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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方-许文长篇,1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3560 ℃

“特别行动组一组组长许文长报到!”

声音既清朗又沉厚,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十足底气,令身为总指挥官的宋佳蕙忍不住从战略简报中抬起头。借着透过天窗的晨光,她看清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

一头刚理不久的利落短发,完美搭配着晒得微黑的容长面孔,剑眉凌厉,鼻梁高耸,双目虽不算大,却深邃而有神,反射着金色的晨光,仿佛略带笑意。他的胡子被刮得很干净,面颊也天生光滑细嫩,但却并不给人过分精致讲究的感觉,哪怕立刻便将他扔进这军营里随处可见的糙汉子中间,他也能凭着坚毅的面部轮廓和饱经风霜的冷静气质融入其中。

与这张堪称阳刚俊美的面孔相得益彰,男人的身材也是完美无缺:连军裤都难掩其壮硕肌肉的双腿挺拔颀长,支撑着至少185公分的身高。宽阔的双肩、高挺的胸膛紧紧贴着汗湿的军绿T恤,不仅胸肌下沿清晰可辨,连结实坚硬如石雕的腹肌也是若隐若现。他保持着双手背在身后的军人站姿,健硕双臂在短袖之下仿佛由几股钢筋拧成一般,昭示着远远超越常人的强悍臂力——这当然也是在七年军旅生涯中千锤百炼铸就的。这样一副壮硕身材,偏偏还属于一位年仅25岁的青年,其中蓬勃外露的炽热的生命力,即便在这冬日里也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

宋佳蕙一时看得入神,不自觉地换上了昔日在食人者组织中惯用的眼光,更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军官的身体——从一般上司不会使用的角度:

许文长至少有45码的大脚上登着一双黑色军靴,这还是他在政府军服役时穿的,如今已经半旧了,但仍然能紧紧包裹着他那双从滚圆的排肠肌骤然收紧的纤细脚踝……皮带勾勒着他结实的公狗腰,即便隐藏在衣裤的褶皱间,仍不难想象刀削斧砍般的人鱼线……裆部高高鼓起的一大包,从隆起的形状看显然还没有勃起,却已满满地撑开了军裤厚实的布料……紧绷而充满弹性的臀部与健硕的大腿,让人联想到被剥光皮肤的牛蛙……饱满厚实的方形胸肌伴随呼吸一起一伏,上面两颗硬挺的乳头清晰可见,像是要将T恤穿透……

“长官?”许文长突然开口,打断了宋佳蕙的专注。她猛地从他胸肌上转移目光,正对上青年笑意更浓的双眼。

宋佳蕙连忙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好在她也算是阅人无数,又在枪林弹雨中历练多年,这种小小的状况当然不足以动摇他的冷静。“许文长中尉。”她朝对方点了下头,“现在可是深冬,你不冷?”

“报告长官:我刚刚在晨练,接到召见的命令就立刻来了,没来得及回营房换衣服。”许文长回答,同时对宋佳蕙微微一笑。

这男人很爱笑,是那些人最喜欢的类型。宋佳蕙脑中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炽热的身体,茁壮的肉躯,满溢的精力……假如他落到姜雪那伙人的手里,恐怕当场就会被开膛剖腹、切断四肢、生割活咬吧,不,在那之前还要先榨干他的精华,或者这几道工序一起进行……

许文长看向她的目光中出现了探寻的意味。宋佳蕙连忙再次从胡思乱想中跳脱出来,把注意力集中在迫在眼前的事务上。

“关于这次的行动,你的小组准备得怎么样了?”她换上了上级军官的语气。

“随时待命,长官。”许文长挺起胸膛,那一瞬间,宋佳蕙几乎听到了T恤被他血脉贲张的肌肉撑得撕裂的声音。“我们等候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很好。”宋佳蕙与他对视着,那双眼睛里有一种闪光,令他感到怀念,“突袭A-49信号站将瘫痪政府军的情报和宣传系统,是我们进军首都的必由之路,但这场战役也会格外凶险。我们不能冒风险派出主力部队,那样敌人就会察觉我们的企图,展开围剿。只有你,还有你的别动一组,可以在敌人有所反应前破坏其警戒系统,为我们赢得胜利!”

