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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1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8710 ℃

                诱饵

 

 作者:lionzzs

 2010/02/09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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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多年的色文,突然手就痒了一下,趁着过年还算闲,自己也过把瘾,露一露丑吧。这是首次发文,没有啥经验,肉戏和不肉的戏行文难免滞涩,也可能会把悬念弄得不怎么悬念,气氛不怎么气氛。各位狼友多担待,也希望大家能多提意见。

  平时虽然能上网的时间不大多,但是色中色真的给我带来了很多的乐趣,感谢这个网站的管理者们。在此把我的第一次献给色中色,希望网站能长久繁荣下去。

  故事有点都市,有点异能,有点女警,有点痴女,有点重口味,大概也会有点不伦不类哈哈。但是我写得确实很爽,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真心希望大家也能看得爽。

  文里抖了几个小包袱,也许本文可以作为一部长篇的引子吧,如果有时间,真的想把它写下去。

  不罗嗦了,祝各位狼友愉快。***********************************

                (一)

 

    深夜,冰海市某地下舞厅。

       男男女女们手里揣着酒瓶,身子贴着身子不停地在各自的敏感部位用力地摩擦。放荡的叫声被震耳的乐声淹没,但是看脸上的表情,便知他们此刻有多么享受。紫红色的灯光忽闪忽灭,每次闪起的时候,都会发现有些舞者的身上,又少了一件遮盖。

  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寻欢作乐的最佳时光,但是相当一部分人不明白在这样昏暗肮脏灯光刺眼气味难闻的地方,究竟有什么欢乐可言。

  坐在舞厅角落小门旁的一位身穿紧身牛仔裤和小吊带上衣的年轻美丽的女性,显然就是存在这样的困惑。女孩大概二十来岁,面容清艳,气质清雅中带着一些清傲,在这样的肮脏的环境中,像是一只落入尘世的天使。

  和别的沉醉在享乐气氛中带着放荡呆滞表情的其他男男女女不一样,女孩虽然半闭着双眼,尽量做出迷离的表情,但是眼中不时闪过的一丝警惕的光亮让人确信她来到这块宝地,决不是为了尽情的享受这种轻松放浪的气氛。

  当然,这要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看的出来。所以,时不时有一些颇有魅力的单身男性满怀信心地走到这位美丽女士的身边,马上便垂头丧气而又心有不甘地离开。

  女孩轻轻点上一支烟,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靡男浪女,以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速度皱了一下眉,马上又恢复了她迷离的神情。

  一对男女已经按捺不住,男人的一只大手猛地从女人牛仔裤的后面插进去,狠狠地抓住了一片柔软的臀肉,而另一只手却被女人捞着,紧紧地按在了她自己的乳房上,两人的唇早已严丝合缝的吸在一起,从脸颊的起伏可以看出里面搅动的激烈程度,两人的下体也磨到了一处,小幅度但是有力地一耸一耸。

  旁边的人受到了他们的感染,也纷纷提枪上马,战在一处。一时间,整个舞厅的气氛变得淫靡旖旎,闪烁的灯光也不知何时悄然变成了深深的粉红色。

  坐的角落的女孩起初觉得变化来得猝不及防,但渐渐的,看着眼前激烈的春宫表演,身上也一阵阵的发热,眼神真的迷离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内裤中渗出了一片晶莹的液体,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如果她所等的人再不出现,恐怕自己也会淹没在这淫靡的气氛中,从而失去理智。这样焦急着,一只手却不知不觉地慢慢向下伸去。

  就在这时,她全身一个激灵,身上的燥热和瘙痒一扫而光,因为她发现她旁边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正优雅地向她微笑,那种优雅与这个狂乱的环境十分格格不入。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等到了要等的人,但是她不敢肯定,她的手下意识地按在了裤子大腿外侧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包上。

  男人笑着开口了:「这位女士,如果没有在等人,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好吗?这里不适合你这样的女孩。」他的声音十分明亮,有很强的磁性,让女孩心中不禁微微一荡。

  他请她出去,他不请她跳舞,他是请她出去。女孩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不过,这不能证明任何事,判断终归是判断,不是事实,她需要的,只是事实。

