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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知道这一切,1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5120 ℃

引子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什么?你说这是你的秘密?

不,相信我,月亮知道这一切。

1 Amy

我喜欢夜跑,特别是在有月光的夜里,我把这叫做“晒月光”。

我是华裔,却出生在加拿大,从小喜欢体育,特别是夜跑。听说,很多年前,网路上鬼故事盛行,曾经有个ID,叫做“晒月光的小尸体”。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我回到了中国,现在,我一边读汉语言文学的研究生,一边做小学生的课外英语辅导。闲来无事时,我也喜欢去翻翻鬼故事,看到这个ID,就很喜欢,觉得它和自己很符合。

我喜欢“晒月光”,而且,我也喜欢做尸体。

没错,我是个冰恋者。

当然,我没有有些同好那么疯狂,只是喜欢想象自己死去的样子——吊死,勒死,中弹,中箭,或是别的。我喜欢用软件做各种各样的图,2D的或者3D的,每张都是想象里我死去的样子。偶尔,我也喜欢和同伴游戏,模拟自己被同伴杀死的场景,然后装成尸体让同伴玩弄。

当然,这是我的秘密,不会轻易让身边的人知道。网上的同好不知道现实中的我是谁,现实中的朋友也不知道我网上的身份。起码,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把自己真的变成一具尸体,纵然我知道那会相当美妙。

当然,月亮知道这一切。

今天的月亮很圆。按照中国的农历,今天是十五日,也就是月亮最圆的日子,只不过不是吃元宵的正月十五,也不是吃月饼的八月十五,而是七月十五。今天出门夜跑时,正要出门办事的房东依依姐劝我尽量不要出去,她告诉我,今天是中元节,或者叫盂兰盆节,是鬼魂回到人间的日子。

我却只是笑笑,这不就是西方的万圣节或者墨西哥的亡灵节吗?那应该是个欢乐的日子啊。当然,今天月亮很圆,或许,狼人看到这么圆的月亮会变成狼。可那又怎么样?狼人应该只是在西方吧。

不过,我今天还是没有穿红色,而是选了灰色的运动bra和深蓝色的运动短裤,把我健美的四肢和平坦结实的小腹展露出来。

当然,没有鬼,也没有狼人,只是路上有不少焚烧纸钱的人,但是他们也都没有哭,只是默默地烧纸——有元宝,有纸钱,有印着玉皇大帝和毛爷爷的冥钞,甚至一些打算烧掉的“美钞”上还印着川普的头像——然后看着旋风把黑色的纸灰卷上天。

本来盂兰盆节是给孤魂野鬼祭祀的节日——我记得在加拿大也是这样——但是在个城市,他们还是烧给他们的祖先,大概是太希望祖先能够给他们提供荫护。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造成另一个世界的通货膨胀。

我能知道的是,路过的时候,我觉得鼻子有些呛。

这个地方的夏夜有点闷热。5公里的慢跑,早已让我的运动服湿透,大颗大颗的汗水如同露珠一样凝结在我的皮肤上——出汗的感觉很好,出一身透汗后冲个热水澡的感觉更棒。可惜今天美儿不在,否则我们还可以玩玩我们的游戏。

想起美儿,我不禁微笑,打开了居室的大门——美儿是和我合租的大学生,小我两岁。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我推开门,看到她斜倚在我的转椅上,对着我的电脑屏幕上一张我被“勒死”的冰图自慰的样子——那时我们俩都吓了一大跳,但那也成了我们“友谊”的开始。而我在中国,也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一起玩冰恋游戏的伙伴,和从前在加拿大不同,这次,是个女生。

美儿很喜欢我的图,我们有时就会按照图里的样子模仿来玩,她“杀死”我,或者我“杀死”她,然后,尸体也免不了被玩弄。虽然很兴奋,但我们每次都不敢弄出很大声音,怕房东听到会把我们两个“变态”赶走。美儿还专门注册了一个QQ,起名叫“艾美儿”,在我们不见面的时候用这个QQ聊天。