许文长行了个军礼。“一定不辱使命!”

宋佳蕙绕过桌子,与高大的青年军官近距离相对,犹豫片刻,伸出右手,以掌心抚摸上许文长的心口。他胸肌的下部轮廓清晰而坚硬,在热气腾腾的衣服和皮肤下,年轻有力的心脏凶猛地跳动着。充分感受这股强大的生命力后,宋佳蕙又把手放下了。“正午之前出发。务必……平安归队。”

“明白。”许文长回应得很轻声,停顿了几秒钟,他又立正、行了个军礼,然后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步,半转过头,对他的指挥官粲然一笑,那瞬间他仿佛与同龄但生活在和平岁月里的大男孩没什么差别,“如果我完成任务回来,能否请长官跟我约会一次?”

宋佳蕙这次没能控制住情绪,白皙的脸上霎时飞起红晕——特别是右侧面颊的伤疤。“你……真是的,”她想让语气严肃一点,却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是你对长官说话的态度?”

许文长耸了耸宽厚的肩膀。“军法有规定下属不能追求长官么?”

宋佳蕙没有马上回答,她的神情变得无比沉静,但眼中泛起的温柔还是不加掩饰。“没有这种规定。”他微笑着与许文长四目相对,“只要你完成任务,我也没理由拒绝。”

“那就一言为定。”许文长习惯性地竖了下拇指,“等我回来……长官。”

内战爆发至今已经是第三年。虽然表面上政府军仍控制着大多数重要城市,但谁都知道,那个体制已经走到了尽头。

三年前,由于长期内循环和国有化政策,国家的经济彻底崩溃,青年失业率长期居于50%以上,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唯一的“稳定”因素是作为内循环政策重要环节的国有物流企业的不断膨胀,将人数远远超过女性的男性青年吸纳为快递员,在相当一段时间内稳定了局面。

然而,当时的快递员并非以送快递为主业,而是一种专门提供性服务和优质精子的特殊行业,此外他们还是健康脏器的来源,以及一种高蛋白食材——起初,政府只有在举办宴席和大型娱乐活动时,才秘密地宰杀几个俊壮男子,作为上流阶级的秘密特权。但随着此类快递员人数越来越多,而民众的饥荒问题也越来越严重,一些质量稍显平庸的肉男便会因各种微小的罪名(比如偷盗、通奸,乃至私自手淫等)判处死刑,送入肉食加工厂,做成人肉罐头,低价供应到民间市场。

当绝大多数男青年都意识到自己迟早有一天要面临被宰杀的命运,他们便不再沉默。民众掀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反抗,政府则毫不吝惜使用武装到牙齿的军队来镇压抗议者。而所有被镇压的男青年,无论死活,都会被拖走当成新的肉畜,甚至很多并未参与、仅仅是没有积极阻止或举报友邻参加抗议的男孩,如果被专门机构鉴定为优质肉畜,也会被军警抓捕、活剖虐杀。

然而严厉的恐怖镇压政策无异于饮鸩止渴,长远来看只是进一步激化了矛盾而已。终于,政府军中也出现了反叛者。

构成这些军队的士兵也多半是年轻的男子,如果足够俊美、健壮,也时常有可能被腐败的军官强迫送上餐桌,失去鲜活炽热的生命。“服从命令是军人天职”这句话,在如此荒谬的情势下就成了笑话。当反抗政府的第一枪被打响,很快,叛乱军便在各地纷纷涌现,直至汇成一股愤怒的洪流。

许文长,以及他所带领的特别行动一组的战士,原本都是国家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他们从15岁起便入伍,长年经受高强度的训练,加上本来就是从体能最优秀的男孩中精挑细选出来,当他们获得正规军资格时,一个个都已成长为肌肉精壮、身手矫健的优秀军人,肉质、内脏都达到了完美的程度,而这也令他们受到了高层的觊觎。起初,高层还觉得培养一个特种兵成本过高,拿来宰杀吃肉未免太过奢侈,但很快有这样意识的官员也被逆向淘汰,余下一群尸位素餐之辈只想着放纵自己病态的欲望。于是,终于有一天,许文长和几个战友接到了去XX宴会场合承担保卫工作的命令。

