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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O丨西俄革朱图单性转】悠悠长夏,1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4830 ℃

“他妈的,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米哈伊琳娜·尼古拉耶芙娜如此散发出不友善的气息。

“什么?我认为探访退伍的军人是作为大元帅必须要做的事——尽管您的行事准则并不适合作为红军。”格尔奥吉·康斯坦丁诺维奇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常服打扮的女人,满意地见到自己刚刚堪称冒犯的言论让她拧紧了眉、胸脯剧烈地起伏。

曾经的元帅被一份信件清洗出了红军。她在派系斗争中失利,曾经的赫赫恶名也让她在这片大地寸步难行。所以她还能往哪里去呢,英明神武的大元帅甚至连麻烦情报部门都不需要,只消在阵线的郊区走两步,便找到了她。

图哈切夫斯卡娅把怀里抱着的木柴扔在地上,怒视着眼前的大元帅:“听着,朱可夫。你他妈的要是来这儿就为了挖苦我,你成功了。现在滚回你的办公室去和阵线的叛徒们聊天儿吧。”

朱可夫笑了一声,似乎是玩够了派系斗争的把戏,他立刻换上副友善的模样,弯腰把地上的木柴一根根捡起来:“米莎,咱们不必再这么剑拔弩张了。您看,要是柴火湿了可不好,马上就得过冬了。”

他将木柴交回图哈切夫斯卡娅手里,顺势拉近了距离,靠近她的头巾。

“您身上没有火药和血腥的味儿了。”他试着趁她双手没有空闲的功夫做点什么。

“我会觉得您不怀好意。”字句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这回是大元帅失算了,图哈切夫斯卡娅单手就能抱得住那些木头。她用另一只手狠狠钳住了朱可夫的手腕:“而且,您似乎忘了,之前每次在军营里的格斗,您都会被我压在地上打。”

“是么?”大元帅扭了扭腕子,图哈切夫卡娅不知为何地适时松了手,“我倒是很想再试试那种感觉——怎么,米莎,不如带我进你的屋里去坐坐?”

图哈切夫斯卡娅没什么亲友——至少在阵线里。她的丈夫、情人和孩子们通通在莫斯科一役之后没了踪影,而她以极快的速度放弃了寻找他们。时至今日,让她孤身一人住在偏僻郊区,也没什么不公正的。

屋里不算冷,足够强健的身体让她的木柴摞成了山。朱可夫摘下帽子、脱掉大衣,坐在桌前,图哈切夫斯卡娅也扯掉了头巾,深金色的半长头发散乱地垂下来。还没等她落座,大元帅便伸手,拉着她的臂膀,叫她坐在他身边。

图哈切夫斯卡娅嫌恶地把手往回抽。“我已经不是军人了,您没必要玩这些把戏。”她说着,身子挪远了些。虽然手臂抽了回去,但却眨眼间被直接握住了手。

朱可夫感觉到对面的女人轻轻颤了一下,很明显她并不适应通过掌心传递温度。

她的掌心格外粗糙,握枪、握笔、农活,甚至很久之前在德国战俘营受过的苦,都在那只手上留下了痕迹。

“我记得您还会乐器。”格尔奥吉·康斯坦丁诺维奇喃喃,手指不顾抗议地顺着她掌心一道老旧的伤疤拂过去,“您会弹钢琴?”

那女人的抵抗停止了,她的精神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垮下去。

朱可夫笑笑:“在莫斯科的时候,我路过您的住处,常常能听见琴声。钢琴,还有——”

“不是我弹的。”她说,声音比往常更加沙哑,带着微不可查的颤音,“别再提了。”

朱可夫一愣,那只手突然快速地逃脱了。图哈切夫斯卡娅站起来,将那只手在裙摆上狠狠擦了两把。

“麻烦您滚出去吧。”她下达了最后通牒,睥睨的样子就像她还穿着那身军装一般,“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做农妇不比元帅轻松。”

大元帅压住嘴角的笑,缓缓站起来,却没伸手去拿桌上的军装和军帽。

“可我今天的目的还没达到,现在回去可交不了差。”他说。

“给谁交差?”

