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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方-许文长篇,2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5860 ℃

“还不打算开口?”

“不是已经‘开口’了么,你亲自剪的啊。”

张然猛地抽出一段肠子,作为对许文长贫嘴的惩罚。接着又抽出一大段。

抽肠之痛更大幅度地刺激了许文长的本能,他喷出了第三股精华。戴着毛线手套的士兵接了满满一试管,心满意足地走了。

下一个上前的士兵看着许文长健壮颀长的身体以及那根壮肉屌的目光,与张然如出一辙,所以许文长判断他应该也是gay,果不其然,来到他的大屌前,此士兵的第一个举动是像张然一样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在口中吮吸。这种比较温柔的做法大大缩短了许文长的间歇期,他很快便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肉棒又重新生龙活虎。

五、

玩够了剪子,张然接下来换上了手术刀。

许文长本以为对方会用这东西继续切割自己的肚子,毕竟肠子才掏出一半。但没想到,对方却把他的肠子就那么散乱地仍在他的腹肌上,转而在他被铁钉刺穿的胸肌部位比划起来。过了一会儿,张然像是确定了什么大计划似的,对自己点了点头。

“你想干什么?”许文长眼看着对方用义肢上的机械手指钩住了自己右胸乳头上的钉子,纯粹是出于好奇地问了一句。

而作为回答,张然突然发力,将那枚钉子拔了出来,痛得许文长低吼一声。

一道血线从乳头伤口喷出,张然俯下身将之含住,像婴儿吸吮乳汁一般吸着许文长的血。直到吸够了,他才开始下一道工序:一只手捏着文长残破的乳头,另一只手操控手术刀,沿着文长右胸肌的下沿轮廓切割……许文长虽然紧咬着牙关不大声哀嚎,可身体还是因这剧烈的折磨而不停扭动、发抖。手术刀一寸一寸地切进他胸肌下方,贴着他的肋骨,最终,将这块足有五六斤重的硕大胸肌整个切了下来。

“好厚重的一块胸肌,上次整切这么一大块胸肌肉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恐怕从来没有过吧。”张然将胸肌放在一个瓷盘里,陶醉地观赏着,因为上面的神经还没死透,乳头附近还轻微颤抖了两下,从铁钉留下的伤口中又渗出一滴鲜血,“来人,把这个拿去烤了,当我今晚的宵夜。”

许文长此时意识已经有一点模糊,听到“宵夜”二字,突然感到命运有多讽刺可笑:当年战友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代替他被当成肉畜吃掉,如今他却仍然免不了这样的结局,这岂不是辜负了好兄弟的牺牲?

此刻,张然似乎忘记了拷问的事,不再频繁追问他情报了,而是全身心沉浸在折磨、玩弄他这副壮躯的游戏中。用嘴巴吸吮许文长肉屌的士兵终于口出了第四股精液,但其中一半没等用试管接住,就被射进了他的喉咙里,为此张然斥责了他一番。

下一位士兵趁机投其所好,为张然出了一个好点子:许文长的大脚那么性感,如果砍下来,用他自己的脚去撸他自己的屌,岂不是更有趣?张然听了,笑着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你小子居然班门弄斧,跟本长官比上玩弄肉畜的创意了。好吧,算你走狗屎运,这个创意本长官喜欢,就这么办吧。”

说着,已有人拿来了电锯。看着这恐怖的一幕,许文长也差一点就挂不住那嘲讽的冷笑了,但最终他还是镇定了下来。不过是一双脚而已,这次他是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了,留不留这双脚丫子又有什么关系?

