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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守株待兔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9250 ℃

捧起一撮细土,轻轻洒在新培的坟包上,阿龙拿起牛角号站在向阳的高岗上。悠扬雄浑的号角声响起,嘹亮而庄严。伴着号角绵长的音调,怎让应和着跳起了崩洞。这种只会在葬礼上跳的祭祀舞蹈阿龙还不会,毕竟年龄还没到需要主持葬礼的岁数。阿龙越发感激起怎让来,这个只有两个人操持的葬礼变得更加完整了。

一段崩洞跳完,怎让走到阿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也差不多该下山了,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见阿龙沉默着不答话,脸上满是落寞,怎让也不好勉强,只微笑道“你家里人以后再接下来就是了,县里民宗委那边我也熟,给你们找落脚的地方问题不大”

阿龙摇摇头道“怎让大哥,我现在还不能下山。我不知道给寨子里带来的诅咒是不是真的,但我不能冒险。木代确实治好了很多人,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在被测试的时候现出了黑色诅咒。也许……也许以后诅咒又解开的一天,或者等大家都好起来了……那个时候如果我有机会下山,肯定会去找你的。”

怎让搞不明白阿龙嘴里说的术法什么的,却明白千百年迷信根深蒂固的影响,这不是他一两句话能解决的。或许以后能带着手机什么的,让阿龙也看看山下的“术法”。于是不再 勉强,两人在坟前分开,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两人还不晓得,这次分开后,并不会像约定的那样很快再见,更不会晓得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

阿龙回到竹楼时一切都没变,散养着的鸡鸭悠闲自得,提前洒在院子里的吃食早就没剩下了,估计这几天都是在林子里抓虫子在吃。这样都没跑丢,看来附近是真的没什么野兽。虽然这样想着,阿龙仍没有撤掉竹楼周围的陷阱,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走进屋子,发现马成的房间里有不少半黄的竹叶,都是从窗户飘进来的枯叶。拿着笤帚和抹布打扫了一遍,阿龙突然觉得有点不对。那个装满了各种刑具的木箱像被人开启过一样,箱顶上没有树叶,反而都掉在箱子后面。

能开箱子的不可能是动物,但是这周围哪有人的影子。提着双刀,阿龙在竹楼附近转了一圈。可惜大约是这边下过雨,周边都没有什么脚印,判断不出是不是曾有人来过。

阿龙想起那天早上看到的草丛被压过的痕迹,心里的不安更甚了。如果周围有人,为什么会躲躲藏藏的,那必然不是寨子里的人了。如果是外人,发现这样一座竹楼,也不可能什么痕迹都不留下。

考虑了一下,阿龙拿起铁锹在竹楼外新做了两个陷阱。这次的陷阱挖得深了些,里面插上了竹签子,如果真有人来,必定踩进陷阱把脚扎伤。回到竹楼前,阿龙看到祭坛边的木马,沉默地叹了口气。正想过去,觉得喉头又开始难受起来,一双手也有些发软。反正落下了好几天的次数了,明天再一起补上得了,今天赶路已经很累了,自己未必能坚持得住。阿龙自己安慰着自己,收回脚步,转身回了竹楼。和在寨子里一样,一层杂物堆中间留下了一片空地,那就是不需要陪马成时的歇脚地了。

第二天一早阿龙就把陷阱挨个检查了一遍,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会不会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不然就是曾经来过的人已经走了。想到这里,又瞄了一眼那木马。要是有人来了,自己在木马上下不来,那不是要了命了。转念又骂了自己一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不想上那木马么。

从灶台下拿出一罐菜油,阿龙抹在那铁阴茎上。猪油的滋味实在受够了,但完全不润滑,又没有足够的信心能扛过去。何况这趟去迁坟前后耽误了三天,欠着十二次呢。

阿龙脱掉裆布,深吸一口气,翻身上了木马。三天没被折腾,菊穴又变得紧致起来。阿龙一点点使钝劲往下用力,那铁棒才艰难地塞进了体内。等坐在了马背上,阿龙双手已没了力气,一口气也差点换不过来。

才三天而已,不至于这么难吧?阿龙心想着,用力咽了下口水,按下了木马前端的按钮。咯噔一声,那棒子在体内压下了角度,顶得阿龙不得不撅臀挺胸。缓了一会儿,开始伸脚踩在刺得生疼的踏板上蹬起来。伴随着木马齿轮咔哒咔哒的节奏,嘤噎的呻吟声再也无法掩藏,和着喘息在山谷里响起。

当这场自渎的戏码进行到一半,竹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阿龙头皮一阵发麻,双手抓住木马马背,一动也不敢动。那人踏着草慢慢靠近过来,阿龙却在马背上连转头也做不到,脑子里飞快闪过无数念头,慌张喝道“谁?!”

