的行动。刚拿到手的本月市场流调报告上,违禁品买卖越发猖獗的事实也在佐证她的猜想。届时,无论成败,她的塑料同伙们也许都不会再需要自己这个“知道得太多”的人——维谢海姆很快就要不安全了。

格特鲁德扣好胸前的扣子,孕期堆积下来的文件已淹没办公桌上大部分空间。她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教丈夫阿布莱希特处理这些政务,但女伯爵很快就发现他并非对此一无所知,而单纯只是铁了心想当个除去在妻子肚里播种外什么都不干的没出息倒插户——回想起这桩事情让格特鲁德更加烦躁,她从小山般的文件堆底下拉扯出一张车尔尼的音乐会邀请函——出于最基本的礼仪他必须给自己发函,而出于对两人关系的心知肚明她并不会出席现场。至少与车尔尼之间还是心照不宣的,这给了格特鲁德以少许可悲的慰藉。她把这张邀请函放到最边缘的抽屉里收好,使其尽可能远离那部刚刚传出过乱党声音的电话——有些乐章永远不可能成为相邻的两个声部。

情绪上的烦躁和一些产后综合征让格特鲁德完全无心处理这些积压的文件,打定了压榨自己未来睡眠时间的主意后,她拿起刚挤出的三瓶母乳走出办公室。

“阿布莱希特——阿布莱希特——你在哪里?”她呼唤丈夫而得不到回应。

“夫人,老爷他出去了。”只有仆人答复格特鲁德。

在格特鲁德印象里,这个毫无上进心的丈夫至少还对流淌着自己一半血的儿子比较上心。然而此时他在本该奶孩子的时间突然消失,这又让格特鲁德对他的评价瞬间反转成“原形毕露”。但她仍然强压着怒火询问仆人:“他有说过去哪里了吗?”

“没说,但老爷临走前把院子里那棵桃树连根挖出来带走了。”仆人警觉地环顾一圈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凑到格特鲁德耳边悄声对她说,“丽贝卡小姐之前来时说过,喜欢那棵桃树。”

陡然升高的血压让格特鲁德两眼发黑,丈夫不仅趁自己孕期把情妇带回家,还挖走她花大价钱从龙门商队那买来的炎国桃树去讨情妇欢心——在此之前两人都有婚外情这件事尽管已经不是秘密,但至少还对彼此保留有最后的遮羞布。女伯爵大口喘着粗气,愤怒地从腰间拔出法杖,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夫人,使不得啊——”仆人极力劝阻拉扯,却只换来她几近咆哮的声音:“放开我!我不杀人,我就去她家把那棵桃树给烧了!放开我!”

呜哇——

止住格特鲁德过激行为的不是仆人的苦劝,而是孩子唐突的啼哭声。女伯爵收起法杖,也收起一身杀气,前去哄她那跟她姓的儿子——家族延续的希望——入睡。

折腾了一圈的女伯爵思前想后无处可去,又折返回办公室里。积压的文件看着她,她看着积压的文件。死物如活物般显出泼皮无赖般的讨厌劲,活人像死人般不想动弹分毫。格特鲁德抓起听筒,给郊外别墅去了一通电话。她和阿布莱希特长久不合的症结之一就在这里,遇事鲜少商量着解决,而是互不相让地对轰——这通打给施内德的电话,内容自然是把他约到家里来。

在挂下电话之后,格特鲁德并没有感到解气。如果要把她眼下的烦心事列出来论个高低,丈夫的不负责任还远远排不上号。于是女伯爵选择了她一直以来——不管是儿时被父亲打骂还是成人后遇到不顺心——都会使用的放松方式。格特鲁德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快要翻烂了的小说来,捧着它躺倒在书架旁的沙发上。

《迪特里希传奇》,一本以莱塔尼亚英雄“魔枪骑士”迪特里希(Dietrich·Nürnberger)生平为蓝本创作的传记式小说,讲述了一位活跃在比巫王时期更早那会的英雄军人的故事。从他自幼天赋异凛,到参军打退高卢人多次进攻,再到加官进爵。以及——格特鲁德随手翻开一页,这本书对她而言已如手足般熟悉,这页正写着“最终章”的标题《迪特里希与他最后的战斗》。没有史诗般的战役场景,没有震天动地的喊杀之声,迪特里希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与国王在授勋仪式上爆发了一场关于忠君爱国孰先孰后的争执并慷慨陈词。最终,分给迪特里希的封地从两座移动城邦变成了一座小小的无名村庄。但他赢来了用自己姓氏命名这座村庄的机会,以及吟游诗人们长久的传唱。

小时候的格特鲁德喜欢迪特里希的战斗事迹,就像每个孩子憧憬英雄。而长大后,尤其是继承了爵位的她则更喜爱最终章里手中没有持武器的英雄——那份不惧强权与压迫的勇气和洒脱让格特鲁德神往。她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不觉间,这本市面上早已难觅踪迹的老派小说成了陪伴她最久的事物——长过所有亲友,以至于捧在手里就能感到安心。格特鲁德就这么靠在沙发椅背上睡了过去,直到略显急迫但透着欢快的叩门声响起。

“格特鲁德女士,您在吗?”施内德在门外轻唤。

“稍等。”格特鲁德飞快地起身,将小说放回书架,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摸出梳妆手镜查看仪容。她尝试了几个表情来代替此时满面愁容的模样,最后带着满脸成熟而自信的微笑打开了门,“走吧,我们去卧室。”

