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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4,2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2330 ℃

  二是公审,把他公开枪毙,而他家人也会变成杀人凶手的家人,将会饱受歧视。

  土郎中选了第一条路,当晚就在家里吊颈死了。

  至于主谋莘长征,解放原本想一刀了断了他,但被我劝住了。

  反正他都半身不遂了,能翻起浪花来就奇了,干脆留着他的狗命,长期折磨。

  解放一听就同意了。

  之后,是收服家中的四个男奴。

  为防意外,解放在腰间插着莘长征的那支匣子枪,又邀请了两个民兵来家,持枪坐镇。

  在前院的正厅里,解放把供桌上的莘家祖宗神主牌,全扫落地,换上他爹妈的神主牌。

  然后,他向众男奴宣布,从即时起,他改回原名焦长生,这个家从此改姓焦,服从者跪下烙上奴印,不服者立即打铺盖滚蛋。

  我早已向众男奴透露了风声,家变在即,且有福利。

  他们也考虑清楚了,纷纷扒了裤子,跪下,撅起屁股,让新主人用烧红的烙铁,烙在屁股肉上,烙上烙印。

  这厅中摆着个小火炉,炉火烧着,火中放着个长柄烙铁。

  愿意留下的奴仆,都是咬着块烂布,狗爬在地,撅着屁股。

  那两个背枪的民兵,轮流按住他们,免得他们太过挣扎。

  然后,焦长生拿起那支烙铁,一下递前,逐一烙在他们的一瓣屁股上。

  「吱吱……」这是烙铁烫肉的声音。

  「呜呜……」这是他们咬着烂布而发出的惨嚎声。

  他们都是痛得手脚发软,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去。

  而他们那一小块被烫熟的屁股肉上,赫然烙下了带血的「焦家奴」三个字。

  这些奴仆中,唯有狗剩不肯烙屁股,但也不愿离开。

  他是莘长征的心腹奴才,长年伺候莘长征,对莘长征忠诚无比。

  他不想做焦家奴,但希望留在家里,继续伺候莘长征。

  长生思虑过后,不答应,强行撵走了他。

  既然他那么忠诚,就更加留他不得了。

  虽然莘长征已经半身不遂,但尚且有嘴,保准会唆使他做坏事。

  长生收服众男奴的手段很老练,施威之后,是施恩。

  他宣布说,内宅的两个仆妇,即阿银、阿金,会配给男奴们做媳妇。

  狗剩走了,剩下的三个男奴,是二柱子、三毛、铁蛋。

  长生说,将来家里会至少再收用一个仆妇,绝对会让他们个个都讨得上媳妇。

  又让他们商量着办,哪两人先娶媳妇,哪人过后再娶。

  他们的商量结果,是三毛配阿金,铁蛋配阿银,二柱子先不娶。

  我多看了二柱几眼,心中暗笑,他是为了留在内宅伺候妈妈吧。

  既然给他们配了媳妇,就不会再锁他们的鸡鸡了。

  而不再锁鸡鸡,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出入内宅了。