美儿有男朋友,她总是说她要把男朋友调教成同好,甚至,在有时我们高潮到失神的时候,她还说要把男朋友借给我——当然我知道她是开玩笑。刚才,她发短信给我说要同学聚会,晚上十二点以后才回来,我可等不了她,明天一早,还要给一个一年级的小弟弟补习英语。

这么好的月亮,我也只能洗洗睡了,好在,还有泪的文章让我期待。

泪的完整网名叫做泪千行,是我的老朋友,我们从前便认识。她和我一样,脑子里满满都是死亡幻想,所以她很喜欢我的图,我也很喜欢她的文。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可是我们在网上会聊得很大胆。她会把我写进她的文——当然是我要求的,但她总不肯发照片给我让我作图——我们会隔着屏幕一边聊天一边各自自慰,她说这样就是我们两个在做爱了。

有时候泪会对我表现得很热情,有时候又会表现得很眷恋,她对我说她是双性恋,但是在网上她只有我。说实话,我不是很相信,就像我不相信美儿会把男友借给我。对了,我把美儿也介绍了给了泪,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偷偷的“做爱”。其实有也无所谓,但是,我和美儿在现实里的关系,我没有告诉泪,毕竟,这种事情,只有月亮知道就好。

美儿一直想让泪给我们写文,前几天QQ上聊天时,泪终于答应了。故事里面,她会作为第三个姐妹和我们一起被杀,交稿日期是明天。

也算是有点期待,或许今天晚上我可以想着这个自慰——我想着,走进美儿的卫生间。无论如何,要先洗个澡。

我没有开灯——我们租的房子是一栋小小的别墅,我在二楼,美儿在一楼,我一直很羡慕她有个敞开式的卫生间,浴缸的旁边,是落地的大玻璃窗——所以,有时我会用她的卫生间洗澡,我知道她不会介意。洗澡时,我不会拉上百叶窗帘,当然也不开灯,就这样躺在浴缸里晒月光。今天要不要也这样?

我想着,打开浴缸的水龙头,然后,就在这“哗哗”的水声里,看着窗外玉盘般的月亮出神——今天,鬼魂们真的会回来吗?那些真的被杀掉的女孩子,真的会快美吗?如果能问问她们就好了。我自己呢?会不会在什么时候把自己真的变成一个睡美人呢?谁又会帮我做这件事?美儿吗?

我想着,把手臂交叉,开始把Bra褪下去——乳房跳出来的时候,我轻轻呼出半口气。

没错,只有半口气,因为下一秒,刚刚褪到颈部的Bra忽然紧紧勒住了我的喉咙。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本能地开始挣扎。两条手臂从Bra中抽出来,想去推打,却一下子被一只手捏住两只手腕,用力地扳到脑后。

是谁?!我想叫,勒住喉咙的Bra却让我窒息到只能发出一点点呜呜的声音。我开始挣扎,但身体却随着后面的那股突入其来的大力向后倒去。屁股挨到地面的时候,我开始用力挣扎,拼命地踢动我那两条长腿,可后面那人却一下子翻身上来,骑坐在我的腰间,同时,从后面揪住我bra的另一只手也转到我身前,紧紧拧了两扣,把bra形成的绳结紧紧压在我的喉咙上。

一片云飘过来,遮住了月亮的眼睛。黑暗里,我无助地挣扎,感觉原本就汗津津的身体此刻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我丝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和我之前在加拿大和男友玩的窒息游戏似乎不大一样。

难道,他真的是要杀了我?

