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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4,3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3820 ℃

  长生的那个小样,像是炫耀和妈妈之间的亲昵,又像是紧锁着妈妈,生怕妈妈飞了。

  父亲看着他们的举动,面色难免有点复杂。

  「秀儿……」父亲濡动着嘴皮子,朝妈妈唤了这一声,但也自觉这么称呼妈妈是不妥的,便自嘲道:「抱歉,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

  妈妈回道:「咱俩还是朋友嘛,像以前……」

  妈妈还未说完,长生就赶紧打断,插口说:「就叫焦太太。」

  妈妈掐了他胳膊,嗔道:「这么大的人喇,辈分还乱搞,焦太太是小玲!」

  长生痛得呲牙,无奈道:「行行行,您是焦老太太。」

  妈妈这才笑了,帮他摩挲被掐痛的地方。

  他就「嘿嘿」的傻乐。

  父亲对妈妈的感情,并非不爱,而是愧疚,现在眼见着妈妈和小情郎打情骂俏,心下不免发酸。

  父亲叹了气,强打精神,强笑道:「焦老太太,您的遭遇,我听儿子说了,我很抱歉,对不起,我竟然一无所知。」

  妈妈笑道:「没事喇,都过去了。」

  父亲看了长生一眼,接着又问妈妈:「听儿子说,您以后会安心留在这儿?」

  妈妈点了头,看着长生说:「这孩子会给我养老送终,您不用为我担心。」

  父亲听后,无话了。

  于是,这场见面,就此结束了。

  第三天,父亲告辞,下山去了。

  ……

  原本我以为,父亲会心灰意冷,懒得再见到我们了。

  毕竟,我这个亲儿子,甘心做别人的龟儿子,绿母、淫妻都不止,还屁颠屁颠的献上腚眼,给人玩弄。

  这太伤害父亲的感情了。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

  所以,我觉得,父亲会当作没有我这儿子。

  但我想差了。

  打那之后,父亲每个月都会进山来一次,看望我们。

  而且,他每次进山,都会带着几头骡子,骡背上驮着大量的生活物资。

  那些物资,都是山里所短缺的。

  是父亲特意带进来,送给我们家改善生活的。

  父亲的职务,毕竟是供销社主任,利用职务之便,做账取巧一些,从中攫取一些,输送过来,就太足够了,足以使我们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长生甚觉不好意思,就每次都回赠他大量的土特产。

  只是,这两者的价值,相差太大了,纯粹表个心意罢了。

  这天,父亲又进了山来。

  因为今天是长生纳妾的好日子。

  父亲是知道的,大山里仍残留着许多旧社会的陋习,纳妾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父亲并无不满,坦然接受了邀请,前来送贺礼、吃喜酒。

  长生纳娶的侍妾,是芳娘的长女。

  芳娘就是之前莘长征的三姨太。

  芳娘的长女,名叫王宝儿,今年刚满14岁,长得标致非常。

  三年前,王宝儿就因为长得可爱,很讨妈妈的喜欢。

  那时,顺玲还怀着爱弟,未生产。

  妈妈就指着顺玲的肚子,开了个玩笑,让她做爱弟的童养媳。

  只可惜,爱弟是个女娃子,就不了了之。

  而现在,我们家因为有父亲的物资输送,而日益红火,生活水准远超村民。

  从我们家流出去的工业产品,更是引得村民艳羡不已。

  正好现在顺玲又再次怀着孕。

  于是,芳娘就想起当年的指腹为婚之事了。

  只不过,当芳娘来我们家重提那事时,妈妈却不认了,反而提议,让她女儿嫁给长生做妾室。

  顺玲这第二胎,是否男娃,尚未可知。

  而妈妈又郑重的做出承诺,说我们家绝不亏待做妾的。

  芳娘和妈妈相处过几年,相信妈妈的人品,就答应了。

  为何妈妈这么积极的给长生纳妾呢?

