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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雲/成人法则,5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58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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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在背包里装上手铐脚铐而来的自己有多少是认真的,答案是一半一半。

刚从高中毕业升上大学的那段时间里阿含总是心烦意乱恨得牙根直痒。云水那个家伙去了别的学校,和炎马那帮偏差值低到让人怀疑脑壳里有没有装着脑子的渣滓们其乐融融地打美式足球。还当着自己的面袒护栗田,一个两个的都这样,也不知道那个胖子到底哪里好了。然而这一切都是自己挑拨的。云水只是作出了他的回答。换言之就是自业自得。

但相对地,或许是心境变了,云水平时的言行和态度也在慢慢软化。有一次弟弟在电话里试着撒娇说想吃小云子做的饭,哥哥想了想说那你过来吧,我做饭的时候多做点。去了,目睹了小云子穿围裙的样子。饭很好吃。把云水推倒了。虽然自从上了大学在不同地方租了房子都没有过身体上的接触,有些生涩,但哥哥可能预想到了事情会这么发展,也没有拒绝。那天晚上阿含在云水的床上熟悉好闻的洗涤剂气味中一觉爆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收获了几个月来最高的睡眠质量。醒来盯着阳光明媚的房间天花板愣愣地想了好几分钟这种生活是真实的吗?难不成我的死期快要到了?

确认了自己地位的弟弟开始大摇大摆地光顾哥哥的住处。只要双方有空就会去哥哥那里蹭饭,变成了某种惯例。实际上更确切地说是云水有空的时候。即使时间有所冲撞,阿含大多数时候动动手指发个短信就能把时间腾出来。

要说有什么不满的,就是云水开始会向他滔滔不绝地谈论大学的事情,好像完全忘了自己和弟弟已经是敌对队伍的成员了,阿含在云水的住处都不敢多在书桌和日历这种地方多停留视线,怕一不留神就看到机密的训练内容和比赛策略,哥哥自己却一直在那边毫无防备地说身边的琐事。虽然姑且没有涉及到需要保密的部分尚不至于让弟弟在网上搜索人为失忆的方法,而且炎马那些乱七八糟的大骚动也不算无聊,阿含也就没有出声阻止他。但哥哥不仅说他的大学的事,还问起最京大的生活怎么样,问他过的好不好。阿含不戴墨镜的脸上烦躁的神色清晰可见。还可以,就那样吧。他这样答道。

搞什么,为什么和小云子独处的时间要一直把和别人的话题扯进来。他这样想着,把如此坐立不安的状态解释为独占欲。但是心里还有一个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说,自己仅仅是在胆怯。他不想看到云水放下心来释然的表情。

云水从小时候起就在一个由阿含和世人构建的牢笼之中。直至今天他也仍然没有彻底摆脱。在那个牢笼里,他只看得到阿含的完美和自身的缺憾。或许云水自身并没有意识到——阿含觉得那时不时盯着他的充满着嫉妒、羡望、不甘和哀怨的眼如同鬣狗。他并不介意那种眼神。正好相反,云水只要一直看着他就可以了。哥哥的肉与灵都是属于自己的,他毫不怀疑。

而现在的云水,虽然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带着强烈情感的眼神,但是质地和色彩有了变化。他还会把视线投向很多很多别的地方。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堵在喉咙口。阿含知道云水埋头所做的一切,为的是能够破除长久以来使他痛苦的业障,为了摆脱那个牢笼。他是为了能够未来有一天不再看他而看他的。

他的哥哥会出于纯粹的责任感关心自己。阿含感到云水可能自己都分不清楚,哪些是出于责任,哪些是出于爱。人生很长,世界很宽广。倘若有一天他放下了对才能的执念,确认了离开了对方的彼此都安好,在那双和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后面还会不会留下些什么。那里甚至可能都不会有恨。

然而一向不关心他女性交际问题的哥哥居然开始向他打探他和女人之间的事。他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飘飘然。难道说是爱嫉妒的哥哥的爱情表现。如果要他只看着一个人的话,对方也应该只看着他一个人,这样才公平,对吧?那晚的玩笑话总是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催促他把最狂热的性幻想变成现实。他在购物网站上下单了情趣用的手铐和脚铐。在情趣用品页面没有找到足够长的链条,最后在宠物用品的页面买到了。

他带着那些东西去了哥哥的房间。预想到云水会挣扎所以选择了偷袭,把肢体冲撞降低到最小。不愧是常年累月精进锤炼肌肉和他体格相当的哥哥,起初差一点就制不住他。但因为手已经被束缚使不上力气,知道是徒劳,动静渐渐变小了。阿含抚摸哥哥的腰安抚他的慌乱,稳健地插入。只是把东西放进去的时候就感到莫大的满足。宛如拼图填补了最后一块碎片。拥有了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另一半使他获得了完美。链条交错那叮当响声一遍遍地敲打他的鼓膜,理性被激情融化成甜蜜的一团。身体内部似乎比平常绞得更紧。怎么了,小云子很兴奋?喜欢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吗?反复捣进最深处,肉体拍打和哥哥比以往更高亢的啼叫刺激着他更重地撞击。

就这样,云水,云水。想要举起反抗旗帜的哥哥,想要从他的阴影里逃走的哥哥。就这样折断翅膀,扔回鸟笼里。明明是自己挑拨的,明明是自己放手的,明明是自己的愿望,然而我——

从昏天黑地或许可称为凶暴的性爱里取回自我,云水在好几次登顶之后已经非常困乏,在摘下手铐的过程中就失去了意识。阿含只能取来毛巾简单擦拭一下云水的身体。过程中他看见手腕上过于用力导致金属留下的印痕。看上去很痛。等小云子醒来,怕是又要挨骂了。也不知道在起床之前就准备好他喜欢口味的面包能不能哄好。

可能是睡前惦记着这个事,第二天比较早地就醒了过来。阿含无言地坐在床上凝望了还在熟睡的哥哥好一会儿。

要问在背包里装上手铐脚铐而来的自己有多少是认真的,答案是一半一半。

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没有办法把他渴望的东西付诸现实,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云水的痛苦。他不想要没有生气的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具。几年前的云水和现在的云水,当然是现在的比较好。想要把他扔进笼子的欲望与想要把他拉出来的欲望同样强烈。

他蹑手蹑脚把金属圆环戴回了云水的手腕脚踝,把钥匙随意地扔到茶几的其中一个抽屉,打着哈欠去买早饭。也不知道哥哥会不会意识到,主宰这场游戏的人并非发起这场游戏的人。阿含模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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