喉咙上的绳结紧紧压迫着气管,死死地遏制住我的呼吸。我感觉眼前发黑,看不清身上的人到底是谁,只感觉他开始粗暴的舔咬我的乳房。没错,是“他”,因为我感觉到了他下颌的点点胡茬,还有那隔着衣服顶在我小腹上的坚硬东西,我知道这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强壮的男人。

似乎觉得已经控制住了我,他放开了我的手腕,任由我无助地捶打登踢,不由分说,开始拉拽我的运动短裤,只是,喉咙上的限制却没有一点点放松。我的眼睛开始发花,在黑暗里,似乎什么也看不见了,耳边也开始嗡嗡作响。

只是,乳房好涨,还有一点点莫名奇妙的兴奋——真的要杀了我的话,拜托,让我在死前体会一下最后的性爱也好——我在心里说着。那一刻,忽然似乎有一点迷蒙的光照在我脸上,我感觉勒在我脖子上的bra似乎松了一下。我本能地想咳嗽,但还没等我咳嗽出声,脖颈上的压力却再一次的收紧,而他的另一只手似乎终于探进了我的内裤。

湿透的粉蓝色的内裤在月光下会是什么颜色?他摸到我一直没有修剪过的蓬乱阴毛,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修边幅的女孩子?还有,要死了吧?我会不会真的失禁呢?早知道刚才先上个厕所。

啊,他碰到我的阴蒂了!可是,我还有时间体会吗?

我的眼前一黑,感觉自己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

咽喉好疼,可是身上又好舒服,这是死的感觉吗?似乎,有点不一样。

原本勒在脖子上的运动Bra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除了脚上的运动鞋,我身上应该再没有任何衣服。我感觉自己的腿被人分开,似乎有一根大家伙在我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那种充满的感觉和激烈的摩擦让我稍微有了一点点活力。

这是场游戏吗?好刺激,不过至少让我看看男主角是谁。

我呻吟着,费力的睁开眼睛——月光好亮,照着我身上的那个男人——短头发,有几分英俊,有几分熟悉,这是……

“路……路平?”

我惊叫出声来,声音是沙哑的,却充满诧异——路平,美儿的男友,我们一起吃过饭。

“Amy,你醒了?”路平的抽插停下来,眼睛看着我,有些绝望。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开始剧烈的挣扎,抬起手,想把他推开。

“我不知道会这样……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忽然苦笑,眼睛中却闪过一丝疯狂,插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却一点点更加火热起来,“你要是没醒过来就好了……对不起,我不能让她知道。”

“你……”我还没来得及再说话,一条宽宽的皮带却已经缠住了我的脖子。

“还有,Amy,你真美。”他看着我,手上忽然用力。

“咯……”我的所有呼喊只化作这个单调的声音,手顾不上再去推他,拼命地去抠勒在脖子上的皮带,试图能给自己留出一线呼吸的空间。

但那只是徒劳,我能感觉我的脖子被自己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此时的月光分外明亮,我无助地大睁着眼睛,看着路平壮硕的胸肌朝我压过来,把我那对翘挺的乳房挤压成两个圆盘。我的两条原本健美有力的长腿,此刻使不上半分力气,无奈地分在两旁,任由那根火热的大家伙在我湿透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每次的皮肉相撞,都发出啪啪的羞耻声音。

他的脸贴着我的脸,呼吸很炽热,眼光如同一只绝望的野兽。我本能地大张开口,徒劳地想吸进一点点空气,结果,等来的却是他的舌头。

“呜呜……”我喘息,感觉脖子上的皮带越勒越紧。

看来没有机会了呢,不过,美儿的男友真的很强壮呢。美儿……你的男朋友在和我做爱,你知道的话,不会生我的气吧?

更多的快感从小腹的地方涌到我的脑子里,然后被脖子上的皮带箍住,在我的大脑里左冲右突,让我的神智一点点崩坏。

我想起了我做的图,想起美儿,想起在加拿大的男朋友,想起泪姐姐答应给我们写的文。

我要变成画和文章的主角了,想不到这是真的……

可惜美儿不会知道,泪姐姐也不会知道了。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而路平却还在我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

记得泪姐姐的故事里说,杀戮会激起男人的欲望,真的是这样吗?

我的尸体会是什么样子?睁着眼睛?张着嘴?四肢大张着躺在卫生间的地砖上?下身泡在尿液和淫水里?我死的时候,他会射吗?还是会射在我的嘴里?

