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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

[db:作者] 2025-08-09 09:54 5hhhhh 7400 ℃

虽然称不上是全新的发现,不过恶魔最近觉得狼越来越好说话了。

绝大多数情况下,恶魔对自己是个笨蛋这件事有自觉,所以他选择听命于值得信任的聪明人,也就是狼。而那就意味着狼会对他下达很多很多的命令。命令是没有商量和拒绝的可能的,所以狼总是显得那么说一不二——但那是从前的事了。

“一心,帮我点个烟呗?”

他出声喊住走在他稍微前面一点的狼。而狼的脚步停了一下,略微回头过来看他。狼被制服帽子遮掩了一半的视线加上有些偏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头被挑衅了的、危险的野兽。要换以前,恶魔是不太敢提出这种简直没什么道理的要求的。他两手其实很闲,就那么插在口袋里。而且他们现在可是在警察局,走廊上就贴着禁烟的标签。虽说周围没有旁人,但这看上去依旧很像是无理取闹——可狼停了一会儿之后,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转身一边走过来,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真是的……”

他戴着手套的手拿出一根烟来,手指灵巧的一翻,把滤嘴对着恶魔要递过去。恶魔先是张嘴咬住了,但是眼睛忍不住一直盯着狼。狼也和他对视着,那视线像是明白他只是没事找事,不过就算这样也可以。然后,狼重新放好烟盒,刚要按开打火机的盖子,恶魔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拿掉刚塞进嘴里的烟,凑过去吻他。

狼仰着脸回应着他的亲吻,可能是因为在走廊里,随时有人可能上来,狼没有像在家一样凑过来追着他的舌头交缠,而只是浅浅地吮吸着他的嘴唇。然而这回发起袭击的是恶魔,所以不打算放过他的当然也是恶魔。他的脖颈被强制性的扣住了,然后吻变得愈发粘腻和用力。狼只在一开始不安一般地抿了抿恶魔的嘴唇,接着就放弃了抵抗,一直被吻到气息不稳,才拍着恶魔的手臂示意恶魔松开,低着头平复呼吸。

“怎么,就出来这么一会儿就无聊了?我之前明明跟你说了只要我一个人来警局就行,你可以在家休息。你非要跟来,跟来又不老实……哈哈,朝人,好痒……”

呼吸变得平稳之后,狼就开始数落他,但是那语气无论怎么听,都和责备属实没有半点关系。而且恶魔只是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颊侧,就把他逗得连这毫无力道的责备都变得维持不住。这让恶魔想到那些张嘴作势要咬人却连皮都咬不破的小动物,一种莫名的悸动和爱怜更加在胸腔中膨胀。狼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温顺的?其实他也说不出太明确的时间界限,只是突然在早上狼要出门时意识到了这一点罢了——他还没完全睡醒,迷迷糊糊地看着狼穿上警察的制服,咻的一声把手套拉紧,然后要离开——他就一把抱住了狼的腰,耍赖一样的嘟哝了一句:“再睡一会儿……”话音未落,他就自己给自己吓清醒了。

如果没有动起来的必要的话,狼在休假日的时候,比他还不乐意动弹,有时候狼会甚至省电到连饭都不想起来吃。换言之,狼如果要出门,那就是真的不得不出门。自己搂上去完全是纯的不识相。果然,狼僵住了。要被狼骂了——恶魔抱着这样的心思松开手臂准备爬起来道歉,但是,他看到狼转过来,叹着气坐到床边,弯下腰用手梳着他的头发,很抱歉一样的哄:“我得去替你办新的身份证明,必须得走了。回来再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恶魔说实话有点发愣,他没想到狼会是这个反应。但是没有被骂这个事实立刻助长了他的胆子,他于是没完全松手,转而抓住狼梳理自己头发的手,将手指扣进他手套指缝之间:“一心……”

“……嗯。你在家休息,我很快就回来,真的很快。”

看着狼一副把持不住和他越贴越近的模样,恶魔感觉自己脑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了起来。以往一些会完全忽略的细节也被他一一想起,然后他才惊觉——狼好像比他一直所认为的还要好说话。

可能是因为他忙着思考,于是就没第一时间说话,也没给狼什么反应。让狼逐渐又躺到他胸口上,几乎有那么一点可怜意味的看着他。恶魔忽然就有一种过电般的刺激感,然后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

