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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游街

[db:作者] 2025-08-09 15:09 5hhhhh 5660 ℃

小溪流水柔柔淌过,轻轻洗刷满阿龙是青紫痕迹的身体。日头已转西,少年才悠悠清醒过来。手脚仍被捆绑着,胯大张着泡在水里。一如每次交合的经历,阿龙感到浑身上下无处不疼痛。经过大半天流水的浸泡,缠绕在身上的藤蔓和泡的发白的皮肤一样,变得不再坚韧。阿龙挣扎着动了下,只感觉眼冒金星,鼠蹊部和菊花像被火在烤,滚烫刺痛。吸了几口气,男孩用力翻过身,将手探出去,把泡软的树藤在溪水下的石头上用力磨起来。

折腾了好半天,阿龙终于扯断了束缚,喘着气躺倒在水里。低头看看小腹,那艳红色的“奴”字在皮肤上凸起,肿得好明显。不用想,菊花肯定也肿了老高。即便冰凉的水泡着,仍是火辣辣的像在被针扎。反而是碰到了杀人树的后背和脚底,不再那么疼了。阿龙深吸一口气憋住,忍着剧痛抠开后穴一股白色腥臭液体顺着水流了出来。满心的不甘和羞耻混杂着剧烈的疼痛,男孩眼泪又忍不住滴了下来。

阿龙从不是个软弱的人,但这些日子来流过的眼泪怕是能赶上生命前十四年里流过的全部眼泪的量了。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果马成是木代降临人间来惩罚自己的,那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强奸又算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如董萨们所说,蛇是天生淫邪的恶灵,总能招来各种邪秽不成。又或者自己这具身体,就是天生的罪孽,能让人产生扭曲的欲望。不然怎么解释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都能突然出现一个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即便明白自己现在身份有多低微,也不代表自己就没有廉耻心;即便自己身为男人已经被男人上了,也不代表自己就能接受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了自己。

菊花和小腹上的纹饰一直在灼热刺痛,一阵阵地不停歇。阿龙抹了一会儿眼泪,注意力就被疼痛拉了回来。持续的折磨让阿龙已经没法去想别的问题,甚至对胸口和阴茎的疼痛也麻木了。坐在水里往小腹上的纹饰上浇了会儿溪水,清凉的感觉多少镇了痛。又扯了几把五裂黄连,用脚上仅剩的布条当绷带做了个简易包扎,将捣碎成酱汁的药草敷在了小腹上。在附近的树上,阿龙采摘了一些大片的叶子和纤细的藤蔓。将藤蔓沿着纤维束拆成一条条丝线,又用箭头在大叶子上扎出小空,以丝作线将叶子穿联一起做成了一条可以包兜敷药的内裤。虽然有些害羞,但阿龙还是在溪水里仔细找了找,挑了一个光滑的长条形的石子,抹上药草酱汁,咬着牙塞进了剧痛的菊花之中。

简单的治疗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效用,持续的疼痛折磨得阿龙浑身发软,但好歹可以咬着牙起身行动了。在溪流旁找到弓箭,又转身屏住呼吸摸索回自杀树下。那条被射杀的金皮环蛇果然还被钉在那里。收起死蛇,阿龙心惊胆战赶紧离开了那片树林。

跌跌撞撞颤抖着一路走回寨子,阿龙始终都在留意有没有那个山外人的痕迹,但很可惜什么都没发现。心里涌起无穷的恨意,让少年咬牙切齿。现在只要让自己发现了那个山外人,必然抬手就是一箭穿心,连给他说半句话的机会都不会给。阿龙低声咒骂着,想象着砍下那人的脑袋悬挂在树枝上让山猪野狗啃食。杀戮这件事对于成天在山林里打猎的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杀人却是另外一件事。可以往那些失贞的事,总夹杂着赎罪和承诺,和这次的强迫不是一个层级。仿佛之前所有的羞耻全部集中在了一起,全部倾泻在那人身上。毕竟不仅是奸污,这人更加可恨的是恩将仇报。

阿龙远远看见村寨的轮廓出现,晓得那人肯定不在附近了。少年拳头攥得死死得,却没有半点办法。那人想必也是知道自己绝不会放过他,怕是早就跑下山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吧。

在药箱里找了好久,马成才翻出来一些氯雷他定片来。在山林里干活儿,抗组胺药物总是会准备一些的。看看药箱里剩下不多的东西,他知道真的该离开了。这趟上山已经有快一个月了,部队里再联系不到他,怕是要组织队伍来找了。万一找到这里来,马成在这里装神弄鬼为非作歹得事情一旦暴露,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让阿龙喝下氯雷他定和镇痛的药,马成让少年撅起屁股露出发热剧痛的菊花仔细研究起来。从描述中马成已经非常确定所谓的自杀树就是金皮树,但之前一直听说那东西只生长在澳大利亚,没想到这里也有。云南山谷果然是包藏万物的植物大宝箱。马成记不起有什么可以用得特效药,似乎记录里被树扎过的病例里,严重的甚至能持续十多年剧痛不消散。

马成抠出阿龙菊花里的石子,看发烫暗红的肛肉吞咽着的嘴唇一般蠕动,想不明白后背上的刺怎么一点点汇聚到这里来的。现在怕也只能指望着氯雷他定的药效,和阿龙自身的体质,合在一起能够顶住神经毒素的刺激,不然以后这性奴只能用用嘴巴了。

