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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武异世界】1~11全集,,4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7500 ℃

  獐头鼠目急了,忙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我出高价肏她一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丫早就黑乎乎的了。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

  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我瞥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种羞辱性调教,并不强调效率。

  将粪桶交给粪车旁的小厮,我打了一桶水给罪畜简单冲了下,便牵着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领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层监房。又牵着她去厕所好好洗了一回,这一路上总觉得有股臭味悬绕鼻尖。唉,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想收夜香呀,就算是牵着畜牲收也太埋汰了。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过来给我做脚部按摩。

  回来后已取下玄铁杆的罪畜从跪姿待命状态钻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铐双手,膝铐脚镣加身,但却像是衔蝉(猫咪)一般灵活地依靠膝盖、脚趾、巨乳、额头,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点点脱下我的足衣,吞吐起我的脚趾,还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脚底脚心,并且毫不犹豫地咽下含有污垢的口水。

  回想前几天,第一次让她给我舔脚时,她满脸震惊不情愿的样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后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服务。然而一旦开始服务,我便发现她之前肯定是经过训练的,力度、角度、速度都非常棒,似乎舔过几百上千次脚趾,形成了嘴巴和舌头的肌肉记忆。我在培训班上也被教具女囚们舔过脚,但是都没有她这么舒服,这肯定经过名师指点。

  待我吃完饭,便将她的头踢开,换上一双木屐,提着罪畜的食物前往就餐区。罪畜则跟着爬起来,咬住我的木餐盒,送到门口垃圾篓中。

  将竹筒中的畜生饲料倒入她的食盆,同时也是她的尿盆中,再从怀中取出一包混合药物放入其中。这些药物都是皇家供奉配好的,有些成分可以压制内力,有些成分可以增加敏感度促进罪畜发情,有些成分可以活血化瘀加速身体回复,种种效果不一而足。

  为了惩罚罪畜,她每天只有这一顿饭,不够吃也没办法,只能在接客时候想办法获取一些加餐。前两天没有接客,我还偷偷地分了一些点心给她。

  叉开双腿,微微弯曲膝盖,站在食盆上方,我撩起裙子抱在怀中,褪下亵裤,红着双颊,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正坐于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片刻后,一大泡晨尿泄了出来,精准地落在饲料上方。

  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拍脑袋编出这本监管手册,让我每天早上憋一泡晨尿加入罪畜的饮食中作为羞辱。还好死监中只有我们一人一畜,不然大庭广众下,我宁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提起亵裤,放下裙子,我踢了踢听见尿声正一脸羞辱神情的罪畜喝道:「一柱香内吃完舔净,不然倒吊鞭打200 ,再加饿饭两天!还不快去!」

  已经被加尿饮食羞辱过几次的罪畜屈辱地膝行过去,埋头在餐盘中大口吃喝起来。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还不停地哼出母猪抢食的哼哼声,这些都是按照手册要求来做的。

  虽然一开始我也不情愿自己的尿液被一位年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死囚喝下。但皇命难违,再想想卷宗中她杀死的60多人(逃亡中还杀过几人),我的心肠便硬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她便已将饲料吃完,盘子也舔干净,抬头哼哼几声,向我示意吃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让她自己去厕所的水桶漱口洗脸,也可以趁机喝点儿水作为福利。

  饭后需要休息两刻钟,不能立即剧烈活动,这也是我们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光。她坐在我身前,我给她梳发盘头,看着镜子里面的情景,我恍惚间心头涌出一副画面——当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有位成熟美艳的妇人给我梳头编辫子,似乎身材跟罪畜蛮像的,就是相貌颇有不同。

  摇摇头,我将幻觉甩开,不可能的,我从小在皇家济慈院长大,要么是老姆姆给我们编头发,要么是小姐妹互相编头发,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儿,更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活着,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回忆?

