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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降后押着一群女奴在雪原求生【2017】,1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6500 ℃

清晨,经过一晚上的降雪,这个野外的小营地几乎被彻底埋没。但那些从帐篷中探出头的住民仍能露出笑容,在昨晚的接力守夜下,篝火成功保住了,他们还可以在起床之后得到一杯热气腾腾的雪水。

“今天要把姑娘们放出去了,我们要找到足够的食物。”

“啊?行吧……”

今天是扎营的第二天,救援还没有来,从飞机上搬下来的食物就几乎耗尽。他们原本是向高纬度的畅行者聚居地输送给养的机组,但不料遭遇紊乱气流,这架老旧的An-24双发熄火,只能寻机迫降——飞机落地后就开始下陷,刺骨的泥水淹没了整个驾驶舱和前半段货舱。

“都起来!都起来!我们得撑到电话修好,救援到来。”

他们把还能拿得出来的物资集中在附近的土地上,构筑了这一个营地。那架该死的苏制运输机虽然没有完全下沉,但倾斜的机身和已经泄露的油料,使得机舱内并不是一个比较好的住处。他们的卫星电话——尽管在霍华沃星是打给飞艇的,在坠机时损坏了,需要到野外抗一段时间。

“我们是同生共死的伙伴,不要这么颓丧。”

这话是对着女人们说的。只见这一簇篝火已经坐满了人,七个壮汉坐一弧,八个妙龄女郎坐一弧。天气还不是很冷,大家没有裹成棉球,女性们只穿着比较薄的毛衣,没有大衣遮体,但在篝火前还算可以忍耐。在这样的衣装下,她们的身体——尤其是双峰的弧线仍然显得十分傲人。

“现在你们可不是奴隶,我们要团结起来。”

一个蓝短发女孩差点笑出声来,其他的则没给好脸,她们机械地坐在原地,给手脚烤火。不把她们当奴隶,那为什么不把她们脖子上写着数字铭牌的项圈取下来呢?还不是一副随时准备再用皮带扣住她们脖子的样子。

领队把所有人分成了五个三人小组。三个机组成员的小组一边守着篝火,一边修卫星电话,其他小组则规划了搜寻的方向,寻找柴火和食物。两个小组是两男一女混搭,两个小组是三个女奴单独组成。

“我们有武器吗?”一个被分在全女奴小组的少妇说,她扎着一头艳丽的墨绿色高马尾,似乎还是之前那个都市丽人。

“有。”领队笑了笑,拿了一根昨天做的缠布木棍给她,说这个东西可以点燃来抵御动物。那少妇白了他一眼,在他的意思下去油桶里浸了油。

大家出发了,女人中身价最高的两个跟着那些男人,其余的都塞在了那两个没有枪支的小组,只有木棍可以防身。那个提出问询的日本少妇满眼都是不屑,她因为在小组里年纪最大、或者最有“种”,所以成为了小组组长,带领着另外两个刚成年的同国籍女孩在一片森林里穿行。

雪哗哗地下,冷风呼呼地吹,这被雪水融化的泥壤并不好走。除了组长穿着一双“假透肉”效果的厚黑丝裤袜与低跟短靴,有一点抵抗风寒的能力,另两个女生则冻得瑟瑟发抖,茶色长波浪穿着棕色的长筒棉袜和普通的帆布鞋,粉短发则穿着较薄的白丝裤袜和“少女”的低跟凉鞋。

除了身上的毛衣是被配发的以外,其它都是被抓住成为奴隶时的穿着。没过多久,她们小腿以下的部分便全湿透了,厚黑丝湿得没那么明显,但那双棕棉长袜和白丝裤袜却形成了一大片灰色的区域。并且,每个人的腿袜上都有着脏乱的泥土和树枝。

眼见那被当作标记的狼烟已经有些远了,组长恼怒地把木棍插在雪地里,开始发泄自遭受“奴隶调教”那时便积攒的苦闷。那些男人只知道打药和轮奸,觉得在她们苦大仇深时还能被仇人干得高潮,才算成功“奴隶化”——当然,买家也并不需要所谓的调教,实际上,打完玫瑰蜜罐她们就可以被出售了。

“我们先找食物,找不到了再捡点木柴。”