抛开下半身那点子事,其实发现金皮树对马成而言更多的是意外之喜。研究所里给自己下达的唯一任务,就是来找各种携带神经性毒素的珍稀植物,金皮树绝对是远超期望的收获。但眼下的问题是,金皮树的绒毛小刺显然因为什么原因汇聚到了阿龙的肉穴和小腹上,他只能大概率推测是白毛锦鸡的血液里有什么特殊的物质更容易吸收硅类物质。

阿龙内心充满了矛盾。菊花和小腹的灼热疼痛正渐渐平静,只要不去碰触,现在这个程度还是可以咬着牙忍受下来的。果然还是木代的力量神奇,他又一次拯救了自己,阿龙这样想着。关于山林里遇到的那个男人,阿龙并没有说出来。被安排着去伺候人,和被人强奸,那是两回事。阿龙不确定木代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哼,办点儿事就搞成这样,现在真成了骚逼烂屁眼了。”马成将药丢回药箱,冷冷道“屁用没有的贱货,这几天只能操你嘴了,真晦气。”

“对不起,主人”阿龙捂着屁股,小心翼翼道歉道。

“他们要你游街的事弄完,再过几天就是你们的那个目脑纵歌节了”马成将少年一把推倒在方桌上“过完节你就得跟我下山,这里你也不用再回来了”

“主人……贱狗想求你一件事……”阿龙心如刀绞,低声哀求道“贱狗再也不能回来了,能不能许我去看看阿妹?”

“放心,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马成笑了,让阿龙的头垂在桌外仰面躺着。男孩整个口腔喉管呈一条直线,马成掏出阴茎狠狠操着少年的嗓子,确保自己每次冲刺都能感受到深喉的快乐。

阿龙完全没料到,马成所说的很快就见面竟是这么快。

只给休息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勒排纳破就来带阿龙游街了。阿龙被取下了贞操锁,甚至那些布条都没让穿上。浑身赤条条的少年只戴着新装饰的乳环,就被用牵牲口的缰绳拴住手带出了厅堂。看着纳破手里拿着的鞭子,一路上阿龙都在胡思乱想着,连续七天的游街,会不会活生生将自己打死。

勒排纳破牵着少年,显然是已经安排好了第一家去哪里。阿龙看着熟悉的道路,突然意识到这是回家的路。

“第一户去布翁家。他养你十四年,你却恩将仇报给他家带来灾祸。”勒排纳破头也不回道“虽说他自己养出妖孽来也是罪有应得,但是山官头人们也已经罚了他了。一事归一事,你对他们家的罪孽总得有个说法。你没有什么怨言吧?”

“没有”阿龙脸有些泛红。

自从那天过草桥,阿龙就再也没机会见到阿爹。不知道一直以自己为骄傲的他,现在看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一路上村寨的人见到勒排纳破牵着阿龙往布翁家去,好些都是曾经的熟人,此刻眼里却已不再是以前的亲切眼神。阿龙低着头,不敢听他们指着自己身上的纹饰嘀嘀咕咕,更不敢听那些还不懂事的小孩儿嬉闹着,追着要看自己乳头上挂着的银色蛇形乳环。

“跪下!”正低着头默默走着,阿龙突然听到勒排纳破一声呵斥。

阿龙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熟悉的家门口。干弟弟站在阿爹身旁,看来木代已经治好了他。看着阿爹的脸,阿龙眼眶一热,眼泪开始模糊视线。才一段时间不见,阿爹已经苍老了好多,两鬓的白发也钻了出来。

最让阿龙痛苦的,是妹妹卡米莉抓着衣角咬着嘴唇站在两人身后,一双眼睛含着泪看着自己。她耳畔没再戴着漂亮的山茶花,还泛白的唇色显着病没有完全好的样子。但总归是醒了,能站起来没热坏脑子已经是万幸了。这些天阿龙一直想看看妹妹,想知道她身体好了没,想知道经过这么多变故,她过的好不好。可是真当自己赤条条站在妹妹面前,拥有着罪孽妖物的名头,羞耻和愧疚折磨得少年无法抬起头来。

“阿爹……对不起”阿龙跪倒在地,俯下身去,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勒排纳破将腰间的三尾鞭递给布翁,鞭子不是皮质的,只是用油浸过的树藤。只有这样的鞭子,才不至于在每家每户门口都要挨上五鞭子的惩处方法下,保住阿龙的性命。

三尾鞭在空中呼啸起来,三根鞭梢互相击打发出响亮的哨音,而后落在阿龙后背上,落下清晰的三条微微发青的痕迹。虽然没有打出伤痕来,即便布翁没有用什么力道,到底还是残忍的刑具。

阿龙一动不动跪趴着,等五下鞭打过后,俯下身磕了五个头,脑袋却扣在地上没有抬起来。

“布翁,你还要继续吗?”勒排纳破问道

布翁面色悲怆,说不出话来,只轻轻摇了摇头,将鞭子递了回去。

纳破将阿龙拉起来,少年的泪已经糊了满脸。并不是鞭子抽打有多难以忍受,只是他不晓得,今天过后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眼前的亲人。

“阿妹……过些日子等寨子里的公房开了,找个好的汉子嫁了,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被我连累了。”阿龙看着妹妹,她已经开始呜咽抽泣,却不被允许往前走一步“我很快就要下山了,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你以后一定替我要好好报答阿爹,照顾好阿弟,知道吗?”

卡米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一双迷茫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孱弱的身体颤抖着,呼吸急促,发出风箱抽动的声音,始终说不出话来,只能望着哥哥用力地点头。

阿龙抬起手臂抹干净眼泪,冲着布翁叫了一声“阿爹”,却再也说不出什么,终于还是转身跟着勒排纳破走向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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