  她更加小心起来,不过,手已经从小包上面移开了,现在还不能轻易就下结论,而且她对自己的身手颇有几分自信,不到不得以的时候,是不用求援的。

  男人见女孩迷离着眼没有反应,以为是音乐声音太大,她没有听到,正欲再次开口,却见女孩微笑着把手向他递来。男子也微微一笑,轻轻地捉住了眼前的猎物。

  在手被碰到的一瞬间,女孩便确信了他正是自己在等的人,也后悔了。但一切为时已晚,她全身酥软,已然不能有分毫动作,只能任凭男人牵着她的手轻轻走来,支起她娇柔的身子,架着好似醉酒的她,从容地向舞厅门口走去。

  在踏出舞厅大门的一瞬间,女孩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女孩再次醒来的时候,不出她的意料,她身上是一丝不挂的,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被绑起来。但是当她想动一动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她没有被绑起来了,因为她全身瘫软,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和在舞厅里时一样。

  女孩叹了一口气,有一滴眼泪似乎要冲破眼眶坠出来。如果能更相信自己的判断,更不那么相信自己的身手,也许就不会落入这样简单的圈套。还以为能为师姐报仇呢,真蠢,师姐那么强都没有做到,自己的自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现在,要付出的代价可能就是生命。

  死,倒不是很值得流泪,女孩伤心是因为也许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等着她。还有身为一个身经百战,身手不凡的特警队精英,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小毛贼完全掌控于手的屈辱。

  她确实被掌控于手了,那个男人的双手,此刻就在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上肆虐游走,还时不时地轻捏一下她早已涨起的敏感乳头。她感到一阵阵的电流从乳尖流入,直灌下体,顷刻间,花园便湿了一大片。

  她惊异于男人的手法,光是玩弄乳头竟然就能产生这样的快感,她强忍着全身一阵阵的瘙痒酥麻,吃力地开口问道:「在我死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男人看着她的脸,露出优雅迷人的笑容,开口依旧是极富磁性的声音:「好啊,我可以告诉你,在你死前。」

  说完,男人站了起来,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下面那巨大的物体抵上了女孩的花园,他抚摸着女孩柔嫩小巧的玉足,轻轻说道:「在此之前,你就好好享受快乐吧,警察小姐。」说完,猛地动了起来。

  很快,女孩的身体好像是被电流包围了,快感一阵接一阵的涌来。她忍不住张大了嘴,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边流出,她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但她的眼睛好像是在笑。她的皮肤也变成了诱人的深粉红色。

  快感伴随着泪水,汗水,口水,淫水像潮一样汹涌而来,却不像潮一样很快退去,而是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

  女孩疯狂了,放弃了,她什么都不想了,也无暇去想了,在这样的快感中,她除了专心接受快感,其他什么都做不到,失败就失败吧,屈辱就屈辱吧,现在就是让她一生都做一条母狗她也愿意,更不要说这快感的代价不过是生命而已。

  女孩全身的液体从身上的各个孔洞喷薄而出,和快感一样源源不断,浸满了她的身下,其中有晶莹透明的,也有鲜红刺眼的。她能感觉到疼痛,但此时,疼痛只能助长快感,那就疼吧,如果死亡也能助长快感,那就赶快死吧,什么也不要了,案件,正义,名誉,还有那个他,只有快感,只要快感!

  「让我死了吧!」女孩不顾一切地放声高喊。

  「如你所愿。」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突然,疼痛和快感不再像潮水,而是像整个海一样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女孩从脖子到十只尖尖的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圆睁双眼,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她此刻真的向往死亡。

  因为她知道了,死亡真的能助长快感。

                (二)

  冰海市警察总局会议室里正在进行关于近来连续作案的变态色魔案件的讨论会议。

       特警队长林斌双眼无神地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刑侦大队总队长花净琉在上面语调沉沉地讲着些什么,她的妹妹,侦查科科长花净璃不时地陈述着一些有关无关的信息。

  这些都没钻进林斌的耳朵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刚刚被确认已经不在人世的任性女下属方芸的影子。还有一个时不时闪现的影子是和今天早上的方芸一样,半个月前被赤身裸体强奸并捅得满身血窟窿死去的,他的得力干将段媛。

  在他手下的近百名女队员中,这两个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好手,居然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这个色魔任意施为,究竟这色魔有何德何能!起初不就是个奸杀女人的毛贼么?怎么事情到了这步田地?

