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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五部结篇),4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4520 ℃

  「啊!亲娘!儿泄了!」大表叔怎禁得起我如此夹裹粗吼一声,我只觉户中发烫,那淫精已然泄出!

  老曹早就跃跃欲试,见大表叔事毕,忙唤二表叔接手,他顶上位置继续,我则依旧夹裹于他。

  约莫半盏茶光景,老曹叫:「亲奶奶!老汉服了!」喊叫声中再泄淫精。

  我边给二表叔钻,边想:前一个叫亲娘,再一个叫奶奶,我原地不动,辈分却连升两级!

  老曹以后便是二表叔,这二表叔却略有不同,只因他宝根比那二位略长,插入户中却也有些深度,只见他黑腚上下乱摆,宝根快速进出,激起户内水泽连连 ,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我略略用力,户内紧夹宝冠,一缩一放恰似灵舌,大表叔刚刚接位不多时,二表叔便叫:「亲娘祖宗!孙儿不想泄!可……啊!」话音未落,宝精已汹涌喷出。

  不到一炷香,三位各自去火,我才起些兴致便被浇灭,只好暗暗苦笑,转念一想:他们都是平常乡野老汉,又何曾如此淫过女子?再加上人老力亏,也难怪如此迅速。

  再给大表叔钻舔宝庭一番,这才命他放下玉腿,刚起身,肉户中宝精喷涌而出竟将棉被湿了大片。

  老曹忙取来干净软纸供我擦拭,大表叔看看二表叔,忽的凑近我道:「闺女,咱商量商量,方才老汉受不得如此刺激,早早便泄了身,现在回想起来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未曾细品,求闺女大发善心,再让我等淫一次,定会尽兴!」

  我听了笑而不答,微微摇头。

  二表叔见了,竟怒起来,冲我吼:「有道是好事做到底!刚才你也讲了,要我们尽兴!刚刚我等只是尝鲜,再来一次才算正经!你既是报恩,便要答应!况且,你本是娼妓婊子,再淫一次又有何妨?」

  他虽话难听,但我并未发怒,只顾及老曹脸面,看着他俩柔声道:「二位表叔不知,我今夜前来偷偷摸摸,本想与曹叔报恩私会,不想偶遇二位,已然耽搁许多时间,况我还有急事,等过几天闲暇时我再过来,到时二位表叔淫我一天一夜也使得!」

  我这么说,他俩反而更急,大表叔在我面前盘腿坐定,气势汹汹瞪眼怒:「何必等他日!今晚就要!」

  二表叔紧挨坐下,瞪着我吼:「今夜便是今夜!若不答应,你可出得去?!」

  我见他俩不依不饶,依旧不怒,只规劝:「二位表叔切莫如此,需知今夜是缘分,既是缘分又怎能强求?不如二位耐心等上几日,养精蓄锐,到那时小女子必铺床暖被让您尽情淫乐。」

  我越如此说,他俩却越是不依不饶,正争执不下……

  老曹在旁静静听着,忽悄悄后退几步走到门旁,弯腰将门后立着的一把铁锤抄在手中,紧接着迈大步来至他俩身后,高高举起狠狠砸下!「噗!」一声闷响竟将大表叔天顶大穴砸穿!大表叔吭都没吭便没了气息向后仰倒!

  二表叔见状惊恐失措,不知发生何事,老曹铁锤贯足全力横扫过去,「唿!」铁锤带着劲风正削在他太阳穴上!「咔吧!」只听骨碎之声,二表叔侧身倒下踹了踹腿便去了。

  我一惊!但见老曹扔掉铁锤跪在面前磕头:「今夜!二奶奶您施了天大恩情让我等近身淫乐!可这两个不知进退的狗东西竟得寸进尺纠缠不休!若喧哗出去被邻居听到恐生祸事!故老仆先将他俩结果了!」

  听这话,我心里甚是感动!那二人虽说是远房,但毕竟与他亲戚关系,可为了我,他能连杀二人,却又是一件人情!心下稍安,我叹气:「唉!虽如此也不至害了他俩性命,他俩本就是乡野农夫,何曾见识过这等旖旎春色?纠缠不休本也情有可原,你过于急躁了,若知如此又何必邀他俩一起淫我?」

