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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神,1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1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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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又恶劣了几分,一行蛮荒作扮的队伍静默行进。为首的黑狼身型挺拔健硕,作为族长的他身份尊贵,本该有族群里骁勇的战士护卫身旁,此刻却领帅最前,就连平日里直接受他命令的亲卫死士也被他挥手劝退。

  牧野苍茫,越往深处越是渐长,踏入了泥泞,不知名的花草摇曳拂过皮毛,露水染湿,兽骨银鞘蒙上白茫,揩过愈发锃亮,漆黑弯弓绑缚兽皮,一年轻灰狼觉得掌心湿滑黏腻,不自觉的把武器往怀间蹭了蹭,黑狼远眺一眼,驻步回头恰好看到年轻灰狼一幕继而扫过队伍,跟在他身后的族民们亦停下脚步。

  雷基恩碧幽双眸扫过每一张面孔,此行的队伍已经有些青黄不接的样子,年轻的战士只有二三,多是较为年长的族民,索性并未耽搁路程,族长雷基恩心下也生出一丝少有的无奈,但转念想到这次经由他亲自打头带领队伍至此也未有任何折损,至于路程煎熬困苦伤痛彼伏,一切到了目的地也就好了。

  “后面的跟紧队伍,千万不要掉队,遇到情况没我的命令不许擅作主张,不必惊慌无措,我们不能有任何折损……一切到了那里,族群终究会再度繁盛起来的……”

  黑狼的声音不大,却似风入耳中传递给每个人,队伍并未出声,只是疲惫的神色消缓几分,肃然般点头回应。

  整个队伍似是被抛却这天地异象里,黄白的沙砾埋葬着古老的残破雕塑和仿佛坠落地平线唾手可及的星辰包裹了这片牧野辽原,誓死而归的煞气散在风里。

  雷基恩的目光盯着巨大的倾斜星环,待斑驳灰白的表面逐渐扭曲前收回视线,终是没有再说下去,毕竟前往那里的路途神秘莫测,即便是偶有喧哗或许也会生出致命的危险。黑狼只是在心里呢喃,族群在他这位族长手里绝不能没落消亡。

  队伍继续朝圣一般前进,向着某个生活于蛮荒的族群部落之间历代需如此往复的禁地而行。前赴后继,薪火相传,是蛮荒之地最为强盛的狼族深深扎根于骨髓血脉里的峥嵘。

  深涧亘古,苔藓攀覆,黑狼族长雷吉恩抬头望了一眼雾霭笼罩上方的断崖间隙,一线狭窄未有迂回,深处便直通狼族禁地。他没有过多停留,挥手示意队伍跟随进入。

  漫天流火下坠,燎原破空,鼻翼间越发浓烈的血腥挥之不去。辉日血染,尸横遍野,耳边忽近忽远的哀哭声撕心裂肺又戛然而止。战斧横扫斩筋断骨,额上淌下的血模糊了眼眸,爪背胡乱抹了一把,神色狰狞。原野上的黑狼怒吼中双爪握紧高大威猛的战斧斜劈而下,勾住面前身影的肩胛,拖曳拽起砸翻一片后终是脱力般摇晃满覆血痕的健硕身躯,皮毛盖掩下的创伤崩裂,战火中不甘零落的野花摇曳,白花惹红,火云天幕昏昏暗暗,黑狼用战斧撑稳身体,回头望了一眼故乡,残垣断壁,尸山血海,厮杀里原来只剩了他。

  面上凶恶未散,目光却带着一丝茫然,脑袋刺痛,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目力所及如镜子般破碎,每一寸是一张不甘枉死的熟悉身影和陌生阴冷的面孔。黑狼想要用力记住,再回头时,闪烁电弧的机械猎爪锁住他的脖颈狠狠掼倒在地,剧烈的疼痛只消一瞬,黑狼只觉灵魂堕入深渊。

