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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警双红】金平糖,1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4270 ℃

金平糖

-cp双红[朝加圭一郎x夜野魁利]

-我流互攻,即夜朝+朝夜,务必确认能接受再浏览(本篇浓度夜朝>朝夜)

-TV完结后时间线,圭一郎与魁利心照不宣交往中,魁利女装要素有请注意

-题文无关,全文1w1+,食用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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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尼欧确认死亡后彻底宣告了僵格拉群龙无首,那群怪物现在没有目标也没有领导人,原本就毫无凝聚力的怪物变得更为散漫。或是垂死挣扎最后大闹一场,或是隐姓埋名在阴影中活动,但造成的危害依旧毋庸置疑——警察仍在追捕残存的僵格拉,不错漏任何一个毒瘤。

另一方面,贩卖人皮面具的扎米高死去也意味着僵格拉丧失了一种隐蔽自己的渠道。并不是所有僵格拉都拥有掩人耳目的能力,那异于人类的外表通常也会成为民众举报的线索之一,提高了警察的搜捕效率。只是相对的,也会让一部分狡猾的家伙更难以露出马脚。当然,无论是借助已经被炒到天价的“皮囊”还是其他道具来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多少还是会有蛛丝马迹的遗漏,被警察盯上,难逃追捕。

而眼下,不远处那位正将手搭在女性腰间、拥着走向房间的西装革履男人正是某位僵格拉所扮——在收到受害人亲属的消息后核实了对方真实身份,放长线钓大鱼至今,终于要收杆了。

朝加圭一郎和阳川咲也分别尾随其后,藏身于走廊拐角处,认真监听从通讯器里传过来的交谈声,等待男人与女伴进入房间的一刻就冲上去将其拿下。步骤即是如此简单,但身为警察也要保证无辜民众不受伤害,就如那可能毫不知情的女性——所以为了避免意外发生,有可能成为意外因素的“女伴”也早已置换为警察所找来的外援。

朝加圭一郎屏息凝神,视线遥遥落在与男人相挽着手的“女性”上,毛茸茸的粉色披肩遮掩了肩宽,但依旧能看到一截脖颈,被一根细细的银链子衬得更为白皙。她在进门时刻意落后一步,先是竖起手指挡在自己唇前与僵格拉说了些暧昧的话,再是抬起手自然地将散落在肩头的一缕金发撩回耳朵,微微侧身眨了眨粉红色眼眸露出狡黠的笑容。随后,警察从通讯器听到了轻快的声音,“小-圭,可以了哟~”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男人吃痛的哀嚎声。

*

“非常感谢你的协助!那一记真是太帅气了!!”阳川咲也以夸张的九十度鞠躬向担任诱饵的夜野魁利表达谢意,同样也忍不住感慨对方身手丝毫没有退步。动作慢了一拍上前的他正好目睹夜野魁利提着裙子给了男人一记高抬腿的下劈,将对方的脑袋直接踏下,力度之大到嵌入木板,怪异的原型直接撑破皮囊,为之后的拉扯省去不少麻烦。

话是这么说,阳川咲也这才是今天第一次认真观察魁利。因为是作战开始前诺埃尔为了提高成功率特地加码的外援,他和圭一郎作为早早埋伏的角色都是后续才接到通知。他一边封锁现场,一边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魁利,对方踩着高跟隐约还比自己高上一丝,柔顺卷曲的金色长发自肩头垂落,一系列粉钻打造的小饰品让甜美可爱的气质显露无遗,加上化妆将面容线条柔和了许多……一时间不知该感慨化妆师的眼光独特还是魁利本身气质足以担任这样的形象。

“好了好了,只是诺埃尔那家伙磨着我,没办法才来帮忙的。”夜野魁利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绕着发丝,还眨眨眼向帮忙的工作人员抛了飞吻,“大家也辛苦了哦~~”对他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任务需求”扮成这种类型的模样,早早变得无所谓,反正衣服是诺埃尔报销嘛。

