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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知道这一切,2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1620 ℃

“把美儿……奸杀掉……除非我做安全动作,才许你……停下来……”我咳出了眼泪,嘴边全是口水和溢出的精液。

我一定已经脱妆了,不过我顾不了。

我要他像对Amy一样对我,一样粗暴地把我强奸。

Amy,我一定比你强的。

我想着,开始用尽我的浑身解数,用我的口舌取悦面前的这个男人,我开始拼命吸吮嘴里路平的阴茎,用舌头舔他的冠状沟——我要让他硬起来,在我嘴里。

“路平……美儿……给你……口交……”我的嘴里塞着这个大家伙,忍不住翻起白眼,含糊地说,“你快点儿……硬起来……然后……插美儿……干死美儿……勒死美儿……”

脖子上的压力再次传过来,丝袜紧紧的勒紧我的脖子,而嘴里的家伙也在以一个出奇惊人的速度恢复状态。

路平开始发出野兽似的喘息,他跨出浴缸,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让我跨坐在Amy的身上——我下身修剪整齐的稀疏阴毛和Amy的乌黑草丛贴在一起,我甚至感觉到我们的阴蒂开始摩擦。

喉咙上的丝袜,似乎放松的片刻,便再次剧烈的收紧——不再是勒,而是绞,我能感觉到路平在我身后把丝袜快速地拧紧,让那黑色的丝袜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嵌进我的脖子。

“咯……”我的喉咙里发出这样的绝望声音,而脊背却被路平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倒在Amy身上——黑色的胸罩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扔到了地上,我感觉乳房涨得难受,想去摸,手上却没有力气,而下一秒钟,我却再顾不上这些,身体却已经被另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撕裂。

这个混蛋,竟然一下子突入了我的屁眼——天哪,他疯了吗?我可没让你这样。

好疼……好疼……路平,我要杀了你!

屁眼……要裂开了……路平,你操死美儿了……

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想哭喊却发不出声音。

够了,求求你,可以了,我认输。

我在心里说,两条手臂开始向后挥舞,希望能抓住他的哪怕一寸皮肤然后拧他,告诉他我要求停止。

可是,只有空气?

他妈的,为什么手边的空气那麽多,而肺里的那么少?

美儿还只是个硕士研究生,美儿还年轻,美儿还这么漂亮,Amy姐姐,美儿不想死。

“当你看着那些被奸杀的女孩的图或者文自慰的时候,你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吗?”模模糊糊地,我听到Amy在问我,“我从前不知道,但是我今天知道了,其实,月亮早就知道。”

是吗?中元节的月亮?

“杀了她……杀了她……”

男人的声音,这……是路平在说话吗?

身上好热,仿佛有千千万万的小蚂蚁在我的各个敏感部位爬动——喉咙上的丝袜在路平的扭绞下,深深地勒紧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血管和气管完完全全地卡死。好奇怪,随着窒息,被路平肏干的肛门,在剧痛里竟然也传来丝丝麻痒的快感。

要结束了吗?美儿……好不甘心,可是似乎没有时间了,美儿还等着看泪姐姐写的我和Amy姐姐被路平奸杀的文章,可是泪姐姐不会知道,这次,美儿却真是要被奸杀了。

路平,你真狠心,就这样干爆了美儿的屁眼,然后把美儿残忍的奸杀了呢。

不过,就这样……别停下来,继续插美儿,继续绞美儿。

美儿的尸体会好看吗?

我的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一下下无助地拍在浴缸边,或者Amy的尸体上。我的长腿没有一点力气,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里流出来,腿上剩余的那条丝袜被汗水粘在皮肤上。

更多的汗水从身上渗出来,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无助地呼吸,挣扎,一切却只能是徒劳。

这就是结束吗?