狼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狼在被他逗笑了之后,自己也自觉责备不下去了,于是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整理了一下制服领子重新回到稍微前面一点的位置,往走廊尽头走。恶魔赶紧跟上去,和他一路来到了局长办公室面前,看着他摸出钥匙开门进去。

实际上,办身份证明的事不完全由警局这边来进行,更多在户籍管理处完成。但是,横竖都是伪造的身份,狼这边作为警察出具特殊许可,就省去了一系列的麻烦。进了办公室,恶魔不愧是老实了一点,坐在靠近门口的长沙发上翘着腿等狼把文件处理完毕。他看着狼打开电脑,又在传真机和档案柜之间来来回回,同时还拨通了电话。于是,狼歪着头夹着电话的样子,妥帖裹在制服里的腰腿,还有翻动资料的手指……恶魔的视线趁机在每个地方都停留了好一会儿,随后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了狼的身边。狼瞥了他一眼,似乎在用眼神问他怎么了,恶魔想了想,伸手帮他拿住了电话,狼对他笑了笑,顺势抬起了脑袋。

“嗯。对。这位黑泽朝人先生一直是原矶市的市民,有什么问题吗?弄丢原本的社会证明也是很常见的事吧?他来向我寻求帮助,我又怎么能无视这样一位诚恳公民的请求?”

狼对着电话的那一头慢悠悠地请求着,恶魔每回听到他这个语气都会替狼捏一把汗。这么温柔地讲话,要是对面不识好歹,低估了狼可怎么办!但好像至今为止还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次也是,尽管没有开免提,恶魔依旧隐隐听到对面的语气慌张了起来。而狼的语气放得更柔和了,柔和的几乎让恶魔有点说不上来的不爽:“怎么了呢?别紧张,您慢慢说,需要一些什么样的资料呢?”

在听不清晰的一段交流之后。恶魔看到狼开始从文件堆里一份一份地抽出需要的东西,同时也在不断地回应:“嗯。嗯。好的,我已经备齐了。您现在能收传真吗?呵呵,我想应该能吧。我会把文件传真过去。请您那边记得查收哦。”恶魔跟着靠近了一点,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几乎是从背后环着狼了。在几分钟的沉默之后,他听到狼的声音忽然放轻,如同耳语一般呢喃:“是重名。我这边这位黑泽先生没有犯罪记录。”

“……怎么,出了什么问题吗?狼你怎么好像在求他一样啊。”恶魔在后面嘀咕了一句,但是因为狼背对着他,他也不知道狼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是狼的说话声也没有停:“有好奇心完全是好事,但是我想,您要是随便误会正常的公民可就不妥了。和罪犯同名是多么常见的事啊,如果您敢来看看我这边的档案库的话,说不定能找到您……不,或许是您夫人的名字呢。”

“吵架的话大声一点比较有气势!”恶魔在后面小声鼓劲。而狼的话语到底还是卡壳了一下,接着略微侧过身,恶魔赶紧又调整了电话位置,接着就被狼忽然抬起左手捂住了嘴。

“嗯。我想我们谁都不希望产生误会。没关系的,今天之内把新的证明传给我就好了。我会负责盖章和封存的。嗯,这就对了,真是辛苦您了呢。”在狼继续进行的劝说之中,恶魔委屈地唔唔两声,然后老实地闭上嘴眨着眼睛等狼讲完。他能感觉到狼捂得并不紧,而且手指时不时轻轻挠着他的脸像是在安抚。这些小动作让恶魔又不安分了,等得无聊的时候,他开始悄悄地玩了起来。

他偏头略微咬住了狼的手指,隔着手套轻轻用牙关碾着。狼的语气又是一个停顿,接着无事发生般地说下去。恶魔用右手抓住狼捂着他的左手,然后一根一根手指地咬着玩,又用右手指尖去塞进狼皮革手套的掌根空隙,挠狼的手心。狼的语气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终于是暂时停了几秒,然后蜷起手掌用力抓住恶魔的手指,同时对电话那头道:“您看我,说这么多……您是专业的。那么,我就不再啰嗦了,接下来都交给您,没问题吧?”