我想我不会知道了。

我感觉更多的汗渗出来,更多的爱液涌出来。原本久经锻炼的强壮身体,此刻使不上一点力气,随着他的抽插无力的摆动。

看到我这个样子,房东姐姐会生气吗?美儿会生气吗?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我也不会知道了。

“呃啊……”喉咙里挤出这样的声音,我想,这个时候我的鼻孔和嘴巴一定张得很大,但是一点点空气也吸不进去。我的腿无助地蹬踢着,似乎有一只运动鞋被我踢掉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进攻又加快了,皮带深深地嵌在我的脖子里,发出“咯吱吱”的残忍声音。不知道是窒息让我高潮,还是高潮让我窒息,我感觉我的乳房好涨,而被路平进攻的下身也开始一阵阵的抽搐收缩。我感觉自己似乎是在爬一座好高的山,再有一步,就是顶点,忽然,我有了这样一种感觉——如果爬到山顶,我就能飞起来。

山尖上,挂着那轮圆圆的皎洁的月亮。

对了,月亮一定知道这一切。

Amy,你需要再向上。

我想着,咬了咬牙,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点疼,却给了我最后一点力气。

所以,向着那个山尖迈出了最后一步。

向着月亮飞起来的时候,我感觉我一下子泄光了膀胱里所有的尿液。

2 美儿

今天的月亮很好,月光很亮。

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我,借着这很好很亮的月光,看到了Amy的尸体。

睁着眼睛,大张着嘴,四肢摊开着躺在卫生间的地砖上,下身泡在尿液和淫水里。她并不孤单,一个男人正喘着粗气,把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射在她大张着的嘴里,还有一点点喷在她的眉毛,脸颊和鬓角上。

那精液的味道应该是腥腥的,带一点咸和一点苦——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曾经多少次吃掉过这精液,因为他属于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路平,我的男朋友。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或许只有月亮知道。妈的,七月十五还是八月十五的月亮还是不一样。我该相信依依姐的话,起码这样,我不会丢手机,也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美儿,今天是中元节,百鬼夜行,你不该出去的。”我出门前,依依姐对我如是说。她是我的房东,和我一起住这栋三层的小别墅。虽然也就不过30多岁,人也很漂亮,很精致,但是说起话来总是老气横秋,让我想起家里的老妈。今天我出去和同学聚会时,她劝我不要出去,说今天是中元节,百鬼夜行。看我坚持,她告诉我今天至少不能回来太晚,午夜之前必须回家。看我答应了,她把我的手包递给我,就又如同每个月圆的夜晚一样出门了,告诉我今天晚上依然不要等她回来。

那时我想,什么中元节,我才不怕鬼,而且我觉得我也不怕死,所以更不怕有强盗跳出来把我奸杀了。

因为,我不只是个容颜姣好的女大学生,我也有我的秘密。

从很久以前起,无聊的时候,我就会浏览一些特殊的网站,对,冰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这种特殊的幻想,幻想能有男人忽然跳出来,勒住我的脖子,一边侵犯我,一边让我高潮,最后让我死掉——对,奸杀,我很喜欢听或者说这种犯忌讳的字眼,这往往令我异常兴奋——至于真的被奸杀?我没想过,估计没有那一天,所以我也不为这个担心,起码,看看网上的视频、图和文章,和同好聊聊天,挺兴奋的。每次,我都会自慰。

在和路平——我男朋友——做爱的时候,我也会闭起眼睛,幻想自己在被他强奸,或者干脆幻想自己是一具被奸杀至死的尸体。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会高潮到一塌糊涂。不过我没想告诉路平我这个爱好。

直到有一天,依依姐带来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女孩子,告诉我她会住在这套别墅里空着的第三间房,她是个来自加拿大的华裔姑娘,大我两岁,叫做Amy——天哪,其实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Amy,冰恋圈子里大名鼎鼎的Amy,和张敏,笺花齐名的Amy,我在网上看过她太多太多次的脸,又曾经多少次对着她的冰图,特别是那些被勒杀和奸杀的冰图,对着图上这张熟悉的脸,或轻柔或疯狂地抚摸自己的身体——那一瞬间,她俩谁都没发现我在颤抖,我告诉自己,我必须拥有她,虽然我已经有了高大帅气的路平,但是那不一样。

