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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之海,4

[db:作者] 2025-08-09 23:37 5hhhhh 9080 ℃

野顾急忙退却:“主人,别这样,这里脏!”在野顾眼里,主人算是未见世事的孩子,作为成年兽人的会有一股油然而生的责任感。

奈何他逃不掉,申屠狠狠抓住了他的阴茎,甚至怕自己跑掉,还用力拽着屌环,让野顾一阵吃痛。

主人厉声说:“别后退!”

“唔!”野顾应声止住想要后挪的牛蹄,结果收脚太快,没站定,整个身子向后倒过去,砰的一下后背碰到了船板。

船在海面上猛烈地晃动。

光是野顾这强壮的体格,还真有可能不小心一屁股把船砸穿弄沉,让二人都陷入危险当中。好在他反应灵敏,他的手掌努力撑起身体,先把自己屁股压着的牛尾巴给放出来。

但是他起不来身子,因为自己的主人正蹲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端详着自己树立着的大屌,握住它。而自己也被下令不能后退了。

“主人你……”

“别出声。”

“主……”

野顾的喉咙立刻被封锁一般,他只能哈出肺部的空气,声带像是消失了。

可怜的野顾,这下他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狼少年显露出了对成熟雄性的好奇心。柔嫩的狼鼻子轻轻嗅动牛屌的前头,屌环上味道本就复杂,又是烟又是酒的,现在还多了一抹腥甜的前列腺液的滋味,对申屠而言也许这只是个味道很深很杂的糖果罢了。

嘿嘿,尝这个兽人大叔的味道,感觉很新鲜呢。

龟头红肿无比,因为它刚才经历过穿刺的痛苦,申屠用嘴唇好好地湿润了一遍它,让它沾上狼的唾液味道。唾沫在牛阴茎上缓缓覆盖住它表面,滋润着阴茎上虚弱的软肉。这口舔舐温柔得让包皮畏缩后退。

稚嫩的狼舌头灵活地品尝这根粗大,仿佛每舔动一下,这头瘫倒在地的牛就瘙痒得难以应付——野顾现在可是无法流水的状态啊,他的鸡儿内部只会越来越涨,邦硬得想要爆炸。

“唔……”野顾的锁骨耸动了一会儿,只能用胸腔挤出一些可怜的气体。要不是他被命令“别出声”,他现在早就“主人”、“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地怪叫了。

小主人张大了嘴巴,他对牛兽人胯间来回晃动的“小袋子”提起了兴趣。于是乎,小狼嘴嘬嗦着牛兽人又大又圆的阴囊,两粒下垂的家伙外表糙糙的,用牙齿轻轻地顶起它时,它与牛根连接的皮肉会皱得丑不拉几的。它是紧张了吗?畏缩得让人可怜。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你。”申屠学着野顾起初上船时说话的口吻。“放松一点。”

野顾痛苦又无助地让裆部缓缓下沉,两条浑圆的大腿为了自己的主人张开。

申屠便好好地去吞没这个牛睾丸,舌头好好地去洗礼它。让它在狼的口腔里囫囵一阵后,缓缓被吐出来。这个画面像是小孩子在品尝棍棒串起来的球形糖果。舌面抬起睾丸,舌尖最后戳了戳软乎乎的球体。饱尝两粒大卵蛋的甜味后,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它。

申屠的兴趣更多的在这条大屌上。小孩子很顽皮地扒着包皮,尽力露出牛屌足够多的肉茎部分。申屠对这根成年人的生殖器官真的很好奇,所以他两只爪子分别抱着牛屌的中段和根部,把握肉茎的角度。紧接着,他蹲下来,让自己的舌头从下往上、细腻入微地,舔野顾的牛子。

“!!!!!!”