  看着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妇女,想着我从未见过的母亲,一时间只觉心头火起,随手一把将盘好头发的罪畜拉入怀中,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很快她就性奋起来,呻吟着、蠕动着,嘴里微弱地抗议到:「不行~~我们都是女人~~不可以摸这里~~~我都可以当你母亲了~~~你不能这样~~~」

  不想听见她的抗议声,我运起内力将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将她丢在床上。随后取来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大腿环跟脚踝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开脚缚。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着她的乳汁,玩弄着她的乳头阴蒂。她的乳头直棱棱地竖起,她的阴蒂充血膨胀到犹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们宫女在宫内空虚寂寞时,姐妹间会玩一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还有跟太监搞对食的。早几年我还小,没啥感觉,天天就是练武学习。参加培训班后,种种行径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这么玩?我的处子之身就是郭大监指示另外一名女同学夺走的,她将我捆绑成跟现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状,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顾我的强烈抗议,狠狠插入我的花芯……

  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苦涩又刺激的回忆,作为景润帝陛下口中的新时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为、有皇家编制、有稳定收入,就算将来嫁人生子,也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看着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脱下衣裙,穿上安装在皮革亵裤上的双头角先生,用前段顶在她的蜜穴入口上轻轻画起圈圈。

  就在这剑及履及的时刻,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腰部发力躬身坐起,一边疯狂摇头发出嗯嗯声表示拒绝,一边夹紧双腿并且用脚趾屁股挪动着想要远离我。

  我狠狠扇了她几记耳光,平时这种责罚已经可以让她安静下来了,但是这次不行。被这么一搞,我也失去兴致——这狗东西,老娘想要肏你一回,让你作为母畜来爽一把,居然还不乐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做上午的刑讯调教了。

  我将罪畜抱到膝盖上趴好,挥动巴掌狠狠扇起她硕大无朋的美臀来。她被我打了几下屁股,身体便瘫软下来,嘴里抗议的呜呜声也变成了魅惑地呻吟声。这头畜生,骚又骚的很,肏又不让肏,行为真的是乱七八糟,奇怪来哉。

  打了一会儿屁股,弄到我腿上满是淫液,跪在我身侧的罪畜乖乖低头舔舐着我的膝盖和大腿。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发作,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压下去。

  她呜咽着,努力吞吐着角先生直达咽喉,外面的部分带动里面的部分一起颤动,引来我体内一阵愉悦。我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让她跪趴在我两腿之间,好好用嘴巴为我服务。先是隔着亵裤和双头角先生间接服务,片刻后我觉得这是隔靴挠痒,干脆脱掉亵裤让她给我认真舔。这畜生的口舌功夫肯定是有专门训练过的,宗师高手的舌头最少能有20斤力气,只见她舌头上下翻飞,时而吮吸,时而深入,时而弹动,时而舔舐,时而画圈,时而高速抽插,时而含住我的阴蒂轻轻噬咬,种种曼妙手段不一而足,让人几欲升天。

  我能感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我不断送上高峰,我的手一会儿攥住周围的床单,一会儿抓住她的头发,一会儿胡乱挥舞,一会儿瘫软无力,不知是想让她缓一缓还是更快一些。我的头不停摇晃,嘴里喊出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似是求饶,似是威胁,似是撒娇。我的腿脚半蜷,脚趾紧紧扒住床单,大腿死死夹住她的头部。

  片刻后,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无力,整个人如坠雾中,仿佛身在云端,一层层无限地往下掉落。阴部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尿意,某些液体喷涌而出。

  当我回过神来,看见的便是刚被我阴精射了一脸的罪畜正用一种小得意的神情对着我,似乎在说:「年轻人还是经验不足呀。」

  我红着脸爬起来光着身子跑去厕所冲洗身上狼藉——不敢再让她舔舐了,再舔又会出事的。

  回到休息室,喝令跪在一旁的罪畜自行去洗脸,然后反省自己拒绝命令的行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总感觉罪畜离开的步伐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味道。但技不如人,唯有在别的方面找回场子了,我气呼呼地更换床单,喝茶补充水分,待身体晾干后才穿上衣裙。因为地下温度适宜加上只有我们俩,她又看不见。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合欢襟,下身套了条亵裙,脚踏木屐而出。

  来到正屋,罪畜跪在墙边,听见我的脚步声后磕头道:「贱畜正在反省中,请妈妈惩处,无论多么严厉的惩罚,贱畜都甘之如饴。」我鼻子中哼了一声,仰着头不理她走过。背后传来了弹舌声和轻笑声,让我额头青筋跳动,可惜腰酸腿软,暂时不想跟这畜生计较。

  翻了一会手册,今天上午应该对罪畜施加三角木马之刑,我根据书里面的几条建议和我在培训班内学到的经验,心中制定了一套木马调教的计划,非得让这畜生服服帖帖!