只听“嗡”的一声巨响,电锯启动,再接下来就是令坚毅如他也难以忍住不惨叫的剧痛——他的右脚很快被锯了下来。接着又是左脚……

依着之前的计谋,那提议的小兵手抓着许文长两脚的脚背,让脚心相对,然后用足弓和脚趾去摩擦许文长仍毅然耸立的大屌。此时这双脚仍保留着许文长炽热的体温、迟迟没有散去,其摩擦甚至比那几个士兵的手更让许文长舒爽不已。没过多久,他便射出了第五发。此时精液的量仍没有明显的减少,让张然忍不住赞叹这男人旺盛的精力和健康的体魄。

下一步,张然又拿出了做料理用的酒精喷枪,选中许文长没被子弹射穿的左小腿,开始一寸一寸地烧灼上面圆滚滚的排肠肌。在许文长几乎要咬碎牙齿的极限忍耐中,喷枪烧掉了小腿上的腿毛,又以慢火逐层将皮肤和肌肉烤得外焦里嫩。

再之后,张然又用上电锯,从许文长的锁骨与臂骨交界处开始,将他的两条胳膊逐一锯了下来。这两条粗壮的手臂也被送去洗净剥皮,打算做成上等火腿,毕竟那对隆起的肱二头肌实在是太诱人了。

在这些酷刑实施的期间,许文长又足足射了四次,终于到最后一次的时候,试管只接了不到一半精液。看来再强悍的男人,连续榨精也是有极限的。

“好,今天我们的娱乐就到此为止。”此时张然已经完全忘了要审问情报的事了,而手下士兵们知道他古怪的脾气,也都不敢提醒他——一个不小心,下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可能就是自己。“这小子还有一口气,把他扔到地下室去,明天要是还活着,咱们接着玩!”

其实连许文长本人也不明白,自己的生命力怎么就这么顽强,明明全身已没有一处完好,流出的血都铺满了审讯室的地面,他却仍然能喘气,胸腔里的心脏仍然在有力地搏动着,这意味着他还要承受更多难以想象的折磨……但往好处想,这些本来承担着信号站警卫工作的士兵都沉浸在对他身体的折磨游戏上,也就让叛军大部队有了更多机会去突袭信号站,那么只要他多坚持一刻,己方距离最终的胜利就近了一刻。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么想着,张然手下的士兵们已经抬起了他赤裸的残躯,像抬一头经过屠宰的整猪一般,向地下室走去。

六、

许文长被粗暴地扔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翻身之时,肠子又流了一地。他也只能强忍着剧痛,努力坐起身,只利用强健的公狗腰维持平衡。

此时,黑暗中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文哥……你还活着?”

听到这个声音,许文长大惊。“小凯?你怎么……”

“我没能逃得掉,”新兵带着哭腔虚弱地解释,“就在文哥你落到他们手里不久,他们也把我追上了。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刚才一直隐藏在黑暗中,所以许文长看不到小凯的身影,这时,对方却“蠕动”着来到了从天窗透进的一缕月光之中。

只见这个几小时前还活蹦乱跳、肌肉矫健得像个小豹子的精壮少年,此时四肢都已只剩半截,双眼也被挖掉了。他挣扎着用半截肢体和胸肌腹肌的收缩,一点点爬到了许文长身边。看到他这悲惨的样子,许文长再坚毅、顽强,也终于忍不住从眼眶里涌出了热泪。“这帮吃人的混账……我要……我要……”他颤抖着声音,本想说要找张然等所有人算账,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来给小凯报仇,可一想到自己的惨状,只能比小凯更糟糕,无力感便涌上心头,动摇了他铁一般的意志。

也许是感应到了许文长内心的变化,两个眼眶只剩黑色血洞的小凯还是对着许文长的方向绽放了一个微笑出来。“不,文哥,你别因为我而动摇。咱们这些年来都是一起出生入死,如今这样的下场,兄弟们都是有心理准备的。你能在上面受折磨时一声不吭,我也一样可以。只要我们能为最终的胜利铺路,这都是值得的,对吧?”

许文长沉重地点了点头,半晌才想起小凯已经看不见他点头了,又沙哑着开口:“没错……但是,你还年轻,应该走在我们铺好的路上,去迎接未来的美好世界才对。”

“别这么说,文哥,我和你是一样的,都是别动一组的战士。难道你不承认我吗?”

“我承认、承认,”许文长急忙说,“你是别动一组最出色的战士!”

