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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11【FGO乙女向】Achromatic-绝彩-,2

[db:作者] 2025-08-10 14:16 5hhhhh 3650 ℃

事实上她明知自己没有救世主的容量,还想将错就错一直把这个壳蛀得更大。但里面何来填上的内容?那分明是空空如也,已经快到了自言自语都听不见触壁回音的地步了。

唉。真是。麻烦至极。

“御主,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今天Alter明明已经说了很多话了吧……事到如今——”

“你和其他个体示爱求欢之前也会唠唠叨叨说上这么一大堆废话吗?”

“?”

她被这预料外的发问扇了一巴掌似的甩了甩头,半晌没品出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来。

“虽然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你如果爱着【库丘林】这个灵基承载的对象,我也难辞其咎。”

“你也会说这种话啊,Alter……有点吓到我了,说真的。”

——我能给你们什么呢?信任吗?爱吗?

从小就是个笨拙的人,维持与常人间的感情联系都不是容易的事,遑论【爱】这深奥难懂的谜题。没有责怪谁的必要,她很感谢被选中和赐予的理由。

但这些不足以让她明白自己能给予他们什么。到最后她也只能每次说着【不要死】【对不起】【继续吧】【谢谢你】。

——真正什么都不需要的人,也许是我自己。

逐渐连痛苦都不需要的话,这样可能对其他人更好。乞求他人的爱护,潜台词等同于乞求被遗弃。从一开始就预设好是这种剧本了。

能给熠熠生辉的英雄们献上什么呢?摊开双手,摊开肋骨,摊开血管里流淌的贫乏。她根本不懂爱这回事。如同她不懂人类执拗存续下去的意义。所以她才能够听命完成那些残酷的任务。因为在她看来,留下的部分和被放弃的部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有人相信我,那我就按照你们的相信去做便是。

“知道了我这种御主真面目的现在,你要怎么做呢,Alter?会想用手里的枪将我捅穿吗?”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只要你不背叛我,我的枪就永远不会指向你。”

“真是可靠的库林猛犬啊。”

她不知不觉又攀上了对方的身躯,天真无邪而满怀自我放逐,将胸膛紧贴着对方裸露的皮肤,笑意盈盈又泪光闪闪。

“你肯定早就发觉我的立场很傲慢吧,Alter。而解决我这份傲慢的方式,便是由你来处决我。”

“你说这也是一种傲慢?这下可难办了,难办得很哪。我是否应该为此而向你表达歉意,并乞求王的宽宏大量?”

“所以,算我请求你,Alter,可以吗?”

沉默良久的狂战士只是凝望着自己身前的御主,仿佛冷月涔涔的辉光笼罩着一名正忧愁祈祷能被意中人临幸的娼妓。

她伸出了手。这双手业已染上了各式各样数不清的颜色了,透明的血,黏腻不堪。久经沙场的战士不会细数自己杀死过多少敌人、和不是敌人的家伙。如果这样仍然不足以达成互相触碰的资格?神啊,可否不要如此苛刻。

来染上属于彼此的颜色吧。

能盖过那些无尽嘈杂的冤魂骚鸣的/能在那荒芜空盒子里填满回声那般地——

“御主,你脱衣服也花太多时间了。”

“不要吐槽这种事拜托……我既没带备用衣服,你又不像Caster那家伙可以变一套出来……万一被你撕坏了最后只能光着身子回去、会给玛修他们造成精神创伤的好吗!”伴随着抱怨声她褪下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与此同时却觉得话有不妥——为什么默认对方就一定不会温柔对待自己呢?

事实证明,并非温室里长大的生物对于即将降临于身的危险、潜意识里生发的警惕感多半属实——只是等她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现在的年轻御主还只是在顺着对方那线条精悍的腹肌往下抚摸时,不知为何若有所思起来的普通女子罢了。

“喂,发什么呆,不会说到这份上又开始后悔了吧小丫头?”

“啊、不……我只是在想Alter你这里没有长刺呢……”

“哈???你在期待些什么不入流的东西啊?”

