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发誓，他一开始并没有抱着那样的心思来聊视频，但是现在，为什么停不下来了呢？

“那个雇主，我差点怀疑他脚是不是有毛病了，不知道为什么走得那——么慢！结果到了之后，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也没什么问题嘛……”

“我看是你太着急了吧？”

“那当然了。没事在路上浪费什么时间？早点到活动现场，再早点走的话，我说不定今晚就能回来了！”

狼调整了一下姿势，翻成侧躺，斜斜地靠在枕头里看着恶魔的眼睛……嗯……还有水珠流过的棕色的皮肤。手机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视频而稍微有些发烫了，但他没有丝毫中止这场闲聊的意思，恶魔显然也没有。他赤着上半身，脖子上挂着毛巾，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明明隔着屏幕，狼却几乎像是能感觉到湿润温暖的气息正冲进自己的鼻腔——恶魔的味道……他在枕头里埋得更深，把身上恶魔的衬衫稍微裹紧了一些，低声笑道：“你不是明早的电车吗？也没有晚多少啊。”

“但我想早点回来啊……”恶魔不满地嘟哝着，然后稍微凑近了屏幕：“我甚至没赶上去机场接你，对不起啊……一心……”

狼只是笑。他并不介意这个，而且说实话，他现在也没空注意这个。他对屏幕道：“靠近一点，朝人。”

他看到恶魔的喉结动了动，应该是吞了口口水，然后椅子被拉近了，恶魔略微低下头，凑近了手机屏幕：“……一心？”

狼的视线可以说是贪婪地注视着他的面庞，还有屏幕角落隐隐露出的他腰腹的线条。他随便找着话语来掩饰着自己的那种注视：“如果我说我生气了，你打算做什么来补偿我呢？嗯？”不过，恶魔比他想的似乎还要放松一些，那双金色的眼睛只是十分专注地隔着屏幕凝视着自己：“呃，你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冲狼爽朗地微笑着：“我听你的！”

狼也不知道自己是气还是无奈地笑出了声，笑得像是一种叹息。恶魔可能什么都没发现吧，只有自己偷偷地变得不堪入目了起来——在包裹着他身体的被子下面，狼早已硬起的性器已经因为缺乏抚慰而一涨一涨地发痛了。但是这有什么办法呢？恶魔这家伙，偏偏选在洗澡之后不穿衣服的时间给自己打来电话。那副样子，那双眼睛，那让他意乱神迷的声音——狼完全没有半点悔意，甚至有些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的状态是必然的。谁让他撩拨自己呢！毕竟，他已经想念恶魔的气息想念到穿上了恶魔的衣服。只是现在，衣服上沾染的那点气味对狼来说，有些远远不够了。

“我能做什么呢……哈哈，我哪对你做得了什么呢……”他一只手臂借着侧躺的掩饰滑进被子，沿着自己的身体拨开内裤，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隐秘地安抚着自己。同时他的音调也不自觉地拖得又软又长了起来：“而且……是我先出差的吧……？一个月了……朝人，我现在只想看见你而已……怎么会生气呢……”

恶魔终于是卡壳了，即使是有屏幕的阻隔，也能看出他的脸色明显涨红了几分。想象立刻冲进了狼的脑海，如同恶魔现在就躺在他的身边，正因为害羞而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好。而在这短短的无措之后，他就会遭受到戏弄恶魔带来的小小报复，随着恶魔的声音响起，仿佛真的有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一般：“一心，你是不是在故意让我着急啊？当心我回去之后，让你走不了路啊！”

狼勾着嘴角，不着痕迹地颤抖起来，手指有些粗暴地揉过自己湿润的性器顶端，在隐秘的快感里用恶魔的声音自慰。这让他迟了几秒才能回答：“呼呼……真是豪言壮语……”

“怎么？你不相信？你不会觉得过了一个月，我就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了吧！”

