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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囚淫事02

[db:作者] 2025-08-09 23:38 5hhhhh 3720 ℃

因為是以罪奴的身份入宮,冉尚澤居住在遠離「玉宮」主殿,有別於主殿區域華麗的宮闈風格,整體僅有荒涼的偏殿別院,連名字也沒有取過的玉台樓閣一角,幾間垂有銅鈴、玉墜及竹簾的寬敞廂房之內,就是他等著被男人們壓倒與侵犯時使用的各種器具、床榻。

除了腳邊通體潔淨的玉石地板以外,整幢樓閣的傢俱及屋床材質,都只是廉價拼湊的桐木,每日送來更換的衣食,雖不致於粗陋及匱乏,甚至稱得上極為精美的品質,用來供他洗浴的木盆與熱水用具,也是隨時都能憑他的心意而喚人前來準備。

然而,冉尚澤絕不能稱得上是這座玉台屋閣的主人...

他只是住在這裡。

儘管屬於「聖主」,擁有「淫神侍子」的身份名位,字面上便是由「煌族」獻給「聖主」消遣洩慾,被「聖主」接納而收養在宮內的一名人類子嗣,但就如同許多進入宮闈的貢品淫奴,冉尚澤至今未上過「聖主」召寵的龍榻,仍只是個身份低淫下賤的罪人奴隸,脖子上繫著代表「賞賜給眷族同享」的寶石光澤鎖鏈。

這代表任何到訪「玉宮」的「煌族」都可以侵犯他,把體液射進他早被殘忍撕扯得失禁,再也無法閉合的股間鬆軟孔洞,命令他張口吸吮男人戳頂在他喉頭的硬挺肉物,把玩他胸口垂懸的乳首墜環及鎖鏈。

有幾個特別喜歡造訪這座偏遠樓閣的「煌族」,其中的一人,正是名列「煌族」最上層階級的五大名門之一,名叫「海院」的氏族,據說具有氏族嫡系血統的家主膝下子嗣。

就如同用肉體侍奉淫祠與「聖主」的「淫神侍子」一樣,「煌族」所謂的「父子」稱呼,通常只代表氏族男人之間權掌尊卑,或是某種媾合形成的肉體聯繫,而非真正實質的血統。

除了「聖主」以外,冉尚澤不知道其他「煌族」是否能擁有符合人類認知裡真正的那種親屬父子關係...

感覺上是沒有。

依據並不可靠的口頭傳聞,所有的「異種」...這些「煌族」,都是從「聖主」播種在世所罕有的「巢床」奴隸體內,由「巢床」孕育出的「根源」裡頭降生...

但沒有人類清楚...到底「巢床」與「根源」是怎麼回事。

「異種」像突然現形的統治集團,驅使著人類普遍無法理解的妖蟲野獸,等待所有人類都開始察覺的時候,「異種」的影響力已經強大到足以完全支配人類,由「異種」培養的走狗卸下面具,發揮他們已經滲透到各星球政府高層的社會操控體系,篡奪並把持了人類宇宙最為強大的幾個星球聯盟以後,很快就建立了絕對極權,唯一尊奉「聖主」指示的王朝貴族統治。

...快得無法想像...

...在所有星球的平民,還處在恐懼與前路不明極度徬徨之時...

只一下子,就結束了。

...除了少數的殘存星領以外,幾乎所有人類,都無法反抗。

他們...

...都成「聖主」與「煌族」治下的低等奴民,每日變得只為存活,努力達成上主指派的工作目標,以勞力換取微薄的吃食與住處,凡事任由毫無法治的「異種」摧殘魚肉,有時還需要眼睜睜看著「異種」帶走他們的某個家人與孩子。

時常造訪這偏殿別院,來自「海院」氏族的魁武男人,是個腿間具有尺寸嚇人的陽具,品行典型殘忍的「煌族」,最喜歡帶著許多隨行伺候的僕人前來,命令僕人先行蹂躪冉尚澤敏感的身體器官,比如把他乳首的玉環拉扯到有些流血的程度,再用塗抹了淫藥的舌頭舔著裂口,同時把冉尚澤的身體抱坐到主人勃起的下體上,一口氣讓地鬆手按落,再一口氣粗暴地抬起,使主人可以瞇眼享受整根陽物進出在淒慘撐大的甬道內,摩擦著紅腫而快速往外翻捲扯出,然候又快速往內插頂沒入的艷紅腸壁。

