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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神,3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6020 ℃

  “雷吉恩的价值并没有说的那么轻巧,他的投诚有没有可信度不说,我如此小家子气没有及时治疗他,也纵容手下们如此虐待他,你也看到了他的异变……”

  “我要你的解释干什么?嘿嘿,那是狼族的圣物带来的变化吧,很接近资料里原始化的血脉觉醒,但应该是雷吉恩没有真正达到那种程度,你的小算盘看来失败了。”

  派恩斯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看来是我搞错了进化的契机,或者没有到达极限,那种恨意可是一眼就看出他最想把你生撕了……当然,试验也不是没有任何可取,否则就按照变成只会咬人的恶犬这场行动完全没有意义了。”

  黄沙下的巨大骸骨横卧,遥望穹星。浮浮沉沉,腐朽的船只载着不知归属的梦,神明亦是弃子。无人感受到的黑风暴席卷而来,携着无数亡灵低语穿行在众人之间,士兵们只觉得气氛压抑了许多,眼中的景象仍是那般枯燥乏味。

  极先进的压缩设备展开很快就搭建好了几顶结实的帐篷当做临时驻扎据点。除却站哨的士兵,其余众人有意远离了曼提柯尔的居所围绕在中央歇息和进餐,派恩斯则是单独待在较远的一顶质量明显更好的营房内一直没有出来过。

  “结界设置的怎么样?”

  “嘘,别那么大声。”

  士兵坐在燃炉前,灌了一肚子水,抹了抹嘴巴。

  “嘿,瞧你紧张的,结界自有兄弟们看守,何况提供能源的是我们的派恩斯长官……结界里又不会影响什么,你看那头骚逼怪物,光着身子绑在那里让我们看,一声不吭也能勃起流淫水,蛮荒这些野兽还真是低等下贱。”

  风不止,苦难不息,死亡开始成了一种奢求。

  全身赤裸,仅仅是脸上覆盖骇兽面具的黑狼雷吉恩四肢呈大字型分开,爪腕牢牢锁在嵌进地面的金属圆环中,若不是胸膛仍在起伏,就像是死去一样的安静。

  反复经受残酷的性虐拷打,穿刺肌肤洞穿血肉,过量的毒素在摧残中又修复血脉觉醒前恶化的身躯,雷吉恩的体型如今更为健硕,肌肉虬结,隐在皮毛下却显精实。

  无力挣扎,思维紊乱到无法分辨现实和虚幻,或许身体感受到的周遭一切已经扭曲。无人触碰的生殖器在无可抑制的性欲中不曾疲软,抽搐抖动,涌出一些浓精顺着粗长鸡巴淌下沾染在蜷曲的毛发上。

  无人靠近,身体却感受到无数双手掌粗暴的按压,雷吉恩用力吞咽下嘴巴被假阳具撑开无法闭合分泌的唾液,好像还夹杂了大量咸腥的精液涌入食道。真实的世界里自己只是静静被捆绑在那里不再士兵们的羞辱折磨,记忆却更真实的回到被以各种难堪痛苦的姿态捆吊在狭窄的狗笼或是阴冷漆黑的洞穴中。四肢向后,垂吊悬空地面几分,穿乳电击,拳刺殴打,扯烂胸膛沁出的血水顺着千奇百怪的乳环配饰和屌环之间的栓连的丝线滴落。双目遮蔽,强行撬开嘴巴,或粗长或肥厚的肉屌带着作呕的气息凶狠地抽插,射出的精液被迫全部吞掉,脸上和被烙铁燎烫的狰狞伤疤覆着层叠尿液和浓精,导尿管深深扎进尿道深处,连接胃部,若是喝不完的自己,则是被锁在刑架上,带倒刺的长鞭挥舞,每次抽打卷起皮肉绽开。

  虚幻的真实里,黑狼雷吉恩像是被制作成座椅般,胸腹朝上,修长有力的四肢向下撑在地面,一边承受着胸腹上骑乘的壮兽的坠压,皮绳扎紧囊袋拉扯到极限的鸡巴和睾丸被一双大掌来回抽打和挤压,恍惚里自己又像是被制作成烛台,四肢大开,刑架横梁垂下的锁链分别锁在爪腕间,爪中、臂膀、胸腹和嘴里皆是放置着燃烧的蜡烛,肉穴被撑开反复轮奸,肏干他的家伙手里的蜡烛倾倒,随着摇晃、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乳头和敏感龟头处。