啊啊……恶魔还是这么充满精神。又迟钝又厚脸皮……简直浑身是缺点。但是相比之下，更糟糕的明显是自己。他卑鄙地借着恶魔看不到屏幕以外部分的事实，愈发剧烈地揉弄自己的性器，然后发问道：“那你说说，你会怎么对付我……？”

恶魔又呆滞了一下，然后没有回答。他和狼对视着。而狼感觉自己的面颊越来越烫，身体也越来越热，热到使不上劲——终于，在只有吐息声的沉默里，他的左手渐渐握不住手机，让它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响，砸在了床铺上。

“……一心。”恶魔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听起来开始有些着急了：“一心、一心。你在做什么？”

狼单手去够了够手机，先是有些困难地想把它重新竖起来，夹在自己的手和枕头之间，但是已经被他无意识的蹭动给弄得过度倾斜的枕头很难让他再顺利把手机卡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忙着，实在不想从被窝里拿出来。但是摇晃了半天的画面和里面跟着摇晃的恶魔坐立难安的等待着，在没有得到回应的十几秒后，就忍不住又喊了一声：“一心——”

狼最终还是不得不把湿润的右手抽了出来，湿润的手指扶正了手机画面，与此同时，他也像是失去了最后一点遮掩的心思，当着恶魔的面，掀开了被子。

已经，忍不住了……

被他脱掉一半的内裤歪歪斜斜地挂在他的胯间，他已经勃起的性器正因为失去扶握而略微垂向床面。骤然的暴露感让羞耻和欲望一同冲进了狼的脑袋，他又像是逃避又像是期待一样盯着手机屏幕画面，盯着恶魔完全呆住的面孔，然后又一次伸手下去，当着恶魔的面重新撸动了起来。

“在做什么……？嗯……朝人……我在想着你自慰……”

恶魔张着嘴，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傻气。而狼完全料到了他的反应，诡计得逞般的笑着——毕竟他们不常在这方面搞花样。虽然那是因为，一旦进入状态，他们就都急不可耐，而现在确实可以说是着急也没用的情况了，不过知识方面……他们从不欠缺。

应该不用再发出更进一步的邀请了。狼心想，他带着一种胜利者般的飘飘然翻成了平躺，举高了手机让自己大半个身体都映入了屏幕，其后他舔了舔嘴唇，又问道：“刚才我问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你还没说呢。”

屏幕那头的恶魔又哑然了几秒，随后骤然带着手机屏幕站了起来。在一阵画面剧烈摇晃之后，狼看到那边的光线变得昏暗了一些，环境也变得更为安静了起来。原本背景里如同雨声一样的杂音一下变弱了。狼猜恶魔应该是关窗后拉上了窗帘并且调暗了灯。恶魔的房间好像很小，小的都让人略有些疑惑他究竟住在哪里。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做好这一切如同遮掩般的举动之后，画面重新稳定下来，狼看到他放大的面孔和闪闪发亮的眼睛，似乎在询问般地注视着自己。而狼只是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舒服了就发出满足的轻哼。在一阵心照不宣的沉默之后，恶魔终于试探着，开始咬上了钩。

“你穿的果然是我的衣服……”他嘀咕着，“我要先把你按在床上，从上到下好好摸摸，看看有没有哪里瘦了。”

在恶魔离开的那几年里，狼不是没有做过和他有关的春梦，但是他们从前很少肢体接触……都怪自己惺惺作态。总之，那时的梦境也好，想象也好，都透露着一股不真实的虚幻感。但现在不同——光是恶魔描述出来，他已经能想象到那双温暖并且有力的手如何毫不客气地在自己身上急躁地爱抚。他当即闷哼出了声音，勉强支撑着在一边的矮柜里找出了一个支架支好了手机。其后他开始按照恶魔曾经对他做过的，用他熟悉的力道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这样……？”