這樣交合的舉動非常疼痛,因此僕人會餵給他吃下能使情慾高漲的烈質性藥,但卻阻止他伸手愛撫腿間怒直豎起的可憐隆起性器,反而拿苧麻粗糙編成的繩網套弄他的腿間,惡毒地磨破他傘頂、莖身與頂下溝口表皮柔嫩的各處血肉,再用沾鹽的蓬鬆翎羽刷著隱約滲出黏絲與已經開始流血的淺層敏感傷口。

…諸如此類的肉體交合淫虐,歡愉卻完全禁止射出,受痛卻完全無法軟下的性器裡面,被圓頭的鐵桿硬是插入頂弄,最終還一顆顆地捅進塗抹了催淫藥油,由一條細繩巧妙綑綁串起的棉質繩球,鐵桿將成排的繩球往內插送到很裡面,孔外只留繩頭,逼他用排尿反射敞開括約肌,使繩球落入到膀胱積存的液體裡面,浸水後緩緩鬆開的繩球,還原成線上處處打結的細繩,被僕人飛快旋轉鐵桿地拉扯引出。

纏繞在鐵桿的線纏拖扯地越過括約肌,完全無法忽視地折磨膀胱孔道,還不停地旋轉在鐵桿與尿道粘膜狹窄的縫隙之間,使冉尚澤哪裡禁得了這等刺激,激烈地哭求著他們住手,卻只換來後穴裡更加用力的插拔頂入。

…藥力將使他從頭到尾都保持清醒,無法高潮或痛苦地翻眼昏迷過去。

儘管耳邊時時響起男人輕柔的低語之聲,用近似調情的語調地垂問他「被我們弄疼這裡的感覺好嗎?」、「就知道你能習慣用這樣痛苦的表情射精」、「是我第一眼看你被觸手插壞的模樣就知道了」、「有一些日子沒碰你了」、「我去畢昂星團那裡弭平叛亂」、「宰了很多像你這種不乖的豬玀啊」、「今天得要讓你用腸子多生出幾團蟲來才行」、「還是要操你這種已經夾不起來的鬆軟屁股才好」、「插你的感覺最爽」。

冉尚澤沒有回話...而凶狠地插在他身體裡,一邊對他傾吐著話聲,一邊催促他勤快地挺擺屁股,以便配合取悅不停往上戳到他腸裡深處,尺寸粗長下體的這個「煌族」,根本也不許他開口回答。

冉尚澤只能呻吟而已。

狂流著眼淚與口水的痛喊,伴隨身體溢滿性慾高潮的激情表現。

因為卑微的罪屬淫奴身分,冉尚澤當然從來不可以過問他們主僕尊貴的身份與名字,然而同時佩掛著「海院」氏族的飾紋玉帶,以及可以代表他是直屬「聖主」御下,據說僅有十二人的「奉殿魔使」,才被特別准許穿上的緙絲黑銀蟒袍,且對待人奴採取如此羞辱、極盡交合虐待床事的這個「煌族」,自有他廣受流傳的恐怖名望。

冉尚澤猜想這男人就是「凜戍」。

這男人拿手指絞弄他莖底繃緊的艷紅卵袋,充滿興致地嘲笑他早就被觸手與陰莖從屁股操成了飢渴變態,告訴他胸口豎起的兩處乳頭,是怎麼讓穿環的飾品彈跳在他沾滿自己精水黏液的胸腹上。

就算是以「異種」的標準而言,從這男人胯下頂起的彎弧陽具,也仍是過於粗長碩大,遠非普通人類男子的形狀可供比擬,頂處是帶有無數疣質凸起的圓鈍龜頭,下方根體顏色深黑,外形非常醜陋。

廂房之內,被這男人從宮外帶來,隨行服侍的男奴,外表不一,各種樣子的面貌都有,雖然長相都算是很俊美,但大多帶有一種彷彿陷入痲痹、順從,而隱約流露同樣惡毒及無恥的猥瑣氣質,過度縱慾的眼眸梭巡不已,反覆將他們脣口或手裡技巧嫻熟的淫弄,殷勤地施加在冉尚澤身體處處犯疼的快感上。