  剥夺人格,撕碎尊严,逐渐适应的身体,成为物品的命运。身体写满了污秽不堪的字眼,跪在那里被厚重军靴踩碾肉棒和囊袋,陷入性欲的狂欢中,被掐着脖颈来回吞含舔舐不知是谁的骚屌,也无需知道。跪伏在地,双手主动扒开自己的肉臀,抬高摇尾乞怜般享受被恩赐舔干净狗盆里灌满自己尿液和精液的“食物”。完完全全成为一条只会发情的狗奴却时刻被抑制无法痛快发泄,被主人们牵着项圈爬行,得到命令才允许在兴奋中抬高一条腿侧身撒尿排泄。从麻木的接受命令丑态百出的在众人嗤笑前自慰,双腿大开使劲俯身压低曾经顽骨脊梁,自己给自己口交,只为减少单纯的酷刑拷打,直到纵情享受施加在身上的痛苦转变成无上欢愉,和那头雄狮彼此交换身份的玩着令人惊惧的游戏。

  虚幻的真实里,黑狼雷吉恩跪在那头鬣狗面前成为他的垫脚椅凳,脚爪将塞在雷吉恩肉穴中涂满自己唾液和能产生强烈酥痒难耐的药剂的肛塞再度踩入几分,绳索牵引项圈,抬高头颅扯下眼罩的族长眼见战争的屠火烧遍故土,狼族尸横遍野,蛮荒血流成河。血脉迫使自己想要站起,囊袋根部被金属夹板夹紧,连接的铁棍焊死的在双腿间枷锁上,若是强行站起便会用力拉扯睾丸,永远的只能爬行。

  终于见到自己曾经念想的身影,面前的白狼被改造成性欲便器。被奸淫一整天后扔在角落,靠着墙轻抚自己雄孕隆起的小腹,疲惫抬眼又病态满足的神色,白岚扫了一眼正在双爪攥紧粗长鸡巴凶狠撸动到肿胀擦伤的黑狼,用一种陌生又暗藏几分复杂情绪的目光看着黑狼侧头高昂头颅张大嘴巴吞饮尿液却一直用余光迎来,又很快垂下头颅,不停抚摸孕育生命的腹部,厚实胸膛一边是被烙铁烫焦黑的血肉模糊一片,一边不停揉捏拉扯被穿刺数根钢针的乳头,肏翻外卷的肉穴开合,涌出大量精液,用指爪沾染送入嘴中,低声呢喃着不能浪费,小孩子要多补充养分,身影隐在光暗变幻。

  上下颠倒的姿态,互相面对着悬空绑缚紧贴一起,互相含着对方的肉棒,抡圆的长鞭抽打在身,注入药剂后短暂的恢复理智,无法抑制的无声流泪,清醒地感受着最爱的兄弟亦是此生挚爱的伴侣的不堪与痛苦,为了不划伤彼此的肉棒,只能忍受鞭打用力张大狼吻用舌头卷裹,忍受着拷问官指爪涂抹辣油没入彼此肉穴中不停刺激前列腺,甚至是残忍拳交,嘴里吞咽挚爱不停喷涌的浓精。

  在自己的兄弟亦是伴侣的白狼白岚产下子嗣后,又用实验极快的催生成长,这只属于自己儿子的怪物被冠以贱畜之名,毫无理智的奸淫着自己的父亲,短暂清醒的雷吉恩被身型比他更为壮硕的儿子紧紧箍着腰身抱离地面抽插到小腹隆起,崩溃边缘无力垂落双臂,无法言语的悲伤又很快在药物失效后的强烈快感所代替。