他从小窗看到自己因为用力而在扭动。他没想过自己在这种时候看起来原来这么的……放浪。不过他没有停下。恶魔也没让他停下——恶魔直勾勾地盯着画面。狼从胸膛抚摸到下腹，路过被包裹的颤抖性器时，还摸了摸湿润的头部。恶魔发出一声粗重的呼吸：“……对，但你怎么乱动？还不能碰那里吧？明明还有别的地方要摸……”

“啊、嗯，对不起……”狼拖长了音调道歉，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那……”

“首先得好好欺负一下乳头吧……！每次都涨得又红又大……”

狼激灵了一下，视线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尖——确实，在白皙的肤色对比下，殷红胀大的乳尖确实是两个相当明显的目标。这就是恶魔每次都又咬又吸的原因吗……他晕头转向地移开了视线，但把双手都空了出来，然后两指拉扯住自己的乳珠。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再能思考了，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听从着恶魔的号令，手指先是碾动着乳尖，然后微微向外拽。微弱的痛感转瞬就变成了甜蜜的快乐，狼的呼吸愈发粗重：“呜……朝人……胸口好痒……”

“痒……？痒就多咬一会儿，玩到碰一下你就会抖再说……”

你是狗吗——狼想跟他调笑，但是满脑子都是他湿热的舌尖卷着自己乳尖，甚至还吸吮地啧啧有声的回忆。手指还不够，但是恶魔还在看着，于是缺乏对方体温的身体被另一种下流的满足感所填补了空虚，狼拉扯地更厉害了，乳头很快被他自己玩的鲜红，沾着暧昧的体液，反射出色情的光来。他几乎要把自己给按肿，但一点也停不下来，只是沙哑着嗓子问恶魔：“朝人……朝人……我做得还好吗？你有反应了吗？”

恶魔愣了一下，手往腿间藏了藏，但很快又放弃了似的拿出来，交叠在桌面上：“……当然了！你……我可是努力在外面不想和你上床的事了，你却偷偷在干这个！那我当然是……看到你马上就硬了……”

“那也让我看看啊……要对付我的话总得实际拿出工具吧……？好不好……”狼迫不及待地发出请求，而恶魔也没犹豫很久，就拿起了手机，让摄像头越过桌面，把他纯棉内裤下鼓起一包的模样拍了进去。他单手扯开内裤口，让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在有些过于官能的画面充斥屏幕的一瞬间，狼就呻吟出了声：“真是的……”

他毫无准备的高潮了，虽然也是因为前面已经隐秘而漫长的被细密的快感熬了许久，但这直接的刺激还是让他一下丢盔弃甲。而当然的，他高潮时抽搐的身体和失神的表情也全部被拍了进去，他大口的喘息着，而恶魔深吸了一口气骂出了声：“你怎么这么浪啊一心……”

“唔、对不起……但是明明都怪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狼眯着眼睛，一边抬起腿，然后当着恶魔的面把沾着精液的手指塞进后穴之中。这个姿势有些费劲，他塞得并不容易，指腹反反复复地在翕张的穴口处进出，“害得我饿得都没心思说话了……”

“一心，我现在好想干你……”恶魔的声音听起来透露着急躁和干渴，向狼毫不保留地释放着欲望：“我想干到你说不出话……干到你爽晕过去……”

“唔……”狼一阵激灵，在恶魔的呢喃里，他的喘息声变得更大，也将手指塞得更深了。咕啾的水声也被搅弄的更加响亮：“嗯……嗯嗯……别让我想起来啊……这样手指就不够了……”

“你——”恶魔听起来简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忍耐的意味透过电子音都异常的明显：“手指？能塞饱你的只有我的鸡——呃，我……我来喂饱你……”

“哈、哈哈哈……”狼听着他结巴而生硬的改口笑出了声：“为什么要改口？是觉得说出来我会生气……？”

“一心……”

猜中了——但说到底，这也不需要猜。他确实很少说出那些相对粗俗的话语，因为他的表面身份和来往的人同这样的言语天生互斥。而恶魔似乎多少把这当成了他的本性，稍微有点放不开——虽然狼也清楚这有一半算是自作自受。他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后悔以前那无用的“矜持”了。现在他就得自己撕碎那副光鲜亮丽的模样，给恶魔看看他有多么不堪了。