这本应直接开启一场激情的序幕,但所谓冤家路窄就是意外的插曲总是干扰正戏上演。带着施内德的格特鲁德,以及带着丽贝卡的阿布莱希特——这对夫妻在前往卧房的走廊上撞了个正着。大部分时候分房睡的两个人仍有夫妻之名,因而各自卧房是对门。这也就导致了此时他们无可避免地互相走近了。

“你好,阿妮塔小姐。”

“你好,沃尔夫先生。”

格特鲁德和阿布莱希特互相和对方的情人打招呼,仿佛两人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格特鲁德打量着丽贝卡,这个受惊小鹿一样的埃拉菲亚姑娘穿着一袭不过膝的白色短裙,一副唯恐被她这只鲁珀吃掉的表情。而裙下那双纤细大腿之间的距离则让她在心中暗笑的同时回想起丈夫那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阳具——自己老公可没少在她身上耕地,腿都操那么开了。而阿布莱希特也是真心同施内德打招呼的,毕竟有他在这里可以逃过一顿争吵——如果不是瑟瑟发抖的丽贝卡刺激了他所谓“男子气概”的话。

“我还以为能够一睹大音乐家车尔尼先生的风采,啧啧。”鉴于丽贝卡实在是对于格特鲁德不怒也不笑的态度感到害怕,此时几乎都要躲到阿布莱希特的身后,他试图通过展示自己“不怕老婆”来进行安抚。

格特鲁德对此可以理解,却绝无可能让他如愿。更何况这涉及车尔尼,触了她的逆鳞,便更加令其无法容忍。既然阿布莱希特要展示大男子气概,那格特鲁德非要把他打成一个在家奶孩子的小男人,何况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中午忘记给儿子喂奶了,哭得厉害。但不用担心,我已经喂完更新鲜的了——就在你出去那会。”

看着格特鲁德那胜利者般的微笑,阿布莱希特深知自己无力反驳的同时又希望挽回些许面子:“是,那确实是我阿布莱希特的儿子,但他身上难道没有流着你一半血吗?偶尔帮着照顾一下,又怎么样呢?”

想到喂孩子的奶水都是从自己身上出,并且在怀上之前的格特鲁德只能和施内德戴安全套做爱,而阿布莱希特想必没有少无套性爱——至少他可以让丽贝卡吃避孕药——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但凡肯在我怀孕那后几个月帮着批几份文件,我还能当你这是半句人话。罗德岛那办事处规模扩张申请积压三个月了,再过两个月感染者得挤满其他区住院部了!”

“我这不是看你跟人家公司关系暧昧不怎么对付吗?你这人怎么横也不是竖也不是?”

“那你问过我具体情况吗?还有其他的事情呢?你死人不管还有道理了是吗?家徽都合一块了,还当这是我一个人的地盘?”

“我不管你要办什么事,我现在——”阿布莱希特搂住丽贝卡纤细的腰肢,作势就要往自己的卧房里去,“要办我的正事了!”

“嚯,好呀,需要耳塞吗?”格特鲁德也不甘示弱地搂住施内德的肩膀,反呛道,“不好意思啊,家里隔音不好要委屈你了——你个老东西可别早早完事了只能听我们这边欢腾。”

房门关上,格特鲁德拉起窗帘,点燃了房内的香薰蜡烛。虽然女伯爵在郊区购置的别墅也算得环境优美,但施内德一个人住的地方始终没有她常住的屋子那样讲究。只要稍加摆弄,房间里就显出与小别墅截然不同的暧昧气氛——就连对她冷淡的阿布莱希特都会在这种环境中被勾起情欲,何况是施内德呢。格特鲁德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到床边,边走边褪去他的外衣外裤,随后将其推倒在床。

相比品尝鲜肉时细嚼慢咽的食肉雌狼,阿布莱希特这头雄羊显然更喜欢对嫩草大快朵颐——格特鲁德刚脱去西装外衣和包臀长裙,迈着夸张的猫步向施内德走去,尽显熟女魅惑,对门房间已经传来丽贝卡杀猪般的淫惨媚叫。她借着鲁珀族天生的力道,轻易撕烂了施内德的平角棉质内裤,如扔垃圾般将破烂的布料和平日的矜持一道随意丢向身后,把自己渴欲骚浪的一面展现无遗。而后者显然还对于目前的状况有些无所适从,毕竟格特鲁德丈夫弄出的动静隔着两道门盘旋于耳畔,让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眼前出轨人妻的老公存在,以至于格特鲁德对他男根的吹舔只是使得阴茎微微翘起。

格特鲁德当然也把这些听在耳中,在脑中把自己丈夫胯下凶恶的巨炮和丽贝卡纤细的身材做一番对比后,她因舔弄施内德下体而变得潮红淫糜的脸上,露出了痴痴的姨母笑。施内德这下算是彻底明确了眼下状况,那就是这对夫妻对于彼此出轨这件事情是已经习惯了的,也就不再感到拘谨,至少阿布莱希特在走廊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是发自真心而非笑里藏刀。思想包袱的卸除让肉欲得以支配身体,眼前淫肥熟女格特鲁德对他的舔弄侍奉让少年血脉偾张,充盈的海绵体令肉棒高高勃起进入战备状态。而格特鲁德的丈夫正在距离他们二人直线距离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与其他女人激情交欢——这一事实也激起少年强烈的好胜心:

