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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囚淫事03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8730 ℃

但是,不曉得為什麼...

每當看著眼前這男人遭受過份的羞辱凌虐,臉部掙扎地嚥著「嗯啊」的嘶啞喘息,在少年原本只能感受到興奮的腦海裡,漸漸開始有了一種,像是無比令人絕望的哀恆恐懼。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好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是…

下著冷涼陰雨的天氣,處刑的廣場地帶。

宮裡的禁律繁多,犯錯的奴僕往往是判處了肉刑,聚集的奴僕必須目睹直到刑罰的最後幾幕,除了據此引以為戒之外,也要協助清理地板上覆蓋的血污,看著或死或傷殘的人體,連同沈默雨水刷洗的運奴小車,緩緩地駛出宮闈以外。

…與那時感受的恐怖,是相同的。

…但為什麼?

分明是完全不同的情景,眼前應該是取悅著「煌族」的高貴逸樂情事。

晚膳豐盛的宴飲之後,性事仍未結束,重新被簇擁在男人身體上下的冉尚澤,被迫呻吟著往前屈身,把臉埋向許多男人戳往他嘴角滑動的勃起肉柱前端,被拉扯頸上帶來窒息的鎖鏈,然後被同時狠擊在下體、會陰與陰囊的鐵束一次次抽打得高潮,垂著飾品的乳頭在胸口紅腫而淫蕩地翹起,更串著殘忍刺入乳粒皮下血肉的電擊勾頭乳鏈,鏈條尾端連結在尿道裡擱入的放電鐵束。

「有沒有好好的吃完你尿下來的東西?」、「...嗯?」、「再好好的複習一下你是狗」、「屁股還癢得好辛苦呢,是嗎?」、「怎沒見到我上回留給你的禮物...你用它夾過乳頭沒有?」、「把屁股打開」、「馬上就弄到你射...」。

重複進行的肉體媾合,延續到深夜時刻。

恣意把玩男奴可憐的乳頭及下體部位,以深插在男人屁股穴裡的各種姿勢,將男子壓制在完全無法逃掉的屈辱裡面。

儘管仍然抽搐地維持兩頰暈紅高潮,腿間與乳首直挺勃起的淫態,但臉孔的線條已完全鬆弛空白、兩腿垂軟地晃在僕人握持的手裡,視野如被夾擠的白色光芒吞噬殆盡,星點般閃著快感鑲黑的雜質,遭到藥物禁錮而禁止昏厥的理智,將意識牽引在模糊的慾情浪潮裡面。

被囚在宮裡的淫奴,本身存在的最大用途,便只是不停地交合而已。

陳放在屋裡的器具皆是為此擺設,可以輕易將男奴銬進不同騎馬姿勢操持的野蠻獸行裡面,方便使用淫奴的身體來消磨無聊時日。

...從清早就前往「御學」,之後返回居住的床閣,包含來回乘在轎輦裡的自慰舉止在內,冉尚澤幾乎沒有獲得片刻歇息,因此除了嘴裡溢著的顫抖低吟,感受到腸裡有溫熱精水往內噴流之時的痙攣抖動,已無法再做出其餘可以動彈的肢體反應。

不過侵犯著他的「異種」魔人,可從來沒管他身體是什麼狀態,只顧把飽滿的丸囊粗魯拍打在性器插捅開來的肛口以外,使一股股黏膩的交合淫水,順著捅搗的姿態擠出,從那剃除毛髮的股縫及大腿的內面湧下,連續甩擺地淋濕在必須大幅撐開臀瓣,才能順利跨騎坐上的兩條鞦韆木桿底處。

隨著夜寒漸深,漸有涼意的榻前燃起晶石火盆,四周也吊起了焰色如同翡翠琉璃質感的催淫燭火,名喚「春方」的少年負責捧起蜜油浸染過後的粗繩,協助擅長綑綁男人身體的淫僕架起繩柱,將肚裡再次射滿「煌族」精水的冉尚澤,手腳對折地掛起,油滑的繩索巧妙被身體的體重結綑固定,屈起的膝頭被迫壓抵小腹,等那肚裡積存的白濁液體膨脹,似乎再度達到足夠「結卵」的臨界,從穴口攀出蟲子的過程,很快地就要重演,而因為這次沒有打算擺入可以促使蟲體成形的銅爐,所以大概也會有不少沒法成蟲的液水淌落,聚集成為混種的幼體猛獸。