“谢了,文哥,我知道我不是,”小凯又笑了笑,鲜血从眼眶里流出,仿佛泪水,“不过能亲耳听到你这么说,我死也甘心了。”这时,他已经蠕动到了许文长身边,把头枕在了队长还完好的右侧大腿上。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末了,小凯打破了沉默:“其实,我还有一个没了结的心愿。文哥你可以听一听吗?”

“你说。”许文长决心无论这心愿是什么,都要用这最后几个小时的生命替他完成。

“我想……帮文哥口一次。”

“小凯,你……”

“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上你了,”小凯说,“当然这也不奇怪,哪一个女人或gay能不喜欢上你呢,而且你又一向对我格外照顾。虽然严厉是严厉了一点,但你对我的好,我全都记在心里。”

“小凯……”

“如果我们平安无事地回去,我是绝不会对你提出这个请求的。文哥,但我们都没有明天了,就让兄弟伺候你一次吧。”

许文长思考了半晌,终于同意。“……好吧。”

“谢谢你,文哥!”小凯激动不已,立刻便将身子挪得更贴近许文长,然后含住了文长那根终于疲软了一时半刻的大肉屌。刚被含进小凯温热潮湿的口中,这肉屌便开始重新恢复活力,膨胀起来,直到充满小凯可爱的小嘴巴。

此时,月光温柔地洒在小凯失去了四肢的躯干上,他一身白皙的皮肤、结实精壮的肌肉线条,虽然比起许文长还差得多,但也是相当性感、充满男性美感的,而且在男孩短短的一堆阴毛中,那根耸立的白皙肉棒也相当出众,属于细长的类型,此时因着小凯情欲贲张,龟头顶端也流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小凯的口活其实比张然的要粗糙、缺少技巧,但许文长还是更舒爽,因为出于肉欲和出于真爱的爱抚终究是有本质差别的。一整晚下来,虽然许文长已经足足射了十次,却没有任何一次是因爱而射。这一次,他感觉到全身血液如被点燃般澎湃起来,赋予了他全新的生命力,于是不再犹豫,侧躺过残缺的身子,向小凯的下体那边蠕动过去,将那根少男的嫩屌含在了自己嘴里。

这对战友就这样互相吸着对方的肉棒,直到同时抵达高潮。

结束后,小凯心满意足地枕着许文长厚实的左侧胸肌,安详地睡了过去。对于此刻的两人而言,明天会发生什么,已经无足挂齿了,再没有任何痛苦可以打垮他们。

七、

第二天一早,许文长被鱼贯而入的士兵们吵醒。最后的时刻要来了,他相信自己应该活不了多久,所以即将承受的折磨也不会很多。而由他和小凯争取到的一整晚的时间,无论如何都够宋佳蕙那边采取行动的了。或许此时此刻,信号站已经被成功攻克,只是张然这边还蒙在鼓里而已。

瘦小的独臂军官看到小凯枕着许文长胸膛的睡姿,又看到两人的嘴角都残留着精液的痕迹,心里对昨晚发生了什么已明白了大半。于是各种残酷的灵感又在他脑中应运而生。

“好极了,我最喜欢玩弄的东西,一是你们这样的极品肌肉帅哥,二就是成对的亡命鸳鸯!如今可是你们送上门的!”说罢,他便下令让士兵将两个肉壮的俘虏抬起来,一起搬到审讯室。

到了审讯室,许文长还是被绑在昨晚那个十字木架上,只是这次他已没有双手可钉,就只是拿两道麻绳在他腰间和右腿膝盖上侧捆绑一下而已;小凯则是被放在了一张铁网床上,也是在腰部捆绑一下。一个士兵奉命对小凯的屌套弄一番,让它硬起来,而许文长的屌则由张然亲自负责。

待两人的屌都恢复了蓄势待发的状态,张然下令:“先处理这个小嫩男,取食人蚁和提取物来。”

士兵拿上两个罐子,一个里面装着半透明的膏状物,另一个则满满的都是指甲大小的黑色蚂蚁。小凯看着那蚂蚁,面露惊恐之色,只是秉持着特种兵的尊严,强自镇定。张然打开了膏状物的罐子,用毛刷沾了一点,轻柔地刷在小凯粉嫩的两侧乳头上,以及腹肌的沟壑之中。

许文长大概推测出了对方要干什么,因实在不忍兄弟受苦,便大喝道:“有什么招数都冲着我来!放过我兄弟!”