  老曹低头道:「二奶奶说得是!老仆心急,只是他俩临别之前能有这番艳福,便是到了阴曹地府也可吹嘘一番。」

  我问:「那这二人如何处置?」

  他道:「院内大柳树下土壤松弛,老仆挖坑把他们埋了,虽是去了,也能与老仆作伴。」

  我穿好衣裤,帮老曹把二人用棉被裹紧拉到院中,老曹找来铁锨挖坑,不多时便将二人埋了。

  收拾妥当,我见天色尚早,心里又念他恩情,略犹豫,问:「老曹,刚刚你可淫得痛快尽兴?」

  他笑:「能受二奶奶天大恩情,老仆足矣!」

  我听了摇头:「今夜我在这里,便是良机,你若还有火气只管用我去火,且,刚刚四人做淫,难免照顾不周,若有意,你就在这院中再淫我一次,我给你跪地唆根、扒肛钻眼便是了。」

  他听了略作犹豫,我见他有意,忙走到近前缓缓跪下,脱去裤子口含宝根用力吸吮,不多时那物便硬挺如钢,我又让他转身弯腰,给他扒腚钻眼,足足唆了有半盏茶,他这才转身。

  我从地上起来,褪下裤子双手扶着大柳树,玉腚高抬露出双户,回头悄声道:「愣着作甚?还不快过来淫我?」

  他忙凑到背后,单手扣香肩悄声道:「二奶奶……老仆想……『嘣』您个后庭!」我知他为人粗鲁,口不择言,但当此情形下,他用这个『嘣』字反而更增淫趣 .

  我回头轻笑:「老曹这个『嘣』字用得妙!刚『嘣』我肉户,此番再『嘣』我屁眼,如此还有个趣名唤作『花插双户』,也罢,全都给你,尽可淫之!」

  他听了欢喜,用手扶着宝根,宝冠在我肛眼蹭了蹭,稍一用力便送入。

  「二奶奶……您……这屁眼内为何如此润滑……老仆真美!」他边说边动作,那宝根来回抽送竟裹了薄薄一层白腻油脂。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轻声道:「我这里面肠油颇多,淫时,无需另加油膏,你只管用力淫,越是用力越是多油!」

  他听罢奋力抽插,果然越来越滑,宝根仿佛入了蜜油罐中!

  「噗嗤……噗滋……噗滋……噗嗤……」此刻,明月当空,院内,柳树下,我在前,他在后,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他弓腰甩臀,次次将宝根用力送入肛眼之中,我则随他动作玉体摇摆,玉乳甩动,除了抽送发出轻响,真真叫也不敢叫,哼也不能哼,只能任由他全力淫之!直到今夜,我当初所设想那淫乱场景得以实现,芳华年纪,美艳无双,却被个老汉按在胯下抽送嘣眼!真!没羞没臊!恬不知耻!丑态百出!荒淫骚媚!……想到此,粉面通红,淫性再起。

  他刚刚泄过一次,如今再战却也能坚持一阵,我感他大恩,不忍再使淫术。

  「呼呼……」我听他喘吸逐渐急促,知他到紧要关头,忙回头嘱咐:「……老曹……待要赏下宝精……应尽力抽出宝根……我则跪下让你淫口……你只将我嘴当做肛门屁眼用力抽送……直至宝精喷出……我给你吃掉便是……」

  他急:「二奶奶如此尊贵!老仆怎敢将您玉口当做屁眼?!万万不可……啊!」话音未落,他用力贯入,口中道:「二奶奶……老仆无能……」我只觉肛眼中宝根连跳不止喷出宝精!忙提气缩肛紧紧包夹!

  「二奶奶!……别再夹了……老仆我……嗯!」说着话,他再连射!

  我赶忙吐气卸力收了淫术,将变软宝根徐徐挤出。方才我动真情,想让他彻底去火,不觉间用了淫术,若是不收,则他有精尽人亡之危!

  老曹登时坐在地上,脸色泛白,气喘吁吁看着我道:「二奶奶莫非真是天仙下凡!刚才老仆淫性起了又起!射了又射!只想把这一生之物都射入!」

  我回身笑:「幸得我及时,否则你这条老命也便交代了!」言罢,我命他取来软纸,蹲下身子将肛眼内宝精徐徐排出,排到最后,宝精见红,似带血丝。不等他细看,我便擦拭干净顺手将纸埋入树下土中,笑问:「这番可是去火了?」

  他提好裤子频频点头:「去火了!去火了!……只恐以后再见女子,若不是二奶奶般的神仙,老仆我都无法……」

  我笑着摆手打断:「不必多言,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我俩穿戴整齐重回屋内坐好,老曹进内室,不多时捧着件东西轻轻放在我面前:「二奶奶,此物乃是我平日收集,虽知重要,但与我无用,今日献给您。」

  我不知何物,低头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又喜又惊!瞪着他问:「你如何收集到此机密之物?!」

  原来,桌上放着一张地图,上写三个大字:城防图!