“当然是阵线的大元帅。”朱可夫听到图哈切夫斯卡娅的冷笑,“没能在您这儿做些什么,我可过不了大元帅的关。”

“什么?”图哈切夫斯卡娅看似不为所动,但朱可夫知道,她一定绷紧了肌肉,随时准备往他的肚子或别的什么地方来上一拳。

所以,那得先发制人了。

“当然是因为您,米哈伊琳娜·尼古拉耶芙娜·图哈切夫斯卡娅。没了您,我都不知道那些情绪都该倒给谁了。”

格尔奥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人民的元帅,奉行比图哈切夫斯卡娅更加亲和与人道的路线,颇受阵线内外的爱戴。可他的那些冲动的情绪,却总会被眼前这位政敌调动起来,化作一些颇具破坏力的东西,通通向着那个人的方向泼过去。

在阵线里,他这么做了,然后成功让那个女人在军队里消失;现在,他也这么做了——

或许太久没有搏斗过,或许是穿着不适合战斗的裙子,一番缠斗过后,图哈切夫斯卡娅被曾经的手下败将压在了身下,双手交叠着被朱可夫按在了头顶。

她侧头吐出一口血,刚刚元帅一拳砸在了她的脸颊上:“所以现在呢,你他妈跑到这里来就为了对着我落井下石,然后打我一顿?”

朱可夫看着她眼里的一团火,嘴唇动了动。说实在的,大元帅也不清楚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单纯来嘲讽政敌?这个理由还不够让他抛下那么多待办事务。

就在他沉默的时候,已经失去耐心的图哈切夫斯卡娅慢慢开始挣扎。她的裙子刚刚被撕破了,小腿慢慢从破碎的布料掩护下开始移动,不慎隔着军裤蹭过了他的腿。

她尝试脱逃被大元帅捉了现行。全世界都有规矩,如果俘虏逃离,就得给他们更严厉的处罚和监管。尤其是眼前这个家伙,从德国人的战俘营里跑出来足足三次,实在是危险。

理所当然的,元帅得把她的腿制住才行。在痛骂声里,那条腿被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操你的,格尔奥吉……!”她的脸涨得通红,拼了命地挣扎起来。

这挣扎并非毫无章法,身经百战的红军哪怕是在冲动之下的反抗都是极其有力的。朱可夫发现自己甚至快要制不住她。

于是,他干脆压了上去,掐住她的脖子,俯到她的耳畔。

“您还有什么可挣扎的?”他缓缓地说,“难不成,您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吗?”

图哈切夫斯卡娅像被按了暂停键。良久,她嗤笑出声:“假如您能对那些叛徒们说出这句话,我会多高看您一眼。只可惜……”她的力道一点点卸下去,那些肌肉正在松弛,“您那边还有什么,尽管来吧?”

“您的卧室在哪里?”朱可夫将她打横抱起,礼貌地询问着,眼睛却已经盯着她胸前的扣子。

“那儿还不如这里暖和。”米哈伊琳娜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把扯开那两枚扣子,在金属落地的叮当声里,又把内衣拉开,将整个前胸袒露在外。

朱可夫露出了第一个真正温和的笑:“那就去沙发。”他在她胸脯上落下一个亲吻,抱着她往沙发去。

图哈切夫斯卡娅躺在元帅怀里,她全身没有一星半点的力气,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嘴唇含着整个乳头吸吮。

“您……比年轻人们还要冲动。”她眯着眼睛,可控范围内的快感让她又有了聊天的兴致。

朱可夫松开她的乳肉,转而用手掌揉搓。他顺着脖颈亲吻上去,又在嘴唇处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他也不恼,转而去吻眼角和耳尖:“您乐于在前戏时与床伴聊天?”

