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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望见的星空,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5230 ℃

02 Yesterday Once More 昨日重现

接连几个星期的暴动让整个Side3陷入一团混乱,在新共和党的强硬攻势下,试图复兴扎比家的残余势力在多个殖民地转入了地下活动,但人民期望独立的心情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军队和物资在旧势力盘踞的几个殖民地慢慢集结起来。

车在寂静的路上疾驰,带着开车人不快的心情穿梭在树影之中。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新共和党竭力推进的和谈进展并不顺利,对残余的扎比家势力感到不满的联邦政府很快将平等对话的诉求推回了灰色地带,并以彻底解决旧党为条件无限期地拖延着和平协定的签署。公国内两党除了决一死战以外似乎再无他法。

作为军人,夏亚并不喜欢这些政治场上的拉扯,核心会议中的暗流涌动令人厌烦,除了那些最上面的大人物,其他人终究只是一份份可替换的资源。难怪卡尔玛一直被严密监视着,作为一个独一无二的政治符号,他是新共和党一份至关重要的筹码。

但也只是现在而已。他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贴上别人的标签,无关政党,握住卡尔玛命运的人只能是他。

车再一次停在了被圈在铁栏杆之中的公馆前,他穿过前廊径直向二楼走去。宽阔卧室的尽头,卡尔玛坐在阳台低矮的扶手上,静静地看着人工太阳没入模糊的地平线。五月的傍晚已然捎上了夏天的感觉,他穿着一件素色的衬衣,悬在空中的脚踝上挂着电子镣铐,还有那条细细的锁链,抑制延伸到夏亚身后的阴影里。

“我记得金特提过这里的酒窖平时是锁上的。” 夏亚走到了他的背后,两人之间的桌上放着一瓶消耗了大半的红酒。

“金特下午来过,我顺便’借’了他的万能钥匙。也许他这会儿已经发现了,哈哈……我没法离开这里,只好劳烦夏亚中佐迟些时候代我交给他。”接话的人没有回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不逃?万能钥匙能打开你脚上的锁吧。” 金发的男人握住了他的右手腕,无视卡尔玛的推拒拿走了杯子。

“这条多此一举的锁链吗?没错,但我没法破坏电子脚镣,说到底,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算逃出去也只是白白拖累这里的人而已……” 他有些恼火地晃了晃右腿,呆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不得不带着这个。

“上次来看你的时候,你的状态很糟,医生说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 夏亚把玩着手上的高脚杯,抬眼望着卡尔玛。

“……你都看到了。 那就让那些大人物别来烦我,我不会支持肃清扎比家!” 他的身体晃了晃,一只手狼狈地抓住了扶手。

“我从地球上带回来这样一副残破的身体,”他自嘲的笑了,“Side3也早已物是人非,”卡尔玛扭头看着身边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而这一切,都是你间接造成的……夏亚。” 不同于之前见面时的苍白脸色,落日的余晖和酒精为他的脸颊镀上了一层酡红。

“……你说我的父亲不是好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质问,而是一种哀求,卡尔玛的眼神闪烁,希望能从夏亚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好像这答案能将之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似的。夏亚读出了这层期待,但他却无法回答。和曾经的挚友重逢之后,夏亚不是没有想过被问起的可能性,只是说出那番话、亲手将他送到白色基地的炮火前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回头了。

晚风吹起了几缕金色的前发,夏亚重新给自己手上的杯子倒满了酒,深色的液体喝起来格外苦涩。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有真心把我当朋友吗?在学校,还有在地球上的时候……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呢……当我在这里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在了……基连哥哥、多兹鲁哥哥、基希莉娅姐姐……就连父亲也……只有我活了下来……”卡尔玛的质问渐渐变成了呜咽,大颗泪水划过脸颊,悄无声息地打湿了衬衫。

“……你知道失去家人的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曾经这里有帮助我的人们,但你连……连这仅有的支撑也不允许……”卡尔玛回想起那天,他是何哀求那些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又是如何看着仆从们被塞入装甲车,不知驶向哪里。穿着军服的暴徒再次撕碎了卡尔玛的生活,那狰狞的军章如今也同样刻在眼前男人的肩上。最后的暖光消失在天边,猩红的军服失去了太阳的眷恋,逐渐染上夜的颜色。

