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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熬鹰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3580 ℃

骆文刚握着脚蹬时快时慢地旋转着,感叹起设计木马的人下手还真是不轻。看着阿龙在木马上大汗淋漓,油亮的胸腹剧烈地起伏着,性感又充满活力。另一只手在少年滑嫩的肌肤和软弹的肌肉上肆意抚摸,骆文刚回想起那天晚上在窗下听着房间里的激情忍不住偷偷打飞机,现在却再次实实在在将这尤物牢牢把控,心里得意得不行。

那天在山谷里发泄完欲望,骆文刚原本是有些慌张的。但当看到阿龙还有呼吸,心里就安定了。一面担心身手极好的少年醒过来要报仇,一面又担心就这样捆着丢在山林里被野兽吃了,骆文刚权衡了好久,终于决定把那些藤蔓割些口子才离开。如果不是这一节,阿龙醒来后哪里能挣脱了束缚。

从山上逃回山下村子里待了一段时间,骆文刚总是心神不宁。回想自己通过各种手段,糟蹋侵犯过的少年没有三四十个也得有一二十个了。但之前任何一个都没法和这个少年相比,不管是身材还是忍受力,完全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于是神使鬼差的,骆文刚忍不住又回到山上四处晃悠。出于对金皮树的恐惧,倒是没再去那个山谷。可问题是他也不晓得那少年在什么地方,只能茫然地在山林里瞎转悠。这五六年来骆文刚第一次脱离网络的时间超过了一周,在饥渴的欲望操纵下,竟连这些年最坚定的大事都放在了一边。

一直到前几天,骆文刚无意间发现了在一个风景奇美的山谷,有一群景颇族汉子在修着一座小竹楼。原本这不是什么稀罕事,骆文刚甚至原本打算过去讨个水喝聊一聊的。但当看到竹楼外有个小小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一个明显不可能是山里人会玩的性爱玩具木马,他决定偷偷躲在角落观察几天。

只等了三天,骆文刚再次偷摸着来到竹楼边时,就惊喜无比地发现天天想着的那个诱人少年正在竹楼边打扫劳作。不过在竹楼里,还有其他人。骆文刚按捺住内心的躁动,一直等到晚上才摸索到竹楼下。夜幕落下后房间里传出的哀泣呻吟,让趴在墙角偷听的骆文欲火直冲天灵盖。生怕被房里另外一个人察觉,骆文刚只敢听一会儿就匆匆逃走,躲进树林里自撸了一发。

又过去两天,骆文刚发现少年的主人骑马下了山。生性谨慎的性格让骆文刚担心那人会去而复返,所以继续耐心等待,只远远地偷看少年在水潭里自渎没敢现身。再之后是少年也消失了,骆文刚懊恼不已,后悔没第一时间就干点什么。强烈的不甘心让他又在空屋外守了三天,到底等到了少年回来。守株待兔般逮着最佳时机,骆文刚终于再一次捆住了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少年。

骆文刚停下木马,站起身还没开口,阿龙已一口唾沫吐在了脸上。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硬气,还是我厉害。真是邪了门啦”骆文刚怒极反笑,拿起从屋子里木箱中翻出来的皮鞭,狠狠抽在阿龙胸口上。

阿龙在木马上本就不得不挺胸撅臀,被骆文刚一顿捆绑,更是不由得将胸口挺得更高,像迎着鞭子去一样。“你这怂货!啊……恩将仇报的混蛋!啊……没胆量的小人!”鞭子在胸口上呼啸而过,留下一道道青红的鞭痕,劲力透皮而入,剧痛却不曾破皮。

骆文刚看阿龙越骂越凶,反而不再急躁,继续摇动木马的脚蹬。如他所料,这比鞭打有用多了。阿龙在木马上呜咽着,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双手被缚连用手扶着三角马背都不能,挣扎中胯在铁皮上摩擦得更厉害,会阴处早已破了皮。

只听咔嗒一声,阿龙浑身一抖,腰肢终于稍稍弯曲了些。骆文刚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刑具的窍门,走过去按下了按钮。阿龙没能忍住,一声惊叫,腰又直直地挺了起来。

“小婊子,我们就来磨磨时间,看是你先受不了,还是我先摇不动这个木马”骆文刚冷笑道。阿龙喘着气,没有接话。即便很想开口继续骂下去,但一轮折磨下来,阿龙已经汗流浃背,从菊花到小腹都酸累钝痛无比。

骆文刚继续转动踏板,阿龙咬着的牙关再也闭不住,再也无法忍受的少年低声呻吟起来,眼里满是泪水。等又转完一轮,阿龙还来不及换上一口气,骆文刚再次按下了按钮。阿龙哀叫着淌下眼泪来,脸都白了。一双手被苏秦背剑式的捆绑勒到血液不畅,终于反拧着抽起筋来。随着一双手在背后抽筋一抖一抖的节奏,阿龙的胸肌和腹肌也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渐渐地,整个身子都开始一抽一抽的。剧烈的疼痛折磨地男孩再也无法忍受,开始惨叫起来。骆文刚全然不理,继续摇动木马,让那铁质阴茎顽固地在少年体内旋转抽插。