  可惜实力最强的几名女队员都在国外办案,如果她们还在,即使只有「三剑客」中的汪黛……

  不!林斌猛地摇了摇头,即使她们都在,也不能让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只身涉险,不!不仅是她们,这整个局里的所有女同事,都不能再蹚这个浑水。

  这个色魔绝对不是普通的毛贼,他罕见的狡猾和神秘莫测的能力都绝不容小觑,因为他连段媛都可以杀掉……刚刚想到这里,便听到一句话从花净琉嘴里冒出来:「看来这个案子只有我亲自做诱饵了。」

  「不!」林斌下意识地一声断喝。

  花净琉满脸沉重地看了林斌一眼,叹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这个案子也不能拖着不办,多拖一天,就会有多一个受害者的可能性,即使只作为一个普通女人,我也有将这个所有女人的公敌绳之以法的义务,更不用说我还是一个警察。」

  林斌看着她,坚定地摇摇头:「这个色魔绝对不是个普通角色,我不能再让我的任何一位女同事去冒险。」

  「你这么说也没用,」花净琉苦笑道:「这个案子你们男警无能为力。」

  「关键是这个色魔的能力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两人没有显出一丁点反抗的迹象呢?」一旁坐着的花净璃这时插了一句。

  「我不相信这个他妈的只知道欺负女人的混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能力!」林斌恶狠狠地一拍桌子,「肯定是什么迷昏人之类的鬼蜮伎俩。」

  「我们不能那样肯定。」花净琉淡淡地说道。

  「三天!」林斌定定地看着花净琉:「给我三天时间,如果我三天以后拿不出切实可行的破案方法,你再来插手。」

  「多一天就可能多一条人命……」

  「不要再说了,」林斌也不管面前的人职位还高他一等,「我一定要亲手把这个男人中的败类扯出来!」他回头向会议室里的男同事们喝道:「你们呢?!」

  男同事们早已被他调动起了情绪,一起瞪红了眼,狠狠拍着桌子,疯狂地高声吼道:「喔!」

  还没等他们的吼声落下,林斌早已大步冲出了会议室。

  「三天?」花净璃奇怪地看着姐姐:「可他只竖了一根手指啊。」

  花净琉微微地笑了:「所以说,林斌永远都是个了不起的人。到了这地步,案子也该了结了。」

     ***    ***    ***    ***

  出了警局,林斌沿着大街走了两个红绿灯,便一头扎进一个小巷,在巷子里左拐右拐足足拐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个挂着五颜六色小灯的小门前站定了,抬头看看离他不过一百多米远的警局大楼,无奈的摇摇头,身子一低钻进门里。

  门的里面是一段又细又陡的向下的楼梯,两面墙上的涂料斑斑驳驳地掉了大半,有些还正在往下掉,楼梯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碎渣,有酒瓶,有涂料,有水泥,有砖头,有苹果核,有香烟嘴,甚至还有几枚子弹壳。

     林斌叹口气,把子弹壳小心地拣出来,放在口袋里,走到楼梯下面的又一个小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里面是一个又小又破的小酒吧,大小不过十几平方米,只摆着两张桌子,墙上的涂料同样是斑斑驳驳。之所以还能看出来它是个酒吧,是因为昏暗灯光下那个貌似吧台的桌子前,居然还坐着一位正在喝酒的顾客。

     吧台后面悠闲地坐着正在擦拟酒具的酒吧老板。酒吧老板是个四五十岁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尽管打扮得十分邋遢,但仍能看出这个老板在年轻时一定是个玉树临风的不二帅哥,即使人到中年,微微一笑之间,仍有能将女人绝杀于十米之外的魅力。

  老板轻轻一抬眼,看见林斌进来,像是早已在等候他,笑道:「呵呵,你来了。」

  林斌没有回答他,反而是细细打量起台前喝酒的顾客来。顾客留着长发,从额前耷拉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细小的身材,光滑的皮肤和身上套着的一件几乎衣不遮体的连衣裙看,这明显就是个似乎挺漂亮的年轻女人。林斌笑笑,对老板说:「没想到你这里还真会有人光顾。」

  老板笑了,他知道这个问题没人会讨论下去,便直接切入正题:「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林斌随手抄起一个酒杯,接过老板手中一瓶不知是什么的酒倒了一杯灌下肚去:「说实在的,我也不愿再和你有什么瓜葛。」

  「呵呵,」老板笑道:「命中注定,你逃不掉的。」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那当然,我是谁啊,」老板仰起头,自豪道:「想当年我就是为了能及时得到第一手情报才将我的地盘迁到警局的眼皮底下,那时我是费尽了心力……」