“别小看我啊……”狼努力地蜷缩了起来，把手机拿下来贴近了自己的身体，喘息着在粘稠的水声里开始撩拨：“想要朝人的鸡巴塞满我……哈啊……”

他满意地听到恶魔的呼吸急促起来，就像是受了什么下流的鼓励，于是开始变本加厉：“我想到……想到你的鸡巴撑开我下面的洞，又重、又热……每次我都感觉要动不了了……但是太舒服了…就算被弄坏也无所谓了……”

他听到一串略显暴躁的翻动声，不知道恶魔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心平气和的举动。然而比起笑他，狼自己也已经被想象和刺激给弄得头晕脑胀了，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手指却完全停不下来，几乎是粗暴的在戳弄后穴的软肉，但是……

“朝人……”他把面颊贴到温热的手机屏幕上，“不够……我自己完全不够……”

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像是猛兽一般撕碎了他的羞耻心，他开始用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的恳求声音发出徒劳的邀请：“想要你干我……”

“等我……”恶魔几乎是从牙缝挤出声音来的，“一心……你等着我……”

“嗯……”狼软绵绵地回应着，“但我先想看着你……”

他如愿以偿了，小小的屏幕里很快就显示出了恶魔伸手撸动性器的画面。狼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开始配合起了那看到的频率，于是就像是真的开始被操干了一样，他的喘息也开始变得有节奏了起来：“哈啊……啊……朝人……啊啊……里面……干到最里面……”

“我知道……我知道你最喜欢里面了吧？每次操开你那洞口最里面的缝，你整个人都会软得不像话……”恶魔咬牙切齿地断续形容着，而狼被他说得感觉腰背都泛起了恐怖酥麻，“明明不是女人……！长了个像子宫一样的地方是怎么回事啊……这么想被塞满吗？！”

“呜、嗯……对不起❤，请塞满……用你的……啊……！”

狼试图吐露出的淫词浪语中断在他自己后穴的高潮之中，穴口的剧烈收缩和大量爱液被挤出的景象让他看起来狼狈异常，那张恍惚的面孔上海蓝色的瞳孔几乎都失去了视线焦点，只是带着渴望和幸福感朦胧地望着恶魔的方向，发出了几乎只有气音的最后一点话语：“……让我怀孕也……”

他看到恶魔似乎恨不得活吃了他一般的表情，性器胀大的几乎让人恐慌又快乐。明天早上，明天早上他就可以真正填饱这股饥渴，可以抱着恶魔，真正地被填满……好想接吻。他对着恶魔晕晕乎乎的笑，用湿漉漉的手指试图碰向屏幕：“朝人，我好想你——”

他没说完，手机忽然落入了黑屏。他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没有电了。

突然的寂静带着迟来一拍的清醒羞耻击中了他，狼的面颊重新泛起了红，慢慢爬下床，把手机连上充电线。在等待手机重新开机的过程之中，他用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掩了一下按捺不住的笑容。就算是他，今天也第一次尝试玩这种花样，微妙的空虚和满足同时混合出的复杂的回味。他把鼻尖埋进了恶魔的衬衫袖口深呼吸着，试图缓和自己燥热的身体，但他很快听到了本不该有杂音的窗外传来了车开进院落的声音。

他停顿了一下，披上外套打开窗户去看，然后愕然地发现一辆房车径直开进了自己家的院落……房车？但是十几秒之后，他就从车门被粗暴打开的举动之中产生了联想——恶魔过于狭小的房间，一直充斥在背景里的、如同雨声一般持续不断的沉闷声音——那其实是隔了两层隔音的引擎声。而之所以恶魔在房车里，恐怕是为了提早回来而做了什么傻事——