恶魔把手指挣脱出来,感觉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快乐,于是又换了个角度把手指塞了进去——这回他塞进了狼衬衫的袖口。狼的衣服总是穿的一丝不苟,所以袖口和皮肤之间的空隙异常狭窄,在恶魔专心想办法往里面塞的时候,狼那边放下文件就抢过电话挂断,接着转过身来就抽回手一把捏住恶魔的脸:“朝人——!”

呃、糟了,玩过头了!恶魔被捏住,这才大觉不好。他看到狼皱着眉头,板着脸瞪着他。而他因为面颊被捏住,完全没法正常讲话,于是只好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唔唔、一心……”

“我错了”还没说出去,他就眼见着狼的表情带上了没办法似的恳求,松了手上的力道改成捧着他的脸:“说好的休假日还跑出来是我不好,别逗我了……”

恶魔又是一阵发蒙,说实话,他都不记得“说好了”是什么时候说好了,又说好什么了。但他只知道一个惊人的事实,狼居然连工作被妨碍了都不冲他发火了。狼到底现在能接受多离谱的要求啊?

而在他愣住的时候,狼叹了口气,接着松开他的面颊,伸手把刚才整理的文件一份一份塞进传真机:“现在我这边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就等户籍管理那边办理完毕,再把文件传回就好。恐怕还有两三个小时要等在这里……如果你实在无聊,我就陪你出去转转。你想去哪里?”

“欸?嗯?要等两三个小时?”恶魔回过神来,向狼确认了一遍,没想到他看到狼的身体绷了绷,然后走了回来,往他身上一靠,抬头看着他。

“够了……”狼低声道,“你心里一直在想着什么吧?遮遮掩掩的……不会以为我发现不了吧?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一直在想什么……倒也不能说错,恶魔的确是从早上到现在满脑子狼的事。不过,他是真没想过要让狼做什么。他哪会对狼有什么要求呢?只是……只是……狼真的很像什么送到嘴边的好闻的点心。让恶魔一时间完全没舍得解释,而是忍不住喜爱地凑过去,舔了舔狼的脸。

狼被舔了之后,先是瞪大了眼睛,像是在分辨含义。但他没有躲开,于是恶魔舔了几下之后,变得变本加厉,舔舐的同时又忍不住去亲吻狼的嘴唇,手臂也改成环着狼的腰,摸着狼的背——制服的触感有些僵硬,他便手向下去,寻求更加柔软的东西——他捏了捏狼的屁股。而狼的呼吸登时变得急促了起来,伸手揪住了他的外套:“朝人……现在还在外面。”

“嗯……”恶魔当然知道。但是他觉得接个吻而已在哪儿都无所谓,更何况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警局接吻!于是他压根就没停下,反而又一次把狼的声音吞进了唇舌之间。他听到狼发出了好听的喘息声,之后也终于闭上了眼睛。在亲了个够之后,狼半脱力地软着身体无言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摘掉了自己制服的帽子,随便丢到了一边。

“我知道了……”他的脸色开始泛起潮红,还变得有些口齿不清。他一扬下巴对恶魔示意了一下:“那你去坐下……”

嗯?是要干什么?恶魔茫然地想着,但是身体很自觉,已经径直走向了最近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正是原本狼的局长位。看到他坐在那里,狼有一瞬间竟然发出了一声全是气音的笑来,绕过桌子走了过来,扶着恶魔的肩膀坐到了他的身上。

“用手或者嘴行吗?”恶魔看着他凑近过来,在自己耳朵边上微不可闻的呢喃,“我可实在没想过要在这里备套……”

欸?

没想到狼会误解到这个方向去,就算是恶魔也一下子从瘫在椅子上变成坐直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感在迟了几秒之后涌入了他的身体,他一把搂住狼的腰没吭声,回味着刚刚那句话。而狼只是垂着头,坐在他的身上,像是任凭他发落——不会吧,不会吧?狼以为要在这里做,而现在的反应甚至是……答应了?