“我活了半辈子了,像你这样淫荡的家伙,真是从没见过啊”那人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声音从阿龙背后传来,瞬间将少年惊得浑身一颤。

“是你个混蛋!”阿龙不需要回头,就听出这声音是谁的,他绝不会忘记当初那个采药的干瘦男人。

骆文刚嘿嘿一笑,不急不缓地踱步走了过来。阿龙恨不得立刻从木马上跳下来抓起刀劈了这人,但偏偏卡在木马上动弹不得,急得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来。

“怎么样,一段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啊?”骆文刚淫笑着,一双眼在阿龙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扫来扫去“我看是不会,你主人下山了自己都能玩这么欢,哪会记得我呢。是不是?”

阿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努力站起来却被体内的金属狠狠扣在原地动弹不得“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木代下山前你就在这里了?”

骆文刚倒没什么好隐瞒的,得意道“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就来了,我是说怎么有人在这没个人烟的地方修房子呢,原来是给你准备的。”说着,伸手试探着捏了一把男孩挺翘指向天空淌着淫水的肉棒。

“滚!你个贱人,有本事你让我下来,我非宰了你!”阿龙一只手扶着马背不让三角边缘反复在胯下切割,另一手挥舞着要打开骆文刚的手。可体内的铁棒还没恢复到竖立状态,阿龙根本就弯不下腰去。

“贱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贱。”骆文刚转到阿龙背后,捏了捏少年因紧张而显得尤为紧绷的臀肌“真是个极品贱货……”

阿龙在木马上徒劳地挣扎着,被体内铁器顶得撅臀挺胸得少年,根本没法阻挡来自身后得攻击,只能瞠目裂眦大喝道“你个小人!总是乘人之危,白活了这把年纪,你个孬种!”

骆文刚抡起手掌往阿龙白净的屁股墩上就是两巴掌“小骚货,这个时候了还牙尖嘴利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跑到竹楼一层储物的地方找了一番,带着几根绳索回来。阿龙双手挥舞,往骆文刚脸上吐着口水,不让他靠近。阿龙只恨自己手不能再长上三分,不然一把抓过来这个猥琐的男人,非要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不可。

骆文刚也是越来越烦躁,一不留神还被一爪抓在脸上,留下五道血痕来。脸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骆文刚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阿龙虽然身子动弹不得,脚也踢不起来,可一双手总能空出一只来胡乱抓打。骆文刚知道眼前这小子虽然看着不起眼,下手的力道可比一般成年人都要超出一大截来。好不容易瞅准时机,骆文刚一只手猛地一抓,一下扣住了阿龙的手腕,一把将男孩的手臂整个在后背反扣起来。

“妈的臭婊子,居然抓我,让你尝尝苏秦背剑的滋味。”骆文刚逮着机会,立刻将绳套套住在了阿龙的手腕上。阿龙一只手被控制,又没办法扭身挣扎,只能用另一只手向后胡乱抓去。骆文刚扯住绳头,轻松绕到木马前面,将男孩左手手腕从身后拽到右肩胛。要不是屁股被固定住,阿龙几乎向后仰倒过去。

为了维持平衡,阿龙右手只能紧紧抓住木马马背,自然是被骆文刚一把抓住,也套上了绳套。阿龙瞬间失去了平衡,全身的重量支点全落在了屁股和那铁棒的交合处。骆文刚将阿龙一手从肩头,另一手从体侧分别向后反接,双手手腕处用绳索缠绑在一起。知道阿龙的力气大,为了使背后的双臂不致滑动,骆文刚又用绳索把他大臂和小臂在近手肘处捆绑在一起。更谨慎地另取绳索在肩部和两侧腋下作菱形的肢体捆绑,用于固定上下的手腕。

骆文刚将阿龙背后双手在后背的两段绳索连起来抽到最紧,木马背上的阿龙上半身已经不能动弹分毫,肩背手肘都要断裂一般剧痛。骆文刚又抽出绳索,将阿龙脚腕和大腿捆在一起。阿龙整个人像是插在稻田地里的稻草人,被那铁棒插着杵在木马上,发出痛苦的叫喊。

“还治不了你个臭婊子了?”骆文刚摸了摸脸上的伤,反手一巴掌抽在阿龙脸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咱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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