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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拯救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7240 ℃

激情如同潮水退去,床上的两人喘息着,下半身仍连在一起。薙伊戈将阿龙拥在怀里,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抚摸,思绪穿越时间飘向远处。闭上眼睛,祭祀大厅旁山泉飞腾起晶莹的水花。少女坐在石头上,水花在白皙的脚丫上迸裂,光滑的脚背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清凉的山风吹动鬓角额头的碎发,明媚动人的笑脸望着自己。

“排腊杜……”

薙伊戈心里默默念着,仿佛回到少年时代的那些夏日。怀里一具火热的肉体,抵在下巴上的硬茬黑发里,传来湿濡的少年汗香,有青草的气息。到底是身下的人有让人心灵安定的魔力,还是自己偏执的情爱触碰到某个开关了,薙伊戈分不清也不想去分。多少年没有过的轻松席卷心头,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倦惫渐渐散开,薙伊戈缓缓陷入夏日般清亮的沉眠中去了。

阿龙却是又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体内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下体酸胀难耐,那该死的刑具借着这酸胀反而愈加折磨。慢慢平衡着快感和痛楚,阿龙努力让阴茎回归到持续勃起又不亢奋的状态。让人无所适从的,不光是身体的不适。阿龙从头到尾都没搞明白山官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和反应,前一秒还是柔情蜜意要听臊死人的情歌,下一秒野兽般暴躁起来。

“排腊杜是谁?”阿龙努力回忆了一番,却想不起来村子里有这样一个女孩儿。脑袋被抵在薙伊戈的胸口,听着男人呼吸渐渐沉静,耳畔传来轻轻的呼噜声。阿龙动了动身子,不知该不该起来。

手指触到金灿灿的耳饰,阿龙有些恍惚。自己连穿衣资格都被剥夺,突然又被穿上以前只能看看的贵重衣饰,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丢在一边华丽的嫁衣虽是被改过的,但不得不说在寨子里也没几套能超过的。一如薙伊戈所说,阿龙心底有些莫名其妙的遗憾竟然被弥补了。可是,如果自己是木代的,那拥着自己的男人又算什么?

男人平缓的呼噜声中,阿龙回想起刚才的交合,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和马成不同,薙伊戈没有突然暴怒前,一抽一插都温柔而坚定。阿龙能感受到那粗长的肉棍在自己肠道里的来回,每当抽出的瞬间,男孩就不由自主紧紧夹紧了菊花。那种有一根湿滑的柱状物体不被自己控制,突然快速从体内滑出的感觉,不可控制地觉得是一截屎滑了出来。本能地夹紧菊花,又更清晰感觉到那肉棍上地每一处褶皱。几乎感到那肉棍滑出肠道的瞬间,猛冲地力道直刺胯底,某个点酸酸的,一股尿意滋生。那种刺激,让阿龙牙齿发颤,几乎要叫出声来。强压下的叫声从鼻子里不断漏出,变成哼哼唧唧的呻吟。回想起来,阿龙羞臊不已,阴茎更硬了些,贞操锁上的刺缓缓扎入湿哒哒的龟头。

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胡思想乱中,阿龙也不知不觉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薙伊戈已经不在床上了。阿龙揉揉眼睛,发现身上是干爽的,屁股后面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薙伊戈居然帮自己擦洗过了,昨晚到底睡的有多沉。这人莫名其妙的温柔,让阿龙无所适从起来。现在人也消失了,是不想看见自己吗?又或者,只是一时兴起的欲火焚身?

看了一眼即将从山谷里跃出的太阳,阿龙赶紧下床捡起丢在外屋的布片,匆匆赶回去伺候马成起床。这是先前定下的规矩,奴隶不能比主人更晚起床,多得有事情可以去忙碌的。

马成接过阿龙递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瞥了瞥阿龙乳头上的新装饰。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小小的红豆已经肿成了赤小豆,被银色乳环的垂坠力道微微拉扯着变长了点。马成不得不承认,被设计成小蛇口吞尾造型的乳环的确好看,小小的两枚都是精雕细琢,蛇身上的鳞甲都片片分明。

马成拉过阿龙的手,让他站起来。贞操锁鸟笼的顶端黏黏的,少许淫液正浸润着粗长的马眼棒。打开锁扣取下鸟笼,马成抽出马眼棒时,几滴白色黏液滴滴答答地被带了出来,红嫩的龟头上满是被扎出来的细小孔洞。看来那些被堵塞的精液,已经在昨天夜里从细微的边缘慢慢渗出来了。