  我敢肯定,二柱子就是为了能留在内宅,继续当妈妈的贴身奴,才放弃了娶媳妇的机会。

  ……

  收服了众男奴之后,才轮到内宅的女眷们。

  两个仆妇没啥好说的,长生丝毫瞧不上她们,只吩咐了一句话,甭管愿不愿意,都乖乖去了三毛和铁蛋的屋里。

  对于三娘,长生也不太瞧得上眼,但态度客气了许多。

  三娘本就是莘长征租回来的,有属于她自己的家。

  所以,长生就客客气气的送了她回家,并且送了一堆礼物。

  至于顺玲嘛……咳咳,莘长征堕马、确认瘫痪的当晚,长生还睡在前院咧,顺玲就主动出来前院,爬上了长生的床,和他颠鸾倒凤了。

  至今都不知颠倒过多少次了,早就是两口子了。

  唉,说实话,我觉得顺玲真挺淫的。

  而相对的,妈妈就正经得挺过分了。

  妈妈至今仍守着莘长征,把他安置在自己屋里,伺候他饮食,伺候他排泄。

  他下半身瘫痪嘛,只能成天躺着,受人投喂,大小便也失禁,屎尿无时无刻都在排着。

  家里众人都嫌弃他,奴仆们也不乐意伺候他。

  就这样,妈妈仍守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简直是全国模范好妻子。

  之前,长生因为要处理外头的事务,没顾得上妈妈,就由着她。

  现在,一切都处理完了,局势大定,就剩得妈妈了。

  这天,我领了妈妈去到顺玲的屋里。

  长生就趁机,带着男奴们,进妈妈屋,要抬走莘长征。

  莘长征还想大骂呢。

  被长生用烂抹布塞了嘴,搬了出去前院,丢在一间杂物房里。

  过后,妈妈回自己屋,不见莘长征,便问我把老爷弄去哪了。

  我却对门外大声道:「老爷,妈妈找您呢。」

  门外,顺玲挽着长生的胳膊,一起走进来,笑对妈妈说:「妈妈,您找解放呀?哦、不对,是长生才对,咱家这个小老爷改回以前的名字喇,叫做焦长生。」

  这场家变,妈妈当然是知晓的。

  妈妈神色惶然,深吸一口气,稍微镇定一些,才盯着长生说:「长生,你要当老爷,当就是了,别害长征,留他一命行么?」

  长生撇开顺玲,上前去,扶着妈妈的藕臂,谄媚的笑道:「妈妈,您放一百个心好啦,儿子一定不会害他性命的。」

  妈妈又问:「你把他弄哪去了?」

  长生一边扶她坐到椅子上,一边回道:「弄到前院去了。」

  「为什么……弄回来好么?」

  「不好的,他就一外人,还是个男的,怎好放在内宅。」

  妈妈听得很懵,莘长征是外人?这是啥胡话。

  长生跪了下地,拦腰揽着妈妈,仰望妈妈的脸容,很是深情的说:「妈妈,我爱您。」

  妈妈都还未有啥反应呢,倒是顺玲就先吃醋了,酸道:「这个小混蛋!爱老不爱嫩!」

  我忍不住一笑,拉起她的玉手,安慰道:「没事、没事,别生气,呆会儿你也要他跪着说爱你不就好了。」

  顺玲听了,却迁怒到我头上来,一把甩开了我手,又拧了我胳膊,瞪着美美的杏子眼,凶巴巴道:「臭儿子,别以为换新老爷了,你就长辈分了,我一天是你小妈妈,就永远是你小妈妈,跟我说话要说敬语!」