“唔……我不介意如此。”舒适的揉弄让她放松,整个人也柔和下来。

“令人意外。我以为您一直冷酷无情。”

“我的情人里又没有士兵。”她撇开视线,“和下属发生关系会导致军心动摇。”

后一句或许是对的,但前一句肯定是在说谎。格尔奥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慢悠悠地想着,手指夹住乳头狠狠拧了一把。图哈切夫斯卡娅的身子猛地痉挛,表情在极其短暂的失控之后变成带着欲色的愤怒。

“你他妈的……”

“那还有些什么人?”他问,“我进你房里时,那些小伙子可是差点把你的裤子都脱了。”

他拨转了一下她的身体,去捏另半边的胸脯。那里有一道不显眼的疤痕。

“那是因为他们平时不敢那么做。”她似乎舒服得很,挺了挺胸,“至于人数,您和那些特工比我还清楚。从我参军到现在,应该一个也不差——就看您回去之后是否打算把自己也添进去。”

农妇的套裙对军人来说脆弱得像张纸,但朱可夫还是示意让图哈切夫斯卡娅自己脱掉它。这当然让前红军气得骂了几句脏话,但她仍然照做了。

她起身,跨坐在元帅身上,将衣裙粗暴地往下扯。眼前衣冠整齐的元帅让她怎么看怎么难受,于是脱到一半,她伸手去撕朱可夫的衣服了。

朱可夫被她突然的举动一惊,转而笑起来:“您可真是……”他低头,欣赏着这女人和衬衫的搏斗,“我希望我是第一个得此殊荣的。”

图哈切夫斯卡娅咬下了他的领带:“别忘了,我结过婚。不止一次。”

朱可夫耸耸肩,伸手帮她把身上一团乱的裙子扒下来。与此同时,图哈切夫斯卡娅也对他不再整齐的衣装心满意足,主动贴上他的胸膛。

她的心冷硬得像铁,胸脯却软得和文职的女人没有区别。他感受着怀中蹭着的热源,不自觉的抱住她,让两人贴得更紧。

“哈、啊……”

或许是因为终于坦诚相见,图哈切夫斯卡娅彻底不再遮掩。她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颤抖着在他身上榨取快感。

忽然,她发出一声略显尖锐的呻吟,整个尾椎忽然僵硬,双腿夹着朱可夫的大腿痉挛起来。

“操。”朱可夫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伸手向下一探,隔着最后的一点布料,刚好摸出一片潮湿。

他扯住图哈切夫斯卡娅的后颈把她拉起来,不出意外地看到她涨红的胸乳和带着水色的蓝眼睛,以及脸上那恼人的笑容。

“让我先去一次又如何?”她笑起来。

他妈的。朱可夫第二次在她面前感到如此挫败。他发了狠,一把将她掼在沙发上,把她最后的衣料也扯下来。

就连打定主意要干她,都能被她反过来先将一军?朱可夫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个混账,总能让他的耐心和温和在一瞬间内消失殆尽。

最先进去的不是手指也不是阳具,而是被他在桌上随手抓到的一支钢笔。

桌上除了笔,还有一个收音机和半篇未完的文章,看来她今早在这里边听着收音机边写着什么。朱可夫对收音机里的音乐没兴趣,他直接将笔插进了穴洞。

“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用软肉裹住那杆东西,再小心翼翼地喘出来,“混蛋。”

“我以为至少有人对您用过这个?”朱可夫掐住她的腰,把笔连同自己的指尖一起塞进去。

图哈切夫斯卡娅喘得急促:“咳、您怎么只在这种时候,才有点大元帅的气势?”

朱可夫可不想白白再看她舒服地去一次,在穴口吮住自己手指的时候,就干脆把那杆湿透的笔抽了出来,然后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阳具顶在图哈切夫斯卡娅的小腹,她还失着神,低头瞥了一眼,随后转过脸去,抬手握住那根撸动,轻轻地让它贴着自己的皮肤。

她的腹部肌肉很紧实,年龄和地位从未让她放松过训练,从这一点,确实哪位军人都比不上她。生育的痕迹留在下腹,看起来一点不如旁边那些伤疤弹孔起眼。

“……您有几个孩子?”朱可夫突然问道。

“我记不清。”她回答很快,但语气却漫不经心,“四个?”覆满茧子的手指搓弄柱头,很快就让那玩意硬到极点。

“都在父亲们那里?”