实际上参与诱饵作战的还有司和诺埃尔,但最后被僵格拉看中的只有魁利。据说阳川咲也曾毛遂自荐成为诱饵,但被希尔托普管理官以外的人全部否决了。

真是摸不准那些家伙喜欢的类型啊,真正的女性,司,拧着眉将僵格拉扭送上警车,嘀咕地抱怨了。而诺埃尔也还没换下女装,妆容精致穿着一袭墨兰长裙端坐在驾驶位上,颇为无奈地摊手。哦啦啦,被魁利君抢了风头呢,真可惜啊。诺埃尔夸张地叹气,听得圭一郎一阵无语,吐槽了你在这方面上有什么好胜心吗。

总觉得不打断就会一直这么吵下去了…夜野魁利拢了拢自己的披肩,幽幽地在一边开口,“把犯人送回去的事情就不需要小圭陪同了吧?现在是下班时间了哦?”他在旁边将警方的工作流程看了个清清楚楚,眨眨眼,一副水灵灵又可怜的样子开口,“小圭今天不是说不加班的吗?剩下的拜托司姐他们嘛~”

“……”正打算也坐进警察的朝加圭一郎动作停顿了。按理说,今天的确夜班也不是他,在结束作战后下班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他看着夜野魁利这副扮相总有些不妙预感,在对方微微噘嘴似乎还捏细了嗓音后,不妙感愈发强烈。他留意到对方的嘴唇比平时显得更水润,似乎像是蜜桃的晶莹质感。

朝加圭一郎眨眨眼,觉得自己应该作出选择了——可惜事与愿违,他有着好同事们。

“没关系,因为这起案件前辈已经加班一周了吧,今天也辛苦了,就请按时下班吧!犯人的审讯就放心交给我们好了。”阳川咲也一如既往稳定发挥,拍拍胸口以示自己已然是能够支援的前辈的可靠后辈。他说完立即钻入警车,和诺埃尔打了声招呼,警车启动,载着三位国际警察和犯人离开,留下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在原地。

“我们回去吧,小圭~”夜野魁利满意地看着警察们远去,上前一步笑盈盈挽起朝加圭一郎的手,甜甜语气里是掩不住的调侃,“啊,高跟鞋太高了,小圭,我靠不到你的肩膀啊。”夜野魁利,踩着高跟鞋身高直达一米八,颇为无辜地歪过头看着朝加圭一郎。看起来就像是可爱女友撒娇未遂。

而朝加圭一郎视线从抛下了自己、远去的警车上收回,一丝丝心虚(和不安)浮在心头,“……魁利。”他眨眼,闭眼,欲言又止,最后默默念着对方的名字,抓住人手腕往家里走。

*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正在交往中。

说不清楚具体是哪一天开始的,或许在阔别一年之后再相遇,某些呼之欲出的事实就真正化作了现实。毋庸置疑,这是双方都愿意见到并且接受的“进行时”。朝加圭一郎原先住在国际警察配备的单身公寓中,在他变成既不是“单身”,而且对象疑似“快盗”之后,这个住所就多了些不便。