“路平!”我忽然听到一声尖叫。

那是依依姐的声音。

卫生间的灯亮起来,我的眼前却只有黑暗。

依依姐,救救我,以后美儿都听你的,再也不做这些危险的游戏了。

可是没有用,路平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更是紧紧地用我自己的丝袜绞住我的脖子,同时把阴茎深深插进我的肠道,开始射精——我的肠道不自主的搜索抽搐,括约肌紧紧勒住侵入我体内的那根火热的家伙,仿佛是对他的主人勒住我脖子的一种无聊的报复。

“咯咯咯……”我喉咙里的气喘声。

“嗬嗬嗬……”路平的气喘声。

高潮和死亡的感觉,还有这两者的声音,都这么相似。

在这个声音里,我周身一紧,一大股的淫水溅出来——记得和路平一起看过的AV,里面的女优也会这样。

我潮吹了?在被奸杀的时候?可是……

“姐……”我的耳朵里嗡嗡地想,依稀间我听见路平说出的这个字,这可能我这辈子最后听见的一个字。不过……

姐?

依依姐和路平?

我的男友和我的房东?

他们是……?

我为什么不知道?

我还想再想什么,可是脖子上丝袜构成的绞索却没有再给我机会。我感觉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闪着银光的浪头扑倒,纤瘦的躯体贴在Amy渐渐冰冷的健美躯体上,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我的腿,无论是穿着丝袜的那条,还是赤着的那条,都在无助地蹬踢着,仿佛能把身上的路平踢开。当然,徒劳无功。

下一秒,我彻底放松了。

另一大股与刚才不同的热流涌出来,打湿了我的丝袜,也打湿了Amy的身体。

Amy姐姐,对不起,是我害死你的……还有,我好像尿在你身上了……

飞向月亮的时候,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3 路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和路平也不例外。

比如,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是亲生姐弟,连美儿都不知道,Amy当然更不知道。

有些事,可能只有我们和月亮知道。

今天是七月十五,月亮很圆,但是和八月十五的月亮不一样。我和她们说过,可是她们都不听我的,谁也不肯好好呆在家里。

“姐姐,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什么。”路平看着我,脸上野兽般的表情没有褪去,眼神中却多了一分绝望——小时候,他一时冲动把同桌男生打到骨折时,他也是这样的眼神。

“你杀了Amy,然后又杀了美儿,你的女朋友,就这样。”我轻轻吁了口气,看着浴缸里交叠在一起,仿佛拥抱的两具女人的新尸体——Amy还穿着白袜子和运动鞋,美儿的一条腿赤裸着,一条腿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痉挛过后的脚掌弯成可爱的弧度。

“我不是,我没有……”路平双手抱住头——这孩子,还是没有穿上自己的牛仔裤,这么大了,也不羞。

“男子汉大丈夫,做了的事情就要担当,要敢于面对才行啊,”我赤着脚走过来——在自己家里,我不喜欢穿鞋,连拖鞋也不喜欢穿——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然后把点燃的烟递给路平,自己再给自己点了一支。

“姐,这都是误会,美儿告诉我她会穿Amy的衣服,又发短信让我过来,所以我才把Amy当成了美儿……然后,是美儿让我和她做时勒她的,说我不做她就报警……还有,我和美儿约定了叫停的安全动作,可是Amy没做,美儿也没做……”路平夹着烟的手颤抖着,嘴里语无伦次。

“嗯,对,都怪她俩,就像从前的所有事,都是她们不好,没有小路平的不是。对吧?”我苦笑,声音里满是嘲讽,“就像那一年,我不该在你在家的时候洗澡,在你干我的时候,我也不该没有准备避孕套一样。”

“姐……从前的事情,你还恨我……所以你会报警,是吗?”

“嗯,报警,然后把你送上法庭,看着我唯一的弟弟被枪毙……”我说着,轻轻走上前,“路平,你猜我会吗?”