“斯韦特兰娜之前跟着我——能进来了。”她主动抬起腰,把已经被弄得略微外翻的穴口掰得更开。

她里面并不紧,只是时隔多年的性事让她一时不知怎样应对。不多时,找回感觉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享受久违的滋润。

穴道的痉挛和浇满柱身的热液差点让朱可夫交代了。这他妈才多久?不管如何,唯独在图哈切夫斯卡娅这里不能吃这个瘪。

他一只手臂揽起她,另一只手向着上面的软蒂一掐。借着里面收紧的功夫,突然狠命地往里捣。她被突然的撞击呛得挺起了上身,于是被顺势咬住了喉咙。

“啊……”快感终于溃了堤,她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眼睛翻白,深处随着掐弄的动作一股股冒着水。

太棒了。

朱可夫松开她的脖子,那里已经被咬破,渗出一点血来。

他欣赏着自己手下的杰作。直到此刻、从许多年前第一次见到米哈伊琳娜直到此刻,他方才有了一点点征服她的感觉。她完全地在他身下绽开,脆弱的肋骨和小腹全然不设防,高潮在人为的刺激之下层层迭起。

图哈切夫斯卡娅喘得说不出话来,一边胡乱呻吟,一边伸手去抓在阴蒂作乱的手。朱可夫游刃有余地避开,向更往下些的凸起掐了一把,指甲划过不起眼的小孔。

“……!”图哈切夫斯卡娅全身瞬间紧绷起来,差点把毫无防备的朱可夫夹得去了。她已经全然不管贸然开口会将呻吟暴露无遗,只管两手向着沙发一通乱抓:“你,你敢弄那里……呃唔……我会把你的头砍掉……”

朱可夫当然不会那么做。若是太过分,就不是寻欢或者征服,而成了凌辱。他可不想让自己在米哈伊琳娜心中与德国人混为一谈。他将手移开已然一塌糊涂的下身,缓慢、又难以置信的温柔地,折起她的双腿,欺身上去,进得更深。

“在哪儿了?”他停下动作,轻声问道。仿佛真的是在照料床伴。

图哈切夫斯卡娅擦了两把汗,手在小腹上摸了摸,最后轻轻按在一处:“这里。”她的手指一路划下去,勾勒出一个形状,“……还不错。”

“多谢您。”朱可夫也伸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又去吻她的侧颈。

有节奏的律动带来层叠的快感,由最深处传遍四肢百骸,图哈切夫斯卡娅的高潮从一开始持续到快要结束,渐渐没了力气,身体被朱可夫带着一晃一晃。

“您去了几次?”朱可夫见她躺得不稳,干脆在抽插间隙抱起她来,揽在怀里。

“啊……不、不知道……”她说话略有些含糊,脸上的表情仿佛一下抹消了多年的苦难,柔和得不得了,“没停……”

大元帅被这无意识的话激得咽了口唾沫。他把头埋进她的胸脯之间。“我要去了。”他低声说。

抱着她腰的手臂向下一用力,在图哈切夫斯卡娅的高声呻吟里,朱可夫进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可怜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腹,隔着皮肤体内传来的饱胀感让她有被捅穿的错觉。

“我感觉到您了。”朱可夫极有风度地说——即使他的性器已经深得不能更深、甚至已经蹭上了软肉包裹的、紧致的腔口,“这样射进去可以吗?”

“少他妈废话、咕、赶紧的。”她动了动腰意图催促,结果里面受了苦。

朱可夫得了准许,快速地捣弄两下,对着宫口射了出来。

“呃……”

那东西退出来之后,女穴终于不堪重负。被捣出沫的汁水混着没能留在体内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朱可夫用浸湿的干净布料给她擦拭,顺势抱着她,在她胸前温存。

布料对于仍在敏感阶段的身体来说还是有些粗糙,她很快就开始躲闪朱可夫往乳尖蹭的手。

“您真是……”朱可夫见状,直接拢住她的乳房拨弄。

“混账。”图哈切夫斯卡娅狠骂了一句,但身体反而在往对方手心里拱。

“我算知道那些小伙子怎么愿意心甘情愿死在你身上了。”

躺在他腿上的女人斜睨他一眼:“军队里有人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你不阻止就算了,还跟着一起说闲话?”