绿马尾指挥道,其他两人没有异议——也没有说话。在广袤的森林里,柴火还好收集,主要是食物欠缺。对于能在这里收集到什么食物,大家也不清楚,甚至连什么东西能称得上食物也不知道。这片土地太过荒凉,树上没有绿叶,地上也没有植被,她们在树林里乱转。

“只有柴火?你们这帮——算了。”

结果到了中午返回的时候,她们只是捡来了一些柴火,尽管其他的人也差不多。男人们万般嫌弃地给了这些女奴偏少的食物——一人一小袋饼干。吃不饱,每个人的肚子里都是空空的,甚至都没有什么饱腹感。

大概是下午一点的时候,搜寻食物的行动又继续了,不过这次换了方向。

“那个……呃……可以吃吗?”

在距离营地较远的地方,短粉毛发现了一大处白色的蘑菇。它们在一棵枯树下,外貌就像普通的杏鲍菇,只不过个头较小。绿马尾和茶波浪喜笑颜开,她们已经找了好久,看起来这是这里唯一的食材了。短粉毛也很兴奋,伸手就要去摘。

“等等,这个东西真的不会有毒吗?”茶波浪提出了质疑。

短粉毛面露难色,但还是撑着自己的白丝膝盖蹲在蘑菇前看着,她们昨晚、中午的饼干根本不够填肚子,现在非常饥饿。绿马尾耸了耸肩,对于抛弃她的男友和世界,她已经心灰意冷了,特别是还很瞧不起这两个被人贩子调戏到喷水数次的婊子。

“我们被卖过去,不是也和死了差不多吗?”绿马尾说,接着她又说大家现在也走不动了,附近也没有找到可以吃的东西——难不成要啃树皮吗?

茶波浪沉默了,她想起了前些天那些男人对她的调教。在那地狱般的几晚,恶霸们把她脑袋蒙住,阴道里插入跳蛋,因为注射进去的药物已经发挥作用,她很快就失守,屡屡高潮了。就这样那些混蛋还不满足,期间还一直在问她爽不爽一类的变态问题。

“我们先自己吃吧,其他人肯定也是这样的,反正,也没什么好珍惜的。”

经过组长领导的短暂讨论,她们决定先让自己填饱肚子。那根裹着油布的木棍点燃了堆起的木材,烘烤起那些被她们采来的蘑菇。“我们,可能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如果因为意外结束了,也许也是好事。”身为组长的绿马尾一直在散播负面言论,动不动就叹气。

短粉毛和茶波浪没有附和她,顶多偷偷瞄上一眼,看看这个女人有没有情绪失控。三人直接坐在雪地上,绿马尾和茶波浪一个侧腿一个盘腿,她们的厚长袜还能顶住湿寒,只有短粉毛是抱着腿坐的,因为她的白丝袜较薄。她们都盯着这独属于她们的篝火,望着那由几根粗树枝搭成的烧烤架咽口水。

“就是没盐,应该会很淡——呃。”

一阵不和谐的、凄惨的女声出现了,声音源头是短粉毛。她低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原来是她的啜泣声。

绿马尾和茶波浪看着她,无动于衷,继续向噼里啪啦的火堆伸出自己脚。当然,她们并没有把鞋子脱下来。茶波浪还试图离火堆更近一点,她黑长棉袜上的绝对领域,是直接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棉绒短裙里面也是冷飕飕的。

这位组长调整了一下项圈上写着数字“3”的标签,想让自己好过一点,但那短粉毛哭得实在让人心烦。她的白丝袜上沾染了好多泥巴,现在都被篝火烘干在袜子上了,估计腿上已经很不舒服了。绿马尾还记得,这个女孩还是在被轮奸后会自慰回味的人,是个妥妥的婊子。

“看起来好像烤好了,吃吧。”

绿马尾说着,从篝火上拿了一串蘑菇下来——她们用一些细树枝把蘑菇串了起来。只见这白蘑菇变成了微黄色,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可能这就是杏鲍菇吧,霍华沃星上有许多地球也有的物种,可能这就是其中一个呢。 然而那茶波浪还在观望。

吹一吹,轻轻抿一口,没有当场死亡,再小心地一口咬住蘑菇,把它从树枝上取下来。不只是她黄色的眼睛,另一双紫色的眼睛也在盯着蘑菇,接着,那本来埋住的绿色眼睛也盯到了这朵蘑菇上——粉毛已经不哭了。绿马尾鄙视着她们,嚼了蘑菇并将其吞下。