看着阿龙的身上除了为戴上乳环而扎的孔洞,全身都没有什么痕迹,马成觉得有点奇怪。又让男孩转身弯腰,双手抓着脚腕不动。只伸出手指在菊花里抠挖了几下,便冷笑起来“果然被干了,不过似乎对你还蛮温柔嘛。”

见阿龙不接话,马成抽出手指在毛巾上擦了擦道“讲讲吧,昨天晚上搞了些什么?说细点儿,说说被别的男人操是什么感觉。”

复述自己被干的经历倒不是最尴尬的,但细细地说出被干的时候的感觉,表白当时内心的想法,乃至最后被问到时被更喜欢被谁干的时候,阿龙实在觉得有些煎熬。这些日子一直被马成叫做贱狗骚货,自己也这样自称着,阿龙只觉得是一种称谓。想着这些羞辱是和身体遭受到剧痛一样,是为了赎罪而该遭受的。而当昨晚被温柔对待,让一个男人拥在怀里沉沉睡去的事实摆在眼前,阿龙发现自己似乎真有有自己也不晓得另一面。在意识到并不讨厌薙伊戈所做的一切之后,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放荡下贱。不知不觉中,阿龙突然回忆起了体内某个位置发散出的奇妙感受,那种酥麻尿意如果不是被锁在下身的刑具锁阻挡住,想必一定是很舒服的吧。

“你个骚货,现在被操开了,越来越浪了是吧?都觉得爽了”马成听完阿龙的复述,脸色变得越发不好看“觉得他操你操的爽,是不是以后还想去找他?”

阿龙赶紧拜倒在地道“主人,贱狗不敢。贱狗是主人的,只愿意被主人操。”

马成冷哼一声,转身打开一个桌上的盒子。阿龙偷偷瞄了一眼,头皮一阵发麻。箱子里除了各种材质样式的鞭子和诡异夹子,大多东西明显就是阴茎的造型,阿龙被其中几个的巨大或者可怕的钉刺造型吓得不轻。马成在里面挑了一会儿,从一个奇怪器械上拆出来一根用于连接的细链条。

将阿龙拉起来,马成在两个乳环上把链条挂上,铁质链条拽着银环将男孩乳头上的伤口再次拉开。看着阿龙恐惧的眼神,马成并没生成不忍心的念头,很是果断将烈酒缓缓倒在了伤口上。阿龙疼得凄厉惨叫起来,一双手死死抓着脚踝,胸脯剧烈起伏着。

马成静静看着,直到满头大汗的少年渐渐平静下来,才又在伤口上擦了些消炎膏药。脸色煞白的阿龙喘着粗气,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木代对自己还是好的,是为自己消毒,还帮着治疗。才没过几天,男孩已经将疼痛当成了习惯,要坚持下去,只能在痛苦中找寻一丝希望。眼下的这点希望,就是马成对自己其实是有爱护的。

“赶紧把最后那条蛇搞回来,等你们的节过完了,咱们也该下山了。”马成坐回圈椅道“你的淫荡本性越来越强,留在这里人多,指不定以后就怎么发骚勾引人了。得尽快下山。”

在一片向阳的灌木丛里,阿龙看到一片大而疏散的绿色叶片托着透亮红润小颗粒果子的植物。这里土壤松软,果然生着接骨草。摘下几片叶子丢到嘴里,细细地将它们嚼碎,而后阿龙小心翼翼将碎末轻轻抹在胸前。

那对乳环的重量把阿龙两颗乳头拉拽得时时刻刻都疼痛不已,等到了山林里,更是常常被那些探出来的枝条藤蔓勾住。突然一扯的力道疼得阿龙哇哇大叫,迸裂的伤口又冒出血来。

清凉的药草镇痛止血,阿龙对这种最常见的植物熟悉极了。实际上,山林里大多数植物他都很清楚。作为一个优秀的狩猎人,不只是药草,那些剧毒的植物更被记的清清楚楚。它们不单是威胁,更多时候还是能加大武器威力的毒药原料。而在剧毒的植物之中,阿龙被警告过最多次的,就是自杀树。