通过几天的观察,我知道Amy几乎每天都会夜跑。所以,在一个同样是满月的夜里,趁着Amy夜跑的时候,我打开了她的电脑——对于计算机系的我,这只是一盘小菜——果然,里面有我想看到的一切,她的图,她的文章,她的聊天记录。所以,我坐在她的转椅上,把内裤脱下去,分开两条自己那两条引以为傲的长腿,一边看着电脑上Amy做的冰图, 一边自慰,一边等着被回来的Amy发现。

这也是我的秘密,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或许,除了天上的月亮。

当然,那天依依姐不在——她人很好,就是不爱笑,似乎她在工作里也是个有点凶的女人,所以,每次她看我的时候,我都莫名其妙的有点心慌——她似乎总是有应酬,很多时候都会在很晚时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而且似乎每个月圆的时候她都不在这里住。

Amy回来了,健美的躯体上几乎被汗水湿透。我装作被吓了一跳,而她是真的吓了一跳。然后,如我所料,我们做爱了,那是我第一次和女生做爱,竟然是和Amy——记得之前在网站上读过泪千行姐姐的文章,里面描述了很多女生之间的做爱场景——果然没有错。

我们相互亲吻,抚摸,Amy显然比我有经验得多,在她的引导下,我们开始尝试相互让对方窒息,用手,或者用丝袜。那次的高潮,比路平给我的任何一次都强烈。

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我们趁着依依姐每一次不在的时候开始做爱,甚至后来依依姐在家的时候我们也会,只是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有些时候,我们甚至会装作被奸杀的尸体让对方摆弄,抚慰。

那段时间,我沉浸在和Amy的冰恋游戏里。我注册了一个新的QQ号,给自己起名叫艾美儿,通过Amy的介绍,我甚至加上了泪千行姐姐的QQ……那是好开心的一段时间,我沉迷在冰的世界里,开心到几乎把路平抛在脑后。

“Amy姐姐……美儿把我男朋友调教成同好吧,然后让他来和姐姐玩……”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刚刚被Amy窒息并指奸到了高潮。好可笑,那也是那段时间我第一次想起路平。当然,那句话只是高潮后的呓语,谁会把自己的男朋友分享出来。其实,在我和Amy没有开始之前,路平有一次来我家找我玩时,见过一次夜跑回来的Amy,我忘不了他停留在Amy高耸的前胸和沾满汗水的平坦小腹上的眼神——这个家伙,对我的占有欲很强,却总是偷瞄别的女生,他也这样看过依依姐,当然换来的是依依姐凶巴巴的眼神。

Amy是属于我的,路平也是属于我的。除非是在泪姐姐答应写给我们的故事里,我才会让路平做一次杀掉我们三个人的杀手——在故事里他还会和泪姐姐做一次并且杀掉她,不过我不担心,因为这只是故事,就像美儿被奸杀只是故事一样。不过,让他陪我玩玩窒息游戏起码不错,那时,我曾经天真的这样想。

路平没有我这种奇怪的癖好,我也没想让他完全知道。我只是想这个强壮的男生做爱时增加一点点情趣而已。

“喂,路平,我明天要考试,可是还没复习……要不你现在把美儿奸杀了吧,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去考试了。”

“路平,今天天气这么差,出门会弄脏衣服的。你过来把我奸杀了吧,这样就再也不用出门了。”

“路平,今天打工时那个老板好讨厌,你快点到美儿公司来把美儿奸杀了,然后把美儿的尸体扔到我老板办公室吓吓他。”

“路平……”

我开始这样一次次地和他聊天,一点点告诉他我希望尝试在做爱中被粗暴的对待,被窒息。

开始他说他会不敢下手,最多只是轻轻的,我和他约定了安全词也不行,因为他觉得我被窒息时是说不出话的。直到我们约定了安全动作,就是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我抓住他身上的任何一块皮肤连掐三下,他才放心地答应下来。