  「好了。」林斌摆摆手,制止了老板的历史课。

  「当然,还与你林队长的宽大分不开呀。」老板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要说这个了,你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林斌不觉得这样在法律的边缘游走有什么值得自豪的,但此时此刻,他又不得不承认,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呵呵……」老板抚着胡碴,胸有成竹地正要开口,旁边喝酒的女人却冷不丁插了一句:「你看我,够不够吸引那个色魔。」

  林斌诧异地一转头,目光正对上了女人两只黑幽幽的眼珠。这一瞬间,他完全呆掉了。

  冰海是个三天一小乱,五天一大乱的国际都市,跨国犯罪时有发生,说成是世界乱的中心也毫不夸张。为了应付这些乱,全国全世界最优秀的警员都被调往冰海警局。女警更是甄选了世界各地身手不凡容貌出众的美丽警花,在冰海要说看美女,第一是冰海警局,第二是冰海艺大,全世界有名的冰海不夜城也只能排到第三。

  当然,经常有卧底诱饵等繁重任务的特警大队与刑侦大队美女,是几乎不会穿着制服在警局周围招摇过市的。而这两个部门才是聚集了警局美女的精华。一般人平时见到的多是警局的文职人员,即使是这样,冰海的警花也早已艳名远扬。

  林斌可以说每天就是在美女堆里来来去去的,对于几乎是天仙一般的花氏姐妹等人都是见怪不怪。但对于眼前的女子,不要说见,他想象也没有想象过世间竟有如此迷人的一张脸。

  精致绝伦的五官与光滑细嫩的肌肤自不必说,与花氏姐妹是在伯仲之间,但这脸上蕴藏的风情,带着三分天真,三分傲烈,三分魅惑,还有一分,是一种似有若无,却又透入骨髓的淫荡,那一双黑黑的眼珠,更是饱含春水,顾盼之间,摄人心魄,好一个风情万种的不二尤物!

     林斌相信,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看到这样一张脸,绝对会把自己梦中的理想情人忘得一干二净,因为,眼前这个尤物,似乎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神来,一开口,竟然有些结巴:「你……你……怎么……是……」

  女子微微一笑,这一笑,林斌又一阵眩晕,他忙用手扶住额头,避开女子的目光,转向老板:「这……」

  「呵呵,」老板依旧是那招牌式的笑容:「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冰海警局最能干的特警队长林斌警官,而这一位……」

  没等老板说完,女子又微笑着开口了:「我姓柳,柳梦影。」

  梦中的身影,人如其名。

  林斌又盯着梦影看了半天,他实在是不由自主。案件什么的,早已飘到了天外。他此刻觉得,就是一生只坐在这里看着这个尤物,也是看不够的,要两世,三世。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这些词一股脑地涌进了心中,他方到如今,才明白这些词语的真正奥义,一些词,是只能用在一个人身上的!

  「你看我,够不够吸引那个色魔?」终于,梦影又问了一遍,林斌才又重新恍惚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但他仍旧说不出什么话。

  看着呆滞的林斌,老板笑得特别开心:「这就是我给你找的办法,柳梦影,女,二十一岁,职业线人,精通七种搏杀技术,各种枪械,侦查与反侦查技术,通十二门外语,有至少三个博士学位,五个硕士学位,而且具有最适合做诱饵的特殊异能,这个暂时卖个关子。总之,她是个天生的诱饵和卧底,从来没有失败过。」

  面对老板的喋喋不休,林斌只能张着嘴点几下头。这样的能力,以二十一岁的年龄来说,确是十分惊人。但是林斌还沉浸在梦影的巧笑之中,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老板的这一番话意味着什么。直到梦影将一个类似信号器终端的小器械塞到他手中,他才猛然惊醒过来。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当然不行,他怎么能让这样一位绝代风华去送死。这一刻,他已经不是一个警察,他是个赤裸裸的男人。男人就是要保护女人,他是护花使者,他决不能让一丁点的悲剧在这个女子身上发生!