  恍恍惚惚,脑海中的记忆搅乱,肉体不间断的疼痛开始麻木迟钝,意识后知后觉下,目光时而被黑暗笼罩时而面对感知里赤裸的身躯被锁链荆棘勒紧吊绑而起,摇摇晃晃间身下的那一小片布满血液和精液的石砖。私密处暴露给形形色色的身影观看和嘲弄,脖颈被镣铐禁锢,黑狼不顾被镣铐外圈布满的尖刺划伤的身体,用力低下头颅,胸膛鞭痕交叠污秽不堪,乳头被钢针刺穿,小腹被重器殴打撕烂的创伤狰狞可怖,囊袋被束紧,目光中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根细绳吊绑,覆盖了层叠淫液精浆的迷彩军靴摇摇晃晃。电击的灼烧痛苦伴随着面前的家伙蹲下身子一直淡然微笑着用双爪不停抚摸红肿的肉棒,尿道口不可抑制的流出淫水的快感,黑狼猛地抬头,锁链作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口中也被塞入了东西无法说出口。

  雷吉恩惊醒,健壮的身躯低伏在兽皮作床的边沿,狼爪撑住地面,剧烈的喘息中顽骨脊背起伏,些微抬头扫了一眼周围,片刻后身体放松下来,赤裸的身躯只在腰间披了一层遮挡私处的兽皮战裙,肉棒坚挺,摩擦着兽皮,沁出的淫液顺着青筋叠起的茎身淌下,,虽然身体放松下来,只是心中阴霾笼罩,一时之间雷吉恩不顾擦拭,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属于自己身为族长休憩的营房挂满兽骨战利品装饰的穹顶。

  许久没有做噩梦了,虽然自己继任族长后自然而然对禁地的联系加强导致历次要去那里前的一段时间会产生一些奇异的梦幻,但并没有什么如方才梦中那般可怖血腥的内容,并且随着醒来,那些记忆也会很快的消褪,而若是参悟后自己的实力也会更加精进,狼族特有的血脉缔结下,族民们也会提升身体的素质,蛮荒中自己统领的狼族才会一直强盛如此,

  只是这次……犹如真实发生的梦境虽然也在遗忘,只是慢了许多,并且搅乱的支离破碎,让黑狼雷吉恩很不好受。

  繁复思绪直到被门帘掀开,随着披着洒落的阳光走进来的身影打断,雷吉恩快速的扯过滑落身旁的兽皮被褥挡在身上,掩盖战裙和身下被淫液染湿的淫糜痕迹。

  看到进来的身影,保持族长威严的雷吉恩神色缓和了几分,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传承到如今,历次祭祀的流程他十分熟悉,知道在完成祭祀行为后,身处禁地的他们会在昏迷中直接传送回自己的族群所居,虽然历任族长也不曾知晓其中的奥妙,但总归祭祀结束后对比去往狼族禁地的艰险路途,一直是相安无事。

  来的身影身份似乎有别于其他护卫,四下没有其他族民存在,白狼的态度不卑不吭,迎上族长雷吉恩询问的目光,一瞬又皱眉回应,只是并未回答雷吉恩的问题。

  “这次祭祀出了问题,被传送回归的同胞少了几位……这次被传送回归的地点没有像往常在我们族地范围内,而是都分散在边界周围,有的甚至是在临近受我们庇护的部落的狩猎地寻到后送回的,大家已经通知蛮荒各处的部落搜寻去了,现在正在商量是否再扩大范围到外……”

  “什么?!”雷吉恩猛地起身,疲软的肉棒垂下,蹭过腰间兽皮战裙,一缕晶亮淌下。从未有过的惊愕显露在这位历任最年轻也是最强大的族长脸上,黑狼雷吉恩丝毫不觉被面前的白狼看到这种姿态,大步迈前,而白狼也顺手从身旁的架子上取下衣物递给族长雷吉恩。