“你们不吃吗?等毒素发作的时候,蘑菇已经让我吃完了。”

短粉毛拿了一串,默默地啃了一下。茶波浪关注着两人的神情,没看到什么怪异的变化,应该是没有什么奇怪味道,于是也拿了一串。她把蘑菇抵近鼻子,仔细嗅嗅,吹了吹,又用嘴唇碰了一下,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刚才碰到的汁液。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她也沦陷了。

三人就坐这吃蘑菇。因为烧烤架就那么大,她们吃得很没有效率,每次都是一串一串地吃,吃完之后重新把蘑菇穿到树枝上,再去等待它们烤熟。等到她们真正吃够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离集合时间过去了好久,并且雪又开始下了。

“她怎么还在方便……我们把这些蘑菇……带……带……”

刚一想站起来,绿马尾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好热,站不稳,好想要……肉棒?绿马尾一愣,她的脑内回想起了那些男人轮奸自己的场面。那是一个壮硕的黑人男子,用粗糙的手指刺激着她的阴穴,还用英语骂她道:“你这个婊子,流了我一手的淫水,我要把你干到高潮!”

绿马尾跪倒在了雪地上,嘴里吐着一些不明所以的句子,撅起还穿着牛仔短裤的屁股。她的棕色肉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汁,穿在里面的红蕾丝内裤和包臀的厚黑丝袜瞬间变灰,如果不是这条绒毛边短裤本身就被雪水浸湿,那么这些水液还会更明显的显现出来,她处于了一种剧烈的高潮状态。

“你疯了吗?”

茶波浪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痉挛的少妇,果然,吃那么多蘑菇出问题了,但她也吃了不少,却暂时没有太多的问题——尽管阴蒂已经痒痒的,不自觉地磨了磨腿,想自慰,或者……找男人插到阴道里。但她还不想在这里结束,她奔向她们的临时卫生间。

没走几步路,就看到在一棵大树后,一条沾着不少黄泥的白丝长腿在地上弓起着,摇摇欲坠。大冬天穿薄白丝袜和凉鞋的家伙就在那里——还是被坏人轮奸后感到回味无穷,继续挤压阴蒂让自己再次高潮的小痴女。茶波浪把耳中的那些窸窸窣窣的娇喘声抛在脑后,赶紧来到了大树的前面。

这个粉短发的女生以“M”字腿的姿势靠在大树上,眼珠上翻,嘴里流着大量的口水。她的一只手放在雪地上,一只手伸进自己短裙中的裤袜,插进黑丁字裤,轻抚着自己的阴蒂。随着那双白丝的“手套”左摇右动,黑穴水如涌泉,裆部的白丝完全被淫水染灰,并且这股暖流还在雪地里淌出了一片大道。

“喂……喂!”

茶波浪呼唤着,对方似乎是嫌她不礼貌,还是在自己自慰着,独自流着爱液,好像没有把另外一只手放到毛衣里揉奶子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茶波浪并不知道“狱友”们的名字,也不想知道,这个家伙的标签卡上写着的是“6”,总不能叫她“6号”吧,况且她感到自己也站不稳。

“那你们去死吧……”

她咬牙切齿地说,泪水从眼眶中迸发出来。“要活着回去,要活着逃回去。”她反复提醒着自己,还对从女奴隶重新变为正常人的事情抱有幻想。她不想再在这里停留了,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肯定要被觅食的野生动物吃掉的,昨夜已经听到狼的嚎叫声了。

绿马尾的黑丝少妇还躺在篝火旁,不过如之前的白丝痴女一样,她也自慰了起来。为了方便,她的绒毛边牛仔短裤脱到了小腿上,那双厚如秋裤的假透肉黑丝袜也脱到了大腿上。她躺在这片湿泥地上扭动着、用双裸露的大腿黑森林的阴部,唾液直流,忘我而疯狂。

“都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

茶波浪愤恨地看着这个组长,拽掉对方的低跟短靴为自己换上,这个绿马尾毫不在乎,她呼唤着肉棒,那两只透光的黑丝脚在淫荡地扫来扫去。茶波浪没有为这两个被抛弃的同胞祈祷,她还不想死,向远处的硝烟冲去了,她争分夺秒地往回赶,仍对生活抱有希望。

