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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囚龙(7)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8500 ℃

  闷油瓶脖子上的项圈换了一个更细窄一些的,没有之前宽的那个那么显眼,但是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和普通的装饰品不太一样。饶是他这种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出门的时候都有片刻踌躇。

  何况他身体上还有一件细密编织的绳衣。

  虽然被衣服遮盖住了,但是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心理暗示是不会受理智所转移的,他潜意识的知道自己这样的装扮并不正常,走路的时候就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我们吃过早饭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多了,村里人生活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中午休息的也比较早,我和闷油瓶出去的时候,正是村里人打理完农活三三两两回家的时候。

  闷油瓶在门口踌躇了片刻,隔壁邻居家的大婶探头往他身上看了好几次,可能也不是觉得闷油瓶穿着奇怪,毕竟除了那个项圈,表面上闷油瓶还是连帽衫牛仔裤,和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什么区别。大婶看我们也就是觉得我们是刚定居在这,有些好奇。

  然而对闷油瓶来说,这样的目光无异于审判,他会去想,自己的异常是否已经被旁人看到。

  这种联想会带来羞耻感,也是真正能给人压力的东西。

  我心知肚明,但是故意在闷油瓶身后问他:“小哥,怎么不走了?”

  闷油瓶回头看我一眼,摇了摇头,示意我跟上他,绕了好大一个圈子,避开正门的人群,从后门上山。

  我也就逗逗他,真让闷油瓶丢面子,别说他什么反应了,我第一个不答应,有些东西私下里我们怎么玩都可以,但是对外我肯定是要维护他的,不然当时在长白山脚下,我也不会让看到闷油瓶被我带上手铐的那个伙计保密了。

  福建地处南方,地势平缓,多丘陵,山势都不高,雨村说是坐落于群山之中,其实略一抬头就能看到远方,这些山头大都不过四五百米,和我以前爬过的雪山差远了,而且村里人至今还保留着上山打猎的习惯,后山有许多条常年被踩踏而形成的小路,并不难走。

  远离人群之后闷油瓶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绳衣并不会限制他的行动,只能给他制造一些小麻烦,而现在还不到那些小麻烦发挥作用的时候。

  他走在前方开路,一步一个脚印,地上的泥土带着水汽,十分松软,我习惯性地踩着闷油瓶的步子稳稳的向上,我知道,他总会找出最好走的那条路,只要他在,我永远不用担心会一脚踩进泥坑或者陷阱。

  山里风景很好,八九月份的光景,正是树木最葱茏的时候,满眼都是苍翠欲滴的碧色,扑面而来的是草木特有的清香。我深吸了一口,看着前方闷油瓶的背影,脑子里不间断地浮现出一些记忆的碎片。

  这些碎片并不都是真实的,更像是某种抽象的符号,闷油瓶永远走在我的前方,无论我怎样去追赶,始终和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渐渐的,闷油瓶越走越快,风雪渐盛,他的背影隐没在一片白色之中,天地之间都是同色调的空茫,我几乎快要看不见他了。

  “小哥!”我大喊了一声。

  恐惧感像沸腾的水泡一样汹涌的翻腾上来,溢满心脏,我突然想到十年前就是这样的场景,长白山上,闷油瓶走在前方,一步一步朝圣一般坚决而又孤独的走向只属于他自己的命运终点,我踉踉跄跄跟在他身后,说哑了嗓子也不能换来他片刻停留。

  “小哥。”

  我又叫了一声,干哑的喉咙只能挤出一个气音,之前那样大声的喊闷油瓶,他都没有回头,这一声几乎可以预见,不会有任何回应。

  我停在了原地,绝望笼罩心头。

  他不会停下来,闷油瓶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停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向前走的义无反顾的闷油瓶忽然转身看向我,向我伸出手。

  他说:“小心脚下。”

  风雪骤停,我愣愣的看着他,湿润而温暖的风吹拂脸颊,这里不是长白山,是雨村的后山。幻觉与现实一瞬间交织重合,又再度分离,我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实的。

  闷油瓶又开口了:“跨过来,你前面是一个捕兽夹。”

  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他,闷油瓶抓紧我,可能是看我没动,直接把我从地上提起来拎到他身边。

  “别发呆。”闷油瓶再次出声提醒我,“山路不平,还有很多小型捕兽夹,虽然锈了,但是都还没坏。”

  我默默地跟上闷油瓶的步子,不知道有意无意,再次出发,他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

  走了一段,我出声打破沉默:“小哥,我刚刚看你在前面走,突然想到以前。”