  「这是我的决定。」梦影笑着平静的说。

  「我不允许你这样决定!」林斌大声命令着这个只是第一次见面的女子,但是三个人都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让这样一位女子去赴死,任谁也会这样说。

  「你拦不住我。」梦影慢慢地站起身。

  「那不妨试一试!」林斌猛地往起一站,却头重脚轻地栽到了地上。他这才明白,自己的恍惚与眩晕并不完全是因为定力的关系,那杯酒……在意识停留之际,他奋力地呼喊「不要」,但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梦影看向林斌的眼神带着一分疼惜,他笑笑对老板说:「他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应该就是一切该了结的时候了。」

  老板也笑笑说:「你先走吧,他一个小时就会醒了,别告诉我你要去哪,这小子会拷问我的,他干得出来。不过,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能力告诉他呢,也让他能放心些。」

       梦影若有所思:「我想,他对我知道得越少越好。」

  老板笑着没说话。

  梦影便向门口飘去,突然又站住:「他好像迷上我了,怎么办?」

  老板哈哈一笑:「是福是祸,谁知道呢。」

 

                (三)  

  花净琉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眯着眼摇着酒杯窥视着舞厅里的任何细小的波动,这已经是她今晚走的第四家舞厅了。

  之所以每次诱饵行动都选择舞厅,是因为之前的所有受害者除了长相出众之外,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经常上舞厅。花净琉相信,色魔在杀害了两名女警之后,已经变得肆无忌惮了,所以,他不会改变方针,一定还是大大咧咧地等在舞厅。

  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色魔的狡猾,在之前破获过的无数大案小案中,也是很少见的,致使每一次有男警在旁边警戒的行动都无一例外地无功而返。

  虽然林斌下了三天拿出方案的保证,但她忍受不了三天什么都不做只干等结果,她早已将这个色魔恨之入骨,恨不能将他食肉寝皮,尤其是在他将她最好的朋友段媛杀死之后。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不是在办案,她是在复仇。和方芸一样的理由,一样的任性。方芸,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那么善良,那么正直,有时虽然有点冲动和傲气,那是因为她还那么年轻啊。

  她觉得自己这种冲动实在是与刑侦队长的身份不符,但是每当眼前浮过段媛温暖明媚的笑容,她的恨意就更增一分,这恨意燃烧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全身皮肤乃至每根发梢都在微微发痛。

  这疼痛不仅来自恨意,也来自她的特殊能力,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甚至豁出了性命,只要色魔站在她身边方圆十米范围内,只要他让她知道他是色魔,顷刻间他就会被上千摄氏度的烈焰吞没。

  这时候,舞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即使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噪声中,花净琉仍能清晰的分辨出这种微小的声音,这也是她的过人之处。

  门开处,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闪了进来。说他是闪了进来,不是因为他偷偷摸摸,是因为他的动作很快,干净利索,举手投足毫不拖泥带水,所以看起来像是「闪」了进来。花净琉一看就知道来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必定有着不凡的身手。

  青年进来,四下望了几望,与花净琉半眯着的眼睛对上了。他笑笑,放慢了脚步向这边走来。

  花净琉忙聚气凝神,压下火力,神经的感知放到最大,连周围流动的空气刮到脸上都能感觉到疼痛。直觉告诉她,来人绝对有问题。

  但另一方面,她又感到奇怪。她原本以为色魔是在某个酒吧守株待兔的,这是狡猾之人的一惯特征。她没想到他居然主动出击,而且像是脑袋里装了美女探测器,就真真能出击到她这里来。

  因为她有这个自信,今晚在冰海市所有的地下酒吧里,最诱人的尤物恐怕就是她自己。

  这时青年已经走到了花净琉面前,很优雅地微笑着对她说:「这位女士,请问你是在等人吗?」

  这句话问得花净琉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轻轻摇了下头。青年的笑容很迷人,声音很好听,甚至有迷惑人心的力量。如果色魔是眼前这个人,花净琉倒有些明白段媛和方芸为何会失手了。

  但是花净琉毕竟是花净琉,和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女孩们可不一样。一条狼,披着的人皮愈是体面好看,她就觉得这条狼愈是可恨。她的火气重又窜了上来,她甚至怕自己控制不住,把这整个舞厅变为废墟。

  「如果没有在等人,我可不可以邀请你一起出去走走呢?」青年依旧温文尔雅地笑道,边说边伸出了手。

  他果然不是邀请她跳舞!

