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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圣诞夜,2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4760 ℃

“不,我喜欢看她死掉的样子,她们都一样。”

我在心底松了口气。

他明天还得去店里上班,我们一起躺到床上,继续欣赏了他评价比较高的几盘带子。

“这些都是你的客户吗?”

“——不不不,我哪有闲钱买断那么多处刑视频啊?干屠夫的有个圈子,有时可以顺走点老鼠货,就是别人的处刑视频。这个被逮到就不妙了,侵犯保密协定会吃大官司。所以我们都是物理保存,再当作等价物流通。”

“……你要是把这种心思用在功课上,也不会辍学了。”

“唉,可不是嘛!一般屠夫根本接触不到尸娼的生意,都是卖零碎肉,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严苛规矩,我当时考执照脑袋都要记炸了!要跟肉厂、客户、买家打交道,生意经跟拉皮条差不多。”

“付出总有回报嘛。这样你就能合法从事杀女人的行当了。”

我有点犯困,漫不经心地回应。

他倒是越聊越兴奋,宽大掌心贴上我的乳房来回揉弄,感受那不怎么驯服的手感。

“——你对我感兴趣?从前根本不知道。你在老哥身边时总冷得像坨冰,我以为你瞧不起我呢。”

“不是瞧不起……不如说,是根本不了解你们的世界吧?你哥哥对这种事毫无兴趣,工作这么多年,连尸娼馆都没逛过。”

“什么啊,我老哥整天吃我们宰的肉,却啥都不了解?”

“他是不想了解。他衡量万物的尺度只有名利钱,当然不觉得屠夫这个行当值得了解。”

他揽着我的后腰拽到身下,不停长吁短叹。

“——真他妈的服了,你居然能爱这样的人?还爱到为他去死?我跟他———”

“……你的比较大,你的技巧也比较好。”

我害怕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赶紧说些他爱听的搪塞。

他不说话了,手变本加厉地蹂躏我的乳房。我轻轻呻吟起来,他从侧面掰高我的大腿,强硬地插进来做了一次。

“喂。”

我已经快睡着了,稀里糊涂应了一声。

“……你在腥红之爱上有账号吗?我把我的主页链接给你。——噢,我主页上身高写的是六尺三寸,其实我只有六尺二多一点。但是我每天起床会高个半寸,也不算是欺诈吧?”

“……没有。”

我想说怎样都无所谓,过两天我就要被摆上肉架了,想到他那间店门廉价的霓虹灯光,我感到一种懒洋洋的幸福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他啪地扇了一掌我的屁股,没得到回应,就脑袋一歪睡了。

我却没有马上睡着。想到我的未婚夫,心底残留的眷恋酸涩和强烈报复快感混合在一起,我难耐地抚弄起刚被凶狠抽插过翻起来的肉瓣,进行生命倒数的自我抚慰。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的我刚满二十岁没几天。脸上戴着圆形无框眼镜,镜腿拖着一条铰链,修长的足踝脚趾踩着长筒棉袜子。我手脚冰凉地站在地铁的书报亭前——模特以大学生为主,面向中产阶级的赏玩杂志《Autopussy》,新印刷的油墨上肌肤晒成麦色、用手掩着玲珑胸乳的女孩,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买下了那本杂志,从她穿着白色礼裙入殓,到她身着比基尼泳装坐在人造沙滩上,到她沾上沙子的柔嫩阴唇被掰开捅入穿刺杆,再到一地腥红的解剖,木然地整整翻了二十张彩页。

比起肉欲、愤怒、恐慌等相对激烈的情感,笼罩我的是一种巨大的不解——我认识她,和她交谈过,分享过一瓶酒,一起吃过午餐。她沉静可爱,头脑聪明,希望将来做医生,她的形象是鲜活完整的。而图片上被扒光摆弄,身体内部被掏得七零八落的她,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她。我在杂志封底的一串名字发现了理由——所有这些看起来毫无逻辑、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联系的图片,都是受人资助定制的,其中甚至有我们教授的名字。我的朋友将肉体卖给了赏玩杂志,上面的她并不是她,只是任由他人摆布的道具,她被玩弄的肉体中绝没有她的灵魂。这个认知像一颗掉入手术盘的子弹,我开始相信灵肉是绝对分离的。