  闷油瓶嗯了一声,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进入后山之后,无尽的山林之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这和在地下室,在雨村那间封闭的房间里感觉都不一样,我们行走在广袤的丛林里面,但是闷油瓶仍然在我身边,这让我难得在心理上有了一些放松,两个人的身份似乎再一次回到了从前,而非单纯的支配者和服从者。

  或者说,在这样外向而广博的空间里,闷油瓶能给我的安全感让我们两个人的身份一瞬间颠倒了,他在支配我说出一些在正常情景之下很难说出的话。

  “也不完全是以前的事,可能是幻觉。”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挺简单一个场面,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追,追了很久,我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但是你始终不肯回头。我就停在原地,放弃了。”

  “不是幻觉。”闷油瓶突然打断我。

  我侧头看他:“什么?”

  闷油瓶说:“我听到你在叫我,我回头了。”

  我一下默然。

  这种幻觉其实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我身上,心理医生说这也算是我心理焦虑到一定程度的一种体现,我吃过一段时间药,没什么好转,后来忙起来,连吃饭喝水睡觉这种最简单的生命需求都难以保证,就更把吃药这回事忘在脑后了。

  没想到我在幻觉里说的话,其实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我尴尬的摸了一下鼻梁,试图转移话题:“小哥,这山上有一种特产,叫雨仔参,当地人会拿来做糕点,味道还不错,而且有个传说,据说可以增强记忆力,吃了雨仔参糕点,可以让人想起前世的记忆,来都来了,不然我们摘点回去?”

  闷油瓶默契的接上我的话:“长什么样?”

  “一种紫色的五瓣花朵,向阳面的树根下比较常见。”

  雨仔参是当地特色,产量非常高,我转移话题说要找,闷油瓶就真的去找了,收获还挺不错,摘了满满一捧,闷油瓶又另外折下一根藤条,将这些花朵捆起来。

  路上还顺手打了一只野鸡,闷油瓶野兽一般的警觉性在丛林里如鱼得水,我都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抓起山路边上的石子随手一丢就正中目标。

  除了鸡,他还另外用石子打下来一个废弃的野蜂巢。

  越走我越看不懂他想干什么了。

  一开始我以为他上山是想侦查地形跑路,二话没说就跟了上来,结果上山以后才发现,闷油瓶信步闲庭,就跟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样,整个人异常的放松且随意,没什么目标,好像走到哪算哪。

  最后我憋不住问他到底来干嘛的,闷油瓶说:“带你出来玩。”

  “……?”

  扯犊子呢,八成是因为我强行跟上来他才改变了目的地,不然早八辈子跑了。

  我懒得理他,闷油瓶也没多解释,这山不难爬,翻过一座山头的时候才用了不到三个小时,还是在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一样的速度下走了这么久的。

  午饭是在山上解决的,主食是那只倒霉的野山鸡。

  我啃完最后一条鸡腿,随口跟闷油瓶开了个玩笑:“今天这趟行程安排的不错,给你一次奖励的机会,你想要什么?”

  没想到闷油瓶当真了,他正色道:“宝贝,什么都行?”

  ……我靠。

  开玩笑归开玩笑,这个称呼一出来,意味着我们两个瞬间就回到了支配服从的特殊场景里,这个游戏很重要的一点就在于诚信和配合。如果我这一次当玩笑了,那下一次基本上就别想了,顿时大感头痛,奈何自己说的话不好收回,只得硬着头皮说:“当然,你想要什么?”

  闷油瓶说:“你。”

  “?”

  我什么?

  没等我想明白,闷油瓶已经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他欺身压了上来。

  迫于压力,我下意识地往后一倒,从坐在草地上一下变成了躺着,闷油瓶仍然在不断逼近,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盛放着一簇火焰,就和出发之前我察觉到的一模一样。

  闷油瓶在压抑着什么,而现在,这种被压抑着的东西爆发了。

  身体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闷油瓶也根本没有遮掩一下的意思,他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胯下一团热度惊人的部位就正好贴合在我的大腿上。

  “你怎么回事?”我问他,“小哥,这次我没给你下药啊。”

  一次地下室,一次是昨天晚上,闷油瓶的情欲都是被我强制挑起来的,药物和强制性的挑逗,他是个正常男人,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没想过他会在完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对我有反应。

