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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之海,2

[db:作者] 2025-08-09 23:37 5hhhhh 5100 ℃

另外,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我难道不是一名圣骑士吗,为什么会做这事儿……而且为什么,这么下贱的行为居然会让我爽快呢?这种快乐从未有过,背着圣光做着一些取悦自己的事情……居然会使人身体发热起来……

海风越来越让人焦躁,牛兽人的呼吸也越来迫切。一刹那,他的动作忽然放缓了。牛脑袋惘然地低下来,盯着这个厚厚的面包。原来他射精了。精水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冲入面包底部并开始汇集。要不是面包会吸收水分,变得沉甸甸的,也许他已经看到自己的精液从面包的入口溢满出来了。现在情况也差不多,牛精液的腥臊味从面包中扑面而来。

“不,不对,我这是……”

野顾这才为自己奇怪的举动感到羞愧。

手中这个“装满”自己精液的面包像是有些烫手一样,他无法接受用于充饥的东西盛放自己的精液,竟然触电一般把面包扔出船外,“扑棱”一下坠入海洋。

他慌张地穿好内裤,手臂擦掉自己额头的汗珠,深呼吸了几口气,恢复一下气色。他可不能让那狼小弟发现自己在偷偷手淫!

可正当他一转头。操!那小子居然在的盯着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他是什么时候靠近我的?……

申屠难得露出了笑容,他早就做好了自己的事情。小小的狼牙从嘴角伸出来,仿佛早就看穿了野顾,于是近距离欣赏这头牛沉浸自我的表演。

“那……那个!啊,小子,啊不,申屠,我给你解释,其实我……”

申屠却快步走上前来,他的脸几乎快挨上野顾那的脸庞,狼眸盯着牛瞳。

这突然的举动吓得野顾往后缩,野顾的老脸通红,龌龊的事被人看光让他尴尬得发不出声。

可野顾没想到的是,下一刻,那一根狼手指碰上自己的额头,冰冷又“熟悉”的感觉瞬间穿透自己的大脑——那是一种震撼心脏的触感,让自己的灵魂彻底空白。

牛兽人想说话,咽喉却不知怎么着紧锁起来,他能做的只有呆呆地看着对方,无法挪开视线。直至申屠的嘴巴轻抿轻启,说了句简短的,却带着奇异力量的几个字——

“睡着吧,肉牛。”

牛兽人的瞳孔立刻变大。时间缓缓流逝,他的眼睑从睁大变成了半闭,此时此刻,他眸子里的焦距消失了。

野顾的身上本来就是热汗淋漓的。汗水来自于今早上的激烈运动,以及手淫。身体还处在很亢奋的状态。但只因为那五个字,他竟然立刻冷静了下来,甚至呼吸也变成了婴儿一样柔弱。

前一刻还紧张得硬邦邦的胸脯,现在也慢慢垂下来,肥厚的脂肪让它很沉重,像是分量十足的鹅绒袋。

野顾变得很乖。屁股瘫软坐着,两条粗腿就这样柔柔地伸直。两只手掌摊开——他早就失去意识。

这位雄壮的糙汉进入了很放松的状态,他现在和一条乖狗狗一样,轻轻抬起自己的爪子。这动作是他不知不觉做出来的。

“嗷呜……唔……呼……呼……”野顾不知道,就连他的梦,也是被人设计好的。

申屠抓起牛兽人的右手,将他的掌心摊开得彻底一些。牛兽人黝黑的手掌上是密密麻麻的纹路,手上的水分除了汗以外,还有自己刚才撸出来的精液。两种液体混合在手掌上,交错淋漓供人欣赏,质感十分滑腻。

狼兽人其实并不嫌弃这股来自糙汉的浓烈味道。他处理野顾的大手就像对待船上任何一块铁锈或是苔痕一样耐心。申屠搓动牛兽人手部肌肉上那细细的茧子,像是轻抚自己这艘伴随已久的船。这般柔腻爱抚下,这牛兽人更像是一条猎犬了,舒适且自然地伸出舌头。口水流出嘴角,化成和地板连接的一条银丝。

牛兽人此刻的精神状态,比一开始吸入迷香时还要迷蒙。

野顾现在身体呆得宛如是一块木头,他不被允许乱动。只有船下奔腾的波涛,才将船身连同野顾的身体一点点地抬起、抬落。野顾看似不是第一次进入这种虚无的状态里了,他的表情习以为常,而且毫无防备。

“肉牛。”