  我很无语,早知道不搭理她了,纯粹讨骂的。

  另一边的妈妈,倒是听乐了,「噗嗤」的一声笑。

  长生埋头在妈妈的胸腹之间,细嗅妈妈的体味。

  妈妈甚不适应,迅速推开他头,问:「你把小妈妈收了?」

  长生点了头。

  妈妈神色复杂,抬眼向我和顺玲看了过来。

  那眼神中,夹杂着许多难言的情绪。

  顺玲终究是有点羞耻心的,被妈妈这样一看,登时挂不住脸面了,别过了头,装作看门外风景。

  看了两秒钟之后,还干脆跑了。

  一边说着「我回去给宝宝喂奶喇」,一边急急脚的跑了。

  妈妈瞧着她跑出屋了,这才接着对长生说:「你收了小妈妈还不满足,还想收了我?」

  妈妈的这语气,出奇的冷。

  长生很尴尬,干笑着,顾左右而言它:「妈妈,您身上这衣服真好看。」

  妈妈懒得搭理他。

  长生就回头来看我,用眼神求助于我。

  我想了想,却是打发了他出去,叫他去安慰顺玲。

  于是,这屋里,就剩得我和妈妈。

  妈妈先开了口,说:「儿子,看在妈妈份上,别为难莘长征行么?」

  我摇了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腿,说:「妈妈,您知道我这腿是怎么瘸的吗?」

  妈妈一愕,说:「不是意外吗?」

  我又摇了头,恨恨道:「是被莘长征一脚踩断的。」

  妈妈一惊,忙问咋回事。

  我就说了,当初的事情经过。

  顺便也说了,莘长征历年来干过的阴鸷事。

  妈妈一语不发,安安静静中,悄然流了泪。

  我凑了过去,捧着她的脸,伸舌舔她的泪痕。

  她哽咽道:「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对不起你。」

  我劝慰道:「我没事的、妈妈,都过去了。别哭喇,您这眼泪多的,我都舔不过来喇。」

  妈妈勉强一笑,止泪了。

  我跪下来,跻身进她的腿间,搂住她的腰肢,蹭了蹭味道,又说:「莘长征的事,您就甭管了,就当没这个人,成吗?」

  妈妈幽幽叹息,黯然的点了头。

  我也叹息,莘长征的狠辣,只是对外的,他对妈妈,真的说不上不好,他落得如今的下场,妈妈为他难过,也无可厚非。

  我说:「妈妈,您还有我呢,咱们一起往前看吧。」

  妈妈抚着我脸,温柔的瞧我,轻声一「嗯」。

  我又说:「还有小玲,还有长生,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妈妈的神色,有点不自然,嘀咕道:「长生么……」

  我喜欢被长生日腚眼之事,暂且仍是秘密,妈妈和顺玲都不知道。

  我咬咬牙,心道豁出去算了,就说:「妈妈,我喜欢长生,长生也喜欢我。」

  妈妈听后,神色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双性恋来着……实际上,我如今还真是个双性恋来着,被长生的大鸡巴开发成功的后天双性恋,所以,这再也不是欺骗妈妈了,只算是提前预告罢了。

  妈妈联想到了,那个肛交的画面。

  我有点脸红,扒了裤子,给妈妈看了,我那处被日得松松垮垮的腚眼。

  妈妈一巴掌拍了我屁股,嗔道:「滚蛋,谁要看你屁股喇!」

  我哀怨道:「妈妈真无赖,明明刚才还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妈妈掩嘴一笑,笑容明媚,一扫刚才的落寞之色。

  妈妈挺开明的,知道我喜欢就足够了,替我高兴。

  妈妈瞧了我的小鸡鸡,没被锁住的小鸡鸡,强行撒谎道:「妈妈只是好奇那鸡鸡,不是好奇屁股。」

  我懒得和她争,只用手逗着腹下的鸡鸡,笑道:「咱家新老爷真好,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

  妈妈也笑道:「臭屁啥呀,赶紧收起来。在妈妈面前玩那臭鸡鸡,还要不要脸喇?」

  我不但不收,还把鸡鸡凑近她,用龟头蹭她短裙下遮不住的大美腿,边蹭边说:「您不是好奇我这鸡鸡吗,我这是贴着让您好奇呢!」

  「臭屁孩儿,臭不要脸!」妈妈不客气的捏起兰花指,给我鸡鸡弹了一击。

  只是力度比较轻,不咋痛。

  于是,我就蹭得更来劲了。

  妈妈嫌弃的推开我。

  我又凑上去,死皮赖脸的接着蹭,蹭得小鸡鸡变硬了。

  妈妈又羞又恼,一时接受不了亲儿子对她发情,就凶道:「你个臭孩子要死呀!」

  凶完,又捏起了兰花指,对着我鸡鸡,又是一弹。

  这次是用力的,痛得我「嗷」的一声嚎,双手捂住胯部,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

  妈妈这一看,倒是心疼了,慌忙来扶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伤着鸡鸡了。

  我说:「伤着了,痛死了。」

  妈妈拨开我捂裆的手,急道:「快让妈妈看看。」

  我放开了手。

  妈妈弯下身,凑近我胯部,仔细看。

  不过看不出啥情况。

  其实弹鸡鸡的痛,来得猛,去得也快。

  这么一小会,我就没啥感觉了。

  不过,看着妈妈这么关心我的鸡鸡,我就忍不住心痒,趁机说:「妈妈,您别净看呀,您得用您的小柔荑,给按摩一下才行嘛。」

  妈妈一听,有点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变得羞恼了。

  她直起身来,朝我瞪起了美美的杏眼,吓唬道:「死孩子,那个新老爷可以放你自由,妈妈也可以把你这根坏东西重新锁回去!」

  我心知她只是开玩笑的,也不怕,嬉皮笑脸的捉住她手,将之按在我胯间,让她摸我鸡鸡。

  她的手,像是碰到蛇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妈弄痛了人家,还不肯给人家一点点安慰吗?」

