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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2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6520 ℃

  花净琉迁任冰海警局刑侦大队的队长不到一年时间,警局中许多人物没有见过。像特警队中有名的三剑客,因为长年在国外办案,她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人。而他们又是直归局长管理,所以即使是档案,她也没有见到过。

  听说三剑客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传奇人物。陈博的果断,汪黛的智慧和毕云涛的冷静经常被老警员们津津乐道。关于陈博,还有一点也经常被争相传颂,那就是他的好色。因为他生活过于随便,所以尽管屡立大功,却还是一个小小的警司。

  看着举着警员证嬉皮笑脸的陈博,再低头看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花净琉又羞又气,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猛地抄起门口的鞋架,将满架的鞋劈头盖脸地向陈博扔过去。

  陈博一边躲闪一边笑着喊:「花队长,花队长,你不要生气,开个小玩笑而已嘛。还有,这个事情非我所愿,我是受人之托。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苦衷你个头!」花净琉一声怒喝,眼泪不由自住地流了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多少天来,失去挚友的悲痛,无法破案的苦恼,对色魔的憎恨,以及刚刚的紧张,恐惧,无望,羞愤,都一股脑随着泪水奔涌而出。

  陈博愣住了。但他不愧是果断的陈博,马上捡起地上的一张薄毯,走过去披在花净琉身上,并将她轻轻搂进怀中。

  花净琉抱着陈博的肩膀放声大哭,她紧绷着的神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此刻她缩在同事的怀里觉得无比安全,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是一个女人,多么需要一个安全的怀抱啊。

  看着花净琉梨花带雨的俏脸,陈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痛,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前兆,但这种滋味又怎么能随人掌控。

  他只有轻轻拍着花净琉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不哭,不哭,林斌一定会把混蛋抓到的,很快就,很快就,哦,不哭了,不哭了啊……」

  「嗯……」花净琉此刻真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把脸深深地埋到了陈博的胸口,轻轻地抽泣着。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情,她没有精力再悲痛了。

  她的腿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全身慢慢的燥热难当,她已经再也站立不住了。

  她明明觉得干渴得难受,但是口水却像小溪一样从嘴角淌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净,继而全身的孔洞都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樱唇,花瓣,幽门,甚至每个毛孔。

  粘稠晶莹的液体从她的花瓣和屁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两只洁白修长的玉腿,一直流到纤细的美足上,在足底汇成了一摊。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陈博,将胸前两只早已坚硬如玉的小豆子紧紧地压在了他坚实的腹肌上。他的体温让她心荡神移。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没有释放的能量的反噬。如果她的力量没有以烈火的形式放出,就会在身体里转化为另一种火。

  欲火。

     ***    ***    ***    ***

  就在此时,冰海某地下舞厅的门从里面轻轻打开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架着人事不省的柳梦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四)

  

  柳梦影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半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双腿分得大大的。那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她的双腿之间,满脸淫笑地盯着那娇嫩的方寸之地。

  梦影试着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肢体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不要说移动分毫,甚至感觉不到它们还存在着。她也不以为意,转动眼珠,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十分豪华考究的房间,从精雕细刻的檀木床尾到精织细纺的雪丝棉被,从时尚的十二联星六角形水晶吊灯到古朴的文艺复兴时的大理石人体微雕,都显示出这个房间的主人极其体面的身份——这是个修养很高的人,普通的暴发户是不会这么打扮房间的。

  关于这一点梦影也不觉得意外——自古以来最变态的事情都是最体面的人做的。只是对于那床雪白的棉被,梦影感到有点可惜,它马上就会被鲜血浸透,再也不能盖了。

  发觉到梦影醒了,年轻男子淫笑着抬起头,用手轻抚着梦影光溜溜的,没有半根毛的阴户说:「你醒了?警察小姐。」

  「我不是警察。」 梦影一张嘴,发现自己连说话都秃嘴秃舌的,说不真切。

  男人笑笑,似乎对她是不是警察抱无所谓的态度:「艺术品,艺术品啊,真想不到天下还有你这样的尤物,全身上下无一不美。」

  说着他兴奋地一躬身,捧起梦影粉嫩的玉足,舌尖在光滑如镜的足底轻轻一舔,赞道:「足背白中透粉,足底微红而泛淫光,趾长而微屈,细而不枯,大趾纤柔微翘,足弓弯而不高,足肉紧而不硬,柔若无骨,趾甲圆而有光,极品!」