那一天的事,许文长永世难忘。当时,他新婚才一年的妻子分娩,所以疏通了不少关系、请了三天假,正要离队时,那通命令也下达到了他所在的部队。他最好的兄弟主动提出代替他去执行任务,以便许文长可以去医院照顾妻儿。当时许文长也没多想,只觉得回来后请兄弟喝一顿就可以了。却不料,那位好兄弟其实是替他送了命——当时被叫去宴会的八个特种兵战士,无一幸免,全部被将军们当成了食材,在生剖活割、连续榨精的酷刑中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得知真相后,许文长内心痛不欲生,很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自责的煎熬之中。但当时他的反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迅速果断——他说服了他的战友们,带领他们加入了叛军。没有人有哪怕一丁点的不同意见。

三年来,许文长率领这支精锐小队辗转了很多战场,与人数、装备都占优势的政府军对抗。后来遇到宋佳蕙所属的南方地区最大反叛军,被其所救,遂接受收编,改组为特别行动组一组。由于经受过政府军的特种兵训练,特别行动组在身体素质、作战经验、军事技能等各方面都远远优于构成反叛军的杂牌部队,可以说是这支军团中的主力。因而,此番破坏信号站的任务,也很自然是由许文长负责打头阵、以特别行动破坏掉信号站外围的警戒所。

在夜幕的掩映下,身穿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别动一组悄悄接近了山林中的敌方阵地。他们移动的声音甚至比山风之声还微弱,很显然,警戒所的哨兵对他们仍是毫无察觉。

许文长以手势下令战士们原地等待,由他亲自潜行接近哨塔,然后口中衔着匕首,悄无声息地爬了上去。在哨兵的视线还盯着下方沉黑的树丛时,许文长已来到他身后,干净利落地割断了他的喉管。岗哨就这样解决了,接下来只要继续如法炮制,将警戒所的所有卫戍部队一一突袭击毙……

余光里一道异样光芒闪过。许文长急忙俯下身,利用哨塔的视野,他惊恐地发现就在他的兄弟们藏身的树林附近的一条小溪旁,正有一支头戴钢盔的正规军列队接近,刚才那道闪光就是这些钢盔反射的月光。

“怎么回事?我们被追踪了?”

许文长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接下来便由不得他犹豫——那支部队很快就要对埋伏中的别动一组展开偷袭了。他在哨塔上站起身,对树林里喊道:“左后方有敌情!向反方向撤离!”

这么一喊,他自己当然就暴露了位置。未等他的喊声在山间形成回音,一发狙击枪弹便在他耳边擦过,发射者正是小溪边那支敌军。为了掩护手下战士们撤离,他干脆就以哨塔为掩体,与那边的敌人展开了枪战对射。很快,身后的警戒所里也响起了嘈杂声,许文长腹背受敌,哨塔塔顶也很快被子弹射程了马蜂窝。看准一个机会,他从塔上一跃而下,又一个滚翻化解了撞击地面的力道。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中弹,这是最幸运的,也许他还有逃脱的机会……

“文哥!”树丛中一个少年感十足的声音在呼唤他,“你没事吧?”

“小凯?”许文长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混蛋!你怎么还没撤走?”

“我在等你,我要掩护你先撤!”

小凯是别动一组最新加入的成员,之前也是政府军的特种兵,但还在训练中、尚未获得正式编制,一个将军级的高官看中了他白嫩又壮实的肉躯,本来要将他宰杀吃肉的,幸运的是那高官想在屠宰之前先对小凯进行性侵犯,因此让小凯及时警觉,从军校里叛逃了出来,。随后他便加入了许文长的队伍。在别动一组中,他年龄最小,才19岁,身材也在一众壮汉中相对瘦弱一点(只是一点点),所以许文长对他向来格外关照,此时见这小子竟然为掩护自己而不顾军令,便难免火冒三丈。

许文长疾冲上前,给了小凯一个耳光,厉声道:“服从命令!马上给我撤!”