朱可夫不置可否,继续给她做着清洁:“您确定不需要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那你他妈的为什么射进去?”她推开朱可夫,起身去一边找被撕破的衣裙,又有点液体顺应重力从她腿根流下来,“你不用怕从政敌肚子里钻出来一个私生子。”

朱可夫的眼神顺着她后背上的新旧伤疤游走:“我并不是怕这个。”

“我知道,别他妈解释……靠。”她终于捡出一件衬衫,披在肩上,什么都遮不住,“好了,您这下可算是能滚出去了吧?”

朱可夫礼貌地致意,重新穿戴整齐。临走前,他抓住图哈切夫斯卡娅的肩膀,问道:“米莎,我可以吻您吗?”

结果当然是不行。于是他们只是拥抱。图哈切夫斯卡娅礼节性质地——如果是军中的时期,这种“礼节”简直难以置信——目送他离开。朱可夫回头时,看见她靠在门边,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衬衫,身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也得亏她旁边没什么邻居。朱可夫摇摇头,继续向前走。他第二次回头时,图哈切夫斯卡娅的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

他们维持这种尴尬的相处很长时间。

署名为米哈伊琳娜·尼古拉耶芙娜·图哈切夫斯卡娅的书信每周都会寄到莫斯科至少一封,内容不乏是对大元帅新决定的批评。而朱可夫对内的态度依旧,温和而亲近,除了针对前元帅图哈切夫斯卡娅时,会显露难得的尖厉。

与此同时,至少一个月一次,大元帅会独自前去郊区的某处。

客厅,每次都是。从入冬到开春,朱可夫根本没进过卧室。他们一进门就直入正题,然后在沙发或地上解决。不过,可喜的是,这一次,大元帅的领地扩展到了厨房。

他端出一碗热汤,搁在桌上——话说回来,他也几乎没再见过米哈伊琳娜的衣服。

她端起碗抿了两口,又躺下。今天她看起来很累,比之前都要累。这就是为什么她需要些东西补充体力。

朱可夫坐到她身边,伸手搭上她的身体。

“春天了,但您这里变冷了。”他说。

“嗯。”图哈切夫斯卡娅的回答兴致恹恹。

“……您的房子里最好添些生气。”元帅提议,“我可以给您找个伴,年轻的、年长的,或者……”

她摇摇头。

“没必要。”她说,“我心里有数。”

朱可夫沉默了片刻。她的桌上还是熟悉的论文和收音机——笔估计在他来之前收起来了。论文的那摞纸明显厚了许多。

“……我会常来。”他说。

“您这话听起来十分不负责任。”图哈切夫斯卡娅却染上些怒意,“您是阵线的大元帅,这个身份应当放在一切事务之前。”

“我知道。”他说,“我与您一样忠于阵线——唯有这点。但我会常来,尽可能的。”

图哈切夫斯卡娅默不作声了。朱可夫伸手拿过汤碗,扶她坐起来,将汤喂到她嘴边。她探头就着他的手喝下去一些。

“……我有些想念他们。”她突然说。

“嗯?”朱可夫愣了一下,“您是指……”

“所有人。”图哈切夫斯卡娅摇头,“我没有后悔,只是单纯的想念之前的日子,喝点酒,不是件坏事——我大概真的老了。”

“……您要休息吗,我抱您去卧房。”

“不。”她喃喃,“我就在这里睡吧。”

她侧着身缩在沙发上。朱可夫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我走了。”他伏在她耳边,话语轻得像道别恋人,“——我可以吻您吗。”

图哈切夫斯卡娅没有回应。于是朱可夫轻吻了她的面颊,随后离开。

朱可夫再次进门时,他有几分恍惚。

图哈切夫斯卡娅将壁炉烧得很旺,橘红的火光让她没那么冰冷无情。同时,她难得一见地再次在他面前穿着整齐。

朱可夫放轻了步子,绕到她旁边,手臂搭上她的肩膀。

“您在做什么?”他轻声问道,“还在写论文吗?”