  白天自雷吉恩醒来后便立马赶赴各长老跟前协商此事,这次的禁地之行本该由专人备录在案,族长雷吉恩只是挥手延后,狼族传承到如今的祭祀回过头来想仍旧是太多不明,更主要的是那场甚至醒来都隐约感到浑身疼痛的绝望梦魇与此次祭祀结束后头一回发生同胞失踪说不准有什么联系,他如果不搞清楚,传出去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本族虽然仍旧是蛮荒势力最为强盛的部落,但今夕也大不如往日,禁地的圣物似乎发生了一些变故……烈日当头,身为族长的雷吉恩不必亲自带队搜寻,他仍旧有太多的事务要处理,只是回想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身体就会有些不适,思绪碾转,只是豪迈的坐在台阶上低头沉思。白狼站在图腾背后的阴影处,远远看着族长雷吉恩,旁人察觉不出,但他真切感觉到雷吉恩在强撑,半隐在光暗里的面容裹携几分精神萎靡。回想之前在族长的帐房里不经意看到神色有一瞬惊异非常的族长起身时,胯间的雄根起了反应,但他不认为是劳累所致的春梦,虽然他与族长雷吉恩的关系……

  一夜未眠,雷吉恩单腿盘坐,修长健硕的臂膀搭在另一只膝盖上,半侧身出神望着铜盆里的篝火,一爪握着柴条缓缓拨弄,火苗升腾,裸露半身隐在皮毛下的肌肉虬结,漆黑皮毛与臂膀上的鎏金爪痕纹理应衬,火光中环绕肩头与胸前的血色纹路愈加古朴肃杀。

  身旁轻微的响动,白狼背对坐在雷吉恩身侧,谁都没有出声,只有铜盆里的柴火烧裂的响声。静默了一会儿,白狼双拳向后拄在地上,身体后仰扭头盯着雷吉恩脸侧和颈后有些时日未打理而蓄长的毛发,很自然的伸爪过去,指爪穿插凌乱毛发间轻轻捋过,虽然声音轻缓,但有别于其他那些每天只会狩猎和比试武艺的狼族战士们大咧咧的嗓门儿,出奇的清朗好听。

  “族长大人不要太操劳了,明天会有好消息的。”

  任由白狼如此忤逆大胆的行为,雷吉恩只是将爪中的柴条掷进火焰中,抓过颈后有些不太老实的狼爪按在自己腿上,轻轻摩挲着爪背的雪白狼毛,开口道。

  “都这么大胆了,在我故意支走护卫后像个溜门撬锁的惯犯进来我这边,还叫族长大人?”

  目光交汇,黑白两头雄狼看着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挚友,并非一脉血亲的异姓兄弟,还光屁股到处嬉闹的那会儿一口一个雷吉恩哥哥白岚弟弟,待到自己成为狼族族长后,也再未听到了,只是私下独处时候,白岚会直呼他的名字。

  “我只是自以为是的觉得雷吉恩身为族长的责任过于繁重,不想太多打扰罢了。”白岚挪了挪身子,忽然有些揶揄的语气,只是在雷吉恩将搁在他腿上的狼爪拨开后,神色顿时凝重了几分,反手攥住雷吉恩的爪腕,语气认真道。

  “雷吉恩哥哥,心里有事儿不方便在其他族民面前说,你也理应该告诉我……还有禁地祭祀到底发生了什么,历往皆是在去往禁地的路途中有过折损,但从来没有过在祭祀结束后被传送回归的时候发生失踪,圣物是不是有了变故?”

  雷吉恩听后挑了挑眉,靠近眉尾的疤痕斜贯眼睑下,让一张虽贵为狼族族长但说到底仍显年轻的模样带了一些凶悍冷戾。乍听到白狼嘴里叫出的称呼,心下悸动,忽然神色阴沉的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愣神的白岚一会儿,欺身压着白狼后仰倒地,一爪捏着白狼的下颚,另一爪粗暴的探进白狼的布匹编织的裤子里,攥紧囊袋根部,肉棒歪斜趴在他的虎口处,用爪背抵靠摩挲茎身,轻薄的裤子胯间沁湿一处。

  初始有些用力,挤压的囊袋里蛋蛋凸起表皮,在身下的白狼未开口前,雷吉恩转而用掌心包裹囊袋不停把玩,又用力捋了一把很快硬挺的肉棒,收起锋锐指甲,指肚肉垫抵在白狼的肉棒马眼处小幅度的摩挲打旋儿。