在月光之下,小凯的大眼睛里似乎噙着泪水。“文哥,是我对不起你!后面那支部队之所以能跟上咱们,多半是……是追踪到了我在山下……在山下偷偷撸管洒出来的东西。”

许文长愣了半秒,但随即就了然了。最近接连两个月他们都在荒野里急行军,兄弟们都好久没释放了,且不说小凯还处在性欲最旺盛的青少年阶段,精液仿佛每天都能把子孙袋撑爆,就算是他这个已经到了能充分控制自己的成熟猛男,每天也总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觉得小腹火热难耐。所以他并不觉得小凯的行为有多么荒谬,若因这种事便引来了敌军的追踪,那只能说是注定有此一劫。

“谁他妈管你这些烂事,我要你服从军令!快滚!”他在小凯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把男孩踢下了延伸向撤离方向的斜坡。与此同时,身后枪声大作,无数子弹穿过树丛射来。不等他回过身反击,右小腿突然一阵剧痛,已经被某颗子弹射穿了。

“文哥!”小凯从斜坡底端爬起来,作势还要爬到文长身边。

“给我撤!传令给其他兄弟,向主力部队报告情况!”文长呵止道,同时也用步枪还击。听了他的这番命令,小凯才总算不坚持抗命了,一阵窸窣声过后,他短暂回头,已不再能看见那个新兵的身影。

“一定要活下去啊,替我见证那群食人混蛋的灭亡……”许文长依靠在大树后,能感觉到鲜血正从小腿的枪伤处不停流失。他将一枚手榴弹拿在手中,打算等敌人再接近一点,来一个同归于尽,但等他冷静下来,却迅速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假如他能让警戒所的部队对接下来叛军主力的行动放松警惕的话……

于是,当两支政府军合围过来,找到了坐在树下的他时,许文长已经扔下了枪和其他武器,作举手投降状——尽管他脸上挂着的一抹嘲讽的笑容似乎与这举动不符。

政府军士兵架着小腿受伤、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许文长,来到了警戒所内部的一个宽敞但空旷的房间。房间里只有悬挂的铁链、皮鞭和其他各种刑具,显然是审讯室了。

警戒所负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矮瘦男子,一看那白皙细嫩的皮肤和轻浮飘忽的目光,就知道是个从未上过战场、只是凭着家里关系弄到军衔的货色。但同时许文长也注意到他在这间审讯室里神色、姿态都极其惬意,显然比起战场和壕沟,这里才是他最熟悉的领域——意识到这一点,再回头来看此人脸上虚浮的笑容,便足以令许文长这样的战俘心底生出一缕寒气了。

“欢迎光临,叛军兄弟。我叫张然,是这里的指挥官”瘦小军官张开双臂,像是要给许文长一个大大的拥抱,但这个姿势却让他右臂末端的机械义肢分外显眼,“如你所见,这儿是我们信号站西区警戒所的审讯办公室,你既然到了这里,就先想想接下来要告诉我们一些什么消息吧!”

许文长对他微微一笑,完全没有任何惊慌和恐惧,甚至连红润的脸色也没变一点。“如果我什么也不打算告诉你呢?”

“那样啊,没办法,只好我们受点累,你受点苦啦。”军官张然皮笑肉不笑地边说边走近,用完好的那只手一个接一个地解开了许文长的迷彩服上衣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短袖T恤。

对方的语气和打量他身体的眼神让许文长多少有点不祥的预感,猜想对方大概率是个喜欢折磨人、也能搞出花样百出的酷刑的变态,但此刻他更多还是窃喜:这个警戒所到底还是中了他的计。只要他们把时间都花在对他的审问上,宋佳蕙那边就可以获得时机,对信号站展开突袭,这和他的别动一组将警戒所打下来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只是,他许文长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也不知宋佳蕙会不会因为他的牺牲而感伤……

张然将手伸到了许文长的怀里,隔着薄薄的军绿色T恤,在他胸肌和腹肌上轻缓地来回抚摸,特别饶有兴趣地拨弄了两下他坚挺的乳头,又在他八块腹肌深邃的沟壑中分别划过。虽然许文长是纯直男,但这一系列爱抚还是让他有点受用,禁欲很久的下体不觉间膨胀了起来,在迷彩服裤子上顶起了明显的一块。