虽然魁利诚恳地表达和他(暂时是某栋小别墅)住在一起也行,但对方的住所离警局实在有些距离,在驳回了干脆用收藏品上下班的提议后,朝加圭一郎自己找了地方搬出去住。

万幸的是圭一郎找房子运气不错,惦记了没几天就被通知有一座中古木造独栋说不定符合他的要求。原主人是对金婚夫妇,恩恩爱爱到不久才拗不过孝顺的子女拜托,被接出国安享晚年,希望自住的宅子能找个好下家。圭一郎隔天请假过去实地参观,被鬓角花白的两位老人领着边边角角都看了一遍,临走前还莫名其妙地被当孙子夸了一顿,还拿到了一盒子手制甜糕,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他的确也挺中意这个地方,唯一的不足之处只是风格比较老式,但各项设备都尚好,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影响。相对于大多数年轻人都对这样的风格不感兴趣,朝加圭一郎恰好觉得是优势。当然在把钥匙分给夜野魁利后,还是被吐槽了一句“小圭不愧是昭和男儿”。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一路无言,就算圭一郎找了个话题开口,魁利也铁了心没接茬,愣是幽幽静静地走到了家。他们一前一后走进门,朝加圭一郎觉得自己已经在努力思考要怎么面对夜野魁利了,也架不住对方好似没打算和他交流。

这不行,真的不行,必须要好好面对!话虽如此,朝加圭一郎愁苦着到底该怎么办,这一周加班自己早就和魁利提过,对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果然是有生气吧?他好像可以明白魁利的心情,理解是一回事,实际又是那么一回事。就像小孩子的脾气那样,说变就变总归不需要太多理由。圭一郎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对方大多数时候过于“理智”了,偶尔的任性而为更像是对“缺憾”的弥补。

虽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但绝不能保持这种状态。圭一郎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果然还是直接开口问比较快,却没料到自己刚换好拖鞋、直起腰还没转过身,就被人拧住手腕控制。

“——!?哈?”圭一郎对魁利的戒心接近于零,但作为警察的本能尚在。他条件反射绷紧身子,试图拧身用一记手肘回击,险险在对方不紧不慢用软软的腔调喊出“小圭——”后收了力。

还好没真的打下去。圭一郎一愣,挣扎着确认出对方的力度是自己可以反抗的程度。是本人的心血来潮恶作剧?那么…圭一郎停了动作,由着对方的意图,被绞着手腕摁在墙面上。

“所以,这是在做什么,魁利。”圭一郎皱了皱眉,很快就变为无奈叹气。他是真的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腹中的困惑说不出口,只觉得眼下的局面已经提前宣布了他的落败。夜野魁利没有直接回答他,发现对方已经放弃抵抗后就松开拧住的手腕,取而代之是一只手从圭一郎的衣摆下钻入,贴着朝加警察锻炼有素的腹肌不安分摸索着。“嗯…~我帮了小圭的忙,在讨要报酬呢?”夜野魁利胸口贴上圭一郎后背一蹭一蹭,踩着高跟鞋的身高差正好让下巴搭在对方肩头,轻飘飘的嗓音挨着圭一郎的耳畔响起,吹了口气,含住人耳垂轻咬。

变化来得太过突然,圭一郎觉得自己被夜风吹得微凉的脸颊瞬间烧烫,身体也僵硬得不行。他愣愣地眨眨眼,看不到魁利,但能嗅到若有若无的清香。化妆师给魁利的伪装收拾得细致入微,白桃味的浅淡香气贴着圭一郎的脸颊轻吻,嬉笑着撩过鼻尖,勾得人心痒痒。

夜野魁利将大半身体的重量压在圭一郎上,尖锐的犬齿抵着那块软肉叼咬,柔软舌尖不断舔舐发出细微水声,和着轻佻的呵气,让圭一郎耳根彻底红了,肌肉也随之放松下来。

圭一郎体温比魁利高一些,此时此刻贴着魁利偏凉的手还觉得有几分舒服,只可惜那只手同样顽劣,不迟疑地一路往上抚摸一下子就越过了界。“等、等一下……魁利,要做的话,去…”房间里。圭一郎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视线努力往卧室方向瞄了眼。他并不抗拒和恋人的亲热,只是、怎么说,刚回家就在这里……圭一郎被摸得晕乎了一瞬,白桃汁水的香甜气味又裹挟了他,他脑海一下子就浮现了魁利那身穿着的模样,却在做着……怎么看都应该先洗澡收拾一下吧?!圭一郎晃晃脑袋,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小圭不也是很热情嘛?”魁利对于圭一郎的吞吞吐吐故作不解,指尖捻上圭一郎乳首,肆意扯揉着。得益于圭一郎日常锻炼从不缺席,他的胸肌手感一直颇得魁利青睐,修剪圆润的指甲熟稔地掐弄小小的乳粒,再拢着柔软结实的乳肉在手中把玩,与衣服布料摩擦产生更多的快感。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夜野魁利顺势将膝盖卡入圭一郎双腿之间,直白地用膝盖顶蹭对方已经支起的私密部位。