主人,你这是……呃啊……

野顾胸口快速交换着空气,心脏几乎能蹦出胸膛来。主人的舔法……好仔细,几乎把自己一整根屌都给舔润了。小奶狼的舌头把屌的每一寸外皮都照顾到,小小的牙齿并不会让人疼,只会浅淡划过自己的包皮。这种柔滑的摩擦,给自己刮出丝丝缕缕的快感,真他妈是爽上天了……

申屠再微微抬起牛屌,对着屌环周围的区域,再度发起温柔的进攻。“嘶溜——”他舔着屌环,迷醉地享受金属的凉意。

圆环扎入肉茎部分的肉本来很疼,但现在野顾身体感受只剩下磨人的瘙痒了。小狼舌勾弄着龟头的敏感度,像是训练野顾一样,刺激感一步接着一步地上升,把野顾逼上绝境。

“!——”

忍不了了,忍不了了……

野顾感受到自己的屌环在震颤。一部分是主人舔自己弄出来的震动,另一部分是自己尿道里的东西真的越来越多了。快感在大脑里堆积,因为性欲而堆积的液体也在阴茎里堆积……救救我,主人,我现在的下面堵堵的,屌像是要裂开一样。

别舔了,求求你,放过我……唔唔。

后来,“砰”的一声。船只撞到了东西。

那是什么?

瘫软躺地的牛兽人只看到海上起了雾,越来越浓,因视角受限看不到船头撞到了什么。

申屠放过了野顾,勾起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站立了起来。

申屠说:“到了。”

“……”

“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允许你说话了。牛奴野顾。”

“唔!”野顾忽然像是脖子缠绕着的看不见的绳索消失了一样,他花了几秒钟适应了喉咙的回归,手指摸着喉结,费力地吸气。

“我们到哪了,主人?”野顾抬着脑袋,看着主人。

“你的目的地呀,你忘了吗?”

申屠俏皮地踩上牛阴茎的屌环,攀爬上他的锁骨,最后踩在牛兽人的肩膀上,“驾驶”着野顾的牛角。申屠将他当做代步的工具。

野顾迷迷糊糊地,搓着脑袋,一边承担着小主人的重量,一边使劲地去想自己的目的地:“……”

“我们到了。”

虚无之海。

“什么?”野顾的脸都泛白了。意识到自己可以站起来后,他立刻双腿触电般直立。

这个名字,对,我此行就是为了解决镇民的烦恼,去这个什么虚无之海的!然后在船上认识了申屠……不,小主人的。

“原来这里就是那所谓的‘虚无之海’?但这里怎么看都是一座荒岛啊。”

面前就是一个巨大的礁岩,适合建造作为码头。除此以外,一片荒凉。

申屠为身下这个满脑子迷糊的大叔搓揉头发。因为牛兽人毛发很旺盛,申屠一下子就觉得胯间暖洋洋的。

“你没有看错,让村民们所惧怕的,所恐慌的,甚至让他们不敢出海的,就是你面前的地方。”

野顾恍惚不已。他从船上走下来,肩上骑着主人。

牛兽人本就一丝不挂,全身上下都在发冷。这里漫山遍野都是黑乎乎的一片,让人怪不舒服的。没有村落,没有炊烟,就是一望无际的矮小的植物,花田里散发着古怪的香气……这香气怎么那么熟悉?

申屠按着牛兽人的脑袋,从这个巨汉身上轻巧地跳下来,小小的狼爪踩在礁石上。

这个细小的声响引发了异动。一群黑黢黢的影子从满山的花丛中爬了起来,他们体型健壮,双目无神,瞳孔散发青光。他们望着来岛的两人。

饥饿的嘶吼声此起彼伏。“呃啊……”“唔唔啊……”“嘶……”

野顾看清楚了,他们都是很普通的兽人:肢体完好、身上没有伤痕,但是他们精神似乎很不正常,像是丧尸一般移动过来。

“……糟糕了!”野顾忽然感受到危险来临!

他急忙跳回船上找到自己的斧头。盔甲没工夫穿了,现在立刻摆好架势防御,能挡一个是一个,“主、主人,到我后面来,俺来保护你!……可恶!这些看着如此诡异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东西?!主人,请恕牛奴没做好应战准备,但现在您还是来到我的身后吧!”

