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迫降后押着一群女奴在雪原求生【2017】,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7700 ℃

那双细嫩手臂和没有脚的光滑长腿,被用白雪简单清洗后码在了一边。女肉削成了一个无头“人棍”,但这对于这块“主肉体”来说,作业还没有结束,它身上还有不少肉可以使用,比如那个圆滚滚的屁股。但因为仰躺姿势的缘故,他们遗忘了那里,把目光放到了最显眼的那两坨挂着乳环的E杯双奶。

领队思考了一下,用刀割下了那两粒乳头,他拎着它们,走到了那拖着一头茶波浪长发的脑袋的面前,他不在意那默默凝视前方的无神双目,揪住那张常含肉棒的干涸小嘴,将这对穿着“戒指”的肉坨塞了进去。“你的东西,还给你了。”领队说,放开了这张嘴,那对带着乳环的乳头就留在了女奴的口腔里。

随后,这位身先士卒的领队将女肉的左乳紧握在手里,血如塑料瓶中的番茄酱般,从原本还有奶头的乳首喷溢了出来。“嚓嚓嚓!”他沿着连接身体的根部锯下了这只奶子,还不及甩甩手上的“赤水”,又在这血流如注的女肉上,割下了另一只乳房。这根人棍凄惨地失去了最后的伟物,变成了一具除了挨操的黑穴外一无所有的垃圾。

“整理一下吧,把它们藏起来,血迹就不必了。”

他们找了处积雪的土坑,把无用的“杂物”都丢了进去。那顶茶色的拖布脑袋先被抛了进去,然后四块小点的碎肉。他们不吃的手、脚,接着是那双原本是3号女奴穿着的低跟短靴,最后是散发着骚味的透明内裤,与“媚香”四溢的棕色胸罩,及长筒棉袜、毛衣、衬衣揉在一起的“布团”。

“那具身体怎么办?”随从问。他们在一起用附近的积雪把这个坑盖起来——至少,不能把血迹暴露在外面。

“埋在附近的雪里,万一还要用。”

他们把那具鲜血淋漓的女肉埋在了一旁的凹坑里,仍然是用积雪盖住。这具瘦弱的残缺女体已经没有什么方便食用的地方了,它主要都是一些内脏,纯粹的肉不多。“我们晚上再吃,这样可以撑得久些,你可别漏风了,现在,去带把刀回来。”领队笑着说,脸上的皱纹里满是疲态。

“好吧,嗯,刀?”

“没给你的老婆孩子做过饭吗?我们不可能把这么大的肉块放到锅里面去,”领队示意了一下他们的食材,那对纤细的溺养胳膊和那双漂亮的女人长腿,“我们需要用刀把肉从骨头上剔下来,不能让人看出来这是从什么身上割下来的。”

他干脆示范了一下。只见这位领队把住那柄割下女奴双乳的刀,按住一条女奴大腿,对着那还在流血的巨大断口,将刀身斜着切进女肉,“嚓嚓嚓!”把腿骨上的肉给割下了一条。“骨头上的肉也要刮一下,食物非常宝贵。”他一边把那根肉条放到旁边,一边在那骇人的白骨上“沙沙沙”地剃肉。

“好香啊,是什么肉,我饿出幻觉了吗——啊!他们真的打到了猎物!”

今天的黄昏十分特别,只见在那营地的篝火上,之前做饭的大锅在满当当地煮着什么,白色的蒸汽呼呼地升腾着,直冒上小雪的天空。刚才说话的光头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了,队伍中的三个女奴也馋得咽了咽口水,这个小组里只有昨晚的首个守夜人很诧异,因为前两天明明没看到任何野物。

“这是什么肉?”他问。现在的他们已经在用自己私人的餐具就餐了,每个人都吃得两眼放光、津津有味,那五个女奴更是没有一点矜持感,就仿佛她们采摘的那几根野菜值得她们吃这么多一样。

“鹿肉。”领队说。

他狐疑地看着饭盒里的肉条,不安地扫了扫昨晚安放8号女奴的地方,才突然发现,昨晚就回来了的8号女奴现在却不在这里。他心里一虚,也夹了肉条往嘴里塞——很咸,可能把食盐储备都用光了,总体比较瘦嫩,没什么脂肪,但嚼久了还是有股酸味——他紧抓着饭盒和筷子,两手不停打颤。

“你怎么了?”关系要好的光头问,“快吃肉啊,别被抢光了只能喝汤,虽然这肉好多啊。”

“啊……没什么没什么。”

他连忙摇头,把脸撇到一边去,看向了那在夕阳下栩栩生辉的坠机,几秒后才重新扭过头来。这时的他继续夹着锅里的肉条,不过手还是有些抖动。许多人都看见了他的异样,不过并没在意,因为其他人也有这种“帕金森”症状,毕竟有肉吃太激动,只有领队叹了口气。

“你们太棒了!太棒了!”