目睹这一变化,张然面露喜色。但完全令许文长意想不到的是——紧接着对方竟突然收回手,同时挥出金属义肢,在他腹肌正中重重打了一拳。

张然力气不算很大,但一来他出击的那只手是用很坚硬的材料制成,相当于铁锤重击,二来许文长腹肌发达,肚子上体脂极低,这种体型遭到殴打时往往更疼痛。总之,他被这一拳打得忍不住弯下了腰。而趁他因剧痛而无力抵抗之际,士兵们暂时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索,剥掉了他的迷彩服上衣,把他拖到房间角落的一根金属柱子旁,又将他手腕反绑在柱子后面,同时脚腕也被绑了一圈绳索。

被捆在柱子上的许文长刚从腹部剧痛中缓解过来,还喘着粗气,由于双臂被绳索死死扯向背后,他的胸肌挺得更高了,仿佛两座方形的小山丘;八块腹肌的轮廓也在T恤上清晰显现。伴随着呼吸,他正面的肌肉剧烈起伏,看起来煞是性感诱人。更不用说他那肌肉贲张的双臂、岔开站立支撑着全身的粗壮双腿,以及裆部若隐若现、越发膨胀的下体……

“腹肌很硬嘛,胸肌的手感也不错哦,又大又富有弹性,真是难得的极品呢!”张然又凑过来爱抚了一遍,“让我们来看看外观如何吧。”

说着,他完好的手和机械义肢一起用力,从领口开始撕扯许文长的T恤。在那结实的布料被撕裂的瞬间,青年结构分明、饱满茁壮的胸腹肌肉便全部显露了出来。此时许文长因为疼痛,身上已凝出了一层汗珠,在寒冷的审讯室里冒着热气。这一幕让张然更加欲罢不能,立刻便扑上去,对着许文长黄豆粒般坚硬的乳头又舔、又吸吮、又轻咬,玩弄了好一阵,又用舌头划过之前他用手指划过的腹肌沟壑,最后停在文长凹陷的肚脐,把舌尖伸进去反复舔了很久。

文长少年时代也曾风流成性,但结交过的几个女友、连同他死于难产的亡妻在内,都属于比较矜持的类型,根本不曾让他体验过这样淫色的舌头攻势。很快,他便觉得自己的大肉棒膨胀到了极点,如果不是被腰带控制着,怕是还会从裤腰探头出来。

他咬牙忍住想要喷射精华的冲动,在控制自己身体的间隙,对张然大吼道:

“死变态!要杀要剐来直接的!你爷爷我不吃你这一套!”

张然听若惘闻,继续在他腰带扣上方露出的极少一点腹毛舔了一遍,然后意犹未尽地捏一捏他的乳头,拍一拍他的胸肌,才缓缓走开。这期间许文长一直在破口大骂,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事实上,他骂到后来已经不是出于恼火,而是觉得这么发泄很过瘾,而且如此骂将开来,他大屌的充血也得以有效缓解。

“你不吃我这一套,可我却实在是吃你‘这一套’呢。”张然上下打量着他壮硕的身躯,赤裸的胸膛和腹肌自然是重头戏,腹肌两侧纹路清晰的鲨鱼肌也着实惹人怜爱,此外还有他粗实的锁骨,高高突起的喉结……不过身为军官的张然当然也知道要以军务为重,眼下毕竟不是他贪图享乐的时候。

于是他一声令下,几个士兵便走上前来,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满是圆钝骨突的狼牙棒,一双双恶狼般的眼睛,带着病态的笑意盯着许文长整齐对称的八块腹肌。他们要干什么,许文长几乎立刻便猜到了。只见一个士兵率先下手,将狼牙棒抡圆,狠狠地砸在了许文长的腹肌上。文长被这一记重击打得喘不上气来,而不等他缓一缓,第二棍又砸在了他的小腹部位,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打断了。然后是第三棍、第四棍……直到在场的每个人都已放弃了计数。很快,文长的肚子便血红一片——虽然光滑干净的皮肤一寸都没有破。

“怎么样,小反贼?”张然让手下后退半步,面对口中垂着血沫、无力地干呕着的许文长,“差不多该说点我们想知道的事了吧?快点说完,我好好疼疼你,保管你立刻忘了刚才这番折磨!”