“别管3号她们了,可能已经在几小时前就被熊拖去吃了,可能她们胸前的六坨巨乳已经变成某头熊身上的脂肪了,呵呵。”

营地里的人已经吃过了采集到的野菜,正在准备进帐篷睡觉。除了绿马尾她们以外,其他人都回到了营地。营地里没人打算用性交缓解焦虑,因为求生艰难,负责修理卫星电话的人还一头雾水,不确定自己能解决问题。现在的情况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他们还要保存体力和热量。

“两个小时后我再叫你。”

“嗯。”

商量好了换哨的时间,篝火旁就只剩下了一个人——一个男人,外加一支勃朗宁手枪。虽然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但没有任务的就已经先去休息了。他给篝火添了两块柴,原本萎靡的火焰又渐渐旺盛了起来。就是没有信号,非常无聊,远处的坠机也看不见,野外的夜非常黑。

雪还在不停地下着,突然,远处的森林里出现了一个人影。男人吃了一惊,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可能是那个失踪小组的成员。只见那个有着茶色波浪长发的年轻女奴从风雪中走出,向他前进。他拿了根作为木材的粗树枝准备拍她屁股。

“怎么这么晚?怎么只有你一个?”

女奴没有说话,她紫色的眼睛半睁着,整个人像是一只木偶。男人不能从外表推测出她经历了什么,她还是套着那件批发毛衣,穿着自己的棉绒短裙与黑色长棉袜,项圈上写有“8”的标签也没丢,但穿着3号的低跟短靴。现在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不到6米,男人做好了攻击准备。

接着女奴突然倒下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男人感觉很奇怪,这茶波浪仿佛被寄生了一样——不会是像某些猎奇作品一样,肚子里其实塞满了虫卵,随时都会爆开吧?虽然不太现实,但毕竟是霍华沃星……

“你怎么回事。”

男人拿着树枝,走到茶波浪的面前。只见这个女奴躺在这薄薄积雪的泥土地上,眼中无神,嘴里发出一些怪异的娇吟声,那绝对领域的裸露大腿夹紧着、磨动着,就像他们调教的每一批女奴一样,在不能自控地发泄性欲。用树枝戳戳女奴的脸,没有反应。

“你……”

男人感到自己的分身在裤裆下蠢蠢欲动,一顶小帐篷已经支起。可能对方只是发情了?没有女性能够抵挡大剂量玫瑰蜜罐带来的高性欲,她们最后都会求着人贩子解开手腿,让自己能自慰,或是让这些憎恨的仇人用阴茎插入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

“反正也不醒,要不再私自用一下……”

性欲不释放出来,男性也倍感煎熬。这个裹着毛衣巨乳的女奴隶还在下流地夹腿自慰,诱惑自己。天已经很黑了,风雪还不小,另外两个女奴隶也不好去搜寻。尽管分成还是有的,但真的值得吗?在野外这种地方……不如少一事,别到时只找到两具失去双奶的残缺尸体。

还是不报告了。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在女奴的面前麻利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已经急不可耐的大肉棒掏了出来。茶波浪也是穿着齐逼的绒毛短裙,很适合干活。操一下不会出事的。他反复暗示自己,然后把双手插进了女奴的双腿间,很好,是热的身体,接着掰开了这双腿。

“还是这么淫荡的透明内裤,原以为你会去脱3号的内裤穿上呢。”

经过几天的深入交流,女奴们的内裤、阴穴款式已经牢记在了他们的心中,自她们还是正常人时就已经撇开这内裤数次了,更不必说注入药物成为性奴了。男人捧住女奴的屁股猥琐地嗅探了那透明的紫边内裤,果然还是充满了女人的骚味——流淫水时穿着它,尿失禁时穿着它,还几天没换过。

阴茎已经非常强壮,但男人还在忍耐。他拽住这个茶波浪少女的双腿,往自己的胯下拖。隔着透明内裤,他揉了揉黑穴上的那粒阴蒂:“叮咚!您的肉棒已到货!”接着穴内也随着流出了一些水液,似乎在欢迎他的到来。他把自己的肉棒穿进女孩的内裤,这下棒身和黑穴紧贴在了一起。

“真是婊子,这么多水。”

两手拖动女奴的屁股上下抬放,强迫她的脏穴和自己的棒身亲密接触。如果这个痴女苏醒过来,肯定会大骂这种挑衅,可现在的痴女奴隶只是在以分泌爱液的形式请求对方进来。那紧附着棒身一呼一吸的黑穴似乎明白,绷着自己内裤,在门前反复擦拭的,是一根让它屡屡高潮的伟物,不免得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你在装什么啊?8号。你看看你都想要成什么样了,还是那双死鱼眼,你有没有在享受啊?”