看着他瞪大的眼睛,我微笑,把烟衔在嘴里,在他的身前慢慢跪下去,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把他沾满两个女孩淫水的龟头含到嘴里,用舌头包裹他,吞吐之间,嘴边的烟雾缭绕。

隔着烟雾,我看到两个圆圆的月亮映在路平的瞳孔里。

……

那一年,也是七月十五,也是一样的月亮。

二十二岁的我,十六岁的他。

在那之前,我从没想过他——我那个温文尔雅,甚至有点腼腆害羞的弟弟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他从后面用手臂勒住刚刚出浴的我的脖子,他反剪了我的手,他把我按在我的字台上,然后从后面要了我——那个时候,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是隔着眼里模糊的泪水,看到窗外那圆圆的月亮。

要我的时候,他一直扼着我的脖子,直到他射在我里面才松手。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就那样趴在我的背上睡着了——我从他身上挣扎出来,没有穿上衣服,只是那样狼狈地那样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我失去了什么?除了这是我第一次被我的亲弟弟强奸之外,其实没有太多。

路平没有害我失去处女身——失去处女的那天我被几个人灌醉,后来知道他们是通过划拳决定谁来先要我。那次的红包,我帮路平交了学费和饭费。

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被人窒息——曾经,有个老板很喜欢这样,每次,不管什么姿势,他都要在做爱时卡住我的脖子才能兴奋,甚至,哪怕在我家,他也这样对我——那怕什么,他能给我好多钱,让我能给路平买两件像样的新衣服,或者在他考100分时能带他一直想吃的麦当劳。只要,别让路平看见就好。

看到这里,你已经知道了,是吗?

没错,我是个三陪女郎,或者说白了,是个婊子。

当然,白天的时候,我也和同学们一样去上学,而晚上,我要换上暴露的衣服去那些地方工作——KTV或者桑拿房。

KTV的好处是你不一定每天都要和男人上床,但是代价是要每天灌下各种各样的假酒;而桑拿房不用喝酒,但是你不得不再被上一个客人用完以后就马上补了妆回到金鱼缸里,等着下一个客人来点钟,而这些人的时间往往不长,所以一天可能要有十几个。

我不是个虚荣的女孩,我的成绩不错,甚至我还每年都拿奖学金——但是我需要钱,因为我答应妈妈要替他把路平带大。

爸爸离开妈妈时,几户拿了家里所有的钱,而那时我才十五岁。看着妈妈一天比一天衰老,一天比一天暴躁,我很怕,以至于我发现她在我十八岁那年的中元节把她自己挂在出租屋的吊扇上时,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这下我和路平不用再挨打了你也不用再烦恼了,然后才开始哭,才开始看她留给我的信,才默默地对着那双荡来荡去的脚答应那个拴住我一辈子的请求。

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看着他睡着的样子,我只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干脆开始不知道他曾经强奸过我。

我也忘记了事后我一个人去打胎的事情,忘了那是我一生里唯一的一次怀孕,忘了我杀掉自己骨肉的疼痛。

我把他们通通忘了,扔到月亮上,不知道月亮会不会记得。

……

又是有一个月没有含过他的鸡巴了,还是那么大,只是味道更丰富——除了我一直熟悉的路平自己的味道,还有近一段时间我有时会从他鸡巴上尝到的残留的美儿爱液的味道,还有一种全新的,有一点点淡淡甜香和腥味的味道——那是Amy的,她告诉过我她爱液的味道。

想不到我第一次吃到Amy的爱液是在这种情况下。

……

是的,那之后,直到今天,我没再提起那件事,他也没有。而且,从那以后,我们开始真正做爱。像是情侣?还是姐弟?我们不知道。

开始,我们有时会找一些在一起的理由——在他考到年级第一的时候,在他长跑拿到冠军的时候,在他当上学生会主席的时候,在他自己买下自己房子的时候,同样,也在我喝醉酒回家的时候,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在我开始正式做一个心理咨询师,不用再去灯红酒绿的时候,在我的心理诊所开张的时候……