  此图做工精美,标注详细,不仅城内街道、胡同、商铺清晰,重要之处,城内警察所、城外布防、兵营所在、省库、军火库、一一具明!有此图,谋划战略 ,设计陷阱,诱敌深入等情同儿戏!

  他悄声道:「年前督军举办晚宴,当时在座有北大营军械库主任田炳烈、省府卫戍部队长官姜铁城等众位大员,他们用此图议论多时,但事后却遗忘在府内 !我捡到,悄悄藏起,督军为此事多次搜查,均无果。」

  我听罢点头赞:「老曹真乃我们命中贵人!有此图,徐北山必死无疑!」

  他躬身道:「贵人万不敢当!只是老仆想着您或许有用。」

  眼见天色破晓,金鸡鸣唱,我想着城门放开便可出城,随即告辞。

  临别时我对他道:「不日,城内必大乱,恐有兵祸!你不如携带金银去寻你妻,也好暂避一时。」

  老曹听罢点头:「二奶奶不必惦念老仆,您自己珍重才是!」

  我回头仔细看看他,转身开了门缝,观察四下无人,身形一闪消失在胡同口。

  城门刚开,我趁乱混出,一路上依旧不敢走官道,白天蛰伏,夜晚急行,闲暇时掏出城防图用心研究,便有对策。

  回到水尾镇,拜见跃溪。

  他问:「美娘此去可事情办妥?」

  我笑:「妾身已有对策,若能成功实施,老贼必死无疑!另,妾身还为老爷设计了一桩天大买卖!」

  「噢?!」他凶目放光。

  我躬身请示:「烦请老爷传令,速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我自全盘托出,大家共议!」

  「好!」他答应一声,随即召集众人齐聚后堂密室,除我们八姐妹外,元盛亦参加。

  我将城防图平铺桌面,大家聚拢低头细看。

  我道:「此图十分机密,乃我眼线所得,关键位置清楚标明。」

  元盛低头看,自语道:「二姨果然非凡!竟能搞到如此机密要件!佩服!佩服……」

  宝芳在旁冷笑:「我妹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行,岂容小觑!」

  元盛脸一红,不再言语。

  我指着图纸道:「十一月初二,徐北山召集在省大员共聚宝月楼宴饮庆功!此时便是绝佳机会!」

  跃溪点头问:「可有谋划?」

  我道:「依妾身之意,可使『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法。九妹队、婉宁队、茹趣队,三百人,突袭城外军火库!造成大乱,北大营乃省城卫戍部队,若军火库有失,必全力救助,三队可伺机伏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而后向省库撤退。此其一。其二,囡缘队、香卿队见信号在城内放火。时下正值冬季,夜间必有北风,若放火烧城,火借风势,势不可挡,造成城内大乱,成功后向宝月楼撤退以作支援。其三,老爷与元盛可各领千人一队,见军火库爆炸便合围省库!据妾身所知,省库中金条、银洋无数!能拿多少便拿多少!得手后与九妹等三队汇合,向城外东南密林撤退在此等候。其四,我与宝芳、佳敏三队埋伏在宝月楼四周,只等九妹信号、城内起火便趁乱一齐出击!冲上楼去,见人便杀!虽料想老贼身边必有重兵护卫,但城内外大乱,士兵慌忙,突然发起袭击应有八成胜算!囡缘、香卿二队作为接应,刺杀成功后由东门向密林汇合,大家共聚齐回本营!」

  我将设想谋划娓娓道来,众人纷纷点头。

  元盛低头赞:「策划周全,进退有方,果然好谋略!」

  跃溪大喜,用手拍案笑:「好!就依美娘之计!速做准备!即刻启程!」

  今夜,跃溪招佳敏、茹趣侍寝,我们六姐妹在秀楼内秘议。

  房内熄灯,一片漆黑,众姐妹围聚一起,悄声说话。

  宝芳问:「依妹妹之意,果然要助马跃溪成事?」

  我冷笑:「假戏真做而已!姐姐请想,但凡一朝得手,如此惊天大案必至全国震动!想来,自国民政府成立后还未曾有过刺杀一省最高军政长官之事!虽说当前局势混乱,但即便如此咱们亦会被全国通缉!我之所以为马跃溪谋划前程,不过是为迷惑其心志!如今看,林元盛也入迷阵!因此应速速行事,以防他二人清醒反悔!」