茶波浪女奴的眼睛睁大了一点,她的大脑像是被烧坏了一样,没有对下体受到的调戏起多少反应。但是,阴部已经自作主张地进行了指挥,它就像是一条见到鲜肉的狗,对这在门外不进去的肉棒馋得直流淫水。

“喜欢肉棒就需要说出来,你们的新主人会好好满足你们的。”

男人把肉棒从女奴的透明内裤中抽出,淫液已经把肉棒擦拭脏穴的一面染得晶莹剔透了,抽出时被蹭满淫水的龟头,还从内裤外的部分拉出了细细的藕丝。茶波浪脸上还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她最厌恶的人侵犯。

“那你既爱又恨的肉棒进入咯!”

撇开这条湿透的内裤,男人将龟头对上那陷肉嘴,轻轻地挤了进去,有充足的淫水润滑,非常的顺滑、舒适。几乎是刚进入女奴的身体,他就感觉到阴道的肉壁正在吸着他的阴茎,这个女奴在主动吸着他的老二呢!甚至好像有再向阴道发力,使劲去夹。

“额?”

男人诧异地望向了女奴的脸,发现这个家伙还是一脸浑然不知的样子,只是随着阴茎的抽挤,那双半圆紫眸会微微地睁大而已。男人伸手揪住了一只那把毛衣撑得如同帐篷一样的巨乳,用手心去挤压乳头的位置,因为那戴有不锈钢乳环,试图给予更多的刺激,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是在装的?婊子。”

男人狐疑着,调整了一下这双黑长棉袜的玉腿,因为女奴的脚可不像穴一样听话。在剧烈的操动中,女奴的穴洞越插越紧,而这双经常晃起来的脚,老是将短靴砸在他的腰部——如果这家伙穿的是那个白丝女的凉鞋就好了,既娇小,又能把漂亮的袜足露出来。

“准备接受精液吧,奴隶化的痴女!”

跪在雪地里的男人加大了抽插的速率,满脸疑问的女奴也淫荡地狠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被肉壁吸得满棒淫水。女奴的全身都在剧烈摇晃,疑惑的面颊,无所事事的双臂,被毛衣包裹的双奶,长筒黑袜的双腿,还有套着短靴的双脚,全身都在熊熊燃烧。

“呼——”

在最后的时刻,男人赶紧从这湿紧的性器里夺出了自己的主炮,让可怜的它只能在冷风中释放。这些精液从那根抽搐的发射具中迸出,在女奴茶色的波浪长发上,半睁着眼的无神脸上,被毛衣覆裹的双峰、小腹上,还有短裙边角的毛绒上,都落下了不少,就是没有一滴进入这个女奴体内。

不过女奴还没有高潮,她发觉已经没有肉棒填充在自己的身体,便主动合并了开着的大腿,继续夹起了自己的阴部。男人离开了这身上精液横流的巨乳女奴,自己坐到了一边。只见这双黑袜的大腿越磨越快,突然痉挛着敞开了,把久经沙场的中古黑穴呈给了风雪。

“啊!”

盯着女奴还那副漠然的表情,男人这才发现自己搞错了什么。如果要掩人耳目,直接射在里面就行了,可如今把她搞得身上到处都是……裙子和脸上的还好,那些浓浓的精液在她的毛衣上十分显眼,甚至有股恶心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向她吐了口痰。

还是让她自己去清理吧。男人想。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病?猝然间,一顶帐篷蠢蠢欲动了起来,好像有人醒了。男人吓得脸色煞白,高潮的余韵都瞬间消散,他可不想让别人发现他吃独食的事情,便赶紧抱起女奴,往积雪的森林里赶。

“啊……那家伙……”一个光头男人从一顶帐篷里面爬了出来,他环顾营地,没有看见那个守夜人的身影。不会被狼叼去了吧?他刚这么想,飘雪的夜幕中就走出了一个人,是那个家伙。“你刚才上哪儿去了?”他问。