  妈妈没好气道:「还知道装模作样,就是不痛了呗。」

  我想了想,转而说:「好妈妈,我伺候您下面那么多次喇,您摸一摸我下面都不可以么?」

  这一听,就听得妈妈笑了,揶揄道:「妈妈可没叫过你伺候,是你自己硬要钻妈妈裤裆的。」

  我很泄气,眼神幽怨的瞪着她。

  她却是乐道:「你这臭孩子,啥眼神呀。你要觉得不公平,就别钻妈妈裤裆了呗,妈妈还高兴呢。」

  我酸溜溜道:「妈妈不疼我了是吧,只疼二柱子,想把下面的美味全都给他吃是吧。」

  妈妈「噗嗤」的一笑,抬手弹了我额,笑骂道:「傻孩子。」

  我拍开了她手,仍旧用幽怨的眼神瞪她。

  她乐道:「啊啦,小坏蛋生妈妈的气呀?」

  我不语,只瞪她,幽幽的瞪,默默的瞪。

  她终于不乐了,反而头疼了起来,玉手勉强往我胯间摸了一把,没好气道:「好了吧,不生气了吧。」

  我心中暗乐,但面上仍维持幽怨,说:「还生!」

  她无奈,嘴上嘀咕一声「真是个臭混蛋」,而手下就捏着我的小鸡鸡,轻柔的揉着。

  鸡鸡感受到那玉手的温柔劲儿,以及那柔腻的触感,便蹭蹭的涨大了,如一根伸直的手指头,戳在妈妈的手心。

  妈妈一见这变化,就即时放开了手,羞道:「臭不要脸的,高兴了吧。」

  「还不高兴,除非妈妈继续摸。」我勉力憋住笑意,抓住她的手,按回胯部,按着它上下左右的摸。

  妈妈的手缩了一缩,神色也是恼了一恼。

  我赶忙哀求道:「妈妈就成全我吧。求求您,妈妈。」

  妈妈默默的瞧了我,皱皱眉,叹叹气,最终却是别过了头。

  是默许的意思。

  我登时乐了,就此抓住她温软的柔荑,按在胯间,胡作非为,胡为到射了她一手都是腥臭的黏液。

  她哼起了琼鼻来,咬起了贝齿来,瞪起了杏眼来。

  我赶忙捧起她手,凑嘴上去,要给舔吃干净。

  妈妈看得眉头一皱,抽着手说:「傻孩子,吃自己的脏东西,不别扭呀?」

  我摇头道:「是老爷要求的,自己射的,必须自己吃干净,不然就把我鸡鸡锁回去。」

  「说你傻,你还真傻呀,他都不在这儿,你吃不吃谁知道呀。」

  我讪讪的笑,挠着头,有点脸红的说:「妈妈,我想听他话,做个乖儿子……」

  妈妈一愕,随后,神色渐渐古怪了起来。

  我羞得不敢看她,迅速低了头,捧着她手,仔细的舔着,舔了个干净。

  妈妈不知在想啥,一直没说话。

  我抬眼瞄她,问她:「妈妈,您会成全我吗?」

  妈妈回神,问道:「成全啥呀?」

  「成全我的心愿啊,嫁给长生做妻子,让长生做我爹。」

  「……」妈妈无语坏了。

  我说:「论年纪,论长相,长生都是个青春年少的俏郎君,全身上下都是嫩嫩的,比莘长征那个老男人漂亮多了。关键脾气也好,对我好,对您更是好得不像话,把您当亲妈一样尊敬呢。」

  妈妈无语扶额。

  我又接着说:「还有啊,妈妈,您还不知道吧,长生那鸡鸡,很强壮的,一点不比莘长征的差。而且长生还年少血旺,不像莘长征那样年老体衰。」

  妈妈听得恼了,狠狠拧了我的嘴皮子,啐道:「你这死孩子,把妈妈当什么人喇!」

  我被拧痛了,捂住嘴巴,「啧啧」的叫唤。

  妈妈不理,推着我出门,赶我走,说:「滚蛋!快滚蛋!」

  我懵逼的站在屋外,看着妈妈关紧了屋门。

  我无语了,真没料到,妈妈竟然这么保守。

  也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顺玲那样开放的。

  长生来家大半年了,一直都扮演着妈妈的乖儿子,而妈妈也把他当成了儿子一般看待。

  太突然了,妈妈一时接受不过来,也在情理中。

  慢慢来吧。

  ……

  长生对妈妈,有男女间的爱慕之情,也有母子间的孺慕之情。

  既然妈妈抗拒,他就不敢对妈妈玩霸王硬上弓了,仍安安分分的做着个乖儿子。

  不过,他虽是不敢突破妈妈的底线,但也非常狡猾,要求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

  这待遇是啥呢?