  放下玉足,又捧起一条腿:「小腿略长于大腿,膝盖略窄于小腿,大腿紧而有力,圆而无棱,极品!」

  继而又转向玉壶:「色泽鲜而不生,艳而不花,形如玉蚌,肉质紧而滑嫩,耻丘无毛,天生白虎,玉珠坚挺,小而易寻,四壁长湿,淫水长流,屁门褶皱整齐,肉质娇嫩,颜色粉微红,二穴弹性十足,小则指不能进,大则可容万物。极品!」

  说话间,他的两只手掌一前一后猛地插进了梦影的淫穴和幽门!

  「啊~」一声娇媚婉转的长吟从梦影的喉头发出。

  男子的阳具随着叫声暴涨了一圈。

  「叫声也真够味。」男子淫笑着将手拔出,双手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他一脸陶醉地将这些液体全部纳入口中,咂咂嘴道:「准备工作不错啊,看来你已经灌过肠了。屁眼居然也能泛淫水,真是少见。淫液晶莹透亮,滑而不腻,稠而不粘,有微微甜香,极品!」

  「臀微翘,抓则肉入指缝,极品,玉峰饱满坚挺,一手不能掌握,肉滑腻,乳头粉嫩,极品。」男子在梦影身上连连上下其手,最后捧住了她的脸,「特别是这张脸,根本没法用语言形容,抱歉,我真的词穷了,这张脸,只能在梦中见到,不,就是连梦中也见不到,若不是看见你,我真的无法想象世上还有这么美的人。」

  「我能问问你的职业吗?」梦影觉得这个变态还真有些好笑之处,啰里八唆了这么半天,撩拨得她欲火缠身。若不是身子动不了,她早想冲上去捧起他的巨物尽情品尝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男子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居然还有这种闲心,愣了半天,才得意地笑着说道:「也罢,看你这么美,就告诉你吧,我是个职业雕塑家,在诗歌,绘画方面也多有涉猎。而今天,你就是我的艺术品,也将是我的最后一个猎物,因为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比你更美的人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我决定留下你的全尸,把你做成一个标本,永久地保存下去,我要让后世的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艺术。」一番让人毛骨悚然而又啼笑皆非的话,男子说得认认真真,平平淡淡。

  这人是个真正的疯子,梦影心想。

  「罢了,」梦影微笑道:「看你年纪轻轻,我本来还想劝你回头是岸,但既然你是个搞艺术的,就算了吧,跟搞艺术的向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你知道就好,免费口舌。」

  「你说我是你最后一个猎物,这么说,我如果早点出现,那些女孩就不会死了吗?」

  「没错。」

  「真遗憾。」

  「是啊。」

  「不过亡羊补牢嘛,至少我现在出现了,以后会死的很多女孩也就安全了,还好还好。」

  「……」

  「唉,既然这样,你不妨把我身上的束缚放开呗,既然要死,你让我也玩得尽兴些嘛,你不想让我自慰给你看吗?你不想让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向你摇屁股吗?你不想用绳子把我捆得像粽子一样,一根绳狠狠地勒进我下面,屁眼里再塞上几串珠子,然后坐在那边,边喝酒边看我发浪吗?反正你也看得出,我没有什么让你害怕的反抗能力嘛。」梦影樱唇微翘,吁气如兰,嘴里说着淫声浪语,脸上却调皮的一笑。

  

  听着这样淫浪的话从这个绝美的人儿嘴里说出来,谁能不硬?

  男子的嘴张的老大,呆呆的想:这个极品女人也是个真正的变态。阳具却一涨再涨,撑得表面的皮肤阵阵发痛。他强撑起理智,下意识地摇摇头。梦影这种态度,倒让他多了一份疑虑。

  「好吗?好吗?人家已经忍不住了,对你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嘛——还是难道说,」梦影话语一转,「你也怕死么?」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的气息,与刚才满脸春色的浪女判若两人。

  男子不禁全身一震。

  但梦影马上又笑了,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能算个真正的变态和疯子,疯子是不怕死的,你是个只能欺负女人的胆小鬼。装作是疯狂的艺术家,其实你奸杀女人不过是为了先满足自己的淫欲,然后又杀人灭口而已。现在躺在你面前的,是全世界最美丽的艺术品,你却没有胆量尽情享受她,你算什么艺术家。小哥,下辈子记得,如果珍惜自己的生命,就别装什么变态。」