  因为妈妈受不了啊,受不了长生的日夜征伐。

  就算加上我的腚眼,母子俩一起应付,也应付不过来……

  至于顺玲嘛,她怀着个八个月大的胎,实在有心无力……

  长生那小混蛋,就是一泰迪,鸡鸡时时硬,一硬就要找洞洞插……

  不过,泰迪归泰迪,但长生从不在外面胡搞,精力全留给我们……

  这一点,让妈妈尤其满意。

  所以,算是奖励他也好,算是帮轻我们母子也罢,就干脆给他纳个妾室。

  纳妾并不算是大事,我们家摆的喜酒,也不隆重,就两桌。

  一桌在前院,招待男客。

  一桌在内宅,招待女宾。

  长生说我是他的大儿子,是家中的大少爷,以此打发了我出去前院。

  而他自己就呆在内宅,吃女眷的席。

  我很无语,那小混蛋总是不按常理来。

  倒是,似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我是焦家大少爷这件事……他们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管我叫「焦少爷」。

  我真想问问,我这少爷,比老爷还大了十几岁呢,你们是咋叫得出口的?

  父亲也在席上,听见那一声声的「焦少爷」,面色颇为落寞。

  我只能在心下道了抱歉,无力安慰他。

  妈妈属意于长生,我就只能是长生的儿子。

  这算是报应吧,要怪就怪他当年太傻,太冷落妈妈,迫使妈妈变了心。

  妈妈并非那种满脑子只有性交的淫妇,即使他性无能,但只要他多陪陪妈妈,给妈妈以温情,妈妈又何至于离他而去。

  ……

  客人们散去后,天色已黑。

  父亲喝醉了,我搀他回了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后,我想走,他却拉住了我。

  他趁着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好多话。

  从迎娶妈妈,一直到和妈妈离婚,叨个不停。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歉疚之情。

  还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感激之情,因为妈妈没怪责过他。

  最后又听到了,他替妈妈高兴,因为妈妈寻得了新幸福。

  妈妈毕竟是奔五的老女人了,仍得到一个年少水嫩的小伙子做伴侣,确实是一件幸事。

  父亲就是想为妈妈的新幸福添砖加瓦,才甘冒风险,私取公家财物,输送到我们家来。

  我暗自喟叹,若他早把这份心思,用在陪伴妈妈,又何至于今时今日的田地呢。

  ……

  因为父亲长期的利益输送,以致我们家的财富急剧膨胀了。

  因为,父亲送来的物资,我们可以转手卖给村民。

  以前的莘长征,敛财手段,主要是贪贿、受贿,但这终究是目标人群有限,敛不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通过发售工业品来敛,就大不一样了。

  工业产品、生活物资,对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标人群一下就扩大到全体村民。

  村里的硬通货,是粮食和畜牲。

  大家都挑着粮食、牵着畜牲,来我们家换取必须的生活物资,或者中意的新奇玩意。

  布匹、瓷器、煤油、油盐酱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销路的必需品。

  丝绸、收音机、小零食、化妆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机是用干电池的,这山沟沟里不通电,也不碍事。

  粮食多了,不好储存。

  畜牲多了,照应不过来。

  于是,只好大手大脚花出去,装修家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稳固,没必要推倒重修,只是屋内装饰过于粗陋,才讨人嫌。

  屋内的墙面,粉了白石灰,好看且少了落灰。

  屋内的地面,用沙石垫高、取平,铺装了木地板。

  向木匠订造了大量家具,将室内布局,装饰一新。

  前院、内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铺就了一条人行道,雨天时再不必趟着泥水走路。

  前院的正厅,扩建了,改成前客厅、后餐厅的格局。

  又开通了一扇后门,以供内宅的女眷们出入。

  之前,女眷们吃饭,总是在妈妈的正房吃。

  现在就改在此处吃了。

  此番装修过后,我们家焕然一新,高档了好几个档次,颇具旧时的大户气象。

  之后,因为顺玲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而二太太王宝儿也怀上了孕。

  可以预见,我们家将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了必要。

  于是,长生就在内宅的后面,圈了一块空地,用来筹建新院子,以备将来儿孙成群时,有房屋安置他们。

  这小日子,真是热火朝天啊。

  ……

  黄昏时,内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等待点灯。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妈妈。

  东厢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顺玲。

  西厢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宝儿。

  是不是觉得这个方位称谓有点奇怪?