  推动墙边的三角木马,据说这还是皇帝陛下青年时发明的女用刑具之一。陛下真是圣人降世,博闻广识,能人所不能,就连针对女性的刑具都推陈出新。

  要知道,陛下目前不过二十六岁,便已制出了踢倒纺织机、改良水车、拼音和标点、皇家股票公司、轨道马车、四轮转向马车、炼钢高炉、皇家钢铁厂、木制战船、燧发枪、改良火炮、股份公司等等不可思议的东西。这里面很多东西普通人研究一辈子都未必能出成果,然而皇帝陛下不到十岁就高屋建瓴指出许多正确的研究方向。朝中天天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大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武朝祖宗对神州有大功德,所以上天垂青,当今天子乃圣人降世,神识天授,是要下来中兴武朝的。

  不想这些遥远的事,我将木马推到合适位置,随后命令罪畜尿到自己的尿盆中。她叉开双腿蹲在尿盆上,一脸羞意地按照我的规定,祈求道:「贱畜实在口渴的紧,求妈妈赐下圣水给贱畜解解渴,要是妈妈暂时没有圣水,请允许贱畜尿出骚尿来自行解渴。」说完已是面红如赤,低头呜咽。

  我回到:「尿吧,尿干净。」说完盯着她的阴部,功运双目,仔细看去。

  只见罪畜尿道口微微张开,一股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打在下垂的阴蒂环上,引发阵阵颤抖。

  由于喝水不多,罪畜的尿液量不大但很浓。我强迫她跪下嗅自己的骚尿一柱香时间。

  一柱香后,我踢开满脸羞愤的罪畜,将她的骚尿跟适量清水还有辣椒粉、大黄粉等混在一起搅拌均匀。随后命令道:「畜生趴下,头挨地,将腚眼子撅起来!」待她趴好后,我取来竹制唧筒,将药水一筒一筒注入她高高撅起的腚眼内。直到将一小盆药液全部注射完毕。

  寻来一只硕大的带有凹凸不平表面,头粗底细的角先生,先用荨麻油润滑后,再往罪畜的腚眼内插入,激起她的痛苦呻吟。这只角先生尾端圆润细滑,只连着一条细锁链垂在腚眼之外,防止深陷入取不出来。

  一脚踢翻罪畜,我取出一捆细麻绳捆扎她的双乳根部,一双又肥又大的乳房被乳枷和乳绳双重挤压,如同两只吹鼓的猪尿泡一般圆润肿胀。

  拽着乳绳头,拉扯着罪畜来到木马边上,将她抱上木马。只听一声痛呼,罪畜用力夹紧大腿以抵抗木马对阴部带来的强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妈妈,请饶了贱畜吧,这东西太疼了,贱畜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给她堵上嘴。不顾她的拼命摇头,把她的乳绳同天花板上的吊钩连接,让一部分体重被吊在奶子上。这下子她要么是阴部被顶的生疼,要么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应该分给那边多一些?

  再将罪畜的大小腿折叠,玄铁环彼此连接,用细绳将她的阴蒂环同身前的木马头部相连,而腰枷后方同木马尾连接。这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强忍着痛苦端坐在木马上,上下左右前后均不敢乱动。

  这还不够,我取来两套各100 斤的重型钢铁配重,分别加在她的膝环上面,左边加一块,右边加一块,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时,她肚子里面的大黄粉也发作起来,只见罪畜全身颤抖,汗水淋漓,几缕发丝打湿贴在惨白的脸上,鼻中喘着粗气,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极。

  我摇动吊钩把手,让乳绳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缓和一些她娇嫩花芯的痛苦。又用最细的绳索将她十只脚趾分别往膝盖方向拉紧。

  拘束到这个程度,罪畜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会被活活绑死在这台木马上。

  我手持藤条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脚趾、脚心、乳房、阴蒂,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在嘴里呜呜哭喊,发出母狼丧子般的瘆人哀嚎。

  因为今天她的抗拒行为让我心中有股火,加上她的宗师体质恢复极快。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种种手段来调教折磨。比如鞭打脚心乳房,牛皮筋弹脚心和阴蒂,弹弓射击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钩,摇动木马使之颠簸、大针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时辰,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我用冷水泼醒。直到她嗓子哭哑,泪水流干,我才停下。

  摘下她膝盖上的配重,解开她的大小腿,展开木马下方的一对踏脚板,让她能站在上面缓和痛苦的小穴和乳房。我松开她的堵嘴问道:「怎样,以后还敢不敢违抗妈妈了!」

  她摇着涕泪横流的丑陋面容,用破嗓子带着哭腔回答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威胁道:「你这不识好歹的畜生,如果下次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我给你每条腿上挂200 斤,让你在上面坐上一整夜!看你的小逼会不会压坏!」