许文长却在浊重的呼吸间轻嗤了一声。他拼尽全力忍着腹部肌肉、内脏仿佛全被撕裂一般的剧痛,抬起头,对张然咧嘴一笑。“就这?你跟我开玩笑吗?我在日常的搏击训练中挨得揍都比这个重……”

一个士兵闻言登时大怒,挥起狼牙棒还要继续捶打。但张然阻止了他。

“小伙子嘴够硬,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你也别小瞧了我,刚刚那些只不过是热身罢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便立刻有士兵抬了一个大家伙进来——许文长吃力地抬头望了望,发现那竟然是个十字形的木板床,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张开双臂躺在上面。怎么?要给我钉十字架?把我当耶稣了?一想到这里,他竟把自己逗笑了,并且越发要借机表达自己的不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

很多小喽啰都被他的无所畏惧气得咬牙切齿,唯有张然气定神闲。只见这矮小军官做了个“放下来”的手势,手下便去解开了许文长手腕、脚腕的绳索,然后把他按在十字床上。此时许文长也试着要挣扎,但尽管他的力气一向超越常人,对方毕竟也是十来个军中壮汉,他此刻又身受重伤,所以最终还是只能乖乖被按住。

“唉,你这样的壮男身穿军裤、军靴也实在好看,全部脱掉、完全赤裸也实在好看,我都不知怎么选了,没办法,你半裸的样子只好看到这里为止。”张然抱怨道。

与此同时,手下们已将黑色军靴从许文长的大脚上拔了下来,里面的深绿色棉袜早已被脚汗湿透,张然无限惋惜地将那双袜子也亲手脱下,露出许文长筋骨茁壮的大肉脚,足弓弧度很深,脚趾纤长有力,散发出的味道不是脚臭味、而是一种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咸腥汗味,是免疫力极强、新陈代谢功能健康的男人所特有的味道。可惜此时张然没有时间玩弄这双性感完美的脚。

紧接着,士兵们又从许文长不停踢蹬的双腿上褪下了他的军裤。虽然是隆冬腊月,但火力旺盛的文长外裤下却只有一条朴素的军绿色内裤,很勉强地包着股间那一大坨肉肠。

“你们这帮……变态……混蛋……”虽然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但许文长实在不甘心自己被一丝不挂地剥光,哪怕只是最后一条遮羞布,他也想尽量地保住。可惜这是没用的。很快,他的内裤也被剪掉了。

不等他为自己光溜溜暴露在敌人面前的丑态感到羞耻,下一轮酷刑折磨已经开始。

有士兵拿来了三根巨大的铁钉——看到这些东西,文长就知道自己所料不错,对方果然是要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

但这时张然却拿着一个建筑工地用的喷钉枪走过来,对拿着大铁钉的士兵说:“不要用你那个,那么大个头钻下去,他的手掌就不成人形了,有碍观瞻。还不如试试这些小钉子。”

“可是……那么小怎么钉得住呢?很容易就会挣脱的吧?”

“傻小子,玩玩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钉牢,多绑一道绳索不就行了?”

说完,不等许文长反应,张然手中的喷钉枪已经瞄准了他的右掌心,“啪”的一声,两寸长的细铁钉便穿透了文长宽大温厚的手掌,钉进了十字床的木质结构里。许文长疼得冷汗直流,咬紧牙关没有厉声叫喊出来。紧接着,他的左手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对这种程度的下钉,他只要忍着疼、用自己的臂力,就可将那钉子起出来,所以士兵们又给他的手腕脚腕重新捆上了绳索,忙乱成了一团。

这期间,张然先是把玩了一会儿许文长的壮肉脚,又将他半充血的粗大肉棒握在手中,随手套弄一番。令张然兴奋的是,这至少22cm长的大肉棒一旦勃起,他的一只手竟然都不能握住,如此巨物即便阅男无数如他,也是生平仅见。

“怎么,喜欢爷的宝贝?”许文长还在努力平复手掌的剧痛,喘着粗气冷笑道,“要不要让爷把你们每个人都操射?”说不定这样可以给宋佳蕙争取更多时间?

