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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五部结篇),8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9520 ℃

  劳师德笑着摆手示意我们起来,高权却两眼放光在我们身上游走,赞:「那日初见八女,衣衫破损,重伤在身。今日再见,果然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劳师德坐在主位笑:「当初在杨家,她们是我亲手教育的女学生!个个聪明伶俐!精通战法!难得人才!除此之外……还可做快乐的事情!侍奉男人,天下无双!哈哈……」

  「噢?……」高权推推眼镜,目光充满色欲。

  此时大家入座,阿尔顿、阿尔卡为众人杯中倒满红酒,举杯共饮。

  劳师德笑:「高次长!这次新式武器运输能平安抵达,多亏你从中协调!我非常敬佩!来!咱们干一杯!」

  高权忙举杯笑:「哪里哪里!这是卑职分内之事!更何况大总统临别时一再叮嘱,卑职怎敢不尽全力?!」

  劳师德点头:「此次再会大总统,我定据实说明!你功不可没!」

  高权眼睛发亮,媚笑:「如能得您在大总统面前美言,卑职三生有幸!求之不得!来!我也敬您一杯!」

  他俩推杯换盏,我们面带微笑坐在一旁抿酒吃菜。

  劳师德吃饱喝足,目光自我们粉面扫过,忽然笑:「宝芳小姐!」

  宝芳忙应:「老师!」

  他用手指:「还记得当初在你们杨家,咱们是怎么做的?……」

  宝芳知他所指,粉面微红低头问:「老师,您可是指用我们做淫取乐的事?」

  他点头:「对!就是那个……」

  宝芳应:「回禀老师!那个叫『一翻两瞪眼』!」

  他一指高权笑:「过去,跪在高次长面前,大声详细说明!让高次长听清楚!」

  宝芳不敢怠慢,忙起身应:「诺!」随之款款来至高权面前,双膝一软直挺跪下,粉面仰起,美目看着他声道:「禀高次长,做淫时,可用我们八女列成一排!一人面对,一人背对,待老师传令,面对者双膝跪下,双手与肩平齐自然下垂,抬脸、张口、吐舌。背对者,分腿、弯腰、双手背后扒开自家屁眼。此时,可先淫口,待宝根龙阳动兴后即错位插入肛眼中不停抽送,其间为增淫趣,可将宝根送入旁女口中命其唆舔,而后再抽再唆不断反复,只待老师再传令,则面对者背对,背对者面对,如此轮换直至赏下宝精……」

  「咕噜……」高权只觉口干舌燥,低头看着宝芳狠狠咽口唾沫。

  劳师德见他表情,哈哈大笑,问:「高次长是否有意今夜与她们做淫?」

  高权用力点头:「武官大人!实不相瞒,平日卑职在北平也是娼楼妓馆的座上客,阅女无数淫女无数!但从未想过还可如此!今夜开眼!……卑职……卑职跃跃欲试!……惭愧!……惭愧!……」

  「不必惭愧!玩弄女子理当如此!哈哈……」劳师德大笑,忽,他转脸冲我问:「美娘小姐,你猜猜桌前这长椅是干什么用?」

  他先命宝芳跪讲渲淫,此时又问我这个,我略一思索便知答案,起身,粉面含羞笑:「老师,学生猜,是不是您感来回错位太麻烦,故,让我们每二女摞起来在一张长椅上?」

  「哈哈……」他点头笑:「还是美娘小姐最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来!我先给高次长示范示范,免得他不好意思。宝芳!美娘!二位小姐!」他起身呼喊。

  我们忙齐声应:「诺!」

  「咱们三个要认真示范!不得有误!」他道。

  「诺!一定遵照老师意思!」我俩再应。

  三人来至桌前,我与宝芳脱去旗袍展露玉体,仅穿丝袜绣鞋,而后帮劳师德脱光衣裤。再看这位老师傅,虽上些年纪,但虎背熊腰身体健壮,满身长满金色汗毛,胯下奶白色大宝根怕没有七八寸长!宝冠尚未硬挺已有鹌鹑蛋大小!