因為到了無法再停留的時限,名叫「凜戍」的「煌族」終於起身,似不甚滿足地嚥了口氣,稍許退開到一旁,等著讓僕人為他拭淨身體及更衣,換上宮內朝謁「聖主」專用的曲紋織錦雲袍,準備前往「聖主」傳召親信臣屬之用的玉樓秘諱小殿。

...他是剛剛才從「根源」現臨的後輩「煌族」之一,至今還不滿百歲,雖然頗受「聖主」賞識,破格拔擢地容他私下奪取尊貴的「奉殿魔使」之位,但終究還是沒給他可以收養侍子的那個資格與特權,無法享有他自己專屬的人類淫奴子嗣。

數十個世紀以來,「聖主」治下的「煌族」相互爭權奪位,除了始終屹立不搖的五大名門氏族以外,另以遵奉諸多「淫祠」為首的小型氏族旁支,有些是受賞而賜名的人奴,彼此割據地佔領著各個星球,許多的星球時常易主,但統治的「煌族」同樣殘虐,人類是僅如螻蟻一般的存在,被「煌族」逼迫著履行繁殖功能,被具有智能的星網系統管控,由系統挑選出的男女配種生產出大量勞動的活口,「煌族」則有權處置自己氏族領內的所有人奴...可以任意帶走、享用男人或男孩通常滿懷羞恥的旺盛肉體情慾。

但女人則屬例外...

從「聖主」最早的詔令,保存在氏族的誓詞教誨,以及「淫祠」書卷裡明載或暗示的文字,隨意接觸人類女子身體的後果,輕則喪失個人理智,肉身崩解成像是「煌族」以人類屍骨化成的那種肉團,最後成為樣貌十分低等、完全沒有智慧的野獸。

重則可能影響整個「煌族」對於人類的掌控...這是絕對不可揭露的禁忌,足以毀損「根源」的生長延續。

這是被所有「煌族」嚴格把守的弱點與秘密,從來不曾洩漏給人奴知曉,從有過為了要抹除秘密線索往外洩漏的疑慮,一連摧毀了幾十個原本住人的星球,連同最後仍留在那裡,絕大部分星球的居民在內,都被「星網」投下的集束雷彈直擊地核,從破裂的地函湧出髒污輻射,燒灼了星球每一吋的空氣與地表,回降的熱雨則持續數月之久,將星球化為腐爛的焦土泥穴。

人命雖為下賤,但那一波廣大的星球摧毀攻擊,還是激起規模頗大的奴隸暴動反亂,重複著平亂與鎮壓之後的各種教訓,又花了許多個人類世代的統治,才被逐漸地弭平下來,磨去了人奴意志裡頭的劣性,不再敢於挑戰「煌族」的絕對統治。

縱使人類的反抗能增添不少樂趣,但有時也會形成令人惱火的麻煩,沒有管道取得像樣武器的反亂居民,手持原始的火藥槍械及冷兵器,站出來抵抗欺凌過甚的「煌族」氏族,他們多半是由生活在「煌族」建造的牆壘之外,自組武力抵抗從野外向人類據點侵擾的獸犬襲擊,保衛據點裡人們可以一次次倖存下來,秉性堅強的某些男女在最前線領導,指揮著對氏族的鎮守軍隊的游擊戰術,以及各種非屬正規,卻具有實質效果的奇襲,造成的損害若吸引「聖主」注意,多半會降旨懲罰該星球統治的「煌族」,但絕不會降旨剝奪任何氏族佔領任何星球的統治權利。

有關氏族領地的爭奪,唯一辨別勝者的方法,都是交由氏族自己武力與權勢的影響來斷定,弱小的氏族會成為強大氏族的旁系子嗣,或是自願接受「滌洗」後,前往「根源」,捨棄世俗奢侈、淫靡的上族生活,歸屬在某個「淫祠」的靈海幡旗之下,成為「淫祠」裡負責調教及培養氏族獻上的「淫神侍子」,考驗他們是否具有可以貢給「龍床」儀式使用,吸引「聖主」真身現臨的「巢床」資質。

這些隸屬於「淫祠」的殿吏、真君或神使,在階級上自成一群,其中地位最尊者,是直接由「聖主」賜下道名的「淫祠」護法元帥,一般被尊為「仙王」或「祠主」,與統領各氏族的「宗王」及「家主」對應。