圭一郎倒吸口气,更是不得不用手支在墙面趴伏着稳定身形。他嘴唇翕动,耳尖被咬得发红,终于是认命般地开口,“…我知道了,那就、在这里吧……”“哼哼…♪”就和想象一样顺利,夜野魁利满意地哼出声音,无论是先下手为强还是软磨硬泡,最后想要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恋人的点头答应。在圭一郎配合的情况下,将碍事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毕竟朝加圭一郎向来是拿夜野魁利没办法的。

夜野魁利终于放过了朝加圭一郎已经红到仿佛能滴血的耳朵,转而在颈侧落下细细碎碎的亲吻,亲得圭一郎发出平时绝不会发出的沉闷轻喘,无暇顾及其他。他从自己腰间的小挎包里翻出来一瓶润滑,要是被看见指不定会被吐槽怎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只可惜严肃正经的朝加警官正被反摁在墙面上,垂着脑袋默默消化身体逐渐累加的酥痒快意。夜野魁利视线从朝加圭一郎后颈落向脚踝,点头予以对人身材线条的肯定,再然后,就是淋了冰凉润滑的手指探向圭一郎的股间,手指挤入后穴向里扩张。

身体对于异物的入侵有着本能的抗拒,圭一郎又从喉间挤出一声呻吟,自发努力地说服自己要放松,任由带着薄茧的指尖在柔软的内壁身体肆意摸索。魁利的手指修长灵活,在穴口边沿一挤一转就找准了就近的一处敏感点,恶劣地戳弄品味圭一郎身体的反应。这下是迫不得已想挣扎,圭一郎正想扭头说些什么,就被人一口咬在脆弱的脖颈上。“呃……唔…”震动的声带无法拼出完整字词,圭一郎有些恍惚,他好似无意识地把脆弱一面暴露在魁利面前,而对方也毫不客气地露出尖牙衔咬而上。

人类的牙齿并不具备撕裂猎物穴肉的锋利,但相对于薄弱的喉管,仍旧足以产生压迫感。上方是咽动就能牵扯到那口撕咬衍生的丝丝疼痛感,下方是被手指奸淫后穴的羞耻感,那根手指故意来回碾着敏感点,再勾向深处引得穴肉一阵收缩。圭一郎身体颤抖着,为了避免更糟糕的情况发生而紧贴墙面,又导致被玩弄肿立的乳尖牵连,变成酥酥麻麻的快意。进退两难,圭一郎艰难地偏过头试图让自己获得一点活动余地。

“哈……魁、魁利…”朝加圭一郎只能发出气音般的喘息,随后,他勉强腾出只手,绕过去摸了摸夜野魁利挤过来的毛茸茸的脑袋。就算夜野魁利看不清楚,他也能想象到朝加圭一郎的表情,绝对是那种笨蛋似的、温柔的笑容。

圭一郎的手贴上魁利的脸颊蹭了蹭,再揉揉发丝,硬是挤出一丝丝带着笑意的气音,“…好痒啊,魁利。”

……怎么会有人被咬还说成痒啊!夜野魁利被突如其来的摸脑袋打个措手不及,焉得腾起了不知道是愤愤还是害羞的心情,添进去第二根手指又狠狠地戳按在另一处凸起软肉上,才听到对方声音戛然而止,身体抖得更厉害。夜野魁利又啧了一声,松了口不满地咬了圭一郎肩头。对方后穴因为手指的抽插带出部分清液,和润滑混在一起将魁利穿着的黑色百褶裙打湿一块。湿热的布料贴近勃起的性器,提醒着魁利自身欲望。