  男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嘴唇微微抽动,手指屈了起来,紧盯着梦影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杀气。

  梦影轻佻地看着他,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在齿间轻轻挑了一下,带着七分淫荡,三分挑衅的神情说:「来啊,胆小鬼,即使你是胆小鬼,面对一个不能动的裸体女人,你还等什么呢?」

  男子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冲上他的心头。欲火和怒火搅得他五脏翻腾,他一把拉过梦影的身子,将那近尺长的巨物狠狠地扎进了梦影的淫穴,疯狂地抽插起来,两只大手像抓模拟飞机的操纵杆一样抓住了梦影的双峰,一用力,将梦影的上半身生生提起!

  「干死你这条母狗!」男子怒吼道。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轻易激怒他,一个死到临头的女人!

  「啊!」梦影放声大叫,声音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这一叫,男子更是淫性大起,眼睛里放出了诡异的光芒,每一下抽插都直撞花心,双手更是真的像操纵着一架飞机一样把梦影的上身拽得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四处飘荡。

  这下梦影真是痛苦到了极点,也快乐到了极点。她觉得男子的肉棒上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不到尺长的一个光滑棒子,竟能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痛,痛过又是直入云霄的快感。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能将淫穴的疼痛和快意瞬间传达全身,甚至连脚趾头都能感觉到刺刺的痛和麻麻的快美。紧抓着玉峰的手也是一样,左拉右扯间将痛快荡入全身,与淫穴传来的快感撞在一起,在小腹中炸了开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

  梦影张大了嘴,想喊却喊不出声,口水顺着嘴角源源流下,淫液像尿一样从淫穴和屁眼里不停涌出,很快就浸满了身下。突然,乳孔一张,两道细细的乳液激射而出,射起足足一米多高。

  男子大吼一声,越战越勇,肉棒又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插都扯出一股鲜红的淫肉。他的屁股像是蒸汽机车的联动杆一样,有力地带动着前面的活塞越耸越快,越耸越快,甚至好像能听见「呼隆呼隆」的加速声。两人的结合处也越来越热,似乎随时会有火花爆出来。

  梦影觉得自己的全身像是被烈焰包围着,每条神经都燃烧了起来。她的身子能动了,却是在不由自主地痉挛,一双秋水美目渐渐失去了神采。

  在眼前都完全变黑的一顺间,她的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猛地向上弓起,脚尖绷成了一条线。乳汁和淫液像喷泉一样从乳孔,淫穴和屁眼激射而出。伴随着淫液的,还有像洪水一样的尿液。

  她的下身完全失禁了,各种不知名的液体从下身的三个孔洞不停喷出,浇得男子像是刚从泳池里爬出来一样。

  痉挛持续了近十分钟,从开始的疯狂扭动到后来的隔一两秒钟抽动一下。

  梦影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直到瘫在那里完全没了反应。她的头向后仰起,胳膊软软地耷拉着,上半身仍然悬空吊在男子手中的乳房上。

  这时男子才大吼一声,将一股股热精浇进了梦影越来越冷的花心。

  喷射完毕,男子放开紧抓着的梦影的双乳,神情冷漠地从她失去了生气的身上爬下来,坐在一旁点起了一根烟。

  疯子和变态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说自己不是疯子,不是变态。被说成是胆小鬼,色狼,淫棍,和被叫做正常人普通人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这只可恶的母狗竟然敢那么说,这是她自己找死。男子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床上的艳尸。

  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女人将死时的样子。那种痉挛,绝望,享受,放开一切的状态是女人最美的时刻。那种状态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花儿凋零时会将她一生的美丽都在瞬间绽放出来,他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绽放。这凄美的光华让日月都为之失色!

  只有他能体会并享受这种光华,这种美丽。她怎么能够说他不是疯狂的艺术家,她怎么能够说他不是变态!

  只是这个女人,太奇妙了。一见到她,他就不由自主地勃起。

  从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她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将死的状态,一直绽放着这种凄美的光华。那种对生命的绝望,对生活的享受和能放开一切的态度从她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微笑中自然地流露出来。

  就像是那种最美妙炫目的植物——樱花,一边开放一边凋零,每一刻都是一个最美的瞬间。

  对,这就是她那么出奇美丽的原因,因为她竟然能一直保持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的最美的瞬间。

  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是降临人间的仙子吗?