余光瞥到狂王眼眶下方的红纹和眉头都快皱到一团去,她忍俊不禁起来。尝试着用手掌抚弄起那半勃的雄伟器官,她仰起头去吻Alter。

起初对方好像兴致缺缺,唇关也是粗糙而坚硬的。但不知是不是自己手头技术熟稔的功效,逐渐能品到一丝丝绵软紊乱的气息——好歹自己也是和两位凯尔特的光之子做过了,她在这方面多少还是有些自信心在的。

舌面挤挨在一起摩擦的频率时快时慢,和她手指摩挲的力度不相上下。眼前年轻而嗜杀的王显然并不习惯接吻这件事——不得不说,Alter那满嘴的尖牙和喉间喷吐而出的热气,会令人产生在和某种大型猛兽亲热的错觉。

野性的优势在她放松警惕的间隙里逐渐夺取了主导权,Alter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向下掠夺而去。摩挲过喉管的利齿激惹起肌肤本能的颤栗,她哆嗦了一下。

被叼住喉咙了……被像大型的食肉动物捕猎的死亡之吻那样地衔住了。

被咬了、要被吃掉了、哈啊、好开心、好开心——

她只是幻想了一下自己被对方咬断脖子血溅三尺高的样子就忍不住兴奋得抖起来,浑身的毛孔散发着可怖的信号。紧接着却又被缺氧感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但是这还没完。

双手已经握不住的性器不知何时滑出了她的掌心,她晕晕乎乎地还没搞清状况,双腿间就被粗鲁地长驱直入了。

“好痛……!”

御主发出短促的悲鸣和带着抽噎的泣音,肺部的空气被顶到全部挤压出体外一般,靠在对方肩头大口喘气。腹腔里被滚烫的肉棒戳挤的感觉让她回忆起方才对方指骨压在舌根上的触觉。她不由自主从腔管里共鸣出一股子腥味来。充盈又利落,直直抵住她的核。

痛感仍然醒目。对方武装的骨刺抵在她的腰窝后方,浅浅地留下几点血印。而那皮肤上镌刻燃烧的神纹比起枪阶那位更盛,红得烫得像要烙在她视网膜上那般令人目眩。她怀疑自己有些精神涣散了。

也许身体受伤了,但这都不重要。她努力维持着神智不要飞出太远,总算是勉强找回了一点余裕,和身下的狂王重新建立起人类语言的沟通渠道。

“我说Alter……嗯唔、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

“主动骑上来的是御主你吧。怎么,现在想起来我是Berserker不是那个会怜香惜玉的【我】了吗?而且……我读取共享记忆没出错的话,小丫头你不是比较喜欢粗暴一点的么。”

“啊……真是的……够了闭嘴!”

之前还会好心给自己去叉鱼的大狗狗跑哪里去啦!她有些不忿地暗自腹诽。

话虽这么说,她也知道自己这孱弱的身型在对方眼里看起来确实很容易就会拦腰折断。年轻的狂王并不是凭本能在一味胡来的,多少她还是注意到了。应该是第一次不太习惯的尺寸所以流血了……所以为什么会比另外两个人尺寸还要夸张啊?要容纳这样的凶器还是有一点艰辛的……唉……

就在还胡思乱想着这样一些不入流事情的时候,她发现Alter的脸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紧接着左侧乳尖传来的湿热刺激就让她发出不成体统的嘤咛声来。

“怎、怎么突然——呜——”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比较喜欢被舔这一边吧。”

“还以为Alter你是会只顾着直奔主题那种,有点意外……”

视野下方那对血红又晦暗的眸子看来和之前也并没有太多变化。她下意识觉得有点怕,于是收了声。因为共享灵基根源所以清楚那些她喜欢的性事细节,自己实际经历感受到的刺激却完全不同——明明是熟悉的面容,给予的却是完全陌生的快感。快感之上覆盖涂抹着更多的是错乱与茫然,而喜悦与满足又马不停蹄由这盲目献祭的底层泛上表层来。她开始有些晕头转向了。

扩张、无限扩张着。无法被填满的饕餮之穴也渐渐开始产生饱腹感。她的指尖不经意抚摸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那泥泞软烂的肉如波浪起伏着,却不再有疼痛与撕裂的不适——即使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她恍了神,身体仿佛是被凭空开了个口来造出一个交媾的穴,任由某种滚烫的利刃在其中翻搅捅戳。

自己只是被放在餐盘里的一块毫无选择的屠宰处理好的新鲜的肉。不过如此。能被尽情享用是荣耀,还是寻求救赎的下策、抑或是末路的怜悯呢?