申屠丝毫不温柔地说,他就像是在称呼一台没有生命的机械。

“……”

听到这两个字后,野顾的颈脖变得很软很软,他肩胛缓缩,知道自己必须要以更加谦卑的姿态来面对这个说话的人。“我……在。”野顾的言语就像是说着梦话,他的警觉和坚韧似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巨兽一样的壮牛为了自己低下头颅。眼睛还睁着,只剩下呆愣。

初步催眠已经结束,申屠接下来就是要慢慢测试一下这家伙了。他搓动着野顾的脑袋,从前往后捋动着他的头发。

牛兽人软踏踏的头皮,松垮的脸部肌肉,都只能以微弱的肌肉弹性来作为回应。全身上下没有做出类似抬臂、挺背这样更多的动作,像是抽去发条的玩具。是的,这位忠诚的圣骑士就像是全身处于稍息的状态,等待一道命令,转动发条,他便会动起来。

“肉牛,从现在开始,你会更进一步放松自己。对面前的这个少年,你无需做出任何心理防备。因为你知道,这个少年是你唯一值得相信的人。”

“……”这头“肉牛”的回应很迟钝。他的脑袋闪过了很多画面,但是都记不清了,空无一物的脑海里,铺天盖地的是一张年轻英气的狼兽人的脸。野顾的眼睛不得不注视着他,被他吸引。看见这头狼的目光,听见狼的声音,自己机械般地接受听到的指令:“值得……相信……”

申屠温柔地说:“你会坦然地面对这个人,无须任何遮掩。只有这样,你才会更加的自由,更加的快乐。”

野顾的喉咙很低哑,他背慢慢躬下来。胸膛的肌肉过于沉重,他说话时带动的气息很少很少。“自由……快乐……”

睡着了的牛兽人的眸子本来是没有神采,眼睛无法眨动,眼白又干又涩。但事实是,他做着“自由自在”的梦。眼角舒展,手心暖暖的,冒出幸福的汗珠。他手掌里的精液更加光滑,反射着柔和的光。

“肉牛,听着。”申屠忽然厉声着。

野顾的耳朵很努力地抖立,他的胸脯好像又微微挺起来,正襟危坐。他的厚实毛发如同肩氅,牛角在烈日下闪烁锋光——圣骑士在等候伟大的命令。

申屠却来凑近他的牛耳朵,他的催眠指示需要循序渐进,细水长流:“你会在心里慢慢服从这个狼少年,你会成为他最忠诚的骑士,你愿意奉献自己的所有。”

“奉献、所有。”

此时的野顾在催眠状态里,没有表现出一丝犹豫。他的心中原本有一簇神圣的光,可这道光居然在这一天拥有了实体成为一头娇小的狼兽人,幼狼的身体比信仰中的圣光还要高洁。

于是乎,野顾需要……保护他。

……

“呵。”申屠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他要给自己的准奴仆一个慢慢接受的时间,自己绝不能着急。

牛首人的眼眶还是强撑着睁开的,现在被申屠合上。这时野顾酸涩的眼睛终于得到了休息,呼吸也变得顺畅了一些。

申屠说:“彻底睡去吧,乖乖的肉牛。”

“……”这一刻,野顾上半身忽然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向后倒下去。

船板发出“扑通”的一声,承受了一个魁梧巨汉赫然倒地的重量。

牛兽人的身板是很强健的,漆黑的脊背上布满战斗的疤痕。背肌紧挨船板,牛的粗皮与船板摩擦、挤压出一道道皱巴巴的折痕,他却无法表现出任何不适的表情。此刻牛兽人的手指还在被申屠一根根手指地展开。每一个关节都柔柔地弯曲,握不成拳了。他现在的体态像是被小孩玩了一半就匆忙扔在地上的大玩具,睡姿凌乱不堪。

随后,他还是发出了舒缓无比的呼噜声。雷打不动。

申屠现在可以让自己的脚丫踩在这个睡死的牛兽人身上,丝毫不用担心会惊醒他。

“呵……呼……呵……呼……”

申屠的双脚踩在肉牛这个圆乎乎的两块胸大肌上。牛兽人锻炼时从来不落下这一块,壮硕的肌肉在最坚硬的时候可以像城墙一样挡下刀枪。可是此时胸脯的肉又肥又厚,被这脚丫踩下去时会凹陷一块狼脚掌大小的影子。

野顾并不知道有软绵绵的脚掌在自己腹部踩来踩去,只知道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嘴巴甚至在嚼动着香甜的空气。