这一大锅肉汤可以吃到后天。男人们纷纷向领队二人表示祝贺和感谢,原本苛责的、视自己为受害者而不积极合作的女奴们,看待领队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然而食物还是不多,领队说明天还是要继续去结伴觅食,今天晚上吃的很饱,就久违地多休息一下吧。

“这算是有希望了吗……”

在一顶帐篷里,那个蓝短发的女奴缩在睡袋里蜷成一团。经过三天的温存,这里已经充满了她的气味,不再陌生,有一定的安全感。这条睡袋大概是这块该死的地方唯一能让她心安的东西了。

“还是很难放弃……”

她是一个受保护的高价值女奴,可并没有为此对其他女奴产生太多的优越感。想到那组失踪的同性,绿马尾的黑丝御姐——3号女奴,短粉毛的白丝萌娘——6号女奴,茶波浪的黑袜少女——8号女奴,还是觉得活得真好。

她满足地滚动了一下,磨了磨腿——突然,她感觉到了一股特殊的舒适感。这不是之前经历的奴隶化调教中,那种没有前戏的、直接往阴蒂上靠的粗野调戏,而是一种不知不觉蔓延到全身,让她飘飘欲仙、有些无法自拔的感觉。

“这是吃饱喝足了么……我真不争气……”

反正已经被人渣们轮奸过了,被当成奴隶了,廉耻心似乎也没什么。她咬咬牙,想要给自己留存一点最后的尊严,可那股感觉就像是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身体。怎么回事?又被下药了吗?可是那帮男的也是吃的同一锅肉……她夹着腿舒缓着性欲,感到有些诧异。

她无法自控地在睡袋里自慰着,用那两条大腿挤压阴门上的阴蒂。因为是穿着紧身牛仔裤,那种刺激感被增大了一些,她揉了揉自己被毛衣裹着的大胸,自我安慰地想,比起那几个就差把“男人操我”写在短裙短裤上的女奴——尤其是那双冻得瑟瑟发抖的白丝腿,她可要好多了。

“不需要……男根……”

蓝短毛为自己打着气,又淫荡地摩擦着双腿,虽然才刚过成年礼,却已经前卫地得出了独立的结论。她满脸痴笑,毕竟这种时间以后肯定就不多了,男人们会把他们以为能让女人爽翻的阴茎,一根根插进来,而她担心挨打,还要一个个假装高潮——或者被迫高潮,讨好他们。

“啊……”

一双手隔着睡袋地抓住了她的小腿,把她往营地外拖。是野熊吗?然而她根本就没有进行这么复杂的思考。她再次成为了一个饱受奴隶调教毒害的痴女,蓝眼呆滞地盯着睡袋的内壁,可大腿仍然在内挤着阴蒂,她似乎都要飘起来了——接着一双手拽着她的脑袋,把她从睡袋中拔了出来。

蓝短毛撒娇似地蹬了蹬腿脚,把牛仔裤已经灰湿一点的裆部淫乱地亮了出来。她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似乎正困在一场春梦里。突然,她发现有一双冰凉的手正在扯自己的裤子,配合地并起双腿协助对方了,顿时把那背部让雪水湿成一片的牛仔裤与内裤直撤出腿脚。

“干我……干死我……”

“把你这条……母狗干死……”

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了她,然而刚做出独立宣言的她,非但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还流出了嘴馋的口水,似乎念起了肉棒的好。接着,她被抱在一具强健的身体上。那双抱她的手从她的腋下滑向腰部,落在屁股上,笨拙地摸着她的屁股,还下流地将手指勾进她湿热的棕穴,软软地按着她的穴肉内壁。

“嗯……好……痒……快插……”

“操……操死……”

男人遵从了那女奴的意愿,但却完全没有侵略女人时该有的激情。他愚钝地扯着女奴的屁股,似乎想要完全敞开那流水的肉穴,但他的老二并不在下面。他扒着穴在冷空气中空晾着了一会儿,才又腾出一只手去把肉棒支起来,戳到那穴上——那蓝短毛饥渴地扭了扭屁股,含住了他的一点点龟头。

女奴被抓着腰按了下去,慢慢地坐掉了男人的燥热肉棒。男人的肉棒撑挤着女奴的肉穴,女奴的肉穴包覆着男人的肉棒,双方都被那异肉蹭得舒爽。男人用肉棒轻插女奴的肉穴,有气无力,于是女奴自己动了起来,她粗野地抬放着屁股,逼迫阴茎插操,那身由巨乳撑起的毛衣也不断撞击着男人的胸膛。

两人互相紧抱,然而那棕穴对肉棒的使劲吞食,却也愈发无力,每一次用淫液的阴道吞没阴茎,都远比上一次更加费劲。女奴的力气正在极快地丧失,如果她有多余的精力去观察面前的男人,就会发现对方也如她一样,仿佛被施念了催眠的咒语——事实上,所有人都是这个状态。