年轻公狼和熟男公羊究竟谁在床上更胜一筹?他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焦躁冲动的少年心性驱使双手,施内德抱住格特鲁德的雌狼脑袋,狠狠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她正因为对少年肉棒进行真空吸口交而变成淫荡马脸的面部被突如其来的力道驱使,撞在阴毛丛生的下腹上恢复了俏丽的本貌。几根卷曲的阴毛淘气地钻入格特鲁德的鼻孔,她为了将其吹出鼻腔而不得不大力呼吸。充满媚熟荷尔蒙的熟妇鼻息为施内德小腹内的欲念火上浇油,那急不可待的少年玉茎在烧彻腹腔的欲火灼燃下更加膨大,此刻正捣插在格特鲁德的喉穴深处。

突然的深喉到底也只是让经验丰富的格特鲁德稍稍乱了片刻阵脚,即使整个头部都在施内德的掌控之中,被当做名副其实的口穴飞机杯使用,但这个飞机杯内部究竟是否自带动力仍然由她自己决定——喉咙深处遭到刺激时本能的吞咽和呕吐反应在身经百战的格特鲁德身上已经不是那么剧烈,她正灵活运用销魂的喉肉蠕动对施内德敏感的龟头实施精准打击。而抱着她脑袋抽插嗓眼的施内德明显感到那些控制吞咽活动的肌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管自己如何变换抽插的深度和频次,都只有龟头附近的喉肉在蠕动,如屄穴一般销魂。

正当他感到精关将近之际,格特鲁德的吞咽反而慢了下来。施内德正打算重整旗鼓,然而刚刚摆脱精液即将冲射而出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狠狠前后摇动格特鲁德的口穴淫首发动反击,倒是她口中片刻休息后陡然增加的吸力先至。

“噢噢噢哦——”施内德不禁在这变化的榨精律动下发出小兽般的悲鸣声。尽管还紧紧抓着格特鲁德的脑袋,但原本打算进行的抽插动作却无法进行。他全身肌肉陡然紧绷,勉强在强烈的射精感突袭中把持住肉枪,没有走火。但接下来的喉穴蠕动又让少年浑身开始发抖,就在即将射出那刻,格特鲁德又停止了榨取。

这无疑是过分的玩弄,施内德甚至都准备好在她口中爆射,可她就是如同好戏之前卖关子的剧院报幕人一样,拖着长长的高庭腔尾音迟迟不进行盛大的揭幕。尽管并未亲临过剧院,但他觉着在那富丽堂皇的舞台上,就是这么演的——而眼前,也确乎上演着一出绝妙的淫戏。格特鲁德的骚嘴时不时做出真空吸的淫乱章鱼脸,又似乎知道施内德已经放弃把持精关只是一心想要成功射精,总在片刻的狂暴吮吸后停止动作恢复如常。

她趁着施内德已经在时断时续的勾引刺激中彻底放弃抵抗,满脑子只有想要射精的念头无法思考,将自己两团淫熟爆乳拿上来放到施内德腿间夹住他的肉棒。这两坨媚肉垫子的存在使得施内德再也无法将格特鲁德的头部死死摁在自己胯下——尽管喉穴深处的压榨销魂无比,但却无法同此时舔弄他龟头的淫舌相比。此时最后的理性告诉施内德,自己肉棒最敏感的部位已然完全暴露在雌狼火力更加强劲,控制更加自如的榨精器官上。

面对格特鲁德时断时续的射精管制式舔弄,他只有把目光完全注视在雌狼胸前一对淫乳顶端,那两颗熟透樱桃般深红的溢乳奶头。温热乳汁随着格特鲁德搓弄两团媚肉对棒身和阴囊进行刺激的动作而不断溢出,滴落在施内德光滑的大腿肌肤上带来轻柔的瘙痒,促使神经本能反射,无法凭借自身意志控制的腰部猛然弹起,进行两次快速顶胯。而流乳奶头的视觉冲击又使得少年顺利突破格特鲁德故意留下的那一小块快感的空白区,被不断变形的乳肉淹没的粗长肉茎喷射出大量白浊,填满格特鲁德的口腔。

口内大量爆射的精液撑起格特鲁德的腮帮子,几乎要溢出嘴角。经验老到的她伸长灵活的媚舌,使之在口腔内如蛇一般盘成圈,正好箍住施内德肉冠的下部。舌肉和嘴唇形成两重防水隔断,阻截了精液向外逃逸的通路。进一步膨大的腮帮尽其所能地存储精液,而努力吞咽的嗓眼则不断摄取这些生命的精华。

“哈啊,哈啊……好,好爽……”随着翻起白眼大喘粗气施内德射精势头渐弱,格特鲁德的腮帮也在鼓胀到极限后渐渐缩下去,恢复了眼角挂着两滴因口腔用力过猛而挤出两滴泪水的淫美的瓜子脸。

在一滴不浪费地喝完所有精液后,格特鲁德恋恋不舍地轻吸着施内德的肉棒,缓缓抬头让口腔与之缓缓分离。最后的龟头肉冠离开那对丰满淫唇时,她半吸半吻地在马眼附近留下“啵唧”一个亲吻。意料之外的刺激就像乐章末尾的最强音,给施内德带来唐突而强烈的刺激,他再次本能地抽搐着挺腰,如果格特鲁德施以后续更多的刺激,恐怕又要有液体从那根狼屌中喷出——鲁珀天生自带勃起一次能射出多发的能力,这可不能浪费。