  但是她又为什么要那么快激怒他,为什么那么等不及地要自己找死呢。他本来想留着她,至少也想让她多活几天的。

  她不明白,就连他,这个最最伟大的艺术家都无法抵挡她的诱惑。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也第一次从脑袋里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要是活着多好啊。

  这样,他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刻都体验这种销魂的美丽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可惜。」

  突然听到这两个字,男子惊得往后跳了一大步。因为这两个字不是从他脑子里蹦出来的,而是从床上那具艳尸的嘴里。

  梦影半睁着眼虚弱地望着天花板,她还是一动不能动,但是看她的表情,却是十分的享受。

  「多少年来很少体会这么美的滋味了,」梦影轻轻地笑道:「如果你不是个犯下了这么深重罪孽的人,我真想好好和你玩上一段时间,你的手段太棒了,我很喜欢。但是,好遗憾。」

  「遗憾什么。」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男子的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以为凭她瘫在这里能把他怎么样,居然这么大言不惭。刚才只是没用全力让她侥幸还留有一口气而已,她得意什么。

  挫败感化为怒火重新爬上了男子的心头,后悔的心情与对美丽瞬间的留恋全都抛在了脑后。同时,面对这个难以预料的女人,一丝恐惧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了他的脊背。

  梦影牢牢地抓住了这细如毛发的一丝恐惧:「没错,你还没有使出全力,你的确是可以再杀死我一千次一万次,而我也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你来杀。但是,」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带着一丝轻蔑笑了:「说到底,你还是个软弱的人啊。」

  「你,究竟是什么人?」男子的双眼已经被怒火烧红了。

  疯子一般都很自负,自负的人一般都会将恐惧化为愤怒,因为他不允许有人看出他在恐惧。

  所以男子更怒了。

  「我没有什么身份,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叫做什么人,」梦影像是没有看见男子的愤怒,淡淡地说:「我对你最后的归宿没有什么兴趣,你伏不伏法也和我无关。已经发生过的悲剧我没有来得及阻止,我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让以后可能发生的悲剧不再发生。」

  男子怒得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梦影完全不去理会男子,仍旧自顾自说着:「我前几天还在追踪一个跨国贩卖人口集团,本来没有时间来对付你这个小毛贼的。但是对于一个小毛贼来说,惨死在你手上的人已经太多了,何况还有两位优秀的警员。而且,我还有一个不能不帮的人。」说到这里,她就停口不再说下去了,因为她已经成功地再一次让男子失去理智。

  一个躺着的人竟然把一个站着的人说得好像个已死之人一样。

  男子笑了,笑得非常扭曲,这是一个人怒极的表现。

  他一声不响地转了一下大理石微雕,左面的墙上有一个本来看不见的黄色小灯微微闪了一下,墙壁便慢慢向两边打开了。

 整面墙里面都是一个巨大的合金壁柜,壁柜里塞满了狼牙棒,钢针,铁夹等各种各样面目狰狞的刑具。

  她想找死是吧,那他现在就偏偏不让她死了,他要让她尝一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修罗地狱。他要让她哭着向他求饶。

  生不如死,哈哈。他狰狞地笑了,现在他又要追寻另一种美丽了。

  梦影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盘承受男子对她身体所做的任何事情。她只能等,等待一件事情的发生。

  那么,她又为什么要不自觉的挑起他的怒火呢?

  也许,她也有所期待吧。

  最终,男子只挑了一把小小的止血钳走到了她的身边。虽然看着毫不起眼,但是她知道相对于这个小东西,狼牙棒也只是小孩的玩具而已。她的心不禁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男子抄起梦影的胳膊,将止血钳轻轻地夹在了她的腋下。

  只这轻轻的一下,便让梦影痛得喊不出声了。

  「我们先热热身。」男子说着,又取了一只止血钳照原样夹在了她另一个腋下。

  不出两分钟,梦影的脸就变得没有一丁点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流下,嘴里也泛起了些许白沫。再过了一分钟,她的眼睛也翻白了。