眼泪比起情欲分泌出的体液,未见得更加芬芳,却是实实在在的气味浓郁,浓到无法化开。

“为什么哭?疼的话也是■■你坚持要做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不是这样……我只是突然在想……Alter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喃喃自语间对方舔掉自己眼泪的舌头还是如野兽一般粗粝。语言也许失去了意义,她觉得自己业已变成一座愚昧生长的巴比伦塔,妄图来到神之子的身边。两人之间的魔力流通也带来了对方身体里的毒素,麻痹感和幻觉影响到了视力——眼见对方的躯干肌肉逐渐隆起,筋脉变形绽裂开来,滚烫的血和汗浇了她满头满脸——而那复数的血色瞳仁毫不掩饰杀意地、迸发收缩交替轮换着、像末世天幕上悬挂的血色荒日高悬在头顶。

好可怕、会死吧、想要逃走——纵使她本意不是如此,一些不合时宜终于冒出来的本能在叫嚣着让她手足并用地开始挣扎,在草地上爬行着试图逃离屠戮与暴行。

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脚踝被利爪拖拽着回到祭坛之上,她的腰被折成匪夷所思的角度。

看哪、那猩红的闪电就要劈开我了——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很快音调就哑了下去,随后只是发出一些临死前哀鸣小兽似的哽咽。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河床正在生产出金矿与钻石,而那比镐头更锋利的爪子箍住她抖索的喉头,似要剖取一颗蚌肉里的珍珠那样、细细打量那苍白肌肤下突突跳动的鲜活血脉。

天空、尽情绽裂吧、将我濡湿吧——

精液像是直接碾进宫腔内一般蛮不讲理,明明只是灵子构成的东西罢了——她诅咒着这场不自量力渎神般的性爱、指甲尖拼命掐进狂王的小臂,拖曳出鲜艳的戳记来。而她的脊椎正反弓成一把悲惨的竖琴,奏响着余韵的颤音。意识模糊的御主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自体内喷溅而出,一开始她以为是出血过多——骗人的吧、不会快死了吧——结果低头看到蜜黄色的水痕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失禁罢了。啊啊、真是太丢人了……她不由得恼怒起来。

可是怎么还没结束呢,受够了啦,真的后悔了。她的脸涨得通红,手撑在狂王大腿的骨刺上,却一个字都还没办法完整地说出口来。

“御主还是躺着吧。你看起来很辛苦。”

“停一下停一下,哈、哈啊……Alter你也恢复太快了!”

“啊?恢复体力不是一开始的目的吗?而且这么舒服怎么可能停得下来。难道■■你不舒服吗?”

“唔——虽然你们几个讲话总是很直接但是你这种已经超过了!!!”

“原来真的亲自抱你是这种感觉啊。御主你的表情不赖嘛。”

“突然笑什么…………唔、真的舒服吗Alter?这种补充魔力的感觉你也……不讨厌吧……?”

“我不是指那个。我是说——跟你做爱很舒服。”

“诶?……啊……谢谢……?”

“啧,你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Alter你也会脸红的啊……呵呵……欸、原来库酱这里也会有感觉的吗……好棒?”