他没有回应,而这换来的是狼发出了一声带着无奈的暧昧叹息,然后恶魔感觉到他动了起来,手摸索到自己的腰间,开始撩起紧身的衣摆,解开自己的皮带。他绝大部分时候都戴着手套,眼下当然也是,恶魔听着细微的金属碰撞声,看着他的动作。被蛊惑般的迷醉开始支配他本就有些难以思考的大脑,他之前没想过,但是他现在确实开始对狼充满渴望了。他拉开一点距离去看狼的脸,他看到狼面颊潮红,长长的睫毛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颤动着,海蓝色的眼睛里面完全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他吞了口口水,默认这个发展般的亲了亲狼的嘴唇。

狼勾起嘴角,他看起来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在露出恶魔的底裤之后,他暂时松开了手,准备把手套摘下。但是恶魔不知怎么,仿佛是鬼迷心窍一般,一把攥住了狼的手腕,低声道:“别脱了。”

狼沉默了几秒,面上的潮红更甚了,但是依言放下了手,拨开恶魔的底裤,把还只是稍有反应的性器掏了出来。他们都衣衫齐整,只有恶魔的性器暴露在外,搭配上周围全是工作文件的环境,一种微妙的紧张感不可避免地扩散开来。尽管狼的办公桌并不正对窗口,他还是膝盖撑着恶魔腿间的椅面探身出去,艰难地用手指够到了百叶窗的拉帘,一点点的往下拉住百叶。而恶魔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姿势的缘故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即使隔着制服也抵挡不住他的体温。他忍不住抱住了狼,轻轻咬在了他裸露的脖颈上。狼一下手指够空,扶着他的肩膀,无力地喊了一声:“朝人……”

但他依旧没有推开恶魔。只是等恶魔啃了个够,再用脚撑着地面,把椅子挪过去了一些,才顺利拉严实了窗帘。其后,他坐回原位,转身拉开了办公桌上一个抽屉,恶魔看到了一堆急救用品,狼抽出酒精和棉球来擦着手套,一边擦一边和恶魔的额头相互抵着:“你的趣味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至少给人准备的时间啊。”

他说的对,但是恶魔只觉得他说话的声音也好,消毒的动作也好,隐隐飞来的吐息也好——一切都色情的难以复加。他哪里还忍得到所谓的准备完毕,于是直勾勾地盯着狼的手指,把狼盯得都笑了起来:“你真的是……”

他终于擦完了,把瓶放了回去。其后他的手几乎是被抓着按上了恶魔的性器。奇妙的体验传来,皮革的触感和狼手心隐隐的温度一同传来。恶魔喘出一口气来,在狼侧脸和脖颈处舔来舔去:“一心……一心……”

“小声一点。”狼一边撸动着他的性器让他硬起来一边提醒。恶魔随便摁了一声,就按着他的身体,自己晃起了腰在他的手心里磨蹭。他把狼都带着一起晃了,于是本就因为对坐姿势而动作有些艰难的狼更是只能维持着手被“使用”的姿势,发梢也随之晃动着:“等等、朝人……动不了……”

“那就这样……”恶魔叼住他的喉结,舔了几口之后开始不安分地去用牙齿咬着他的领带往外扯,察觉到他的意思,狼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抬手抓着扶手往后退,然后靠到了办公桌上,整了整领结:“做到最后没法收拾……”

恶魔只感觉像是到嘴的点心溜了,但又不想违背狼的意愿,于是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狼。狼眯着眼睛看他,过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跪坐下去,手背扶着恶魔的大腿把脸凑了过去:“先这样好不好……?”

“一心?”恶魔低头看他跪坐到了自己的腿间,面颊正好搁在自己大腿上。因为刚才的手套还被前液濡湿,他都不敢将手心按上恶魔的腿。于是他动作的流程都变的缓慢而艰难,他尽可能地往前探去,然后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勾了勾恶魔性器的顶端。恶魔呼吸一滞,性器不受控制地兴奋弹跳了一下,于是又从狼的舌尖上滑开,打在狼扬起的脸上,留下一道异常色情的水痕。

“你……你……”恶魔连眼睛都不想眨了,感觉浑身都快兴奋到发抖。他急忙拉着桌子的边缘把椅子拉近了些,而狼也顺势完全被他压到了办公桌的底下,只有头肩从缝隙中露出。这幅场面实在是太过刺激了,但狼倒是毫不在意一般,看恶魔凑近了就开始从底部一路舔到顶端,又将龟头含进嘴里拿舌头温柔的爱抚——他在恶魔连串的粗重喘息里仿佛受了鼓励一样,眼睛里几乎浮出了笑意,吸吮地更厉害了。恶魔只感觉震撼和快感一同快把自己的身体点燃,他的手先是伸向了狼的脑袋,但在半空中用力到手指都快扭曲之后,还是选择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扶手。这一幕毫无疑问被狼看在眼里,他松开了嘴,就那么让恶魔滚烫的性器贴着自己的脸,哑着嗓子低声道:“不来抓着我吗……?”