  得到她的再次保证,我将她拘束彻底解开,抱下木马进行上药安抚,又让她去厕所排泄。为了测试她还敢不敢违抗指令,我命令她将腚眼中取出来的角先生含在嘴里舔干净。

  站在厕所内,我看她是如何艰难地一点点将角先生拉出来,随后一泄如注,又是如何一脸嫌弃、羞辱、恐惧地将其含入口中。

  我笑了起来,此次调教下来,这头弯扭的畜生短时间内不敢再反抗我的命令了吧?喝令她将自己清洗干净,我则转身去收拾调教工具。

  一段时间后有杂役在门外敲门,将一份食物放在外面,我打开一条门缝,功运双耳,听到外面无人,便快速地开门将食盒取进来。嘻嘻,还好没被人看见~~大武朝早饭晚饭吃的丰盛,中午因为多忙于工作不方便开火做饭,所以往往只吃一些冷食。穷人家馒头白水就咸菜,讲究点的人家热茶点心配好酒。我们女监福利不错,中午发了一大盒点心,里面有甜馒头、不落荚、凉糕、果饼、驴肠、肉饼外加热米酒一壶,甚是丰富。看的我口水直流,进入一家有钱的单位就是好!

  考虑到罪畜今天上午受苦了,我取出1/3 食物分与她,让她趴在我脚下慢慢吃,还喂她喝了几杯热米酒。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能收服畜牲之心么?

  吃喝完毕,将垃圾收拾到门外,自有杂役清理。我们特级死监的日子就是舒服,上面二层的管教往往还得自己干杂活,真可怜。

  躺在床上,抱住反铐手脚的罪畜取暖,我幸福地午睡开始了。

  ps:大武朝背景小故事太祖驱除鞑虏,恢复华夏,开创重明年号,以太祖出生之年为重明元年,目前是重明385 年。

  每逢尾数为9 之年份,便会有妖星犯紫薇。太祖99岁也就是重明99年之际万寿节(皇帝生日)当夜,在金銮殿顶亢龙升天,一去不返。当晚黑夜复明,落日回升。西方千里瀚海外的大喝国,北方北海旁的胡人余孽,东方扶桑岛国上的寇人,南方雨林中的蛮资,都曾见到并且记录下黑夜复明,落日升天之相,从此对中原武朝更加敬畏。

  此后冲天飞升者时而有之,目前飞升者一共11人。

  第四章回忆我的真名………不能说,就叫我方美香吧,待死之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现在被小管教抱在怀里午睡,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呼吸宛若兰馨,全身上下充满青春的活力,正是女孩子春华正茂的好时光。

  我每天需要入睡的时间很少,为了不干扰到小姑娘的酣眠,我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孩子总是需要多睡着才能快快长大的。

  轻轻弹出几个微弱的舌音,在黑白的世界里我仔细盯着她的面容,宛如即将老去的老人盯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她的年龄、容貌、身材都很像我的女儿,第一次见面时我曾以为真的是她,激动到失态。然而从这些天的行为举止、口音用词、成长履历来看,又不太像是我的女儿。至于面容,这是最容易改变的,就像我此时。

  那个人太狠了,剥夺了我的一切,又送给我这么一位小管教。她究竟是不是她?我不敢也不能直接询问,这让我心中百转千回、夜不能寐,所谓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这几天我已经适应了皇家女监生活,比起之前的密室生活,至少还能见到阳光和他人。

  当然,百姓们认为我是一头毒夫杀子,泯灭人性的双脚牲口。他们会用吐口水、丢垃圾、扇耳光、揪乳头等方式来羞辱我。但没关系,我只需要忍受十年,一切均可解脱。

  我最怕的情况是一号口中所说的轮奸和兽交,稍稍幻想下那个场面便让我不寒而栗。目前为止,我的花蕊只被三个男人进入过——去世的丈夫、那个人、胡监丞。我不想成为臀部上纹身所说的公共厕所,但是我既不能去死,也无法抵抗。

  我第二害怕的则是今天上午的情况——小管教想用工具强奸我。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这样岂不是犯下了乱伦重罪?一旦曝光后,将为世人所不容。可是我抵抗了一次,就被揍的很惨,如果下一次她将我拘束到无法移动、无法反抗来强奸我,我该怎么办?