  除了实质性的交合,其他一切男女间的亲昵互动,都可做。

  妈妈初初是别扭的,但他死缠烂打啊,还说他和我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不可以大小眼,歧视他。

  这把妈妈说得尴尬了,就含含糊糊的遂了他。

  于是乎,他一得空,就找上妈妈,粘着妈妈,就像糖黐豆一样。

  到得现在,妈妈都被他痴缠得没脾气了。

  顺便也把顺玲看得时时吃干醋。

  他这偏好,这还真是挺奇怪的。

  论样貌,顺玲不比妈妈差多少。

  论年纪,顺玲比妈妈娇嫩多了。

  可他就是更偏爱妈妈。

  顺玲不管是吃酸醋,还是动用狐媚术,都没啥大用,干完了房事之后,他该粘着妈妈,还是粘着妈妈。

  搞得顺玲都心态崩了,思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太差了……

  我不得不安慰她,长生只是缺母爱,想从妈妈身上找补。

  长生打小就没亲妈,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母爱是缺失的。

  现在,他遇着妈妈了,就可劲儿的找补了,弥补幼年时的遗憾。

  顺玲认可了这个解释,就不较劲了,反正她有个宝贝闺女,肚里还孕着个新生命,并不是非要一门心思全放在长生的身上。

  是的,顺玲又怀孕了,刚一个月。

  算算时间,她首次和长生交合,正好是一个月之前。

  长生这小混蛋的播种效率,简直神了,一击即中啊。

  ……

  我收到生父的信,看过后,吓了一跳。

  我那个生父,居然要调职到山下的那个小镇子里,当供销社主任。

  我慌忙拿着信,找到长生,和他商量。

  我先交代了前因后果。

  莘长征还当家时,要我写信寄给父亲,稳住他,免得他找到这儿来。

  情况一直没出差错,稳稳妥妥的。

  这次纯粹是意外,父亲得罪了上级领导,无法在单位呆下去了,就主动申请调职,调到山下的镇子来。

  供销社主任,是个闲职,相当于半退休了。

  长生听后,脸色沉了。

  他沉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是咋想的。

  我说:「别问我。问题是妈妈,我指定是跟着妈妈的。到时候,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跟着我爸下山。」

  他咬牙道:「我才是你爸!」

  我哈哈一笑,说:「拉倒吧,你又拿不下妈妈,是个屁的爸啊。」

  他恼得跳起身来,发狠道:「我现在就去把妈妈日服了!」

  我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狠狠的瞪了我,之后却是颓然坐了回来,无语的叹着气。

  他也明白,妈妈不是那种能被日服的女人,若是他果真没得妈妈允许,就强上了妈妈,绝对会伤透妈妈的心,到时就更糟糕了。

  我是相信他的。

  相信他不是莘长征那种狠人,如果妈妈铁了心要走,他再舍不得,也不会不择手段的阻拦。

  所以,我才会将此事告知于他。

  当然,我将此事告诉他,其实是想让他趁尚有时间,尽量争取妈妈的心,使妈妈甘心留下。

  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家。

  我爱上这个家了。

  爱长生,爱被他日屁眼子。

  也爱伺候长生和顺玲行房。

  当然,更期待长生能够彻底收服妈妈的心。

  为了这目标,我提了一个思路。

  把有催情效力的中草药,偷偷放入妈妈的饮食中,同时不准任何人伺弄妈妈的小穴,使得妈妈的情欲积聚在体内。

  时刻不停的性冲动,或许能迷乱妈妈的理智。

  到了那个时候,长生就时刻陪在妈妈身边,时不时的撩拨一下,或许就能使妈妈误以为自己爱上了长生。

  就算不误会,估计也会情绪崩溃,一时失智,从了长生。

  然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长生听了这提议,顿时乐开了,大夸我是绿母小天才……卧槽你个臭混蛋,什么鬼是绿母小天才,你他妈倒是个损人的天才。

  ……

  山里啥啥都缺,山草药却是应有尽有的。

  第二天,长生就弄回来了一堆所谓的「春药」。

  人参、鹿茸、肉桂、女贞子、阳起石、淫羊藿等等,都是寻常中药。

  虽然我对这些东西是否具备催情效力,抱着怀疑态度,但这是山沟沟,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就姑且死马当活马医。