  白岚发出一声低喘呻吟,想要说什么,被一改白天阴霾神色但此刻专权霸道的雷吉恩撑开吻部,不顾爪背被来不及躲避的白岚尖牙划破,一缕血液混着自己肉棒流出的淫液擦过口腔,血腥又情欲高涨。

  雷吉恩俯身贴在白岚耳旁,略有些玩味嗤笑道:“我亲爱的白岚弟弟,你最近是越来越不乖了。”

  做点爱做的事儿,做点见不得人的事儿。在夹缝里生存,不争的眼神暗藏恶毒,凶狠里少见的温存。

  一条臂膀自然垂下,指节微张,修长锋锐带着嗜血的森冷,一爪背负身后,赤足抬起,脚爪肉垫踩碾在白狼鼓胀的胯间。白岚紧贴腹下的肉棒露出,腰间收紧,狼根跳动,大量淫水随着被黑狼雷吉恩脚爪指缝箍住冠状沟撸动流出,沾染小腹蜷曲的毛发。

  突如其来的暴躁和野蛮,白岚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儿,忽视掉疼痛,没有任何挣扎,反而想要迎合般挺胯,硬挺的肉棒感受着脚爪肉垫的踩碾,疼痛和快感让呼吸急促,想要开口请求,用更为卑贱的姿态跪在雷吉恩的面前,只属于他俩这对相依为命伴随成长的兄弟独处的时光里,用更粗暴的性欲发泄日渐压抑的情愫。想要紧贴在哥哥的胯间,深嗅浓烈的雄狼肉屌的味道,想要不停舔舐吞吐勃起粗长的茎身每一寸,捧起雷吉恩大哥的厚实脚爪,品味沾染自己淫水和精液的指爪。

  粗长肉屌泛起青筋摩挲在结实胸腹沟壑处,身下的白狼似乎不长记性的张嘴,精液沾染嘴角,舌卷吞咽入腹。绳索缚了双腕绑在画满图腾纹路的圆柱上,雷吉恩健壮有力的双臂托起白岚的大腿肉臀,随着白岚悬离地面双腿屈膝分开,狼尾拖地,内射的精液淌落,雷吉恩俯身吮吸白岚饱满囊袋与射精多回泛着红肿的肉屌茎身,起身挺腰对准肉穴再度肏干起来。

  白岚胸膛颤粟,淫液沁出淌下,听着他隐忍的呻吟,雷吉恩强压下暴戾的欲望,声音略带嘶哑:“泽西长老问过我,他很担忧前任族长的下场会在我身上重蹈覆辙,圣物在大幅度强化历任族长的实力也会伴随着血脉原始复苏的失控副作用。”

  “这件事除了历任族长和泽西长老谁也不知道……我几次用事务繁忙搪塞族长本该担负起娶妻生子的责任已经让长老们不满,我也没有兴趣和其他的雄性做这种事情。也只有白岚你,伴随我一起长大,最亲近的弟弟,我才能在情绪失控时克制,那种血液都燃烧沸腾的感觉让我想撕碎一切,很难受却又很着迷……你总跟我说习惯了,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受伤痛苦。”

  雷吉恩隐在皮毛下的肌肉鼓胀,低头看着不停喘息呻吟也在仔细观察自己的白岚,俯身深吻,舌尖探入纠缠搅弄,深重呼吸掠过毛发,想说的话烂在心底。

  “我更想让你我的关系不再遮掩,外面是无尽苍穹,躲在这黑暗中。”

  云里清月,崖下水浪卷开,碧潭冷冽。黑狼雷吉恩大半身没入水中,闭着双眼缓缓仰头,耳畔浪击石树摇风,随着血液沸腾的痛苦被冰凉的山泉洗刷宣泄,声音渐渐远去,幽寂山涧天地环抱,林里麋鹿、飞鸟掠空、阶下苔藓……每次呼吸都感受到清风抚过毛发微漾后生命的苦楚与希冀,万物皆在,万物皆是。