  他用手一指:「美娘小姐面朝下俯卧!宝芳跨在她身上!一翻两瞪眼!摆式!」

  我们齐应了,纷纷来至长凳前,我俯卧其上,双手自然贴在玉腿外侧,粉面朝前,下巴撑住凳面,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宝芳跨在我身上,跪撅而起,粉臀探出,双手背后用力扒开肛眼。

  「宝芳小姐,请将你漂亮的脸蛋挤入美娘小姐的屁股中,用力舔她的肛门!美娘小姐,你也要用手扒开方便宝芳小姐!」劳师德指挥。

  我俩赶忙应了,宝芳粉面下探,我则双手扒开粉臀肛眼外翻,宝芳吐出香舌顺利插入。

  「嗯!」劳师德这才满意点头,迈大步来至近前,右手捏住根柄,甩动宝根抽打我粉面,那粗大宝根好似鞭子,抽在脸蛋上发出「啪啪」响声,我动不敢动 ,美目大睁,任由抽打!再看他抬左手,伸出两根粗壮手指「噗」抠入宝芳肛眼,用力抠挖。

  「哦!……唔!……唔……哦!哦!……」我与宝芳齐齐娇声淫叫。

  抠了多时,他抽出手指,见上面沾满油腻黄屎,这才满意点头,用手指在宝冠上抹了又抹,这才矮身送入我玉口中用力抽送。

  「咔咔咔……」自我喉眼内发出淫声,我以俯卧姿势,刚好口、舌、喉、嗓完全贯通,故,他宝根再长我亦可轻松消受,只觉那宝冠好似已入肚内,全身都随他前后摇晃。

  「美娘小姐,请不要动!」说着话,他伸出长满浓密金色汗毛的大手使劲按住头顶,我顿时停止晃动。

  「你真是个顽皮的女学生!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他说着,手指再次抠入宝芳肛眼,一阵抠弄,而后抽出,双指倒钩「噗」竟抠入我鼻孔中!

  「唔……」我闷哼出声,身子一抖,粉面微抬,只觉鼻孔被堵得严严实实,屎味儿浓重!

  玉口、鼻孔皆被堵,无法呼吸,我随即献上一对白眼,他不为所动,依旧奋力抽送。

  直五十余,粉面憋红,他这才放手徐徐抽出宝根。

  「呼呼……」我玉口大张喘息急促。

  「噗!呀!」宝芳仰头尖叫,粗长宝根已送至根柄,想必肛眼被塞满!

  「吱吱吱……噗滋……噗滋……」他双手紧扣宝芳双肩,粗腰来回摆动,如同拉锯。

  「爹!。噢!。噢!。」宝芳随他剧烈晃动,娇声喊出亲爹!

  他俩就在我头顶动作,那两枚巨大宝卵每次皆打在我脑门上,发出「啪啪」轻响,我翻眼上看,只见粗大根茎来来回回早已沾满肠油黄屎!宝芳肉户中蜜汁涌动,滴滴答答流过粉面正好入口。

  抽送百余,徐徐拔出,宝根已变成黄色,他回头笑:「高次长,看清楚!」

  高权两眼瞪大瞪圆,嘴巴张开合不上。

  老师傅来矮身,手捏根柄慢慢将宝冠递到我嘴边一寸,我看得清楚,巨大宝冠沾满白腻,尤其鱼嘴口中竟有块黄褐色软黏之物!可见宝根送入之深!

  他用手指着宝冠笑:「美娘小姐,请用你柔软的舌头,舔这里,慢慢来,一口一口舔干净,然后向我描述一下滋味。」

  我美目直视,早已蓄势待发,忙应:「诺!谨遵师命!」

  言罢,香舌长长吐出,舌尖轻勾鱼嘴先将堵着的那块柔软之物挑下来卷入玉口品咂,而后复伸舌,轻柔缠绕宝冠,一口口舔吮干净。

  品咂片刻,我娇声道:「回禀老师!学生觉口感甚好!香滑软糯!」

  老师傅听了仰头大笑,问:「美娘小姐,你愿意继续舔?」

  我忙应:「诺!学生愿意!在所不辞!」

  「好!」他一伸手狠狠捏住鼻子,我忙再张玉口,他向前一挺,粗大宝根直至根柄,坐实通喉!