“那就不必啦,我更喜欢看着你射呢。”张然说罢,将许文长的巨龙含在了嘴里,吞吐起来。文长的龟头此时已经发紫,膨胀得像一颗无花果。张然的舌头滑过他的马眼,又绕着冠状沟来回舔舐,技巧之精妙超出了许文长的想象。许文长素来以自己的持久力为傲,但眼下被这样的一个敌人在酷刑的过程中口交,实在是超越他的经验。

结果没用多久,他便怒吼着爆射了出来。张然吸了满口的精华,以致都来不及咽下,不得已吐出了一小半在许文长结实的小腹上,而在他松开了自己的嘴巴之后,那根巨屌仍在疯狂地四处喷射,把围在旁边的小喽啰们也溅了个满身满脸。

如此激情的射精之后,许文长的巨屌丝毫未见疲软,仍然是红彤彤、硬挺挺地翘在腹肌上方。于是张然便下令让喽罗们每人轮流给许文长打飞机,然后把打出的精液收集起来,可以拿到大都市去卖钱,也算是补贴军费的一种方法。喽罗们虽不都十分情愿,但长官的命令毕竟不能违抗,便都过来套弄许文长的巨屌。而许文长这边,刚经历了那样的一次射精,虽然精力充沛,却也受不了立刻被一只只粗糙的大手毫不顾惜地撸动,很快这种折磨就成了他最难以忍受的部分,甚至远远超过了他被锤击一个多小时的腹部和被铁钉贯穿的手掌。

与此同时,张然也没闲着,又来玩弄许文长两块巨大的胸肌,在反复揉捏、逗弄乳头之后,他终于有点玩够了,毫无预兆地,他又拿起喷钉枪,瞄准了许文长的右胸乳头。

“我要射这里了呦,你还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比如,你们叛军在这一带到底有什么行动?”

许文长正咬牙忍着呻吟声——他上一次喷射的贤者阶段已经过去,现在虽然肉屌是被毫无技巧地粗暴地撸着,他还是开始觉得欲火焚身了。这个时候如果被张然制造点疼痛,对他来说可能反而是好事。“你……随便。我可没什么要跟你……说的。”

话音未落,便化成了一声嘶哑的惨叫。张然果然按动了按钮,一根长钉便从他的乳头刺入,只因他胸肌足够厚实,才没有刺中内脏。

“怎么样?该开口了吧?”张然一边问,一边瞄准了许文长另一边的乳头。

“啊……”此时此刻,许文长说不出话来,乳头的剧烈刺激让许文长的大屌再次高潮、喷射,这一次精华全部都落入了士兵们预先准备好的试管中——而下一个接手撸管的士兵戴了只毛线手套,准备用上面粗糙的纤维狠狠地摩擦许文长那屹立不倒的大粗屌,很显然,对许文长天赋异禀的嫉妒已激发了这些人最大限度的恶意。

许文长被这连番的折磨弄得很难说话,便只是对张然挤了个挑衅的微笑,作为回应。于是,他的左侧乳头也被铁钉贯穿了。

张然的手段至此才是刚刚开始。他又取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剪刀,在许文长眼前比划了几下,“这把剪刀我用得久了,已经不那么锋利了,待会儿扎进你的肚子里,开始剪你的腹肌,可会很疼很疼呢。你还是乖乖把情报告诉我们,这样对大家都好。”

“爷倒要看看……你那钝剪子……能把爷这钢铁腹肌怎么样!”

“这么好奇?那咱们就试试。”

说着,他便将剪子一侧的刀尖抵进了许文长深嵌在腹肌中间的肚脐,然后突然用力,刺了进去。许文长一声闷哼,被毛线手套狂撸的下体更加膨胀了。

随即,张然开始用剪刀沿着许文长的腹肌中线,一点一点地剪开皮肤和肌肉,这个过程极其困难,因为那身肌肉实在是太结实、太厚重了,虽然不好施力的脂肪层只有薄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一点,但剪起来还是很费劲。等张然终于剪到第一排腹肌下方时,许文长固然因剧痛而大汗淋漓,张然自己也是累得精疲力尽——但他觉得很值,这种完美腹肌可不是每天都有机会剪开的。

剪子剪出的刀口有三寸长,刚好足够张然将左手探进许文长炽热的腹腔。许文长疼得浑身颤抖,只能眼见着敌人血淋淋的手掌从自己的肚子里拔出来,手心还攥着一大截黏滑的小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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