  男子优雅地笑笑,将止血钳放了下来。此刻,他又找回了艺术家的感觉。

  他凑到梦影耳边,轻轻地问:「感觉怎么样啊?让你满意吗?」

  梦影的喉咙被白沫塞得咕噜作响,但脸上仍带着一丝淫荡的笑容,她哽咽着说:「你摸摸我的下面,就知道怎么样了。」

  男子摸了一手淫水,怒笑道:「这样才好,要不以后的游戏还怎么能有趣。」

  他回身摸出了一只细小的针管,将三个小瓶的不知名粉末溶于一小瓶葡萄糖溶液中,吸进针管。

  他边将这不知名液体注入梦影的右乳边淫笑着说:「这东西能让你的感觉放大,保持清醒,防止你昏迷。看你这么爽,我就特别优待你六倍的剂量吧。希望别让你飞上了天。」接着将同样的三瓶粉末如法炮制,注入了梦影的左乳。

  液体刚刚注射进去,梦影就感觉两股热流从双乳飞快地扩散开来,热流所到之处,毛孔好像一个个都张开了。几秒钟后,热流就灌满了全身,而顶上明亮的水晶吊灯,在梦影眼中骤然放大了几倍!

  她感到有轻轻的气流抚摸着她的全身,让她痒得难受,她知道那来自墙壁上方靠近天花板那里那部一直在吹的空调。气流吹过胸前,两颗小豆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气流吹过胯间,那一直都没有停过的泉水流得更汹涌了。

  她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每一次呼吸,都有一股强劲的热风流过口鼻。

  男子抓起梦影的小手在上面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看到她的睫毛很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他满意地笑了,然后拿出几瓶生理盐水挂在梦影四周,将每一瓶都插上点滴管,插在梦影身体各大静脉上,将流量调到最大。他不希望她因为脱水而休克。

  然后他又取来眼罩和耳塞给她戴上,关上了空调,这样才能让她百分之百集中精力。

  最后,他将止血钳又夹了回去。也不再加别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将痛苦聚于一处,才能让人认真体会。而痛苦又最好对称,要不然一边空落落的,难免让人分神。

  是天国还是地狱,只有躺在那里的梦影才知道了。男子突然觉得有些羡慕她。

  然后他就出去了。他要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大脑,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对付这件完美的艺术品。

 

                (五)

  陈博的别墅里春色无边。

  花净琉跪在床上,撅着翘臀,一只手飞快地在泉水潺潺的花瓣里进出,一手扶着陈博的巨棒,小嘴香甜地在棒头上吞吐。她胯间的淫液聚成了一条细线,源源不断地从花瓣里流出,浸湿了下身一大片本来就很湿的床单。

  陈博的手法很高超,还没用上正经家伙,光凭手和嘴就让她痛痛快快泄了五六次身,但是她身上的淫火却一点都没有减退,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她不知道她为何要像现在这样做,她以前没有这样的经验,没有人教过她,她也没有在任何地方见过,但是她现在就自然而然地做出来了。

  她之前唯一一次欲火反噬是被妹妹净璃用嘴,用手,用胸,用最传统的磨豆腐的方法折腾了整整一夜解决的。

  这倒不是说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之身早在十一岁时就被他的继父夺去了。

  当时的痛撕心裂肺,她咬着牙一声都没有吭。事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

  但是有一天,当继父又用当初看她一样色迷迷的眼神看了妹妹净璃一眼后,她从容地告发了继父。

  她没有早早这么做是因为当继父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她的心就已经失去了生命——那曾经是她最崇拜的男人。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但她没有料到,禽兽的继父居然会想对他自己亲生的幼女下手。

  后来母亲就疯了,只剩下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姐妹相依为命。

  后来她们就当了警察。

  当时的继父是位行为极其端正的医师,不抽烟,不喝酒,下班准时回家,在和母亲逛街的时候甚至目不斜视。小净琉当时就立志将来要找一个像继父那样的丈夫。

  但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温柔举动就直接把他又干又硬的巨物插了进来。

  相比之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让她迷惑了。

  他好色的名声是那么的响亮,他的言行是那么轻佻,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玩弄她的身体,而且玩得满不在乎。但正当她拼命地主动索取时,她却明显感觉得到他在犹豫,在退缩,在逃避。

  如果只是为了炫耀他高超的性爱技巧,他的忍耐力也未免太强了些。他是在玩弄她吗?他是想让她做出更多丑态吗?他想她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吗?他究竟怎么样才肯把那条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放进来!

