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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囚龙(8)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1430 ℃

  结束的时候我已经累趴下了,浑身酸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我忽略了一个事实,野兽被捆绑起来也不能改变它仍然是野兽的事实,试图和闷油瓶在体能上较劲,再来十个我都不够他一只手的。

  闷油瓶做做停停,我都不知道他哪那么多存货能射的出来,憋了百来年的老处男一朝开荤,真的难搞,我看他完全是打着吃一顿管三年的主意才往死里操我。

  到山顶是快两点的时候,而闷油瓶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退出去,决定带我回去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具体几点我不清楚,只能看到天边大片大片绚丽的红色火烧云,滚滚层云犹如火海,漫无边际,几乎能够灼伤视网膜,闷油瓶忙着收拾背包,林间光线昏黄而暧昧,落日余晖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宛若神祗。

  ……神祗个屁。

  见识过他干我时候不要命的那样,我觉得我过去十年都算是认错他了。

  如果不是被迫,谁愿意以人的身躯背负着神明的使命呢?我早该明白,不管闷油瓶愿不愿意,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还拿他当过去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神仙看待,我们两个就永远不能站在同一个水平面去交流。

  闷油瓶这一趟上山真的没有带任何目的,就是游山玩水,顺便踏青,他的步速照顾了我的,背包里也全是野炊用的烧烤调味料,似乎早就打定主意要带我出来放松心情。

  我仰躺在地面,眼望无尽红云,对他道:“我被你干的没力气了,你得负责把我背下去。”

  闷油瓶就在我身边背对着我蹲下。

  我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他背上,闷油瓶下盘很稳,晃也没晃,背着我稳稳地站起来,往山下走。

  闷油瓶的步伐一贯是这样从容不迫,我趴在他肩头,往前就能看到山下袅袅升起的炊烟,高处不胜寒,他在背着我往人间去。

  “小哥,你的手怎么了?”

  趴了一会我问他,是因为我注意到他在收拾背包的时候刻意避免使用右手,在我俩野合那会也是,尽管他一直抱着我,也一直使用的是左手,似乎是右手不能着力。

  现在就更明显了,我趴在他背上,他左手向后固定着我的腿,右手则扶着身前的背包,打眼看上去是没什么毛病,但是三个巧合联系在一起,由不得我多想。

  这一想就发现异常更多了,上山时候闷油瓶用石子扔山鸡和蜂巢都是用的左手。

  这种情况我不是没见过,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右手受伤了,所以闷油瓶在刻意避开使用右手,而不得不用的时候,以他一流的忍耐力,也基本不会叫外人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异常。

  果然,闷油瓶用左手把我往上颠了颠,然后说:“没事。”

  这欲盖弥彰的样子没事那绝对是有鬼了。

  我懒得跟他废话,趁他不注意,突袭他的右手手腕,闷油瓶虚晃一下想要避开,最后似乎是顾忌会把我掉下去,中途迟疑了一下,还真叫我得手了。

  我一摸他的右手腕脸色就是一变。

  久病成医,这几年我受伤机会也不少,摔摔打打多了,对这种外伤还是有一定判断能力的,基本上八九不离十,闷油瓶这手腕一看就是骨头上带伤。

  “怎么回事?”

  闷油瓶打死不肯跟我说实话,我被他这死鸭子嘴硬的态度气了个半死,直觉这两天好不容易撬开一点的瓶盖子又拧了回去。

  没几步路就到了山脚,我仗着闷油瓶不认路,给他指了一条远路,绕到了村头的村公所。

  这里头有个赤脚医生,中医西医都会一点,在村子里给村民看了一辈子的病,医术还可以,村里人常年上山打猎,有个跌打损伤的都在这治。

  来都来了,闷油瓶再想跑也晚了。

  我指挥着他进去,在休息室里找到正在吃晚饭的老头。这老头脾气还挺大,把我们赶到诊室里,硬生生过了半个小时才咂着嘴进来。

  诊室里就一张椅子,闷油瓶让我坐了,这老头进来问也没问,坐我对面就给我号脉,过了片刻,他搓着下巴说:“小伙子,别仗着年轻乱来啊,房事要节制,知道吗?你老婆呢?怎么也不跟着来,这事儿夫妻得共同配合,你找我也没用啊,我这正经大夫,没那些壮阳的药给你。”

  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老头一开口怎么一股胖子的味儿,俩凑一起可以去德云社讲相声了。

  我脸都黑了,拉着闷油瓶往前一推:“没让你给我看,给他看看手腕。”

  老头脸上也是一黑:“逗人玩是不是?你不看病坐在这椅子上干啥?一会得交两人份的钱知道不?”

  我让他别废话了,赶紧给闷油瓶看看,老头这才戴上老花镜,不情不愿地让闷油瓶伸出手。

  不过老头嘴碎归嘴碎,医术确实还可以,一摸闷油瓶的手腕就说:“你这手这两天脱臼过吧?自己接回去的?”