“小圭、调情的时候不要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啊?”魁利对圭一郎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堵气不和“惯犯”调情,手指退出后穴时被软肉挽留,就顺水推舟将其贴着边沿撑开,换上早已勃起的性器抵住。他没有给圭一郎留出辩解的余地,阴茎顺势插入到底,将才打开胃口的穴口喂个满。

“——?!”突如其来的、像是身体被贯穿般的痛感差点让圭一郎趴着墙滑下去,他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短促的呻吟,腰身不受控制地绷紧着,被死死压在墙面上。很快又意识到这种状态只会更难受,又一点点变得柔软,陷入夜野魁利的拥抱。

“魁、魁利!?”平常也知道对方会乱来,没想到现在也……圭一郎无路可退,面前是墙壁,向后就会把阴茎吞咬更深,可它已经直直抵到深处敏感点,体内那根东西烫得要命,轻举妄动就是小腹酸胀。他晕头转脑,痛楚和快感一同袭来将大脑搅得迷迷糊糊,手抓在墙壁上无助地挠了两下,就发现性器都不等身体适应就开始浅出深入的肏弄,几下就顶得他必须张口呼吸缓解窒息感。

但另一方面,他的身体更坦诚些。比起精神上的割裂感,肉穴已经开始吸附着柱身,每一次都绞紧阴茎,一丝不漏地全数转换成快乐。

“哈啊…哈……唔…魁利、魁利……”圭一郎在性事中总是话少的那一方,但今天有些不一样,不知道是因为背入被肏得深,还是真的想说些什么、只是现在只能变成断续的呻吟。夜野魁利对这个发现颇为兴奋,更热情地亲吻过朝加圭一郎的脸颊、脖颈、颈窝,强硬地将他推挤到墙壁与自己拥抱的缝隙间,每一下抽出后的性器都狠狠撞入后穴,撑开每一寸甬道,微微翘起的饱满前端正好卡住深处敏感点,紧密不断的层叠快感将圭一郎拖向欲望的深渊,他连名字都简化成简单的音节。

“小圭…好喜欢哦,小圭的身体、好热好舒服……小圭也很喜欢我,对不对?”夜野魁利在朝加圭一郎的耳边喃喃着问话,他的声音像是淋了蜜,甜到发腻,让糖分爱好者的圭一郎找回一丝清明,仿佛在一片狂风骤雨的海中猛地攀附到了浮木,发出嘶哑的喘息。圭一郎半闭上眼睛,视线黯淡让其余的感官更鲜明,他嗅到魁利身上胭脂水粉的气息、以及混杂在其中的属于夜野魁利的气息,令人安心。他还听见小腹撞击臀肉的肉体碰撞声,在不大不小的玄关做着如此肆意的欢爱,羞耻意味更浓。圭一郎的身体伴随抽插动作微微颤抖,双腿也因为过度的快感下意识绷直,但最后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嗯”。

啊啊……模糊的、却又是清晰的,夜野魁利捕捉到那个字眼,露出笑容。“嗯嗯、我听到了哦。小圭、小圭,好热情——”魁利从后面掐着圭一郎结实的腰身,回应着对方一声声“魁利”又挺腰肏到肠穴深处结口,他记着圭一郎拿哪块地方最没办法。难得他主动这么做一次,怎么也得过瘾才行。他咂咂嘴又安抚似的亲亲朝加圭一郎的脸颊,为对方快感再添砖加瓦。对方哪里都好,就是太笨了,忙着工作就会忘记其他的地方——虽然也是自己喜欢的点吧。