  许久,雷吉恩低头垂目,看着从背后环绕抱拥他胸膛的臂膀,感受着结实胸腹慢慢紧贴他的后背,抬起狼爪,指爪缓缓撩拨水面,生命与指尖相触的喜悦和羞涩而逃,雷吉恩无声笑了笑,直到抚在他胸前的狼爪不安分的用力捏了捏。收起锋利指甲的白岚变本加厉的用指肚捻揉自己老哥愈加凸起的乳头,慢慢沿着健硕的胸腹而下,分开的指爪滑向雷吉恩隐在水中的胯间,肉棒粗长挺翘,还未等握住撸动,黑狼雷吉恩转身攥着白狼的双肩,侧头用力深吻,狼舌搅弄,呼吸喷吐在彼此脸上,勃起挺翘的肉棒互相抵着磨蹭。

  身体倾倒坠入水中,彼此环搂着,深吻未停。月光浮在白岚的背上,黑暗托起雷吉恩的身体,极端的双色开始交融,两头雄狼漫在水中浮浮荡荡,一方碧波清潭里被唾弃的天地烂漫。朦胧间,黑狼身体上的鎏金与血纹似是活物般浮游,凛冽山泉再难抑制狂躁。

  再出水面的时候,已经是潜游远处的浅滩,踩到底水面不过小腿。白岚分开双腿,后颈被雷吉恩狼爪按压,迫使半身趴伏在较为平整的一块斜立巨石上。湿漉漉的狼尾扫在雷吉恩的腹下,躁烈的性欲,黑狼肿胀坚挺的肉棒更加粗长,雷吉恩捧着自己的狼根拍打了几下白狼的肉臀,一爪攥紧面前那条白狼尾根用力提起,看着自己最爱的弟弟趴伏的更低,双腿再分开更多,肉臀再抬高一些,胸腹贴在石面上撑住身体,看着自己弟弟双臂绕后,双爪掰着自己的肉臀,让自己的肉穴暴露更多,紧致的肉穴不停开合,雷吉恩一爪探下,掌心托着白岚的肉棒向后拨弄,只是用掌心肉垫抚过,大量淫水涌出。再听着自己最爱的弟弟方才的吃痛呻吟,听着他含糊不清想要被自己最爱的哥哥狠狠侵犯虐待的请求。雷吉恩一瞬想起了以往和白岚纵马狂欢背弓射猎的光景,叶子黄了,烈马长嘶,他俩抱拥在林中而立,也想起了在原野在溪泉,渺茫天地间唯彼此纵情交欢的日子,更想起几许晚夜悄悄在帐下互舐思念的情欲,每次做爱都比之前更狂烈,不知何时近似于虐待。

  雷吉恩跪在白岚的身后,双爪揉捏着他的肉臀,舌尖缓缓舔舐白岚的肉穴褶皱处,再撑开一些,舌尖挤入不停吮吸润湿,再起身时,收起锋锐指甲,修长中指沾染白岚肉棒流出的淫水没入他的肉穴,紧致包裹指节,抽插中,白岚侧头贴在石面上,嘴巴微张,不停粗喘呻吟。垂下的臂膀,狼爪用力握着自己的肉棒撸动挤压,马眼处流出的淫水淌落在水中。

  雷吉恩离开了,狼族也不见了白岚的身影。在一场酣畅淋漓带着病态的爱欲后,互相抱拥着欺骗。而惶惶不安的情绪蔓延在蛮荒苍茫天地,故事朝着发疯开始。

  擂台不大,灯光昏黄。一头白狮兽人赤裸上身迈着轻盈步伐快速滑步撇头躲开一击,回击的拳头只是虚晃便立马收回,向后跳了两步,甩了甩有些酸痛的小臂,笑着吹了吹额前垂下的一缕毛发,森牙利齿,浑身透着股邪性。

  “打的我很痛,我开始有点儿喜欢你了……”

  对面的身影佝偻着背粗喘着气,勉强撑稳脚步。撕裂的眼角,血水沁入眼睛顺着脸侧淌下。那头隐在皮毛之下肌肉鼓胀的凶狼浑身迸裂的伤口,鲜血混着汗液蒸发升腾。四肢爪腕被镣铐勒紧,锁链另一头固定在擂台边角嵌进地板里的圆环中,脚下擂台斑斑血花绽开,他只是阴沉的抬头望向白狮,嘶哑开口,语气低沉。