她摇摇头,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收音机。朱可夫这才在风声呼啸和炉火噼啪之中,听见收音机里不甚清晰的白噪音。

“坏了?”他皱皱眉,“我可以给您修,或者您觉得该换一个?”

图哈切夫斯卡娅将它捉过来摆弄,嘶嘶声听得人心烦意乱:“不,没坏。只是我之前听的没有了。”

“最近情报部没有这方面的动作——对您说这些,应当不算告密。”

“我知道。”图哈切夫斯卡娅点头,“只是那边没有信号了。”

朱可夫低头,看向她的眼睛。那双蓝灰色的瞳仁未能被炉火温暖,她仿佛站在一片雪原中央,被硝烟和废墟围绕。

“您……”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大元帅的消息可是格外灵通。

“这不稀奇。”图哈切夫斯卡娅打断了朱可夫即将酝酿好的安慰话语,“我在阵线第一次听到那家伙去了托木斯克,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她根本就不需要人去问“那家伙是谁”。

“因为阵线绝不可能比他先失败。我一定会在某一天,或许是亲眼,或许是现在这样……”她把收音机向墙上一掷,教它闭了嘴,“见证他的命运。他们的命运。”

朱可夫的表情变得严肃,他冷峻地注视着同样严肃的图哈切夫斯卡娅。

她是最早为红色的俄罗斯而战的那批人,数十年的浴血早已让她的觉悟非同一般的坚硬。

“格尔奥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同志。”她说,“我们也一样。总有一天我会死,而您会见到我的尸体。不管您究竟是怎么想的。”

“图哈切夫斯卡娅同志。”朱可夫小声说。他伸手抚过她的鬓角,手指停在她的太阳穴上。

她平静地看着他——那是极厚的坚冰那样的平静,其下掩盖着一团炽焰。

“……做吗?”那团火被收敛在垂下的眼睫之间。

朱可夫停顿了片刻。“我来给您脱。”他说。

于是遮身的衣物在元帅的手底很快溃不成军。图哈切夫斯卡娅轻喘着,主动揽过朱可夫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我想这样抱着您做。”朱可夫说,“就这么进去。如果痛了,您就咬我的肩。”说着,他伸手往图哈切夫斯卡娅下身去。

“我会先咬断你的脖子。”图哈切夫斯卡娅如是说。

朱可夫亲吻她的颈侧作为回应。他仔细听着她喘息的声音和频率、以及紧贴着他的那对胸脯的起伏,调整手指的动作。

“呃……”图哈切夫斯卡娅咬了咬下唇,“别只是在外面……啊!”

两根原本只是在拨弄阴唇的手指忽然并起来插进穴口。她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您得夹紧点。”朱可夫的手指在她里面转了一圈。

“他妈的、呜嗯,还没人给我提过这种要求。”她呻吟着,肉壁瑟缩地夹紧了些。

手指抠挖了没多久,她里面的汁液就满满当当了。朱可夫抽出手,换上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东西。

图哈切夫斯卡娅这一回是异常的配合。她主动用双臂揽住元帅,竭尽全力稳着身子,用身体接住一次次冲撞。

“米莎……”朱可夫小声叫她,在她抬头之后顺着眼角吻去她被顶出来的生理泪水,“米莎,还好吗?”

米哈伊琳娜现在可说不得什么话,一张嘴便有呻吟漏出来,她只能低下头咬元帅的肩膀解气。

“那我就当您还受得住了。”

他忽然把环着她的手臂松了几分,瞬间便感觉到怀里人的下坠。顺应重力,她里面柔软的肉环卡在了他的顶端。

“——!”