  九妹低声问:「二姐,若是得手,如何处置他俩?」

  我略想想道:「劫掠省库,说得容易!当初我押运呈银至省城,见识过那里,可谓戒备森严、层层重兵!现如今又添设机枪,犹如铁壁铜墙!我让他二人去打劫不过是去送死!妹妹等三队袭击军火库后,只需将手下士兵尽数派往省库支援,让他们一了百了!你等三人则趁乱逃往密林与我们汇合便是。」

  九妹点头再问:「若是他二人侥幸活命,如何?」

  我笑:「便是如此,恐怕也是孤家寡人,咱们见机行事,中途了结了他!」

  宝芳轻问:「妹妹,宝月楼之事如何做?」

  我道:「城中火起,老贼必然惊动,肯定回府,咱们就在大街上动手!各队指使士兵前冲,将其包围,而后见机行事!今夜佳敏不在,我之意,宝月楼对面便是安国寺,寺内有数尊高塔,可令佳敏埋伏其上,用步枪远程阻击,务求一击必中!」

  最后,我再嘱咐:「姐妹们,此去,无论成败,咱们皆不再回来,故大家要细心准备,身上多备枪弹,除贴身短枪外还要配备双枪,以防万一!」

  商议妥当,大家各回房安歇。

  十月十五。

  临近定更天,几千士兵化妆改扮,身藏枪弹,三三两两陆续离开水尾镇向省城进发。

  跃溪化妆成商人,元盛化作管家,我们众姐妹化作跟班,上了官道策马疾驰。

  一路急赶,十一月初一傍晚来至省城。

  在城外东南密林中休息一晚,趁天色未全亮,各队分散开来,寻找目标,只等晚上行事。

  我与宝芳、佳敏带队混入城中,而后佳敏溜到安国寺后墙,趁无人时翻入,潜伏于高塔中。

  三百勇士陆续散开,来回穿行,渐渐接近宝月楼。

  宝月楼对面有一茶馆,二层小楼,牌匾「清茗居」,我暗中吩咐虎子带几人在一楼警戒,我与宝芳来至二楼靠窗坐下等待时机。中午在茶馆草草用过中饭,静下心来细观,街面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渐渐,日头偏西,临近傍晚。

  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无数蓝衣士兵荷枪实弹驱散人群,再有大批警察从中护卫。不多时,两架蓝色绒尼大轿缓缓而来,轿前、轿后均有督军府卫戍部队 ,个个身着绿色军装,明显区别于普通士兵。轿旁紧跟一人,我细看却是雷辊!心道:此人凶残!待会儿动手时需格外留意……

  不多时,停轿落地,后轿帘开启走出一人,只见他身材高大,全身宝蓝色军装,脚蹬马靴,腰挎马刀,军帽似乎小了些,露出大半个溜圆脑袋,一根头发都没有……

  「妹妹,这……凶僧了忘?!」我俩异口同声悄悄喊出,顿觉气愤填膺!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

  了忘下轿,跑到前面打起轿帘,满脸谄媚,此时徐北山才缓缓下来,他俩并肩进入宝月楼,紧接着,省内各部大员陆续到场,整座宝月楼被士兵团团包围护卫。

  华灯初上,眼看临近约定时间,我手心微微冒汗。

  突然!

  西北方向发出一声巨响!

  「轰隆隆!」

  大地颤抖仿佛地震!

  雷辊冲出楼外,虽听不清他所言,但看他叫过几名士兵急速吩咐,街面上亦开始混乱。

  再过半晌,隐约听人喊:「不好啦!火!着火了!……」

  顿时,人群大乱,四散奔逃,雷辊扭身进楼。

  「咔嚓!」我与宝芳同时起身,飞踹将窗户踢碎,宝芳抖手打出一枚红色信号!

  我俩飞身跳下二楼,高声娇喝:「弟兄们!动手!」

  「啪啪啪……」三百勇士人人手持双枪,将宝月楼团团围住,见人就杀!