  长生把那堆中药,交给了两个仆妇,吩咐她们,往后煮饭炒菜,都放一些进去,又嘱咐她们,此事不得声张。

  就这样,妈妈、连同我们几个,都一并吃上了那些春药。

  吃了三两天之后,我模模糊糊的觉得,似乎真有催情之效。

  起码,被长生玩弄屁眼子时,我的情绪明显更亢奋了。

  又过了几天,妈妈果然有点性急了。

  但长生早已经对婢仆们下了严令,不许伺候妈妈的下体。

  妈妈的贴身奴二柱子,更是被长生打发到前院去,近期都不许进内宅。

  妈妈就找上我来,但又拉不下脸面,羞于明着说,只对我做暗示。

  但我故作不解。

  气得妈妈幽幽埋怨。

  妈妈没办法了,只得自己动手。

  动得第一次,动不得第二次。

  长生故意成天逗留在她屋里,就连夜寝时,也要搂住她的手臂睡,不给她任何机会。

  如此又过了几天,妈妈的情欲,越攒越浓,情思浮动。

  妈妈生出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波波的春潮,在涨涨落落。

  而此时,长生又加了一把火,除了送饮食的仆妇,其他人都严禁进出妈妈屋。

  于是,妈妈的屋里,就只有妈妈和长生两人,在日夜相对。

  在此日夜相对中,长生费尽心机的陪侍着妈妈。

  妈妈闷了,就给妈妈讲故事,陪妈妈打牌下棋。

  妈妈饿了,就给妈妈喂饮食,一匙一箸的亲手喂。

  妈妈累了,就给妈妈做按摩,肌肤相触的按、抚、揉。

  妈妈困了,就搂住妈妈上床睡觉,身贴身的躺、卧。

  但就是坚决不碰妈妈的下身,更不给机会让她自己碰。

  慢慢的,妈妈果真有点迷糊了,被高涨而无处可泄的情欲,迷乱了神智。

  妈妈慢慢的觉得,近在咫尺的长生,越看就越是顺眼。

  而且,长生身上所散发的雄性气息,更加剧了这一感觉。

  那股子雄性气息,是渗杂在汗臭味之中的,妈妈原本并不爱闻,但此时却觉得,那味儿甚为可爱。

  这一晚,她们两人身贴身,躺在床上。

  妈妈迷迷糊糊的凑近长生,细嗅他的体味。

  长生当然能察觉到妈妈的微妙变化了,但他仍不敢妄动,只是扒下一截裤子,用又硬又烫的龟头,去蹭妈妈的大腿,又把妈妈的玉手捉过来,握他的鸡鸡,以此试探妈妈的心意。

  只是撸鸡鸡而已,妈妈平时就没少给他摸,并不在意,并无别的反应。

  接着,长生伸手,掰着妈妈的脸,亲吻她嘴巴。

  妈妈轻轻皱了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接吻,平时是叫妈妈别扭的举动,此时妈妈却坦然接受了。

  长生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神色,心中暗喜,胆子更是壮了起来,翻起身,一胳膊、一条腿、半边身,都压在妈妈的身上,嘴仍在吻着妈妈,而腹下的硬鸡鸡,却是戳在了妈妈的大腿间。

  妈妈身上所穿的是睡裙,裙摆短小,加上姿势是躺卧,裙摆早已凌乱,早已遮不住大腿根。

  当然,仍有内裤遮挡着。

  长生的那根大鸡巴,就戳入了大腿中心,龟头顶着内裤。

  妈妈感觉到,有一支滚烫的棒子,隔着一片布,顶撞着她的私处。

  妈妈的意识,瞬间清明,动手要推开长生。

  长生却紧紧的搂住她,咬她樱唇,又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一遍复一遍的说:「我爱您、妈妈,我爱您、妈妈……」

  妈妈耳听着深情情话,鼻嗅着雄性气味,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又陷入了迷乱。

  她心中就像有一束电流流过,酥软了。

  腹下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投降了,不再挣扎。

  长生终于扒了她的内裤,把大鸡巴插入了那处花开之地……

  妈妈很羞涩,那晚之后,一连几天都闭门不出。

  自己不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

  不过,若是长生在夜色中偷偷摸摸进的话,她倒是会半推半就的从了。

  唉,真是个傲娇的妈妈啊。

  长生对家里所有人下了死命令,不许笑话妈妈,谁敢偷笑,甭怪他翻脸不认人。

  不过,就算是这样,就算所有人都板着一副正经样,也没能软化妈妈的羞耻心。

  妈妈坚决不嫁给长生,只肯维持原样。

  长生好说歹说,劝了好些天,甚至都拿我做威胁了,仍是没用。

  拿我威胁啥呢?