“你呀,你那身肉那么好,我哪舍得喂蚂蚁呢,”张然笑道,“其实这小子一身嫩肉,也是难得,只是我总想试验一下这批从南美洲进口的食人蚁是否好用,盼了好久才终于盼来这么一个实验品,也就只好把口腹之欲先放放了。”

说完,便不顾许文长挣扎、怒骂不止,将食人蚁放了出来。小凯因恐惧而呼吸急促,身上出了冷汗,将信息素氤氲起来。而蚂蚁感知到这种物质,立刻爬上小凯的壮躯,首先对着集中涂抹了信息素的两个乳头凶猛啮咬。这种蚂蚁向来是以大型哺乳动物为食的,口器非常锐利,很快,在小凯的惨叫声中,它们便咬开了他乳头上的皮肤,开始往他的胸肌里钻去,而其他蚂蚁也开始啃食他的腹肌,钻进了他的肚脐,撕咬他的肠子和其他内脏……过程中,由于过度恐惧和疼痛,小凯的屌高高耸立,不停地弹跳颤动着,前列腺液也自动在龟头上聚集。

“文哥!我们来生再见!”小凯大喊一声,口中涌出大量鲜血。显然,食人蚁已经开始蚕食他的内脏,而他胸部与腹部的鲜嫩肌肉也已被咬得千疮百孔。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小凯的玉茎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直至少年瞳孔涣散,还在机械地射着精,而且是接连射了三四次——这其实是蚂蚁在他体内乱爬影响到了一些植物神经的缘故。

眼看着小凯殒命,许文长早已泪流满面。这让才开始回头注意他的张然起了兴趣。“我们这位铁打的汉子终于哭了,看来并不是一个不知道疼不知道苦的木头人。怎么办呢?接下来就该料理你了。”他走近许文长,迎接着对方充满怒火和愤恨的视线,正常的那只手在青年剩余的肉躯上来回抚摸,“这一身肉,还是现割现烤最香,就像在玉龙展上,你说是吧?许文长上士?”

许文长一惊。“你认识我?”确切地说,是认识加入叛军之前的他,对方说的显然是他当时的军衔。

“把你加入三年前那场玉龙展的名单,就是我提出的,”张然一边玩弄着许文长右胸鲜血淋漓的乳头,一边沉浸在回忆里,“甚至更早,把你选入特种部队,也有我的一份手笔。那时的你才不过十五岁,却已发育得好像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人,那么俊朗可爱的小脸,那么壮硕鲜嫩的肌肉,那么粗长的大屌……可惜当时我们家族刚刚失势,你这样的优质肉男,我是吃不起也没资格吃。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机会,没想到,如今命运却把你拱手送到了我的餐桌上,如此概率能有多大呢?我又怎么可以不珍惜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了餐叉和餐刀,餐叉锐利的尖端刺进了许文长的乳头,然后餐刀便上去割乳头周围的一小块胸肉。

此时许文长已经对这种级别的疼痛麻木了,眼看着小凯惨死的痛苦要比这强烈一万倍。所以他甚至都不再咬牙、颤抖、出汗,只是定睛瞪着张然,用能把人吞噬的仇恨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丑陋苍白的脸。而张然却享受地回应着他的目光,仿佛当作口中咀嚼着的胸肉的调味品一般。