“……不能离开,也收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左手扶上额头,方才的嘶声力竭质问让他此刻感到阵阵眩晕,“甚至大部分时候连痛苦都不被允许……他们需要一个顺从的卡尔玛·扎比,而不是一个困在过去的鬼魂……” 夏亚望着他,叠起的眉和微微泛红的鼻翼此刻有种奇异的吸引力。夏亚无数次想象在空母上得知自己的背叛、迎来最后一刻卡尔玛会是怎样的表情;而现在,本应在天空中消散的人却以这样的形式帮他填补了这块空白。

他用力扳过卡尔玛的下颌,吻住了那片微凉的嘴唇。

突然抱住腰部的力量让卡尔玛本能的向后躲避,探出空中的身体却失去了平衡,只能任由夏亚把他从扶手上拖了下来。被按倒在地的人扭动着,手肘抵住身下的地砖,试图摆脱身上男人的钳制,今非昔比的力量差距却让卡尔玛感到绝望:他已经不再是合格的军人,而夏亚却在战争的洗礼中获得了一副更加强壮的体魄。试图推开夏亚的手被按在头顶,逐渐加深的吻像是要把卡尔玛所剩无几的自尊心都消耗殆尽,他的抵抗只换来对方更猛烈的进攻,然后沉沦。

卡尔玛从未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曾经他以为,夏亚的回答能让他彻底抛下过去的美好虚影,而这一刻他意识到,他始终无法憎恨这个男人。在天平的两端,夏亚轻而易举地撤下了他所有的筹码,只留下自己随着那份沉重的情感坠入深渊。

刚刚才得以喘息的卡尔玛又被抱了起来,夏亚抱着他穿过宽敞的卧室,脚链撞在床架上发出一串闷响。

“……夏亚!”被摔在床上的人来不及反应,强硬的手已经扣上了后颈,衬衫被粗暴剥下,绞着反剪的手收紧。“呜……”吃痛的闷哼让夏亚松了手,扶过卡尔玛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人工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那双紫色眼睛让他想起了山崖下的暗淡雨夜,只是这目光中不再有当时的惊喜错愕,只剩下愤怒。他不喜欢这种陌生的情感。尽管他不能将曾经的仰慕和依赖重新灌进那双眼睛,却可以把现在的抗拒和不屈碎粉然后剥离。

被绑在身后的手使不上力,腿上压着的重量也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夏亚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从初识到现在,卡尔玛直视那双冰蓝瞳孔的次数屈指可数。容貌出众又课业优秀的他永远站在更高的地方,自己所认为的并肩前行,在夏亚看来也许只是他对他一种拙劣的模仿。

“这种程度的羞辱……我已经习惯了……这还是拜你所赐……” 卡尔玛惨淡地笑了,被新共和党控制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残酷的精神折磨,地球上的创伤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无法控制情绪的时候,被医生绑在床上的自己只能顺着药物沉沉睡去。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将墨镜丢在一边,手掌重新贴上了卡尔玛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看来你真的很幸运呢,完全没有留下伤口。” 无法动弹的卡尔玛徒劳地逃避着夏亚的摆弄,紧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被脱下的衣物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他闭着眼睛扭开了头,仿佛这样能减少些全裸带来的羞耻感。

夏亚的手指蛮横地撑开了卡尔玛的嘴巴,强迫着柔软的舌头与之共舞,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沾湿了撒落在床上的紫发。湿润的手指向卡尔玛的身下探去,隐秘部位被触碰的怪异感觉激起了卡尔玛新一轮的反抗,“……你!你要做什么!”惊恐的人想踹开那只不安分的手,腿却被锁链另一边的力量强行打开,绷紧的金属发出刺耳尖叫,嘲笑着他。

“抱你。” 男人的表情无辜又残忍。

食指按压着不曾暴露于人前的入口,慢慢地挤了进去。从未体验过的激痛让卡尔玛惨叫出声,在后穴中执拗骚动的手指径直开始了抽送。侧躺着的人只能蜷缩身体忍受夏亚的入侵,更多的手指闯入了被反复撑开的括约肌,有意无意地刮弄着更深处的肠壁。