  「咔咳……咔咳……咔咳……」我被捏住鼻子用力淫口,自喉内淫声阵阵。

  如此,这位老师傅在我与宝芳之间来回,淫宝芳肛眼再淫我玉口,两番忙活,不亦乐乎。

  「九妹等!摆式!」他发话。

  众姐妹齐声应:「诺!」纷纷起身宽衣解带,是跪是撅依次排列。

  「高次长!过来!一起!……」他扭头招呼。

  一回头,高权早已赤身裸体在他身后。

  细观高权,白白胖胖,皮肤细腻,恍若女子,胯下宝根竟无一根毛发,若说粗长谈不上,但也颇有些威武气概。

  劳师德移驾九妹、婉宁,高权赶忙就位,矮身先将宝根送入我玉口中。

  「嘶!……哦……嗯……美娘小姐生得好嘴!……」他任意抽送低头称赞。

  虽次次至根柄,但亦勉强通喉,我游刃有余脉动包夹。

  「噗」高权拔出复入宝芳肛眼,抽送多时又喂入我口中,来来回回自取其乐。

  「咦?」他抽送几下紧接送入肛眼,再抽送几下又送入口中,笑:「真美!真乐!恍惚间竟分不清哪是嘴哪是屁眼?哈哈……」

  此时劳师德移至佳敏、囡缘,高权移至九妹、婉宁,我与宝芳则空下来,劳师德见了忙回头喊:「阿尔卡!阿尔顿!你们也来!不必客气!」

  两位黑人早就按捺不住,只是主人未发话不敢造次,这时得了恩准,速速脱衣脱裤,甩着两根粗长黑宝根直扑而来。

  我抬眼细观,那宝根真黑得油光泛亮,就连宝冠亦是乌黑发暗,粗粗长长好不吓人。

  阿尔卡是哥哥,自然先来,抽口抽肛不亦乐乎,急得阿尔顿在旁干瞪眼,直至劳师德移驾至茹趣、香卿,阿尔顿才得了位置。

  厅堂内乱作一片!

  娇喘声声,淫叫声声,这个喊亲爹,那个喊亲娘,亦无法描述。

  突然,劳师德大喊:「一翻两瞪眼!换式!」

  我们齐声应,而后纷纷起身,调换位置。劳师德排头位,而后高权、阿尔兄弟,他依旧自我与宝芳处开始,逐一淫过,后面有高权等接力再淫,直至定更天才在众姐妹口中赏下宝精。

  事毕,大家沐浴,各自回房。

  一连三日,每晚皆做那聚众淫乱的乐事,我们自知不过是他们胯下玩物,故而一心一意哄他们高兴,任凭取乐。

  又过几日,宝芳与劳师德提起南下之事,劳师德点头,随即定下日期准备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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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章节:五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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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众姐妹齐聚,商议采买购置物品,准备南下。

  宝芳见我低头不语,轻声问:「妹妹可有心事?」

  我皱眉点头:「姐姐只顾南下之事,可否想到还有一人没了结?」

  「雷辊!」大家齐声。

  我咬着银牙道:「对!此人阴魂不散,若是咱们就此出城,他必跟踪,趁机再谋害咱们性命!雷辊不除!安能放心南下?!」

  宝芳忙问:「妹妹可有谋划了?」

  我冷笑点头:「这两日我一直思索此事,既然他不放过咱们!咱们就先发制人宰了他!……」随即,大家秘议多时有了对策。事后,我又叫来阿尔顿、阿尔卡兄弟俩秘密吩咐一番。

  转天清晨,吃过早饭,我与宝芳穿上男人衣裤,暗藏短枪宝刃急匆匆自商会出来直奔城外,而后,九妹等分批出来混入人群远远尾随,最后,阿尔兄弟俩头戴宽檐大帽,身穿中式长袍自会馆出来慢慢向前,两眼时刻观察周围人群。

  我们向前急行,隐约感觉四周有数十人尾随,知道对方入套,急忙改变路线向山区行进。

  拐过山脚,面前一片空地,三面密林,我俩对视一眼,一向东,一向南钻入林中。

  「呼!」一声呼哨响起,追兵分作两部,纷纷入林。

  我在林中急速穿行,不多时便绕出林外,此时宝芳亦出来,正好九妹等赶到,大家寻找掩护埋伏下来。

  数十追兵在里面转了多时,未发现踪迹,缓缓退出……就在此时!「啪啪啪……」枪响爆豆,三五人应声倒下,其余人忙各找掩护举枪还击。

  打了多时,谁也打不到谁,只听林内雷辊喊:「宝芳!你若是女英雄,咱们不用枪!近身肉搏!一分高下!我们若输了,杀剐悉听尊便!你若输了,我自会将你等头颅切下,为徐督军报仇!」