申屠弯腰,用两根指头掐弄牛兽人又黑又凸的乳头。它们的手感很硬,像是船头木板上的螺丝脑袋。直到乳头被搓了大概半分钟,这两粒小家伙便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手感从坚韧变为服服帖帖,极为软糯。周围的肌肤舒展,特别是那胸肌上斜形疤痕旁边的那粒乳头,它终于不再逞强,颜色也慢慢变化了。直到后来,它们被捏得透红,在汗水的滋润下,它们像是紫葡萄一样水润,让人不禁想要去细细吮吸一番。

好巧不巧,在一段时间后,乳粒竟然乖乖地流出一些浅白色的液体来。

野顾仍然做着香甜的美梦:“呵……呼……嗯啊……呼……”

胸口很酸,当丝丝的奶汁流出后,他像是泄掉一些负重,表情显得轻松多了。

“哦?”申屠很惊喜,野顾的身体居然还有如此之多的奥妙。很有趣,接下来的航海之旅便更令人期待了。“你好好睡吧,肉牛。”

申屠在这头牛的耳朵旁边,说了很多很多话。因为,还有一天就到达目的地了。

……

野顾坐了起来,他没有回想起昨晚梦到了什么。

空气很清新,鼻腔里有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火味道。迷蒙的兽瞳看到了缓缓升起的朝阳,以及在阳光当中忙碌升帆的狼小子。

“……你。”野顾挠了挠后脑勺,他睡得太香了。见到面前这个年纪很小的家伙,却忙上忙下的时候,野顾的羞愧之感涌上心头。“那个,我醒了。申屠,需要我帮忙吗?……啊别误会别误会,我身子骨比你结实得多,能干的事情可多了,要不你稍微教教我,我来替你掌船,你去休息吧。”

牛兽人语气里存在非常明显的转变。

申屠对此只是笑笑:“不用,我自己就行。毕竟,我只是一个只会开船的‘小矮子’。我拿钱办事,客人你请自便。”很明显,申屠装作对野顾第一天的粗鲁无礼发言而耿耿于怀的样子。

现在野顾的脸都耸拉了下来,抓耳挠腮也消解不了自己的懊悔。

“……我,确实比较蠢,不太会说话,特别是在酒后胡言的状态里……啊,我、我该打!对不起呀……小申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牛兽人变得很亲切。他的脸上苦笑连连的,就像是很害怕这狼小子再也不理他了。

“呵。”申屠冷笑着,年轻的身体轻快地爬上船桅检查松动的绳索。

“那,真的不需要让我替你忙活的话,我就……开始日常的锻炼咯?”

“随你。”申屠望都没有望向野顾,只顾着处理自己的事情。

野顾悄悄“唉”了一声,得到申屠如此冷冰冰的回复后,全身各处都有些凉飕飕的。而他本身只剩下一条裤衩,时间耽搁太久了就真的会让肌肉僵硬,导致不方便施展运动呢。那就开始吧……开始运动吧!

他先做起了俯卧撑——双手撑着身体下降,又慢慢抬升……

可是野顾的心思完全不在运动上,而在那个冷漠的少年身上。所以野顾开了小差,他悄悄地,观察这个少年的一举一动——

“啪嗒”一声,狼少年矫健的身手从船桅上跃下,爪子着地后,膝盖微曲。那身子明明很单薄,风流穿过申屠的狼毛。风像是一只看不见的手扬起了狼兽人柔软的腰椎。幼狼的姿态无比潇洒,格外灵巧。

……原来这家伙,那么厉害啊。

野顾对健身这事已经心不在焉了。粗壮的胳膊在发力绷紧释放力量的时候,他的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个狼兽人身上。

申屠在抬臂,扯动船绳,海风吹拂起他的衣角,露出他纤细的腰部肌肉,以及诱人的肋骨轮廓。长时间在海上,申屠的尾巴经常会被他扎起来,海风会经常吹乱它。海风很喜欢和少年开玩笑,扬起他稚嫩的狼毛,丝丝缕缕的,在红日里散发橘光。

现在的申屠……太完美了。

“……”奇怪,老牛我以前对这些瘦弱体型是提不起一点兴趣啊,在酒馆里遇到这样的“软蛋”甚至会对其嗤之以鼻,但是,这放在申屠身上后却无比合适,使人不忍多看几眼!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目光移不开了……