他叼着朝加圭一郎另一侧的耳垂用齿尖磨着,故意地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声,有意无意缓和抽插的同时伸出手握住前端冒着清液的性器——这当然只是麻痹对方的手法之一,圭一郎被拥在魁利怀里,身体一绷一松都清清楚楚。夜野魁利轻声细语哄着圭一郎放松戒备,又恶劣地在人身体缓和下来时再次肏到底,这次甚至被圭一郎惊恐地掐住了手腕,指甲压着夜野魁利肌肤留下几枚弯弯月牙。

太突然了、太激烈了、让人从云端直坠而下,圭一郎差点失了力气往下滑,全凭着本能死死攀住墙壁,庞大快感一拥而上将人整个吞没,抵着墙的性器也在瞬间射精,白浊黏糊糊地从墙上往下淌。剩余的快感四处乱窜,肠壁瞬间绞紧体内那根作乱的罪魁祸首。朝加圭一郎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发出了不像话的声音,身体好似被夜野魁利彻底肏开,对方仍未停歇的动作在射精后也缓缓顶弄着,于是他真切地发出暧昧呻吟,还夹杂着魁利的名字。最后,圭一郎动了动攥紧到发白的手,哑着嗓音说“就在里面也可以”。

夜野魁利最后一下肏得又狠又重,几乎用着要将对方拢入自己的怀里的力气搂住人,泄出欲望。大股精液和肠液从结合处溢出,将两人大腿内侧沾得湿漉漉。

两个人维持这样的动作数秒,直到圭一郎动了动,任由魁利的性器滑落抽出。他轻喘着转过身,和夜野魁利面对面。

圭一郎额前的发丝也被薄汗浸透,明亮的眼睛浮现一层雾气,盯了夜野魁利好一会儿。夜野魁利没来由地吸了吸鼻子,抬眼和圭一郎那双红着眼眶的眼睛对视,想着朝加圭一郎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知之明,像刚才那种情况那么说,也太狡猾了。

夜野魁利彼时戴着粉色美瞳,卷曲的金色刘海将人眼眸半遮半掩,与圭一郎对视还流露困惑。圭一郎这时才反应过来到对方就是这样的打扮将自己压在墙上肏了一次。无论怎么说,化妆的确能改变人的直观印象,圭一郎着实花了不少力气才接受对方是“魁利”这个事实,随后脸色变得更红。

就在夜野魁利纠结接下来是咬一口还是做什么的时候,朝加圭一郎伸出手搂住魁利脖颈,压下人贴了贴他嘴唇。温软触感从唇瓣散开,魁利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少有的,在性爱开始与其间都没有交换亲吻。而自己的恋人在认真严谨地补上这一必要内容。

夜野魁利也会拿朝加圭一郎没办法。

即便仍旧有些茫然,但本能地还是迎合了亲吻。魁利迎上的嘴唇柔软又炙热,像极了白桃味的滑润果冻——魁利是抹了什么吗?圭一郎略略咂舌,可惜对化妆品着实一窍不通,只是又多亲了几下。

正像是在补足先前缺漏的接吻,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接踵而至,魁利也搂上圭一郎的腰,舌尖推搡相缠,在口中交换深处的气息。赤裸的肌肤被柔软的布料磨蹭、爱抚,热度和爱意交融变成情绪的发酵剂,作为甜点为这份悸动推波助澜,令人不由自主感到几分餍足——最直接的结果是小腹处又升起了一团炙热。

双方动作都停顿了一瞬。圭一郎气息已经平复了许多,结果还不等他认清发生了什么,夜野魁利就半蹲下身子,伸手按在他大腿上重新压回墙壁,将自己的假发撩到耳后,含住了对方又有抬头趋势的阴茎。