  「啪啪啪……」负责护卫的警察、士兵初始乱成一片,纷纷中枪倒下,但那些绿衣却迅速退入楼内,借掩护还击,可见平日训练有素。

  「不好!有刺客!保护督军大人!……」不知谁大喊一声。

  「虎子!带人往里冲!」我下令。

  「弟兄们!随我冲!」虎子怒吼一声抽出身上暗藏短刀,一手枪,一手刀,带人往里冲。

  「杀!……」双方临近,各抽短刃肉搏,绿衣间隙放枪,虎子所率士兵亦纷纷倒地。

  我与宝芳驱赶士兵冲入,双双来到近前,收好双枪,徒手攀爬!

  上到二楼外檐,抬脚将窗户踢碎,为的是扫清障碍方便远处佳敏阻击!

  「啪啪啪……」屋内大呼小叫,枪响一片,只听雷辊喊:「护卫督军大人!休乱放枪!」

  「啊!」一声惨嚎,我偷眼往屋内瞧,只见徐北山面前一人捂胸倒下,正是议政处次长项子华!

  「噗!」佳敏再打,省财政厅长钱维义脑浆迸裂!

  佳敏步枪威力奇大,这子弹穿透钱维义脑袋继续前冲,对面正是于德水,「噗!」弹头正打入其脑,顿时身死!

  「刺客!」凶僧了忘大吼一声,抽出马刀蹿到窗外,我与宝芳早红了眼,一前一后夹击于他。

  「呦!原是杨家八美!……」了忘怒吼声中舞出刀花护卫全身,我们一时无法靠近!

  「嗖!」一枚子弹穿过,正中了忘左胸!

  「啊!……」他疼得怪叫,宝芳见势跟进,将夜宝刃自他腰部扫过,顿时血染军装!

  「凶僧!今日你恶贯满盈!死期已到!」我高举侍魂宝刃,自上而下力劈华山。

  忽然,侧面恶风不善,我急忙撤势,还未收稳,一脚正踹在左胯骨上,我尖叫一声撞碎栏杆横飞坠楼!

  「妹妹!」宝芳见急大叫,玉足跺地腾空而起,了忘虽受重伤,但却奋力挥刀妄图阻拦。

  宝芳在空中突然使出『神龙摆尾』,身子一拧躲过刀锋,紧接着一脚飞踹,正踢在了忘后背,「咚!」这脚踢得结实,了忘惨嚎一声撞破栏杆坠入楼下。

  宝芳落地,尚未站稳,一脚跟到,正踹在她粉臀之上,她尖叫声中亦坠楼!

  将我与宝芳踹下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雷辊!

  我虽坠楼,但临近地面急忙使出『燕子抄水』玉体腾空翻滚卸去下坠之力,便如此,落在地面仍单膝跪下。

  紧接着,了忘坠落,但不知他用了什么招数,落地后就地翻滚,竟滚到街对面,再起身,消失在混乱人群之中。

  三打慧觉寺!独独走脱了忘,而今日又让他走脱!

  我心里一急刚要去追,宝芳落下,我忙运动功力,力贯双臂将她接稳。

  我俩刚要说话,就听四面八方枪声大作!无数绿衣士兵如潮水般涌来,百姓阻路则开枪打死,一时间哭爹喊娘惨不忍睹!

  「啪啪啪……嗖!嗖!……」枪弹擦着粉面飞过,我俩急忙弯腰矮身躲避,三百勇士两面受敌,死伤过半。

  「啊!」混乱中虎子发出惨叫,他本已率队冲入一楼,此刻腹背受敌竟被楼内绿衣赶出楼外,躲得慢了点,三柄马刀穿胸而过,死于非命!

  「撤!向茶楼撤!」宝芳尖叫一声拉起我跑入茶楼,剩下勇士也纷纷退入,一攻一守,一守一攻,瞬息万变。

  「啪啪啪……」无数绿衣士兵团团包围向内射击。

  我们面前倒下无数尸体,大家惊恐。

  趁乱,雷辊护送徐北山下楼,轿子停在楼外,只听徐北山咆哮:「杀!杀!杀!将刺客统统杀光!一个不留!敢有阻拦立即就地枪决!……」他若直接进轿或能保性命,也是老贼气数已尽,偏要站在前面指挥,在他看来刺客已被逼入茶楼再无威胁,哪知,对面安国寺高塔之上还有位要命星!