头好痛……起初的呻吟渐渐低了下去,卡尔玛想就这样放弃,让酒精带他逃离这场噩梦,但体内异物越发强烈的存在感却又一次次将他拉回现实。他感到肆虐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无力的腰部被抬高,卡尔玛的大脑一片空白,拒绝处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他连尖叫的力气都不剩了。夏亚的分身就这样冲了进来,四肢百骸都在抗拒着陌生的入侵物,被完全填满的腔道像是要燃烧起来。他试图放松自己缓解突如其来的钝痛,却怎么也适应不了愈发涨大的阴茎在内侧的挤压和撞击。

将卡尔玛的腿折到肩头,夏亚的吻落在了被冷汗浸湿的脸庞上,记忆中总是高傲地挑起的眉头皱成了一团,颤抖的眼睑紧闭着,试图将自己和无法逃离的凌辱隔开。金发的男人笑了,他爱这种残酷的美,被命运切断了提线的木偶,重新又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

在甬道中反复碾磨的肉刃终于达到了顶峰,卡尔玛无意识地抽搐着,任由炙热的体液填满他的内部。

昏死过去的男人躺在一片狼藉之中,被松开的双手毫无生气地耷拉在身边。心满意足的夏亚翻身下了床,重新戴上了墨镜。

“晚安。”

到了八月,两党之间的谈判仍然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新共和党对卡尔玛渐渐丧失了耐心,他们无法说服他站出来为当下的血腥镇压正名,被残酷对待的各个殖民地已然凝聚起更大的反抗情绪。夏亚几乎确信这场争权是在重演旧吉翁的历史,只不过这回的胜利将最终落在他所在的这方。

红色彗星的传奇仍在继续,从前线返回的时候,他会去看望卡尔玛。那座宅邸悄无声息地吸引着他。无法逃离的男人变得愈发沉默,只有在偷偷喝酒的时候才会暴露出早已支离破碎的自我,一次又一次地向挚友索要一个不存在的答案。

当夏亚再一次来到黄昏中的宅邸时,金特的车正停在院前的草坪上。车主刚检查完后备箱的行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要把他带去哪里?”副驾驶座的窗玻璃被严密地盖住了。

“塔。” 金特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轻松,“他们没有从卡尔玛那里得到满意的回答,加上这附近越来越不安全了,上层决定把他转移到一个更加方便管理的地方。抱歉夏亚中佐,我现在就得离开了。”男人迅速地跳上车,发动了引擎。

塔。那座塔。封锁的记忆片段被这个关键词扯动,像被抽去夹骨的活页纸一般散落开来。他在原地愣了许久,最终决定驱车跟了上去。那是他曾刻意避开的地方,命运却毫不在意地作出了它的选择。

被匆忙打扫过的房间里满是灰尘的味道,他爬上顶楼的时候,卡尔玛正站在露台上,单薄的背影被月光拥住,锁链的细长影子落在夏亚脚下。

“他们终于认识到我不会成为他们想要的卡尔玛·扎比。”紫发的男人开口了,“我变成了一个没有名字的人,却还是无法逃脱这种被囚禁的日子。”曾经的扎比家少爷有一张令人难以忘怀的脸,命运的作弄却让出众的外貌成为了一道沉重的枷锁。被符号化的人失去了被利用的资格,也无法作为普通人活下去。

“我曾经很多次问过你,在地球上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做,我想我永远得不到那个答案,也永远无法理解你。”

“……但我还是没法恨你,这也许就是我永远也追不上你的原因吧。”

他踩上了低矮的阳台围栏,曾经年少的卡斯巴尔和妹妹挤在那里,望着殖民地的人造星空,想象着和母亲一同前往地球之后的生活。

“很对不起金特,”他晃了晃手上的钥匙,“还要劳烦你代为解释了。”原本铐在卡尔玛脚踝的细锁链滑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再见了,夏亚。我很高兴你能见证我为自己选择的命运。”

被叫到名字的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下电子镣铐急促的金属音回荡在虚无的空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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