  奇怪就对了。

  皆因妈妈傲娇,至今仍不肯放下羞耻心,正式当长生的正妻,只肯维持原样,给长生当妈……当娘妻,白天对外宣示时,她是长生的娘亲,入黑过夜生活时,她才是长生的妻子。

  尤其是当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糊糊的从了长生,其实更多是「春药」的功劳时,她就羞得火起了,更不肯嫁给长生了。

  不过,感情这东西,既然来了,就难消了。

  发完了火,该挨长生操,还是挨长生操……

  真不知咋说她好,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大家都劝不动她,长生也拗不过她,只好就这样了。

  说回来。

  我得了长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声宣布:「正房点灯!」

  随后,二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男奴,就各提着一盏大红灯笼,送到妈妈屋前,高高的挂在门口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那灯笼挂在哪房门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爷将要临幸哪房。

  这个规矩,是针对淫棍老爷和淫妇大太太的。

  长生是射了又硬的小淫棍,总想一晚日三两个屄。

  顺玲是泄了又痒的大淫妇,总想一晚挨日三两次。

  这一小一大两男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

  比如说,本来长生歇在妈妈屋里了,顺玲却总爱半夜串门,硬是掺进一屄去……

  妈妈是保守的,是正经的,羞恼得不行,就想出了这个「点灯」的法子,定为家规,规定老爷当晚在哪房歇,就只能日哪房太太,不许胡搞。

  当然,妈妈的理由相当充分且正当,就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以防纵欲伤身。

  妈妈毕竟名义上是老爷的娘亲,是大主母呢,定个规矩,治一治这内宅的淫风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随的。

  对此,顺玲倒也没有不满,因为她还可以白天勾搭长生,挨他操……

  说回来,长生既已点了妈妈屋前的灯,奴仆们便到妈妈屋里伺候起来了。

  搬热水,给妈妈沐浴。

  喷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单,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妈妈心意而定。

  整理床铺,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换上新洗过的。

  端上名为「春宵」的饮食,给妈妈食用,调理情欲。

  其实就是添加了补药的小点心。

  那些进补的山草药,在当初助长生拿下妈妈一役中,立了大功,果有增强性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饭后甜点时,都会加上一些。

  最后,还有一项按摩脚板的服务。

  村中有个接生婆,除了接生外,还尤其擅长给人按摩脚板的穴位,使人浑身舒泰。

  长生就请动了她,每日黄昏时,都来家,专门给当晚侍寝的女眷做脚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了沐浴之外,其余全是侍寝女眷才有的特别服务。

  长生这小混蛋,还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过赋予侍寝女眷以特权,突出侍寝的好处,引得诸女眷都以侍寝为荣。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本身是个泰迪,虽然每晚侍寝的只有一人,但白天时,却是谁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费劲。

  谁人想要快乐,只要对他勾勾手指头,他就屁颠屁颠的送上大鸡巴去了……

  算了,说回妈妈今晚的侍寝。

  妈妈沐浴毕,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双腿搁在春凳上,背倚着靠背,眯着双眼,享受着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对着妈妈的一双脚板,一时用手按揉,一时又用个小木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因为他很想学好这一套按摩手法,以此伺候妈妈舒服。

  那手法确实不一般。

  妈妈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妈妈的身边,捧着个化妆盒,给妈妈描画妆容。

  这化妆品,是父亲送来的精品,比以前莘长征所提供的,高档得多了。

  而至于我的化妆技巧嘛,不客气的说,就算妈妈亲自给自己上妆,也比不过我。

  经我这双妙手一画,妈妈当堂年轻了十岁了。

  我赶紧捧着一面镜子,给妈妈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

  妈妈看了镜子,又看了我,拧了拧我鼻子,笑骂道:「成天就知道臭屁。」

  一会儿后,长生进屋来了。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打发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门。

  妈妈瞪了他,对接生婆说:「甭理他。」

  那接生婆只是笑,不搭理妈妈,匆匆收拾了物件,告退了。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两人一走,长生就急吼吼的贴上妈妈,上下其手,乱摸乱扒。

  妈妈尽显傲娇本色,欲拒还迎的,一边嗔骂,一边迎合,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衣衫就尽数褪落……