“喂……别摸那里——”

关于误打误撞摸到狂王尾巴根还要咬一口尾巴尖试图扳回一局的御主下场是什么,此处姑且按下不表。

其实在这场有些残暴的性爱中途她就意识到了。那不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库丘林Alter的身体与在战斗时释放宝具类似地,在全力解放魔力充盈的同时变成了怪物的形态。或许那副外貌也多少受到了原型传闻记载描写的影响吧。

很强大、很恐怖、很可靠、很可怕。

与其说自己是喜欢追逐太阳的人,不如说她追逐的其实是亲眼得见日食的一瞬。

到后面她的意识仍然不受控制地漂浮起来了——褐色的血如同酸雨、从那荒原上无尽踟蹰、不得安息的灵魂尸骸堆积而成的顶峰上赤裸裸泼洒下来,誓要溶去剥离她作为【人】的皮囊般不留情面。这当然是为了惩罚自己——她心知肚明,因为她没有在承受那些不匹配的荣誉与善意之后,顺从地消化那些养分,从而迈开更不疑的步子。

【Alter——刺穿生物肉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是哪一次自己随口对着刚刚结束狩猎的狂王问出过这无趣的话,理所当然对方也并没有回答。模糊的记忆早就被卷进猩红的沙尘里飞散开去了。

这时候Caster的那位混血德鲁伊并没时机恰好地出现在那连接生与死边境的模糊的桥上,她虽然隐约察觉到自己可能又在做噩梦,却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用来挥散迷雾。头部的血管突突直跳,一万个死去的日头、一万吨沸腾的岩浆在她的体内喧嚣炙烤着。

也许本应链接到的是什么更为糟糕的侧面存在,但阴差阳错,她的主动献身唤醒了只凭借本能战斗的兽王那更靠近人性的一面。即是说——用鲜血与肉体,哺育出了爱欲与慈悲。她回忆起Lancer的库丘林对自己的那些忠告,视野里尚未明晰,舌尖却渡来了彼岸的甘泉。

“A……Alter?”

“……总算醒了,御主。”

她花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对方居然也是会用嘴对嘴的方式来喂水给人喝的家伙。这算什么,是不是有些角色崩坏啊?她又虚弱地动了动嘴角,没想到额头却被对方贴了上来,这突兀的亲昵行为吓得她打了个寒战。

“好像温度降下去了一些,很好,把这些水都喝了吧。”

“啊……原来刚才我发烧了吗?谢谢你。”

她不好意思地捧着水快速喝完,手指尖这才摸到肩上暖烘烘的毛领,接着余光又瞥到围在自己身侧的大尾巴——啊、这家伙一边守夜一边还特意调转了骨刺的方向避免伤到自己——也太过体贴了吧!

“没有办法对这样的我置之不理吗。呵呵,一副我怎么知道的不爽表情,哈、毕竟你们库丘林都这样啦~”

她稍微坐起身来一点,借着尚未熄灭的火光将Alter周身查看了一番。看起来已经完全复原了,所有的伤都消失了。果然这种补充魔力同时治愈从者的方法还是有效的——她安心地又躺了下去,枕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

“哎嘿嘿。”

“笑什么。”

“总觉得Alter有种睡了雌性就下意识地觉得这是我的东西了,所以要对她负起责任来的原始雄性感呢,好可爱……”

“■■,我真是搞不懂你。”

“我一开始也搞不懂Alter你啦。”

“我看御主你也不是那种特别有求生欲的家伙吧,何况和非人类的我们结合也不可能留下种子或别的什么。所以进行这种非繁衍的生殖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唔……这问题有点不好回答啊……只是在无聊的旅途中想稍微快乐一点不可以吗?”

还是掺杂了一些口是心非,但既然是库丘林,多少还是会纵容自己这么一点点的小任性吧。

“……算了。御主,你——不要死。”

这次换她没有立刻做出回答。

“你知道吗,虽然就你我作为主从的角度来看,我们的确是彼此的负担,但你对我来说同样是必要的存在。”

“虽然在我等战士眼里,哭泣只是弱者才会有的举动。但我仍然认为,会为了他人哭泣的家伙,应该有在某处活下去的资格。所以——活下去吧,■■。”