  “要是有我这样痛那就再好不过了。”

  话语刚落,凶狼便踏步向前分开利爪迎面抓向白狮的脸,速度快到白狮有些诧异,只是锁链忽然向后扯去,本就有限的距离再度缩减。凶狼死命抵抗,仅用一只尚且能看清的眼睛盯紧那头白狮,狰狞面孔,张大嘴巴,唾液混着血水的狼牙似要将对方撕碎嚼烂,只是力竭之下无奈高昂头颅,怨恨的狼嗥响彻,随即被白狮重拳砸在侧脸倒地。

  白狮赤足,一脚踩在狼兽侧脸上,随即不顾皮毛被鲜血污秽染脏,顺势坐在狼兽背上,身下的狼兽口鼻涌出一滩乌血,眼神涣散。

  “说真的,我越来越喜欢你这只贱狗了,要不是你有更重要的价值……虽然我觉得也不会太长久,否则我一定会爱上你这只贱狗的,和你上床做爱一定很爽。”

  病态的抚过黑狼侧脸,沾染血水的指爪送入口中吮吸,白狮微眯双眸,赤裸的身躯,肉棒勃起,继续说道:“雷吉恩是么?鸟不拉屎的野蛮狼族族长,我一定会肏烂你的屁眼,或者期待着被你干烂,不要难过,我也期待着施加在你身上的酷刑一样不落的由你放在我身上,痛苦本来就是快乐不是么?”

  “够了!”擂台外一脚蹬在边沿的身影收回脚爪,扔掉手中的锁链,语气淡然却不容置否:“曼提柯尔你想发泄那些无聊的怪癖请回你的房间找其他性奴,雷吉恩的重要性你我不言而喻,不要精虫上脑坏了大事。”

  白狮曼提柯尔饶有兴趣的歪头看向半隐在暗处的身影,开口道:“派恩斯你也想玩玩他么?我不介意一起啊。”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听着派恩斯不为所动的回应,曼提柯尔悻悻然耸肩,起身迈下擂台,接过派恩斯递来的衣物,驻足打量了这只穿着战服身形挺拔的鬣狗兽人一眼,走向门口,头也不回道。

  “我去叫医生治疗他,你继续审问,期待你的好消息,期间呢,我就去找点乐子。”

  雷吉恩睁开眼,头顶惨白的光亮让他下意识的想要遮挡却丝毫抬不起臂膀,无力感和四肢分开被锁牢,身体固定在X型的金属架上的冷硬让他意识从浑噩中清醒几分,只是他连苦笑都没了心力,索性不再挣扎,省的再被周围这群走来走去笼罩在白大褂下自称医生的家伙们,用针筒向他的体内注射不知名的液体,伴随着抽搐和灼烧感反复昏死过去。

  他讨厌那种惨白色,只是有些疑惑这次清醒的时间比之前要久了一些。身下冰凉,让他明白自己依旧是赤身裸体像只被随意肢解的猎物,被蚕食殆尽亦或是砍下头颅镶嵌在墙上当作战利品,没有任何权利认同与拒绝。赤身裸体任由这群隐藏着面目的家伙们随意触碰,抚摸过他的伤痕累累的胸腹和四肢内侧,用力攥捏他因为分开的双腿暴露在众目睽睽中饱满的囊袋,各种药剂造成的意识浮沉,囊袋被藤鞭抽打留下的肿胀痕迹被触碰带来的疼痛反馈的有些迟缓,这群家伙围在他的四周,把玩他反复射精后却因被束带扎紧依旧无法疲软的肉棒,粗暴的撸下包皮,龟头紫红,感受着尿道口数次被异物捅入,忽高忽低的电流,雷吉恩只是微微张了张嘴,怔怔望着那束惨白光亮。