等到第三次按下按钮,阿龙的身子已经开始筛糠一样抖动起来。肩颈的抽搐越来越频繁,原本抽筋只三五个吐息的时间,现在已经开始抽搐上一两分钟了。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脊背滑向少年的臀缝,和瘆人的红色血迹混合在一起,从木马三角型马背流淌下来。骆文刚一言不发,刚才的火气早已消掉,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阿龙。

第四次按下按钮的瞬间,阿龙整个人都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骆文刚冷笑起来,知道时机已到,抡起皮鞭在阿龙胸口上抽了一鞭子。

阿龙再也不能像开始那样咬牙挺着,惨叫一声,胸肌抖动起来。“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

骆文刚仍不说话,又将踏板转动了几圈,引得阿龙高声嚎哭了起来。抚摸着阿龙剧烈起伏的胸脯,骆文刚冷不丁扇了男孩一耳光,呵道“小婊子,服了没?”

“服了……求你放我下来,我真的不行了”阿龙双手早已失去了感觉,嗓子也火烧似的疼,呼吸也艰难起来。

“臭婊子不是很硬么?刚才骂得不是很爽吗?不是被鞭子抽都不怕的吗?”骆文刚抡起鞭子当胸又是一鞭,引得阿龙哭着发出一声惨叫“现在怎么被操软了,开始求饶了?”

阿龙又是一阵抽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鼻涕混着眼泪和汗水从下巴上滴落下来。终于一口气没上来,白眼一翻,直直地插在木马上晕了过去。骆文刚看了一眼,知道大概是脱水或者捆太久窒息了,悠悠地接了一碗水,往阿龙嘴里灌了进去。而后将背后的双手微微松开了一些,又接了一盆水,由头顶给淋在阿龙身上。

阿龙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仍在木马上坐着,胯下像被刀反复划拉着,整个人真要被木马劈开了。

“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骆文刚提着鞭子,站在阿龙面前,语调稍稍平和了些。

“我叫……德哈贡”阿龙之前受过鞭打,也被马成按在木马上玩弄过,寨子里受刑的时候被打的伤远比此刻更重。但此刻的痛苦,却仿佛更超过了之前的,因为阿龙没有过同时经受好几样折磨,更不像现在这样看不到折磨的尽头在哪里。眼前佝偻的男人仿佛和马成一样,纯粹享受着折磨自己的快感,但至少马成还有发泄欲望的时候,至少发泄之后自己就能缓一口气。

“德哈贡?你主人没给你叫个汉人名字?”骆文刚突然一鞭又一鞭抽在阿龙胸口。

“啊!阿龙!阿龙!我叫阿龙!”阿龙真是一点儿也坚持不了了,尖叫着喊着。

“好,阿龙。那你也给我记住了,以后叫我骆爷”骆文刚伸手去掐捏阿龙的胸脯,薄肌少年胸脯弹性十足。那肿胀成红豆的乳头上挂着一对精致的蛇型乳环,只消轻轻一拉,男孩便惨叫着更用力挺起胸来。骆文刚用小指头勾着乳环,拿鞭子抵在男孩脸上问道“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放了我,我错了……”全然不讲道理的施虐,让早已精神恍惚的阿龙快被折磨疯了。

骆文刚知道要控制住这样一个少年,必须要让他从潜意识里就害怕自己。以往自己干那些猥亵勾当,不过就是捆绑住而已。这次面对山林里带着野性的阿龙,他无师自通地干起了残暴的事情。

“放了你?你这贱货不打不行,对着我张牙舞爪的,今天不把你彻底打服了,以后还是个畜生!”骆文刚手摇动一会儿踏板,转身又在阿龙挺直的身子上一顿抽打。鞭子一下下胡乱抽在胸口肚子甚至腋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阿龙浑身肌肉紧绷,每条神经都能感受到疼痛,高声尖叫起来“不会的,我再也不乱来了,别打了,别打了!”

“好好给我记着骆爷的厉害”骆文刚才不管阿龙的哀求,依然快速摇动起踏板,木马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救命!我错了……我求你了,放了我……我要死了!”阿龙绝望地喊着,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

“你错了?错了有用吗?放了你,那谁又放过我了?”不知道为什么,骆文刚觉得积压在心里多年的痛苦,竟在这场野蛮刑罚中得到了释放。根本顾不到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骆文刚压根不在意阿龙答的什么,更压根没打算停下,只肆意发泄着内心的郁结。

“骆爷……不要了,求你放过我……求你了”阿龙身处无尽煎熬,苦苦哀求着,嘴里已经是胡言乱语起来。渐渐地,仿佛体温都随着汗水流出了身体,眼前一片花白,终于在巨大的耳鸣声中再次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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