  妈妈年满50了,保养得再好,也难免有些老态。

  化妆,能遮住了脸容上的鱼尾纹,却遮不住身上肌肤松弛的疲态。

  单独看的话,没啥。

  但经不起对比。

  和顺玲、宝娘放在一起看的话,妈妈就很吃亏了。

  所幸,长生爱的,正是妈妈将老未老的母性魅力。

  长生自己也说过,就算将来妈妈老得挨不住操了,他偏爱妈妈的心意永不变,因为妈妈就是他的亲妈……意思就是个爱乱伦的小混蛋呗。

  「臭不要脸的!」妈妈明眸闪亮,玉手轻拍,照着长生的大龟头,就是一顿拍打。

  拍得那支大鸡鸡,左右摇摆,越摇越是锃亮。

  长生把妈妈公主抱,抱起来,送去床上。

  我跟在后面,替妈妈说:「爹,你多抱妈妈一会儿,妈妈喜欢这个抱姿。」

  长生笑看妈妈,问道:「真的?」

  妈妈娇羞不答,却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嗅他的体味。

  他「嘿嘿」的笑,对我说:「咱妈妈可真是闷骚咧,喜欢又不说,别扭死了。」

  刚一说完,他就「嗷嗷」的惨嚎了起来。

  因为,他肩膀被妈妈一口咬痛了。

  他赶紧把妈妈放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掰妈妈的口。

  我也凑了上去,撩弄妈妈的咯吱窝,让她痒得松了口。

  妈妈痒得发笑,笑着啐我说:「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小爹骂妈妈呢,妈妈还不能罚他喇?」

  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陈述事实吗,哪有骂妈妈啊。」

  妈妈听得瞪了眼,朝我举起手,作势欲打。

  长生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说:「乖儿子不用怕,有爹在呢。」

  妈妈见此,倒是「噗嗤」的笑了,笑道:「爷儿俩关系这么好呀。」

  「那还用说。」长生坐了下来,拉我跪下地,用双腿夹住我身,扶着大鸡巴怼我嘴,笑嘻嘻道:「来,乖儿子,爹喂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腊肠。」

  我张嘴就含了那龟头,含在口中吮,吮得「啧啧」响。

  长生爽得呻吟,笑对妈妈说:「妈妈,您瞧,咱们儿子馋的。」

  妈妈嗔了一声「呸」,拧了他嘴巴。

  长生伸臂,揽住了妈妈的腰肢,舌吻妈妈。

  吻完后,妈妈挨着长生坐,看着我吮鸡鸡的样子,玉手放上我头,捋我头发,温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这话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让长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龟头,勉强摇了摇头。

  长生笑道:「我中午日过他了,估计他现在还肿着呢。」

  妈妈一愕,随后也一笑,说:「我还奇怪呢,难怪一整个下午,他都乖乖的,没腆着个臭鸡鸡,让我弹。」

  打从小鸡鸡重获自由后,我就多了个怪癖,喜欢找妈妈,让妈妈用兰花指,弹我鸡鸡,给我痛并快乐着的爽感。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适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柔。

  这个事,就妈妈有此耐心。

  顺玲就懒得弹了,她宁愿给我打飞机,也不花那个心思。

  长生听后,拍了我头,又握住妈妈的手,故作心疼道:「妈妈您可别搭理他,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妈妈乐道。

  我抬眼瞥了瞥长生,说:「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知道心疼妈妈的小嫩穴呢!」

  他听得哈哈大笑,对妈妈笑道:「这逆子,连老爹都顶撞呢。」

  妈妈却是各赏了我们俩一人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打住,什么嫩不嫩的,我都什么年纪喇,亏你们爷儿俩还说得出口。」

  长生嘻嘻哈哈的说:「我觉得妈妈就是嫩嘛!」

  妈妈使劲拧了他嘴皮子,瞪着美美的杏眼,恐吓道:「不许再说我嫩,不然我可不客气喇蛤!」

  长生不得不怂了,转而道:「好吧,妈妈是熟,烂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咬一口就满嘴蜜水——这样说,满意不?」