  宝芳听罢冷笑:「雷辊!你死在眼前还敢叫嚣?!好!姑奶奶成全你!姐妹们!收枪!」

  雷辊也喊:「弟兄们!收枪!」

  双方碰面,纷纷将枪扔在一旁,各自活动手脚准备肉搏。正这时,阿尔兄弟赶到,见这阵势笑:「对方人多,咱们人少,不过我们兄弟久未过招,这头场比赛我们先来!」他竟把这里当做拳击场。

  宝芳点头:「你们兄弟不必手下留情!往死里打便是!」

  他俩听了更乐,扔掉帽子挽起袖口站在中央。

  雷辊凶目乱转,冲着身旁一壮汉道:「你!上!」

  那壮汉喝应一声,一个箭步蹿上。阿尔卡笑:「哥哥还是你先来,俩打一个不算本事!」言罢,退后几步。

  阿尔顿双臂护住胸口,那壮汉一拳挂风「嘭!」两下硬碰,阿尔顿仍在原地,壮汉却后退几步。

  「嘿!该我打你了!」阿尔顿滑步上前,左臂突然打出一拳!快似闪电!壮汉忙双掌交错护住面门,哪知道这一拳原是虚招,阿尔顿一撤,紧接右手勾拳挂风而上!那黑拳头好似铁锤,自下而上突破防线「嘭!」一声闷响「咔吧」骨碎之声,结结实实打在下巴上,壮汉腾空而起,下巴被击碎,叫都没叫仰面栽倒!

  「上!」雷辊怒吼一声,瞬间几十壮汉扑过来,阿尔卡一见怒吼:「不讲规矩!想围殴?!」言罢冲上前混战。

  宝芳抬手娇喝:「茹趣、香卿、佳敏帮助二位黑人兄弟!其余姐妹随我来!」

  大家应喝声中将雷辊围住。

  「嘿嘿!一起上也好!省得老子费事儿!……你们自以为有德国人罩着就可逍遥法外?!……今日我雷辊要为主报仇!」他冷笑慢慢挽起袖子。

  「呸!」我使劲儿啐他一口,怒:「你主子身为一省督军,不爱惜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使尽阴谋诡计害杨家!釜底抽薪!暗算无常!卑鄙之极!你竟不知羞耻,还大言不惭为主报仇?!我们姐妹将其刺杀不过是为民除害!……」

  「住口!」雷辊大怒,双手如钩向我抓来。

  我矮身躲过,一对玉拳直击其小腹,他突然用脚点地向后撤出三尺躲过双拳。

  「打!」宝芳大喝,众姐妹齐动手围攻雷辊。

  「啪!……啊!……嘭!……噢!……啊!……呀!……」这雷辊果然好功夫!身手敏捷,速如闪电,我们五姐妹竟奈何不得,反被追打!

  「呀呀呀!」九妹似疯狂,玉掌翻飞将其困住,宝芳玉腿甩动自后进攻。

  「啪啪!」两声脆响,九妹横着飞出,宝芳脚踝被捉,竟被他甩出一丈开外。

  「着!」我尖叫声中腾空蹿起,玉掌如刀狠劈其头顶。

  囡缘一打滚凑近,玉足踹其裆部。

  婉宁双手张开如五把钢钩抓其面门。

  「去!」他突然大喝一声,头一歪,躲过我单掌,一扬手正击在我右肩,我只觉力道之大仿佛被车撞上,尖叫飞出。

  紧接着,双膝一闭,护住裆部,抄手抓住囡缘脚踝,一抖一送,囡缘横飞出去。

  收掌、合十、破掌,分开婉宁双手,一抬腿正踹在侧胯,婉宁亦被踢飞!

  此时幸好宝芳、九妹将其拦下,众姐妹再围。

  我们这边苦战,那边胜负已分,阿尔兄弟如虎入羊群,黝黑铁拳,拳拳要命!再加茹趣等助阵,数十壮汉被揍得哭爹喊娘趴地不起。

  直到茹趣等支援,我们这边才有改观,纵使雷辊再厉害,又怎架得住十人围攻!?

  一个没留神,雷辊单拳正与阿尔顿铁拳相碰,只听『咔嚓』一声,五指裂开三指!

  「呦!」雷辊疼得凶眼一瞪,阿尔顿也直甩手,高叫:「这家伙拳头够硬!再来!再来!」

  「啪啪!嘭!啪!呦!哎!……」拳山!腿海!雷辊只有招架,毫无还手!

  「嘭!」阿尔卡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其左脸,「噗!」他头一甩鲜血连同牙齿一起喷出!