她的胳臂向上徐徐升起。而月亮快要垂垂落下了。

瞧啊,这是一张尚还年轻的英雄的脸,是新鲜至极的还魂尸身——虽然这说法对已经夺取诸多生命的他来说似乎有些怪异。但除了诞生地降临于世的那一次经历,他似乎还没有来得及真正享受属于自己的第二人生。她叹了口气,指缝梳理着对方那被夜风撩乱的墨蓝色额发。难得一见,对方居然没有躲闪,反而是阖上了眼,任由她像抚摸动物皮毛那样温柔地摆弄他的头发。

“我不希望你仅仅作为无敌的魔枪或是无情的暴君而活,我希望你也能——做我的爱人啊。”

月亮褪去了不祥的殷红面纱,逐渐与朦胧的将明天色融为一体。她又开始犯困,在大型犬类身边就是很容易放松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啦——而在此之前,还是要给即将新生的太阳献上一个微笑才是。

“不用回答也没关系,我先向你保证吧,只要你还在——你们还在。我就会想办法往前走的。唔还是有点累,我再睡一会儿哦。迦勒底来了消息就叫醒我,辛苦你啦。晚安——不对,早安,Alter。”

——啊啊,多么可恨。我最后,恐怕会迎来无可救药的凄惨死法吧……但是,似乎还有一个人,会为之哀叹。

——当你无法再向前迈出脚步的时候,纵使将你撕碎,我也会带着你抵达那个地方的。

明日も靡く陽炎の如く優雅な炎 [优雅的火焰 明日也会如同阳炎一般炽热]

明日も流れる私の命は [我的生命明天依旧也会继续]

貴方も同じ? [你也一样吗?]

極彩に [浸染上五彩斑斓的颜色]

積み上げる小さな [堆积起来的]

君の希望 [是属于你的渺小希望]

焼け跡佇む夢 [伫立于废墟之上的梦境]

【一些后日谈】

※基本全是私货而且没看过我前面老C和御主的相关文的人可能会看不懂(?)谨慎阅读x

“啧!Alter那小子真是胡来,搞得小丫头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看老子不去好好教育他一顿——”

“算了算了Caster……之前和Lancer那次回来也没见你这么生气啦?”

“喔?你反应这么从容倒是难得一见……真是。■■你啊,什么时候对我能像对他们一样坦诚就好啰。”

“那怎么能一样……也体谅一下女孩子的心情吧你这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啥啊???”

“毕竟、毕竟Caster你是……我第一个嘛。”

“啧,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以这个基准评判女人的肤浅男人吗?有点火大哦。”

她肯定是故意的,法师职阶的光之子眯缝起眼这么想。最近总觉得她有些躲着自己,倒也不是责怪自己的恋人跑去移情别恋的意思(而且说到底都是自己,这算移情别恋吗?)——大概只是有些好奇吧。毕竟那一位和自己还有本体的枪阶都是不太一样的存在。

“好啦,就算我知道你那不合时宜的受虐倾向和厌世情绪爆发总是不打招呼说来就来的,但是把这些暴露在狂战士面前风险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御主你多少考虑下作为监护人的老子的心情啦。”

“哪有Caster你说的那么严重,Alter也很温柔的哦?”

“哦?温柔是指因为发现你想寻死但又不可能做出弑主行为所以干脆把你狠狠操了一顿操到快死掉这样吗?当心变成烤肉串啊——喂喂你这都不反驳吗脑子烧坏了吗!”

本来自己的小姑娘很容易因为这类话脸红并顶嘴的,可是今天的她格外安稳。库丘林Caster的不爽感持续加重中。

“所以就说掐掐脖子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也就算了,为什么你就非得在性爱里体验濒死感不可呢MA-S-TER?你再这样任性,我就要考虑向迦勒底申请以后禁止你和危险从者出去执行任务了哦。”

“别生气嘛……就是……怎么说呢……有种在诱拐童贞不良DK的感觉……?然后就停不下来?”

御主看到自己额头上青筋直跳的样子一定在心里窃喜。这姑娘是不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这下可麻烦大了。身为监护人的德鲁伊已经暗自在心里把失忆魔药的配制提上了日程——

“所以第一次像某女王那样做个坏女人很兴奋咯——喂喂不要突然扔东西过来!淑女一点啦!”