「啊...嗯嗯...啊啊...嗯...噢啊...啊...啊...哈啊...」

等到外頭日色偏斜,許多抬著食籠的奴僕已開始分送晚膳,讓這冷僻的宮闈一角,也開始染上飯食香氣,以及遠近宮牆朦朧的燈火餘輝,不及點起燈燭的屋裡很暗,而仍在被男人們輪流抓揉下體,嘗試變換著不同侵犯角度,直腸及胃裡都已積滿白稠精水的冉尚澤,最後是面朝下地趴倒在祭床前,抖瑟在豎有下體孔洞插入銅條的香案上,被身後及上方的男人們手裡握持、鑄成葫蘆寶塔形狀的鏤空香爐戳頂到穴裡,強迫他自行動作地起伏身體,乖乖讓固定在案頭的細長銅條,插送在他飽經重複扯損擴張,已經變得腫大,並且也滲著薄血的尿孔裡...

幾乎已經沒有正常的歡愉,下身的肉體極痛。

但他還是勃起著...酥麻的喜悅縈繞著性器孔洞。

在後穴裡,爐炎的抽送與帶來的痛感亦明顯,是用以焚亂男人肉慾快感的「異種」器物,可以迅速催化淫奴腹裡結卵孵出大量異常的活蟲,避免造出污穢的流質往外滴淌聚成的畸形犬獸。

穴裡的香爐燃燒,氤氳的媚火隱約升騰拂動,催促他肚裡已然結成卵塊,仍在往深處推擠滑動,漸漸攀出蟲子破卵蠕動的所有物質,都在激烈地攪弄他的腸裡腺體,使穴口顫起再次渴求高潮的喜悅徵兆與灼痛。

「呃...呃呃...咕嗯...嗯...嗯...哼嗯...」

與成群吃人血肉、性情凶淫的猛獸相比起來,僅會寄生在普通男人的血骨之中,吸食肉體情慾而生長的這些「蟲子」,給人的感覺似乎較為無害,若隨著血脈循環地散佈到男子性器與睪丸血管之內,就可以再次繁殖地分出細小蟲卵,並隨著男人下體高潮的反射而排出,雖然只能孵出晶瑩的絲線一般,弱小而透明的活蟲,遠不像是原本由「異種」精液化成的蟲體一樣巨大,但再次分化而生的細蟲,卻常常含有一些奇特的藥性成分,可以活化人體,延長壽命,或是驅除疾病,或是可以提煉一些稀少而珍貴的材料,都是難用人力合成與生產的重要物質元素。

無論是何種形態,這些「蟲子」,都是屬於「異種」才可擁有與支配的財產,只能是「聖主」給予的賞賜,普通的人類絕不可未經准許,就任意拿來運用,或私自據為己有。

因此,若不幸「感染」了蟲體,也就是被蟲子寄生到身體各處裡的男性,意味著連同他們自己身體在內,都成了「異種」才能擁有的財產...

男子會被迫成為奴隸,多半是淪為「蟲牢」裡發情的男奴,產下次等的細長活蟲,則變成「異種」恣意揮霍的財富。

冉尚澤並不覺得...像是那樣的處境,真的會比死了更好?

儘管使身體極度興奮的攪弄仍持續不斷,但使腦海感覺噁心與討厭的排斥感受則佔滿所有意識,當後穴裡的香爐搖動,被孵化而脹滿在穴裡的「蟲子」,一吋吋壓著向外頂出,又被纏捲的蟲群扯入,爐火燃燒的香氣就此變濃,被蟲子牽引著拉扯搗弄,有些長得過於粗大,冒出就無法再順利頂入,顯然無法再強迫容納於臀裡的蟲體,只好緩緩滑出,改為纏捆在冉尚澤的腿處或身體,甚至往上滑行在胸口,侵犯到他埋著低吟的喉內。

等到越來越多粗壯成形的蟲體密集交纏肆虐,滑進與滑出的蟲節姦淫他上下孔道,就只剩原本插有銅條的下體還沒被蟲子侵佔之時,冉尚澤已經無法停止扭擺地劇烈哀喘起來,彎曲著匍伏在香案上的胴體,遮掩著臉上被插壞的表情。

冉尚澤不曉得盤捲他身體的蟲子,是多久後才被允許讓僕人伸手除下,已經陷入非常恍惚、自棄、倦怠的神智,只因藥物而保持清醒,從尿孔抽出的銅條才剛離開身體,腿間馬上就噴了失禁的精水尿液,點滴尿下的許多混濁水液,是來自太多身體高潮的體液,因為一次也無法向外吐出,終是被迫反向逆流地射在膀胱裡面,大量混在尿裡,排出下體的結果,看起來格外地污穢凌亂。