但是渐渐,我们发现这些只是变成了锦上添花,真正的理由其实只有一个——我们需要。

每一次,他在我身上肆意地驰骋,或温柔或粗野,而我,也沉迷在这种不伦的欢爱之中,如在沼泽之中,越陷越深。

世事无常,前面的积蓄,在前几年的房价的那一波上涨里面,给我们带来了高额的财富——这么多年的经历,让我很知道能用自己的身体得到什么,而且,连死都不怕的我,更不会担心会还不上那些按揭贷款。

所以,我们一下子富起来,有些不真实,可是那又如何?我们有了车子,有了别墅,连套套都从街边最便宜的,换成了冈本003。

对了,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没变——每到月圆之夜,他就会对我异常粗暴,往往会狠狠地扼住我的喉咙,让我窒息,而转天,又会问我我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这似乎是某种记忆层面的自我压抑,我弄不太清楚。但是,除了每月的那一晚上,他都还是那个温柔谨慎甚至有些胆怯的男孩子。

……

今天,他没有。

是因为今天他真的杀了人吗?

香烟早就掉到了地板上,他的阴茎上已经全是我的口水。

“路平……我要你……”我吐出嘴里他火热的睾丸,长长地出了口气,两只手臂如同两根妖异的藤,攀上去,指甲划过他挺起来的小小乳头上——男人的这里也是敏感点。

……

关于满月时的那一切,很长时间我都没有答案,我一直认为,有些事情弄不明白,就干脆不要管。

何况,我还有更不为人知的秘密——从那个晚上起,我就开始幻想自己的死亡。与之前在一些绝望的时候想到的死亡不同,我开始幻想这种在性高潮之中的极乐之死。

我开始上网,找一些这样的文章来看,开始给自己的借口是想弄明白,甚至是想让他在每次发泄时能够更加尽兴,但实际上,只是我好奇,我喜欢。那些被叫做“冰文“的故事里说,死亡和快感,本来就是相通的——没错,当我第一次边扼住自己的喉咙,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阴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查找这方面的理论依据,开始泡论坛,开始写文章,开始认识许多各种各样的“同好”。

取网名的时候,我想起我曾经很迷猫眼三姐妹,于是就根据自己的名字——路依的谐音,Rui,开始叫自己“泪”,然后,又改成了那个你们可能听到过的名字——泪千行。

网上是个奇妙的地方,我知道了心情驿站,知道了地狱派对,我认识了张敏,笺花,琪琪,小猪,微冲,还有……Amy。

Amy是加拿大的华裔,喜欢做各种冰睡的图,用她自己的头像。我喜欢她的图,她喜欢我的文,那也是我第一次把一个同好写进我的小说。我们知道我们永远不会有见面的机会,所以我们放肆地在网上通过文字做爱——或许Amy不相信,那是除了路平之外,和她透过屏幕交欢的时候,也是我唯一能感到幸福的时候。

或许这辈子没人会真正爱我。但是,现实中有路平,网上有Amy,如果一直能这样,该多好——当然,我知道这不可能,只是我太贪婪而已。

……

月亮透过窗户,越来越亮,似乎对于卫生间里这两个交缠的躯体很好奇——路平平躺在卫生间的地砖上,我跨坐在他身上,如蛇般的自顾自起伏扭动——这是我俩最喜欢的做爱姿势。他的双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我抬起一条手臂抱着后脑。

我的腋毛是黑色的,长而浓密。我一直没有剃过,有人说只有婊子才不剃腋毛,很好,我就是个婊子。

这次,他似乎比以往更大,可是,是因为我吗?

我顺着他的眼神转过头,看见交叠在一起的美儿和Amy。

……

对,美儿。

半年前的一天,路平告诉我,他恋爱了。他给我看那个有着大眼睛和酒红色头发的漂亮女孩的照片。他说她叫做美儿,目前在找房子住,问我能不能把别墅的一层租给她。

我笑着对他说好啊,因为我的弟弟长大了。只是,我不同意路平公开我和他的姐弟关系,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那天,我们没做爱。路平出去和美儿约会了,他不知道,那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了整整一包烟,然后一次又一次哭着用手指狠狠地肏自己。

