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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武异世界】1~11全集,,3

[db:作者] 2025-08-09 09:53 5hhhhh 1520 ℃

  我的心中,就像是天崩地裂的灾难之后,世界已然毁灭,岩石也已冷却,巨大的火山坑中,只落下洁白的雪,覆盖住万事万物的余烬。

  昨天晚上刑部的女牢子,不情不愿地给我清洗身体,用凤仙花染红了我的指甲,再次剃干净了我的毛发。

  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就被刑部大牢的捆绑手用降魔带紧缚起来,她们还用一堆污秽之物塞满我的嘴巴,用尿道锁封住我的尿路,好在未经允许没有给我灌肠。

  她们用皮头套闷住我的头颅,让我近乎窒息。如果能运转内力,我可以使出龟息功一整天时间都不用呼吸,但是现在只能靠身体硬抗。

  她们将我装入箱中,搬运上马车,在我无聊地昏昏欲睡之际,马车缓缓启动。这是要去向何方?押送到哪儿?我都无所谓了,最好能今天就能上法场,我累了,让一切早点结束吧。

  马车慢悠悠地移动着,我时不时睡着或者昏迷过去,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车停下了。

  押运的人轮流去吃饭,没有人想到我饿不饿,也没有人关心我是否会被闷死。我只是一件物品,被运输,被放置,在等待新的看管者。

  等待是我过去一年半中最常见的状态,被紧缚、吊起、固定在各种刑架上、打包装箱、关入各式各样的黑牢中。我在站立、躺下、跪着、趴着、狗爬、倒吊、反手吊、水平吊、开脚、桃缚、一字马等等姿势下,一次次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年半的时光因为太无聊又太过刺激,在我回忆中被拉的非常长,仿佛亘古以来,我就一直在一次次地等待他的到来。

  有时我会陷入迷惑,更早之前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么?是不是我在受刑过程中自己给自己编制出来的一段记忆?好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一头受刑的母畜?还曾经是一名正大光明的人?那么我究竟是王美香,还是别的什么人?

  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被大武律剥夺了人的身份。过去的身份究竟是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头引颈待屠的畜生,谁会在乎她的过去与未来呢?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消磨,宝贵的天地灵气从箱子缝隙中渗入,再透过严厉封闭的头套被我吸入。我贪婪地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这些灵气,维系着自己的生命,生怕有一丝丝地浪费,我似乎还有不能轻易死去的理由,就是快有点想不起来了。

  终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交接我这箱物品。一段时间后,他们将我搬下车厢,再过了片刻,有人打开箱门。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来要见到新的看守了呢。我没有好奇,没有期待,没有抵触,没有愤慨,只有彻彻底底的心死和虚无。

  ————————黑牢中————————回忆被一阵震动打断,我虽然内力被封,但是身体素质还在。我的身体触觉比盲人还要敏锐十倍,往日江湖争锋,这种触觉可以帮我提前感知危险,但沦为肉畜的这一年来,敏锐触觉在药物的放大下,让我吃尽苦楚。

  我仔细感知着这些震动,居然是有人将武道意念包含在一次次震动中传送出来,每一次震动都是一幅简单的画面。这种意念太过微弱,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感知,也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送出画面。要知道,华夏文字本身就是一幅幅小画呀!

  我辨认着这些文字,最终组合成一句话,内容是:「新来的,你好!」每句话开始说之前和说完以后,都会传来两个强烈的空白震动,估计是我有话要说和我说完了的意思。

  等对方说了三遍,我在她说完这一句后,用额头撞击面前的地板,先一步发出了自己的信息:「我很好,你是谁?」

  就这样,我们隔着厚实的监房墙壁,开始了交流。

  对方:「我住在一号监房,你可以叫我一号。名字在这里并不重要。」

  我:「好的,我今天才进入三号房,那么我就是三号了。」

  一号:「对,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二号,但是她这两天心情不好,不爱说话。二号,出来跟新人打个招呼吧?」

  二号:「三号你好,欢迎。」

  我:「你们好,请问你们住进来多久了?都是因为什么原因住进来的?」

  一号:「住在这里的第一条禁止事宜就是不要打听其他人的过去。你会愿意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么?」