昨夜被激烈侵犯、又被手指温柔抚慰过的两瓣阴唇大大敞着,上面湿黏的触感像是舌头,但又太凉,我睁开眼。

天还没完全亮。我未婚夫的弟弟,负责宰掉我的屠夫,此时赤裸着臂膀,阴茎高高翘着。他右手上花哨的戒指全摘了,骨节分明的五指像大张的幽灵蛛腿,上面挤了半瓶子果冻质地的润滑液。

“———嗯,不是要去开店上班吗?”

“还早着呢。不要说话。”

我摸不着头脑,任他为所欲为,很快就痛得叫出了声,不是那种带着苦闷压抑的痛爽呻吟,只是单纯的疼。

他将两根手指直接捅进我没有任何肛交经验的后庭里,见我的反应很糟糕,又退出来绕着缩起一团的肛口嫩肉按摩打圈。一点用都没有,我脸色发白。

“……太疼了,求你不要这样……”

压着我大腿掰开的手狠掐了一下,他一脸觉得好笑的轻蔑。

“噢,你不会不知道吧?从签了肉契到被宰杀,生理机能绝对中止,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肉奴隶。要想不被强暴或者少受点罪,就选当天行刑。现在只要不把你给搞坏了,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

“你没说过这个……”

“你签的文件写得清清楚楚。你是书读得太多,把脑子弄白痴了?”

我不再挣扎,也根本反抗不了他老虎钳似的力道,只能努力放松后庭,听天由命。

他见我配合,也主动揉起前方凸露出皮的粉红阴核,肛圈缩紧沾满润滑的手指一出一进,肠壁被挤压按摩的倒错撑涨,和快感源泉的花珠的痛爽感交融在一起,很快就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我用手拢住乱跳的双乳,主动摇晃纤细的腰肢去吞他的手指。他用拇指扒开我的尿眼,搓得我满脸羞红,试图缩起大腿乱躲,每下都带来一种极度类似尿意的满盈感。

“————呜呜啊!!”

我抓来最近的枕头掩住脸,下身泡在一滩水塘里。他抓过我的胳膊掀开,一边吻了一下红肿兴奋的乳尖,手指仍在我湿成一片的下体流连忘返地抠挖。

“……我哥居然没碰过你的后面。你当他的女人也太可怜了,跟个清教徒似的,什么都没尝过。”

“………呜、至少我不会把他的床尿湿?”

“啊?我可是职业的。要是想让你尿,早就给你灌水踹膀胱了。刚刚那个是斯基恩氏腺,女人的前列腺,配合肛门指交,十个女人九个会潮喷,你这种肛门处女根本没胜算。”

我听得头昏脑胀,只想快点去洗澡,却又被他粗暴地一把扯回去,手腕反绞在腰后。我的小腹贴着泡湿的床单,雪白高耸的臀缝被扒开,肛口被沉甸甸的阴茎头贴着摩擦,我快要发疯了。

“——别他妈的乱动!刚刚挖了你屁股半天,你的肠子特别干净。——肛交又不是造火箭,你以后被做成飞机杯了,这么嫩的屁股每天都要被灌满精液,不如现在就适应——”

“我会去你腥红之爱的主页上写,你的个人资料造假,打游戏嘴巴脏,还是个肛交狂强奸犯!”

最后我们还是达成折衷,我将红透了的脸藏进手肘,允许他捅入顶头并用两瓣臀肉打飞机。半小时后,他将白浊喷上我用手勉强聚拢服侍他的胸乳,就神清气爽地起床该干啥干啥了。

“车我开走了,午饭我会回来吃。噢,还会带个扩肛器回来——你的屁股真是紧得倒胃口,别等到要挨宰了,灌肠都灌不明白。还有,别乱翻我卧室的录像带!”