这时,申屠正好望了过来。吓得野顾急忙闪躲这目光。“唉唷!”野顾装模作样做俯卧撑,结果左手与右手的动作已经乱掉了,身体无法支撑便直接垮了下来。更惨的是,鼻尖的环也磕到了船板,于是他现在捂着鼻子半卧在地面上。

申屠走过来,狼脚爪踩在木板上的声音轻飘飘的。“你怎么了?”申屠问。

野顾急忙回答:“没没没,啊,我一直在想别的事情。对不起我发出了好大的噪音,打扰你干活了。我我我我今日状态不太对,咳咳……我还是好好休息吧。”

牛兽人捂着发疼的鼻子,坐好起来,他看起来无论是身是心都有些受伤,表情有些落魄。他根本不敢抬头看这狼小子,怕自己的小心思都给人发现啰。

等申屠转身继续干活去了的时候,野顾又伤心地叹了一口气。两脚懒散无力,腰腹毫无力量。唉,吃点东西来放松心理压力吧。他失落地找到一根新面包,郁闷地嚼着,吃相没有往日那番生气和活力。

吃了一口后,他盯着这个熟悉的长面包。

哦,这个面包……

就像是“一直以来的生活习惯”一样,这个时候他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大屌。

好,这样就可以进餐了。

(要……怎样才能让申屠原谅我呢,不然现在怎么搭话都会很尴尬啊……啧,老牛我根本就不擅长思考需要心思细腻的事情啊!)

野顾自然而然地,将被咬开的面包口套在自己的巨屌上,然后开始了上下套弄的动作。他不需要遮掩,因为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这小子肯用船载我,待我不薄。人家多么有涵养,在船上点香享受海上生活。咱一介俗人天天不是酒臭就是汗臭,大概……申屠早就对我很有意见了,甚至,已经到无法忍受的憎恶的程度了吧……诶呀那我可就麻烦大了……)

野顾垂头丧气的,只有紧握手中的肉棒粗细的面包,才能稍微给自己一种把握着当下的错觉。他化焦虑为力量,不断用面包内壁来搓动自己的包皮,直到搓到肉茎发热,血液滚烫为止。他需要这种热感来缓解自己忧愁。于是他越搓越快,甚至每一次阴茎从面包内抽离出来一点,都会带出来数以千计的面包白碎屑和糖粉。

(唉……申屠啊,我的狼伙计……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原谅我呢……)

野顾快嗅到自己的汗味从面包里爆发出来了。在反复摩擦中,却没意识到前列腺液早已打湿了自己龟头。窄窄的马眼在不知不觉地喷吐着体内的一些些排泄液。黏上碎屑后的前列腺液,竟然会变得甜甜的。

这时,野顾面前坐下来了一个人——是暂时忙活完了的申屠。

“……!”

野顾被这狼兽人少年盯着时,他的自慰动作便僵住了一会儿,一会儿过后,动作又缓缓进行,动作有些生硬和含糊。“啊,你,你忙完了啊,申屠?”

“是的,我忙完了。”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这样很奇怪吗?”还在拿着面包自慰的牛兽人的声音有些发颤,胯下的肉身逐渐逼近高潮,大脑要承受或轻或重的快感。

除此以外,他本身内心就很紧张,对申屠下意识要变得足够礼貌。

“你在做什么?”

“我在……吃早餐。”

野顾有问必答。在他被改造的全新认知里,手冲不仅成为晨间运动的一部分,吃饭时,将食物套弄在自己的屌上,吃饭让屌先吃,这是刻在自己常识里的东西了。

运动狂魔牛兽人总想着把把吃饭和运动放在一起进行。

可能被人盯着吃饭会有些压力,野顾想着要匆匆忙忙“吃”玩这根面包,右手便飞快套弄自己。得赶紧解决……奇怪,怎么都撸到这种程度了,怎么还是射不出来呢?呃啊——

牛兽人的肉茎鼓起粗粗的血管,龟头充血也是偏下垂的,一腔无处宣泄的热液灌满了这个粗大的器官里,但像是水泄不通一样,越憋越红。那个可怜的面包内壁也越来越潮湿,牛屌的外皮也越来越粘滑。太怪了,像是被人拴紧了马眼口子,满当当的精液困在屌里面,难受得不行,明、明明已经可以射出来了啊,怎么射不出来呢?……

一身厚实牛毛下的皮肤越来越燥热,能量已达最大值却得不到释放。这股热意在野顾的下体里充分回转——直到最后,他也仅仅能闻到面包的香味而已,闻不到自己精味。

直到了那一句话的出现。申屠说:“可以吃了哦。”

“啊?”