  有那个人曾评价说,我被擒前的生活是人淡如菊,唯不争天下莫能以之争。那么我被擒后的人生便是含羞纳侮,忍辱负重待来生。

  回想起那天,入夜时分,我正在后山练剑,这是我很喜欢的运动。就像是我很喜欢看这几年京城出版的很多新小说一样。当时滴水成冰、飞雪如絮、月华似水,我在树梢上轻舞飞扬,任剑气绽放,惬意地斩开三丈范围内的每一片雪花。

  就在我舞的很开心之时,天上出现一道流星快速向这里坠来,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大。我功运双目,勉强从风雪中看清,这是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骑在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背上。女子的肋下展开有一对巨大且银白的光翼,全部展开足有十丈,在我眼前遮天蔽月,缓缓落下。

  两人落地后,光之羽翼迅速分解,化为无数流萤散于天地元气之中,此情此景不似人间。但我的心里一片冰凉——月光聚翅,化翼为萤,这是何等的神仙人物?如果他们来者不善,我该怎么办?

  女子不顾自己的裸体和地上的冰雪,双膝跪地,轻侧身体,带动声声铃音,方便男子从她背上飘然而下。

  我凝神望去,男子的面容并没有任何遮蔽,却让我怎么都看不清,就像是在温泉的雾气中看不见对面之人的脸一样自然。看他的衣着,是由这些年弗朗机人卖来价比黄金的地中海紫染成极品蜀锦后所制得的宽袍大袖,体现着主人寒暑不侵的强大修为和丰沛财力。

  再去看旁边的女子,刚认真看了一眼便令我双颊发烫。她的头部戴着华丽的大红色皮革辔头,鼻子往上均被遮蔽,无法视物。头顶一束高高竖起的孔雀翎,周边还用翠鸟尾羽点缀,随着光线变化,展现出不同层次的蓝色,彰显着主人的雍容华贵。她的嘴里咬着一条冰冷的金马衔,让她只能嘶鸣无法人言,整套辔头往后延伸出两道缰绳垂在后背。她的脖颈被一只宽大的金项圈包裹,耳垂坠有两只偌大的金环,通过细链跟锁骨环相连接,这些装置让她几乎无法移动头部。

  她的双手被一只红色的皮革手套在背后紧紧束缚,手肘上方还安装有一只精美的高桥马鞍供男子骑乘。再看她的胸部,两只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紧根部而高高凸起,已经因为缺血呈现出紫红色,两只膨大的乳头上各穿有一只金铃,夜风吹过带起阵阵风流之音。

  她的阴阜上纹有一道五彩淫纹,肆意伸展,犹如天马振翅,望之勾心动魄。其阴部光洁如玉,勃起膨胀的阴蒂上穿有跟乳头相似的金铃,女儿家的花蕊中插着一只玉石雕成的巨大阳峰,底部还带有一副男人的肾囊(睾丸),雕刻的活灵活现,让我一看便羞得侧过脸去。

  刚才一晃之间,似乎女子的谷道中也插有一只粗大的玉石阳峰,尾部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垂着一蓬光洁顺滑的黑色马尾。

  再往下看去,女子的大腿根部和膝盖上方均佩戴有金环,并互相连接,使她大腿无法交错只能用小碎步行走。然而在如此严厉的拘束下,她还是行动自如,腿脚稍一发力,整个人便从地上弹起。

  我向女子的脚部看去,但见一双天足柔美娇嫩、不着片缕,趾甲修剪的整齐美观,左足甲冠涂成鲜红,右足甲冠漆成深黑,双足相应成辉。然而这双玉足底部却被钉上了两只黄金马蹄铁!马蹄铁前方的半圆形被钉在女子的前脚掌上,后面部分在脚心处向上伸出两只金针,逼迫她无时无刻都要踮起脚尖,只敢用前脚掌和脚趾着地。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见到女子被这般羞辱,我是又气又怕。手中梅雪剑一振伸出一丈剑芒,指着男子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甚目的?她是你的什么人?你又为何如此折辱于她?快说!」

  男子被我以剑相指,面上毫无惧色,不慌不忙将女子牵到身后一棵大树旁,把缰绳系在树枝上,又从怀中取出两只小饭团喂入女子口中。一边喂食,一边抚慰着女子的乳头、阴蒂,口中夸道:「一个时辰飞了一千里,真是辛苦小母马了。」女子则一边咀嚼着饭团,一边用鼻子哼出咈嗤咈嗤的马鸣声做答,屁股上的马尾也在左摇右摆,看上去真像一对走了远路的主人和马儿。