牛兽人牙咬得凶神恶煞的,手臂和脊背的肌肉刹那绷紧鼓起,赤脚双足一前一后稳稳站住,狠狠扎在地上,为申屠竖起一道钢铁肉墙。

申屠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自己忠诚奴仆的硬邦邦背部,让它发出沉闷的声音。他说:“牛奴啊牛奴。”

野顾没工夫思考了,他得想着一斧子能干掉多少个人,也许自己机敏点还能一蹄子踹死一两个。不行,要稳重作战,自己要分出注意力在主人身上,可别被人偷袭了。“主人,待会您可能得回到船上去,俺一个人为你断后。俺以圣骑士的能力一定会护你周全……”

“牛奴啊。”

“俺、俺在!请指示!”

“如果我说……”申屠停顿了一下,真不想在这个时候破坏那么感人的战前交流,但他不得不把真相给告诉忠心的奴仆,“请别惧怕这些看着怪异的兽人们。他们没有敌意,我知道。”

“为什么?主人?……”野顾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无法对这些突然冒出来还发出可怕声音的家伙不做出防御手段,“主人你……”

“假如我才是你这场旅程的敌人,你会怎么做?”

“……嗯?”

野顾缓慢地回头,他着自己的主人。

主人身高矮小,但是注视着自己的那双幽蓝色眼睛,颜色比荒野的野兽更加令人恐惧。虚无之海……虚无之海……野顾曾经想象过,自己面对的会是怪物,比如章鱼、海妖、鲨鱼或是别的什么。

那些一个一个失踪的人,一个一个残留下来的怪诞传说,现在也许都有了解答。面前这唯一一个敢在海上接客载人的狼兽人,才是这一切的……

元凶。

“主人……”

野顾一滴冷汗滑落自己的侧脸。他想起酒馆老板对他的警告,想起那毫无人烟的海岸对自己伸以援手的船夫,想起这个船夫他为自己点燃的香、露出的诡笑。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些朝着两个人奔跑而来的黑影们,就是那些失踪已久的岛民。他们和野顾一样没有穿任何的衣物,他们忘记了原先的记忆,奔着申屠来的时候用的是犬式的奔跑,手和脚极其不协调,但从肌肉延展的熟练度来看,他们保持这样的习惯很久了。他们嚷着:“主人!”“主人回来了!”“是主人!”

申屠对他们招了招手,喜悦地接受他们的欢迎。“你知道吗,野顾先生,”申屠没有看向野顾,他对野顾的称呼就像是第一天载他上船时那样的客气,“你在船上所嗅的那些迷香,原料就是这漫山遍野的花。由他们来替我养植。我用勾人魂魄的花粉来收更多的奴隶,用奴隶在这个小岛上为我播种更多的迷花。这个永无止境的循环里,现在,你即将加入其中。”

野顾忽然变得头疼欲裂,他无法站立,左膝刹那失控地跪了下来,失措感让他松开了斧头。他孤立无援。

“我特地为你留下了这最后一丁点理智,野顾先生,因为我对你很好奇,你现在怎么想?”申屠说,“憎恨我这个主人的邪恶行径?诅咒我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鬼?还是感受到被主子出卖的绝望感?……”

牛兽人懊恼地抬起头,他很虚弱,连续吸足了多日的迷香在自己的体内古怪地乱窜,像是肺叶里所有的空气即将被顶替掉,自己也逐步成为一个……工具。原来自己上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没等野顾回答,那些申屠的奴隶们都涌了上来。野顾被扑倒在冰冷的礁石上,他的胳膊被这些疯子踩来踩去,视野里的光线也越来越少。

申屠指挥着他们:“各位,我的奴仆们,这是你们的新成员。别客气,如果饿了的话,你们可以尽情享用他。”

疯狂的奴隶们大声呼喊着——“谢谢主人!”“好饿,我好饿!”“我想喝奶!”