其他士兵也得到了命令,来脔割许文长身上剩余的肉——张然没有出言指挥,但显然这种盛宴已不是第一次,每个士兵都能按照自己的军衔、资历,依次去割取属于自己的那部分肉体:张然作为最高指挥官,当然是独享整块右胸肌,大腿肌肉是第二好吃的,是张然的副官所独享,一些一等兵可以分食腹肌肉和小腿肉,最末的二等兵则只能伺候其他人吃完,再将肉男翻过身,脔割剩余的背肌和臀部(这些部位其实味道也不错,只是轮到时肉畜通常已死,所以不够新鲜)。

此外,昨晚阻击许文长的巡逻队士兵因立了功,特别被准许吃许文长的内脏。这几个士兵(包括昨晚也给许文长口过的那位)将肠子从他腹腔中全部扯出,又用切肉刀把昨晚的细小刀口切得更大,等于将许文长正式开膛。一个个炽热的、奋力搏动的内脏展现在众人面前,即便在这个战士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依旧保持着最健康的样子。

而许文长的肉屌,此时又毅然崛起,仿佛这个青年战士不屈的精神。张然吃尽了战士最后一块胸肌,便转过来爱抚这根肉棒。

“在你死之前,我应该把它切割下来,做成标本。”张然忘情地抚摸着肉棒上暴起的根根青筋,“其实我也想观赏它最后一次射精的壮丽景象,可你现在的状况……我怕它射了之后就会萎靡,所以,只好舍鱼而取熊掌了。”

说着,手术刀已向大屌的根部接近。许文长不忍直视自己被阉割,选择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声枪响。

已经贴上许文长卵蛋底部的手术刀掉落了。青年战士睁开眼睛,只见张然额头出现了一个弹孔,带着满脸的惊愕和不解,整个人向一侧歪倒了下去。其他士兵口中还咀嚼着许文长的肉,此时也都愣住了。直到下一秒,张然的副官才率先反应过来,大喊“敌袭!”然而这已经太晚了。

一阵枪声扫过。虚弱已极的许文长没法抬起头环顾四周,但心里已大概猜出了一二,并因此感到了极大的安慰。这些都是狙击枪的声音。很多警戒所士兵倒在了血泊里,其余人则逃出了审讯室。又过了一会儿,室外也传来了零星枪声和惨叫。战争似乎很快就结束了。最终,穿着无比亲切而熟悉的军装的士兵取代张然的手下,闯进了审讯室。

“许……许中尉!”

“还有小凯……”

“到底发生了什么……医护兵!快叫医护兵!”

反叛军的战友们乱作了一团,有的赶紧来检查许文长的情况,脱下自己的外衣盖住了文长的下半身,有的去检查小凯的尸体、杀死随处可见的食人蚁,还有的当场便吓得呕吐了出来。在这一片嘈杂之中,许文长已没有说话的力气。他只是硬撑着,等待那个他最想等待的人。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宋佳蕙出现了。

“长官,我活下来了,”许文长对着女子露出他招牌式的魅惑微笑,“我们可以约会了吗?”

“一如我们的约定,当然可以。”宋佳蕙仍然是冷静如常,但眼中越来越频繁的波动,说明她内心其实完全不平静。他转向众人,“请各位先带着刘凯下士的遗体去妥善处理,我想和许中尉单独待一会儿。”

士兵们面面相觑,没有反对,纷纷选择了顺从。毕竟许文长这个样子,想救活是不可能了,他现在仍有一口气,已经是他超越常人的体能所创造的奇迹了。

待士兵都已撤离,宋佳蕙一言不发,开始脱下军装,又脱下内衣。在熹微的晨光里,她裸露的肉体呈现圣洁的光辉。许文长静静地看着她爬上十字床,在他挺立依然的阳具上坐了下来。那一刻,许文长忘记了一切伤痛,只专注于用腰臀残留的力量将阳具送入宋佳蕙的体内。

“这是我最棒的一次约会。”他说,在宋佳蕙潮吹的同时,他也在宋佳蕙体内献出了最后一股生命的精华。

“我也一样。”宋佳蕙低语,眼中流出一滴眼泪,划过她面颊上的伤疤。

她伸出手,为许文长覆上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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