我们把约会定在今天晚上10点,地点选在别墅一层那个有落地窗的卫生间——那也是今天是十五,依依姐不会回来,而Amy夜跑回来是八点半,她明天一早要给人补课,所以要早睡,她住二楼,而依依姐住在三楼。

我背着依依姐,偷偷给了路平别墅的要是,我告诉他事先藏在卫生间里,二我会穿着Amy那样的运动Bra和运动短裤进来,他显得很兴奋,很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他心里对Amy有想法,臭男人,先让你空欢喜一下,到时我偏不穿,看你会不会气得真的勒死我——我告诉她我要他从后面偷袭我,让我窒息,等我受不了时,就做那个“安全动作”。

因为计划得很完美,我今天和同学们也得很开心——晚上回来有路平等着我,明天还能看到泪姐姐的文章——所以我喝了不少的红酒,以至于想给我路平发短信告诉他我要晚一会出来,而且忘记带那身约定的衣服,时候才发现我的手机早就找不到了——无所谓,早就想换了,今天完事后让路平给我买新的。回家的路上,我仰头看着天上的满月月光,这样想。

月亮在看着我,可那时我还不知道,她那时也在看着路平和Amy。

“美儿……”看着我的大睁的眼睛,路平有些语无伦次——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穿上牛仔裤,那根我很熟悉的硕大东西在月光下晃荡着,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皮带丢在地上,Amy的脖子上,有暗紫色的勒痕——他用的是皮带吗?

这个笨蛋,把Amy当成了我吧?而且,Amy显然不知道我们的安全动作。

Amy被我的男朋友奸杀了?就这样?

我开始歇斯底里地笑,眼泪也在同时流出来。操,要不要这么捉弄人?

而且,现在怎么办?把他交给警察叔叔?然后至少判他个过失杀人?我的脑子仿佛一团乱麻。可是,看着地上Amy赤裸健美的身体,我忽然又有点嫉妒——为什么先和路平玩的是你而不是我?即便是失手,月亮下的这具尸体,也应该是美儿,而不是Amy。

我被丝袜包裹的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的夹了夹,吞了口口水,默默地走向浴缸,开始放水。

“美儿,不是你发短信让我提前过来的吗?”他开口就是借口,一切都是别人的不是——我其实没听清他说得是什么,也不想听。现在,这一切其实也不重要了 。。

“闭嘴!”我打断了他,“我不想听你解释,从现在起,一切按我说的做,否则,我马上报警!”

看他依然怔怔的,赤裸着下身站在那里,我不禁有些烦躁,“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把Amy抬进浴缸,给她洗澡!“

我一次知道死掉的人会这么重——我让路平把Amy横放在浴缸里,让她的两条腿搭在浴缸外,把狼藉不堪的阴部毫无保留地坦露出来——有些蓬乱的阴毛被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打湿,打着绺蟠曲在稍稍拢起的阴阜上,大腿的内侧,还沾着失禁的尿液。

“和我说说细节,每个细节我都要听。”我拿起莲蓬头,开始给她冲洗——Amy一直想做睡美人,这次竟然真的做了——他愣了愣,没说话。

“说!”我说着,咚地一声把莲蓬头扔到浴缸里——水柱溅起来,打湿了我酒红色的头发和月白色的无袖连衣裙。

“你是用皮带勒住她脖子的?当时你压在她身上,一边勒她一边干她?“我听着路平结结巴巴地讲着,忽然注意到什么,问了一句,觉得身上越来越燥热,衣服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好难受——我索性把连衣裙脱掉,扔在地上Amy的运动Bra和短裤上——里面,是黑色的蕾丝文胸和T裤。和系着吊袜带的黑色丝袜。我很瘦,胸却不小,白皮肤因为喝了酒,显得有点晕红。

“所以,你看到她的脸了?”看着路平停留在我半裸的躯体上的眼神,我用眼睛盯住了他的眼。

“没有,当时很黑,我看不清,我以为是你,真的……”他舔了舔嘴唇,手去插并没在身上的牛仔裤口袋,眼睛从我身上移开,去看窗外的月亮。

“骗子!”我骂了一句,然后,关掉了水龙头,把花洒放在一边,然后,开始把吊袜带的搭扣解开,在他面前,弯下身,把一条丝袜一点点的脱下来,“干Amy的时候,你爽吗?”