  粮田风吹涛涛,叠彩峰岭。少年雷吉恩起身擦了擦汗,接过小白岚递来的牛角壶,拔了塞,一饮而尽。狼族汉子们赤裸雄壮上身,笑弯了眼刮了刮俩半大小子的鼻子,泥土沾染。狼族代代相传的歌谣古朴真挚,丰收、喜悦、希冀,卷在云中风里,彻响天地厚重。少时转瞬,青年当才,身形已是壮硕挺拔的黑狼成了族长,白岚坐在树上低头看他,雷吉恩目光辽远,落在某地伫立的石碑,花草枯藤,中天明月下葬的是撑起狼族的脊梁。目光落在长河蜿蜒,并入银川,顺着千里滔滔江水,自狼族中兴,辐延蛮荒各个部落,都知晓狼族里出了个智勇仁义的新首领。

  “我希望喝完这碗酒,大家化敌为友,不分种族维和共存。在座的都是英雄好汉,各个部落也皆有嫁娶流通,携手平定蛮荒乱象,何妨?!”

  “共存何妨!”

  “何妨!”

  这片广阔厚土之上所有的生命在厮杀竞争中臣服与共,却又以狼族在血路中历经天地乱象驯服中顽骨不化,而今在这头蛮荒哺育彪悍无匹的黑狼忍受残酷虐待下,心中萌生一个念头。

  意识模糊变幻无数的臆想,美好的事物总是被摧残毁灭。往前些许是纵马长歌,故乡原野。一瞬又成了黑狼雷吉恩浑身赤裸被绑缚在骏马上,在自己的同胞们悲伤无言中游行,脱得赤条条健硕胸腹被铁丝荆棘勒出血痕,宽阔顽脊遍布酷刑施虐的伤口,为群狼所敬仰的族长随着骏马行进起伏,马鞍上置放的粗长阳具没入最深,冷风和战火燎灼,刺激着被玩弄肿胀的乳头,乳环栓挂的小铃铛摇晃,催情药剂作用下,无法疲软的肉棒高挺,被束带勒紧到近乎畸形,顺着堵着尿道口的金属棍棒沁出大量淫液。直到跪伏在狼族图腾前,心心念念的爱人啊,赤胆忠心的战士们啊,在火器的生死胁迫下不曾低头,也终究在自己的族长被牵来没有开智的野兽性侵的痛苦中怀揣悲伤无奈,耳中回荡那些自诩新世界的家伙们阵阵嗤笑。爱戴的族长肚子鼓胀,悬离地面倒吊在众目睽睽中,忍受鞭抽拳打,吞吐吮吸轮换着气息浓烈的鸡巴,肉穴涌出股股精液沾染浑身,逼迫狼族最英勇忠诚的战士们舔舐干净。在众人惊骇时,言而无信的牵来壮硕可怖的野兽,欺压在族长身上野蛮性侵,痛苦哀嚎,枪响,热血飞溅,红了眼的战士倒地,最受爱戴的族长成了群狼同胞们的泄欲玩具。

  他们终究是不可信的……那么眼前的他呢?

  派恩斯站在桌子一侧搅动着杯子里的冲饮,抬头看了一眼耷拉着肿胀带血眼角的黑狼,雷吉恩双爪背负在椅背后,绳索穿过脖颈和腋下,将他牢牢锁住,而他则是歪着脑袋发呆。

  “把这杯喝完。”

  派恩斯将杯子递到雷吉恩眼前,看他双目无神的下意识转动脑袋,干裂的嘴唇上下微张又低下头颅,派恩斯笑了笑:“不用担心,只是补充体力的热饮,我比较喜欢原味的。”

  看黑狼雷吉恩没有回应,派恩斯继续说道:“我喜欢的一家店在这个时季每周三会供应栗子蛋糕,我不忙的时候都会去光顾,那家店的饮品很好喝,没想到也提供外带的自制速冲……可惜,那家店在暴动中受到波及被毁掉,老板和她的女儿也当场被炸死。”

  “我讨厌战争。”

  “无论是规模庞大的战场杀戮,还是国家之间的渗透潜伏,鼻子间挥之不去令人厌倦的味道。”

  黑狼雷吉恩仍旧在发呆,比身体受到的折磨更严重的是灵魂在觉醒时反复被摧残导致的意识模糊,隐约听到派恩斯的话,他很想笑,却只能沉默感受着遍布鞭痕的胸腹任由面前的家伙沿着伤口慢慢抚过。