刚刚射精的阴茎深陷湿热狭窄的口腔中,还被舌尖照顾着舔了敏感铃口,意想不到的快感让朝加圭一郎险些咬到自己舌头。

“唔,魁利…怎么、突然……”魁利的邀请方式干脆利落,并没有给圭一郎留下回绝余地。他抱着恶趣味的心情托起性器慢条斯理亲吻着前段,鲜红的舌尖刮去前一次射精后残余的部分,在吞咽前还特意仰面,吐舌向圭一郎展示了自己沾着白色浊液的口腔,随后才吞入腹。圭一郎只觉得又胀痛起来,呼吸也一并粗重,更别提魁利继续用软舌舔舐马眼,肏弄后穴变得湿淋淋的手指握住柱身,反复又细致地摩挲,将快感拉扯得绵延又悠长。

圭一郎微微睁大眼睛,继续看着魁利为他口交。半蹲的人抬眼与圭一郎低头动作对上视线,一只手抚慰性器,另一只手开始逐步解散身上穿着的女性装扮。先是上半身及腰的粉色披肩,一侧的纽扣被解开后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也更直观的显出魁利的男性身材——再是吊带裙的一边带子,散开、松垮脱落,在柔软布料后露出的平坦的胸膛,和樱桃色的乳首。和圭一郎如今被掐弄到殷红胸口截然相反。

但归根结底,夜野魁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魁利感受到自己掌心里性器的颤动,没忍住笑,念了一句“小圭可真有精神啊”又张口完全含入性器。魁利吞得深,前段轻易就卡进对方狭窄的咽喉部,被喉咙挤压着情不自禁想模拟抽插般的晃动下。在服侍者发出支吾的含糊声音间,圭一郎被深喉带来的快乐刺激得大脑发麻。可偏偏夜野魁利就如平常的作风那般,不留缓和的余地,只有圭一郎跟上他节奏的份。

夜野魁利尽心尽力地用舌尖照顾对方性器的敏感区域,指尖也没停地蓄意搔挠沉甸甸的精囊,指腹勾抹复捻,一副不再压榨出来就不罢休的架势。

“魁、魁利……哈…”圭一郎将手按在魁利的发顶,指尖陷入柔软的金发内,遵循本能地挺腰,直至射精的欲望涌上让他猛地意识回停几分。“我…停一下,快要……”圭一郎不想发泄在对方嘴里,之前差点呛到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只可惜嘴上这么说,手依旧扣着人脑袋起不到阻止的作用。当然,因为对方是夜野魁利,这份担心无论是哪个意味都落了空。

含着性器的人听到几个字眼反倒眯起眼睛,在圭一郎抽离性器挨着嘴唇时又“啾”地亲了一下,随后迅速地用手堵上铃口,遏制了对方射精动作。

无处发泄的射精感让人腿脚发软,朝加圭一郎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尚未变得空白的大脑也变得有些恍惚,瞪着眼睛眨眨一时间只能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啊哈哈、小圭不要这么着急嘛?”夜野魁利笑得开心,顺手解开自己脖间那圈用来遮掩喉结的柔软的缎带,在恋人回神之前,动作轻巧地在性器根部扎了个结,完事还指尖点了点水滑发亮的冠头叮嘱,“小圭也要乖哦。”

夜野魁利笑眯眯扯扯对方的手,示意坐下——圭一郎顺着他的视线看见先前解开的披肩铺在地上,看样子是要充当柔软的垫子。

圭一郎张口又没能说出什么,心情复杂地瞪了眼夜野魁利一眼,顺从地缓缓背靠墙坐在地上。一切就如想象那样顺利,夜野魁利心情大好,凑近到圭一郎面前,将人腿分开挤到身前,从人额头亲到眼角、鼻尖、唇角,最后是那颗小小的黑痣上。最后再次吐出鲜红的舌尖向他索吻,声音含糊地说着,“小圭、看,可是很努力地为小圭口了哦~”

……………太超过了。圭一郎处于想闭上眼睛又不想闭眼的状态,到底还是回应的亲上人嘴唇,将乱糟糟的味道一同咽下。夜野魁利对于自己让朝加圭一郎噎住的事实十分满意,抿抿嘴,又伸手握住因为无法射精而变得更坚硬的性器撸动几下。