野顾还在诧异着:申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以……吃了?

这个时候,野顾忽然面色苍白,颈椎受到剧烈冲击一样后仰。随后阴茎快速一颤,腰腹肌肉收缩,大腿根部剧烈抖动:“这、这、这……啊啊啊啊啊……”

明明只爽不射的鸡儿,现在很突然的爆射出积蓄至此的所有浓稠能量。“操!操啊啊啊啊啊……”野顾的精闸被打开了之后,语言混乱。体内水分骤减,阴囊干瘪瘪的,浑身发冷。

“呃……啊……我……”野顾终于结束的了射精。他大汗淋漓,唇焦口燥。因为释放得过于猛烈,导致阴茎的内部在结束后空虚得发凉。

他弯腰,凝视自己手里带着体温和骚味的面包。真是百感交集啊。我居然真把面包彻底灌满了呢。

他抬起头望向申屠,露出辛酸又疲惫的笑:“我,我,那个,申屠……”

见这头牛对自己的称呼居然叫得那么亲切和温柔,申屠只是笑:“什么事?”

“我‘吃’完了,哈哈哈……”野顾半眯着眼睛,他好像很开心,心情像是久旱逢雨的喜悦,面容充满了温顺:“给,趁热,吞下肚吧,你……应该会喜欢。”

申屠接过这个大大咧咧的牛兽人递过来的面包。这是一块“很厉害”的面包。申屠首先感受到在这上面有一种被对方紧握已久的炙热感,以及粗大厚实的分量感,其次才是面包内部:牛兽人的精华太过浓重,既热烈又阳刚,那腥臊味道几乎扑面而来,让人差点抵挡不住。

野顾故意轻轻咳嗽,转过头去,望着海风吹着空气。他在害羞吧,自己分享早餐给这小子后,这位猛男的内心有些痒得发慌。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然而,狼少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需要让这个主动为自己献出一切的硬汉继续奉献更多的东西来。对,试试看让他交出更多的体液!“嘿,牛大叔。”

“啊……在!嘿嘿!”

野顾忽然振奋地坐直起来,像条狗一样,舌头快乐地舔着鼻尖与上面的鼻环。

申屠说:“谢谢你给我的面包,但是,你不觉得这味道太浓重了吗?”

野顾傻愣了一会。“啊?”

“你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面包好下口一些吗,肉牛?”

“……”

他立马陷入了瞌睡,下巴跌倒胸脯后,一刹那又立刻抬头摆正,经历了半秒钟的失神。野顾“呃”“啊”“呃”了一阵。终于,聪明的他想到了解决办法。

牛兽人拍着胸脯,发出响亮的声音。“交给我,我还有一些‘佐料’可以放进去呢。瞧我这脑子,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哈哈哈,你一定会喜欢的。”他有些马虎地拿回申屠手里的面包,简单地思考了一下自己要摆弄的姿态——他决定弯腰一些,让自己硕大且强壮的左胸部靠近横在面前的面包。

这家伙想要做什么呢?

野顾深吸一口气,他的胸脯很听话地紧绷起来。黝黑的肌肉鼓起一大块一大块的肉,爆起的筋脉像是准备和人打仗开战一样。紧接着,他自主动手抚摸胸肌起来,胸膛被摸过地方又会变软,肉质很有弹性,圆润得像是抹上了一层滑腻的黄油——这一连环的操作,野顾像是要强迫自己从身体弄出什么东西来。

狼少年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面前的牛大叔奋力地让眉头狰狞,死死咬紧牙关,左手捏、按自己左边乳头。以至于,这又大又凸的乳粒变得很红很红。

才过了十几秒钟,野顾的表情变得异常的难受。眼神一会儿慌张地望着自己引以为豪的胸大肌,一会儿又四处张望分散心理压力。就像是自己得不到最终成果前,就没脸去直视那狼小子一样。

“啊……唔嗯……”他忍着酥麻的痛意,嘴角撇着,急促的气流从他的鼻腔轰轰地冲出来。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身体在经历复杂的过程:捏紧自己的乳头会带来痛苦,但痛苦又会转化为绵长丝滑的快感。

快了,已经很快了。

野顾嘴巴茫然地张开。他缩动鼻子,两坨大胸间的缝隙忽明忽暗。他挑动着全身筋肉的抖动,全身各处的肌肉都同一时间发出战栗。

胸腔内部,好像涌动着一种很轻松的、甘醇的气息,弄得胸口痒痒的。

“嗒。”