打铁趁热,格特鲁德站起身来,舔了舔嘴边被抹上的些许先走汁。已然褪去外衣裙装的胴体只有尽显熟女魅力的紫色蕾丝胸罩和包裹黑丝连裤袜的紫色蕾丝内裤遮挡。没有花里胡哨的胸罩开洞露出乳头,或者内裤开档展示外阴——的设计,她仅凭自己本身的魅力——过熟的产后水滴状奶瓶爆乳已在先前的口交中作为辅助被取出,因而此时的胸罩只是挂在胸前聊作装饰,或者衬托其熟媚气质的无用衣着。至于她的腰腹,虽然没有健美到棱角分明的腰线和诱人的腹肌,但那层薄薄淫腻腹肉之下,随着女伯爵带着满脸媚笑缓缓走近施内德的步伐——而时隐时现的马甲线,则让人毫不怀疑这柔中带刚的肉感腹部之下是怎样一副耐操而渴精的熟女阴道。肚脐以下的部分被连裤黑丝的腰线泾渭分明地拦成白皙的上半部分和神秘的下半部分。诱惑又不失典雅的紫色蕾丝内裤被股间淫汗浸透,在黑丝的包裹下被蒙上一层矜持的色彩。而紧紧贴身勒出骆驼趾的裆部正散发阵阵昭示交配的媚熟雌香,造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反差效果。肉感的大腿肉贝黑丝紧紧裹住,显瘦的黑色让柔软淫腻的骚蹄浪腿显露出些许力量感,只在髋部惊心动魄地拉开角度,勾勒浑圆饱满的臀型——隐藏在皮脂之下的肌肉已无数次配合腰肢的动作向肉棒强索精液。

格特鲁德穿着这身销魂诱惑的衣着爬上床,就像是胜券在握的母狼爬向猎物一般优雅从容地——用四肢撑在施内德身侧,整个身体凌空在他的身体上方,缓缓向前爬行。大过肩膀的丰满宽臀摇摆间即使是躺在床上看这副淫熟雌躯慢慢扭动着爬来的施内德,都能清晰地看到。她甚至没有把那对豪乳放回胸罩内的打算,以至于在重力作用下不可避免下垂的两团硕大乳肉随着她妩媚的爬行晃荡着拖在施内德的身上——从腹部到胸部,当肥厚的深色奶头在空中划出淫美的曲线挑逗施内德的男性乳头,已经勃起到极限的他当即发出带有撒娇意味的呻吟。

格特鲁德并不着急,用流出淫液裆部摩擦施内德勃起的肉棒,让滚烫的肉冠隔着丝袜和内裤摩擦敏感的阴蒂。在爱液和先走汁里应外合之下,两层薄薄布料都被浸透,而开始互相对流交换的并不止男女之间的体温——对讲究卫生的格特鲁德而言,内裤基本就是一次性用品,而新的蕾丝内裤难免扎人,龟头对阴蒂的摩擦被蒙上一层毛刺感,非但没有因为两层布料的阻隔而变得微弱,反而更加刺激。而对于施内德来说,龟头在性欲加持下更加敏感的当下,遭到带着体温的黑丝袜摩擦更是让他当即感受到了微弱的射精征兆。他想宁心定神,而格特鲁德却俯下身子,在他胸口、锁骨、脖子、脸上毫无章法地亲吻着,更是时不时对乳头或者侧颈之类的敏感部位发动无规律却触之即离的突然袭击。

“唔哦……姐……姐姐我要不行了,我好想要,好像要姐姐啊——”格特鲁德满足地听着少年的求饶声,发出魅惑至极的“嗯哼~”鼻声,盖过了对门房间丽贝卡渐渐低微的媚叫。她手握施内德的肉茎,同时沉下腰臀,将被她玩弄到濒临射精滚烫的男根放在两腿之间。健美腿肉和湿热阴鲍隔着黑丝的三面包夹仿佛形成一只紧致的,表面黑丝质地的肉穴——配上染污其间的骚液和先走汁作为润滑,更是能够以假乱真。格特鲁德厮磨大腿,配合淫腰轻扭,内裤侠开合的肉鲍隔着布料亲吻棒身,又随着摩擦不时突袭龟头敏感部,开始了销魂蚀骨的股素。

“呃哦哦哦——”施内德再也忍不住,在格特鲁德两腿之间射出浓厚狼精,跳动的肉棒和精液的滑腻感却刺激格特鲁德更加快速地厮磨腿肉。短短两次射精显然无法使得鲁珀的“自动步枪”弹夹亏空,变得极度敏感却又无法立即疲软下来的肉棒遭到黑丝腿肉的肆意欺凌。

“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肉棒回不精神的哦~这么不听话的小嘴就让姐姐来堵住吧~”格特鲁德一个深吻阻塞室内打大半气道,也让原本顺畅发声的呻吟变成了几近窒息的闷哼。

“唔嗯嗯——”少年本能地翻起白眼,肉棒再次弹跳起来,输精管本能地促使周围肌肉以发射姿态收缩,尚且清醒的睾丸阻止了子孙液从精囊中冲出。

棒身与卵袋截然不同的指挥手势使得施内德的生殖器由内而外地开始抽痛,而格特鲁德吻到忘情处与他舌头交缠,上身更是整个压上了他的身体。淫肥的爆乳被压成肉饼,那夸张的乳量甚至让白兔玉脂填充了施内德脖颈旁的空隙,使他难以转头。