  “你和我想象的不同,把这杯喝完,我会告诉你一个最想知道的事情……沦落到这种地步,身体已经不再受到酷刑折磨,意识却不断沉沦在过往所经受的性侵羞辱回忆片段糅杂成的苦难,我猜你现在已经开始逐渐分不清真实和虚妄了吧。”

  无法分辨真实和虚妄,束紧囊袋和肉屌根部,逼迫饮下大量精液尿水,重拳虐腹,舌尖穿环,金属丝线连接乳环和屌环互相拉扯。滚热蜡油滴落在红润龟头上层层覆盖,闪烁弧光的电棍间歇变换位置,不停触碰在腋下、乳首、肋间,更多是大腿内侧和因为勒紧而鼓胀凸出的囊袋。一切的未曾发生却真切感受到的痛楚随着热饮入喉洗涤远去,雷吉恩四肢百骸舒缓了许多,这才抬头扯了扯嘴角。

  “你还要我怎样?配合是这样的下场,不配合,酷刑已经用到没新意了,再重复几遍么?”

  “还是让我真正的变成一条狗,彻头彻尾的狗奴,摇尾乞怜的跪在你的面前,舔你的靴子,主动掰开自己的屁眼,享受鸡巴不间断的性侵,汪汪叫主人?”

  “可以啊,像这样,汪汪汪。”

  不轻不重的环搂着雷吉恩的头颅,铁血肃杀的身姿俯身,派恩斯指爪穿插在黑狼后颈散乱的毛发间缓缓捋过,呼吸喷吐在耳侧。

  “那头跟你关系密切的,名字叫做白岚的白狼其实根本没有被捕获,我托心腹打探过,与我不太对头的阵营并没有印象……而由我带队的本次行动,也并没有你想象中入侵狼族部落,最多只在外围发生一场小规模的冲突,伤亡很少,俘虏也没怎么受到虐待。”

  “事到如今,从你身体开始异变,族长你是感受最深的。狼族禁地发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变化,就算我也能感觉到这片荒芜沙海中在天地乱象下,某些东西游荡穿梭在队伍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湮灭一切。”

  “你以为蛮荒各个部落乃至狼族有结界庇护就会高枕无忧么?”

  派恩斯语气缓和了几分,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陷入疯狂却拼命抑制的黑狼雷吉恩,这位他平生所见最为刚毅不屈无惧死亡的蛮族领袖,年纪也并不是多大,无法抑止的血泪无声流下。

  “我问你一个问题……酷刑虐待性侵折辱也不会动摇你的原因到底什么?方才那些装样子自暴自弃的话我全当玩笑,是伴侣的生死安危亦或是狼族不至被侵略?我想这些经历让你明白,你虽然对组织这次的行动很重要,但也没到能置换条件的地步。”

  营房里光线黯淡下去,隐没在暗处的彼此互相沉默着。过了些许,派恩斯看着这头已是身型愈加威猛壮硕的黑狼,胸腹起伏,刚毅坚韧的面容少见几分脆弱,嘴巴几次微张,未等开口,忽然跪伏在黑狼双腿间,伸出舌尖沿着挺翘的肉棒茎身根部由下而上舔舐。

  舌卷刮挠,借着本就沁出不少的淫液再次润滑,有些费力,雷吉恩的肉屌随着身型暴涨也是更加粗长厚实,经受酷刑折磨的肉屌和囊袋伤痕累累,青筋蜿蜒,撑满派恩斯口腔。

  没有残酷的性虐带来的被迫高潮的痛楚,雷吉恩瞪大了双眼,低头看着这头鬣狗在他胯间俯身不停吞吐口交,愣神中,派恩斯忽然呼吸一促,喉咙滚动,双爪扒在雷吉恩双腿上,吞咽了几口向后挺起上身,擦着嘴角沾染的精液,粗长挺翘的肉棒抖动着喷出几股浓精,落在派恩斯笔挺的军装制服上。

  “份量真是夸张,简直是奶牛,咳咳……”

  不等眼前健硕狂野的巨狼休憩,派恩斯扯开自己上衣领扣,衣物滑落,较为纤长精干的身躯半裸,露出常年铁血征伐生死搏杀间铸练的结实胸肌。他一手攥住黑狼雷吉恩不曾疲软的坚挺肉屌,一爪借着精液润滑,掌心包裹着他的硕大龟头,随着摩挲盘旋,指肚按压在冠状沟处时而挤捏时而绕旋按摩。