  我:「……不愿意」

  一号:「好了,聊点开心的事吧,今天你刚进来,看守们都去喝酒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清闲。平时都要二更后这一层的看守去睡了,无暇折腾我们,大家才能聊一会。」

  我:「哦,前辈,请问在这里坐监要注意点什么?」

  一号:「没什么,每天被拷打,干活,羞辱。就那些,我已经习惯了,比起在哪个人手中还要舒服一些,每天还能上街走一走。」

  我:「是么,我已经很久没上街过了,好想出门看看。」

  二号:「没用的,管教计划都是哪个人制定的,我们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只有等待十年之约到来,到时候才可以彻底解脱。比起上街被人羞辱,我更愿意呆在黑牢里面。」

  一号:「哈哈哈,二号你就是太悲观了,快乐一点不好么?昨天都没问你,你是接单还是被轮?我昨晚可是被五十多人轮了哦,好多人还有熟悉的味道,哈哈哈。我还乘机吃了不少精液当夜宵,赚到了。」

  我有些吃惊于一号的低俗和洒脱,毕竟身为女性,能肆无忌惮地说出自己被轮奸、吞精,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会被轮奸么?我们不是那个人专属的玩偶和宠物么?他从来没有让人轮奸过我呀?」

  一号:「估计他玩腻了吧,想换换口味?或许已经有新的姐妹关在他的密室里面了。反正我被玩了两年多点就被送到这里来的,比你们来的都早。你被玩了几年?」

  我:「……一年半吧。看来大家都是被玩腻的玩偶。」

  二号:「我比较冷漠,所以不到一年,他就丢我出来。」

  一号:「无所谓了,当你习惯后就会喜欢上这里,至少不会太无聊。对了,你阴阜上被纹上了多少钱?」

  我:「三文,怎么了?」

  一号:「哈哈哈,我是四文,比你高,这个价格就是我们被奸淫一次的价位。二号是两文。顺带说一下,要是兽交根据体型会翻倍甚至翻几倍。」

  二号:「啰嗦!」

  我:「什么!还要兽交!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一号:「没办法,你也没法拒绝,还是看开点吧。我个人经验,公狗和公猪的尺寸还不错,公马的有点太大了,公驴的实在太夸张,直接都被戳坏了,回来修养了十来天才好,从此手册更新了,禁制驴子、公牛、骆驼、大象等明显大尺寸动物!哈哈哈,多亏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二号:「无量……唉,一号,还是得谢谢你。」

  我能从一号疯狂的笑声符号中感受到她的悲凉。我们从天之骄女沦落到要被无知畜生轮奸,只为了赚取上几文钱。但是我没法安慰她,毕竟我也自身难保,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强迫接客。我有不能自杀的理由,相信她们也一样。

  我:「说点别的事吧,今天他们给我戴上了一套鼻钩鼻环,我能猜到自己的相貌会多么丑陋,这样不会有几个男人有兴致吧?还是说,接客的时候会被去除?」

  我忽然悲哀地发现,就这么短短一刻钟,我便可以自如地说出接客这样的词,是我的适应能力太强大了么?还是我本身真的是个淫娃荡妇?

  一号:「如果你外出接散客,所有装饰都不会改变,那些底层人士可不会在乎你的容貌,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就会明白了,唉????」

  二号:「如果有权贵点名你,就会将你根据对方的要求洗漱打扮后送入地上的客房。当然也有猎奇的那类型人喜欢保持原样。服务他们会很惨。」

  一号:「你才来,今天晚上应该会去陪老胡,他是监丞,基本上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你还是顺从他一些比较好,不然冬天少给点煤和木炭就够你受的了。他最喜欢鞭打和捆绑做爱,都没什么。鞭打的时候你叫声大一些,装作惨一些,他就会下手轻些。做爱的话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反正我们都不干净了,而且也回不去往日的生活了。」