  雷吉恩讨厌这束避不开的惨白,似乎告诫了他只是还活着,提醒着他从昏死后深陷在禁地回归部族的所做的噩梦只是个开始,梦魇中的家园支离破碎,血海中唯有他浑身浴血厮杀,不知仇敌是谁。这束睁开眼只能看到的惨白光亮也在记录着他成为阶下囚后被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拷问,甚至是被当做性奴轮奸羞辱,肉穴中不停的变换着物件儿进出,有时是酒瓶有时是训练后沾满泥污和沙砾的厚重军靴尖,醉醺醺的士兵不满地踢着鞋跟往里塞入更多,有时候被吊悬地面,强迫灌满一肚子的凉水,尿道口和肉穴被木棍堵紧一整天,待卸下镣铐绳索摔倒在地,被一群赤裸上身的健壮雄兽嗤笑着用尿液浇灌,被坚硬的军靴踢踩殴打。

  雷吉恩每当觉得自己即将这般悲惨死去,却又被这群家伙们固定在金属床架上治疗。创伤恢复的很快,每次醒来短暂的恍惚望着头顶的惨白光亮,脑袋无意识的轻晃,唾液从嘴角淌下,每当不知名的液体注入他的血管,也从他的身体里带走一些他不想也无力去深究的东西。

  之后再度被架着腋下拖行到一处沙地,四边是带着弯钩的金属网围拢,他被绳索反剪双臂按跪在地上,脖颈的沉重镣铐左右延伸的锁链固定在离他几个身位的雄兽脖颈上同样的镣铐的环眼处,雷吉恩看向对面,这才发现原来不止是他被监禁在这黑狱中。他们已经被这镣铐锁链串连一起围成小圈,左右摆头很难,他只能被迫看着对面的雄兽,皮毛似乎因为酷刑和疾病斑驳脱落,鞭痕和棍棒殴打的淤血交叠在胸腹和四肢,雄兽是只猎豹,微张着嘴巴,此刻也同样看向雷吉恩。

  雷吉恩迎着猎豹浑浊目光只是勉强点了点头,左右尚未抻直的锁链发出响动。黑狼雷吉恩囊袋上的锁精环和堵住马眼的尿道塞在之前已经被卸下,此刻疲软半垂,淫水连成丝滴落在沙子中。日照当头,空气干燥,汗水和滴落在沙砾中的淫液蒸发不见。雷吉恩想到自己与这些遭难被当做性奴的伙计们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或许也只是自己的乳头尚未被刺穿戴上那可笑的小铃铛,一边被性侵一边叮当作响,自己的舌头也没有像对面的猎豹麻木的微张着嘴巴,隐约可见舌头穿钉着圆环,更或许是自己是那只叫派恩斯的鬣狗及时叫停,那头变态白狮才没有再施虐,虽然短短几天留下的创伤便远超过自己打眼扫过对面的几只雄兽身上的痕迹。

  就这样跪了大概半个小时,雷吉恩不知这群畜生又要拿他们如何寻乐,直到自己的肉棒不知被谁被捧在掌心颠了颠,淫液涌出沾染在面前家伙的爪套上,而他用电线在雷吉恩自己的肉棒胡乱的缠绕几圈,带着钝锯齿的小号鳄鱼钳夹在雷吉恩肉棒被撸下的包皮顶端,裸露的冠状沟再用咬合力较重的金属夹子整个夹牢,力道甚至一瞬让黑狼雷吉恩觉得自己饱受折磨的鸡巴差点被压扁。

  等到他用余光看到面前的家伙起身时手里拎着一盘电线时,这才心中暗骂一声这群该下地狱的畜生不得好死。电线和金属夹子按照同样的方法固定在每只跪在地上围成一圈的雄兽肉屌上,没有任何惯例的审问,行刑的家伙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按钮,电流瞬间通过电线和金属夹子将雷吉恩和围成一圈的雄兽串在一起,起初猛烈的针刺感似要击穿囊袋里的睾丸,之后的灼烧痛楚使得大家不停摇晃身躯。电流控制的很得当,虽然痛苦万分却在短时间不会留下永久损害。电流不停,雷吉恩咬紧狼牙绷紧全身肌肉,骨盆似是被灼烧,肉棒被电击的勃起异常坚挺,上下跳动的很快,却难以甩脱牢牢固定在肉屌上的刑具,大量淫液涌出甩在自己小腹和沙地上,直到耳边传来不知是谁痛苦的嘶吼,他也无法忍受的嘶哑狼嗥,跪立的上半身猛地一挺,股股精液喷射,电击酷刑的折磨下,精液射的很远,随着肉棒大幅度的跳动,射在对面的猎豹脸上,甩落在自己的胸腹皮毛。