她仰着头无声地叫着,仿佛要溺死一般,指甲拼命地向上抓。但完全乱了阵脚的挣扎只能收获全线溃败的结局,里面的阻力越来越小,最后,朱可夫忽然感觉被什么裹紧了。

“……咕。”米哈伊琳娜吐出一口气来。她低下头,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在确认有没有被顶穿。

“没事的。”朱可夫说着,又一次抽出,再将她填满。

“你……!”她似乎忍无可忍,马上要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但很快,那些脏字又在抽插的水声里变成了隐忍的呻吟。“……别弄到里面。”最后,她只能这样妥协。

于是朱可夫把阴茎抽出来,握着她的两条手臂,示意她调整姿势。最后将前端没在她的胸脯之间,射了出来。

这一遭做得太过,再加上虚弱的身体,图哈切夫斯卡娅难得伏在了地上,精液顺着胸部的弧线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一滩。她没法再来一次了。朱可夫想着,抱起她往屋里去。

“……卧室在最里面。”她有气无力地说。

元帅把她安顿好,又去厨房,看见灶上还有半锅汤,干脆热好了给她端去。她没睡,侧着身子,向着不那么清澈透明的窗户往外看。

她沉默着接过食物,却没有像以前军队里那种狼吞虎咽的气势,小口小口抿着。

“最近阵线里大概挺忙的。”她忽然说。

朱可夫皱了皱眉。

“别那么想。我服输,只是您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图哈切夫斯卡娅一眼就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朱可夫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西西伯利亚那里有些动作。”

图哈切夫斯卡娅嗤笑一声:“得把他们都枪毙——听着,如果忙起来,您第一个放弃的得是来我这里的时间。”

“……您需要我安排人照顾吗。”朱可夫不需要怎样权衡利弊,他早已有了决定,“毕竟您的身体也……”

“用不到你来管这个。”图哈切夫斯卡娅语气很差,“不过我有点想要的东西。我的不少东西还留在阵线。”

“我下次来会给您带一点。”朱可夫应下。他没说差人送来,图哈切夫斯卡娅对此很满意。

“下一次”没有过很久。

朱可夫大元帅当然没有像图哈切夫斯卡娅说的那样把他们通通枪毙。他尽可能快速而友好地解决了一切,然后回到了办公室。

他去了一个不甚显眼的杂物间,从里面掏出了一套军装,又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几枚勋章。

这些东西属于图哈切夫斯卡娅。原本属于。朱可夫不知道为什么把它们放在了这里,但总之现在他们派上用场了。

很冷。即使是理论上的夏天,朱可夫还是感觉一种刺骨的、隐秘的寒冷逐渐顺着骨血向上侵蚀。

他握紧手提箱的握把,快步前进,直到熟悉的屋子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

屋外的柴堆几乎没了,看附近的痕迹,她也没有再弄些柴火的打算。这让朱可夫感觉更加不妙。

门锁着。他敲门,敲击传来的声音不复清脆,像是某种被捂住口鼻时发出的呼救。

朱可夫后退了两步,他终于记得看了看屋子的窗户——所有窗户都被木板钉死,透过缝隙,屋里空无一人。

他向着门后的木板开了两枪,用手肘一把撞开门。刺骨的冰寒扑面而来,长久熄灭的壁炉散发着堪称冷寂的气息。

“……米莎。”他低声说,而后声音拔得更高,“米哈伊琳娜、米哈伊琳娜·尼古拉耶芙娜!”

没人回应他。阳光透过一个个缝隙艰难地打进来,斑驳的光指着他往卧室走。

……

……米莎?米哈伊琳娜?图哈切夫斯卡娅?

……米哈伊琳娜·尼古拉耶芙娜·图哈切夫斯卡娅同志。

她的尸体已经冰凉,但可能是因为房里过低的气温,看起来似乎并未离去多久,只是比睡梦更加苍白和寂静。朱可夫元帅站在床前看着她,最后伸手碰了碰她的脖颈。

她死了。恶名远扬的图哈切夫斯卡娅,戎马数十载的百战老兵,突然孤身一人死在一间逼仄的冰冷卧室里。

朱可夫沉寂了不知多久。或许几分钟,或许一天已经过去了。他忽然想到自己要做什么,打开了手提箱。

等他终于给僵硬的身躯换好军装、再把勋章一颗颗戴上,他已经累得不行——但他一直压抑着呼吸,连大气都不喘一口。

这女人哪怕在死前都能用二十多块木板把门窗钉死,他的体力可没比她差到那种程度。

……更何况,接下来要挖一个装得下她的坑,哪怕是在融化的冻土上,也是要花些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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