在这对男女的一旁,其他人也在无精打采地做着爱。另一个男人们认为最漂亮的、同时价格最高的紫长发女奴,与一个常规价的蓝长发女奴,都被放倒在雪地上,被两个男人一嘴一穴地使用,剩下的两个女奴则只需要和男人“单挑”。所有人都目中无神,就像是只在按照设定的程序运转。

“嗷——”

今夜的狼嚎远比昨夜的要早,似乎是因为愈来愈大的风雪,让狼群需要改变计划。营地里已经没人抱怨狼嚎渗人,对于越来越大的冷风与降雪,也无人关心,甚至篝火越烧越小,都没有新的木柴投入其中。营地里的五台性爱机器一直在怠速运转,渐渐已经没有了呻吟声。

那个把绿长发梳着两条小辫的女奴,不再用自己的肉穴吸食身下男人的肉棒,她僵坐在那仇人的身上,没有去清除头顶的落雪,也没有掐住对方的脖子。突然,她歪倒了下去,把那双毛衣巨乳压在了仇人的身上,同时那肉棒还牢牢插在她的黑穴里。他们半睁着眼睛,默默地注视着雪地。

两分钟后,另一对“单挑”的男女也停止了运动,男人不再抓着女奴的屁股,这极其年轻的、带着金色长发的女肉倒在了雪地中。男人的阴茎也顺势从女奴腥臊的黑穴中脱离了出来,但他似乎还不满足,两只眼睛仍直盯着那陷臭穴——接着,他倒下了,倒在那双半脱的牛仔裤腿旁。

蓝长发女奴的右腿也落回了地面,套在厚肉丝袜上的白泡泡袜顿时与积雪融为一体。她如一个普通的、被奸污后遗弃的女肉,光着屁股俯卧在地上,就是温热的淫水还在从棕穴上流下,融化着胯下的白雪。插操她的两个男人,均已倒在了一边,他们的肉棒甚至还挺立在那里。

紫长毛不愧为价值最高的女奴,男人还未从那陷粉穴中拔出肉棒,就倒在了这双吊带黑丝腿的中间,脸埋进那从毛衣落出的泌乳双峰,好似又要喝一次早餐奶。侧躺着让女奴含着阴茎的男人,也是将这根肉棒留在了的小嘴里。这名女奴是无比成功的,在如此极端环境下,穴与嘴还都能留住一根肉棒。

而那桀骜不驯的蓝短毛,很早也停止了受精作业。她一直坐在男人的怀里,用阴道包裹着整条勃起的阴茎。她与对方相互依靠着、支撑着,以至于没有在风雪中倾倒。她用那双裸腿紧抱着男人的腰,阴道一直呵护着、储存着对方的肉棒,就像是自己脖上的奴隶项圈,不是对方所代表的团体亲手扣上的一样。

鹅毛般的大雪从黑色的穹顶徐徐落下,盖在了这片欢愉的营地上,一具具肉体正在失温。雪片泼洒在他们淫乱的身躯上,就如掩埋那两具被撕碎的女体一样——

她们的毛衣彻底撕烂,双奶已经被吃掉,腰部均被吃了一半,白色的肋骨赤裸地露在外面。粉短发被薄白丝袜裹住的两瓣屁股已经成为了见得到白骨的血窟窿,左边的白丝腿被啃得只剩带一点血肉的骨头。绿长发穿着透肉厚黑丝的双腿倒没受损失,那两只黑丝足没有穿上8号女奴遗弃的帆布鞋,还是摆在外面。

两人仍然是一副淫荡的翻眼表情,似乎在死前抱住了炽热的肉棒,正在忘我地舔舐着。这和营地里的景象十分相似,那身躯惨白的七个男人和五个女奴也是同样的神态,他们的肉体还组成了一些淫乱的雕塑。有牵扯在一起的合体型,与没有连接在一起的散置型。

合体型有三座。抱倒在一起、肉棒还伸长在肉穴里的男女,像是面临死亡时仍贪图享乐的淫乱对子;用嘴与穴各俘获一名男人肉棒的黑丝露奶女郎,像是一个在苦寒之地还在勤恳“猎精”的人间魅魔;紧抱在一起、肉棒深深嵌入肉穴的互架男女,像是一对最后关头也不忘性爱的苦命鸳鸯。

散置型有两组。一组是以一个撅着屁股的淫女为首的,她有着众人中海拔最高的肉穴,其做爱搭档挺着肉柱倒在一边,仿佛是被那黑穴的腥骚味熏晕在地;一组是以裸露着屁股、俯卧在地的悲惨女孩为主的,棕穴无力地垫在雪地上,两个支着大根的男性倒在一旁,似乎是刚享用过女人的身体,休息时又回味地勃起了。

雪越下越大,篝火熄灭了,这些死不瞑目的雕塑像是一座座丰碑,永远地屹立在了这彰显着人类求生意志的营地里。然而自负的风雪见不得这样的抵抗,将整片营地,连同这群姿势各异的丰碑,深深地埋藏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下。但没有关系,那锅冻住的肉汤,会向世人揭露这片雪地上所发生过的英勇的一切。

小说相关章节:猫疯猫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