  刚刚射精后就被不间断的龟头责,强烈的快感让雷吉恩浑身绷紧隐在皮毛下虬结的肌肉,颤粟中双爪和双腿被分别捆缚在座椅扶手椅腿处不得太过挣扎。本来以为经受这些时日几乎不停歇的调教性侵,千奇百怪的手段已经让他自己以为麻木,却在这种无法知晓出于何种目的,似是单纯雄性之间的爱抚欢愉,怀揣着彼此忘却悲伤的纯粹享受,也带着有别于刑求拷问的残酷,狂烈粗暴下不乏温柔细致的情趣手法,雷吉恩难以抑制的舒爽低声狼嗥。

  他仰着头,攥紧双爪,身上的枷锁在不知觉中卸下,却仍旧绷紧了身躯任由身前的家伙把玩他的生殖器,派恩斯舌尖探入些许,收起锋利指尖,捏着黑狼雷吉恩的龟头,涌出几股残留的浓精,整根挺立粗长的鸡巴和饱满囊袋被精液包裹,尿道口开合,经过之前在黑狱的性具调教,他低头观察了一会儿,指节没入马眼,仿佛是在用指爪性侵雷吉恩的鸡巴。黑狼周身猩红图腾纹路蜿蜒浮动,强烈的敏感刺激,胯骨阵阵酸涩,马眼被异物入侵的异样,在多日酷刑摧残下,体验着酣畅淋漓的纯粹快感。

  “停、停下……求你,不、不要这样……”

  随着抽出指爪继续用掌心包裹龟头盘旋摩挲,雷吉恩低声呻吟,忽然咬紧狼牙,腹下起伏剧烈,大量晶莹的液体喷射,肉棒颤粟着,在这场边缘控射下达到性高潮,竟是连续喷射沾染在脸上乃至身前毛发,稀释了胯下的地面那一片浓白。

  雷吉恩脸上带着不可抑制的性欲酣畅神色,双眸有些失神茫然,派恩斯揽着雷吉恩的宽阔脊背,侧头稍微用力咬在他的乳首周围,伤口很浅,快感和浅痛并存,却又让雷吉恩仰头狼嗥,再次射精。

  “现在告诉我答案。”

  深涧亘古,林野苍茫,两头互择而食的野兽浴血死斗。利齿尖牙,肠穿肚烂,啃咬着彼此的咽喉滚落山涧,枯草顽藤,泛黄的叶子下终究是纠缠在一起血黏难分。沙海戈壁,一处营房,两只雄性坦胸赤背面对,性爱酣畅后的倦懒。派恩斯目光如灼的看着双臂垂在椅子扶手两侧的雷吉恩,狰狞伤痕下的黑狼俊朗刚毅,他弯膝抵在雷吉恩分开的双腿之间的椅座上,指爪沿着黑狼饱满结实的胸腹沟壑抚过,胸膛一侧被他噬咬的痕迹醒目。猜忌和这些时日隐忍欲泄的焦躁忽然没了意义,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这头倔强狂野的蛮荒族长的乳头上打的乳环并不好看,可派恩斯愈加想要将这头黑狼据为己有。

  口是心非地做他的狗。

  命运的洪流裹挟下,昂步挺胸和卑躬屈膝没什么两样,都是为了理想用一生去逐光。只是,只是英雄总归是要脱颖而出站在普通人的前面,一副热肠古道心,流言蜚语,身死魂在。

  “不低头总是好的。”派恩斯骑跨在雷吉恩的腰上,坦胸贴合,趴在黑狼耳边懒洋洋的说完,对视了一眼,没有等待雷吉恩的回应,默契似得脑袋错开些许,倦懒的环搂着黑狼的肩头,攥着他后背毛发,深吻许久。

  想象中的厮杀并未发生,重获些许自由的雷吉恩面对这一切,肌肉紧绷又随之松弛下去,身型更为宽厚高壮的他托稳双腿夹在他腰间的派恩斯,更为狂暴的回应着捉摸不透索性不再细想的行径。