  初始,佳敏两枪干掉项子华、钱维义、于德水,皆因他们挡在徐北山面前,而后再无机会,此时此刻,千钧一发,佳敏扣动扳机!

  「啪!」清脆枪声响起,一枚复仇子弹快如闪电脱膛而出。

  不等徐北山话落,左胸中枪!

  老贼向后一仰倒下,幸有雷辊一把抱住,高喊:「不好!督军中枪!快!上轿!快!」

  过来两名绿衣士兵七手八脚将其抬上轿子,轿门一闭,轿夫调转头在众士兵护卫之下疾驰而去。

  剩下士兵并不知子弹是从何处飞来,纷纷举枪乱射,不少竟打到自己人身上。

  我与宝芳率剩下士兵依旧坚守茶楼,眼看就要被击垮。

  突然,绿衣身后一阵大乱,枪响爆豆,纷纷倒地,囡缘、香卿二队在四城放火后赶来支援,时机恰到好处!

  绿衣士兵得知徐北山中枪,士气受挫,此时雷辊又不在现场,群龙无首,再受两面夹击,顿时溃散,转身向督军府方向撤退。

  我们与囡缘、香卿汇合,稍等片刻佳敏赶来,低声兴奋:「老贼吃我一枪,恐难活命!」

  大家听了心中大喜,宝芳喝令:「弟兄们!向东门冲!」

  剩下二百多勇士齐喝一声向东门而去,我们待他们走远调转方向直奔南门。

  所经之处,北风助火,火势汹汹,临街商铺一间挨一间可谓火烧连营!无数百姓自发救火,一片混乱。

  冲至南门,见城门尚未完全关闭,门口数名士兵把守,刚凑近,一名士兵大喝:「城门关闭!任何人不得出城!……」

  「啪!」话音未落,宝芳扬手一枪将其脑壳击碎,其他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我们早已双枪招待!

  「啪啪啪……啪啪啪……」顿时乱成一片,敌军纷纷中枪倒地,宝芳与我在前,杀出条血路。

  此时,东门方向枪声大作,想是那二百多士兵与守城部队交火。

  一路急奔,幸好我们五姐妹有功夫在身,便如此,赶到东南密林时也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站在林外,遥望西北,军火库方向火光冲天,爆炸声连绵不断,我紧皱秀眉担心九妹三人安危,再看省库方向,也时时传来密集枪声,偌大一座省城被我们搅得翻天覆地!

  眼看二更天,隐约从西北方向跑来一队人马!

  我忙回首对宝芳道:「姐姐带妹妹们四散开来,各找隐蔽,听我号令!」

  宝芳等忙掏出双枪隐藏在树后。

  我一人站在林外,待对方临近,借月色看,头一位马跃溪,林元盛紧随其后,再后是十几名士兵,最后则是九妹、婉宁、茹趣三人!

  细观他们,个个挂彩,人人负伤,马跃溪面目焦黑,林元盛满头大汗,每人马匹上都驮着两个大包裹!

  我心中称奇,暗道:难不成他们劫掠省库成功?!……

  来不及多想,马跃溪已到近前,只听他大吼:「众位姨娘!快上马!随我回水尾镇!」

  我突然冷笑,娇声道:「老爷!回水尾镇就免了吧!我看这里风景不错,您何不就此长眠?……杀!」

  突如其来,马跃溪等毫无准备,他听罢一愣,刚想开口,宝芳等闪出身形举枪便射!

  「啪啪啪……」爆豆之下,马跃溪身中数枪摔下,当场惨死。

  林元盛来不及掏枪,调转马头便跑,刚与九妹一碰面,只见白光一闪,九妹宝刃斜插胸口!他惨叫一声摔下马来。

  其余十几名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何况各自有伤在身,婉宁从后双枪乱射,个个倒地身死。

  九妹跳下马,冷冷站在林元盛面前,他面目狰狞,怒吼:「我……早料会有今日!……可惜……大哥不听我劝……如今葬身你手也是活该!……你若是可怜我,就给个痛快!……」九妹也不搭话,手腕一抬,枪响处将其脑袋打碎。

  八姐妹再聚首,大家互道平安,只九妹、婉宁伤在左臂,茹趣伤势略重,腹部中枪。

  囡缘忙过来救助包扎,其余人等将马匹所载包裹整理好,我一入手便觉异常沉重,打开看,竟是金条、银洋!抬头问九妹:「莫非马跃溪劫掠省库成功?! 」

  九妹摇头:「我们奇袭军火库得手,放火烧库引起爆炸,当场便炸死数十名士兵,其余者向省库冲击,半路却与省府卫戍部队遭遇,且战且退,而后姜铁城率大部队赶来,我们弃了士兵向密林撤退,只在途中才碰到马跃溪,听他讲,两千士兵仅逃出这十几人,但却侥幸打开单字一号库房,劫得这些……」九妹话音未落,西北方向马蹄阵阵,抬眼一望,大队人马追杀过来,亮起火把犹如长龙!