在今晚的子時,受到「聖主」傳召的「煌族」,有五名是身著曲紋雲袍的「奉殿魔使」,其餘六人都是搭乘車輦而來的「淫祠」祠主,有兩人還湊巧挾來他們正在調教的「淫神侍子」,於是便眾人等候傳謁的片刻,消遣地將兩名男奴美麗的胴體及臉龐強壓在一起,命令他們舔弄彼此的軀體,看他們射在彼此吸吮下體性器的嘴裡,聽著「祠主」吩咐他們別忘了用綑綁在身後的手指插弄前列腺,否則就等著被燒紅的火鉗夾爛陰囊卵袋。

深夜的傳召多半沒有好事,也許是與聖地「羅色塔」星球,近日遭到普通人類暴民侵入的事情有關,但最近其實也有從「擎門」氏族宗祠脫逃的螻蟻,聚集在「擎門」氏族邊境星球及「夜白」淫祠交界的隕石亂流區域作亂。

「擎門」的那些廢物...什麼時候才能管好他們該死、放縱的奴隸?

冷眼旁觀靴旁兩名男奴在被迫接吻後,相互伸舌舔弄,流輪張口含入彼此腿間半硬的勃起肉條,僵硬吮起對方下體的笨拙舉止與姿態。

...顯然都是尚未習慣接受調教的男人,與其生澀技巧相同的強烈羞恥表情,眼裡溢出的眼淚滲在臉頰與下頷新冒的胡芢之上。

「...在猜想『聖主』傳召的旨意呢,是不?」

正在思忖是否要與等候在此的餘人發話之際,耳邊就傳來某人語調頗為隨興的低沉搭話之聲。

說話的是名叫「定王」的一名「奉殿魔使」,領口懸著「琉繁」淫祠的鑄金鱉甲頸飾,他是「聖主」跟前侍候最久的上古「煌族」之一,位高權重,但凡事謹守本分,極得「聖主」寵信,除了「聖主」親自下達的詔紙以外,許多要事都是由他說了算,是個堪比各氏族的「宗主」那般令人忌憚的對象,如今已甚少有「煌族」敢對他提起挑戰,平時則對這「玉宮」裡蓄養的淫奴皆不感興趣,因此是也很少見他出入在這座宮闈裡,大多就是遠居在「聖主」賜下星球屬地,依他的喜好來調教他自己的奴族。

「看看他們這些鼠輩...被自己羅織希望的謊話沖昏了頭,還以為抵抗『主人』之後的下場,最壞也不過處死而已,現在...」這男人輕笑地說。

並不清楚是為什麼...但凜戍覺得...

這男人像是正在瞧他這裡作出的反應。

...他想要知道什麼?

都還沒有想到要怎麼回答,立在另一旁的某個「祠主」就給了應和的回答,一行人隨即訕笑及輕侮地朝向兩個男奴隨意下達指示,拿談論與評賞他們不堪的舉止,來打發這冗長的夜晚待召時刻。

「一開始還會怒吼著罵人,等到多給了一點皮肉辛苦,才教他懂怎麼用哭喊的方式來叫著『我要』,現在是可以用乳頭來強迫他維持勃起了...火烙或針刑都不成問題。」

「是嗎?...給我操使的那個奴隸,順從的程度倒是淺了一些,瞧瞧...到現在都還敢在嘴裡舔著別人東西的時候,讓前頭的那根萎軟下來...」

話雖如此,這兩名奴隸的臉孔俊俏,各有吸引人侵犯的不同特質,一人的體態較為陰柔,另一人的面容則多帶了一點粗獷,兩人當場互相舔舐身體的表演不差,還各自顫抖地努力往後伸手,捅著自己髒亂的屁股,呻吟舌舔著別人腿前勃起性器的姿態,確實都像是具有成為「巢床」奴隸的資質潛力。

...也難怪是交由淫祠的「祠主」親手施予調教...