  她此刻是真的想要他,不仅仅是因为欲火的灼烧,她刚刚在他的怀抱里体验了从来没有过的安全和温暖,她不在乎他是不是色狼了,她不想放开这种温暖。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抓住这温暖,她只能跟着动物的本能前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欲火不退反进。她自己不明白,她已经动情了。

  看着步步紧逼的花净琉,陈博又一次感到了抉择的苦恼,这苦恼几乎让他不举。他感到爱的危险在逼近,他并非不想爱,他是不敢再爱。

  他似乎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有很多爱的经验,很多人就是这样看他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的。

  他举止放浪,言语随便,喜欢与女人动手动脚,眉来眼去,那是他的天性。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戛然而止,并且从未错越雷池一步。因为他心中曾装着一个人。

  她也是警队里的战友,是个温柔低调聪明的女孩,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心。他喜欢这样,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是明亮的,只装着一个她。

  她行事低调,不喜张扬,她很少与他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但是每当四目相对,那浅浅的一笑,便让他的心中一片温暖。

  只有一句话能形容她: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他们恋爱多年,警队上下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当他在遥远的异国得知她被一个小小的变态色魔毁掉了时,柔肠寸断,痛彻心扉。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国,发誓要为她报仇,但他很快就发现他无能为力。就连林斌都束手无策。

  所以,当他接到一个电话,得知她生前最好的朋友要去只身引诱色魔时,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况且,电话那头也在拜托他这样做。

  然后一切就发生了。

  段媛,一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就忍不住阵阵抽痛。她那温柔的一笑已经深深刻在脑中,永远无法抹掉。

  他知道,如果她的灵魂在这里,一定会扶着他的双臂去拥抱花净琉。世界上最好的女孩最好的朋友也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但是他不敢,他已经经历过失去的痛,他不想再次拥有,是害怕再次失去。

  这时,花净琉突然停了下来。

  好了吗?陈博暗暗松了一口气。

  花净琉慢慢抬起头,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轻咬着下唇,像个被错怪了的孩子一样一脸委屈地看着陈博。

  她还是那个叱咤风云,雷霆手段,曾经让黑道闻风丧胆的传奇警花吗?此刻的她,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花净琉,陈博的心「砰」地一声就碎了。他轻轻地捧过她的脸,为她吻去泪水,然后爱怜地看了她一眼,向着她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嗯……」花净琉嘤咛一声,热烈地迎合着陈博。

  这一刻,她的整个灵魂都在欢叫,她好像还是那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得到了礼物就会乐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她好像明白了,自从她被那条狰狞的巨物痛彻心底以后,她就一直停在了十一岁,再没有长大过。

  现在她可以开始长大了。

  他们相识不过个把小时,但她爱他,他也爱她,没有理由的。

  除此之外,还要在乎什么呢?

  这是上天的安排。

     ***    ***    ***    ***

  当男子提着一瓶红酒再次走进卧室时,床上的情景令他十分满意。

  床上的梦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都浸满了汗水,连嘴里不停涌出的白沫也被汗水冲淡了。  

  

  整个房间像是刚蒸过桑拿一样水汽蒸腾,还充溢着一股强烈的骚香的女性气味——那当然是从梦影身上散发出来的。

  她的尿道,淫穴和屁眼都大大地张开,括约肌已经完全失效。三个淫孔都像是忘记了关的水龙头一样,仍旧在潺潺地流淌着稠滑晶莹的液体,使她的全身都已经浸泡在了液体当中。

  她真美,像个受难的天使,男子心想。

  男子拿下了梦影的眼罩。梦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翻白,看不见一点黑色。

  「怎么样?」男子摘下梦影的耳塞笑问。梦影的喉头咕噜了一声算是回答。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玩呢?我本来不想破坏你这副美丽的皮囊,但是你这个女人太自以为是了,我要让你知道小瞧我的代价。」男子倒了一杯酒,悠然地坐下:「算了,既然是玩,我也懒得想了,我们就随意一点,高兴一点,抓阄吧,你说怎么样?」说着真的拿出一把纸团。

  看来他是想把屋里所有的刑具在梦影身上都用一遍。

  感觉到这些,梦影蜜穴里潺潺的溪流又汹涌起来。

  不出一会儿功夫,梦影的双乳就横七竖八地扎满了钢针。这些钢针表面全都是细如牛毛的小钢刺,扎进去时的拉扯会带来惊人的剧痛。梦影腋下的止血钳已经被拿下,以便她能更好地体验这种剧痛。

  梦影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躺着,但男子知道,她仍然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只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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