我忙着换洗床单,只来得及对关上的房门比出一个中指。

将烘干的床单铺好,我顺便把他洗衣袋堆积成山的衣服洗了。除了少数几件装点门面的好衣服,他的工作服全沤着汗酸和腐血的臭味,我洗得头昏脑胀,全部拿到阳台晾晒好了才发现,我还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光着一身白花花的肉。

我洗了个澡,还没等找件他巨乳女友的遗留物蔽体,公寓门就被咣地踹开了。

“真行——真不赖!干职业屠夫的,都他妈的是脑子有病——噢,你居然还在家啊?饭做好了吗?”

我没搭理他,胳膊拢着一侧赤裸的乳房,硬起的粉红乳粒像颗小石子——公寓里太冷了,估计是没付瓦斯费。

“开玩笑的啦——我在回来的路上买了吃的。”

他晃着乳油起酥牛角包的包装袋子,跳上餐桌椅子,趾高气昂地拍拍膝盖。

我肚子很饿,只能不情愿地坐上他的大腿。

牛角包是我喜欢的口味,是拿脂肪较丰厚乳房的精炼乳油,混合初乳皮做的。我出神地嚼着——我这对弹手紧实的乳房,将来是否会变成某个不相干的人的潦草一餐?它们的味道会怎么样?

——我的臀肉挨了一掌,他极度不满地看着我,我只能承认他刚刚叨叨的那些全是噪音。

“———我上午去工作室干活,遇到个耍神经的大小姐,本来一枪解决的事,她非说我头发太卷了,还一直忘词,一定要换个屠夫——我他妈都搽了半斤的发油,憋在那套党卫军制服里半小时了!我气疯了,告诉她我被肉契卡着脖子,今天我们俩一定得死一个,她才不闹了。”

我勉强自己不能走神。

“…之后,我踹她踹得有点硬了,她倒好,连给我口一发都不干!我问她到底为啥选我,你猜这婊子说啥?——网站刷到的屠夫里,只有我的眼珠子蓝色最浅!最符合她的角色设定!哈哈哈!这钱谁爱挣谁去挣吧———我直接把手枪扔了,换了一架柯尔特八管,把她的脑壳连着半个身子轰没了!可惜那个妞长得还挺漂亮,现在只能卖出点杂碎钱,一上午都白干了。”

原来是抱怨钱难挣。

“早知道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辍学呢?”

“噢,辍学我倒是不后悔,因为我将来肯定要做明星——我得好好开发你的屁股,让你这身肉多给我挣点钱。”

“就凭你这一直忘词的演技?我的屁股再值钱,也不能替你兜底吧。”

“……你居然是这种性格啊?”

他总是一眨不眨圆瞠的蓝眼睛,竟然张得更大了。

等他结束了一天工作再度踹开门时,我通过义正词严的交涉,总算让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套高领连身裙,结束了一丝不挂的状态。我对着镜子整理,让垂坠的白色丝绒料子,柔软服帖地托起我的乳房和大腿,他来回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出声。

“真可惜!我的私人厨师今天还是休假——”

“做饭的厨师不在,洗衣服的女仆也不在,你这个单身贵族难道是被抄家了?”

嘴上讨不到便宜,他说话变得正经多了,也闷闷不乐多了。

“这回是带你见真的朋友,不是上次那个秃头蠢蛋。你等我去换套衣服。”

他穿得比昨天还要漂亮——修身的青果领黑色塔式多,雪白门襟紧贴前胸,居然还系了条暗灰波点的阿斯科特。

我一脸怪异看去,他耸了耸肩,“我就这几套好衣服,也就是见她才会穿吧。”

我感到好奇了。

约会的地方不是俱乐部,而是一间咖啡馆,专供吃腻了全餐女肉的食客打牙祭。我们点了两份瘦大腿肉三明治和咖啡。

等到他姗姗来迟的朋友出现的一刹,我感到了后悔。

我出现在亮着廉价霓虹灯光的屠宰店时,一定比现在整洁漂亮——这都怪我身边没脑子的屠夫,他倒是衣冠禽兽,气定神闲地翘着二郎腿。但我知道,他在装腔作势,心底一定和我一样忐忑不安,已经将所有自尊丢向尘埃——真奇怪,我是自尊心很高的人。