  刚后退,宝芳、九妹四掌分别击在其后背、后腰,他再向前冲正迎上阿尔顿直击!

  「咔吧」鼻梁打碎!满面鲜血!

  雷辊向左,囡缘、茹趣、香卿三条玉腿正踹在左肋下,登时肋骨断裂!

  雷辊向右,我、婉宁、佳敏三只玉掌正拍在右肋,再将肋骨打断!

  「噗!」雷辊喷出几口鲜血,凶目瞪裂!

  阿尔顿、阿尔卡两兄弟怒吼一声,连续出拳!「嘭!嘭!嘭!……」拳如雨点!拳拳入肉!竟将他一只眼珠打爆!

  「啊!嘿!」阿尔顿铆足气力,一式『右手上钩拳』!「咚!」下巴全碎!脖子亦被扭断!雷辊仰面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踹踹腿,死了!

  除去心腹大患,众人高兴,宝芳冲着那些壮汉高喝:「趁姑奶奶还没改主意,快滚!再要碰到,一个个斩尽杀绝!」

  那些人群龙无首,急忙互相搀扶走散了。

  收好枪械,回到泽松。

  心腹大患已除,大家安心准备物品购置马车,这日拜别劳师德老师傅,启程南下。

  临别,劳师德看着我们道:「众位小姐,我衷心祝福你们一路顺风!」

  我们也齐齐跪拜:「老师傅多多保重!」随即出城。

  一月余来至平保,再走十日,来至潮安!

  我们自幼在内陆生活,哪里见过大海?一切都很新鲜,行至沙滩纷纷下车观赏海景,广阔大海碧波荡漾,天空海鸥飞翔,耳边波浪声阵阵,沙滩上人来人往 ,数百条渔船靠岸,贩卖海鲜吆喝声此起彼伏,海腥味道扑面而来……

  欣赏多时,宝芳娇声道:「姐妹们留意过往渔船,碰见那合适的咱们买舟出海!……」

  或许是她声音稍大些,忽见不远处一老汉手持烟袋一步步向我们走来,至近前,笑:「众位女客官,可要买舟出海?」

  宝芳点头笑:「老人家,我们正有此意!」

  我在旁细观此人,五十上下年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高个子,头戴草帽,上身粗布青色坎肩,下身粗布青色短裤,长脸、扫把眉、一对环眼,狮鼻阔口 .虽是跑船渔夫,但却似久经世故。心中虽有些不太喜欢,但宝芳已搭上话,我只好笑问:「老人家贵姓?」

  他仔细看了我几眼,虽青纱遮面,但他目光仿佛能穿透,点头哈腰笑:「渔夫一个!没什么正经名字,他们叫我『史老大』!」

  宝芳问:「老人家可有渔船?能否出海?」

  他点头:「新近刚刚翻修过的尚好渔船,只不知女客官要去哪里?」

  宝芳道:「向东南七百五十海里,有座大岛。」

  「噢!莫非各位是去烧香还愿?」他问。

  宝芳问:「老人家何出此言?」

  他道:「女客官所指东南大岛唤作『神尼岛』,岛上有数十座尼姑庵,最大一座取名『映月』,凡是买舟出海去此岛者都是烧香还愿,若非如此……便是落发为尼……只是我看各位小姐青春年少,不似……呵呵……」

  宝芳略思索道:「我们去探访一位故人。」

  「好好好,女客官若是有意,请随我来,先看看船如何?」史老大目光炯炯。

  宝芳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姐妹,点头道:「如此甚好!」

  随即大家上马车,史老大在前牵马引路,约三里多地,他手一指道:「就是那艘,取名『顺风』。」

  众人下车抬眼望去,见离岸不远处停靠一艘暗红色大船,船体宽大,桅杆高耸,船帆落下,上面建有数间船屋,油亮发光果然是新的。

  只听他喊:「大虎!老周!黑子!小三儿!搭好跳板!有客人看船!」

  「好嘞!」几个伙计应喝一声将跳板伸出,直插沙滩,我们顺序登船。

  来到甲板,看那几个伙计,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比较扎眼的是一位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十五六岁,丑陋怪异,弯腰驼背,头发焦黄,稀疏蓬乱,尖嘴猴腮 ,小眼睛、小鼻子,脸上脏兮兮,穿着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补丁叠补丁,罗圈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人见了讨厌。