胸肌上的乳粒晃动像是汗珠的液体,它凝聚成足够多的一滴后就落了下来,滴在面包上。面包本是色泽金黄的,这滴液体划在面包的表面上,呈现出醒目的乳白色。所以这并不是汗水,而是牛的雄乳。

随着左胸产出的乳汁越来越多,牛兽人的左手便不再是干燥的了。乳汁沾湿了手指、手腕,就连牛兽人一整条粗实的小臂,都得到了乳白色的滋润。这全是褶皱和茧子的手正在接受洗礼,变得湿湿滑滑的。

野顾挤压自己的胸膛,雄乳一刻不停地产出。“呼……呼……”

他想到了以前的事。自己作为圣骑士,曾经对自己这特殊的体质感到厌恶,自己可是男人,怎么会像女人一样产乳呢。所以野顾总是披肩戴甲,为的就是遮盖自己这训练有素的壮硕胸部会产奶的事实。在战斗训练时,盔甲和乳头的摩擦总会导致训练结束后胸膛湿漉漉一大片,这一度让他苦恼至极。好在,他坦然接受了这一切——胸部会喷雄乳并不会令他难堪了,雄乳有了用武之地,因为它已经被献给了重要的人。

“来……啊,尝尝现在的这个面包。”野顾有些憔悴地,给狼小子递去沾上全新浓香牛奶味面包,“唔,你一定没尝过这种口味,我敢打赌,嘿嘿,吃到俺老牛的鲜奶,这世上还没几个呢!”

申屠满怀笑意地接过这个面包。

他还瞥了一眼这头乖牛——牛兽人笑眯眯的,手还捂着奶子,可能用力过猛把自己捏疼了。他用手强掩左边的胸部,嘴巴疼得微微咬牙苦笑。

给自己挤奶的这个行为虽然很疼,但是他作为圣骑士,基本的忍耐都是有的,所以他熬了下来。所以在申屠的眼中,野顾的表现还不算是很失态。至少,野顾用渴望的眼神望着申屠,希望申屠尽早享受到自己的奶香牛精口味的美味面包,然后……能忘掉自己曾对他做过的不礼貌的蠢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呵呵。”

申屠咬下面包的一角,清新的雄乳味道盖过了一开始的汗骚味道,慢慢的,甘甜的汁水漫过了舌尖。金黄酥脆的面包里面还藏着一股更加庞大的力量,那就是又烈又腥的牛精液。它像是活跃在舌面上的糖浆,并且带着奇怪的辛辣感灼烧味蕾。好在牛兽人的雄乳冲淡了这股烈味,香醇牛奶占据了上风,他抚慰着食客躁动的味觉。于是乎,这个“夹心”便很顺口了。

看着申屠一点一点吃掉自己“心意满满”的面包时,野顾原本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这头老牛想要激动得大呼小叫,他惊喜于自己的体液的付出没有白费。

牛兽人很想在船上欢畅地手舞足蹈,但是出于对小申屠的尊重,他仅仅是让屁股在位置上一扭一扭的,表现自己的喜悦和满足。“听着,申屠,也许你会感觉很奇怪,但是……俺想让你成为我的……”挚友。野顾想说挚友。他愿意分享自己的一切给这个身材很小的好兄弟,分享能使得他们二人彼此开心,自己也能收获满足。接下来的生活一定会很有趣的。

奈何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喂,牛大叔,你发出的声音太吵了啦。你一直在这盯着我,我吃东西会非常有压力的噢。你去做些别的事情吧,好吗?”

“……”野顾一愣。“噢,不好意思,俺有些失礼了。给你带来……困扰了。”他其实本身也很羞愧,老脸通红,盯着狼小子的脸看只会让自己更加心慌紧张,差点什么瞎话都没过脑子地说出来了。当什么“挚友”啊,人家只会觉得我困扰而已!清醒点吧,野顾。

于是野顾拍了拍自己大腿,精神抖擞地站立起来。

奇怪的是,脑子里除了关注申屠以外,自己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事了。

野顾此时在船上走来走去,但总会想用余光去注意申屠是如何咀嚼的,狼嘴巴是如何一点一点吞咽面包的。

怪了,这小子真是该死的好看,我是魔怔了吗。

申屠他小小的喉咙吞咽着自己的体液,看着自己的体液一点一点吃掉,这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进入了小申屠体内一样。天哪……这感觉太奇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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