  鬣狗和黑狼,身份立场泾渭分明的家伙们,怀揣着彼此深知的目的,不知明日生死的怅然认同。深吻许久,巨大的狼嘴含住对方的吻部,宽韧的舌头卷住吮吸,呼吸粗重,口腔里夹杂着一丝烟草和血腥气,赤身裸体的雄性之间没有爱念的性欲狂妄肆虐,直到雷吉恩舌吻着派恩斯不停,却迈步向前将他压在桌上,杯子倾倒,热水洒烫在雷吉恩臂膀,丝毫未觉的他只是按压着派恩斯的双腿,俯身时轻声开口。

  “换我了。”

  身型带来的力量压制无法比拟,派恩斯也丝毫不抗拒,抬头微眯双眸看了一眼黑狼雷吉恩,继而慵懒的躺在桌上,双腿分开垂下,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又苦涩的笑。

  黑狼雷吉恩俯身舔舐着身下派恩斯的结实胸膛,另一爪子已是将派恩斯的腰带扯开,只是对此不甚熟悉,仅仅把裤链坠开,裤腰卡在大腿处不能再褪下,索性直接收力扒下派恩斯的内裤,攥着鬣狗的肉屌揉捏。

  卸去绝大多分力量的雷吉恩仍是力气蛮横,鬣狗派恩斯的囊袋被他捏揉的有些吃痛,却只是闷哼一声,涌出大量淫液。

  从未体验过凌虐的待遇,似是刚才吞咽了雷吉恩伤口的血,亦或者在多日难隐的焦躁中想要迫切发泄,派恩斯在痛哼中仍旧觉得很爽快,脑袋有些昏涨,温热的液体浇落在他的身上,胸腹湿润。

  “阶下囚刚获自由就想翻身当主人的话,我会阉掉你的鸡巴。”

  “随你。”沉闷的笑声扯动伤口,雷吉恩咳嗽了几下,擦掉暗疾复发顺着嘴角流出的血。抖了抖自己甚是硬挺粗壮的肉屌,残留的尿液挤出,俯身将派恩斯整根肉棒用舌头包裹,吞吐吮吸,沾染他尿液和鬣狗沁出淫水的味道充斥口腔。身体和精神在狼族圣物和这些时日经受的实验摧残影响下,性爱的方式愈加狂暴,混不吝的回应一句,幽绿的双眸暗藏血色,很想将身下这头骚货干穿,将他那条浸湿淫水和尿液的内裤塞进这头鬣狗的嘴里,肏烂他的屁眼,捆着“主人”的双手吊起来用皮质腰带狠狠抽打屁股,即使是榨干卵蛋里的所有,也不及他所经受的痛苦一分。

  长官和阶下囚,猎人与货物,铁血杀伐随着铮铮顽骨的两头彼此本该誓死不休的雄兽,在这阴霾穹天下,亘古白沙托起的死亡境地里酣畅交欢。暗无天日的黑狱中看尽尝遍的肉欲酷刑和那些奴隶或是麻木或是极尽卑贱求欢的神色,雷吉恩以为自己也终会如此,无关所谓尊严,无关故土和惦念的人,在残酷至极的性虐和拷打中,生理和精神无法挽回的崩溃。

  “那么现在呢?”

  和这头叫派恩斯的鬣狗怀着怎样的情绪做这些事儿?异变的身体带来的力量优势,似乎只要用力一些,就能捏碎躺在桌子上的鬣狗脖颈……归结于血脉觉醒的反噬需要发泄,还是不愿承认的认同感?

  雷吉恩的脑袋胀痛,杀戮的欲望充斥内心,他只是下意识尽可能的避免派恩斯受伤,用坚韧宽厚的舌头卷裹着鬣狗的生殖器吮吸撸动,吞咽下对方尿道里残存的精液。

  不透光的营房里,那盏灯明渐弱,粗重喘息和呻吟起伏。派恩斯趁着雷吉恩吐出他的肉棒时,撑起上身带着肆意狂妄的笑,双腿踢在黑狼胸前,借此起身坐在桌沿,双臂环搂着黑狼的脖颈,舌头探入他的嘴里,深吻纠缠,分享品尝属于自己的味道。