  二号:「是的。还是顺从点,少吃点苦头为好。」

  我们就这样聊着,大家渐渐熟络起来,一号还给我们讲笑话,她让我也说一个,但我过去的人生中,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过笑话,二号也一样不擅长搞笑。最后只剩下一号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很多的冷笑话。那个夜晚,是我生命中久违的温暖,让我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个人。还好有了这些狱友们,我感觉自己才能坚持下去,十年……

  我们忘记了时间,愉快地聊着,我给她们回忆被抓之前看过的一些新出版的小说,什么聊斋志异,西厢记,红楼梦等等,有很多是她们被抓后才出现的。她们听了很开心,约好每天入睡前都要聊一会,让我慢慢讲给她们听。

  二号懊恼地说,她最擅长唱歌,歌声常常能引来天上的小鸟,山中的小动物,可恨武道神念只能传播画面,要是能传播声音就好了,她可以唱给我们听。说道这里,她又悲伤起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唱歌了,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堵住我的嘴,我好想回到山里再次纵情奔跑放声歌唱呀。」我和一号纷纷劝慰她。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脚步的震动,管教们回来了。我们彼此告别,不再言语,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可以这样交流,这份微小的幸福火花也可能会被剥夺,那样子就太凄惨了。

  我能感觉到殷春桃的脚步走近,她开锁,进门,点灯,打开黑牢,喝令我出来。虽然空间狭小,全身镣铐十分沉重,但我还是轻松地用额头,膝盖,脚趾,倒退地爬出站好。

  春桃将我牵去厕所为我冲洗。水很凉,但是能洗干净一些我还是很开心的。像我这种体质,简单的浇上几瓢清水便能将脏东西冲洗干净。曾经有人送给我一首诗:汝本浊世琉璃人,紫气轻持惹红尘,女娲圣人赠玉体,清泉一泓洗玄真。

  清洗完毕后,春桃牵着我坐下,去掉我的鼻钩,为我梳头,好久没有人这样细细给我梳头了,我觉得好温暖,温暖地有些想哭。

  她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妈子一样不停地说,不停地说:「你是罪无可恕的死囚,所以必须用身体赎罪,今晚就要去陪胡监丞了,一定要听他的话。千万不要将他惹恼了,不然我可保护不了你。」

  我知道她一片好意,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片刻后,春桃将我头发梳成已婚妇人的发髻,又取出胭脂等给我上妆。

  等到上完妆,她将一扇镜子放在我面前叹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可惜你触犯了律法,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容颜了。」

  我微微一笑,弹动舌头,波动在天地灵气中反弹、回荡,最终被我的耳朵接收,在我心中勾勒出一幅黑白的画面。画面里,一位小美女靠着一位大美女(嘻嘻),两人坐在桌前,顾影自怜。

  曾经有个人说过我的笑很好看,让我多笑笑给ta看。当时我不会笑,放不下高手身段去为ta笑。现在的我被打下凡尘,践踏入泥,沦为畜生,这时候我反而会笑了,能笑出来了,这件事本身是不是就很好笑?

  想到这里,我笑得更开心了,笑到前仰后合,几乎停不下来,没了内力加持,我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或许这让我更像是一个人,而不用时时刻刻保持什么宗师风范。

  之前一年多的黑牢关押中,我能听见雪花落在房顶的声音,可以嗅到清风从远山上带来的木叶清香,可以感知到草籽发芽时的磅礴生命力,可以体察狸奴捕鼠时的自然竞争之意,也能听出蝉儿鸣叫中对生命的歌颂和恋恋不舍。天人化生,万物滋长。我从没有如此深刻的感悟。如果有机会,我距离下个境界应该只有一步之遥。

  春桃催促我该走了,这次她没有给我安装腿部的玄铁杆,即使戴着膝镣和脚镣,我走的也并不会比她慢。她牵着我,我们踏过青砖地板,前往地上。

  我微笑着,去面对我的命运。

  Ps,大武朝背景小知识1 ,太祖出生的前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胡人在第一代黄金天可汗的手腕下基本统一,开始入侵中原。第二是夏天的时候,天上突然出现一颗妖星(彗星),其形双尾,其色如血,进犯紫薇。司天监的大人们为此疯了好几个,因为他们完全不理解为什会突然出现一颗距离这么近的妖星,他们查遍了几千年来的天文资料却一无所获,最后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司天监发言人:「据我们所知,我们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还知道,我们有些并不知道,也就是说,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还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些,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些我们不知道的,我们不知道。比如这次的游星,民间俗称为双尾飞龙的,我们就一无所知。」