他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来使用我……”

恶魔差点从嘴里爆出一句粗口,但到底还是没忍住,双手按住狼的脑袋,狠狠把性器撞了进去。狼只在最初身体痉挛了一下,其后就努力地放松,任凭恶魔把他的头抓着前后摆动。一时间,安静的办公室里都是椅子摇晃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恶魔从来没想过在外面能做到这个地步,新奇的快乐让他已经失去了清醒的判断力:“一心……哈啊……你嘴里好舒服啊……又烫又软……”

狼嘴里塞满了东西,看上去没法、但也没想进行反驳。得到了这样的评价,他的耳朵尖都变得通红,但是舌头却动的更厉害了。在抽插的过程之中,口水混合着前液无可抑制地从他的唇角滴下,打在制服上,发出轻微的水滴声。他急忙又伸手去接,于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和他下流的举动又一次冲击了恶魔的神智。恶魔控制不住地一下撞到了他的喉咙口,把他撞得发出嗯的一声。

狼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跪坐得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就是坐在了恶魔的脚面上。而恶魔也是随之身体越来越前倾,最后都快趴上桌子。狼的头被压在了他的腹肌和性器之间,时不时还会被恶魔的腿夹一下——这些称得上是急躁的动作不知给狼带来了什么样的刺激,让狼也一阵阵的颤抖。恶魔额头抵着桌边,恍惚地看着狼,狼也上抬着视线和他对视着……而就在这样的对视之中,恶魔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变化。

狼显然也察觉了,整个人发着抖,但却依旧只是闭上了眼睛,而没有半点想要离开的意思。恶魔尝试着动了动脚,就听到了狼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一心,你难道……难道这样硬了?”

狼窘迫地缩了缩腿,但很快就又放松了,也暂时把恶魔的性器吐了出来。他视线游移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充满渴望的望向恶魔:“因为全是你的味道……”

——如果说,刚才恶魔还真的打算只让狼用嘴解决的话,在这一秒他就已经彻底丧失了所谓的自制力。狼会答应的,狼肯定会答应的——他火急火燎地揪着狼的领子把狼拉起来,然后又抱进怀里扣着他的脑袋狠狠吻住。狼本就还没完全平复的气息一下就被耗尽,毫无抵抗力地被恶魔抱着站起,又压倒在办公桌上,把键盘和笔筒都撞去了一边。

“不能做到最后……”他满脸恍惚地发出微弱的提醒,而恶魔则是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有了反应的性器:“说谎……!”

狼的身体绷直了,双手立刻都选择捂住了他自己的嘴。但他真的没有挣扎,只是泪眼朦胧地看着恶魔扒下他的裤子,露出湿粘一片的下半身。恶魔拉开刚才那个抽屉,翻出了一管药膏,之后就抬起狼的腿全部往后面挤去,狼无力地瘫软在办公桌上,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一手往下去尽可能地拽着衬衫的衣摆往下拉:“那你……呃……快一点……”

“听不清——”恶魔已经彻底搞明白了现在的狼完全是任他摆布,于是故意无视了捂着嘴的狼给出的含糊指令。狼果然没有办法,只是哀鸣般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什么了。恶魔努力忍耐着替他扩张,把那个小口撑到手指已经可以随意进出,然后就把狼翻成趴在桌面上,掰着他的臀部干了进去。

狼又捂住了嘴了。但尽管如此,他一连串情色的闷哼还是清晰传到了恶魔耳朵里。而恶魔也被异常剧烈的快感差点给偷袭得丢盔弃甲,咬牙忍过了最初那一阵销魂的刺激,俯身下来在狼的耳边赞叹:“好热……一心……你干起来好舒服……唔唔……比平时都紧……”

“你、”狼只能挤出断续的单音节,“你、别说……”

“夹得我都快动不了了……一心,你还说你不想做到最后……这么……积极……”