野顾目睹了雄乳从自己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因为兽人们率先吮吸着野顾发达的胸肌,他们像是看到了救命水,争先恐后地强夺每一滴珍酿。

奴仆们恨不得把脖子伸长,这样能更好地将脸枕在野顾这给足安全感的胸肌上,还可以享受牛奶滋润咽喉的感觉。

有些奴隶们来得晚了,他们没有位置,只能缠上牛兽人的小腿。光是一条腿隆起的结实肌肉就胜似美好的午餐。只要用整个口腔吸取,他们便能获得美妙的淡淡汗咸味。

更多的人会趴在野顾的大腿部位,对着戴有屌环的牛屌开始疯狂吮吸。一个奴仆挤着一个奴仆,他们都想尝尝这个巨大的肉棒味道。他们用舌头代替了手,直接下嘴抢人一步啜饮这里呼之欲出的淫液。失去理智的兽人们正在嗦动这屌环之下的嫩肉。他们恐后争先,只为了舔到牛茎最柔嫩的部位。

痴狂的舌头们不约而同地从根部往龟头的方向来舔舐巨屌,一点点向上争抢自己的一席之地。牛兽人的这根肉棒,仅仅在数秒钟内,便被各种蛮横的人舔来舔去,这使得包皮被一遍又一遍涂抹得蹭亮,内部的血管也在交错的触感当中,蛮横无理地扩张。牛兽人的前列腺在紧张、亢奋和焦躁当中,不断地分泌新鲜的液体,却又被屌环本身狠狠堵塞……

四五条舌头远比刚才一小条幼狼舌头更加刺激。牛兽人想要呼叫,却只能发出一丝丝声音。但是他的声线哑火一般,下体的肿胀给自己招来巨大的压力。他只想要释放,想要清空这些让自己不适的感觉……现在,他又感到有一丝疼痛。

他们当中有一个犬兽人奴隶眼睛发着光,肠道的饥饿使他低声乱吠了一阵。不过,他一眼看到了野顾高翘的肉棍上那闪耀着光泽的屌环。他很幸运,在混乱抢食的竞争者之间用小巧的鼻子给自己钻出一个空隙,牛茎的味道在指引着他正确的方向。现在,他轻轻用犬齿咬住牛的屌环,往自己的方向拉,他知道自己会成功的,因为柔软的狗鼻子已经嗅到了屌环缓缓解除束缚,盛放牛精的味道了。

野顾疼得牙床都在颤抖。别扯了,别扯了,别——“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坚挺无比的牛屌被这股牵引力所控制,从湿滑的耻毛里忽然奋力抬头,向上拔高全新的角度,吸引来更多兽人往这里来进食。进而野顾的身体开始遭受着最严酷的挑战,因为作为食物的他,正在被人一点一点地开发着。

有人抬起野顾的大腿和屁股,钻到牛的身下,将牛顶起来。大概四五条大汉盘身在旁,用各自扭曲而且舒适的姿势,去舔湿野顾晃动的阴囊,甚至还有人进攻原本紧锁不已的牛兽人的屁眼。

他们穿过肛毛的阻碍,舌尖努力尝试顶开野顾的屁眼,他们相信牛兽人的后穴当中,一定藏着更隐秘更美味的食料。有一条幸运而且足够灵活的舌头真的进入了牛的肛门里,在浅浅的肛道里穿梭、翻转。虽然获取的养分并不多,但进攻这里相当于给牛的神经挠了挠痒,逼迫他的肠道激发更多粘滑的液体供自己享用。

这一来二去,野顾的生殖器更加肿胀了。这头牛仍在咬牙坚持,面颊从未如此沧桑过,棕黑的胡须散乱,表情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每次肛门被人轻轻一舔,再加上睾丸被人嗦动且不停地在口腔里吮吸、戏弄,所制造出来的巨大快感,都快让野顾的后槽牙失控得快咬碎了。

屌环处,在这些疯子不懈努力下,封锁已经开始了松动。有少许味道“香甜”的东西已经像是一粒水珠那样冒了出来。这可把他们高兴坏了。“哇哇哇啊啊啊!!!”