  此后,从这年开始,双尾飞龙每十年必然会准时来一次,至今380 年,38次,从无例外。

  2 ,太祖二十一岁投身马千嘱马公麾下,从此百战不辟,十年功成,登基时,建号大武,建元重明,取神州重明之意,且将太祖出生之年定为重明元年,还要求后代子孙永远不得改元。因此太祖登基之年为重明三十二年,目前是重明三百八十五年,每逢尾数为九的年份就会有游星入侵,比如三百八十九年也就是四年后会有游星犯紫薇。这一年晋升大境界的概率大约是平常年份的三倍,所以大量的武林高手会卡游星入侵之年来尝试突破,成功的有,死去的更多,往往带来江湖势力的大洗牌,造成血流成河。因此民间也将这一年称为「血红之年」

  3 ,关于太祖的故事有很多,正史,野史,小说家言。

  以下是太祖本纪简化版内容太祖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讳方圭,字有容,姬氏,乃上古人皇轩辕氏苗裔。先世家樊,徙泗州。父重训,生四子,太祖其季也。母陈氏,方娠,梦日月入怀,吞之,寤,口余香气。及产,红光满室。自是夜数有光起,邻里望见,惊以为火,辄奔救,至则无有。比长,姿貌雄杰,奇骨贯顶。志意廓然,人莫能测。

  重明十八年,旱蝗并至,淮右大饥。太祖时年十七,父母兄相继殁,贫不可葬。里人刘善长与之地,乃克葬,即轩辕陵也。太祖孤无所依,乃入龙眠寺为僧。逾月,游食合肥。道病,昊天上帝之女梦中护视甚至,得授天书三卷,人皇剑一口。病已,凡历光、固、汝、颍诸州三年,修炼小成。当是时,伪金朝政不纲,盗贼四起。孑二、灰熊猫、南山贼、王启年、柳怕水、牛伯庸,众各数万,并置将帅,杀吏,侵略郡县,而马千瞩已先起壕州。各盗拥兵据地,寇掠甚众,天下大乱。太祖投身马公军中,马公奇其状貌体魄,留为亲兵。数战辄胜,遂妻以马公庶女,即高皇后也。马公简拔太祖于行伍中,授七百兵。太祖传天书武道于军中,至此基业始肇。

  凡后十年,太祖转战千里,克伪金,破群丑,降枭雄,纳豪杰,授武道,提民力,筑坚城。

  三十一年夏,妖星犯紫薇,群胡会盟伪金余孽,合兵七十万进犯。恰逢徐元帅统大军征于南,各地华奸多反复。故太祖只身提孤军两万,于升龙镇同黄金可汗会猎于野。

  当是时也,太祖单人孤剑,跃马敌营,剑气纵横数十里,劈山斩岳断河不知凡几,群胡丧胆,四散鼠窜,相互践踏死者无算。

  大军追亡逐北五百里,溃军被阻辽水,投降者十之二三,慌乱中蹈水者,十之五六。辽水竟为之堵。至夜,太祖单骑而返,提胡人黄金可汗携伪金末帝首级,至此天下已定。

  重明三十二年春正月乙亥,祀天地于顺天府南郊,即皇帝位。定有天下之号曰武,建元重明。

  太祖以聪明神武之资,抱济世安民之志,乘时应运,豪杰景从,戡乱摧强,十载而成。崛起布衣,奄奠海宇,西汉以后所未有也。惩金政废弛,治尚严峻。而能礼致耆儒,考礼定乐,昭揭经义,尊崇武学,澄清吏治,修人纪,开民智,提民力,正后宫名义,内治肃清,禁宦竖不得干政,五府六部官职相维,置卫屯田,兵食俱足。武定祸乱,文致太平,太祖实身兼之。

  中武异世界第三章调教的一天(上)