  被酷刑折磨的大家强迫射精,浓白中夹杂着猩红,围绕成一圈的雄兽此刻赤身裸体在行刑者眼皮底下,伤痕累累的身躯,皮毛上不知覆盖了多少精浆,彼此交融。

  战俘亦或是性奴们东倒西歪,哀嚎呻吟起伏。因为锁链牵连,雷吉恩反剪双臂跪在地上,遍布鞭痕的脊背下弯的厉害,额头快要触碰到地,在电流停止后,咬牙想要挺起身,后颈却被一只厚底军靴踩着,吃了满嘴混着精液和血水的沙子。

  嗤笑声响在头顶,颈上项圈的锁链提起绷直,黑狼雷吉恩也被迫挺起身仰着头颅,行刑的家伙看着这头黑狼眼里的冷蔑,反手甩了雷吉恩一个耳光。吐了一口血,没等雷吉恩开口嘲笑,双肩被左右的士兵按压,后背亦是有人用膝盖抵着,粗壮双腿摞着两层厚重石板,颈上项圈的锁链向后拉扯,导致雷吉恩无法起身的同时,反剪双臂的上半身却使劲后仰。日久锻炼出的结实胸肌更显饱满,带着电弧的警棍横着猛地抽在胸膛,左右轮番抽打,不消片刻,焦灼伤痕累累,待到石板挪开,雷吉恩也精疲力尽,每次急促呼吸都感觉胸膛要撕裂开的痛苦。乳头再次佩戴上了咬合力很强的金属锯齿夹,身前的士兵饶有兴趣的扯动金属夹之间的锁链,摘下黑狼裹满精液血水的肉屌上的刑具,胡乱撸了一把,抹在雷吉恩肿胀伤痕纵横交错的胸膛上,在身后一众士兵毫无遮掩的兽欲神色哄笑中,俯身含着这头贱畜黑狼的粗长肉屌吞吐吮吸。

  雷吉恩无法开口,意识模糊,嘴里不知何时用带孔洞的口枷撑开不得闭合,起初行刑的家伙便站在他被迫后仰的上半身后,屈膝压着自己的骚臭鸡巴狠狠肏着雷吉恩的嘴巴。无法闭合的狼吻,带着浓烈气息的雄性生殖器在嘴里抽插,沾染污秽的龟头磨蹭舌头,后仰半身,视线倒悬,屈辱的从对方的胯下双腿间遥望着铁网黄沙,还有反剪双臂吊在高处不知生死的身影,雷吉恩胸腹则是淌下士兵们摇晃着鸡巴涌出的骚臭尿液,根部被束紧,疼痛也无法疲软的肉棒勃起坚挺,一边被迫口交一边无法抑制地呜咽,数根绳带拧在一起反复抡打在自己的茎身。

  入眼的罪恶,耳边忽近忽远的兽欲取闹,切身感受的痛楚,雷吉恩强忍这场愈加变态的“游戏”,闭眼却又是自己遭遇伏击,战斧执手,杀的只觉昏天暗地,浴血浑身热汗蒸腾,不甘的在难以挣脱的金属猎网下被四面八方的带着电流的长棍击昏倒下,恍惚中定格在一头白狮嚣张跋扈的面孔。

  不知何时昏死过去,醒来却又麻木地随着轻微摆动望着目力所及的那一小片土地。这次折磨没有任何审讯逼供的目的,似乎一并当做和那些性奴们一样日常供给这群早就没有人性的士兵们发泄兽欲的贱畜。雷吉恩反而觉得也好,身体经受的摧残反应在精神上,意识昏涨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反而担忧自己已经仅靠意志力无法在审讯逼供中避开文字游戏的陷阱,这次酷刑虐待后也头一次没有立刻转送去那间头顶散发令人生厌的惨白光芒的房间,被那群穿着白衣半遮面的家伙们用奇奇怪怪的方式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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