  妈妈白了他一眼,不答话。

  长生就推开了我,凑过去搂住妈妈,把妈妈压在床上,用舌头撬开了妈妈的嘴巴,使妈妈呼出了声。

  而我就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双腿,握住长生的大鸡巴,把龟头放在妈妈的腿心处。

  因为此时的妈妈尚未热身,我怕她小穴内不够湿润,就先用那龟头,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才让它怼入穴内。

  长生的鸡巴充血时,是很滚烫的,远超其他部位。

  这烙铁似的大鸡鸡,乍一入体,就刺激得妈妈「唔哼唔哼」的叫。

  因为她的嘴巴,被长生使劲的吻着,故那叫声听起来挺沉闷的。

  长生原先只顾着亲吻妈妈,吮吸妈妈的香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穴之中,便放过了妈妈的檀口,转而耸动腰胯,干起了正事来。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长征那般凶猛,只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频率,每分钟抽插4 、50下的样子。

  但在讨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边抽插,一边爱抚妈妈身上的敏感之处。

  用手揉妈妈的乳房,用口咬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时被含住吸吮,都能兴奋得两腮泛红。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夸张了,竟然兴奋得主动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好的迎合大鸡鸡。

  如果单论续航能力,长生不算很强,正常水平,四五分钟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钟也到头了。

  但他胜在血气旺,一夜七次是夸张了,一夜三四次却不在话下。

  妈妈就笑话过他,他吃过的饭,至少有一半都变成精液了。

  当然,他一夜十次也没用,妈妈只取一次,其余的,憋着,待明日找别人。

  虽说,长生的续航、凶劲皆不如莘长征,从未试过被长生日到失神,但妈妈就是更喜欢长生。

  这心意的事,并不是只凭性体验来决定的。

  妈妈的这个心意,是通过一个小秘密来表达的。

  妈妈偷偷剪了长生的一束头发,然后和她自己的头发,打结,绑在一起,装入一个小盒里,放在房梁上。

  是结发夫妻之意,在旧时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愿望。

  这个事,只有我知道,长生并不知情。

  妈妈真是扭拧坏了,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给长生,但在心里,却是早已把长生视作唯一的丈夫了。

  我父亲和莘长征,都没有得到过结发的待遇呢。

  长生却得到了,可想而知,妈妈有多喜欢长生。

  ……

  妈妈五十大寿。

  长生大排筵席,邀请了许多人来吃席。

  父亲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这次父亲进山来,贺礼竟然是两个金镯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资。

  这让我生疑,疑心出了变故。

  宴席散了后,我去找父亲问起,果然没错。

  他中饱私囊的事,被上级领导发现了。

  所幸,那领导并无赶绝他,只是让他提前退休了事。

  我听后,不禁替他松了一口气,不查究罪责就好。

  反过来想想,提前退休啊,关键是养老待遇照旧,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真心是好事。

  不过,当听见他说,他希望今后留在焦家时,我才意识到,就他如今孑然一身的晚景,退休后只会终日无所事事,备尝寂寞。

  这个提前退休,于他而言,其实是个折磨。

  没办法了,我只得找上长生,求他收留父亲。

  长生在妈妈屋里。

  他们两口子在逗着爱弟玩儿。

  爱弟原来姓莘,是顺玲和莘长征所生的闺女。

  现在改姓焦了,长生视她为己出的。

  我进得屋来,说了父亲的事。

  果然,长生一口就回绝了。

  若是父亲来家做客,他很欢迎。

  若是留下长住,他就不乐意了。

  因为父亲终究是妈妈的前夫,还一起生了我这个儿子,日日见着的话,他心里会膈应。

  于是,我只得依父亲所教,拿出杀手锏来说情,要他看在父亲之前给我们家输送了大量物资的份上,收留父亲。

  一听见这茬,长生就不得不软了,之前得了父亲那么多好处,现在哪好拒人门外。

  长生无奈吐槽:「那个臭老头,真贼啊。」

  我说:「爹,你就偷乐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只是想留在咱们家里,伺候妈妈罢了,有啥好埋怨的。你就当是给家里添个老奴,不就好了。」

  长生撇撇嘴道:「咱们家奴才多得使不完,会缺他一个臭老头?」

  我们家奴才多吗?