  但是这不能证明什么,她必须等待发生什么,没有证据,任何该被千刀万剐的罪行都不能成立。

  「给我个和你出去的理由。」花净琉高傲地一扬头。

  青年一笑,理一理额前的头发:「像你这样的美人,整个舞厅里还有比我更合适你的么?」

  无可辩驳的理由,他确实配得上他,也确实只有他配得上她。

  不过这是色狼惯用的语言。

  花净琉的火气又是一升,她忙咬紧牙关强忍下去。青年在一旁笑而不语。

  她缓缓地站起,轻轻一颔首,没有去碰青年伸过来的手,径自向外走去。青年笑笑,也不在意,轻快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青年不停地说说笑笑,倒也颇为风趣,但花净琉哪有心思认真听他说什么,她满脑子只有报仇报仇报仇。

  她留意着青年的每一个小动作,意图从中窥出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但是一路下来,她还是有些失望。

  她根本猜不出他的能力是哪一方面的。不仅仅是哪一种,连哪一方面都看不出!是力量?元素?意念?精神?没有这些方面的任何迹象。

  花净琉已经把感知放到最大,甚至在仇恨的驱动下,远远超过了以往达到的极限。但身边的这个人,真的是无懈可击。要么是无懈可击,要么就是他根本没有特异能力。

  不,那不可能。花净琉坚决地否定了这种想法,他绝对有。连普通人都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有没有特异能力,更不要说一个超强的能力者了。

  那么,这个人确实是不能小觑了。

  还有,他一直没有问她的姓名。花净琉只能想到一个理由:对于一个快要死去的人,知道姓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现在几乎肯定了:眼前的人就是他们天天在寻找的色魔。

  现在,她只等着他把她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动手,她要和他同归于尽。

  她又看他,他像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继续说笑。

  终于,他们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青年转过头说道:「这是我住的地方,进去坐一会儿好吗?」

  花净琉左右看看。这个地方,虽然说不上是特别僻静,但也比较安静优雅,别墅与别墅之间相隔较远,纵使发生什么也不会互相波及。

  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她义无反顾地向别墅走去。

  一进门,青年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向花净琉的樱唇深吻了上去,动作快得就像他闪进舞厅的门时一样,快得花净琉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让他得了逞。

  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喉头直下全身,花净琉的身子顿时软了半边,下身一阵尿意,内裤瞬间湿了一大片。

  她大吃一惊,急聚全身的能量准备奋力一击,但一发力,却像周身罩了一层膜,空有力发不出,全被原封不动地阻隔在了体内。

  花净琉这才明白对方的可怕。她可是能力者中大名鼎鼎的「真火朱雀」,她的力量可是连钢筋水泥的摩天大楼都能瞬间熔倒的啊。多少年来,没有任何人能在她烈焰之下全身而退。可是现在怎么说不行就突然不行了呢。

  这种情况不要说遇到,是连想也不曾想到过的。突然失去了二十几年来引以为傲的力量,花净琉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眼前就是她最憎恨的人,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玷污自己而什么都不能做。她不但没法报仇,可能很快还会丢掉性命。这种无助,绝望和恼恨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青年的两手左上右下,两人的衣服便纷纷落地。青年一手攀上她坚挺的双峰,一手沿着她的臀沟向花园探去,手指还不忘在小巧柔软的菊穴上拨弄几下。而他下身的擎天玉柱,也轻轻抵上了花净琉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

  「嗯……」花净琉被下身的袭击弄得一阵嘤咛,两腿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但她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警界名花,让黑道闻风丧胆的正义使者,忍着全身直涌而上的热流和瘙痒,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以为他那么轻易就能把他制服。难道他不知道,她的力量不单单是烈焰,身体也是最好的武器?

  她的左胳膊轻柔地环上了青年宽阔的脊背,双峰前挺,热情地回应着青年的抚摸,一只柔若无骨的玉足,也在青年健壮的小腿上轻轻厮磨。她的眼睛紧紧闭上,头用力后仰,樱唇微张,似乎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极度的快乐之中。但是一直垂在一侧的右手,却悄悄竖成了刀状。

  「花队长,你这么紧张我们可不好进行啊。」这时青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似乎还强忍着笑。

     花队长?花净琉一下子就懵了。

  青年放开花净琉,赤身裸体地立正站好,「啪」地一声敬了一个干脆漂亮的军礼:「冰海市警察总局特警大队一级警司陈博向您报到!」

  「陈博?」花净琉失声叫道。

  陈博?林斌手下「三剑客」之一的陈博?能让身边的能力者人暂时丧失能力的「封印之眼」陈博?难怪她会栽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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