“爽……不……一般……”他说着,胯下那个东西却仿佛睡醒了一般又抬起头来。

“那你怎么忽然又硬了?”我瞟了他一眼,把丝袜团在手里。

“呃……因为看到你了。”他挠了挠头。

“路平,那你告诉美儿,是美儿漂亮还是Amy漂亮?”

“当然是美儿漂亮。”这次,他几乎不假思索。

“Amy的毛好多呢,和美儿的那里不一样呢……”我没再看路平,却在Amy身前慢慢跪下去——一条腿上仍然穿着丝袜,另一条腿赤裸着,跪在有些发凉的瓷砖上,带来不一样的触感——我用手在Amy的大阴唇上划着圈,手指上沾了她那里黏糊糊的液体,拉出一条小小的晶莹液线。

我把嘴唇凑上去,把那条蛛丝似的液线舔断,“你刚才有没有亲Amy下边,像我这样?”然后,我撇了他一眼,开始自顾自地舔舐Amy狼藉不堪的下身。

卫生间里很静,只有我的舌头在她身上舔舐的声音,然后,我听见路平在我身后大声的吞了吞口水。

“混蛋,还不过来干我!”我回头狠狠剐了他一眼,把手里团着的那条丝袜摔向他的脸。

“嗯啊~~~~”

火热的东西分开我的阴道的时候,我开始含混地呻吟——黑色的T裤没有脱下去,只是把那根小小的细带挂在一侧的臀瓣上——我把头埋在Amy的胯间,像我们平时做游戏时一样。

只是这次的Amy真的变成了尸体,开始一点点冷下去。

“美儿,他勒得我好舒服。”我似乎听到Amy对我说。于是我回过头,看到他手里我的丝袜,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去认真亲吻Amy的身体。

路平一下子从后面揪住我酒红色的长头发。

好疼,我叫了一声,却一下子感觉到莫名的兴奋——平常他对我都很温柔,而这种粗暴,才是我曾经想要的被强奸的感觉——我的身体被他拉起来,丝袜缠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微微颤抖了一下。

“美儿,你害怕了?”我仿佛看到Amy略带嘲笑的脸。

“才没有!我不会输给你的!”我在心里对Amy说。

丝袜是黑色的,脖子是雪白的,长头发是酒红色的,而月光,是银白色的。

在下一秒,他用力了。

好疼,比Amy每次掐我或者勒我都疼。

我几乎一下子就上不来气,身体被他从后面拉成一个古怪的弧度,丰满的乳房挺起来,随着身后这个男人打桩一般地抽插起伏弹跳。

我试图用双手去拉脖子上的丝袜,却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这就是我要的奸杀吗?我会死吗?

我想着,感觉路平忽然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勒着我的脖子把我拉向一边。他把一条腿跨进浴缸,把那根火热的大家伙凑近我因为窒息张开的嘴,然后粗鲁地插进去。

丝袜忆旧紧紧勒住我的脖子,我没法去舔他,只能近乎绝望的任他抽插——龟头碰到喉咙口的时候,我有些恶心,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我不喜欢口交,可是,那一刹那的粗暴,让我没办法抗拒。

有点害怕,但是却很兴奋

“美儿,受不了的话,就做那个动作。”我似乎听见路平的声音,但那个声音又似乎是Amy的。

我依稀地看到路平的眼神,他在盯着Amy赤裸的胸看,和他第一次见到Amy时一样。Amy呢?她是不是在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应该是充满了挑衅吧。

“才不要!”我在心里暗暗发狠,而那一刻,路平顶住我的喉咙口射精了。

黏糊糊的精液喷在我的喉头,“别松手,我还要,咳咳……否则我就……报警……”我感觉喉咙间稍稍有点放松,在咳嗽的间隙挣扎着说,一边却不由自主地贪婪地吸进那一点点宝贵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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