两条裹着玻璃薄丝的笔直长腿紧绷如满弓。她的靴跟每一下不紧不慢叩击地面的声音,那头丰茂红发每一下的弹跳,腰胯脚踝每一下恰到好处的轻摇,都像绕在脖子的绞索一点点地收紧。这种步伐不该存在于这个咖啡馆,连顶级模特的T台都显得庸俗——或许语言本身就是庸俗的,她就是这样摄人心魄的美人。

我的屠夫吹响的口哨走音了,完全没有他平时近乎病态的自信。我在脸红,并且知道如果不刻意躲闪目光,我只会非常失礼地直勾勾盯着她。

“这位是V夫人,这位是……呃,我老哥的未婚妻?”

“只是订婚的关系。如果计划顺利,我明天就要被斩首了。所以我们今晚出去……也不算是出轨?”

只是盯上她琥珀金色的眼睛,我就说出了难以置信的蠢话。

V夫人居然笑了。她将裹着薄丝的膝头压上另一只,戴着昂贵钻戒的雪白无名指抵上红唇,若有所思地轻敲。

“以我的立场,和你共度良宵是实实在在的出轨。不过,这个提议很有魅力。”

我很久没和女人调情了,脸红得像火烧。

我的屠夫怪声叫了起来。

“———看看,这就是我大律师哥哥的法定未婚妻!出版过畅销书的大学老师!和有夫之妇打得火热!”

“我已经被解雇了,那本也不是畅销书。”

“打得火热倒是不反驳啊?姑且提醒你,我今天早上还用你的屁眼解决过晨勃呢,看来应该把晨尿也解在——”

“——省省吧。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你也没有在试戏哪个角色,别绷着施虐狂的皮了,可爱的小家伙。”

她一句话就把他揍得东倒西歪,一身打扮带来的自信化成灰了,我得以独占她深入聊天。

“您来过我们大学做演讲,如果我没猜错……”

“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样。”

——她是某个政要的妻子,本人以前是歌星,现在是财富榜上有名的娱乐业大亨,不过是传统娱乐业。刚刚被她周身的氛围影响,现在脑子终于回来了。

“——听刚刚的情况,因为你和他签订了肉契,所以在你的生理机能彻底停止,被送上流水线前,没法阻止他对你的性侵犯、性虐待行为?”

我愣住了,她在熟练地援引三十三号法案。

“别把我讲得像个强奸犯———这都是肉契写好的!”我的屠夫嚎叫起来。

“那你也应该知道,除了最晚处刑期限的前24小时,客户根本没有义务和屠夫见面,更别提同居了。你把她留在自己家,无非是出于——想要多强奸你哥哥未婚妻几天的小私心。”

这时如果看向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意思,但我姑且得解释清楚。

“实际上,我们第一次性交,是由我主动的。——我的未婚夫背叛了我,可我还爱他,没法就这么算了。要报复,这是最简单的方式,效果也最好。”

“可是,你签肉契怎么会没看到关于处刑最后期限的部分?就不觉得他的同居要求很可疑吗?”

“我大概猜到了。不过我选择相信他作为屠夫的职业道德,所以认为同居应该是肉质管理的一部分,他不会有这种私心。”

我遗憾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不是最糟的。他一直用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对待我,让我有点怀疑他能否履行职责。还好他有强烈的杀人兴趣作为支撑,没有耽误其他程序,既然可以顺利完成肉契,我就没多管了。”

“也是,对待这种路数的年轻屠夫,不多留个心眼不行啊。”

她从手包翻出一盒卷好的雪茄,我的屠夫垂头丧气、几乎是求饶地给她递火,她笑意盈盈。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和V夫人吸着雪茄,轮流把刀磨快磨亮,大肆嘲弄他腥红之爱主页上那些搔首弄姿的照片,然后才讨论起最重要的问题——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和他是朋友?