  真挺多的。

  打从上次,长生给三毛、铁蛋配婚之后,村里就有好些鳏夫,争破头的想进我们家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当然,不可能轻易配,长生为此立了规矩,新进男奴必须伺候满10年,才会配。

  但就这样,我们家也添了两个新奴。

  说回来。

  我看向妈妈,说:「妈妈,您说句话吧。」

  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点心。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毕竟挺尴尬的。

  但此时,瞧见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了,叹了气,对长生说:「长生,别害儿子伤心,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

  长生却说:「我呸,儿子就一个爹,就是我!」

  妈妈「噗嗤」一笑,不多说了,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

  之后,长生无奈,提了两个条件,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他才肯收留父亲。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没任何特权。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爸」,我只有长生一个爹。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怕我不开心。

  我就说了,我不看血缘,只看妈妈,妈妈的心属于谁,谁就是我亲爹。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

  在收奴仪式上,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那支烧红的烙铁,烙在父亲的屁股时,痛得父亲「嗷嗷」

  惨嚎,烙下了「焦家奴」三个血字。

  该改姓名就改了,改成了焦旺财。

  该锁鸡鸡就锁了,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鸡鸡只有撒尿之用,长生也毫不留情的锁了它。

  不过,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安排他专职带小孩。

  其余所有杂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长生说,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

  但父亲真的老吗?

  不老。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但也就长了5 年,才55岁,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长生只是傲娇,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才这样安排的。

  我很感激长生,这样的安排,于父亲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悠然而又热闹,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真是好极了。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这一项比较尴尬。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也就罢了。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才是难堪。

  不过,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还有点尴尬,但只尴尬个三两天,就完了,就和顺玲一样了,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

  现在的妈妈,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哪有空去顾念前夫。

  平时和父亲唠嗑,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唠长生的妻妾孩子,唠孩子的照顾和教育,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起码,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见证妈妈的新幸福,这就够了。

  每日,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都是管妈妈叫「奶奶」的,父亲能帮妈妈带孙儿,也挺满足的。

  说起这个称呼来,就值得一笑了。

  原本,我也该叫妈妈做「奶奶」。

  但是吧,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听我叫他「爹」,同时叫妈妈做「妈妈」,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

  于是,就一直这样叫了。

  至于顺玲和宝娘,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

  我就管顺玲叫「娘亲」。

  管宝娘叫「二娘」。

  此外,还有个通房仆妇,我管她叫「姨」。

  那仆妇,是个寡妇,又无儿无女。

  长生见她可怜,就收了家来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只想伺候妈妈。

  配婚后,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

  二柱子宁愿不婚,也要留在妈妈身边,实在够痴恋妈妈的。

  长生不好勉强他,就算了。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伺候期限未满10年,自然不会配婚。

  于是,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一起双飞了长生……

  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还真就从了。

  妈妈得知后,气得不行,关上屋门,把他狠揍了一顿。

  也骂了顺玲一顿,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

  揍过、骂过之后,该咋样还咋样。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就多纳个妾室。

  怀不上就算了,做个通房的得了。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放在顺玲屋里,和顺玲作伴,老搞3P. ……

  十月十五。

  是长生的17岁生日。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

  所以,我们就没邀外人了,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祝愿长生长命百岁。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袄。

  我上去祝寿前,父亲拉我到一边,交给我个盒子。

  盒内装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贵重。

  我认得这对杯子,是陈家的传家宝,祖父留下的。

  父亲说,陈家没了,这对杯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给我做顺水人情,献给长生,变成焦家的传家宝。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很犹豫,不知该不该送出去。

  父亲推了推我,强颜欢笑道:「发啥呆啊,你现在姓焦了,是焦家大少爷,去吧,让老爷高兴高兴。」

  我点点头,走到长生的跟前,跪下地,磕了头,说了「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然后捧着那个盒子,递给他。

  「大儿子就是好,还懂得送贺礼。」长生笑着接了,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懵,就这?

  也难怪他,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时,确实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只细看,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啊?」

  我刚想解释。

  另一边的妈妈,却先说话了:「咦?儿子,这不是你爸……旺财家的传家宝吗?怎么到你手里喇?」

  我回道:「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

  妈妈一愕。

  长生奇怪道:「咋喇?这杯子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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