格特鲁德稍稍放松了窒息式深吻,“扒光我。”她以半命令式的语气表达了希望施内德做出更具侵略性动作的意愿,又以从少年脖颈吻舔到耳根的方式表达了对拒绝的惩罚。虽然没有了那对丰唇的堵塞,但格特鲁德不断舔舐亲吻敏感之处——那是不同于性器的敏感,而是会顺着神经传达到四肢百骸的酸痒——的拷问动作之下,施内德仍然感觉自己是进的气少,而随呻吟低吼出去的气多。

他开始双手分工上下齐动,一只手撕扯格特鲁德的内裤和黑丝连裤袜,一只手试图解开她的文胸搭扣。这在缺氧和行动受限的情况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格特鲁德还会不断扭动着丰腴淫美的熟女肉体干扰他的动作。如果说文胸搭扣是因为不常操作而难以解开——性爱中无比主动的格特鲁德鲜少给他以亲手解开内衣的机会,那么在格特鲁德下半身这个战场上感受到的困难,则完全是由于她淫熟的硕大丰臀乱扭所致。

技巧的劳动要比纯体力的拉扯快上一筹,格特鲁德背后的胸罩搭扣被解开时,施内德刚刚撕开她的黑丝裤袜。接下来则是要对付那条蕾丝内裤,以及虽然已经解开但仍然被两人肉体紧紧夹着的那只胸罩。但他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格特鲁德也没有放过少年的意思——她通过其他的方式帮助施内德恢复行动力,或者说强行提振精神。

“嗯啊啊啊——痛痛痛——”格特鲁德在施内德锁骨上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吃痛抽动的少年如垂死挣扎,一举将胸罩从两人的肉体之间抽出。在不透气的蕾丝布料之下被压出印痕且积攒了大量淫汗的皮肤相触,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而格特鲁德的内裤同样也难逃离开她散发浓烈雌味的胯间,施内德爆发出的最后力气堪堪够将它撕碎。

格特鲁德也是个守信的女人,尽管仍然对压制并玩弄少年的感觉依依不舍,但还是根据先前的说法从他身上挪开。雌狼先趴在施内德身侧,再则翻身使得自己背朝情人侧躺,尽显夸张而成熟的曲线同时,也让饱满的安产肥臀一览无余。而后,她又做出一个极为煽情的动作,那就是抬起一条腿使得阴埠完全暴露在施内德的面前。

施内德在这弥漫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中,本能地撑起尚且虚浮的身子。几口饱尝渴欲熟女雌味的深呼吸后,他恢复了如常的行动能力。尽管喜欢强势而主动地进行性爱,但奖励就是奖励——此时的格特鲁德正因为过长的前戏而浑身欲火焚烧,理智全面下线。而施内德在刚射完两发之后已经开始习惯了性刺激,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完全倒错,少年的反击拉开序幕。

他就着两门之隔的丽贝卡凄绝浪叫和虚浮的求饶声,长出一口气息。雌性荷尔蒙在他肺部兜转一圈后已经被吸收进血管,把格特鲁德在最后一丝身为人的矜持下未有说出口的渴欲心领神会,而这口呼出的气息则沾满了表达他索求性器对性器的——真正性爱的强烈诉求。

少年沉重的呼吸化作热风吹上格特鲁德的腰背,让渴求性爱的雌狼更加性奋。她将腿更加抬高几分,大开的鲍瓣露出内里生过一个孩子却粉润依旧的淫肉甬道,肆意展示着其间正为即将到来的交合而试运行榨精功能的蠕动肉褶。淫液顺着股沟流淌到床上,将床单染污。它本该为性器与性器之间的摩擦碰撞提供润滑,施内德决定不让它们就这样被白白浪费。

“唔噢噢噢噢——插进来了,插进来了啊啊啊——”施内德跪坐在床上,双手把持格特鲁德抬起的丰满美腿,大力将肉棒肏入她湿热淫滑的阴道。粗长的男根没有遭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被欲拒还迎的熟女骚穴整根吞入。格特鲁德在穴内突遭冲击的情况下后知后觉地收紧膣内肉壁,但同样的力度已经不能让生出过孩子的甬道达到先前的紧度。尽管腔肉与肉棒仍然贴合,榨取的效果却打了折扣。这无疑是一大破绽,当年轻的狼屌在花径内开始抽插,产前能够还以大量快感反馈的肉穴此时只能被单方面地欺凌。

“哦啊啊啊——我,我是不是松了噢噢——”格特鲁德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原本几乎被性欲烤熟的大脑此时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得到了肉棒的宠爱反而变得清醒些许,却也只能让口中吐出这样露骨的淫语。

“不,很棒,很销魂,姐姐的大腿和大屁股哦哦——夹紧了,变紧了呢——这,这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啊啊——”格特鲁德略显担忧的模样使得那张微微吐出淫舌满眼迷离的成熟俏脸多了几分可爱的意味,熟透了的肉体配合这转瞬即逝的少女式可人气质让她更显诱惑。不得不说吃惯了大餐荤宴之后偶尔换个口味来些水果甜点能让人发现不一样的天地,女伯爵的娇羞媚态使得施内德不由自主加快了抽插频次,自然也将原本只是沉溺于快感的格特鲁德推上了轻度高潮。久别性事的肉体似乎在这份刺激之下找回了先前的感觉,似乎不是生育撑大了阴道而是疏于锻炼使得取悦男人的能力退化——总之,现在的肉棒开始感受到来自膣壁的压力了。