寨子里所有狩猎人都知道那片自杀树就生长在山岭西边的向阳坡上,那是绝对禁止进入的地带。大家宁可面对大虫,也不想看到那有着心形树叶的绿色魔鬼。偏偏这次要的金皮环蛇,就只在那树附近生活。

峡谷里的景色和阿龙想的完全不同,这里并没有雾气霭霭,也没有虫蚁在地上爬行。阳光从树林的缝隙洒在铺着青苔的石子路上,漴漴流淌的小溪在石子间时隐时现。路边和草丛灌木里开着各色花朵,阿龙看到了好多种药草。也许是连动物都害怕自杀树,这里反而成了一片小小的植物天堂,好些少见的药草都大捧大捧地自由生长着。当看到几棵有着手掌大小卵形叶片的植物,发现那叶片都是五全裂带着短短的柔毛,阿龙实在没法忍住,停下脚步将它们连根挖了起来。五裂黄连已经好久没见过了,这东西可远比接骨草好多了,现在任谁都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将箭袋里的箭拿在手里,阿龙小心翼翼将五裂黄连放了进去。出寨子的时候只带了装蛇的口袋,全没想还能在这里采到这好东西。正开心,阿龙突然发现不对劲。前头草丛里显然也曾有一簇五裂黄连,而此刻只剩下了被刀切过剩下的根茎。

阿龙取下弓,将箭搭在弓弦上,轻轻往草丛里摸过去。走了一阵,又发现一簇被采摘了的植物根茎。抬头看了眼前面,阿龙有些担心了。再往前去,就是老狩猎人们口口相传的禁地了,自杀树就在那里。万一真的有人误入,搞不好就要把命交代在那了。可是寨子里没人不清楚这一点啊,到底是谁犯了这种要命的迷糊。

阿龙解开一只脚上的布条,蘸着小溪在树根盘结处积出的水洼里洗了洗,用这湿布将自己的口鼻都遮住。又扯下身边树上的果子,捏碎果肉将黏黏的汁液涂满了全身。寨里的老人说过,如果必须到自杀树附近去,一定不要碰那树的树枝树叶,甚至都不要在那树的附近呼吸。自杀树不管是枝叶还是花果,都有极细小的绒毛倒刺,甚至树周围空气中都飘飞着这些绒毛,这些绒毛带着剧毒。传说曾有一头水牛被那绒毛扎到,立刻剧痛到横冲直撞,冲进自杀树林里,一个多时辰后口吐白沫死掉时仍在哀嚎惨叫。阿龙此刻虽然仍和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但好歹做了些防护,总归比直接让毒刺进到体内强得多。

翻过几丛灌木,阿龙远远地就看到了那有着心形树叶的可怕树木,其中一棵树下正蹲着个人。那人显然不是景颇人,因为他穿着马成那种山外人的衣服。头上戴着一个有着纱罩垂下的藤编帽子,山外人俯身在树下挖着什么。

阿龙额头冒汗,极轻地慢慢移了过去。没穿鞋袜的脚落在杂草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耳旁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

那是一个从背后看就知道身形干瘦的中年男人,隔近看那帽檐垂下的纱罩在脖子处收拢,显然是为了阻挡蚊虫的。好在有它一并阻挡了飞絮,不然怕这人早就中毒了。阿龙轻声道“不要动,你有危险”

那人一怔,显然没意识到后面来了一个人,手里一丛草药落在了地上。

“你现在在自杀树下面,树有毒。你慢慢转身,我们退远点。”阿龙瞥见他右手捏着的采药镰,以防万一,于是仍将箭搭在弓弦上。

男人弓着身子慢慢回过头,阿龙发现这人背有些佝偻。他四十岁出头的样子,有些惊恐的脸上一对小眼睛,看起来有些猥琐。

突然男人脚下草丛里传来一阵清晰的窸窸窣窣声,一条金灿灿的小蛇忽地窜了出来。阿龙一声大喝“小心!”后撤一步,手中的弓立刻拉出一个满圆。就听得弓弦发出嘣的一响,箭矢唰地飞了出去,直直将那小蛇钉进了地面。而在同一瞬间,阿龙一声惨叫,一个趔趄倒了下来,接着发出了更加剧烈的惨叫。

从地上凸出地面的树根上滚到一边,阿龙的后背和刚才被扎到的脚底一样,立刻出现了一片红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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