上身只套了一件背心，下身一条长裤的恶魔几乎是气势汹汹地从车上下来，下来的途中远远隔着窗户对狼露出了个挑衅的微笑。狼的心又开始狂跳，他甚至顾不上穿上裤子，赤着脚敞着衬衫从二楼快步走到了正门——拉开门的一瞬间，他就被恶魔一把抱了过去，箍在怀里狠狠地吻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狼几乎是顷刻之间就腿软了。在混乱与暴躁的漫长亲吻之中，恶魔总算勉强分出一只手把门关上，接着松开了狼——狼顺着他的身体就那么滑坐下去，仰着头迷醉地看着恶魔，面颊靠在他长裤的裆部。

“欢迎回来朝人……”他含混不清地笑着，恶魔一抬手就把刚套上明显没多久的背心又脱了随地一扔，拽起狼就扔到了最近的摇椅上：“你做好准备了吧……！”

那是自不用说，已经被玩得彻底放松的后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粗暴而直接的侵犯，狼身体都反弓了起来，发出了受不了的呻吟。他两手先是紧攥着摇椅的扶手，但很快变成紧紧勾着恶魔的脖子，断续地说出粗俗的话语：“好棒……好舒服……被朝人的鸡巴塞满了❤……太好了……”其后他被揪着后脑勺的头发仰起头，像是要被吞食那样用力的亲吻。而恶魔的下半身一如他之前在电话中所说的，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干到了狼的最深处，撞开那道手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碰到的肉缝，把狼的身体顷刻刺激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从被闷住的喉咙里发出了甜蜜至极的呜咽。

“呼……”恶魔看起来也是爽的眉头紧皱，好不容易松开狼的嘴唇，就又去湿漉漉地舔舐狼的皮肤，用力地、毫不留情地爱抚狼的身体，碾弄那两颗已经被玩得鲜红的乳尖：“一心……你咬得好紧……哈啊……就那么想要吗……？”

“嗯……想要……请、请惩罚我……”狼歪着头，从面颊到脖颈都被舔舐的湿漉漉的，有种任人摆布的凌乱感。他浑身都是情欲的味道，但仍旧不知餮足地缠着恶魔：“把我弄坏吧❤……”

他得到了彻头彻尾的满足，恶魔几乎是没有界限的索取把摇椅都晃的发出危险的吱嘎声。而狼从最初的还有力气索吻逐渐变得只能瘫在摇椅上发出快乐的喘息声，他的手臂几乎都使不上力地从恶魔脖颈上要滑下去，又被恶魔抓住，贴在面孔上，时不时亲吻掌心，而早已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更是已经完全被驯化的发出粘稠暧昧的交合水声，在恶魔每一次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从穴口挤出完全装不下了的白浊体液。他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最后只变成了勉强能听清的呼唤：“朝人……嗯……朝人……”而他每次呼唤都会得到一个安抚性的亲吻，在越来越密集的吻之中，他终于感觉到又一次的释放，意识和没电的手机一样中断，沉入了香甜的睡眠。

再醒来时，狼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也不完全陌生，至少就是昨天屏幕中看到的那个房间里，应该就是恶魔弄来的那辆房车。而恶魔正抱着他，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在狭小的单人床上，似乎是已经睡醒了，正用一种有点抱歉的眼神看着他。

狼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大亮，而刚想开口，就发现喉咙和砂纸磨过一样疼，身体也像是要散架了似的。他索性就不动了，只在恶魔张嘴要作势道歉前伸出手指按住恶魔的嘴，然后探身去亲了亲。

“早上好……”他用口型和气音道，恶魔也笑了笑，把他抱得更紧了：“早上好一心……那虽然有点，呃，算不上惊喜了，但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狼微笑着伸手摸着他的头发，他很受用的低下头迎合着，用鼻尖蹭蹭狼的面颊：“下次我们一起出去吧？度假……”

“嗯……”狼勾了勾他的手指，放到嘴边咬了咬：“下次玩不那么让人着急的……”

他看着恶魔，强烈的饱腹感让他露出了满足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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