“好爽,好爽啊啊——做梦,都会,都会怀念这样的感觉哦哦哦——你可来疼爱我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啊啊啊——”孕期丈夫种种冷淡表现的委屈浮现心头,而后一一破碎。这些失活的悲伤记忆在体内降解融化成催淫的荷尔蒙,促使肉穴报复性地紧缩,仿佛为了索取这些日子里欠缺的快乐。而施内德似乎也适应了这个姿势下的发力技巧,正以微妙的小动作偏转插入角度,使得小腹能够更多地撞到那溢出如肉垫般的过熟臀肉,借助弹性省去大量体力前后甩腰。罕见地掌握了主导的他享受着自己把控节奏的征服感,把格特鲁德凸起的肥美馒头阴埠肏得水花四溅。

“去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真的要去了——”格特鲁德开始大喘粗气,下体每次被撞击产生的淫糜水花在床单上溅射出大片辐射状的水花,此刻整个床铺都已隐隐笼罩在两人荷尔蒙的媚香之中。伴随每次啪啪作响的交合,一阵阵肉浪在她全身激荡开来,让那些附着在体表的豆大淫香热汗也躁动不已,纷纷化作不规则的涓涓细流顺着肉与肉之间因高潮颤动而不时变化的浅浅沟壑淌下。高潮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附着一层肉脂的腹部在肌肉紧绷的状态之下终于显出隐藏的马甲线,而这些有力的条状肌肉正蠕动着驱使淫壁有节奏地连续收缩。肉褶在激烈发力的肌肉控制之下时而卷成正螺旋,时而卷成逆螺旋,让抽插期间的龟头每一次突入都能感受到新鲜的触感,从而难以适应。

“唔咿咿咿咿——”格特鲁德猛然仰头,面朝天花板。高高翻起的白眼和不像样地伸长出来的淫舌,缀以眼角两滴达到高潮顶峰后被挤出的眼泪,构成一幅淫美的高潮脸。对于施内德来讲,原本从他所在的角度只能看到格特鲁德半张被快感俘虏的,带着浪荡表情的俏脸,但此时她已经高高仰首,这本该是欣赏盛大绝顶的女人媚态的绝佳时机。但本性害怕孤独的格特鲁德又怎能容忍高潮的顶点只有一人的寂寞?她的肉壁紧度更上一层肉,甚至在内部以淫褶化作不同角度的螺旋状,自发地狂吻龟头,撸动肉棒,迫使施内德与她同样达到高潮。

“射了啊啊啊——”前后相差几乎不到一秒,突如其来的冲击打破少年的精关,让健康的狼精激射出来,打在已经因为生产而变大的子宫口,邀请孕育新生的器官履行其职务。即使在避孕药的作用下他们不会有子嗣,但共同高潮引发的灵魂以及肉体——施内德也在巨大的快感中如格特鲁德那般吐舌翻眼,怀抱那条淫熟健美的肉腿仰头而去——的共鸣,真实,纯粹,而愉悦。

“呼啊,呼啊……”施内德侧躺在格特鲁的身边,看着情人渐渐恢复正常角度的脖子和枕在一截藕臂上的脑袋。她的表情渐渐由迷离变为深情的凝望,少年能够看见,在那双灰黑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同样深情的目光。两人的喘息合着心跳的节拍保持高度一致,刚以肉体为乐器进行了灵魂合奏的二人达成了某种心灵层面的同步。这不止于彼此气息的调和,更是思想上的相通。正如恢复了体力的施内德方欲与格特鲁德再次搂抱缠绵,却被对方抢先一步翻身压制——他适应被动而对方适应主动,这也是长期以来的床笫交合间所养成的默契。

施内德的入戏程度恰到好处,明明享受被压在身下的他却仿佛真的对于“慢人一步只能被操”这件事情感到懊丧。而轻微的男受情节又让这只雄狼的肉棒在莫须有的挫败感中止住了将要软下的颓势,一举硬挺。对门传来丽贝卡哀婉的叫床声,她的嗓音在这样长久的性爱中尚未嘶哑,完全能够证明先前的惨嚎都只是为了满足阿布莱希特征服欲和她女受情节——这对恰好契合的性癖。而不管被压在身下的施内德,还是正抬臀扭腰选择合适肏入角度的格特鲁德——这显然都不傻的两人也同时意识到了对门淫叫间的机关,激情过后方才升起的一丝对阿布莱希特的愧疚登时荡然无存。

既然那个老东西都能如此旁若无人地忘我表现,那么自己这边若是受拘于道德岂不是正中其下怀?即使身为女性的格特鲁德尚且生出好勇斗狠之心来,更何况年少气盛的施内德。他们彼此散发出只有鲁珀之间才能感知到的,先民狼群协同狩猎时才会散发出的信息素。燃烧的本能装上欲火,并没有换来爆炸,而是——

噗嗤——

“噢噢噢噢啊——顶到了嗷嗷嗷——”格特鲁德将阴埠间的淫穴对准施内德的龟头,内部淫褶媚肉骚动到几乎要翻出穴口的牝户吞吃少年的玉茎。尽管她的浪叫高亢妩媚,但脸上也只是露出了性福的迷醉表情,且甩腰操弄施内德肉棒的动作游刃有余。