  史老大一见他,瞪眼吼:「他妈的!谁让你出来现眼!还不快滚进船舱里!」言罢,抬脚就踹,小孩儿被横着踹出多远,疼得直咧嘴,叫:「别打!别打!我这就下去!」言罢,一瘸一拐迅速拉开一块船板钻了进去。

  史老大谄媚笑:「几位女客官别见怪!这小子是我捡来的,起名叫『水哥儿』,是个弃儿,天生残疾,勉强在船上干些粗重活儿,平日只让他呆在船舱里,怕客人见了厌恶!」

  我见史老大如此对待水哥儿,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暗暗叹气。

  看过船屋,众姐妹觉得满意,有独立一间大房刚好可容纳八九人,随即商量船资。

  史老大笑:「如此一去便要半月,且要刮起东南顺风才可,现如今初夏节气,或许傍晚会有信风出现,这些日众位女客官要在船上吃住,船资……五百银洋最好!」

  宝芳也没还价,掏出六百银洋递给他道:「史老大多多费心,食宿安排丰富些,这里有银洋六百,您先拿着,若不够再取。另外,岸上马车也送你,或买或留你自取便是。」

  他听罢,乐得合不拢嘴,双手捧过银洋,点头哈腰笑:「多谢女客爷打赏!……」随即吩咐:「大虎!老周!速下船置备半月口粮,多肉多菜!丰富些!黑子负责打扫大屋,拿出崭新被褥方便各位女客爷使用!小三儿将两辆马车寄存在周家老店,待回来时再作处理。我去烧水沏茶,众位客爷,里面请!」

  一声令下,众人忙活,我们则坐在船首甲板眺望海景,不多时茶水端上,姐妹们有说有笑兴奋异常。

  史老大帮黑子打扫船屋,我一回头,见船板开启个缝,水哥儿探出半个脑袋张望,我摆手笑:「水哥儿,过来!」

  他左右看看,见史老大不在,这才从下面趴出来,一瘸一拐来到面前,不敢抬头。

  我见他模样可怜,顺手摸出块银洋扔给他道:「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忙伸双手接住,眨眨小眼睛看着我问:「奶奶给我的?这可是银洋!」

  我笑:「给你的!拿着买双鞋,买身衣服。」

  他呆呆低头看着手里的银洋,忽听史老大在后面喊:「众位客爷!船屋打扫干净,请众位女客爷入住!……」

  水哥儿一听,连滚带爬跑到船板旁,掀起钻入,消失不见。

  婉宁在旁看了,叹气:「可怜的孩子……」

  晌午。

  大虎、老周等陆续回来,扛回不少肉菜,黑子又买来新鲜海货就在前甲板支起炉灶动火做饭。

  我们虽吃过海鲜,但如此新鲜如此做法还不曾见过,香味扑鼻,食欲大动。就在船屋内放好桌子,史老大等陆续上齐饭菜退下,关门,众姐妹说笑吃喝。

  用过饭,我与宝芳值班戒备,其他姐妹躺下休息,船随波浪摇摆,不多时便觉有些头晕,幸好大家都有功夫,闭目入静,行功凝神。

  我来到前甲板,见史老大正带着大虎整理船帆,老周则低头看着海图,黑子、小三儿正往船上搬运淡水,水哥儿则躲在船角端着个破盆,里面盛放着刚刚我们吃剩的饭菜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史老大喊:「他妈快点儿塞!吃完了过来干活!就知道吃!」

  水哥儿浑身一哆嗦,又吃了两口,摸摸嘴跑过去帮忙。

  也是巧了,水哥儿一跑,从破衣里「当啷」一声,掉下一块银洋!史老大一见,眼放凶光,一把抓住衣领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几个大耳光!水哥儿登时满嘴流血,哭喊:「别打!别打!……」

  史老大怒:「小兔崽子!竟敢偷我钱!我问你!钱从哪儿来的?!」

  水哥儿哭:「是那位女客爷二奶奶赏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呸!你人不人鬼不鬼!人家见了你躲还躲不及!怎会赏你一个银洋?!还不说实话!打死你!」史老大更火,又是一顿巴掌。

  水哥儿惨叫,我实在看不下去,皱眉喝:「住手!那银洋的确是我赏给水哥儿的!你放开他!」

  史老大听罢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水哥儿,胳膊一甩将水哥儿扔出老远,嘴上骂:「小王八!走了哪辈子狗屎运!滚!」