“我们有一样的兴趣。”

吐出烟雾的绛紫红唇悠闲开口,仿佛在谈论天气,“我和这个囊中羞涩的漂亮宝贝一样,我们都以杀人为乐。”

我还在消化其中的信息,我的屠夫嗅到插话的机会,若无其事地准备强行翻篇。

“——噢,你恐怕不知道吧?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三十三号修正案。你也知道,干屠夫的、买断处刑视频的,本来就是想看女人被杀。有些制品屠夫可以隐身,有些不得不出镜。——没办法啊!客户觉得我们很倒胃口,我们也不想重温录像时看到五大三粗的同行。现在属于卖家买家两头使劲,一起呼吁通过修正条例,让女性也能拿到屠夫执照。”

V夫人将玻璃烟缸放在膝头,边弹落指间的烟灰,边不动声色地点头。

我想到没多少活头了,干脆大胆地盯着她瞧。

从匕首形状的高跟鞋跟,看到细长的小腿,沿着美丽的脖颈,一路向上到颈间的弹润红发——我决定全力支持这项改革。

V夫人补充,“实际上,消费买断处刑视频的,有相当比例的女性。但有些视频质量太过蹩脚,卖不出好价钱,不是因为受刑女孩素质不佳,而是提供服务的屠夫——不是哑巴不和客户进行对话,就是殴打强暴,要不就全是些脚趾头就能猜到发展的垃圾内容。大多数男性屠夫也不想改善这类服务,这才是这门生意希望接纳女人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想起他今天上午的客户——那个专门为处刑编写了剧本,结果被我的屠夫执行得一塌糊涂的可怜女孩。

他抱臂枕在脑袋后面,懒洋洋地舒展长手长脚,晃着漆皮鞋的尖头大言不惭。

“能怪谁啊?女人的快感太麻烦了,我算很有服务精神了,但还是理解不了。要是都和男的一样简单就好了——拳打脚踢加一顿猛操,万能公式。”

V夫人望向一脸无语的我,薄纱手套打了个无声的响指。

“——唐纳蒂安萨德说过,肛交本来就是拿对男人的方式对女人。如果他再爬到你身上斗狠逞能,你就在他吃的阴排里泡点麻醉药,让他亲身体会一下,肛门到底是不是性器官。”

看着我认真思索的表情,我的屠夫脸都绿了。

“————哈哈!真行!合着今晚把我叫出来,就是和她联手欺负我?”

V夫人玩够了,心满意足地将雪茄搁到烟缸两边的缺口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三十三号改革夜,已经确定是今晚了 。你知道的,Fidelio。”

他一听到这句话,仿佛瞬间忘掉了自尊被戳弄的屈辱,蓝眼睛唰地亮起来。

回到车上,我把头靠在副驾驶玻璃上发呆,他突然开口,“今晚我得出门,但是我想……”

“你们的屠夫聚会吗?无所谓,不要耽误我的处刑就好。”

“——给我听人说话!……我想带你过去。”

我看着他,他像玩游戏那样做出狂打方向盘的假动作,来回兴奋舔着尖牙。

“——不是那种满地针头和尸娼馆处理死肉的垃圾聚会,我不会带你去那种。这次是实打实的,上流社会的屠夫也会参加——大家交换私藏的好带子,还有各种新鲜带劲的美人,你都不知道会碰到谁! ”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你没听她说吗?这次聚会的主要目的,就是吸纳对这行有兴趣的女人,促进三十三号修正案啊!全员都要变装隐藏身份——对于男屠夫属于脱裤子放屁,就那么些张蠢脸,我们早就互相看熟了。这是为了保护想入行的女性,她们大多是有头有脸的社会名流,有夫之妇呢。”

“先不说我对杀人没兴趣,我并没有收到邀请函吧?”

“———啊?你觉得这种聚会能是合法的?改革革命,从古到今都是要杀头的——被逮到了整个屠夫行业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怎么可能留下实体信当证据啊!当然是在有私人武装的城堡举行的,至于邀请函嘛——”

我明白过来了。

选择去

—结局A

不去

—结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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