他们发出最原始的声音。越来越多的奴隶跪着、爬着在野顾虚弱的身体上,无论他们原本意欲如何,但此时目光都聚焦到了笔直的巨屌上。这些人的魂都被吸引过去。

于是乎,疯子们更加癫狂地下嘴了。每个人差不多只能用舌头碰上半秒的时间,便被另一个人推开,用自己温润的口腔霸占这个牛兽人的马眼……

肉茎的体感像是不断被切换频率和模式一样,一下子是温顺柔和的程度,一下子是暴躁痴燥的程度。每个食客的口腔结构都是不一样的,野顾就像感觉自己的屌被各种不同构造的包裹容器……

他们的目的就是引发牛精的洪流。

“俺……”野顾轻呼了一声。

他快忍不了了,现在全身各处,包括自己的钢铁般坚硬的牛蹄,自己仍然缺水干枯的嘴唇,甚至是自己还在发汗的小腹,都在有人用舌头“伺候”着,这群疯子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所以兴奋地向野顾全身的脆弱神经进攻,“俺……不会的……俺不会的……”

可惜事与愿违,巨量的牛精液突破了金属环的阻碍,从细缝里漏出来,那些精液是被人期待已久的水源。奴隶们惊喜地睁大眼睛,踩着彼此的脑袋或肩膀。啜饮液体的声音极为宏大,交织起伏,震撼大地。

半晌过后,在牛茎的根部、大腿的侧面、两腿之间胯下的礁岩上,都在被人搜寻着尚且热乎的残存的牛精液。

“……”

野顾平坦地躺在地上,身体被人拖动,屁股被人抬起来,他作为食物的价值似乎已经快接近尾声了,精液对他们的吸引力远超所有。野顾无法反抗。他只能望着天空。

“主人,主人……”这场狂乱即将沉寂下来的时候,野顾干裂的嘴角像在说什么。这引得一旁看戏的申屠好奇去听。

野顾的眼睛湿润,硬汉的面庞本来是憔悴不已的,但是,他慢悠悠地表情变得舒展,嘴角也平缓了,他说:“俺……什么都不知道。……俺只知道自己是小主人申屠的牛奴……虽然我不是你唯一的奴隶……但俺真的很想知道,主人你在哪里?……您还在这里吗?俺是在……做一件让您高兴的事吗?”

申屠深吸一口气。

狼少年蹲在野顾可以看到的地方,注视他的眼睛。

牛奴野顾那紧皱的眼角已经放松了:看到了主人,才能让自己安心一些。

“我忠诚的牛奴野顾啊。”申屠说。

“俺……”野顾舌头顶着上颚,虚弱的牙床缓慢颤动,他想要尽自己最后力量发出最刚硬的声音,“……牛奴野顾在此。”

申屠抚摸着牛奴的脸庞,他有些喜欢上这个刚强又有担当的牛兽人了。于是狼兽人的眼睛和牛兽人的眼睛互相对望着,他从嘴角缓缓吐出最后一口带着迷香味道的气,让牛兽人的鼻腔充分地吸收入肺,保持肌体的宁静。

“你会喜欢你的新生活的,牛奴野顾。请好好享受今后作为食物被百兽享用的过程,我最珍爱的奴隶,野顾。”

野顾疲惫地撑开眼睑,目送主人远去。他知道自己的胸口被嘬出了太多的牛奶,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自己的眼睑上——于是有一个兽人上前来,舔走了自己眼睑上的雄乳。野顾的全身上下在多人的争抢当中逐渐保持了肌肉的平和、放松。最后,野顾也静静地闭上眼睛——这双永远保持浑浊,永远忠诚的眼睛。

“遵命,主人。唔……俺喜欢……被你安排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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