  此种诡异景象让我心中发寒,想起最近看过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幽冥夜谈》等书。一瞬间竟不知他们是人是鬼,但觉周围阴风阵阵,似乎有无数邪灵恶鬼在环窥。

  平日里我也是天之骄女,自觉天下虽大,无处不可去(虽然我不太喜欢离开家),就算遇见比我更强的大宗师,打不过总能逃得了吧?但是今夜的诡异情形让我完全起不了对抗之心,如果对方是鬼灵精怪,我可不是龙虎山的高功法师,不会拔度幽魂、斋醮消灾。如果对方是人且来者不善,就凭这闻所未闻的飞天之术,我也自觉不是敌手。

  想到这里,干脆乘着对方背对我喂马之际,一走了之。反正我只是喜欢练武的居家主妇,才不是什么喋血江湖的英雄侠女,不用考虑什么不战而逃的名声。

  于是我提气纵身,跃上枝头,脚下凝聚起天地灵气,每次踏足不激起一片雪花,每次腾挪都带出道道幻影,身形闪跃在一簇簇雪花覆盖的枝头。

  眼见着奔行至山林外围,前方便是陆家庄的盏盏灯火。我深吸一口气,勾动数十丈内的天地灵气,脚下凌空虚踏,双袖结合内力形成一双羽翼,犹如一只雨燕般射向百丈外的庄子院墙。

  就在我踏上院墙的瞬间,眼前忽觉一花,整个人身形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凝神细看,才发觉自己居然又回到山林深处,面前还是那奇怪的一人一马。这场变故吓得我魂飞魄散,不知刚才是中了什么邪魔妖法。

  见到男子还在抚慰马儿,我调整呼吸吞吐灵气、恢复体力,片刻后再次问道:「阁下究竟是人是鬼?」

  对方面容模糊似是微笑,答到:「在下自然是人,此次前来是有一件涉及到天下苍生的重要事想跟陆夫人商量。」

  我心说,看来跑也跑不了,不如先听听再做决断,便请他说出来。

  男子说道:「我想请陆夫人为了苍生万民束手就擒,做我胯下的女奴,然后深深恨着我而活下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何等的奇葩要求!自从先夫离世已有十三载,曾有不少江湖豪客书生富贾上门求亲,亦有狂蜂浪蝶污言秽语,但还没有人敢当面让我这位断!岳!大!宗!师!成!为!女!奴!!!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梅雪剑已然自行出鞘斜指苍天,天地灵气蜂拥而至附着在剑身,结合我胸中的澎湃怒意形成一把直插苍穹的斩天之剑。

  奋力挥动长剑,我拖动百丈长的灵气之剑向这无耻的登徒子斩去,誓要将他一分为二!

  然而对方一点惊慌震惊之色都没有,只是引动少量灵气跟自身真气结为一体,然后做出一个奇怪的姿势:虚空临坐,左脚翘在右膝上,右手握拳支撑起懒洋洋的脸颊。

  果然是个登徒子,坐没坐相,就算穿着蜀锦长袍也不像富贵人家。我的手微微偏斜一分——这人莫不是傻了,断他一臂小惩大诫即可,毕竟他只是口花花,还没有什么实际的行为。

  刹那间,剑气临肩,料想中的血花四溅并没有出现,我的灵气不受控制,犹如飞蛾扑火般被男子鲸吞入体表的护身罡气之中。霎时间,刚才还仿若劈山斩岳般的破天之剑便如热汤沃雪般烟消云散。

  能猜到自己的面色一定很难看,这一剑是我利用自身九成的内力引动千倍的天地灵气所化,包含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武道信念,实在是平生最强一剑。如今体内已是贼去楼空,再没多少余力可用。

  我嗓音嘶哑地颤声说道:「阁下这招是什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与恐惧已是口中无唾。

  他笑道:「我这一招唤作坐金銮,是我自创的天下第一防御招式,是不是很贴切?」说完后自己像是想起什么极端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

  我心下一横,梅雪剑架在脖颈上,恨声说道:「阁下武道高深莫测,实为我平生未见之大敌,但是你想要生擒我,让我为奴为婢,却也是休想!」说完便要用力一拉,自刎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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