“我去撒尿了。”

光头男人叹了一口气:“我还怕你是被熊拍死了。”

“哈哈,我一身肌肉,熊不会喜欢的,它们喜欢的是那些巨乳母狗。几个月前还有怀孕的女畅行者被熊活吃了呢,从肚子开始剖的哦,但里面的婴儿却没有被吃掉,只是撕掉了她的两只奶子,可惨了。”

光头和蔼地笑了笑,然后就要和他在篝火前聊天,说害怕这次大家回不去,要变成孤魂野鬼什么的,都没有和尚给他们超度。男人一直安慰着他,要他不要担心,那三个开飞机的捷克人应该能完成任务的——再不济,昨晚就肯定有人发现他们失联了。

“回去睡觉吧,兄弟。”男人拍拍光头的肩膀,有效安抚了对方浮躁的心灵。光头十分感激他会这样陪自己说话,连连道谢,还说:“我帮你把那个菲律宾人叫起来。”

“不用的,不用的。”

“那可不行,他睡得跟死猪一样。”

男人搞不过光头,他刚想伸出手去把对方拽住,可光头却抢先打开了那个家伙的帐篷。“喂喂喂,要换班了!要换班了!”光头像个闹钟似地朝里面小声喊着。接着,里面的人发出了慵懒的声音。“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那人说。

“你快去睡觉吧,一觉睡到天亮喽。”

男人心头一凉,这样一来,他岂不是没有机会去把那个女奴带回来吗?他极力推辞,但对方实在是太热情了,一定要把他押送到帐篷里。阿弥陀佛,他可不是男同性恋,不想跟对方有更多的肢体接触了。

“嗷——”

外面传来了凄厉的狼嚎声。希望那个女奴能自己清醒后回来吧。男人在睡袋里不安地想着。他把女奴放在了离营地很近的树丛里,应该不会有事的。男人很担忧,但他实在是太过劳累了,刚才也射过一次精,于是合上眼不一会儿,他便睡了过去。

第三天到了,大家在篝火旁开会。因为昨天一组女奴失联了,另一组女奴人心惶惶,领队调整了战略,不再单独让女奴组成小组了,而是混在他们的队伍里——尽管这有些危险。昨天他们仅是找到了一些野菜,难以果腹,现在还是需要继续去寻找可以吃的东西。

“大尉!大尉!”

一个在去小便的男人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什么事?”领队回应了他。然后那个家伙面露难色,在领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领队的脸色顿时一沉——昨晚第一个守夜的男人也一样。二人结伴而去,几分钟后,他们就回来了。

“我,和他,”领队拍了拍刚才那人的肩膀,“等会儿去打猎,你们四位重新安排一下,每组两个人,女士们由你们领着了。”

目视着两个小组出发,直至再也看不见,领队舒了一口冷气。他有点担心女奴们,那些母老虎并没有被彻底驯服,仍然具有向往自由的野性。两个小组,一个男女人数比例为“2:2”,一个为“2:3”,人数可能不太够,女奴有寻机杀害他兄弟的可能,兄弟们也带了枪,可能会被夺走。

“拿上斧子,我们走。”

他们回到了那个地方,那棵大树后。与3号女奴同组的8号女奴,还是四仰八叉地封存在薄薄的雪纱中。经过了昨晚的降雪,附近已经看不见任何踪迹了,其他人的身影也没有看见。领队接过了斧头,对着这浸没在白雪中的睁眼女尸皱了皱眉。

“我们……我们真的……”同行的男人咽了口唾沫。

“当然。”

冻毙的女奴被扛到了森林中的一处空地上,这里距离营地较远,也不在那两支队伍的来去方向上。他们开始干活。随从把那件廉价的毛衣连同她自身的衬衣,一层层往上卷起,女奴白嫩的细腰露了出来,接着是被棕色蕾丝内衣聚拢的E杯双奶,随后从这死不瞑目的脸上脱离了出去。

在下身,领队拽住女奴饱受男人撞击的屁股,将这件绒毛的短裙从上面扯下,露出了被他们经常扒开的透明内裤,里面被无数次插入过的肉穴还是那样的黑脏。这件齐逼的小裙子顺着女奴细长的双腿一路向下,从裸露的大腿到长长的黑色棉袜,再从脚上的短靴上丢出。