  「不好!姐妹们快上马!追兵到了!」我尖叫一声翻身上马,其余姐妹纷纷扬鞭,慌乱间,宝芳、九妹护卫茹趣在前,囡缘、香卿、佳敏在中,我与婉宁牵着余下马匹在后,向东南方山区急行。

  夜色正浓,前途未知,后面追兵紧紧跟随,越来越近!

  「啪啪啪……」枪响处,子弹擦肩而过,十分凶险!

  这些马虽是战马,但怎奈驮着沉重包裹,再加马上有人,奔跑起来异常吃力。

  眼看追兵临近,只听背后大喊:「站住!再跑就开枪了!站住!……」

  我急中生智,心想:马跑不快,皆因驮着太多金银!不如沿路撒下,一来减轻负重,二来或可阻敌!……

  想到此,急忙娇喊:「姐妹们!用宝刃割开包裹!将金银散落阻敌!」

  众姐妹听了纷纷抽出各自宝刃左右切割包裹,瞬间!「哗啦啦……」随马匹跑动,无数金条、银洋随之散落!

  「呦!金子!……啊!」果然,跑在最前的敌军发现地面金条,急忙勒马,而后面的依旧前冲,瞬间倒落一片,互相踩踏,惨嚎不断。

  我回头望,仍旧有士兵不顾危险抢夺落地金银,真应那句老话:人为财死!

  渐渐,甩开敌军进入山区,天色亦蒙蒙见亮。

  一条山路通往远方,左右皆是茂盛密林。

  宝芳勒住马,招呼大家钻入林中,走了约有半里,停住脚步,就地休息。

  囡缘再为茹趣换药,其余姐妹则清点包裹,颠簸之下,金银所剩无几,正可惜,我笑:「姐妹们看!」

  原来,我们八人却有十匹马,其中两匹包裹还在!也是我留了一手。

  大家将四个包裹卸下,打开,清点。共计十两重金条百余根,银洋千余块!

  宝芳大喜,命将所有财宝分摊,每人各背一个包裹,减轻重量。

  众人围坐,囡缘道:「茹趣伤势严重,我已为她用上药,但需静养,不能奔波。」

  宝芳点头,随即问:「美娘,可知此地何处?」

  我摇头:「确切不知,只知自省城向东南便进入赤马境内,有群山阻隔,称为『浩山』,首府『青城』,只有走出山区才见平原……」

  「青城?」宝芳忽二目放光,急从怀中掏出一锦囊,打开,抽出一丝绢摊在众人面前。

  我们低头细观,上面写满地名:青城、凌丘、凤饶、护马、望乡、泽松、平保、潮安。只在最后「潮安」画了个红圈。

  大家不知何物,宝芳笑:「妹妹们还记得当初狼牙洞恩师现身助咱们脱困,临别时单独交代我些话?」

  她指着丝绢道:「这便是恩师所交代路线,她老人家所言,有朝一日大仇得报,既是圆满,按此路线行至潮安,可买舟出海,向东方行驶数日,便可见一大岛,恩师在岛上为我等做好打算!」

  众人听罢大喜,我手捧丝绢仔细看,忽道:「青城、凌丘、凤饶三地皆在赤马境内,若出了凤饶关便进入梁安州,那里临海,故恩师有买舟出海一说。」

  宝芳问:「妹妹可知这一路之上是否坎坷?」

  我摇头:「仅从地形上讲,赤马境内多崎岖山路,且凤饶关便难过……」正说到此,隐约听密林外马蹄声声,似是军队!

  大家忙禁声,掏枪警戒,囡缘守着茹趣,众人将其围拢在中央。

  临近晌午,安静下来,宝芳命九妹、婉宁悄悄出去打探,不多时她俩回来道:「官道上并无过往,似是追兵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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