“莱塔尼亚的冬天冷~姐姐当你的肉被子吧~”格特鲁德的上身贴在施内德身上,用一对爆硕淫乳摩擦他的胸脯,使得肥熟乳肉在两人身体相触间被压成各种浪荡的形状。借着这胸部按摩一般的肉体厮磨,先前已经产出三瓶母乳的乳袋恢复产能,开始流出香甜的狼奶。挤出存放的母乳已够她的儿子果腹,现在该是兑现“孩子吃剩的奶水归施内德”的承诺了。

雌狼从两人身体结合处拉出奶水充沛的溢乳奶头,揉捏着自己的大团淫脂,轻挤那占据整个巨乳表面四分之一大小的硕大乳晕周边,使得奶水稍稍流出。随后白皙的手掌搭上施内德下巴,纤细却有力的手指轻捏他下巴使他张嘴——深色的充血硬挺乳头被塞入少年口中,肉厚奶尖在他的吮吸和格特鲁德发力挤奶下开始大股喷出香浓白色的液体。

施内德并没有像一般的男孩儿那样,在如此煽情的气氛之下极具侵占意味地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美熟女并上下其手——相对于占有欲,此时已经在魅惑空气里理智下线的他仍然凭借本能,扯来近旁那床被子,着急而胡乱地盖上格特鲁德的身体。尽管鲁珀是耐寒的种族,但少年的温柔仍令女伯爵心中洋溢着暖流,似乎连屋里的壁炉此时都显得多余。而这份温热的触动则化作更加奋力甩动淫腰的驱力,被子覆盖下的躯体剧烈运动,使得在外看来就像是其中包裹着的什么东西正在挣扎。而厚厚冬被的重压使得格特鲁德每一次下臀都在重力加持下更加势大力沉,浑圆的巨臀每次顺着插入阴户间的肉棒——为其限定的轨迹扣砸在施内德的小腹上,巨大的冲击力都会在激起阵阵臀浪的同时使得饱满的肥尻剧烈变形而后在肉弹的弹跳中恢复圆润。

“唔哦,哦哦哦——姐,姐姐不要着凉啊——”施内德在逐渐高涨的快感前勉强吐出完整的短句,而想对她的温柔,格特鲁德却另有打算——她的双手抓握住施内德两边大臂,发力将他的双手向上推举。很快,少年本想拥抱熟妇情人的手臂很快就拗不过格特鲁德强势的力道,被迫举到头顶。

而由此变得毫无防备的胸膛则成了雌狼媚舌舔舐玩弄的重灾区。配合着舌头围绕少年小小乳晕转圈舔舐的瘙痒感,那条灵活的舌头不时绷直用力舔舐雄性敏感的乳头,仿佛既不能产奶也不能二次发育的男性乳首天生就为供强势主动的媚肉熟女玩弄。闷熟雌尻撞击小年白皙小腹的淫糜啪啪肉声在被窝里回响,尽管无法直接通过空气传到施内德耳中,却在每次引得柔软床铺都剧颤的沉重操弄间将愈来愈强烈的快感通过下半身最敏感的神经传递到他的脑中,不遗余力地把他变成沉溺于性交满心给雌兽播种的交配期雄兽。

方才经历过激烈绝顶的格特鲁德尽管已经感受到了肉棒发狠般捣插——实际上是由其自己腰振所致——的强烈快感,但由弱高潮到强高潮的过程仍显缓慢。她享受着肉欲渐渐挤压理智的快乐,开始用一对贝齿啮咬施内德的乳头。

“哦啊啊啊——痛啊啊——但是好爽,好爽啊啊啊——”敏感的部位对于痛感反应也是同样强烈,少年的略显凄惨的嚎叫对于格特鲁德而言如同春药。她加速了甩腰下臀的节奏,使得每次肉体碰撞激起的闷响几乎连成一线。激烈性交间的甬道淫水直流,为这滚烫性器间的厮磨提供冷却和润滑,媚汁泛滥间不可避免地从屄唇和肉棒结合处流出,以至于骚臀和少年小腹的碰撞打出道道水花——又被厚实的冬被吸收。被窝这个密闭的空间此时已经充满了雌熟肉汁和残精先走液气味混合的空间,这充满交配育种气息的淫糜空气又随着格特鲁德每次剧烈下腰造成的动静,而被拉风箱一样有节奏地直冲被窝之外,被剧烈合奸中呼吸急促的两人大口吸入。

“嗯啊~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啊啊——”匍匐骑乘的姿势使得格特鲁德的甬道内虽然被粗大肉茎反复顶开肉褶。但最关键的,靠近小腹那侧的G点却始终得不到正面冲击,以至于出于强高潮与绝顶的中间状态始终不得破壁,这一现状使得充斥她每条神经的性快感主旋律止步于肉体而离冲抵灵魂总差一步之遥。她开始渴望更多更加亲密的接触,却又不舍得改换这压迫感极强的性爱姿势,整个场面简直就是在逆强奸。

“唔姆~唔嗯姆~啾~”熟女的湿吻无规律地落在施内德脸上——毫无章法地在狂乱中亲吻。当那对媚唇落在他眼睑时,少年便不得不暂时地闭上眼睛,为暂且看不见她的淫美容颜而略显失落;落在他鼻尖时,他又因为那被淫汗濡湿的刘海挂到额头而被搔痒到不禁扭动身体,却忘记早在双手被限的刹那就该挣扎;落在他唇畔时,施内德几欲起身去追那对淫唇,只恨不能与之深吻哪怕窒息也毫不在乎。