——这一天其实早晚会来,可是我还是受不了。

但是,不能让弟弟知道,我流着泪,对着月亮说。

美儿搬进来了,果然是个甜美可爱的女孩子。我让她叫我依依姐,并没有让她知道我也姓路。我让她住在一楼,把有着能看到月亮的洗手间给了她——我和路平曾经很喜欢在那个洗手间对着月亮做爱,以后,或许路平会在这里和美儿做爱。我自己则住到了三楼,那是之前路平的房间,我要他的气味。

是的,在美儿搬进来的第三天,路平便“悄悄地”溜回来。我躲在角落里,看着他把美儿推进卫生间——门没有关好,我能清楚地听见美儿那种娇滴滴地喘息声音,有时,声音高亢起来,像一只发了春的猫。

我的路平,我的弟弟,这个叫美儿的女孩的身体,好吗?是不是比你姐姐强多了?从今天起,你不会再需要姐姐的身体了吧?终于,你可以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呢……我想着,脑子里全是路平在娇小的美儿身上抽插的样子。

隔着卫生间的门,我滑坐到门外的地板上,把一只手塞在嘴里,另一只手发疯一样地抽插自己的身体——眼泪和爱液一起流出来,直到自己高潮,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我逃也似地奔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那个路平曾经枕过的枕头抱在怀里,我打开电脑,真好,Amy竟然在。那天,我们玩了窒息的文字游戏,Amy做我的同性恋人,在和我做爱用枕头闷死我——那次,我把鼻子埋在枕头里放肆地呻吟,我相信路平和美儿都不会注意得到——结束的时候,枕头上全是我的口水和眼泪,而我的爱液早已把床上弄湿了好大的一片。

“Amy,谢谢你……你知道吗,我只有你了。”我用被爱液泡得有些发白手指颤抖着在键盘上敲下这行字。

“嗯……”Amy只是回了这个字和一串省略号。

她也高潮了吗?她也只有我一个人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我们永远也不会见到,哪怕骗我到底,也好。

以后,路平是美儿的了,而Amy,我把我交给你。

别再有变化了,好吗?

……

路平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我伏下身去舔弄路平的乳头。

他把腿蜷起来,开始自下而上地进攻我。

……

接到路平电话的时候,是个满月的夜。他的声音很急促,所以我慌慌张张地出门,差点撞到刚刚回来的美儿。冲进宾馆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他手臂被他自己用刀子划开的伤口。

“姐,我该怎么办?今天我和美儿做爱的时候,我忽然想掐死她,真真切切的。”他对我说。

我告诉他没事,把他抱在怀里让他放松。他忽然把我扑倒,然后不由分说,扼住我的喉咙,开始狠狠肏我,如同以往,却更用力。

那天,在近乎致命的窒息里,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然后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我以为自己被他掐死了,可是半夜的时候,我还是醒了过来,发现路平安静地睡在我身边。转过天,他没有忘记和美儿在一起时的冲动,却把我们的疯狂再次完全忘记,只记得我抱着他之后他就平复了。

路平很爱美儿,所以之后的每个月圆之夜,他都会避开美儿和我在外面幽会。也因此从,美儿发现每个月圆之夜依依姐都不在家,当然是因为我每到这时候都出门,但同样因为她每次这时候都是一个人呆在别墅里。

她会干什么,对着圆圆的月亮自慰吗?她知道这个月亮在看着她的男朋友在和她的女房东……

路平每次对我的动作越来越危险——或者掐,或者勒,或者在做爱时用枕头闷上我的脸,或者在我头上套上塑料袋,甚至隔着门把我吊起来。

他用各种危险的手段让我窒息,而我也在这种虐待中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濒死的高潮。

如果真的能死在这高潮里,该多好。

那几次,我几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但我知道我不能死,否则,他,我的弟弟,我的路平,就会变成杀人犯,还是一个兄妹乱伦的杀人犯。可是,我的身体却开始出卖我,在路平的身上,我开始越来越渴求——我想让他看我写的文章,想让他知道我是谁,想让他……

……

“路平,插我后面……”我呻吟着从他那个大家伙上抽身出来,喘息着说了一句,就吻住他的嘴唇——两只手用力分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肛门尽量张开,而他的龟头,便在这一刹那狠狠侵入。

疼……每次都疼,但是我喜欢,我喜欢他占有我身体上的每一个可以插入的地方。

美儿趴在Amy身上,蜜桃般的屁股挺起来,娇小的肛门张开成一个大大的圆洞。

路平,你也插过美儿的那里了吗?