  水哥儿急忙捡起那块银洋紧紧攥住,掀起船板钻了进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史老大扭身回屋。

  临近傍晚,史老大进来道:「各位女客爷,今儿晚上便有东南信风,我的意思是咱们早点吃晚饭,而后起锚出海。」

  宝芳点头:「一切听凭你安排。」

  他笑笑,扭身出去准备晚饭。

  不多时饭菜备好,最后,他又端来一黑色砂锅,打开锅盖香气四溢,笑:「众位客爷,这是独家汤,取名『珍珠海贝』,鲜香无比,您各位趁热喝。」

  我们一看,只见锅内鲜鱼、螺肉、鲜贝等众多佳肴,笑:「多谢史老大。」

  他嘿嘿笑着扭身而去。

  大家吃喝,最后那锅汤一点没剩,只是九妹喝过汤略感舌尖微微发麻。

  渐渐天色黑下,海风刮起,果然是东南风。

  只觉船身晃动,听史老大喊:「起锚!撤跳!升帆!」

  片刻,大船渐渐动起来,驶向黑夜。

  摇摇晃晃,晃晃摇摇,也不知行进多少,船屋内寂静异常,我们八姐妹或躺或坐,两眼瞪大,浑身瘫软,无法移动半分!

  初时,我也感舌尖微微发麻,正犹疑,就觉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心中暗道不好!想开口竟无法发声!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

  「嘭!」房门被用力踢开,一阵海风吹入,外面已是深夜。

  「哈哈……几位小美人儿!趁着月色正浓,陪我们乐呵乐呵!哈哈……」史老大带头进屋,身后紧跟大虎、老周等人,他们个个赤裸身体一丝不挂!胯下宝根来回甩动十分丑陋!

  「你们四个她们衣裤扒光!搜身!」史老大吩咐。

  大虎等应了声,扑上来将我们衣裤扯开扒下,顿时屋内春光乍泄!青纱撤去又露出真容,竟把这几个海贼看呆!

  「呦!枪!……这里还有金条!银洋!……哈哈……发财啦!……哈哈……」我们身上暗藏的短枪、宝刃、子弹、金条、银洋全被翻出。

  史老大拿起一把短枪仔细翻看,点头:「这几个女子绝非平常!我看这枪做工精良,定是外国进口!你再看这刀!精钢锻造!锋利无比!都是好东西!」

  大虎早已迫不及待,横骑在我身上,胯下宝根硬棒高举,他双手按在我酥胸上用力揉捏双乳,宝冠鱼嘴吐泡已顶住户门正要送入,听史老大这话,停手问:「老大!如此说她们来历不凡,若是事后走漏风声恐惹麻烦……」

  史老大凶眼一瞪道:「怕什么!怕就不做!做就不怕!此处港湾僻静,暗礁众多,若非咱们谙熟地理谁敢深夜来此?咱们只管将她们淫个痛快,而后切下脑袋扔入海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些金条银洋干脆直接南下跑到国外做个富家翁岂不更好?!」

  大虎等一听,乐得心花怒放,就要动手。

  忽听史老大嚷:「今日之事,需分清主次!我乃船长!必须先来!你们随后!」

  其他人听了虽心有不愿,但亦不敢违背,只好纷纷下来。

  史老大道:「此处狭窄施展不开!不如把她们拖到甲板上,也好动作!」言罢,一手抓住宝芳发籫,一手抓住我发籫,用力将我俩扯下,而后像拖死狗般将我俩拖出扔在甲板上。我被抓住头发,十分疼痛,但苦于口不能言,焦急万分,再看宝芳,美目垂泪,似已是心灰意冷。

  大虎、老周、黑子齐动手将其余六姐妹拖出,小三儿则用包袱皮将所有物品包好。

  海浪声声,繁星点点,大船轻晃,我虽无法动弹,口不能言,但感觉出似是船已靠岸,左手边露出半壁悬崖,黑乎乎一片。

  八姐妹赤身露体列成一排,史老大粗黑宝根高举,鱼嘴挤出黏液,凶眼射出欲火,身后大虎等紧紧盯住跃跃欲试。

  「我先将这八女户、肛唆舔一番!而后依次淫之,你们在旁看好!」说罢,他来至宝芳面前蹲下,扛起两条雪白玉腿将脸埋入裆间吮吸唆舔。

  「啊!真好滋味!……」舔了多时,他抬头喊,复又埋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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