连手套都还好好戴着的狼看起来要被羞耻给彻底蒸熟了,但是他的后穴却像是由自己的想法一样在轮番的刺激下开始有节奏的抽搐起来。恶魔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按着狼的腰开始进出。狼的制服都皱了,桌上的文件也好、物品也好,被撞乱,撞散的也有了好些。他的紧张似乎一直没能缓解,但又同时跟着快感的刺激而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恶魔俯下身去听,听到他在嘴里小声嘀咕:“朝人……朝……人……嗯……嗯……朝人……”

恶魔异常兴奋地开始用力吻他,也因此进的更深。狼的身体一弹,眼泪从眼眶里汹涌而出,压抑的呻吟声化作细细的呜咽,又变成更加清晰的意乱情迷。他似乎是快喘不过气来了,终于哆哆嗦嗦地松开了捂着嘴的手,试图去拉恶魔撑在他身侧的双臂——

“局长办公室的确就在这边。”

远远从门外传来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是一震,但恶魔立刻就被狼绞得差点又叫出来。狼看上去则是惊慌失措地多了,无论是脸上还是身体。他艰难地翻过身来,下身像是不停使唤一样把恶魔绞得死紧。而他左右环顾之后准备,虚软无力地拽着恶魔往桌底藏。恶魔愣了一下,看了看并不宽敞的桌底,选择一把揽住狼的腰,吻住了狼的嘴唇,也封住了狼的声音。

脚步声正在靠近,如果现在那些人进来的话,肯定就直接目睹了警察局的不破局长被男人干着的场面——恶魔直盯着门,做好了万一有不识相的人进来就直接动手的准备。但在那之前,他的性器甚至还埋在狼的体内,并且由于他的拥抱,嵌合地更加紧密。他能感觉到狼在他怀里一阵阵地抖,而门外的对话声也变得更加清晰:“哎,但是关着门啊。不破局长在里面吗?”

敲门声传来。恶魔暂时停止了动作,狼也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尽可能压抑住了所有的声音。他们这样互相拥抱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听到了敲门声的中止和后续的对话:“好像不在。”

“……也是,今天好像是局长的休假日,应该没来警局。改天再找局长吧。”

在脚步声远去的数秒内,恶魔立刻放松了桎梏,而狼也猛地呼出一口气,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恶魔急忙带着他坐回椅子上,然后就发现了意外的情况。狼歪着头,神情恍惚的坐着,性器已经软了下去,但上面还沾着精液——恶魔自己的裤子上也沾了不少。恶魔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一心,你刚才高潮了……?”

狼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脸也已经不能更红了。他吸着鼻子,像是彻底放弃了辩解,然后抓着自己衬衣和制服的衣摆往上撩,沉默地露出上半身和挺立的乳尖以示回答和邀请。恶魔其实也并不在乎答案,他被狼这幅诱人的模样给迷的神魂颠倒,就和上钩的鱼一样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含住了其中一边乳尖。同时他也开始自下而上地在椅子上顶弄起了狼的身体。狼又一次的呻吟出声,一边用湿漉漉的埋怨眼神望着恶魔,一边嘴里却不断恳求:“朝人……再用力……哈啊……啊、再用力一点……”

恶魔当然是依言照做——或者说,即使狼不提,他也恨不得和狼融为一体。于是在比想象中激烈数倍的性爱过后,他们又一次攀上了高潮,恶魔抵着狼的后穴深处射了进去。而狼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法顾忌周围的情况,沙哑地呻吟着。要不是恶魔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嘴,恐怕这回走廊上真的有人能听见他的叫床声了。

而等高潮止歇,他们的理智渐渐回笼的时候。恶魔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算是提出了多离谱的要求,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暂时给狼的下半身遮了遮,而狼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先是在他怀里靠了片刻,然后慢慢抬起腿来,把戴着手套的手指往后穴里塞。

“一、一心?”虽然才做完,但这官能的场面还是让恶魔一下结巴了。但狼只是叹息了一声,接着无奈道:“里面都是吧……?你的精液。不堵住的话,一会儿我该怎么回去呢?”

他抽出了手,手套留在了那私密的地方。然后他指了指传真机,已经被吐出的文件带着提示灯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了。恶魔吞了口唾沫,开始规规矩矩地帮狼整理衣服。但中途他被咬了咬耳朵,听到了狼的轻声命令:“回去了我还要。”

“还要是说……”恶魔大脑停转地重复了一遍。而狼只是笑,一边笑,一边舔了舔恶魔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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