  我是殷春桃,距离我参加工作已经过去5 天了,我和我负责管教的罪畜王美香都慢慢适应了皇家女监生活。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正式按照管教手册的规定来安排每天的生活了。如果做的不好,会被监察人员报上去扣月俸,因此我决心按照要求好好工作,最好能表现出色升职加俸。

  早上卯正(6 点),我便从宿舍起床,于一刻钟内洗漱完毕,然后下地牢进行晨操。

  到了甲三号监,开锁点灯后,我看见罪畜正静静的等着我。她的话很少,睡眠也很少,精神却一直不错。

  按照手册要求,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要将罪畜拘束成一定的形态,要让她在整夜的痛苦中反省自己的罪孽。从昨天开始,我便按照手册来预演了,昨晚睡觉前已将罪畜拘束妥当。

  此刻的罪畜正笔直地靠着刑柱悬空,她的额头、眼睛、嘴巴、脖子、胸部上下、腰部、髋部、大腿、膝盖上下、脚踝都被我用牛筋绳一圈圈绑在刑柱上。她的双手被我用力地弯折在刑柱背后紧缚,她的蜜穴和肛门插有巧手匠人制作的精巧角先生,上足机括后整夜都能不定时振动却又让她无法高潮。她的乳环、鼻环、阴蒂环都坠有沉重的铅块。她的脚趾也被我绑紧后向地面用力拉直。

  昨夜我先让她站在一只小凳子上,待捆绑完毕后,才踢开她脚下的凳子令她悬空。她没有抗议,没有呻吟,没有呼疼,似乎我只是踢开了她脚下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头。这种淡漠的态度让我有些生气,我将绳子勒的更紧一些,想让她求饶,但她只是用那种看待淘气不懂事小孩子的神情来面对我。

  走之前,我将一只浅盘放在她脚趾下方,命令她一夜内必须用淫水和尿水装满,否则我将用双倍的晨操来惩罚她。而现在,浅盘中只有少少的一点液体。看来她不光没有努力发情和排尿,还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以便维系自己作为宗师高手的尊严。我摇摇头,这样很不好,没有体现出作为一头罪畜的赎罪精神与服从态度。

  我松开她的脚趾绳,让她活动下酸痛的脚踝脚趾,再将小凳子插进她的脚底。我能听见她轻轻出了口气,看来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冰人,只是很能坚持。我检查了一下她的全身:手指、脚趾有些紫绀,但是没关系。在过去的几天内,我充分认识到了宗师高手的强大体魄和恢复力,要是我自己被这样悬空紧缚一夜,估计手指脚趾会坏死好几根,而宗师只需要松绑后休息半个时辰,她们的芊芊玉指便会回复如初。

  我快速解开她全身的绳索,还有很多任务在等着我们。松绑后,她自然而然地跪在地上,双手在身后互相抱住肘部,给我磕头,并诵道:「罪畜给妈妈请早安,请妈妈对罪畜实施清晨鞭打以做早课。」

  她的姿势一向标准,行为从未疏漏,但这淡漠的语气总让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恭敬、畏惧情绪。反而让我有种大人在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感觉,令我颇有些无名火起。

  命令她爬过来,她快速膝行几步来到我面前。命令她躺下,她不顾地上冰冷的青石板仰天躺倒。我将她脚踝上的两只玄铁环互相连接,并跟天花板上的吊勾相连,随着摇动把手,她被一点点倒吊起来,按照我的命令,她的双手在背后努力做出反拜观音的姿势,手指尖触碰到后脑勺,这便是无绳之缚。

  吊到合适高度,我将她的项圈跟地下的铁环相连接。随后取出皮鞭,蘸上盐水,朝着她的身体用力挥舞。

  " 一……斯二……唔!三……恩~~四……哈!~~五……哈!呼!谢谢妈妈" 按照要求,每次鞭打后她都要自行报数,每五次鞭打后都要感谢管教也就是身为假母的我。这种每天早上拘束鞭打的过程,便是我们的晨操。