“唉。”

雪还在下着,现在的女奴就只剩下了一个贴着数字“8”标签的项圈,一只把双乳捧给天空的棕色奶罩,一条将阴部清晰可见的透明内裤,一双黑色的长筒袜,和一对低跟短靴。她就像是游戏里被奸污的女体,想露又不敢多露。她茶色的波浪长发上重新积起了雪,紫色的眼睛还是半开着,没有一点情绪。

“怎么了?”领队已经在麻利地拽下女奴腥臊的内裤了,很多人的精液都留在上面。

“我们在这婊子的身上注射了大量玫瑰蜜罐,我们吃了她,会不会摄入很多雌激素?”

领队沉默了一阵,他把女奴的内裤丢到一边,又拆下了其脚上的靴子,两只黑棉的袜脚先后陷进了雪地,落成了无力的“内八形”。“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活下来,现在把它的胸罩脱下,好吗?”他说。

他们再次忙碌起来。随从出于私心,把手伸进了女奴的胸罩里,这只手被钢圈挤压在冰凉的乳肉上,蹭过那带着钢环的奶头,从下半球往回抓取了整只奶子——又硬又冷,与他硬却热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接着将手旋转,用手背贴住奶肉,他勾着胸罩,粗野地将其扯了上去,两坨戴着乳环的奶子顿时瘫倒了下来。

领队就没有这样,他可主导了很多女人的奴隶化改造,那些欲女会在绝望中变成只会做爱的人形飞机杯,主动把屁股靠上他的肉棒。他也如脱毛衣那样,一层层卸下了女奴的黑长袜,先卷下大腿,再拽着小腿上的袜子扯下膝盖,手握女奴的袜脚,捏着脚尖的袜料往外扯,就把这棉质的长黑袜脱离了下来。

一个全身惨白、毫无血色的女奴展现在了他们面前,然而没人会对那双“玩坏”的眼睛感到怜悯。领队提起了斧头,平淡地说:“把这头猪的头发提到上面去。”

随从照做了,把手插到女奴的背部,捋起一整匹茶色的大波浪,然后抓住这软绵的头发就往上提。若不是女奴有百来斤重,这具尸体还真会被他提上去一些。最后已经没有几根发丝还停留在女奴的身体下了,几乎所有的头发都被他提着往后拖。

“砰!”

斧头砍断了那戴着项圈的漂亮鹅颈,数字“8”标签被拦腰斩断,女奴身首分离,鲜红的血从脑袋、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但没有什么活力,就像被打开一点点的水龙头一样淌着。感谢她的父母把她生得那么漂亮,养得那么大,她的穴很好用,阴道水也多,如今还要靠她的肉养活大家。领队想。这真是他培育的最有价值的女奴。

随从把女奴漂亮的头颅拖到一旁,在雪地上拖出一片猩红,他有些胆寒,可不会再想把阴茎伸到这只小红嘴里了。“脑袋吃了可能会得朊病毒,手脚也太显眼了,很容易被看出来。”领队说。

接着就是对这女肉的进一步处理。“砰!”斧头砍断了它的左脚,“砰!”又砍断了它的右脚,他们得到了一件没有脚部的下半身,如脖子一样,那双腿的断处一直在冒血,白色的骨头也比较清晰。领队抬起赤红的斧头,看着这些肆意流动的血液皱了皱眉,毕竟这是比较浪费的。

“砰!”

女肉的双手也被一起砍了下来,现在他们得到了一具失去了脑袋和手脚的残尸。那些断裂的部位无精打采地冒着血,染红了一片片积雪,只有那带着乳环的两摊巨奶,和那陷经验丰富的黑穴,还有着魅惑的能力。随从还是感到有些不适,毕竟这种杀“猪”的活,他平时也不做。

“砰!砰!”领队先后切下了双臂,尽管它们没有太多的肉,可到底比较干净。“砰!砰!砰!砰!”领队沿着胯部的弧线,将女肉的两双腿一一剁了下来。对人体的不熟悉使得他颇为吃力,刚才是把骨头砸断才把腿砍下来的。在这狂野的劳务中,血被斧头一次次抛向天空,周围的雪地上满是血迹,他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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