  倒不是打骂我,而是恶趣味,说我是他的儿子,如果妈妈坚决不肯做他的媳妇,那么我就只能管妈妈叫「奶奶」了……

  妈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反正都是她的孩子,儿子还是孙子,都没所谓。

  长生无奈极了,舍不得凶妈妈,就恶狠狠的命令我,以后就叫妈妈做「奶奶」

  了,敢不听话就日烂我腚眼。

  我只觉得操蛋,你们两口子耍花枪,能不能别扯上我啊,我无辜啊我!

  ……

  莘长征死了。

  死在前院那间无人问津的杂物房里。

  是三毛先发现的。

  他送剩菜剩饭到房里,看见昨天所送的饭菜,竟然没动过。

  他就查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莘长征全身僵直,早已死透。

  长生闻讯,来看了一眼,踢了踢他的头,确定是死了,就吩咐男奴们,将尸体装袋,搬出村外,随便找个无人处,挖个坑埋了就是。

  负责此事的,是三毛和铁蛋。

  他们嫌恶极了,因为莘长征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脏臭的,全是屎渍、尿渍。

  莘长征半身不遂,二便失禁,身边又没人照料,死在粪土之中,是早晚的事。

  我默默看着,三毛、铁蛋两人,抬着装了莘长征的麻袋,走向村口。

  我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叹,死了也好,留着还碍眼。

  当初,长生本想一刀杀了他,被我劝住了。

  我那时还想着,暂且留他一命,留着折磨。

  却不想,后来,我压根就不乐意去接近他。

  因为他太脏了,他住的杂物房太臭了,我进都不愿进,遑论折磨他。

  长生也是一样,压根提不起兴趣去折磨他。

  在他瘫痪未死的那段时日里,长生只找过他一次,却不像折磨,更像羞辱。

  那一次,长生领了顺玲到他房里,站在他头上,日了一回屄。

  他们两人都扒光衣服,都劈着腿,站在他头上。

  顺玲在前,长生在后,从后面日。

  顺玲的小穴,流着淫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顺玲的小嘴,叫着淫声,声声传入他耳里。

  他受不了这屈辱,上半身还能动,就用手反抗、用口咒骂。

  我当然没有惯着他,一团烂布就堵住了他口,一个拳头就教了他做人。

  顺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边挨着操,一边照着他头撒尿,淋了他一头臊。

  这次之后,我们就没再找过他了。

  只吩咐了奴仆们,每天给他送一顿剩饭,任凭他瘫在杂物房中,自生自灭。

  果然到得今天,他死了。

  死在粪溺中,丢到荒山里。

  这个收场,恰如一条野狗。

  ……

  我那个生父,正式调职到山下那个小镇子了。

  这一天,他带着礼物,跟着邮递员,进山来拜访。

  长生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在前院正厅里,招待他用饭。

  又吩咐奴仆,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过夜。

  晚上,我给他送来夜宵,和他唠嗑。

  我把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事无大小,都告诉他了。

  他听得一怔一怔的。

  我最后说:「爸,我不走了,妈妈、小玲也一样,要留在这儿。我们仨都喜欢长生,要陪他过一辈子。」

  他很沉默,良久才说:「我先见一下你妈吧。」

  我说,这事我不能做主,这个家的男女之防很严格,我得先问过妈妈和长生,妈妈愿意见,长生同意妈妈见,才能见得上面。

  妈妈既已心属长生,长生就不使绊子了。

  第二天一早,长生陪着妈妈出来正厅,给焦家祖宗上香时,就顺便和父亲见了一面。

  妈妈站着时,走路时,长生就紧挽着妈妈的藕臂。

  妈妈坐下时,长生就站在她身后,殷勤的给她捏肩按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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