能成為「巢床」的淫奴非常可貴,不好像是普通的淫奴一樣隨便揮霍使用。

「這兩個奴才,倒是配合得很好。」

「一人舔著一邊,正玩得起勁呢...」

羞辱的話聲持續不斷,飄懸揉入籠罩在殿裡的暗沉,漫長而恭敬的等候似乎永無止盡,也不能未經准許地動手姦淫奴隸,逼得呆站在這殿裡的眾人,只得再度閒談,不過是有選擇著說出口的詞語,多半是講得非常小心。

「...都是從哪裡收來的奴隸?」

「...『擎門』氏族。」

「...是由『擎門』貢上來的。」

聽著這拋來的問題,兩位「淫祠」祠主同時輕聲答道。

眾人一下沉默,像正思索這回答背後的涵義,包含平素不怎麼喜歡探究這類政事陰謀答案的凜戍在內,所有人都在回想,近日氏族之間不大尋常的猜忌、征伐舉動。

便是在這時候,分隔了外堂殿閣,以及內側鑲綢暗門的垂簾往上捲起,身披網狀的瓔珞垂懸飾品,下身被柔軟的帶鈴絲繩捆起,身形健壯的幾名男子,跪地恭請等待的「煌族」進入暗門以內。

門內通往「聖主」的秘諱小殿,是「聖主」垂詢臣屬機密要事的密閉暗房,有時也會被「聖主」直接充作寢室,在這裡關養了幾個早就又瞎又聾,十指有半數被人截斷,挑斷腳筋的足踝無法直立走路,只能趴伏移動,心智也受到徹底摧殘,只剩性器及屁股還能供人使用的某些逆罪之人,此時被「聖主」一一綁上純白的毛皮被褥,維持病態的勃起之姿,被「聖主」壓在腳邊撫摸著,彷彿是手底溫存愛撫的一群獸形寵物。

「聖主」倚坐在小殿裡唯一的矮榻上,微笑睨目地看著一眾臣屬在眼前行禮跪伏,頷首示意所有人都起身,站往牆側的儀式床椅,床椅圍繞著正中央「生死輪鏡玉」的飄渺變幻凜光。

床椅之上,懸掛著一些質地異常纖薄,只有式樣仿照宮廷錦帳裁剪的床帷薄布,披垂在紫幽光芒流轉的迷離香靄之上,象徵著九霄冥淫之海的波形飾紋,銀繡在幾近透明的床帷上,遠觀才能看出整體飾紋組成各種男性肉體交合的圖樣。

「寡人聽聞『福園』上繳的蟲稅已經延宕多時,從『花館』收穫的淫藥也遠遠不如預期,現下是連『淵水』該進貢的器石都開始拖延、欠納,這到底怎麼回事?」

「聖主」以極為動聽的嗓音垂問,駭人的淺笑使臉上銀眸閃著星辰與珠寶微光,逐一審視眾人靜止不動的臉龐,看得眾人皆不敢答話。

最後是「定王」垂下頭來,屈身向前,小心翼翼稟報了近日在氏族領地之間的攻伐騷亂,造成損害與受阻的貢品運送情況。

手裡仍把玩著淫奴腿間性器,一手抵按於自身頷下的「聖主」,似乎正瞇眼細聽。

「乞問聖上…小的等人,是否該當插手氏族之間的戰事,小懲各氏族輕率出兵的行徑過於放肆?」

定王如此詢問,而「聖主」僅示以搖頭,臉色略顯陰沉,但嘴邊揚起像是饒感興味的微笑。

由於沒有其餘的垂問或指示,接下來便是臣屬眾人準備著真正「朝謁聖主」的儀式。

...薄透床帷垂攏的幽影之中,環繞著正中央緩緩迴旋的「鏡玉」,設立的床椅皆是非常舒服、華麗。

厚重紅木的邊緣裝飾紅瑙原石、絢麗的搪瓷花紋,以及黑色犀角,椅座莊嚴華貴,由純金鑄成的水紋模仿漆繪風格,在椅上鑲嵌成複雜且精緻的金色纏龍紋飾,奢侈的感覺,絲毫不遜於「聖主」身下的御座。

眾人上座以後,緞光紅綢覆蓋的柔軟禽鳥羽絨,撐起了他們的肉身存在與意識。

方才的言詞僅是消遣與恫嚇...真正的「朝謁」並不需要言語,也並非透過言語。

真正的「朝謁」是在眾人腦中思緒的防備被「鏡玉」徹底消融,被「聖主」輕易掏掘現形,掌握在手中,絕無任何隱藏。

...直接編結進入腦海之中的指示,將完全無法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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