  胸腹剧烈起伏,彼此舌尖吐露在外,口腔里黏连的淫水精液混着彼此的津液拉长坠下,落在派恩斯勃起坚挺的肉棒龟头上,沿着茎身滑落。

  派恩斯双臂撑在两侧,挺胯将自己的肉棒贴在硕长粗壮的狼根茎身处缓缓磨蹭,继而又用双脚的肉垫踩碾着黑狼雷吉恩饱满囊袋,从狼根尿道口处涌出的淫水沾染在自己脚爪,微眯双眼看着这头身形庞大健硕的黑狼含着他的脚爪,同样的品尝着属于自己的味道。雷吉恩用力撸动派恩斯的肉棒挤出的一股精液,涂抹在指爪上,神色反而缓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注视着这头鬣狗凑近张嘴,含着自己沾染属于对方体液的指爪吮吸。

  “我多么希望这个变态的故事能有个尽善尽美的结局,但往往总是不尽人意,任凭可笑又可畏的命运的安排,按部就班地踏入无法回头的境地。”

  耳边似乎响起轻扬欢快的旋律,蛮荒古朴的悍然身姿和新世界的铁血豪情在寂静的营房内共舞。雷吉恩稍显笨拙,任由闭着双眼像是陷入某种心绪的派恩斯揽腰环背带领挪动脚步。

  黑狼雷吉恩赤裸雄健身躯,双爪抚在派恩斯的肩头,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莫名生出几分希冀,只是在低头看向同样抬头只是依旧闭着双眼,表情却带着一丝难以隐忍的怅然,终究是扯了扯嘴角,深吸一口气,舒缓几分内脏受损带来的不适淤闷。

  有些用力的将这头鬣狗拥在冰冷的金属墙上,彼此指爪交叉,深吻共此。雷吉恩忽然一把掀过派恩斯,将他抵在墙上不得动弹,轻咬犬耳,粗长坚挺的肉屌摇晃拍打在鬣狗的脊背处,掰开他的肉穴俯身把肉屌夹在派恩斯股间缓缓抽动。

  “这就是我的答案。”

  “真是个只会随地发情的野狗,终于忍不住要侵犯‘主人’了么?”

  话未说完,后颈被死死按压,胸膛紧贴墙壁,冰冷的墙面刺激着沾裹精液的肉屌和被雷吉恩舔舐硬挺的乳头,派恩斯有一些窒息带来的眩晕快感,一条臂膀平展贴在墙上,指爪沾染淫液缓缓在一侧划过留下扭曲的线条,裤子被粗暴撕扯褪下,就这般整个身体被压迫紧贴墙壁,双臂探后掰开自己肉臀,用力揉捏挤压,迎合般慰藉着在自己身后这头愈加放肆的蛮族悍兽的巨根,而湿润的巨屌抽动几次便滑出,雷吉恩双爪穿过派恩斯身前,捻揉着鬣狗肿胀坚硬的乳头。

  过份粗长的肉屌抵在不停开合的肉穴处,派恩斯明知会在如今这种体型差下会受伤,却忽然什么也不想理会。日久积郁的焦躁和当下的怅然,想要和本该是卑贱的性奴酣畅淋漓的做一场不知明日生死的性爱,被自己的阶下囚,当做毫无尊严的性欲便器的野狗侵犯,欲望在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处夹紧时,忽然整个身躯被抱起轻轻置在地毯上,派恩斯有些疑惑看向单膝跪在身旁的雷吉恩,看这头背脊宽阔挺拔的黑狼用一种复杂无奈后又畅然解脱的神色轻笑摇头,一爪扶着在身下躺着的自己的肉屌,抽出带着精液扩张的指爪,狼穴夹紧肉屌,借着彼此的淫水精液润滑上下起伏,随着这头身形庞大的黑狼从主动缓缓起伏,继而动作加快,粗暴的近似于虐待般玩弄自己乳头,烙铁带来的狰狞创伤和诸如性奴下贱的丑陋文字在异变的身体下恢复的黯淡了许多,那根硕长坚挺的粗壮鸡巴上下晃动着拍打在腹间,淫液沾染皮毛拖曳粘连彼此的身躯,骑跨的性爱体位终是让派恩斯欲望达到最高潮。