  我环绕着她慢慢转动,皮鞭撕咬着她的屁股、大腿、肚皮、乳房、脚心等位置。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出现一道红痕。开始的二十鞭左右,她发出轻呼来忍受痛苦。二十鞭以后,特别是我瞄准她的屁股同一个部位连续鞭打时,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二十二,啊!!二十三,呜~不要呀!二十四,恩!妈妈疼呀!二十五,呜!妈妈饶命呀!」

  我感觉自己总算找回了一点自尊,看她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先暂停鞭打,我喝问道:「畜生!昨晚让你流一盘子淫水或是尿液,你做到了么?我让你憋!我让你憋!」说着,我快速抽打起她的屁股。疼的她哇哇哭喊,大声喊着不要不要,还用手来遮挡我的鞭子。

  再次停下鞭打,我取来锁链,强行将她双手拗到身后拘束成反拜观音。在她痛哭中,我喝问道:「贱畜,以后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么?」她哭着回到:「不敢了,不敢了。贱畜一定听妈妈的话。呜呜呜……」

  我冷酷地说道:「晚了,本来晨操鞭打50下,因为你昨夜不听话,现在加倍到100 下,还因为你刚才居然敢阻挡鞭子,再加50下!」说完,我取来自己昨天脱下的足衣塞入她口中,外面再用绳索绑紧。在罪畜的哭泣声中,继续挥舞起鞭子。

  以宗师的天人化生体质,这种红肿瘀血,一天内就会痊愈,就算是皮开肉绽,也只是三五天的事。所以我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直到将整个屁股打成紫红色才罢休,随后我又将她的脚心打成发糕状肿起,再将她的乳房打到肿胀紫黑。最终,她被抽到小便失禁,屁股与乳房同色,乳汁共尿液齐飞。足足打了一盏茶时间,我才罢手。

  将罪畜放下地,我抱住她的头,取出堵口物,任她在我怀里哭泣。百宝囊里找出活血化瘀清凉止痛的药膏,给她涂在受刑严重的部位。随着涂抹药膏,她从抽泣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声。用手指抹了一下其蜜穴角先生周围,已是泥泞不堪。

  我笑道:「畜生,这不就发情了么?昨晚要是你顺其自然,多发情多流水,不就没有今天这顿鞭打了么?」她羞的低头不语。

  因为早上时间有限,我们必须加快进度。带罪畜去厕所,将她简单冲洗干净,我拔出她蜜穴和菊花中的角先生,耳中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欲求不满的叹息声。

  将罪畜拘束成小圆规姿态(金属杆加膝镣加脚镣),我把一只大桶挂在她的胯下,通过十只阴唇环分担力度。

  牵着罪畜上楼,因为她腿不能打弯,所以只能是脚趾发力,一次一阶,逐级跳上楼梯。

  到了地面,我在门卫处画了押,牵着罪畜离开监门。按照管教手册,每旬罪畜需要外出收夜香三次。据说另外两只特级死囚也要外出收夜香,但是大家相互错开时间。这种特级死囚不见特级死囚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

  门口可以看到别的一级死囚外出收夜香,她们将小一号的桶子挂在胯下,低着头反铐双手,被管教牵着匆匆而行。

  很快到了我们所负责的胡同。昨天我就给罪畜讲解了两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事到临头,她还是张不开嘴。

  在我的鼓励、威胁下,她只是摇头不语,死活发不出吆喝声。就在我即将发火之际,吱呀一声,一扇门扉被推开,一位大娘出门洒扫,看见我们,立刻大声喊道:「死囚营的,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好一会了。喂~~大家都出来倒马桶呀~~」说完便转身回去。

  我牵着罪畜往前几步,她虽不情愿,但是一位女子被牵住乳头阴蒂,还想怎样?

  片刻后,大娘提着一只马桶回来,将里面的脏东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粪桶中。

  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上去。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尽数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夹香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有个上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发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是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居然狠心杀死自己亲生骨肉!还是个人么?!」

  「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肏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家男人,别去肏了这牲口玩意!」

  「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肏她这个烂猪逼!」

  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的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

  一旁的人群中赶忙有人将孩子领走。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令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便欲返回。

  这时他拦住我,取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向我手中,口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正式接客,除了陪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5 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 两,这种不到半天收入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将银子塞回他手中,回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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