就是這樣也無法結束…因為點燈之後,才能看清噴出的尿水是淋在腳下的幾樣飯食上頭,將精美的食餚弄得一片腥濁,散發出濃烈性事的餘味。

…不可能會有胃口。

那男人直接命令他吃。

勉強嚥下被遞送到嘴裡的東西,一面讓人剝下身體內外的活蟲,無數條碩大、蠕動的白色半透明蟲子,都被趕進特製的箱籠,準備送往宮外,「播種」到異種控制的人類星球城鎮。

欣賞完冉尚澤充滿作嘔表情的餵食,僕人們僅僅清潔了他的嘴部,以及早就從穴裡掉落到地板的銅爐,任憑他全身依然流淌著各式難以乾涸的污穢體液,原本調節著下體及肛門兩處洞口的身體組織,肌肉的功能完全失去原本作用,使他持續淒慘地滲著內裡失禁的體液。

…混跡在擺設膳食的幾個奴僕之中,某個少年有些憐憫地看著眼前男子表情破碎、肢體無助掙扎的景象。

對這少年而言,眼前受辱的男人是個賊徒,活該要被尊貴的「主人」當成蟲子,被偉大的「主人」踩在腳下,拿來哺育聖賜的淫蟲野獸,活該被「主人」懲罰著身體慾火,玩弄著屁股排泄身體污物的孔洞。

儘管是宮裡最下等的奴僕,盡日只是做些繁瑣、粗重的日常雜役,但這些僕人都是自小生長在這座宮闈裡,通過最嚴格的忠誠考驗,他們不理解自身的尊嚴等概念,只將服從與折磨不忠的罪人,視為至上的美德,遵循「聖主」的教導,效法著「主人」行止,懂得感激地享受著「主人」偶爾恩賞給予的肉體淫樂。

目睹著眼前仍然激烈的虐淫性事,手捧或懷抱了許多湯肴、食盒的男奴們,跪立在一旁,等著侍候一行「煌族」的貴人在饜足性慾之後的宴飲吃食,有許多男奴都起了淫褻的生理反應。

跪侍在一眾僕人當中,不時抬眼偷瞄屋裡交合景象的奴僕少年,小名喚作春方,原本只是膳房負責蒸餾藥酒的稚齡童奴,長久吸食藥性,維持著無法發育的外表,不久之前才被准許服下禁藥,被極少出入宮闈的「月下」氏族選作宗祠淫奴,即將在兩天後出宮服侍將來的主人,因此被人帶來這裡,見識著存心忤逆「煌族」,沒有盡力順服的下場。

與宮裡其他的男奴不同,這少年在下體初嘗性事、歲數仍然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適應了被送到觸手牢籠裡頭的侵犯調教,身體也很早就顯現被「煌族」的恩澤浸染,在體內未知的某處,正緩緩生長出異於常人的身體臟腑器官,從臉龐就能看出,比旁人更加精緻的五官,非人的肉體癒合速度,偶爾浮升在眼前的異景,吸引著精神陷入無比愉悅,可以在自慰裡感受到的種種淫靡的幻覺等等。

...這些都是「聖主」與「煌族」給予忠誠僕人的賞賜。

在所有男奴都獲准學習的粗淺歷史之中,人類的文明不值一提,只有低等與淫賤,若失去「煌族」寬厚的統治與教導,便絕對無法存續,早就因為愚昧及貪婪的本性,滅亡在原始而資源耗竭的星球,不可能擁有如今充滿協調秩序,人人各守其職,共同為服侍「聖主」而努力的完美太平盛世。

...因此,膽敢毀壞人類安寧存續的賊人,在他看來,仍然是罪無可赦。

「聖主」是所有人類唯一敬拜的對象,而每一位身為「聖主」子嗣的「煌族」貴人,皆屬「聖主」意志的延伸,由他們仁慈地交給人奴的所有命令與指示,都有其必須遵行的理由,都必須受到人奴從心裡徹底地遵從才行,絕不該有心懷質疑的任何行徑。

依據僕人私底下的傳言,眼前正被「煌族」重新侵犯著身體,面露抵抗、屈辱的痛苦神色,被「煌族」可貴的精水滋養在腹裡的罪奴,明明是揹著大逆不道的暴反罪行,還被容許過著錦衣玉食的艷冶生活,卻是完全不懂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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