  脱臼……?闷油瓶下山以后一直和我在一块,他什么时候手腕受的伤?我说要和他建立支配和服从的关系,也还没正式开始啊,就立了个规矩,没伤到他。

  脑子里飞快的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串,我灵光一闪,猛然想起来,长白山脚下,闷油瓶似乎为了从手铐里脱离出来,用了缩骨。

  缩骨的原理就是利用关节脱臼,进而将骨骼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组合,这个过程的疼痛先不说,对关节确实有不可逆的损伤,除了海底墓那次,我很少见闷油瓶用这一招。

  那老头接着说:“你这骨头接的还不错,就是以前是不是也断过?我给你开点膏药回去贴着,自己注意点养养,弄成习惯性脱臼就不好了,有条件最好还是上县里大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我这只能给你缓解缓解。”

  老头刷刷刷开单子,闷油瓶捏着自己的右手腕,表情丝毫未变,似乎伤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我心里顿时就是一颤。

  交钱拿药,回去的路上我没让闷油瓶背我,可能是看我脸色不太好,闷油瓶难得出声解释了一句:“是以前的旧伤,一直没好透。”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瞬间仿佛时间倒流,十年之前他跳下悬崖救我的时候,就是这样捏着右手腕,神色冷淡的和我说,这是旧伤,来之前就断了,不是因为救我才伤的。

  但是,他娘的,两次分明都是因为我。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好,气闷油瓶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气他隐瞒我,还是气自己每次都是脑子一热一拍脑袋就做决定,最后受伤的永远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给我收拾烂摊子的闷油瓶?

  心气郁结,我闷头走路,没再跟闷油瓶说话,心里乱糟糟的一片,等回了家,我看着闷油瓶刚放下东西,澡都没有顾得上洗,就对他说:“小哥,你跟我来。”

  我带着他到了我特别布置的那件房间。

  “脱吧。”我说。

  “……”

  这算是一个开关型的指令了,意味着我和闷油瓶回到了控制和服从的那个特殊场景里去。

  闷油瓶沉默一瞬,听话的开始脱衣服,直到将自己所有的衣服脱干净。

  我上前捏了捏他的右手腕,闷油瓶多少还是有点疼痛反应的,向后极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又很快回复正常站姿。

  “你手伤了,怎么不说?”我问他。“还记得第三条条令吗?”

  闷油瓶嘴唇动了一下。

  “回答我。”我抬高声音命令他。

  闷油瓶背诵道:“……第三条,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有任何不适,需要及时向您报告。”

  “挺好,还记得,但是你违反了这一条。”我缓缓道,“你说,我得怎么惩罚你?”

  闷油瓶说:“您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惩罚——

  我扫视了一圈墙壁,原本我有很多办法,但是现在,我根本下不去手。

  我点了点闷油瓶的右手手腕:“看在你手伤的份上,惩罚先留着,重新立一次规矩。”

  闷油瓶脊背挺直,站立如松。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第五条,以后不管任何的不舒服,受伤,生病,感冒发烧头疼脑热这种小病也算,都必须告诉我,能做到吗?”

  我看着闷油瓶,闷油瓶也看着我。

  我在等他例行公事一般的那个“明白”。然而没有等到,过了很久,他始终专注的看着我。

  我重复了一遍:“能做到吗?回答我。”

  闷油瓶说:“宝贝,亲亲。”

  “你在干什么,我让你说能不能做到,你说这个干什……”

  话音未落,我自己先愣住了。

  又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

  亲亲。

  闷油瓶定下的安全词。

  作为极端情况下,我的做法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时候,会说出这个词,终止游戏。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

  许久,我抿了下唇,嗓音干涩的问他:“之前那样对你,你都能接受,这个要求,你为什么做不到?甚至还想结束……游戏?”

  是不能再接受这种关系,还是觉得我对他生活方式的入侵和改变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然而闷油瓶看着我,答非所问,白亮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极度柔和:“吴邪,已经可以结束了。”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闷油瓶只当没看到,继续反问我:“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语塞:“我……”

  

  大脑飞速运作,思考答案,我刚想说,你不接受也可以,我们退回去,只用昨天说过的四条契约,我可以不干扰你的正常生活,但是至少……至少在ds的关系下,你得属于我,我只有这点要求了。

  然而还没说出口,就听闷油瓶自问自答一般说道:“因为你意识到我不会走了,所以你对我有了更多的要求。”

  他的语气颇有点意味深长,然而一句话点到即止,用那种可以洞穿一切的目光看着我,在他面前,我根本无所遁迹。

  

  什么意思?我彻底懵了,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

  闷油瓶叹了一口气,打破沉默,说:“吴邪,你需要的从来不是这个游戏里的支配和服从。你没有生病,你只是需要我的服从带给你的安全感。当你确定我不会走了,这个游戏就不再有存在的意义。”

  我从来没发现闷油瓶的口才能有这么好,短短几句话,每个词都在往我的致命点上捅,似乎不戳破我身上那些隐藏了十年的脓包和暗疮就不肯罢休一般。

  我狼狈的躲开他洞悉一切的目光,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千言万语堵在心头,最后只是憋出来一句:“……但是你说了安全词,你拒绝了。”

  我不确定闷油瓶脸上是不是飞快地划过去一丝笑意,等我想去仔细挖掘他的微表情所隐含的含义的时候,他已经在用那双静如深海的眼睛看着我。

  “没有拒绝,这个安全词是双关。”闷油瓶看着我说,“有两层意思。”

  我被他的眼神蛊惑了,只能顺着他的心意问道:“什么意思?”

  “是结束,也是开始。”

  闷油瓶突然向前一步靠近我,用完好的左手按住我的后脑,贴上来给了我一个深吻。

  一个在四天前的地下室,在今天下午的后山,在两次淋漓尽致的深入交流里都被我们默契避开的,属于爱侣的深吻。

  离开的时候,他低声说:“宝贝,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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