“哎呀……不过真的、小圭是多久没做了?不是每次我不在就不会解决吧?”夜野魁利起了玩心,用指尖捻上性器的铃口,来回摩擦几下,“真没办法呀,就好人做到底再来一次吧~”他说得轻轻巧巧,又撩拨着圭一郎的性器。“……魁利…”圭一郎听见人下文没忍住又眨眨眼,“…至少让我、收拾一下……”

“真的?小圭要这样的状态收拾?算了吧,还是先做了再说~”魁利摆摆手,空着的手将自己已经沾了不少精液的百褶裙往上提了提,露出裙下同样又勃起的性器。

实际上,已经坐在地上、又被迫摁下双腿的圭一郎就算想阻止也做不到,索性抿抿嘴视线落在对方身上。魁利向圭一郎抛了个媚眼,跨坐在人腰间,挺直上半身伸手压向自己后穴,沾满了精液的指尖和肠壁分泌的清液混在一起,黏腻得不行,两根手指探进去搅动扩张都花不了多少力气。“哈啊…嗯……小圭、看着我的眼神好色哦?”相比圭一郎的闷声不吭,魁利更偏向在性事将呻吟作为一味调节剂。他故意将呻吟声提高几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浮着情欲望向圭一郎。

对方本就是跨坐的姿势,大腿内侧相贴密切,有意为之更是好夹着腰身蹭动。射精欲望得不到纾解,又是新的刺激堆砌而起。圭一郎听得下意识深呼吸几口,最初的紧迫感再次浮现心头,当然,即便动作有所变化,他没有退路这一点依旧。

朝加圭一郎小小地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但很快就抛之脑后,手摸上魁利的腰,撩起对方仅存的、挂在身上的衣料,用指尖缓缓摩挲光滑的肌肤。魁利肤质好到会被大多数人嫉妒,甚至有疤痕的残余也极浅极淡,几乎不影响触碰。只不过,朝加圭一郎现在才发现,对方被层叠衣物堆砌遮掩胸前还有一件塞着橡胶填充物的内衣。圭一郎指尖勾着一款女式内衣脸色又僵了僵,迟疑着看向魁利,对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伪装当然要到位”。

这么说,因为是背入的姿势几乎没有注意过魁利那边的情况…圭一郎视线下移,看到对方性器和还未完全褪下的蕾丝边内裤。虽说现在已经被精液沾得一团糟。

莫名的、更多的羞耻感涌现,圭一郎一时间觉得自己视线无处安放,抬起头想看魁利的情况,就瞥见对方从穴口抽出的手指,又扶住圭一郎的性器抵到翕动着粉色软肉的那处,眼睁睁看着那张小口一点点吞进去。

“——?!魁、…哈?”圭一郎难以置信地发出一声低喘,性器前端陷入柔软炙热的肉壁包裹,湿热的穴肉蠕动着吸附而上,与之相反的是勒在性器根部的阻碍愈发碍事。他摸着魁利的手没忍住用了些力,换来对方一声略带幽怨的“小圭”,自觉理亏又挪到人撑在一旁的手上,微微扣入指缝。

现在主动权仍旧握在夜野魁利手中,他皱着眉,调整跨坐的姿势,让百褶裙将吞吃性器的画面彻底盖住,像极了掩耳盗铃的举动,却成为心照不宣的另一种暧昧氛围。

夜野魁利没有朝加圭一郎那样脱得利落,除了跨坐时踢开了高跟鞋,金色过肩假发与粉色首饰仍旧戴得齐全,上衣也还有一部分挂在左肩。纯黑的百褶裙被蹂躏得皱巴巴,和当作垫子的披肩一样惨状。魁利哼了几声,继续用那双宝石般璀璨的眼睛盯着圭一郎,亲得红透的嘴唇一张一合,“呼唔…哈……填得好满哦,小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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