“你再暗示我和那个女人像大可试试看?”

嚯,还是要使出杀手锏来——只有在提到康诺特女王时候对面那鲜活的恨意一如往昔,这反倒让他松了口气。

“我倒感觉你刚才在管制室汇报这次事件的表情,嘛,怎么说好呢……像是莫名期待丈夫发现自己出轨的人妻一样超有趣的……哈哈,别瞪我。但是御主——不,■■亲。我个人的确是希望你永远不要对其他人露出那种表情啦。”

“……Caster你这色情大叔整天只会思考这种事情的吗?恶趣味的话也该有点分寸才会更受欢迎哦?”

——别以为凑在我耳朵旁边吹气就能让我缴械投降了,哼哼,行不通了——自己的御主恋人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那样,转身撇开那颗毛茸茸的蓝色脑袋,坐到椅子上头都懒得回。

真的很不妙,这种驯服了一头猛兽就开始沾沾自喜的小丫头,她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东西——

“你还和Alter小弟发出那种邀请并许下了约定……真是不能小看你这丫头啊。啧啧。唤醒野兽本能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那家伙在我们几个里面行事可算不上有分寸,你确定以后受得了?别哭丧着脸叫老子过来救你哦?”

“Alter明明就很努力在珍视我了,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而且被带刺的大尾巴缠在腰上感觉真的很可爱嘛……”

“……所以我才说,御主你性癖糟糕啊。真是输给你了,小丫头。”

他也坐到她身旁的桌子上,有些怜爱地用手指理了理御主乱掉的鬓发。

“Caster。话说回来——难道你我就不是野兽吗?”

她那水光粼粼的青色眼波流转向自己最初献身的对象,斩钉截铁般无声笑出桀骜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东西——

不,撤回前言。她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比普通人更毛骨悚然地要聪慧上几分的。

『你问我难道是她的监护人吗?算不上吧。最多是如果有必要,老子会毫不犹豫背负起她的生命和灵魂罢了。喂,别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长辈啊,你这小子!』

『御主只需要下命令就好了,我会负责为她扫除障碍取得胜利。在我看来都是去杀罢了。背负罪孽之类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吧?既然同为库丘林这个存在,你本应比我更早清楚认识到这一点——但我有我做事的风格,别把我和你们混为一谈。』

『切。我必须警告你,不要做出让小姑娘背负你的命这种事。』

『原话奉还。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要向你求证——如果你是她的引路人,难道你一直没发现——御主是一直暗自希望你这家伙(另一个我)更加残酷地对待她吗?』

『不要多管闲事为好哦,你这区区被圣杯创造出来的家伙。嘛、御主的事,就当是个秘密吧。偶尔也要体谅一下女孩子的心情哦?否则当心被讨厌啊Alter小弟。』

此时正在走廊隔壁房间整理文件的御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x

I had this thought a while ago, 我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

“My darling cannot understand “我的爱人不会理解

What I have done, or what would do 我所做的,或将做的,

In this blind bitter land.” 在这片盲聋的大地上。”

And I grew weary of the sun 于是我厌倦了太阳

Until my thoughts cleared up again, 直到我的想法重新理清,

Remembering that the best I have done 记起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Was done to make it plain; 就是曾经向你坦诚。

——叶芝《Words》

【没有后记!】

暂时不想写后记了。随便唠两句敷衍下(喂)

◆关于标题achromatic:

adj. 消色(差)的,全色盲的;无色的,不易染色的,非染色质的;非彩色的

◆最近的兴趣依然是测试同样的词句被不同的角色说出来,或者同样的行动被不同的角色做出来,之间那种微妙的比对感。

◆另外还是私心希望有人能注意到我家御主对待不同库酱的态度差别……但是都停更这么久了新读者也压根不知道她以前和法爷枪哥发生过什么吧哈哈哈←被一枪爆头(愿意去补前文我真的会很感激!)

就这样吧,有缘下次再见(还欠了几篇狗子文来着……离婚冷静期逃避中x)

——2022.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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