  骑乘从被动到迎合主动,紧致的肉穴箍紧坚挺肿胀的鸡巴,精液激射越过头顶,喷吐在脸上,彼此的赤裸雄健身躯。淫荡的变换着性爱姿势,派恩斯甚至下意识的征求这头属于他的猎物的意见,项圈重新戴在黑狼脖颈上,雷吉恩便跪伏在地,任由身后的“主人”扯动绳索,昂起头颅吐露舌头,皮质项圈收紧带来的窒息和被提起狼尾狠狠抽插肏干的后入体位快感交织,呼吸间热雾升腾。

  淫糜的躺在地上分开双腿,雷吉恩攥紧自己的粗壮鸡巴用力撸动,真实和虚妄交融,幻想着这些时日经受的肉欲酷刑折磨,如今的这看似粗暴的调教仿佛只是在性爱发泄中的情趣。派恩斯下意识的征求他的意见,雷吉恩只是无声的将肉穴暴露更多,精液顺着股间淌下,享受着这头鬣狗的鸡巴插进来抵着塞在深处的跳蛋。这些往常从未体验过的新世界的小玩意儿轮番用在雷吉恩的身上,尿道口随着每次拉珠形状的导尿棒抽送,带出汩汩精液。

  派恩斯内射数次的肉屌没有拔出,烛火融化的灼热洒落在黑狼肿胀的乳头和龟头上。调教的方式稍微加重,黑狼只是呼吸更加粗重,嘴角流下唾液,低声狼嗥,脚底肉垫被打火机凑近燎灼,下意识的踮起更高,脚爪蜷缩,鸡巴根部被束紧,囊袋下坠着军靴摇晃,双腕被紧紧捆在一起吊起的赤裸身躯,不断被鬣狗派恩斯爱抚和间歇性的用皮带抽打,亦或是用电棍调低了电伏触碰刺激腋下乳头和生殖器等私密处,消毒过的钢针每次穿透乳头,流出一缕鲜血混合胸腹的浓白。

  含着彼此喷吐的精液深吻舌缠,性爱最终又回归带着倦懒舒缓的意味。雷吉恩和派恩斯赤裸身躯面对着盘膝坐着,待到呼吸缓和,派恩斯盯着雷吉恩张了张嘴,雷吉恩摇头起身。

  “收拾一下准备动身吧,狼族圣地离这里不远了。”

  派恩斯想说什么,终究是长吁一口气,嗯了一声应允,走到角落接了水擦拭,转头对着正用一盆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冲刷的黑狼雷吉恩说道。

  “事情结束后,我会命令我带领部队撤离,向上递交的情报除了狼族圣地会隐去你所在的部落,尽量让组织转移视线……至于你那位伴侣,我会留意保护的。”

  “你在这里已经说了两次了,第一次难道不可信么?”

  听着有些无谓的话语,派恩斯沉默了一会儿,内心说了声抱歉,他对于雷吉恩的答案虽然产生了认同,却终究觉得无力实现,只是面上依旧冰冷,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只能保护你免于再受到伤害到此次行动结束,那头该死的白狮曼提柯尔休想再碰你一根毫毛,……说到底,你依旧是组织的俘虏。”

  “先用这身将就,还有这是你的东西,还你。”

  派恩斯说完,将一把战斧拖曳着递过去,看着有些讶异的雷吉恩接过自己的武器后颠了颠,往地上一杵,周身古朴血色纹路蜿蜒,战斧竟是成长到恰好和身型异变后的黑狼雷吉恩相配,这一切倒是让派恩斯有些好奇,只是没有多嘴去问,待到彼此收拾干净,当先走出营房,裹着一袭麾袍束紧腰部的雷吉恩跟在身后。

  一行人真正地迈入死亡的境地。

  阳光正好,咖啡馆靠窗的位置,一袭长款风衣的派恩斯坐在那儿,他只是低头搅动着杯子里的热饮,余光中,小女孩穿着碎花裙子蹦跳着快速经过桌子之间的过道,派恩斯有些怀念的嘴角勾起弧度。没有追着身影看去,他撇头看向窗外,玻璃上倒映着咖啡馆内的场景,人影攒动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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