Amy,你呢?

我看向美儿娇小身躯下面的Amy——高挑的,浑身都是健美活力的Amy,那个天使一般出现在我面前的Amy,那个……

喜欢晒月光,喜欢扮尸体的Amy。

今天的月光浴,你喜欢吗?

……

那个加拿大籍的华人女孩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一下子昏过去——那张美丽的脸庞,我做梦也不会忘记,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也更美——租我的房子?天哪,真是真的吗?

该不该和她说我是谁?她知道我是谁之后?会不会觉得我老了?她还会和我做爱吗?

那天晚上,路平和美儿去看电影了,而我上了QQ。我们和以往一样做爱,但是Amy并没有和我说她来中国的事情——或许她不想说,也好,起码我知道和我做爱的Amy就在我的楼下,甚至我能听到她的声音。

当然,那次其实我不是很投入,那是我第一次在和Amy做爱时分心。

我想着,有些失落。

Amy来之后的那个月圆之夜,路平把我的头按在装满水的浴缸里,从后面肏我。

那也是我第一次在和路平做爱时走神——Amy在干什么?会不会在和别人做爱?路平插入我肛门的时候,我这么想,忽然觉得心里撕心裂肺的一疼,比肛门被忽然插入疼的多。于是,我忍不住悲叫,然后,水就从我的鼻腔一下子灌进了我的肺里。

我的心痛是真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在Amy的房间门口听到了Amy的呻吟声,同时,还有另一个女孩的声音,娇滴滴的,时而高亢,仿佛一只发春的猫。

美儿!

再看到她俩的时候,我表现的若无其事,Amy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她只知道我是她的房东,甚至连我叫什么都不一定记得——但是我觉得美儿那丫头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甚至迟疑。

她为什么心虚?她知道我是谁了?那,我和路平?

不不不,这应该是只有月亮才知道的秘密。

两天后,Amy拉了一个群,里面有个叫“艾美儿”的女孩子。

过了几天,路平给我打电话,说美儿这段时间有点怪,总是说让他奸杀自己,说得他怕怕的。

又过了几天,“艾美儿”在这个群里群里发了她的自拍,甚至还有她给男朋友口交的自拍——那张脸,我认识,那根阳具,我更熟悉。

“泪姐姐,能不能给我和Amy姐姐写篇文?,就写咱们三姐妹一起被奸杀的。”

“哦?被谁呢?”

“被美儿的男朋友吧,他很帅的,叫做路平。”

“Amy怎么看?”

“我很喜欢,谢谢泪姐姐。”

……这个女人,她一定都知道了,而且,她还在把路平一步步推下去——抢了我的路平,然后抢了我的Amy……

然后……还要毁了我们吗?

“好!”我在群聊里敲出了一个重重的感叹号。

七月十五,多好的日子。让月亮看看这一切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所以,就一起毁灭吧。

……

我依旧骑在路平身上,双手把臀瓣尽力地分开,方便路平的阳具在我肛门之中大幅度地进出。路平的两只手,死死的捏着我的乳房,手指的尖端,碰到我脖颈上跳动的血管。

我看着他的眼睛——月光下,路平的眼睛显得有些血红。

“姐姐……姐姐……”

他喃喃地说,手把我的乳房往上推,让手指更多的接触到我的脖子。

我知道他要作什么,而且,我要他这么做。

“路平……叫我路依,好吗……还有……做你想做的。”