格特鲁德的下身不再只是一下一下重重将骚熟焖尻砸在施内德身上,而是在每次下臀到底时配以淫腰左右扭摆帮助那根玉茎狼屌在自己最深处探挖。而被撕扯到成为了过膝袜的连裤黑丝仍然固执地附着在她的腿上,在膝盖上方勒出浅浅一圈肉轮,使得原本就肥美的肉腿更加厚实——而现在,这肉熟大腿正随着淫腰骚摆而不住摩擦施内德的两腿时间,将媚汗抹匀。

也许是下身肉体的进一步贴合使格特鲁德分心,她舔吻少年面部的动作变得迟缓。舐过施内德薄唇的媚舌被他叼住,从而得寸进尺地与熟妇情人开始湿吻。两人默契地转头,让先前被扯出放置在施内德嘴边给他喂奶的肥厚水滴大奶蹭到二人嘴边,深吻变成两人共同吮吸格特鲁德足有施内德一根手指半径的产后溢乳肉奶嘴,争抢着不断析出的甘美乳汁。更加亲密的接触让施内德凭借腰腹力量微微抬起上半身,格特鲁德另一只没有被扯出的乳房在两人上身角度此消彼长的变化之下,乳尖被挤压到施内德肚脐处。而这姿势的变化又让施内德插入格特鲁德骚穴的角度也发生了微妙变化——对此浑然不觉的雌狼仍然用尽全身力气猛然下臀,却在猝不及防间被剧烈肏击G点。压抑的性高潮在这一瞬间爆发,她的眼黑也随之翻入眼眶。翻天覆地一样动弹的被窝顿时变成了僵直的微颤,正对应被窝里仿佛被陡然按下急停键的格特鲁德——她方才还在不住发动骚熟巨臀狂暴榨精的腹肌马达如同过载一般骤止,而那销魂肉屄内的淫褶却把这无处歌曲的力气转化为了内能,血液因绝顶高潮而快速流通加热了肉壁,括约肌蠕动着反复紧握绞缠龟头让施内德的精关失守当场。

“齁哦哦噢噢噢哦哦——到了——到了,洩了嗷嗷嗷——”格特鲁德的下体迎合施内德的猛烈爆射而喷射出大量滚烫雌骚的淫水,把被窝里变成一片蒸腾骚淫水汽的密闭空间。雌香和雄味在其间激荡,又因她不再猛烈腰振而全然闷在被窝里。同时格特鲁德的媚唇也在高潮中同时吮吸自己的产乳狼奶头以及施内德的小薄唇,吸得母乳唐突四溅,令原本与她急迫地抢奶喝的施内德措手不及间,被突然溢出的大量奶水呛到。他想要咳嗽来排出气管里本不该出现的奶香液体以恢复呼吸系统正常运作,但格特鲁德的真空吸让他的嘴唇都变得红肿,从而无法开口,只能在呛奶和窒息中发出濒死病患般的闷咳。这又使得施内德的牙齿在上身剧烈痉挛间不住打颤,深浅不一地啃咬格特鲁德的肉厚奶头,让其进一步变得如坏掉水龙头般溢出更多奶水。

乳头被咬的格特鲁德在那毫无规律可循的深浅啮咬中神智恍惚,另一只被压扁到两人腹间的水滴大奶——的乳头也开始射乳,激喷的乳柱刺激到施内德的肚脐,令他全身猛然一个机灵,插在穴中本已完成射精任务的肉棒在将软未软之际狠狠地再次顶到熟女骚穴内最重要的G点,歪打正着地令绝顶高潮在格特鲁德身上梅开二度。

“唔呜呜呜呜嗯——”格特鲁德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二次绝顶中本能地紧缩,连接曲线夸张的——熟臀的淫腰剧颤几下,换来施内德的肉棒在剧痛间重新硬起,却只能徒放空枪。而她紧抓施内德双手大臂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做出抓刨的动作,从少年的大臂到他的背部,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深抓痕,大量破裂的毛细血管在床单上留下滩蝴蝶状血迹。

“呼啊……哈……对面,对面什么时候,结束的?”缓过一口气的格特鲁德轻轻抬臀,让施内德已然疲软的肉茎滑出骚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流泻出来使得被窝中不断发酵的荷尔蒙气息浓度更上一层楼。

“大概……在我射精的时候……就,就听不到丽贝卡小姐的……声音了……哈啊……哈……”脸色煞白的施内德显然被榨得不轻,事实上在射精那刻直到刚刚格特鲁德的声音把他从恍惚中唤回,少年的神智都处于下线状态。

“但他们……比我们先开始肏穴啊,来,再来——这一次比他们先,再把他们比下去!”

“姐姐——我,我一下子硬不起来啊!”

“那就这样——”

格特鲁德把被子蒙上施内德的头,发酵积攒已久的雌性与雄性荷尔蒙气息在他被蒙入被窝的第一次呼吸间就已经使他几乎中毒,而浓度超标的二氧化碳又令他的身体直接触发濒死状态下“要留下后代”的本能,从而让肉棒陡然硬挺。格特鲁德的脑袋在被窝外,用四肢紧紧压住冬被的边角使之密不透风,随后便感到一具胡乱爬行的赤裸男体扒拉上了自己的身体,而那根滚烫的坚硬男根则在她雌熟淫湿的两腿之间艰难地寻找入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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