  等等。

  绳衣。

  我一把扯下闷油瓶的裤子,他的鸡巴翘得老高,硬的已经在流水,龟甲缚的绳结有一个卡在会阴部,走动的时候会摩擦到敏感部位,算算时间,过去几个小时,等于闷油瓶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若有若无的性刺激之下。

  我摸了摸那个绳结:“小哥,这不怪我吧,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敏感。”

  “和这个没关系。”闷油瓶呼吸粗重,礼尚往来地同时扒掉了我的裤子,我顿时感觉下身一凉,闷油瓶已经分开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腰部两侧。

  “是我想这么做。”他说。

  我眨了一下眼睛,花了两秒钟才把闷油瓶这句话在脑子里翻译出另外一层意思。

  不是因为下药,也不是因为被我挑逗从而被迫不得不这样做,而是出于闷油瓶本人意愿的,他愿意和我发生这样的关系。他想操我。

  ……是这样吗?这可能吗?

  我一直以为闷油瓶是被迫和我发生关系,从来没想过他居然有可能是主动且自愿的。

  这个认知冲击着大脑,我一下就有些犯晕。

  闷油瓶已经用他流水的前段顶开了我的臀缝,带着极强的暗示在我的后穴穴口磨蹭,想要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我被他想上我这个暗示刺激的浑身发软,闷油瓶左手臂揽在我的腰上,将我半靠着固定在他怀里,硕大圆润的茎头扣门而入,又离开,像是在试探。

  我没办法拒绝他,在闷油瓶的挑逗下,后穴甚至开始迎合一般的不断翕合,想要将他完全吃进身体里。

  过了很久,我讷讷道:“没有润滑。”

  闷油瓶徒手捏爆了那只废弃的野蜂巢,挤出里面为数不多剩余的一些蜂蜜。

  “……”

  很明显,这是有预谋的。

  我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黑暗一瞬间来临,视觉的消失让我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肠壁上来回按捏,拜之前那三天所赐,闷油瓶对我身体的了解恐怕比我自己还要深入,很快他找到令我难以忍受的那一处腺体,指尖施力,在上面缓缓按压。

  我浑身一抖,无法忍受的快感从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蔓延到全身。

  闷油瓶打定主意不让我好过,持续不断的刺激前列腺很快让我达到一次高潮,肠道湿软的一塌糊涂。

  “你……早就想这么做了?是不是?”我断断续续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间隙费力的汇聚起一些神智,问他,“小哥,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

  闷油瓶没有回答,撤出了两根手指,换上他自己的那根东西,破开入口,缓缓向里进入。

  彻底进入之后他停住,声音平静的不带任何起伏,手臂用力抱紧了我,这是一个太亲密的姿势,他在我身体里,而我蜷缩在他怀中。两个人紧密相连,不分彼此。

  他慢条斯理地开始小幅度顶弄起来,我受不了的发出一丝呻吟,意识被快感冲散的时候听到他冷静地反问我:“我为什么不能有?”

  为什么?我想大骂一句,你他娘的十年前走的义无反顾一副要送死谁拦我我跟谁急的样儿,我他妈哪那么大脸觉得你这个老神仙过了十年就愿意留下来?

  一句话憋在喉咙里,支离破碎的散入风中,闷油瓶似乎叹了一口气:“我回来了。”

  短短一句话,四个字,却力敌千钧,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闷油瓶空闲的右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安抚一般的揉了揉。

  “不走了。”他说。

  我喉头哽咽,酸涩的要命,完全说不出话,过了很久,才小声挤出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你把衣服脱了。”

  闷油瓶没有问原因,一边干我一边抽空把上身的连帽衫脱了,顿时,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下那件我亲手编织上去的绳衣,和脖子上的项圈。

  他出了一点汗,全身的肌肉张力十足,像镀了一层油脂,再配上那些绳索,性感的难以直视,他手臂圈出的狭小的空间里,荷尔蒙疯狂暴涨,蒸腾的我口干舌燥。

  我感觉自己在被一只野兽按在地上狠狠贯穿,像一只等待受精的雌兽,闷油瓶居高临下地压制着我,在我的后颈狠狠一咬,留下一个牙印。

  我轻声呼痛,他立刻换了舌头,在那圈见血的牙印上沉默地舔舐。

  咬人……也像野兽一样。

  不同的是,这只未开化的野兽带着项圈,被绳索密密捆绑,已经拔去了利爪,自愿走进囚笼,画地为牢,在重重束缚之下和我做爱。

  驯养这样一只兽要多久?

  十年。

  我已经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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