他的大家伙搅动着我的直肠,我的声音禁不住的颤抖。

我用手指狠狠地抓住自己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稍稍伏下身,把修长的脖子尽力展现在他面前。

“不能……杀姐姐,路依……不能……”他忽然开始咆哮,后脑开始一下下在地面上撞击,不能……姐姐……”

那根阳具一下子从我身体里弹出来,贴着我的股沟滑上去。

不……好空虚……弟弟,你知道吗,这是我想要的……

我一把抓住贴在身后的那个大家伙,想也没想,再次让它进入我那颤抖痉挛的阴道——肛门似乎还没有恢复原状,我想它现在应该是一个圆圆的洞——双手捧住他的脸,把嘴唇贴上去,亲他的眼睛,鼻梁,耳朵和嘴。

“路平,我想死。”我在他耳边说。

他没说话,身上忽然有些僵硬。

“我好想死,帮帮我,好吗?”我没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不断的亲吻,手却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

“姐姐……不行……”

“帮帮我,帮帮我……”

我的眼泪流下来,热热地沾湿了他的脸颊——我的阴道环住他的阳具,而他的手环住我的脖子。

我在颤抖,他也在颤抖。

“路依……”我听见他低低地叫,感觉他的阳具开始新的一轮进攻。

月亮在看着吗?

我微微闭上眼睛,不再看路平,也不再看Amy和美儿,月光下的她们,现在只是两具冰冷的女尸而已。

当然,还会有第三具。

月亮知道这一切,而一切的肮脏和罪孽,也将在月光下净化。

环在我颈部的手收紧时,我忽然开始笑,笑得泣不成声。

……

我犹豫过,即便是在今天当天,我还给过她们机会。

如果美儿不出门,如果Amy不出门,所有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美儿,今天七月十五,百鬼夜行,最好别出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哈哈,依依姐,想不到你这么迷信来的……美儿和朋友约好了,不能不去。”美儿穿上高根鞋,从我手里接过她的手包,“我早点回来就是啦。”说完,她抛给我一个微笑,便自顾自走出去。

“早点回来。”我对她说,轻轻捏了捏手里美儿那部有着可爱手机套的IphoneX……

“还要去夜跑吗?今天是中元节。”看着穿了一件红色运动Bra的Amy,我问。

“中元节,是什么?”

“有鬼魂出没的满月之夜。”

“那很好玩啊,像是万圣节……”Amy甩了甩头发,“不过,满月之夜会不会有狼人?”她想了想,就在我面前把上身的的Bra脱下来,鲜活的乳房弹跳出来——那是我第一见到她赤裸的乳房,“我要换一件别的颜色的,Werewolves may bite the Little Red Riding Hood.”

“Be careful.”我对她说着,拿着美儿的手机,开始给路平发短信。

……

月亮真美。

传说里,月光会激起人的兽欲,而月神的眼泪,更是会让人疯狂。

扼在喉咙上的手,温暖而有力,就像路平插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你知道吗?从你强暴我的那一次起,我就爱上这种感觉了,比上过我的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好。

这种游戏,每个满月的时候我们都会玩,今天的方式,和第一次一样,没用任何的东西,只有你的手。但是,今天又和哪次都不一样。

有点没力气了呢……我还想……再坚持下,让你多舒服一会……

我拼劲全力,想蠕动自己的腰,可是腰却发软,手不由自主地去抓路平的胸,两条腿有些无助的抽搐。

路平,我要……我还要,用力……对,就是这样。

我想呻吟,但是喉咙里却只有“咯咯”的声音传出来。我还在流眼泪,但是我也开始流出口水。

好丢人,却也好舒服。

其实什么死亡或者快感,都是骗人的,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路平,谢谢你给我这一切,谢谢每一个月圆之夜。

路平,今天的你真棒。别害怕,千万别松手,用力,用力肏我,用力掐我。

还差一点点就好了,还差……一点点……

头顶的血管几乎要裂开,耳边开始嗡嗡地响。

路平,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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